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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覃曼胜利我失败。
“第二次吧,哥哥我说你和周维打个kiss也忒凶残了一点儿吧,你们是亲了多久才能把嘴给亲肿?我和萧嵘也经常亲亲嘴儿啊,但是很少有亲得肿起来的情况。这种情况,要么就是情到深处控制不住,要么就是太饥渴了……”
咳咳,太饥渴了……我再一次脸红,尼玛不就是没有亲过嘴儿所以激动了一点嘛,就亲久了一点儿亲重了一点儿呗。
第二回合,覃曼胜利我失败。
“第三次嘛,哥哥你要知道,你特么平时走路都有点儿弓着身子的,有点儿驼背。你平时这个点儿早就在房间里背单词了的,但是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待了很久也不见你房间里有声音,很久之后才发现你从外面回来。而且,你今天莫名的腰杆子都挺直了,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第三回合,覃曼全胜,我完败!
特么的这个小妖精是个女的么,怎么就这么能分析这种玩意儿?我红着脸,真是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心都有了。覃曼看着我直乐呵,小妖精笑得甚是猖獗的模样。
我蛋疼的捂着脸,揉了揉刚刚覃曼掐的地方,嘀咕道,“尼玛,难道我真的有那么蠢?”
覃曼一口雪梨差点儿没笑喷出来,赶紧的捂住了嘴,“哥哥,我说你能不能再逗点儿。说真的,就你那个死样子,也不是我说什么哈……每次做了点儿什么事情,都心虚得跟见了鬼似的,能怪别人一眼就能瞧出来吗?”
我……心虚?嗯,没那么明显吧。
我呵呵笑着打着马虎眼儿,不再搭理覃曼,赶紧回自己房间收拾东西准备上课。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这么长时间不能浪费,就开始记单词了。
四月,我报了四级和六级。四级我是抱着必过的心去的,但是六级,我只是准备试试水。
英语六级还是需要点儿真家伙的,如果没有点儿真材实料,你靠蒙混也许运气好还能过了四级,但是如果你没有点儿底子想要混过六级的话,那基本是不可能的,那运气得逆天。
英语这种东西,和中文一样,都是要靠长期的积累。我的英语底子在高中并不差,只是到了大学之后,一直很懒很懒,翘得最多的就是英语课,导致我的英语四级就那样挂掉了。我们英语老师对着我痛心疾首,大一大二还有英语课她还煞有介事的跟我们聊过,但是大三没有英语课了,所以我和英语的距离也就更加遥远了。
原本想着大学四年好歹把英语四级混过去,好歹毕业证拿到,没错儿我们学校必须要过了四级才能拿毕业证,但是没想到周维这个家伙的介入,让我不得不重新拿起英语,连六级都开始做准备了。
如果四级达到了一定的分数,我还会去报口语的吧。毕竟口语比四六级有用得多。
周维知道我有考英语口语的打算,就开始给我出主意了,说要多找点儿外国的小伙伴给我练练,我呵呵一笑,说道,“嗯,找个史大牛那样的?”
听到我说史大牛,周维就对我翻了个白眼,“陈歌,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能不能别闹。”
这家伙,越跟他接触久了,就发现这家伙越能说,有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触到了这厮的哪根不对的神经,丫能拽着你讲一堆的大道理。虽然有的时候丫讲得还是挺在理儿的,但是我不是很喜欢听。听了二十年爸妈的唠叨,现在换成了听男友的唠叨,也挺作死的。
看见周维煞有介事的跟我说起这些,我也就认真的听他说了。
周维准备办个假面趴,介绍他的一些在中国念书的朋友给我认识,有一些是我认识的,他的同学,有一些是他在别的一些什么类似于同乡会的地方认识的。
我很愉快的答应了,毕竟能够有几个外国朋友在身边陪着练练口语也没什么不好的。而且我发现,周维这家伙,提到party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多了。我问他除了生日趴假面趴,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点子,比如说去唱歌啊什么的。
周维一脸忧伤的看着我,“我不喜欢中国的ktv。”
我没问他原因,但是接触越久,我发现这家伙其实臭讲究挺多的。不过很多的时候,这家伙都是非常自主的去接触一些中国的文化,多多少少的也适应,所以这些差异在他身上表现得其实不是很明显。
想了想,似乎除了开个假面趴之类的玩意儿,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方式了。于是我们去一个类似于娱乐休闲之类的山庄租了一间大包间,可以唱歌,可以烧烤,还是挺方便的娱乐的地方。
四月份的每个周末,我们就一群朋友一起找乐子了,周维介绍给我认识的有很多都是女孩子,而且是那种长得白白净净非常苗条的女孩子,身材比例好,五官也还算好,至少在我这个典型的亚洲人面前,我是觉得她们眼睛非常深邃身材很好皮肤也很好的那种。
因为周维玩得好的大多是一群外国美眉,弄得我一度很妒忌,还吃过一丢丢醋。
老实说,周维给我讲露西的事情的时候,我都没有吃过醋。因为我觉得,露西已经是他的过去了,我和周维,只要好好儿的珍惜现在就好,如果过分的去计较他的过去,我觉得我俩得掰,所以我从来不去计较他的过去。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周维的身边都是一堆玩得很好的美眉,都是我望尘莫及的那种,这让我脸往哪儿搁?
第一次和他的朋友们开晚会的时候,我是戴着面罩的,宴会上周维给我摘下过面罩,给大家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陈歌。”
那天我认识了好几个外国美眉,帅哥也有认识,有的话题聊的我还问了联系方式,我说想要以后多联系,练习练习我的英文,他们大多数都爽快的给了。同时,还有几个姑娘表示,她们也可以找我练习一下中文。
总的来说第一次和一堆外国人的相处,是比较愉快的,我们吃了点儿烧烤,一起喝扎啤,一起疯子一样的嗷嗷儿的唱歌。
意兴阑珊之际,有个和我聊得还不错的女生,走到了我的身边。她戴着吸血鬼的面罩,摘了下来,拿了一罐啤酒和我干杯。
这个女孩子叫珍妮弗,我记得她,她是周维的同班同学,之前我和她见过一次。因为她长得很漂亮,而且骨子里就带着一股自信,笑起来非常的阳光好看,所以我记得她。我对有着美好笑脸的人群,总是没有免疫力的,男女都一样。咳咳,就比如曾经我喜欢曾晨宗,不也就是单纯的喜欢他的笑脸么?
珍妮弗和我碰杯,十分的干脆爽快,她笑着,露出一个深深的酒窝,“陈歌,你很幸运。”
“啊?”我有点儿不明白珍妮弗的意思。
珍妮弗的中文没有周维那么好,但是我们俩半带中文半带英语的一通乱说了,基本意思还是表达清楚了。
“以前周维带着你认识我们的时候,我以为他和你只是玩玩儿的。”珍妮弗这么说,“毕竟以前,周维也有过一段时间,挺花心。”
珍妮弗说的是大实话,接触久了我就发现,珍妮弗是那种讲话特别实诚的女孩儿。虽然有的时候,会不小心讲到点儿尴尬的,但是她说话的基本目的都是出于好心。
“我知道,周维跟我说过。”我笑,是发自内心,因为周维也曾经跟我说过。
也许他曾经也有过那么一段不羁甚至叛逆的时期,但是现在,那都只是过去式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时间的沉淀,周维越来越重视起感情的事情,这就够了。
接下来,珍妮弗就给我讲了一些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了,不是关于周维,而是关于交换生的圈子……
☆、074。吃醋
近年来,随着国际形势的大趋向,中国的外国人是越来越多了。这一点我是有意识的,从初高中的时候有外教的课程,就可以看出。那个时候我们要求选修除了英语之外的其他语种,我还选修了日语来着呢。
周维带着我一起认识的主要是白人为主,还有一个男孩子是有点儿印第安血统的,肤色是那种小麦色很温和细腻的那种。黑人朋友也有几个,是参加社团的时候认识的。
周维这个圈子的人,基本都还是比较好相处的,但是也不排除极个别的例外。周维的性格比我直接,喜欢和谁一起不喜欢和谁一起,从他的交际圈就能看出来。我记得那个时候,史大牛也是他的同学来着,是不是同班不知道,但是应该是有一些课程是想同的,所以有一起上课的时候。那时候,史大牛是跟周维借东西来着的吧?
珍妮弗是个很健谈的女孩子,也是周维这一圈朋友里面玩的比较好的,珍妮弗跟我说这些,应该也是认可我了。
“其实周维今天带你来,就算是很正式的把你介绍给我们了,不是床伴,而是正式的女朋友。”珍妮弗说着,冲我绽开一抹浅浅的笑。
我差点儿被这一抹妖娆的笑迷过去,我想如果我是个男的,我大概是要流鼻血的。
珍妮弗和我聊的一些内容,是我之前想都没想过的,因为在这之前,我接触过的很多的外国朋友(外教、交换生)都是比较好相处的,毕竟学校还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地方,所以学校里的人杂念也比社会上的人少一点儿吧。但是联想到史大牛之后,也就觉得这是一些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外国人大多数是比较友好的没错,但是也不能排除极个别的例子对吧?比如只是想着来中国约炮把妹的,也是有的。据珍妮弗说,史大牛就是其中比较花心的一个,但是还算不上极品花心。
我问为什么史大牛不算极品,珍妮弗的话让我有点儿哭笑不得:史大牛比较小气,而且把妹的手段不算高,所以即使他经常到处甩钩子,但是也不见得能够次次中靶。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珍妮弗,说了一句,“其实,史大牛也曾经纠缠过我来着,不过我没搭理,周维把他给揍了一顿。”想起周维那次揍史大牛,我就觉得这小受难得的那么爷们儿。本书由书快电子书为您整理制作
珍妮弗一脸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哑然笑了几声,说道,“没想到你曾经还被史大牛追过……不过我觉得你很聪明,史大牛的愚笨泡妞手段,是不会让你掉进去的。”
我想想史大牛那厮的呲妞儿手段,的确也是恶俗了一点,光是一张空口喊着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玩意儿,每天跟个蛇精病一样到处拦截,真是丧心病狂,让人看着都觉得跟个变态一样。
那我曾经到处搜寻曾晨宗的痕迹呢?我忽然打了个尿颤:这边我还在在黑人家史大牛呢?那时候我追曾晨宗,不是跟人家一样丧心病狂?咳咳,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找床伴儿,我是正儿八经的准备把他当我男神来追的。
珍妮弗和我聊到了一些她们身边比较出名的花心大少,也就两三个人,史大牛算是里面混的最不好的。他们中间有一个长得倍儿帅的,还有钱,舍得花钱在姑娘身上,据说祸害了不少少女。
我听得恨得牙痒痒,妈的长得帅就可以这么人渣嘛?
我问珍妮弗怎么分辨这些败类,因为我有一发小,心心念念的要找个外国帅哥将来生个混血儿的那种,一提及外国欧巴那货能掉口水。我得自己长个心眼儿,然后告诉我发小,不要让这货到时候被拐卖了才是。
珍妮弗跟我讲了几个比较简单的特点:第一,他们一般舍得甜言蜜语的来哄姑娘,那话儿怎么恶心怎么腻人怎么来,温柔浪漫攻略来骗一些纯情小女生;第二、他们一般会很快的展露出他们的目的,亲你、要求跟你上床什么的;第三、一般如果他们发现你没有跟他们来个风流韵事的意思,他们就会很快的转移目标,你就再也找不到他们人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特么不就是当初史大牛的那些手段?亏我当初还想着,会不会伤到国际友人的心呢,原来这厮简直就是个人渣!周维当初应该把他按在我的呕吐物里面打的,那才更过瘾。
珍妮弗说,一般一个月是一个坎儿,如果过了一个月,这个人还是热情不减的跟在你身边,很尊重你对你温柔备至,一般这就是想和你认真的过的那种了。
想想,周维在我身边,虽然开始的时候没有表露过意思,但是不动声色的在我身边陪伴了我那么多个月,还直接把我带回去见家长……
忽然有点儿小感动,我一边发着愣,一边在回忆我和周维之间曾经的点点滴滴。
珍妮弗戳了戳我,对我笑道,“陈歌,周维把你保护得挺好的。”说着,另外一边有人叫珍妮弗,珍妮弗戴上面具就过去了。
我还在消化中,觉得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
我很喜欢珍妮弗这个女孩子,虽然后来的接触中,这个女孩子有的时候有点儿傲娇,但是总的来说,她很热心肠而且没什么坏心眼儿,最大的缺点不过是心直口快而已。
交朋友嘛,如果交到的都是一群口蜜腹剑的朋友,那还不如交一群刀子嘴豆腐心的朋友。我这么想着。
我们一群人玩儿到了很晚才回去,我留了好几个朋友的联系方式,以后也方便一起出去玩儿。其实开假面趴或者睡衣趴什么的,以前虽然也和朋友有过这样的聚会,但是我总觉得人多找不到一个两个玩的特别好的一直聊,那也很无聊。
回去的路上,我牵着周维的衣角,跟着他走。
我喜欢牵着别人的衣角走,小的时候喜欢牵着爸爸妈妈的衣角,上学的时候喜欢牵着闺蜜的衣角,现在喜欢牵着周维的衣角。
周维的手几次蠢蠢欲动,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我的手圈到了他的胳膊肘里,让我挽着他走。我偷偷笑着,心里暖暖的。
长沙的空气不是很好,走在街道上也能感受出来。但是因为这阴雨连绵的春季,刚降过一阵雷阵雨,空气中的尘埃都被洗刷了一遍,却也难得的有几分清新。
南方的梅雨季节,又可以叫做霉雨季节,经常性的阴雨连绵,让屋子里潮潮的,洗了衣服也不怎么干。但是雨大一点儿,洗刷一下这浑浊的空气,倒也显得这个季节没那么糟心了。
周维问我,“珍妮弗今天跟你说什么了?我好像听到你们总是提到史大牛?”
“哈,我跟珍妮弗说史大牛追过我呢。”我故意这么说着。要知道大姑娘我都没有啥被人追过的经历,唯一的一次就是史大牛,虽然他还是抱着约炮目的的那种。可是,周维经历那么多,我总得找点儿什么来丰富一下我的经历吧。得!我也就能怂成这尿性。
周维忽然就侧过身子,戳了戳我的脑袋,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我说道,“大牛那是追你吗?他是想和你上床吧!”
我差点儿没被一口老血给哽死,尼玛周维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儿。好吧,我也不指望这个中文说的半吊子的二货能够找个什么委婉的词儿,来替代了。
“嗯,说的你好像不想那啥一样……”我一边揉着他刚刚戳我的地儿一边哼唧道。
周维这家伙立马就心虚了,哼哼唧唧起来,“我那不一样,我那是把你当女朋友,以后想要娶你当老婆的。”
虽然知道这货一直嘴巴很甜,但是听到这家伙说想要娶我当老婆的时候,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偷偷乐呵的时候,周维忽然摆出一副撒娇的嘴脸问我,“陈歌,你说给我的十字绣抱枕呢?”
我又忍不住浑身一个尿颤:妈蛋,抱枕啊……让我想想。
貌似因为这段时间准备考试来着,所以抱枕买回来之后,就勾了一下边边,还没正式的准备绣呢。完蛋了完蛋了,答应这家伙的事情,我怎么就给忘了呢。
我苦逼哈哈的笑了笑,想要打马虎眼,“呃,那个这段时间不是课程很多嘛,而且还要背单词来着,所以十字绣进程比较慢。”
“是吗?”他似乎在认真的想,随即很快开心的笑了笑,“你最近是挺忙的,只有周末才能陪我呢。那好吧,我就再等等。”
我长吁了一口气,心说蒙混过去了,但是没想到这家伙立马杀了个回马枪,“你上次做给曾晨宗的那个抱枕花了多久时间来着?”
曾晨宗!啊,啊咧……
“呃,那个……嗯,很久了欸,我都不大记得了。大概、可能、貌似……是两个星期吧。”我支支吾吾道。
周维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然后很哈皮的告诉我,“那你带我去看烟花节之前,能把抱枕做好吗?”
“嗯,应该可以吧。”我悄悄地抹了一把汗,烟花节在五月,现在是四月初,问题应该不大。只不过,我这段日子,时间得过得紧巴巴了。
周维呆呆的望着天空,像是在想什么认真的问题一样,兀自就嘀咕了一句,“我觉得你送给曾晨宗那个枕头很可爱啊,为什么不给我一定要还给他?”说着这厮傲娇的翘起了嘴儿,“哼,我的一定会比他的可爱,对吧?”说着,他偏过脑袋来,一脸呆萌的看着我问道。
我忍不住再次爆发我女汉子的特性,毫无形象的就哈哈大笑起来,挽着周维的胳膊晃悠了几下,“周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