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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水九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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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尝,包了肉丁和红豆的。”等到柳尘晨练完毕,徐玉爻拿来了毛巾帮他擦拭着后背的水渍,一边指了指桌上的一盘热气腾腾的粽子,一边莞尔笑道:“人家忙活了一早上呢,快吃,等下去了藏,我还得回去陪陪爹爹。”

    “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你就待在侯府陪你爹吧,反正这几天没课。”柳尘走到桌边,拿起了一个稍微有些烫手的粽子,小心翼翼的剥开了粽叶,那香味沁人心脾,让他食指大动,不等徐玉爻上桌,便自顾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你又要去哪里鬼混?”徐玉爻秀眉一竖,就要发作,不料柳尘摆了摆手打断她道:“木字营的几个袍泽来帝都述职,咱们说好了一起聚聚,今天可能得喝酒,晚上就住在城外军营里吧。”

    反正苦难小和尚去了晋国公府,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柳尘自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帝都这么大,城外更是大的海里去了,徐玉爻不可能去什么军营找他。

    “少喝点儿酒,咱们的事情爹爹也知道了,本来准备就在端午的时候,让你和爹爹见个面,你如果忙的话就下次,反正北镇抚司离这里近。”

    “要见面去你家,我不去北镇抚司!”

    “为什么?我爹天天都在北镇抚司,你也知道,最近帝都不太平,爹爹哪来那么多时间待在家里。”

    “我又不是犯人,我去北镇抚司做什么,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被琅琊卫请去喝茶。”

    “咯咯,你拐跑了冠军侯的女儿,琅琊卫请你去喝茶不应该么?”徐玉爻见得柳尘一个接一个的吃掉了大半盘子的粽子,她心中有些欢喜,自己辛辛苦苦的忙碌一场,只要他喜欢,倒也值得。

    “懒得理你,老子手底下可是有兵的,你琅琊卫再厉害,敢在木字营动我一下试试。”

    “是,是,柳大将军可是领兵的,人家好怕怕哟。”

    吃过了早饭,柳尘感觉腹部有些撑到了,还别说,徐玉爻做的粽子,还真是不错,好不容易等到她出门了,柳尘收拾了一下行装,便跟着吴桐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书院。

    晌午时分,乌衣巷早就是车水马龙了,正值端午节,文武百官都是休沐,乌衣巷里面前来拜访的车马都快把这街道给挤满了,逢年过节礼尚往来的习惯,人族还真是看重得很啊。

    一身青衣的柳遮云站在巷尾的牌楼之下,远远的看着一辆马车从沧国公府出来,晃晃悠悠的驶过了自己身边,他眯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车轱辘,包着铜皮的车轮在地上摩擦出一阵阵清脆的响声,没过多久,马车停在了冠军侯府的门前。

    门前原本拥堵不堪的人群车马见到了沧国公的车驾,顿时便自主的清出了一条大道,那些个原本因为应酬而显得有些不耐烦的侯府家丁们等到马车开到大门面前,沧国公柳植从车上下来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脸上立即变成了一副献媚的模样,不待通传,侯府的大门便在震天的敲锣打鼓之中缓缓打开。

    走上台阶即将要跨进侯府的柳植稍稍顿住的身形,转脸看向了远处的柳遮云,见柳遮云微笑,柳植轻轻点头,便走入了侯府。

    等到柳植消失不见,柳遮云转身走向了沧国公府,在那里,柳惊风已经在等着他了。

    “需要我做什么?”看到柳遮云出现,柳惊风睁开了微阖的双眼,脸上也看不出表情道:“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保证你自己的安全,保证弋儿的安全。”

    “您该回沧州了!”柳遮云不接他的话,只是自己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拿起了一个果子把玩起来。

    “二十多年前,我先回去了,结果让老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十年前,我稍稍犹豫,便差点让自己的亲侄子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现在,我只有你一个亲弟弟了,弋儿好不容易找到,老九也身在帝都这个风暴的中心,你现在让我回去,回得去么?”

    柳惊风语气很淡,这些个在他心里痛彻骨髓的往事,如此简单的说出来,就像闲聊家常一般,柳遮云侧头看着自己这个略显老态的长兄,虽然他贵为圣主,是那沧州亿万子民心中的精神信仰,可是此时此刻,他也显得那般无奈,那些伤痛,或许没有人能比他感受得更为清晰。

    “那您帮我一个忙。”思忖了一会儿,柳遮云轻叹一声,相比于柳擎,他的性子更偏安静,也不可能下得狠心去和自己的大哥说些重话,父母失踪多年,二叔又在二十多年前病逝,家中没有能拿得住事情的长辈,自己大哥早早的扛起了柳家的这面旗帜,抚养自己几兄妹长大,柳擎死的时候,大哥搏命厮杀过,愤怒过,甚至疯狂过,柳植接班的时候,大哥更是力排众议,亲自将这个最小的堂弟扶上了马,牵着他走上了国公的宝座。那些个让柳家蒙羞的往事,也是全部压在了柳惊风的身上,他没有抱怨,也没有辩解,长兄如父,不过如此。

    “好!”柳遮云的不拒绝让柳惊风心情大好,嘴角也挂上了一丝温暖的笑意,只是当他看到自己三弟两鬓的灰白,刚刚升起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他想起了隆庆十八年的秋天,那个年轻得有些目中无人的柳擎,“如果他还活着,或许也老了吧。”

    仿佛是知道了柳惊风心中所想,柳遮云放下了水果站起身来,走到了柳惊风的身后,伸手按向了他的肩膀,轻轻的揉捏着,想让他放松下来,“大哥,帮我去一趟皇宫吧,您也很多年没见过陛下了,他欠您的,应该给您一个交代,今天本是节日,家中又没留下什么人,不如,就让他请您吃一顿御膳房新包的粽子吧!”

第二十二章:屠夫童玉山

    渭河,是沧澜江支流,位于帝都西北角,乃是来往帝都的货船的必经之路,这里有整个中州最大的码头,每日里,无数来自于东陆各地的货船都在这里停靠,那些个中州之外的特产从这里流入了帝都,然后那些货船空了又满,满载着帝都的瑰宝,四散到了东陆的每一个角落。

    夕阳西下,黄昏的霞光如同火红的金装,披散在波光嶙峋的渭河水波之上,远处的鼓楼里敲响了晚钟,满城的炊烟正袅袅升起,呼唤着日出而作的归人,贩夫们,走卒们,各自谈笑着走过了码头,教坊司的俏姐儿也许能让他们交头接耳着不断的欢笑,婆娘们的破口大骂,还有那光着屁股的孩童们的哇哇大哭,也许会让他们的眉宇之间,挂上了一丝幸福的烦恼。

    平凡很容易,生活也很容易,可是每当清风吹来,或许有几个街角算命的先生一掐手指,犹自捻须高唱曰:“今日,不宜出门。”走了的人们后知后觉,留下来的人们早已沉默,今夜的渭河码头,或许会很不平凡。

    夜已深,柳尘坐在早已被包下来的酒肆里面,双手压着立于地上的长剑,额头轻垂,口中不断的念叨着什么,那把长剑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可是没有办法,今天的所有人,都拿着铁匠铺里批量采购的三两银子一把的精铁兵器。

    没有人说话,就连平日里大大咧咧唯恐天下不乱的吴桐,此刻也是独自倚在墙角,双目失神的望向了远处的夜空。

    留在码头上的所有人都明白,自己可能没有机会见到明天早上初升的那一轮朝阳,可是也没有人害怕,因为走到了这一步,谁都不敢再去害怕,恐惧,只会让活在阴影里的人们,加速着走向死亡。

    “你在念什么?”满口酒气的陈晟挪动着椅子坐到了柳尘的身边,微醺着脸颊呵呵的笑道:“咱们说说话。”

    “十五岁那年,我在樊城的酒馆里面,听到了戏班子唱歌,我挺喜欢这歌,就暗自学了下来。”柳尘偏过头,傻呵呵的笑道:“酒馆老板的女儿,也很喜欢这首歌,一直到今天,我都还没唱给她听。”

    “你唱唱,我来听听。”陈晟坐直了身子,放下了酒壶,笑吟吟的望着柳尘。

    “咳咳!”柳尘抬起头来,捏了捏嗓子,着眼扫视了酒肆里的所有人,他们谁也不认识谁,但都是面带微笑的,望着柳尘,或许在他们心里,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姑娘,很想唱一首歌给她听的姑娘。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柳尘摇头晃脑的站在了桌子上面,抬手比着兰花指,学着那戏台子上面主角,故作沙哑的声音传出去好远好远,人们静静的听着,慢慢的击掌打着节拍,回忆着一直都回不去的曾经。

    很久很久以后,寂静的夜空之中,响起了一阵鼓声,那鼓声从远处而来,响了几下,这夜晚,又归于了平静。

    陈晟微微一笑,率先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吞入了腹中,而后朝着酒肆里的所有人抱拳道:“保重!”

    众人学着他的模样,把那粒能催动自爆功法的药丸吃了下去,各自带好了面巾,面带笑意的互相拱手告别,一句简单的保重,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七八艘巨大的龙船终于靠岸,船舷一放下,一队队全副武装的裁决卫军士们依次下船,一箱箱货物被搬了下来,慢慢的,将码头拥挤得严严实实。

    “嗖!”箭矢破风的呼啸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警戒左右的裁决卫战士们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那些个押送供船的人们稍稍一愣,各自对视一眼后立即脸色大变,一道道示警的烟火飞到了天上,那蜂拥而起的花火,几乎照亮着整个帝都的夜空。

    “敌袭!”

    陈晟带着柳尘和吴桐,以最快的速度在人群中与柳遮云,童玉山汇合在了一起,在童玉山的开道下,几人慢慢的朝最左边的龙船挪去。

    那童玉山手持两把巨大的板斧,那百多斤的重量在他手里如同小孩子的玩具一样,被舞得风生水起,大斧不停的旋转,殷红腥臭的献血,如同春雨,不断的洒落在身后的柳尘几人身上,柳遮云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有运起元气,而是放任那鲜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袍。

    渭州童家,乃是仅次于吴家的大族,据传童家的老祖就是第一代刀祖的表亲,数千年来,童家坚定不移的拱卫着刀宗对渭州的统治,两家的联姻也是延绵了数千年,其中,有几位童姓的渭国公也都被永载史册,童家的武技衍生于刀宗又不同于刀宗,相比于斩虹刀法的刚直,童家的斧法,杀起人来更要凌厉几分。

    就在周围喊杀声震天之时,在童玉山的带领下,柳尘一行杀到了一片空地之上,见那迎面而来的百多号人,柳遮云腰背一直,气势陡然外放,从他的背后,柳尘和吴桐不断的打量着那群看起来要精悍不少的国教侍卫,听得陈晟的解释,这才知道,那百多号人,大多数修为实力与陈晟相当,超过他的也不在少数。

    当柳尘三人以为柳遮云即将出手的时候,只听得前方的童玉山大喝一声,那矮胖的身体如同一个炮弹,急射出去,而后抡起双斧就砸进了那群人的正中间。

    “春雨点新叶,风来吹旧雪!”

    那童玉山腰身一缩,如同毒蛇起立,双臂一展,仿佛白猿探水,脚尖急点,而后不断旋转,整个人如同一架飞速旋转的车轮,席卷着阵阵狂风,两把斧子被他伸到了最长处,寒光乍现间,那车轮扫过的地方,残肢断臂伴随着阵阵惨叫被剥离了众人的身体,抛向空中,又零落在地上,空气中,都开始弥漫着挥之不尽的血雾。

    呼啸着的人形风车在那百十号人群之中扫过了几个来回,那群拿在任何地方都算是一流高手的国教侍卫们竟然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这一面倒的屠杀,看的柳尘几人早已是目瞪口呆,对于童玉山的强悍,大家心中都有了一个更为清晰的认识。

    “没想到玉山贤弟的破冰十三斧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柳遮云气息一收,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即便是我在场,也不敢直面其锋芒,好一招风来吹旧雪,几乎就没有破绽,妙极!”

    “柳三叔,这一招我娘使得比他顺溜!”吴桐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痴愣愣的笑道:“当初我爹娘吵架,我就看到我娘拿着两根鸡毛掸子,用这招将我爹给打得几天没有下得床来,从那以后,整个刀宗只知道有童夫人而不知有圣主。”

    “呃。”柳遮云回头看了吴桐一眼,脸色有些尴尬,过了好久才低低的叹了一句,“秋雨兄也是一个妙人!”

第二十三章:接受昊天的审判吧

    等到童玉山浑身浴血的将那百十号人斩杀殆尽,便回过头来一边抖落身上的碎肉,一边吹胡子瞪眼鼓着眼珠子怒骂了一句:“山哥儿,你就准备看一辈子热闹么?”

    “小心身后!”就在童玉山回头的一刹那,在他身后,两个黑袍人从天而降,那光芒大作的奋力一击就要落在了童玉山的头顶,柳遮云浑身一紧,大喊一声便消失在了柳尘几人的眼前。

    “砰!”一声闷响,柳遮云双手各接一掌,狂暴的乱流猛地一弹开,使得柳尘三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童玉山回过头来,眼睛里的愤怒几乎就要喷出火来,柳遮云刚刚落地,他便怒吼一声,抄起板斧就朝其中一个黑袍人劈了过去。

    “天阶!”

    能将柳遮云从天上打回地下的,也只有和他同阶的存在了,陈晟护着柳尘吴桐后退了几步,彼此对视一眼,纷纷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后怕,那两掌若是落在了童玉山头上,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虽然平日里嘴上硬的如同撬不开的铁板,可是真正当自己的亲舅舅几乎陷入绝境的时候,吴桐愤怒了,杀意从他眼中透出,不等陈晟招呼,他便拔出刀来,砍向了周围的人群。

    厮杀了将近一个时辰,从各处赶过来的琅琊卫还没开口说话,便被直接拖下水来,三拨人杀红了眼,只当是见人就杀,只要不是自己人,通通抄家伙往死里招呼。

    断断续续的,人群中不断传来一阵阵爆炸声响,那些个武魂殿的死士,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毫不犹豫的催动了自爆决,与身边的敌人同归于尽,渭水河岸,已经变成了绞肉的炼狱,连空气之中,都开始弥漫着一丝悲壮,一丝恐惧。

    当天阶高手加入了战团,天空之中的华彩,也开始了此起彼伏的绽放,今夜的长安,无数人彻夜难眠,多少双眼睛望向了渭河码头的方向,那凄凉无比的喊杀声如同近在耳旁,人们惶恐,人们哭泣。

    正坐在皇宫御花园里的柳遮云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独自站起身来,望向了远空,他闻到了听山经的气息,他感受到了问水诀的威势,自己的三弟,终于动手了吧,也不知道他的对手,是什么模样,更不知道柳遮云动手以后,柳尘现在的处境,又是怎样。

    感受到了柳遮云的担忧,与他月下对弈的天启皇帝也站起身来走到了他的身边,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道:“师兄,您说说,今晚又要有多少个孩子永远的失去了父亲,又有多少个老父,永远的失去了儿子。”

    “我们活着,不就一直在失去么?”柳惊风微微一笑,回头看着皇帝那忽明忽暗的脸颊,他懂皇帝的意思,可是他答应了柳遮云,不到天亮,自己绝不离开皇宫,公孙家的高手们,一个也走不出皇城的大门!

    冠军侯府,灯火通明。

    “柳植,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徐琨开始有些恼羞成怒,那披头散发的模样开始变得有些狰狞,他颤抖着任由脸上的汗水,染湿了他的衣襟。

    “侯爷你在说什么?”柳植风轻云淡的握着筷子,慢慢的夹起了盘中的珍馐,一举杯,却惊讶的发现,坐在对面的薛正已然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相比于陷入癫狂的徐琨,沉默寡言的薛正早已是面无血色,一脸惨然。

    “我的儿郎们正在流血,远在天边,我都能清晰的听见他们的悲嚎,稍稍闭眼,那腥臭的鲜血都让我心如刀绞,你也是带兵的,就真的能在这个时候做到无动于衷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柳植冷哼一声,举杯一仰而尽。

    “柳植!”暴怒的徐琨突然上前,一把抓住了柳植的衣襟,那血红的双眼仿佛是要将柳植生吞活剥了一般。

    “嗖!”阴暗的角落里,十多个隐匿起来的剑阁高手现出身形,寒光凛凛的长剑齐齐出鞘,直直的晃在了徐琨的眼里,沧州的大公受到了威胁,只要徐琨再敢动一下,那些个剑客们,便会立即出手,将这冠军侯府杀得鸡犬不留。

    皇宫与冠军侯府的场景,在帝都各个大公贵族的府邸相继上演着,码头上的喊杀声还在继续,人们突然发觉,从来就没有过哪一天的夜晚,会像天启十二年的端午佳节一般,如此度日如年。

    不知道砍杀了多少个人,柳尘气喘吁吁的撑着长剑靠向了吴桐的身边,他的铁剑已经换了几把,多少次,他砍断了剑身,再捡起地上的剑,那些剑,甚至有的还带有一丝余温,可是它的主人,却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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