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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也是哭笑不得,满脸根本憋不住的笑去抱着孩子,我赶紧的带着她们上楼去刷牙,要孩子暂时千万不要咽口水,熊孩子哭得呜呜哇哇大气儿都不敢出。
看到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不敢喘气儿的上来,我妈妈也是愣了一下,“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摔到哪儿了?”我跟我妈说不是,让她赶紧去弄点儿水给我们。
带着孩子漱了口,熊孩子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只不过还是呜呜咽咽的埋在简的怀里。我们坐到沙发上,我妈过来看孩子怎么了,我跟我妈解释了一顿,简在和老库克他们说,两边的人都是听得哈哈大笑。
于是,我们的小熊同学似乎是知道了我们在嘲笑他,都不好意思抬头看着我们了,只是埋着脑袋在简的怀里哼哼唧唧,周维也是哭笑不得的说熊孩子真调皮。
妈妈则笑着说,“男孩子嘛,就是要调皮点儿好,只不过只要不要往差的方面调皮就好了。”
一家人因为熊孩子的事情,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很是开心。
晚上带着周维一家子去外面吃夜宵,吃多了北京的小吃,接受长沙小吃又是另外一种风味了。长沙的小吃以辣味和香味为主,远远地就能闻到香味,我和周维带着老库克他们一起去吃好吃的。
在长沙,基本每个夜宵店都会有臭豆腐吃的,夜宵店的臭豆腐也分油炸和水煮两种,小摊上偶尔还能遇到铁板臭豆腐。
我和周维带着大家去吃这种黑色的小吃时,周维一家子人也是要命的表情,坚决不肯尝试。但是在周维的主动怂恿下,简还是试了一口,她也觉得挺好吃的,老库克和妮莎是死活不肯吃。他们俩的看法,和当初周维对臭豆腐的看法一致,“黑色的方块儿,还臭臭的……”
其实我也觉得中国人为了吃是蛮拼的,以前去镇远玩儿的时候,我还记得那边有卖油炸蚂蚱什么的,当时看到我也是一阵翻江倒海,虽然我喜欢吃各种小吃吧,小的时候也玩儿过蚂蚱,但是要我吃我还是没有那个胆量的。
第一天到达长沙,我们没有去市里面玩儿,而是在家里面暂时先安顿了下来,第二天再带他们去玩儿。
晚上说好了,要一起去放烟花的,我们就带着小熊一起去玩儿了。不过小熊同学可能是还没有忘记白天那一茬儿,死死地要妈妈牵着,不肯走近了玩儿了。
简说因为她不喜欢烟花的气味儿,呛鼻子,所以她几乎没怎么玩儿过,因为她的缘故,所以小熊也没怎么玩儿过,一时之间对烟花的兴趣比较大,又不知道摔炮那玩意儿不能往嘴里放的,所以就悲剧了。
晚上玩儿烟花的时候,熊孩子明显的兴趣还很浓厚,只不过因为白天的悲剧,他还是有点儿害怕,所以也只敢远远地看着,没敢上前去点火了,都是周维和老库克在点。
不是过年期间玩儿烟花,很快的就吸引了附近的一些小朋友们过来围观,还有几个小朋友看到了外国小帅哥小熊,兴趣颇为浓厚的和自己爸爸妈妈说着话儿。
王叔叔牵着小孙女儿路过,小女孩儿水灵灵的黑色眸子,看着简手里抱着的孩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站在原地就不肯走了。
小女孩儿才七八岁的样子,模样长得很标志,比小熊大一点儿。王叔叔看着小孙女儿不肯走了,就问道,“漾漾,是不是想去交个好朋友啊?”
小漾漾认真的点点头,说想要和小熊交朋友,于是我跟简打了声招呼,也就让两个孩子一起玩儿去了。
漾漾很可爱,也很懂事,买了的一盒新糖果还没拆封,交到新朋友,就直接拆开了糖果,一起吃糖去了。有了漾漾的带头,一群小朋友很快的就玩儿到了一起。
不得不感叹的是,现在的小朋友学英语学得很早的,我都有点儿望洋兴叹了:我小学的时候,学拼音都一个头两个大了吧,但是现在小朋友们的英语就已经起步很早了,还真是……汗颜。
漾漾的英语其实也算不得很好,可是还是用一些简单的单词,比较流畅的和小熊简单的说了一些话,都是关于一些好吃的好玩儿的什么的。孩子们笑得很开心,听着奶声奶气的英语和纯真的笑声,我忽然就有点儿感慨:我和周维啥时候要是能够生个混血娃儿该多好。
一群小朋友玩儿到了八点多才依依不舍的回家,小熊被妈妈牵着上楼的时候,还很开心的跟我们说,他交到了很多的朋友,还告诉我们,明天漾漾要带他去看她的小宠物。
匆匆忙忙收拾了房间,收拾出了一间客房,简和小熊住在我房间里,老库克和妮莎住在客房,我和周维则被好心的邱阿姨带去她家借宿了。
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真是说的再好不过的,因为我们家客人一下很多,好几个好心的叔叔阿姨都问客人住不下的话,他们家里可以提供客房的。
第二天妈妈早起下了面条给大家吃,还在每碗面条上卧了个鸡蛋,香喷喷的面条搭配上鸡蛋,我们都吃的很香。
吃过早饭之后,我就带着周维一家往市中心出发了,路线其实和当初周维刚到中国的时候一样,我们去太平街逛了街,买了很多小吃,还去了火宫殿。其实我一直觉得,火宫殿的东西味道也不是什么特别好,我们去火宫殿,只不过是因为那里古香古色的建筑,周维他们一家都比较喜欢那些。
火宫殿的底下有个小摊子,在卖各种零碎的小玩意儿,其中有一种十块钱一个的袖珍口琴,很可爱,妮莎见到那个,眼睛都在放光。摊主还能用那个袖珍的小口琴吹出悠扬婉转的调调,妮莎拿到手里就没有那个本事了,她只能吹响。
不过能够吹响就已经很不错了,妮莎很满足。
傍晚回来的时候,妮莎再次淘了一堆古色古香的小玩意儿,她很喜欢这些。这一次,老库克倒是难得的没有损妮莎审美眼光有问题了。
傍晚我们还吃着饭呢,因为我晚饭吃的比较少,一碗就差不多了,小漾漾就来敲门了,是来找小伙伴儿玩的。小熊几乎是嘴巴都没有擦就蹦跶着下了桌子,要和新朋友去溜达,我刚好吃过了饭,就带着两个小孩儿往王叔叔家去了。
我问,“漾漾,小熊说你养了宠物,你养了什么呀?”
漾漾牵着我的手,温温软软的说道,“我养了两只小仓鼠,它们长得好胖了,好可爱,一只是黄色的,一只是黑色的,黄色的小的时候好漂亮,现在长大了变黑了,但是还是很可爱。”
我被两个小朋友牵着去了王叔家,对于这种毛茸茸的小家伙,别说是小孩子们没有多少免疫力,就是我们大人都没多少有免疫力的吧。如果不是因为妈妈懒得搞卫生,其实我倒是很乐意在家里养一只狗狗的。
漾漾养了两只小仓鼠,都是三线类的,黄色变黑了的布丁,灰色的原色三线。这两种都是比较温顺的,漾漾那个了基础笼养着,把小家伙们倒是也养得挺胖的。
“卖仓鼠的阿姨跟我说,小黄是公的,小黑是母的,小陈阿姨,你说它们会不会生宝宝啊?”我陪着两个小朋友坐在仓鼠笼子旁边,黄阿姨已经给我们装来了小零食。
看着我带着两个孩子在玩儿小仓鼠,黄阿姨笑着说,“歌妹子啊,你这幼儿园大队长可是从小学当到现在,还没卸职呐!”
我笑了两声,没错儿,小的时候我就是孩子王,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大学里面之后,我每每回家,这种孩子都还是特别黏我的,小的一批长大了又有更小的一批。
“那是,说明我人气好啵,大家都推举我当幼儿园大队长啦!”我乐呵呵的说道。其实孩子只要不是太皮的话,我倒是乐得和小孩子们玩儿的。我喜欢他们纯真的笑脸,还有一个个的小调皮。
我和黄阿姨说着话,忽然漾漾就扯着我开始嗷嗷了,“小陈阿姨,你看你看,这两天小黄总是趴到小黑的背上欸,它们是不是在交配?”
我瞬间就来了兴趣,一扭头,果然就看见小黄在往小黑的背上爬了,时不时的抱着小黑的屁股抖动两下它的小屁屁。
这……好吧,我承认我很有兴趣,虽然只在小片片里看过人与人的那啥,但是小仓仓的交配,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于是这满足了我一直想要看一次现场直播的愿望。
小黑似乎不是很配合的样子,总是跑一会儿停一会儿,弄得小黄每次屁股都没有抱稳,就被小黑跑掉了。看着小黄每次抖动它的电动马达臀,我都觉得忒有喜感……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带着孩子们围观小仓鼠现场直播,瞬间就觉得我在带坏小朋友。不过嘛,神马是八卦精神的精髓,那就是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过,哪怕对象是一只小仓鼠。
于是,我很果断的播下了周维的电话,那边接通之后,我就说道,“喂,周维啊,我在王叔家看仓鼠现场直播呢!嗯,俩小孩儿也在看。嗯,你带简过来围观吧……”
得,一群人简直没得救!
☆、098。离别后
接到电话之后,周维没多久就带着简一起过来了,而且周维显然也很有兴趣。
我有些无奈的想,大概这就是人类天生八卦的本能吧。嗯,八卦到老鼠也不放过,这种八卦精神,也是微醺。
简的兴趣比我还大,甚至还特意拿了手机在录像,一边录一边笑。小黄一直抱着小黑的屁股,抖动它的电动马达臀,只不过一直不得精髓,每次都没抱多久就被小黑跑掉了。
终于有一次,小黄抱稳了小黑的屁屁,然后一阵疯狂的颤抖,最后忽然一下就不动了,然后眯着小眼睛带愣住了两秒,似乎是爽极了意犹未尽的样子眯着眸子。
看到仓鼠都能露出如此人性化的眼神,我的冷汗也情不自禁的下来了,不禁又想起小的时候在农村,围观中华田园犬爬背的场景……
我的耳边仿佛响起科教频道《人与自然》栏目的声音,女主持人温柔而有磁性的说道,“一场春雨过后,又到了草原上的动物交配的季节,野猪们拱动着鼻子寻找异性的气味……”
咳咳,脑补得有点儿过。两只仓鼠交配引来了这么多人的围观,这场面也实在是有点儿壮观。围观完之后,我还是查找了一下仓鼠的资料,顺便去仓鼠吧逛了一圈儿,了解了一些小仓仓的知识。
小仓鼠们的排卵期是一个星期一次,而且仓鼠不能同笼,我跟漾漾交待,“过几天就把它们分笼养吧,不然会打架,而且万一生了小仓鼠,公仓鼠不认识的话,说不定会咬死小宝宝的。小宝宝生下来也不能用手去碰……”交待了很多,又在黄叔叔家玩了一会儿,这才回去。
两个小家伙的感情非常好,尤其是漾漾,当姐姐的对小熊这个弟弟特别的大方。
周维一家子在长沙的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是沉浸在吃里面,而且他们大多对于肉食是极为感兴趣的,还有一些比较奇怪的民间小吃,他们大多也尝试了,只不过臭豆腐这种玩意儿,老库克和妮莎是始终不敢吃的。
在长沙吃好玩儿好之后,准备回美国,因为这段时间在这边吃住都花了很多钱,我没想到周维家人走的时候留下了一笔钱,数目绝对不少。爸妈原不打算收下的,但是老库克一直在说他们住在我家吃住什么的就花了很多钱了,所以还是留下了那么一大笔钱。
送了周维一家上飞机之后,我和周维回了家,这段时间,小熊和漾漾感情很好,走的时候两个人还互相留下了联系的邮箱。小朋友们现在所会用的一些社交工具,完全不比我们这些成年人差了。
周维家里人先回去,周维说要再陪我一个星期,等到我去实习再走。我俩准备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好儿在外面玩一会儿,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姨家的小孩子来我家了,上次去看花鼓戏的时候,因为小孩子去朋友家玩儿了,所以没教他英语,大姨想着暑假我们在家,就把孩子送过来了。
原本计划满满的,要把湖南周边的几个小城镇去玩儿一遭的,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大姨居然送了个小屁孩儿过来,打断了我们的所有计划。于是,我和周维只能呆在家了。
我懒在家里,好几天才动一动英语,其他时间又开始泡动漫,《东京喰种》什么的分分钟看完,又搜着其他的动漫什么的在看。
我躺在床上抱着平板抱怨,“周维,我想出去玩儿,走了一个熊孩子又来一个熊孩子,妈蛋!”我烦躁起来,随手一把就把枕头朝着周维的方向扔出去了。
周维被我的枕头砸到,哼唧了一声,然后把枕头又给拿回来,一把捏着我的脸颊说,“好啦,在家也很好的,别抱怨嘛……”
我俩就这样在家带了一个星期的熊孩子,我跟爸妈埋怨了我的不满,妈妈还说我不懂事,什么这么大个人了来个亲戚也不知道好好儿招待,还是我的后辈呢。我满心的烦恼无人诉说:他们哪里知道我和周维将来会怎么样呢?我只能珍惜眼下的每一天啊!
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周维倒是乐得天天在家吃好吃的,可是我却贪婪的想要再多一点时光,能够让我和周维能够多相处一会儿。
周维先送我走的,他才乘着飞机离开,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我怕我一回头,我会忍不住又很怂的哭。
因为是学校组织的实习,所以事情也不是很多,只是有些累罢了,而且因为是实习,每个人所谓的实习工资,一个月也才几百块而已。这么点儿钱,无非也就是意思一下罢了,当做发给我们的伙食费。
实习期间我是没有带着电脑的,毕竟出门在外什么的,又不是久待,不好携带什么贵重财物,于是只带了个手机一直在和周维聊天。不过,因为时差不对,我们每天能聊的时间也就是那么点儿而已,每天我都是捧着手机聊天跟他聊到睡去,第二天起来,每每发现他最后一条信息是,“宝贝,晚安。”
实习期间我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因为每天和周维聊天聊得很晚,第二天又要早起,所以完全起不来。覃曼看着我,问道,“嗯?异地恋的情侣狗开始单相思啦?”
我哼哼唧唧了两声,没有说什么。
通过周维的聊天,我知道了他回到美国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找了一份工作。他说新工作很累,每天都要接待很多的客户,我笑他,你是接客接累了吧?周维显然不懂我这儿的接客是什么意思,还傻逼呵呵的回答我,“是啊,每天都要接好多课,腰酸背疼。”
我差点儿没笑得眼泪出来,一向作为宅腐少女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脑补,腰酸背疼是什么意思呢?
周维每天都会说很想我,我说我也很想他,他说明明还是在暑假,他就巴不得快点儿到寒假了,因为到了寒假他就又可以来找我了。
周维几乎每隔三五天就会更新一次脸书,通过脸书,我还是能够看到他最新的状态的。比如今天又接到了一个什么奇葩客户,比如今天又和老同学一起开party了,比如自己做了一些中国菜可是没有我做的好吃,很想我。
某天,周维的脸书上是一张我熟睡的照片,那是在我的租房的时候照的,在我熟睡的时候。我使劲儿的回忆,想了很久,才模模糊糊的想起:那时候因为魏婉婉闹别扭,然后他守在我房间里睡着了,应该就是在他睡着之前,他偷拍的吧。
以前看别人异地恋,每天好几个电话,每个电话都是好几个小时,我想想都觉得有点儿奇葩:哪儿那么多事情可以聊啊?但是现在,自己成了异地恋,不对,是异国恋之后,我忽然就理解那些人了。不过人家异地恋好歹还可以打电话,异国恋:话费估计都伤不起吧。只是每天发发语音而已了。
我的流量由原本10块钱包月,改到了30,实习期间的地方没有wifi,所以流量费暴涨,想想我都觉得白白便宜了移动。
一个月的实习结束,我晒黑了一大圈儿,回到家自后妈妈一直在笑我是非洲人挖矿回来了,在家休整了小半个月,才开学。
开学的前几天,四六级成绩出来,四级是高分飘过了,然而六级只有三百多分。想想也是,我才准备一个学期而已,怎么可能六级轻轻松松的就能被我过掉。所以今年,还是要继续了。而且四级高分飘过,可以去准备考口语了。
大四,已经没有多少课程了,一个星期最多也就四节课,更多的时候是一个月课都没有两节。我看着我们稀稀落落的课表,知道我也是时候找工作了。
口语考试、六级、毕业论文答辩、实习工作,仿佛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我每天都忙碌在一堆的事情里,然而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每天做的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对于前途,我觉得我自己依旧是一片迷茫。
而我和周维,我总觉得我们已经在无形之中,被渐渐地拉远。
起先我是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的,提醒我察觉到这一点的还是10086,因为我实习期间包了30元/月的流量包,之后因为我的懒和忘性好,所以也就把取消流量包这件事情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