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啊——”就在他眩晕之际,利奥已经将他挺立颤抖的分身吞入口中,他的嘴唇包裹住那处炙热,上下吞吐套弄着,滑腻的舌从根部到顶端旋转而上,舔呧吸吮,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方晨清晰地感到自己的欲望正在那人口中变得更加粗大,肿胀。他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分正无助地被利奥肆意玩弄。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抛到岸上即将窒息的鱼。
方晨的胸膛急剧起伏着,被捆住的双手,被架在利奥肩上的双脚都被这巨大的快感刺激得攥紧,蜷起,他的头后仰,身体弓起,无意识的呻吟冲口而出,仿佛只有如此才能抵御那一波波快感对神经的冲击。静夜里,完全黑暗的空间仿佛将这淫靡以极的吟叫放大了数倍。忽然,利奥的唇舌离开了他的分身,向后滑去,卷裹住双球,不住吸吮,这——这简直要了方晨的命,一波波快感无休无止地涌流过他的身子,引起剧烈的战栗,利奥却没打算放过他,抓紧臀瓣,那舌强力卷扫过连接后穴的狭长地带,直抵穴口,
“——啊啊——嗯——”猝不及防中,利奥的舌已经攻入那处幽密的领地,柔软的皱褶上沾上了津液,他疯狂地舔吻,啃咬着那处最娇弱神秘的地带,“——啊——”方晨狂叫出声,失神地扭动着腰身,他觉得自己即将被烧成灰烬。
听着身下人急剧的喘息,迷乱的呻吟,感觉着他颤抖的肉体,细腻的肌理,利奥的脑子象被百万浮电流击穿,这个只有在性梦和自慰时才能幻想的身体此刻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恨不得将他撕碎,零吃入腹,以慰压抑多年的欲念!
黑暗中,利奥的嘴角上挑扯起一抹轻笑,他从身后小桌上的冰桶里抓出一把碎冰,用这个权充润滑剂也不错。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将碎冰一块块纳入方晨的后穴,方晨慕地尖叫出声,刚被火热唇舌爱抚过的密处骤然遭到冰块的入侵,还有那在肠壁上轻轻刮擦着的手指,那被指腹撩拨着的腺体,都倏地激发出疯狂的热望,令他再难承受,
“——啊啊——要——我要——啊——”他的意志已经远远的漂移,最销魂时溢出唇畔的是他的母语。
听到爱人那熟悉的呓语,利奥的心尖上象流过电波,麻痒难耐,他用力抓紧方晨的腰部,抬高他的翘臀,向前猛一纵身,将自己早已胀大的粗硬顶了进去。
“——哦哦——唔——” 方晨尖叫着,觉得自己空虚的腰臀已被贯穿,填满,好像连他一片空白的大脑也充满了烈焰。
利奥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长年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欲望火种已烧入骨髓,正将他一点一点地焚毁。他粗暴地在那梦寐以求的身体上起伏律动着,那紧致的甬道无比柔软,滑嫩,却又弹性十足,紧紧裹住他的粗大翕合着,身下人混杂着痛楚的一声紧似一声的愉悦呻吟令他完全失控,他握住方晨的分身快速搓动着,另一手托高他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全力进攻,碎冰被滚热的肠壁消融,冰水混合着肠液溢出穴口,顺着方晨的大腿滑落。
方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痛和欢愉之间跌宕漂流,极致的快感不断叠加,象海潮般将他吞没,“——啊啊——啊——啊——” 终于从谷底被猛力抛向波峰,他狂叫着释放了自己,炙热的体液喷溅在利奥的胸腹上。在他释放的瞬间,利奥感觉那火热的密道快速剧烈地收缩起来,饥渴的身体终于餍足,“——嗯嗯——唔唔——” 他嘶吼着猛地将欲望抽出爆发在方晨的股间。
时间像被凝固住了,无穷尽的黑暗中充溢着他们剧烈的喘息和欢爱后沉醉的轻哼。利奥抱住方晨从沙发上滚倒在地,他把束缚住他双手的衣带解开,利奥不敢开口,只是搂紧方晨,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
方晨全身瘫软,脑子好像也已经短路,停止了工作,他伏在利奥的怀中,听着他急剧的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这个越来越强烈的声音终于惊醒了他,天呀——!他到底都干了什么?!方晨心里发着狠,鼓足劲,一把推开利奥,黑暗中,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靠——你——混蛋——!” 他大吼了一声,踉跄着爬起身,抓起地上的晨褛裹在身上。跌跌撞撞地开门跑了出去。
屋里,窗前的月光下,利奥躺在地上,全身的力量仿佛都已被抽离身体,整个人像从浓烈的岩浆中爬出又摔入液氮,沸点到冰点,只在转瞬间。他的唇紧抿着,眼睫上湿乎乎地溢出水样的液体。他想跳起身,追出去,将那人重新按在怀里,他想冲他大吼,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的苏醒!但他的肉体再次违背了他的意愿,他就一动不动地躺着,为了七年前的那个谎言,那个善意的但却是致命的谎言,他是否永远将被惩罚,得不到救赎!
第五十二章
,他是否永远将被惩罚,得不到救赎!
一个月后,节气已临夏末,但热浪仍然滚滚而来,不肯退缩。苏菲迈出电梯直奔方晨的办公室,刚走到外间就听到从办公室里传出‘轰隆’一声巨响,苏菲不觉惊得一跳,琳达正坐在她的位子上处理文件,听到这古怪的噪音,却不为所动,仍然不紧不慢地忙着手里的工作。苏菲惊异地挑起眉毛,
“琳达,这……这是什么状况?”
“唉,你还是去问姜总吧,他——” 琳达冲着方晨办公室的方向努努嘴,“——他从瑞士回来后就这个样子了,简直就像个火药桶,不点都能炸开,真不知道他们在瑞士碰到什么事了?” 琳达无奈地摇摇头,接着望向电脑屏幕。
苏菲看着那扇紧闭的岌岌可危的房门,似乎它已无法抵挡门内冲天的怒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进去冒险,因为——她的手指捏紧了那个透明文件夹,因为她手上正拿着的也不是个愉快的消息,
“琳达,你——还是替我通报一声吧。” 苏菲最后下了决心,不管方晨现在是啥状况,她最好都亲自去了解一下。
“请她进来吧。” 对讲器里方晨简短地说,不辨喜怒。
苏菲推门走了进去,发现临近大办公桌的地面上洒满了文件纸张,还有一些细小杂物。坐在办公桌后的方晨面色阴沉,双眼下纤薄的皮肤透出淡淡的青晕,显然他最近的睡眠非常不好。苏菲心里也感觉到事态严重,在她的记忆里,方晨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样失态过了。
“……嗯……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不过,这个你还是看一下。”说着她把手中的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
方晨拿起来快速翻着,然后,猝不及防地,一扬手,直接将文件夹扔了出去,“狗屎!” 他用英文咒骂着。
苏菲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方晨,天呀——倒底在瑞士发生了什么?方晨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致他修炼了七年的忍功大法消失无踪。
“这个情况我们也没想到,本来是势在必得的一个收购,可谁知那个劳伦斯还同时在和童之宝接触,这次又被他们抢了先机,几乎和三年前的那次一样。” 苏菲再下猛药,反正他今天已经很不愉快了,不如把怒气一次发泄完。
“这对我们有多大影响?” 方晨问。
“原来我们都是和韩国的设计公司合作,但太受牵制。所以,想独立开发制作网络游戏,劳伦斯的公司有非常出色的设计,研发团队,他自己不想干了。我们如果收购成功,那就等于拣了个现成的便宜,可现在……” 苏菲知道方晨完全清楚她没有说出的话——现在,不仅丢了这个现成的便宜,而且,和童之宝合作网游的计划也成泡影了。童之宝拥有了自己的网游设计团队,完全可以自行开发游戏软件,它又是玩具业的巨头,真是借得东风上青天呀!
方晨扫视了一眼桌面,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已经没有什么杂物可供他扔出去发泄了,他猛一锤桌面,‘砰’的一声,这次连苏菲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眉头都没皱一下,紧接着说:“后天晚上在光华会所有一个重要的酒会,欢迎俄国石油斡旋代表团,城里排得上号的企业大老板们都会出席,你去不去?”
方晨望了一眼满地的狼藉,用手撑住头,他的世界一下子被搅和得乱七八糟,被——被——被那个人,他头痛地用手揉着额角,一个月前在RIGI山那个庄园里发生的事情就象闪电般再次击穿了他的大脑!
那天深夜,当他跌跌撞撞地跑回客房,他一下子扑倒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激情澎湃的性爱盛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漂浮在一泓温热的水流中,载浮载沉,随波摇荡,四肢百骸都象被灌注进了狂喜的欢乐因子,跃跃欲试但又慵懒至极,荒废日久的身体万分渴求被再次占领——啊——他轻轻地在床单上磨蹭着身体,身下上好的白麻质床单却怎及——那人的一根手指!但——这个清晰的认知无情地摧毁了方晨最后的坚持。他的身体正直地表达了他内心的欲望。他无法否认,无法回避,却一直在极力隐忍的欲求,被那人具有魔力的双手轻易地放大了十万倍!方晨的眼角渐渐濡湿,他把拳头抵在嘴上,不敢发出一点悲音。但他的身体却剧烈地抖动起来,他这些年对苏醒的悼念,对自己所犯过错的惩罚,对性爱的漠视全都在利奥的身下化为乌有!剩下的只有肉体诚实的狂喜,和对自己的蔑视。自己的本性果然还是轻贱,放肆的,一个才认识了几个小时的男人就能令他委身其下,婉转邀欢!方晨的牙齿狠狠咬着拳头,就像咬着他自己的心,一颗脱控而去,妄想高飞的心。
他在懊丧,羞耻,怨愤,渴念的轮番煎熬中混混睡去。直到轻轻的敲门声将他吵醒,
“方晨,你准备好了吗?已经快十点了。” 那是姜昕的声音。
“……” 他愣怔地爬起身,觉得自己好像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过,这种久违了的激烈性事后的身体反应一下子提醒了他曾经发生的事,
“……哦……我已经醒了……马……马上就好……”他慌乱地回答着,想到自己的内裤还落在那个房间里,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慢慢挪下床,忽然看到床尾的长凳上放着折叠整齐的新内衣裤,干净的袜子,还有——方晨一眼就认出——一件朗凡珠灰色的衬衣——他最喜欢的牌子和颜色!旁边是一条朗凡同色系的薄料长裤。方晨本能地知道那是谁送来的,可是——他看看自己一丝不挂裸露着的身体——脸上的热度瞬间攀升。那个——那个——混蛋,他居然趁自己熟睡时又溜了进来。可是——方晨逐一拿起那些衣物查看——号码完全正确,分毫不差!他不禁若有所思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洗漱完毕走进餐厅时,姜昕,小张和骊星都已经吃过早餐了。姜昕立刻觉察到方晨的异样,眼睛在他身上一扫,就看到他衣领里露出的肌肤上有点点红痕。她暗叹口气,唉,男人真是不可一日无性呀!随即将眼光调向骊星,——咦?骊星的眼睛也正盯在方晨的脖颈处,眼中的神情——那神情——非常气恼委屈。姜昕似乎有点了然,但想想还是迷糊,只好再叹口气。
“方晨,你昨天包里还带了换洗的衣服呀。”她这话刚一出口,对面方晨的表情就开始不自然,“还别说,方晨,你的品位真正一流,这珠灰色正配你的黑眼睛。”
方晨听了这话,心里却是一凉,曾经——曾经有一个人也曾这么说过。他象征性地从自助餐台上拿了一片面包,一盒酸奶,慢慢吃着,其实,他毫无食欲。
“……他们呢……我是说……”方晨的眼睛四下扫视了一圈,心渐渐下沉,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偌大的餐厅里并没有利奥和安娜的身影。
“哦,你是问那个利奥和安娜吧。”姜昕有点生气,“他们可真是古怪,竟然一大早就离开了,不过,反正他们也只是客人,不是主人……”姜昕还没说完,就吃惊地发现方晨手中拿着的勺子‘噹’地一声掉在了桌子上,勺上的酸奶在桌面上画出了一小朵白花。
“……呃……是吗?……真是……怪人……”方晨嘴里无意识地嘟哝着,他觉得自己像被人用麻袋罩住头脸痛殴了一拳。胸中窒闷怨怒的情绪无处发泄!
明朗的日光欢快地在空气中跳跃飞舞,方晨的眼前却是一片模糊昏暗!他走了,居然就这么走了。方晨搞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和心情,那个人一走了之不是挺好的嘛!免得大家面对面尴尬。可是——他怎么呢——怎么呢——就真的一走了之了呢?!方晨心里的那堆乱麻丝丝绕绕,他理也理不清。干脆——他把餐盘猛地推开,
“他们……去哪里了?他的……经纪人给你留通讯方式了吗?” 方晨问着,心里隐隐揣着一点期望。可是,对面的姜昕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接着又摇摇头。方晨心里的那一点期望之火迅速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愤怒烈焰,那个家伙把他当什么了?MB吗?混蛋!
从那一天,那一刻起,方晨心中的这股无名烈焰就再没熄灭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那人的杳无音信已成定局,这火势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烈!方晨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问题了,白天,他全部的思维几乎都用来搜索那个利奥,而每个夜晚——天呀——每一个难熬难耐的夜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折磨和挑战!无尽的黑暗放大了他的欲求,静夜里,他的身体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空虚,好像五脏六腑都已被掏空除净,在梦中都会战栗着渴望那个人的粗大进攻侵入!他曾经试着去找过骊星,但刚刚开始,就沮丧地败下阵来。他惊惧地意识到那个利奥就象一剂吗啡,最高品级,只此一次,他的身体就不可救药地上了瘾!他无法,也无力去分辨这种依赖里是否有一点——爱!
“咳咳……咳咳……方晨……”看着正神游天外的方晨,苏菲真的开始担心了,这种神思不属的表情一般只有在他想念苏醒时才会出现。方晨到底又受什么刺激了?“……方晨……那个酒会……”
“……哦……什么……”方晨被苏菲的问话猛地拉回现实,尴尬地摇摇头,他真的濒临崩溃了,“……你说什么酒会?” 他痛恨这种身体精神双重失重的感觉,也许——他应该去看看苏醒?
“嗯……酒会……我去……你和我一起去吧……”方晨想也没想地胡乱回答着,一边站起身,“……我……我得去一下205……” 他说着就往外走。
“哎……方晨……”苏菲听到那个数字,就知道他又要去那个房间了。快步跟在他身后走出办公室。
“童之宝收购劳伦斯的过程你们再去调查,然后给我报告。……我……失陪一下……” 方晨回头嘱咐了一句,欠欠身就迈入了电梯。
呆站在电梯间里的苏菲觉得不可思议,方晨现在的言行举止简直就像——就像一个坠入情网的小男生!焦灼,急躁,动辄发怒,神魂颠倒!苏菲摸出手机拨通了姜昕的电话,
“我说姜总呀,你们在瑞士究竟有何奇遇,现在方晨简直就要发疯了!”
“——怎么?你也觉得他不正常?”电话里姜昕小心翼翼地问。
“岂止是不正常,是十万分的不正常!” 苏菲跺跺脚,“快说,你们在瑞士倒底是怎么回事?”
姜昕简略地讲了一下瑞士的遭遇,苏菲一听就炸了,“哎,这么重要的情况你也不告诉我,搞得我多狼狈,不过——” 她眼珠一转,“这也是好事呀,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方晨也该重新开始了。”
姜昕在电话中叹了口气,“好事是好事,但问题是这个神秘男模又失踪了,他如果对方晨有意思,怎么会一走了之呢?”
“啊?!怪不得呢。” 苏菲终于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在哪里了。苏醒死后,多年来方晨从没有过真正的感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令他动心的,却又是一场空。刚从感情黑洞中迈出一步,又被扔了进去。真是既羞且愧呀!
“姜昕,怎么办?方晨又去205了,去赎罪了,为他的感情出轨祈求苏醒原谅去了。” 苏菲在心里为方晨感到难过。他是犯过严重错误,但是否应该为此付出全生呢?
****************************************
建国路晨星酒店门口,利奥抬头望着那焕然一新的酒店LOGO:晨星空间。他低头苦笑,那个眉目清秀的男孩是叫骊星吧,晨星,晨星。方晨总是不忘把情人的名字挂在他名下拥有的产业上,以前是那条叫‘晨阳’的船,现在——又换了个晨星!那抹苦笑冻结在他的唇角,他转身想走,但想想,终于还是跨进了酒店大堂。他向前台走去,一眼就看到正和大堂值班经理交代工作的李琼花,不禁愣住了。她胸前的名牌上标注着——总经理。
琼花也看到了这个正向她走来却有点愣怔的中年男人,她热情地向他转过身,
“请问你是要办理住宿手续吗?我能……帮您吗?”琼花的声音低了下去。她忽然觉得身上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