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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精校版-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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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一马亲热了好一会儿,我才说:“行啦,老太太已经打算把兔子精送给你了。”

  项羽急忙正襟站好,冲金老太深施一礼道:“多谢老人家,项某深感大德。”我在他耳边低声问:“是乌骓?”项羽笃定地点头。

  瘸腿兔子顽皮地把脑袋从项羽肩膀旁边探出来向我们看着。金老太见此情此景,微微笑道:“只怕这只是物归原主吧——大个子,你以前是不是就认识小黑?”

  项羽只得点点头道:“它的名字叫骓。”

  金老太叹道:“我还找人给它做过一套精雕的马鞍,不过一直也没用,一并送给你吧。对了,你有养马的地方吗?”

  我看了看项羽,说:“育才就可以,要地方有地方,要草地有草地。”

  “那你们怎么走?”金老太不放心地问。

  项羽把那套全新的马鞍放在马背上,紧好马肚带,说:“我骑着去。”

  我抓狂道:“你有行驶证吗?你有驾照吗?被交警拦了怎么办?”

  金老太道:“就说是拍戏用的,再不行给我打电话。”说着老太太来到瘸腿兔子跟前,爱惜地摸着它的脸颊。

  项羽拍了拍瘸腿兔子的马背:“骓,快谢谢奶奶。”瘸腿兔子灵性十足,似乎也意识到了分别在即,留恋地舔着金老太的手,依依不舍。

  我跟项羽说:“能不能换个名字叫?一个字叫着也太港台了!”反正我一听电视里有人含情脉脉地喊枫、凌、惠这样的单名儿就一身鸡皮疙瘩。再说——一个字的名字你凑字数也不方便啊。你看人家西门吹雪这是几个字?你再看人家小泽玛利亚是几个字?你再看看人家左左木小次郎是几个字……

  我摸着乌的马鼻说:“以前你叫屡败屡战,终究是不吉利。我给你起个名字叫瘸腿兔子,现在你腿不瘸了,就叫你兔子怎么样?”

  瘸腿兔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把头转向别处。我忙跟它打商量:“那要不叫小瘸瘸?小腿腿?小兔兔?”瘸腿兔子打个响鼻,低头吃草。

  项羽感激地看着金老太说:“以后就叫它小黑吧。”瘸腿兔子居然优雅地点了点头。这畜生,真成精了!


  第十六章 造枪

  在去育才的路上,项羽真的就那么骑着瘸腿兔子跑。我开着车领路,好在从别墅区到学校这段路够宽,而且没什么车,两边也全是野地,要不非引起围观不可。

  我把车维持在四五十迈的速度上,兔子居然轻轻松松地就能跟上,而且还有闲暇跟我治气,动不动就瞥我一眼打个响鼻什么的,因为我一直管它叫兔子,看来它非常介意。

  在没人的地方,我把车窗摇下来,对跟我齐驱并驾的项羽说:“羽哥,你说兔子怎么还认识你?我记得我的客户里没有一匹马呀。”

  项羽满足地说:“不知道,只要小黑能陪着我就够了。说实话,我想它比想阿虞也差不了多少。”

  我心说是啊,都被你骑过嘛。这兔子也够倒霉的,上辈子是马这辈子还当马不说,而且被同一个人骑。同一个人就同一个人吧,块头还这么大,你给时迁当马不好吗?

  这时前面一个路口红灯亮了,我急忙减速,一边喊:“兔子,慢点跑!”到了路口上,项羽轻轻一带缰绳,兔子立刻停稳了,比我这方便多了。可是我发现项羽自觉不自觉地右手老在马背上划拉……

  我笑道:“羽哥,都无级变速了还惦记摘档呢?”

  项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脸上大红,道:“都怪你小子!当初教我开车就教我开车,说什么骑马,搞得我现在一停下来就老想拉手闸,要不就感觉会溜车一样。”

  等过了路口又往前跑了一段,我问:“用不用休息休息?你那毕竟是真正的马力。”

  项羽傲然道:“这才跑了多远?你那车是加油的,没油了一米也走不动。我这马就算了饿着肚子照样还能跑几百里路。”

  我问:“你们那会儿尽骑马的,应该也有类似加油站的地方吧?进去以后——劳驾,加50个钱的料。”

  项羽笑道:“驿站就差不多是这样。”

  “那让抽烟和打电话吗?”

  “……明火肯定是不能用,为了别把牲口惊了也不能大声喧哗。”

  看来从古到今的加油站都是大同小异啊。

  我说:“真的不用歇歇吗?”

  项羽道:“不用,我看小黑状态有点不如从前了,就是欠跑。”

  “现在找着兔子了,马也就解决了。你那枪有什么具体要求?”

  “够沉就行!”

  这个难不倒我。秦末的锻造技术就能做到的事,能难住咱跨世纪的一代吗?虽然当时项羽的枪是请专人精心打造的,但我估计现在铁匠手边的下角料质量都比他那会儿的好。

  到了育才,我和项羽亲自去爻村的铁匠家里拜访。铁匠的孩子已经被育才接收,而且正在和汤隆学艺。开始我一直认为汤隆这么做有点误人子弟:你说在科技横行的现代社会里学一手铁匠活有什么用?可是我发现我错得厉害,这世界上还是有铁匠的。而且他们现在的名字是:铸造大师。他们大多服务于军工厂和汽车制造业。一个在业内有名的铸刀师,他亲手做出来的刀一般都能炒到几万块,如果是特殊日子或者是首款样品那就更没价了。还有,世界上的几款名车也一直拿“全手工”来作噱头和卖点,除了座椅和皮饰品,他们当然也需要铁匠。经历了疯狂的大工业时代,人们又重新开始迷信“手工”。尤其是有钱人,只有同类亲手做出来的东西,才更有可靠性和灵性。它虽然有时候比不上机器精准,却更舒适,更安全,也更值得炫耀。

  所以说当铁匠也是前途无量的,不过你的手艺至少得能做出车把弓那样的东西来。至于自行车的来源,可以跟时迁学另一门技术……

  铁匠当然认识我,知道我是他们孩子的领导,殷勤得不得了,二话不说就要拉着我们吃饭。因为育才的完全免费政策,我在附近那是非常受爱戴的,有着多次被家长硬架出去吃饭的经历。现在的农民那也有钱了,请你吃饭绝不再是杀头猪了事,而是招手打车直接八仙楼。五六百块钱的酒一瓶一瓶上,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端着铁匠递过来的茶水开门见山地跟他说:“我想找你打杆枪。”

  铁匠顿时一苦脸:“要打也行,可你有子弹吗?”

  我一愣,才明白他误会了,满头黑线道:“我说的是过去用的枪——”说着用手比画着,“前面带尖那种。”

  好家伙,他以为我要他给我打81杠呢,居然还敢答应,看来孩子在我手上就是好使,估计给他整点铀235要他给我拿白铁皮做个原子弹也不带含糊的。

  铁匠顿时轻松起来:“那种枪啊?”

  “能打吗?”

  “小菜一碟,现做个模子就行。”

  我说:“这枪得沉,130斤。”

  “重量不是问题,就是杆儿得加粗——这么重的家伙谁用啊?”

  项羽道:“我!”他把茶杯给铁匠看,“有这么粗就行,最好活细点。”

  铁匠拍着胸脯道:“包在我身上,咱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抗战那会儿红缨枪大刀片子没少支援前线!”

  我笑道:“完事我送你几件‘精忠报国’的校服。”那是一代校服,拿劳改服改的,库里剩不少呢。

  铁匠连忙摆手:“算了吧,心领了,让人以为我洗心革面就不好了。”

  我笑:“什么时候能取?”

  铁匠摸着下巴说:“要是一般人,怎么也得个把月,可萧老师的事不能耽误,三天吧。”

  项羽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作业量马不停蹄地赶也得三天。我真没想到这辈子也能体验一把压榨学生家长的快乐。想当年我们小学老师就乐此不疲,从当前班里人事任命上就可以折射出该老师的生活近况:他把腿摔了那年,我们市骨科医院某主任的儿子荣任班长一职,可过起年来他的位置就被食品厂厂长的儿子李二毛给顶了。李二毛的好景也不长,原因是我们老师的爱人宫外孕,这虽然不是李二毛的错,但谁让某人的妈妈正好是妇科大夫呢?于是学习倒数第一的黄三丫接过了班长的大旗。让我们颇为难过的是,我们敬爱的班主任老师家里可能又遭遇了不幸:那年黄三丫连任了……

  因为咱爹只是个普通工人,所以在漫长的小学岁月里一直处在少人疼没人爱的局面。后来我爸灵机一动,说咱家也有当领导的亲戚:我大舅是火葬厂的——我可没敢跟我们老师说。

  我把2000块钱放在桌子上对铁匠说:“不管够不够就麻烦你了。”

  铁匠大惊失色:“咋能收老师的钱呢?再说这也太多了。”

  我坚决地把钱留下,说:“总不能料钱也让你贴。”前车之鉴,占学生便宜生不出孩子来。我和包子也老大不小的了,经不起折腾。

  出了铁匠家,项羽说:“这三天时间里我得和小黑多在一起,多培养培养默契。”

  我说:“顺便把摘档的毛病改了。”这要是跟吕布动起手来,拨转马头的时候一手拿枪一手再挂倒档去,非让人家戳下来不可。

  这时我电话响,一看是从酒吧打来的。我说:“看来又来新人了。你跟着一起去看看?”

  项羽道:“我就不去了,遛遛马,一会儿你回来的时候把我接上。”

  到了酒吧,孙思欣都习以为常了,不等我问,伸手往里一指。

  这回来的人里又有俩老头,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看年纪也不轻了。刘老六在一边陪着。

  我急忙上前行礼。我知道最近这几拨人都是大知识分子,在乎这个,所以见面得先留下个好印象。

  刘老六一指我说:“几位,这就是小强。”

  座中一个老头和颜悦色地冲我回了一礼,另一个老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比他慢了半拍。那个魁梧的男人两鬓也有点花白了,大概50多岁上下年纪,不过按现在来说还只能算是中年人。他一只手放在桌子上点着,只冲我点了点头。

  就算我接待过上百的客户,可好奇心还是有的,毕竟都是些如雷贯耳的名字,被雷得多了不但没麻木,而且有点上瘾。我赔着笑问第一个老头:“您怎么称呼?”

  这老头修养非常好,看得出是那种跟谁都客气但自有风骨的大儒,笑呵呵地说:“鄙人姓颜,字清臣。”刘老六跟我说:“就是颜真卿。”然后跟颜真卿说,“颜老,这就是一白丁,以后甭跟他说字。”

  我微微有点意外道:“颜真卿?柳公权已经到了好几天了。”我是没想到我这这么快就能把“颜筋柳骨”凑齐了。

  我以为这两人齐名,指不定有多熟悉呢,没想到颜真卿茫然道:“柳公权,谁呀?”

  刘老六鄙视了我一眼才跟我说:“俩人差着几十年呢。”

  见都没见过放在一起说什么?历史这东西,还真不把几十年当回事啊。

  跟上回一样,一听颜真卿的名字,另一个老头站起来恭恭敬敬给他行了个礼,很拘谨地说:“想不到颜鲁公在此,晚辈失礼了。”

  他看着可比颜真卿还大,这说明此人成名年代应该更往后了。我伤脑筋地说:“咱到了这地方只按年纪不按朝代,以后你们可以兄弟相称——请问您贵姓?”

  这后一个老头却只顾跟颜真卿攀谈,看来也是个狂热的书法爱好者,听我一问,只随口说了句“张择端”。

  张择端,《清明上河图》!

  连我这白丁都知道啊。实事求是说,这些日子来的人基本就没有轻量级的,在历史的星空中,都是璀璨的明星。可明星和明星也不一样。吴道子和阎立本被人称颂是因为他们的神乎其技,他们的贡献更多的是开创了一种流派。而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则不管从什么意义上说都称得上是神品,靠这一幅画,他已经可以尽掩同时代北宋诸画家的光芒。

  我发了一会儿呆,见张大神不怎么理我。这老头虽然画画得不错,可我发现他有些木讷,远不如颜真卿那么通融随和。

  我只得把头转向最后一个半大老头。这人身材高大,皮肤红黑,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眸子里炯炯有神,只是间或闪出来的光显得有些过于凌厉还有点狡黠。要是按上次那样,一个写字的一个画画的,剩下那个就该是个大夫,可我看这老头半点不像孙思邈,更不像是李时珍。再看他在桌上乱点的那只手,我恍然了:多半是个弹琴的。

  我弯着腰问他:“那您高姓大名啊?”

  这人在桌子上弹着进攻的鼓点,看了我一眼说:“吴三桂。”


  第十七章 斗画

  听了这个名字我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问:“吴三桂?是陈圆圆那个吴三桂?”

  吴三桂面有不愉之色,沉声道:“是吴三桂的陈圆圆!”

  这老汉奸!居然这么牛B!真想抽丫的!

  可能丫也想抽我,盯着我的脸扫来扫去。我把刘老六拉在一边说:“他来干什么?”

  刘老六剥着一颗开心果说:“他总归也是名人,你不能要求都来一点污点也没有的。再说,一点污点也没有那就不是人了。”

  “那你也不能抽冷子就往我这送汉奸啊!再说吴三桂仇人多多呀!”

  刘老六把开心果扔进嘴里:“所以说这是上面对你的考验嘛。我帮着你弄500万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抱怨?”

  我抗议道:“当初说的是只接待客户,要按合同来。梁山好汉我接待了,四大天王可不归我管我也管了,现在又来一个吴三桂,何天窦要把李自成从哪个旮旯掏出来我该怎么办?你们这是单方面违约,应该给我加报酬。”

  刘老六慢悠悠地说:“那不用等何天窦了,我先把陈近南从上面带下来,这按规矩你得管吧?”

  我:“……”

  刘老六见我哑了,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时间紧任务急,发发牢骚很正常,但不可以消极怠工嘛。其实我可没少帮你,陈近南还真就有,只是我把他安排在明年才来,这你担子不就轻了?所以说,组织上不但信任你,而且也一直在保证你工作的顺利开展……”

  我说:“听你这口气是索要回扣呢?要不你把复制了赵白脸的这片饼干拿去吃?”

  末了我想起个事来,跟刘老六说:“哎对了问你个正事……”

  刘老六打断我说:“还不到领工资的时候呢!”

  “不是这个!”

  “我借你的钱下个月还你。”

  “……也不是这个!”

  “哦?那你问吧。”

  我抑制住强烈的想把他掐死的欲望说:“一匹马还记得它上辈子的主人,这是为什么?”

  刘老六很自然地说:“那很正常啊。马、牛还有猫狗这都是通灵的动物,也就是人们说的阴气重。虽然不是全都能想起自己前身是什么,可是和别的动物比起来,它们中几世记忆不灭的概率非常大。人们都说老马识途,可为什么有的小马也认识路?为什么有的猫狗一直很温顺,但是却突然会暴起攻击个别人?”

  我悚然道:“因为它们和那些人上辈子有仇?”

  刘老六点头道:“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有病。”

  我:“……”我突然想起,有那么几年我特别容易遭狗咬,以平均每个4口的记录成为我们那带的奇人,和我们市的GDP增长速度持平。心凉呐,难道我上辈子是个卖狗肉的?就算不是那也该打狂犬疫苗了,潜伏期最长20年,也不知道现在打还有用没。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变得怕光、怕水、在电线杆子下面撒尿,见了异性就去闻人家的……

  我又问刘老六:“那人呢?人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高不高?”

  刘老六道:“也不是没有,但少得邪乎,基本上是几亿分之一。而且,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因为过于偏执不肯忘掉以前的事情,他们在喝了孟婆汤以后奋力和药性抗争,这样的话肯定会在一定程度上损伤脑子,降生以后能长大的很少,就算长大也是不疯就傻。所以,能成功遗留上辈子记忆的可以说几乎没有。”

  那那个自称周仓的家伙岂不是也悬?

  我拉住刘老六说:“那问最后一个问题。”

  刘老六胸有成竹道:“尽管问。天上地下,还没有你六爷爷不知道的事。”

  “你借我的钱下个月真能还吗?”

  刘老六的脚下顿时显出踉跄来,老骗子就势装醉,逃之夭夭。

  我看看颜真卿和张择端,恭敬地说:“您二位请跟我来。”然后再看看吴三桂。他好象发现我对他也不感冒,冷冷地看着我。我只得勉强道,“你也跟着走吧。”吴三桂哼了一声,站起身随着我们出来。

  没办法,像秦桧那样的文汉奸你可以又打又骂,可吴三桂这样的武汉奸就不好处理了。看老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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