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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铭的确好奇,难道福恒什么都和永律说,“恩,难不成福恒亲口和和六哥说的。”
“那是,虽不知道人,但其他我都知道,你可知道就连怎么做,都是我教他的!”永律说得得意,永铭僵笑的脸止不住要抽搐——果然真是他六哥害他!
“手把手教的?”永铭笑得阴测测的。
“呃?”永律一怔,看着永铭那双晶亮的八卦眼,吃了一惊,然后叹息说:“你六哥想,康安会答应?他心里有人了,不过苦于不知道如何下手,拿着书来问我?你也知道你六嫂……管得紧,我也是道听途说,那么指点一二,附赠了一瓶你六嫂的玫瑰花油……福恒融会贯通,你猜怎么着?”
永铭苦苦地心想自然是得手了,脸上却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得手了?”
永律点头,暗笑,一面拿眼细心打量永铭的神色:“我赠他花油之后数日,福恒就突然来找我,半是羞涩半是苦恼地和我说,他得手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出那么多血!还问我为什么不和他说?”
永铭心里苦,这个半路出家的师傅,一知半解就敢收徒弟玩火,可怜他是他亲弟弟,被他害苦了,恨不得现在从他六哥身上咬下两块肉来,只怕这痛也不及福恒那夜想要使强的疼,可怜他……
可怜他最后不得不为了自己着想,骂骂咧咧地自己亲自教福恒一步步完成后面的关键程序,想起来就呕死!
竟然帮福恒吃掉自己,但不这样,他第二天别说骑马,就连床可能也不能下,他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因某人的怂恿没了……但依照当时福恒豁出去的菜鸟样子,很难想象自己忍住到最后,屁股开花的模样,一定惨不忍睹!
但如今想来,奇怪的是,正如康安问得,自己怎么就知道怎么做呢?
而今天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自己却只能故作无知地装出一副八卦和好奇地神色来探听自己那夜的惨状,想起来更呕——
“真的?”永铭睁着眼,努力透出两道八卦好奇的目光。
可怜自从和福恒这样后,才知道程潜多可怜,二哥是什么性格,从来都是自己开心就好,何曾在乎过下面的程潜疼的死去活来,毕竟他曾经是那么优秀的一个侍卫……
所以那夜程潜跪在他面前时,他极尽温柔,希望程潜能感觉到他的珍视与歉意……那是与福恒在一起几乎觉察不到的温柔,温柔的程潜像水……而福恒像燎原的火,像席卷一切的飓风,即使是温柔也充满粗糙。
“你问福恒,拐个弯问他如何做,你看他会不会?”永律说完,突然觉得后悔,如果永铭去问,那不是羊入虎口,亲自送上门的大餐?想想有些后悔。
永铭心想我是傻瓜啊,我去问,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算是亲兄弟吗?但嘴上笑笑问:“后来呢?”他倒要看看福恒到底还说了什么。
“我就问他经过!那小子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就是问我,为什么下面的人会疼,还会出血?我简单说了,然后他问我,下次如果要做,是不是还会这样?问我有没有除了用药外,其他可以让人想做的东西。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如果我想做了,他不答应,总不能又用强的。怎么也要他兴高采烈也喜欢才好……”永律说得滔滔不绝,末了他说:“对了,你要是遇见福恒,就和他说,他要的东西到了,比先前的还好,让他记得来拿!”
永铭颇不是滋味,让他来拿,又用自己身上?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他才不会说,自掘坟墓等死呢!
于是永铭故意不满地说:“六哥这是厚此薄彼呢,你就想着康安,兄弟我待字闺中,你也给点好东西让兄弟武装武装!”
永律一听笑问:“你拿去给谁用?不是白糟蹋吗?等你有了,六哥白送你……”
永铭那里肯依,硬是缠着他六哥说:“好哥哥,兄弟留着,那日遇见了也有个用处,难不成临到时候,现来要不成?”
永律耐不过,给了屁颠颠跟他回府永铭两瓶,一面叮嘱说;“省点用,别糟蹋了好东西,这个还有护肤作用,保证抹久了肌肤生香,光滑白腻……”后面的话,永铭没听见,只是揣在怀里,闻着挺香,原来这玩意还有这种好的,亏他六哥弄得来,敢情他的钱都用在这上面了!
第二十一章拿来!
20
可惜,永铭揣在怀里还没几天,福恒就杀到了永铭面前,伸出手笑笑地说:“拿来!”
永铭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我得你什么了?你问我要?”
福恒也不啰嗦,大喇喇地坐在永铭对面,仍旧伸着手:“六爷府上那两瓶!”
永铭立刻会意说:“那是我六哥给我的,凭什么给你!我苦苦要来的。”复又低头继续看书。开玩笑他好不容易,从他六哥身上讨来这么一点,怎么能给他!
福恒下一句差点让永铭跌倒地上去,他说:“你不给我,我怎么给你用!”
永铭抬头瞪着福恒,福恒一脸认真地说:“你嫌先前的那些不好,我才不好容易托六爷寻人弄来这十来瓶,你可好,当香油藏着,你不拿来用怎么知道好不好,我以后还买不买?”
“你不是有好多?”永铭可不想再听福恒这么说下去,那种事他说起来与喝水吃饭一般,毫不羞涩,他可不行!总觉得别扭!
“多什么?又不是只做一次!一个晚……”福恒冷笑,他今天无论如何要把这两瓶拿回去,六爷说永铭要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不时之需?”既然知道这东西是他福恒买得,就该知道用途,既然知道用途还从中拿走两瓶藏匿,谁知道为谁留的!必须拿走以绝后患!
“康安!”永铭立刻叫住福恒的话头,偏头看了看周遭,暗示福恒有人呢!一面说:“不就给我两瓶,不够你再买不就是了!”
“这些都是给你的,但不是给你给别人的!你是现在给我,还是我今晚帮你用完?”福恒寸步不让,让,他就要寝食难安!
永铭一听这还了得,看福恒那神色就知道留不住,但还是挣扎说:“放我这,我不用!”
“你不用,留着干什么?”福恒起身,拉着永铭要往卧榻走!
“康安,我给你!你这不是抢吗?”永铭郁闷,心想,我自己买还愁没有?
福恒接过两个瓶子时,仔细的看了看三寸来长的玻璃瓶中的剂量,就连那鹅黄的笺子都在,不觉莞尔一笑,然后很礼貌的问“试一试?”
永铭埋头看书,气结!
“若用着好,月下来人上贡时,我找人再弄些!”
永铭不语,扭过头继续看书!心想就一、二瓶送他都不舍得,可见没意思。
“人长这么大,心眼儿还这么小?”福恒狗嘴吐不出象牙,一言既出,永铭立刻“嚯”得起身撵人出门,冷笑说:“我心眼儿小,自有心眼儿大的等你,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你出去!”
福恒不动如山:“不出!”
“你要的,我给你了,你还留在这干什么?”永铭立在门边请人出去。
福恒板着脸说:“康安要的,九爷还差一样!”
“你说!我立马给你,你马上走!不准回来。”
“好,你给我,我就走,连这王府我都不会踏进一步。”福恒依旧坐在凳子上,看着手中的瓶子。“九爷敢给吗?”
“你想讹诈我?”永铭皱眉,他好容易才存下那么点私房钱。
福恒冷笑:“康安不稀罕那等钱财权势,我要的是独一无二,只有九爷能给的!九爷怕什么?”
永铭想了想:“如果我有,能给的!”只要不是钱财,一切好商量。
福恒笑:“九爷能给,只是怕九爷不愿意给!”
永铭第一个反应就是金哥,于是说道:“你要,我就给!”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福恒脸上泛出邪邪的笑,瞅着永铭,是算计的笑容,笑得永铭毛骨悚然,思考自己答应了什么?
永铭迟疑。
福恒冷笑,看着永铭说:“九爷怕了?还是不敢答应?”
永铭冷笑问:“给你你就走?”
福恒脸色一沉,酸道:“康安哪里让九爷不高兴?还是有了新欢,喜新又厌旧了?”
这话让永铭警觉,小心地看着福恒尚未变色的眸子,说:“两瓶小东西都舍不得,可见你待我的心……”
福恒觉得委屈,冷笑说:“康安的不曾变过,倒是九爷三心二意,视康安无物!”
“我三妻还是四妾了?”
永铭早就相当不满这个家中养着娇妻美眷,外面养着娈宠的福恒了,他养谁,他永铭可以不过问,但是公平地他福恒也不该置喙他永铭在外面有什么人,结交了谁。
他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养的娈宠,说句难听的话,他永铭地位甚至在他福恒之上,即便是狎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福恒愣在当场,半日冷冷地笑了一阵,的却他福恒如今一妻三妾,皇上前日又赐了美人与他,但只有明慧,他的却对不住永铭,母亲的意思是不可违背,他就不信永铭敢违背他母妃的意思……
而宝婵和纹焰那可就另当别论了,这笔账他记在心里,正等着机会和永铭清清,既然他今日说出这话,那么旧账也该好好清清。
“我是一妻三妾,难道你娶了茶月会置之不理?就算我错!那么宝婵和纹焰的帐,我们是不是好好算算了?”
永铭一听话中有话,做贼心虚:“那是为你好?”
福恒冷笑:“为我好?如果你也让我给你吃一副,试试那滋味?你去哪里……你今儿不把话说明白了,哪儿也别想去!”
福恒眼疾手快堵在门口,把门扣上,死死地把永铭扣在怀里,幸好下人们在福恒拿到瓶子时,就已经退出去了。
“康安,你不能那么对我!”永铭心中害怕,他当然知道那日的剂量有多大,不亚于他二哥下药的剂量,“其实我那夜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不那样,我们怎么洗脱嫌疑?”
“你怕?”福恒从荷包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到永铭的嘴里,然后用嘴去堵住永铭要吐出的动作,一来二去,倒成了名副其实的吻,令永铭惊恐的是这药不仅自己吃了一些,更重要的是康安也吃了不少,心里漏跳了许多拍。
“康……安……”永铭一阵哆嗦,开玩笑,不吃媚药的康安已经很可怕了……
“晚了……”福恒的回答很干脆!下一个动作就是把永铭压在门上,开始扯落永铭的衣物。唬的永铭拉住福恒的手说:“康安……康安……是我的错!”
“外面……是不是有人等你?”
“胡说……什么……”
“还是你又看上了谁?”
“……胡说……”你比我六嫂还厉害,我敢吗?永铭很哀怨。
“永铭……我喜欢你……”
“……”换个词好不好!
瞪!再瞪!继续瞪——
“你再看我!”好含蓄、好矜持的声音,分明是威胁。
永铭收回眼神,趴在床上欲哭无泪,明天他又要向上书房报病了,这次说什么病?
胃疼?闹肚子?还是摔伤?
后面的人说:“下次别赶我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认真点不好?”
“你确定你是在上药?”永铭抱着被子,阴测测地问他腿上那只不务正业的手——
“还是不习惯?”身后的人小心的问,“这么久了……”然后摆出一副思考状。
永铭冷笑:“习惯、怎么习惯!你趴在下面让我试一试?”
后面的人不语,默默地上药,永铭回头看,只见那收敛了霸气的康安默不作声地静静上药,手也规矩了——只是这么看着,竟然觉得动人!
藏匿了霸气,与霸道的福恒寂静的样子,似乎还带着儿时那种寂静之美,尤其现在认真的样子,撇开怒气与其余杂念,独看这脸,这神态,永铭想只可惜他怎么就看上了自己,如果是八哥,或者二哥,他会被珍视如宝,娇纵得像个什么?天之骄子?
跟着自己,既无大志,又无大势,可惜了他这么个人,被糟蹋在不知道珍惜的人手中;也可惜了自己大好的青春,就陪着这么个悍虎苦哈哈地被压在下面当女人用!
福恒抬眼,永铭没来及收回眼神,直直地就这么对望着,电石火光间,望着,仿佛一起跨过了一世。
永铭垂眼,要命,竟然觉得喜欢!心跳得差点不是自己的了!也顾不得身后的福恒那笑得失了威仪的傻劲儿。
第二十二章木兰秋弥(一)
21
浑浑噩噩,日子悄然地,又轻快地滑过了盛夏。
不觉间又是秋风乍起之时,风卷着落叶匆匆南归。
一年一度的木兰秋弥又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拔营而去!
与朝中日日对南边战事一触即发的紧张不同,猎场是一片和乐融融的太平盛像。永铭惯常地在围猎中与福恒保持着安全,以及绝对不造成对比的距离。
但这样的担心显然多余,福恒圣眷隆重,小小年纪奉命成为此次围猎副指挥,意气风发,忙得□乏术,乐得永铭媚眼乱抛,逢人就笑得两眼灼灼发光,炫花了一票人而不自知。
而他远远看见的只有福恒身后那一片片惊艳的目光与爱慕,然后撇撇嘴嘀咕一声:“祸水!”就到福恒目光不及之处,寻乐子。如今做了亲王,较之皇子时期,自由度非往日可比,但他很安全地为自己圈了一个范围——那就是绝对没有福恒的地方。
至于狐朋狗友,无需找,同样未婚的札木合与他一拍即合,两人纵马从草场的这头飞奔至那头,反反复复从赛速度、到比技巧,然后被某个不知名的老头心疼地骂上一句无关痛痒的话,纵声大笑。乐此不疲!
最后在夕阳下,两人反复折腾得筋疲力尽后躺在草地上看流云,顺便一同嘲笑已婚的福恒等人突然老去的热血青春,既羡慕又嫉妒、却无所忌惮。
“这滋味真爽!”札木合习惯的粗口在永铭面前特别收敛,一边咬着草根看着霞光淡去,夜幕降临。
永铭枕着双手,裹紧大红的雨裳,尽管是晴日依旧冷风刮得紧。
“听说康安那小子要当爹了?”札木合的语气有一种止不住的羡慕。
永铭应了一声,不言语,心口有点颇不是滋味,想了想说:“大的,估计这个月了,小的也就是下月的事情!”
“咳咳咳!”札木合差点把草根吞进去,忙坐起来咳了半日,把一张大脸咳的红彤彤的,转过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永铭震惊的脸,追问:“真的,假的?这小子真?要当你爹了。”想想去年还和自己一样是个愣头青,追着姑娘们瞎胡闹,这一眨眼不见,有家又有室了。反观自己,德德玛那里还是东边日出西边雨……
永铭长舒一口气:“我也不想相信!三!”想起来就想吐血,以示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三个?”札木合把嘴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鸭蛋:“那小子几个老婆?”
永铭也起身臭着脸说:“到昨天为止,一个大的,三个小的!外面有没有暂时无法统计。我说的是有名分的!”外面还有一个不知道真假的小娈宠,永铭很自觉地把自己剔除在福恒范围之外。
札木合摇头半日,才转过头问永铭:“这小子是人吗?”
永铭笑弯了眼,坏坏的说:“你得去问他!”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札木合怔怔地看着永铭,然后侧过脸尬尴地说:“下次别对我这么笑!”
永铭挑眉不解:“为什么?”
札木合笑道:“看得人心突突地!”
永铭一跃而起,要一飞腿踢翻札木合,死小子敢笑他长得媚,活腻味了。
“我说的实话!”札木合地上一滚,躲开永铭的攻势,一边腾起身在一边摆开架势,知道永铭不擅长摔脚,一定不会上前较量。
永铭站在那里看札木合摆开架势,就知道捞不到好处——这是和福恒打架多年的经验常识,恨恨地站在那里故意笑得桃花朵朵开!吓得札木合浑身寒毛直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告饶说:“好兄弟,哥哥错了还不行……”正说着忽听后面一阵马嘶声,有人勒马跃下,动作利落干净,一个箭步就站到了两人面前,大冷的天,却一脸热汗。
不用看脸,只那身手,两人也知道是福恒,绝无二人!
两人一齐转头,福恒的脸红扑扑地,喘息未匀,又拿手把开了领口的领子扯了扯,显然热的不像话,而这热像是急得,因为在马上再累,冷风嗖嗖,不冻成冰人都难!而福恒却在腾腾的冒热气。
三人面面相视,皆无语。
“你怎么来了!”札木合最先找到声音,没办法马上开口的福恒势如雄鹰,但粉扑扑的脸像夏日的霞光,不错开眼,还真容易被迷花眼,尤其永铭在时,福恒就给一种浑身发光的错觉,耀眼又危险。
哎,一个桃花眼,一个发光体!札木合站在二人中间真有点窒息的感觉,忍不住退两步,一边吸吸外面的冷风,吹去这突来的燥热。
“我一直找你们!”福恒回答札木合的话,却拿眼瞅永铭微微游移的眼,“怎么一处玩,也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