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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我妈妈吧 作者:小样吧你(晋江2012.8.3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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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流满面直飞三千尺啊,有这么好言相劝的嘛!

  结果……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什么八卦都木有挖掘出来,无颜对江东老板啊。

  用律师团来对付记者团,确实是个好主意,专业对口啊,能问的碰上能说的,一张嘴对付一张嘴,即省心又省事。说白了这就是有钱的好处。逃出升天的池小喻回想着方才还立在眼前的混乱场面,忽然觉得很喜感,又想想前几天自己被人围堵遭的那份活洋罪,无比感慨,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了,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只是未曾预料的到,她的报应会来的如此之快。

  汽车平稳地驶进颜家大宅,绕过小花圃,来到了白色小洋楼前。一改往日的萧瑟,洋楼前恭敬地站了两排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总之比池小喻上回回来时人多出了好几个,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些资本情调,那两排人没有多余的问候,只在池小喻和池闹闹下车的时候,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了自家的主顾,然后接箱子的接箱子,递拖鞋的递拖鞋,该干吗就干吗去了。

  一向威严不苟言笑的颜家老头正坐在沙发上,一手捧着巴掌大小的清朝年间的彩瓷茶壶,一手翻着茶几上的报纸,时不时悠闲地啜上一小口茶。

  池小喻牵着池闹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他。

  “爷爷……”池小喻老老实实地立在他的旁边,等着挨骂。颜家老头的家训,有本事惹事那是能耐,没本事善后就是蠢才。而从一打小池小喻就是个特有能耐的大蠢才。

  “爷爷……”等不来应答,池小喻养壮了胆子,提高了声音大喊了一声。

  吓得颜家老头捧着茶壶的手一颤,顿下了翻报纸的手,抬头瞪了她一眼,然后没事人似的继续看报纸。

  “妈妈的爷爷,报纸好看吗?”站在池小喻伸后的池闹闹,偷偷探出了脑袋,冷不丁地问。

  颜家老头终于放下了报纸,抬了头,慈眉善目地冲着池闹闹招了招手。

  慈眉善目?没错,是的。池小喻揉了揉眼睛,一再确认自己是否眼花。

  这时,池闹闹已经到了颜家老头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啊?”颜家老头继续慈眉善目,贴上胡子就是有事没事爬人烟囱的圣诞老公公,那语气叫一个温和啊。

  听得池小喻开始恍惚。

  “大名池到,小名闹闹。”池闹闹脆生生地答。

  老头一听,脸色微变,斜睨了一眼池小喻。池小喻心头一凛,做好了狂风暴雨降临的准备。

  却只听老头颇为不满地闷哼了一声说:“没文化,真可怕。”

  池闹闹不解地问:“是在说我吗?”

  老头笑道:“当然不是,太爷爷是在说给你起名字的那个不孝顺的家伙。”

  是在说我吗?呆滞的池小喻连带着身体各部零件都不灵活了起来,脑袋自然而然就转慢了半拍。等等,太爷爷,爷爷刚才让闹闹叫他太爷爷。

  “爷爷啊,我,我,我……”能带着闹闹回来一定是要爷爷点头应允的,可应允归应允,却从不敢奢望爷爷可以接纳闹闹。欣喜若狂的池小喻激动的连话都说不顺了。

  老头不搭理她,自顾自的牵起池闹闹的小手,“走,陪太爷爷去花园里溜溜。”

  “带上金毛行吗?”池闹闹瞧了瞧被栓在门口可怜兮兮打量着陌生环境的金毛,忍不住为它申请可以自由活动的基本权利。

  “可以啊,咱爷俩一块儿溜溜狗,再去种种花……”

  被忽略了。这个念头又一次浮现在池小喻的脑海中。一会儿惊吓,一会儿惊喜,池小喻的神经被调理的很Happy,好容易缓过了劲,这才觉得浑身无力,一头扑倒在沙发上。

  “大小姐,周先生吩咐了,有什么事情等他中午回来的时候再说。”

  “周先生是谁?”池小喻皱眉,问向给她传话的帮佣。

  “周先生就是周先生啊,还能是谁。还有小姐的睡房已经收拾好了,就在周先生的旁边,小小少爷的也在旁边。”

  池小喻摁了摁乱跳的太阳穴,仔细思考了一下,敢情说的好像是颜行一,他什么时候走的?自己不曾注意,光顾着对付爷爷了,她叹了口气,又顿了顿,说:“周嫂是吧,我知道了,谢谢你!”

  颜行一没来颜家之前叫周行一,这个池小喻当然记得,问题是他什么时候又改姓周了?爷爷会同意?池小喻想她一定是错过了什么事情。

  然,她想不到的是一个不小心,她又错过了一个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的事情。这还要从池闹闹溜弯回来说起。

  池小喻正在收拾着她和池闹闹的衣物,家大了,衣橱什么的自然也很大,上衣裤子内衣外衣分门别类全数放好以后,诺大的衣橱仍旧是空空荡荡的,看的人心里凄凉万分。看来要大出血采购一些新衣服回来了,池小喻忍不住开始肉疼。  

  第四十六章

  池闹闹一把推开了房门,气喘吁吁,大叫了一声:“妈妈……”

  吓得池小喻一惊,慌忙问:“怎么了?”

  池闹闹憋的小脸通红,上窜下窜绕着池小喻转了一圈,郑重其事地宣告:“妈妈我要改名。”

  池小喻瞠目结舌。好吧,好吧,她是取名无能,她是没文化了,爷爷鄙视她,连一千个字都认不全的臭小孩也想鄙视她,没门,连窗户都没有。

  池小喻一阵神笑,拉着池闹闹轻门熟路地来到书房,翻出了厚厚的辞海,“给,有能耐就自个儿找吧,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谁料,池闹闹看也不看,又郑重其事地宣布:“我已经和爷爷商量好了,从今天起我叫周到。”

  一个炸雷劈在了池小喻的头上,她惊魂不定,捂着心口哀嚎不已。

  “神啊,我从来没求过您什么,今天,求您让我家老头消停消停,饶了我和无知的孩子吧!”

  池小喻觉得老头这是在变相惩罚以及折磨自己,十分的不厚道,还不如真刀真枪地架上来,偷偷地放什么暗箭啊,没意思。于是,她准备干点有意思的,直接去找老头理论。

  气势汹汹地问明了老头所在,池小喻一路组织着语言,预备先下手为强且要一举擒王。

  现在是上午的十一点钟,老年人锻炼了半上午,喜欢坐在花圃内呼吸新鲜空气,夏天凉凉风,冬天晒晒太阳。

  如今,不过将将立秋,太阳还很火辣,颜家老头正美哉美哉地坐在半阴凉的老槐树下,眯着眼睛哼京剧,唱的是《空城计》,“我本卧龙岗散淡的人……”。还别说看来心情十分的不错。

  挑衅,红果果的挑衅啊!

  池小喻哭笑不得,只能轻声叫了句:“爷爷……”这回老头没有装蒜,利索地睁了眼睛,看着池小喻,然后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这表示让她有事赶紧说事,没事赶紧滚蛋。

  那气势震得池小喻有点怂了,嘿嘿干笑了两声,避重就轻说:“爷爷,我知道池到不好听,可周到也好听不到哪儿去啊,我看啊还是颜到好听一些。”

  “闹闹自己喜欢。”老头儿也装傻充愣,学她一样避重就轻。

  池小喻恼得牙根发痒,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孩子懂个什么喜欢不喜欢啊,反正他叫我妈,我做主了,我姓池他就姓池,我姓颜他就姓颜。”威胁谁不会啊,想让她改回颜姓,可以啊,首先闹闹得姓颜,爷爷打的什么主意她还不清楚,他要她嫁给颜行一。她不是小孩,自己的感情归属只想由自己来决定,虽然她现在根本还没有可以归属的地方,那也不能代表她会乖乖地听人摆布。

  池小喻的小算盘打得叭叭作响,只要爷爷一提结婚嫁人的事,她会立马翻脸。可姜是老的辣,绕弯谁不会啊。“我是他太爷爷,我是你爷爷,我还是一家之主,我还没死呢,轮不上你做主。那什么,就叫周到了。”

  “你怎么不讲理啊!”

  “谁不讲理了?”

  “我是他妈妈。”

  “我是他太爷爷。”

  “咱今天不论辈份,妈妈比太爷爷大。”

  “哼,我是他妈妈的爷爷。”

  “说好了不论辈分。”

  “论不论辈分我都是你爷爷。”

  “嘿,你怎么越说越不讲理了。”

  “我讲不讲理都是你爷爷。”

  ……

  颜行一才刚下车,听见的就是这段乱七八糟像骂人又像控诉的对话。

  老头眼尖,瞧见了愣怔在一旁的颜行一,突然“暴跳如雷”,指着池小喻的鼻子吼道:“你们一个两个的不气死我不甘心是吧。你是死活不肯听话,不捅了马蜂蜜不被蛰了一头包,就不肯回来找爷爷。还有那个臭小子,表面上很听话,背地里呢偷偷跑去改回了原来的姓不说,还立了什么狗屁公证,说什么不要我老头子的一分遗产。好啊,好啊,你们都好的很啊,都不稀罕老子的破钱,那就等我死了以后全部给我陪葬!”

  “成了,成了,这事儿下回再说行了吧!”

  池小喻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说服爷爷,看见颜行一的时候,他已经非常聪明又非常没义气地绕了道。迟钝如她,也听的懂爷爷话里还藏着话,她就是纳闷了,一向死要尊严死要面子的爷爷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倚老卖老耍赖洒泼了。不怕他打,不怕他骂,就怕他难缠不讲理啊,池小喻头痛不已,焉焉地举了双手投降。老头不屑地哼了一声。

  池小喻赶紧狗腿地“跪安”。得,待议啊,至少还能想想能够曲线救国的好办法。

  以目前的状态来看,这算小事情,可以暂缓,最紧要非得立马解决的事情她还没有忘记。

  “周先生,要喝茶吗?”

  颜行一刚刚脱下衬衣,准备换上舒适的居家服,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噗,春光乍现。

  嗯,是很标准的身材,有结实却不笨重的完美胸肌腹肌二头肌……

  池小喻当场呆立,尴尬的要死,她是真的很着急的想要询问他关于秦一琅的事情,很显然她来的不是时候。

  看清楚了来人,颜行一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默默转身,套好了T恤,漫不经心地说:“我要一杯清茶。”

  池小喻如梦方醒,面颊通红,一面往外跑,一面结结巴巴地答:“哦,好,好,马上……”慌乱中,她踢起了地上的绒白地毯,撞歪了床边的蓝色睡榻,总之她逃窜过后的路上是一片狼藉。

  颜行一哑然失笑。

  再次进入颜行一的房间时,池小喻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进门之前还特地敲了敲门,在听到那一声简洁的“请进”之后,才硬着头皮念叨着“我脸皮很厚”“他只是没穿上衣,又不是没穿裤子”之类的,视死如归又磨磨蹭蹭,一咬牙一跺脚终于进去了。

  颜行一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招了招手示意池小喻将茶放置在摇椅旁边的茶几上,然后才开口道:“你随意,想坐什么地方都行。”语毕,手指有意无意地轻敲着大腿。

  裤子显然不是刚才那条,幸亏她来早了一步,若不然看见的不就是……池小喻脑补无能,却还是眼皮狂跳,脸又热了。她扫视了一圈,发现能坐的就只剩下床和睡榻,于是,她很随意的规规矩矩地欠着屁股坐在了睡榻边上。

  这时,向来严肃腼腆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说起了玩笑话,却差点将池小喻吓掉在地上。

  他说:“我很闷骚,不善表白,不喜进攻。对于我喜欢的女人,我会勾引她,直勾到她爱上我。”

  噗,多悍勇的男版狐狸精呐~~  

  第四十七章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这男人莫不是被鬼附了身,直白的让人害怕。池小喻尴尬不已,局促不安,走也不是继续这么坐着也不是。

  颜行一看在眼里,淡淡笑着,他是了解池小喻的,所谓的猛料若是一次下的多了,她肯定会落荒而逃,于是,便打算就此作罢,不再逗她。

  颜行一清清嗓子,正经道:“咱们说正事吧!”

  “正事”,池小喻一听,立马忘了先前,挺直了背,两眼紧盯着颜行一,等着他的下文。

  “明天我们会召开记者招待会。”颜行一略微思考了一下,斟酌开口:“当年,你带走闹闹的时候,爷爷便从孤儿园里办好了领养证明。你知道的……闹闹的身份很尴尬,即不能承认他是你的孩子,更不能牵扯上你的母亲。这誓必要让他受些委屈……”颜行一也知道,池闹闹就是池小喻的死穴,她宁愿什么都由自己来扛,也不愿他受半点的委屈。

  果然,池小喻沉默了。半晌,才喃喃道:“其实就说他是我的……私生子,也没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外面也都是这么认为的,就算拿出了领养证明也会被人说是欲盖弥彰。”

  “就算是欲盖弥彰也要这么做,我们还另有证据要告秦一琅敲诈勒索。安家的人每天在公司里堵我,为的就是撇清秦一琅的事情,我想借此机会一次解决清楚,不留后患。”

  颜行一的语气很强硬,约莫着是反对无效,池小喻下意识握紧了双手,尖尖的指甲陷进了手心。

  “据说这次秦一琅的事情出自安心爱之手,安家老头子气急败坏,已经将她逐出家门。”颜行一为了消除她的顾虑,补充道。

  池小喻惊讶了一下,随即了然。女人的疯狂,谁也不能阻止。或许这一回安家老头逐安心爱出门仅仅是做给颜家看的,可明摆着已经和秦一琅划清了界线,现在的确是根除毒瘤的绝好时机。可是……

  颜行一叹了口气,又道:“闹闹那儿,我上次已经和他谈过,我想这个记者招待会对他还不至于造成多少伤害。当然,是会小小影响一下心情,这就要你来宽慰安抚了。”

  池小喻愕然,不知不觉惊问:“你到底和闹闹谈过什么?”

  颜行一笑得很是神秘,摸了摸鼻尖,又摊了摊手,道:“……这是男人的秘密。”

  池小喻气结,瞥了颜行一一眼,起身离开。

  记者招待会具体是什么时候召开的,颜行一到底拿出了什么证据……一切的细节问题,池小喻全部没有过问,她只知道记者招待会以后秦一琅真的被通辑了。

  池小喻原本以为这个结果会让自己开心地跳起来,然而事实上她的平静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仿佛秦一琅这个人打一开始就和她没有一顶点儿的关系。

  从今以后,桥归了桥,路归了路,该上天堂的绝对下不了地狱。

  事态没有扩展,伤害也降到了最低。总之,在一切看似皆大欢喜,准备欢乐庆祝的档口,池小喻却病倒了。

  或许是因为她先前的神经绷的太紧,又或许是她撑的太久,这病来的突然又猛烈,躺下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一战斗机,到了早上就成了烧的迷三道四的软脚虾。

  池小喻是真的糊涂了,又哭,又闹,又耍赖,逮住谁的手就是又拽又拉,哭着叫“爸爸”,顺便再蹭人一袖口子鼻涕眼泪。什么形象啊,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最先发现的池闹闹叫得呼天抢地,吓得颜家老头脸色发白,抖着手拨通了电话,召唤颜行一。可怜刚到公司的颜行一屁股还没碰着椅子,便匆匆忙忙地往回赶。

  刚开始他是真的吓得不清,这时却镇静下来,赶紧给家庭医生去了电话。

  弥漫着淡紫色光茫的房间里,颜行一站在将近有三米宽的大床前,也只有睡觉不安稳的她,才需要如此特制的大床。他紧皱着眉,瞧了瞧一旁吓破了胆泪眼汪汪的池闹闹,又看了看他后面黑着一张老脸的颜家老头子,再低头凝望着死拽着自己袖子昏昏沉沉喃喃自语的池小喻,心疼自是不在话下,隐隐的还有一丝怒气,头皮也好一阵发麻。

  “放心,医生一会儿就来了。”颜行一的话就像是定心丸,此时此刻的他,就是颜家老头眼里的顶梁柱,池闹闹心中的黄金圣斗士、奥特曼、红色内内外穿的超人、能跑能飞能变型的变形金钢……

  乱成一团的颜家终于恢复了应有的秩序。

  与此同时,窝在家里好几天的花放

  ,依旧窝在家里,屋外的阳光很灿烂,屋内的灯光很璀璨,只是空荡荡的小洋房里没有一丝温暖的人气。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灌进了花放的耳朵里。他的听力很好,甚至听见了细细的高跟鞋似有韵律般反复蹉跺着水泥地面,自然也听出了敲门之人的焦急情绪。

  可这些与他有关吗?他面无表情地抚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敲门声停止,世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他合上了眼睛,轻轻叹气。可没过一会儿,门外又传来了呼喊声。

  “花放,开开门,我是安心爱。”

  花放觑眉,头有些痛,烦燥地揉着眉心。他当然知道她是谁,从前天开始,这个女人便阴魂不散似的准时准点在他家门外大呼小叫。真是想见的人不出现,不想见的人想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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