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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克劳德宫位于巴黎市郊,距离污染严重的城市有一段距离它的背面是树林,侧面围着一条流向塞纳河的小溪,环境十分的清幽它虽然没有巴黎皇家宫殿的庞大,可是却胜在内部开阔,空气可以流通
路易在得到这座宫殿后曾经参观过一次,也明白了奥尔良家族的人在拥有了奢华、庞大的巴黎皇家宫殿后,还一直要将圣克劳德宫当做家族居住地的原因
等了五分钟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终于从隔壁的换衣间出来了怀孕期间,她只能穿着宽松的便装,不能穿束腰,但在宫廷中,即使是这种怀孕时的装束,也必须请专人设计,并保证每日换
路易望向玛丽?安托瓦特纳,只见她身穿着一件边角满布蕾丝边的白色衬裙爱丽舍宫的保暖设计,令房间在封闭的状态下,始终保持20…30度的温度,非常适合人体
玛丽?安托瓦内特来不及理会路易,立即在诺埃莱伯爵夫人和凯瑟琳的帮助下,逃到了床上,躲到了棉被之下她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太重视肚子中的孩子了,所以才弄得紧张兮兮的
路易曾不止一次劝过她,可她却总是回以一句“之前的那个孩子是属于法兰西的,而现在这个是属于我的”对此,路易也哑口无言,谁让她是母亲
路易坐到了床沿上,问道:“玛丽,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路易最近非常得忙,因为他包揽了那些空虚着的内阁大臣的工作虽然他已经召回了洛林的诺埃伯爵、杜尔哥、内克尔等旧人,还有罗谢尔?费尔奈的帮助,可还是有些忙不过来
“路易,我发现你最近非常的忙”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本正经地说
“是的”路易点了点头回应道
“我的母亲给我来信了”玛丽?安托瓦内特说着便从枕头底下取出了那封信,并将之交给了路易
路易接过信,疑惑地看了玛丽?安托瓦内特一眼,随后见她没有其他反应,便打开信来阅读
玛丽娅?特蕾莎女王在信的开头和大部分都在祝贺玛丽?安托瓦内特再次怀孕,这封信似乎是女王给女儿的回信,因为之前玛丽?安托瓦内特就曾经写信给维也纳的母亲,通知她再次怀孕一事
可是,当路易继续往下却不得不皱起眉头来
信的结尾部分,是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给予女儿的注意事项,但不是关于怀孕的,而是对已经出生的那个玛丽娅?特蕾莎女王让玛丽?安托瓦内特注意不要忽略了阿基坦公爵路易?安东尼,并警告她,“若是不注意这个长子,那她很可能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对这个儿子的掌控,未来也会在失去风流成性的路易?奥古斯特的宠爱后,迅消失于宫廷”
路易看完信后,震惊之余轻咳了一声,苦笑着说:“我想女王陛下是太……太担忧了你放心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的母亲确实在这方面太有控制欲了不过,她在乎的可不是我这个女儿的幸福,而是法兰西国内是否有一个权力稳固的奥地利力量”玛丽?安托瓦内特苦涩地说
路易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几年间,他也看出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和她母亲玛丽娅?特蕾莎女王之间冷淡的关系对此,路易也不能说什么,他除了给予玛丽?安托瓦内特无忧无虑的生活和爱之外,并不能插手去管两个女人之间的事
“路易,你最近都很忙,可是,你在忙的时候,却忽略了国外”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说
“国外并没有什么异动”路易顿了顿,不自信地说,“至少暂时还没有”
他想到了失踪的沙特尔公爵,也想起了对法兰西一直有着敌意的不列颠
不过,现阶段的欧洲情况,法瑞两国的联盟正式确立,俄罗斯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争已经进展到最后关头,至于普鲁士、奥地利等国又在休养生息阶段中,至于荷兰、西班牙等国,也没有什么动弹
虽然欧洲太过安静了,可这种安静的局面,也正好给予了路易足够的时间,至少他不需要一心多用了。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三百零四章外国的威胁
更新时间:2012…1…515:36:28本章字数:4551
玛丽?安托瓦内特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问道:“路易,你会提前加冕为法兰西国王吗?”
“为什么这么问?”路易惊讶地问道直觉告诉他,玛丽?安托瓦内特今天会如此怪异,并非是无中生有
“路易,将这封信交给我的是梅尔西伯爵梅尔西伯爵在将这封信交给我时,还带来了我母亲的话”玛丽?安托瓦内特说,“我母亲让他转告我,要我提醒你,千万不要在国王陛下还健在的时候继位为法兰西国王,这样的话,全欧洲都会有借口讨伐法兰西”
路易并没有提前继位的打算,但他的所作所为几乎都透露着这一点一个大权在握的王位继承人,下一步若非是继承王位,这才是令人意外之事
路易离开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床,再度走回到了床边,对着已经被一层冷霜覆盖的玻璃呼了一口热气,在水汽化开之时,他说道:“替我感谢你的母亲,也替我转告她,我并没有提前加冕的打算只要我的王祖父一日健在,他就是法兰西的唯一国王”
“路易,你生气了?”玛丽?安托瓦特纳感官敏锐,见着路易的反应,不由得担心起来
“不,我并没有生气”路易转过身来,面对着玛丽?安托瓦内特,感叹道,“我只是突然想到,既然你的母亲认为我会提前加冕,那么俄罗斯、普鲁士、西班牙、萨丁尼亚、不列颠等国的统治者,也会有相同的认知”
“你是感觉到了压力?”玛丽?安托瓦内特问
路易点了点头,随后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双手捂着头沉思起来
这几个月来,他无时无刻没有压力
舒瓦瑟尔公爵在内阁的强势作风令他为难孔蒂亲王在巴黎完全成为了奥尔良公爵第二,掌控了包括卢梭在内的激进派知识分子,这令他颇感压力各地方正在进行行省改革,但在改革过程中,也不免碰上了一些障碍,这令他也很头疼
如今,突然发觉一直没有声音的欧洲其他国家,居然暗藏杀机,路易的神经便绷得紧了
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的提醒,对路易来说犹如醍醐灌顶也许普鲁士、萨丁尼亚、不列颠等国,并不是对法兰西发生的事情听之任之,他们只是由于这场政变发生、结束得太快,才无从下手,但是,他们可能正在等待一个时机,一旦时机到来,他们就可能对法兰西不利这个时机,便是他们所认为的路易废黜国王,提前加冕的时刻
想到这里,路易不得不在意起正在波兰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现在他是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
外国势力若是要干涉法兰西内政,必须要寻找一个借口路易原本就是法兰西的王储,若是废黜前国王,自己提前加冕的话,过程虽然不合法,可是本质却合法以此为借口前来干涉,未必有什么号召力和正义性除非带领他们的是一个同样具有法兰西王位继承权的人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虽然没有了法兰西王位继承权,但之前的那一份以波兰交换法兰西王位继承权的条约,主使者是不列颠,以不列颠的外交手段,绝对会从这份条约中寻找到漏洞,然后令斯坦尼斯瓦夫三世重获得法兰西王位继承权
这个漏洞便可能是斯坦尼斯瓦夫三世自动放弃波兰王位,以换取法兰西王位继承权因为条约上只是交换,而非是剥夺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的继承权只要他放弃了波兰王位,那么就自动可以获得法兰西王位继承权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若是振臂一呼,外国便可以有进攻法兰西的借口
作为一个拥有法兰西王位继承权利的王子,他有权利质疑路易的法兰西王位合法性,并且也可以以雇佣的形式,令各**队进攻路易的法兰西
若是形势发展成那个样子,俄罗斯肯定会第一个出手
俄罗斯虽然与法兰西相隔甚远,但他们的核心利益在波兰帮助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得到法兰西后,那么波兰再次成为无主之地,到时候已经从南线战场脱身的俄罗斯大军,便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波兰
紧接着会介入的应该是普鲁士,原因很简单,因为路易是奥地利玛丽娅?特蕾莎女王的女婿,而法奥联盟又是制约普鲁士在德意志地区扩张的巨大阻碍
一旦俄罗斯和普鲁士这两大陆军强国联起手来,那么位置特殊的奥地利,便很可能摈弃与法兰西的联盟,保持中立状态届时,也无所谓西班牙等国的态度,法兰西是事实上被孤立了
立场最难判断的是不列颠
不列颠的外交策略会依照欧洲大陆的形势而随时变换一旦孤立法兰西的联盟形成,那便意味着法兰西无论胜败都将元气大伤,而另一大强国俄罗斯或普鲁士便会随之而起依照不列颠的外交策略,他们或许就会与法兰西联合但是,由于两国间根深蒂固的矛盾和仇恨,不列颠会否依照原先的外交策略行事,却是未知之数
这一切都是在路易废黜国王,提前加冕的条件下,所出现的另一个未来
路易最初并没有考虑这么多,他只是计算着到底是废黜还是保留路易十五对自己在国内的形势最好
若是废黜了路易十五,那么国内的各方势力必然会打乱,野心家会乘机而起,法兰西自七年战争后的休养生息便会宣告失败若是保留路易十五,那么国内的形势并不会有太大改变,因为照样会是一个国王、一个摄政王的政治结构
不过,最终令路易不废黜路易十五的原因,却是他对路易十五的感情他不舍这位对他挺好的祖父,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遭受到被废黜的下场,至少需要保留其一些尊严
路易庆幸着当初没有想歪,否则真会一失足成千古恨但与此同时,他也不得不防备起来其他国家无所谓,只要给够利益,便可以收买关键是在波兰的那个弟弟,他的野心也许只有整个法兰西才可能满足
斯坦尼斯瓦夫三世的波兰,本身并不可怕,在第一次瓜分后,波兰丧失了大量领土和财政收入,特别是军事上损失了大量的军队,它已经形同一个废人路易觉得必须要想一个办法,在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发招之前,提前将其击败
路易沉思半饷,他本人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倒是玛丽?安托瓦内特看得心慌
玛丽?安托瓦内特慌张之下,急忙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了路易的身后她双手前伸,从路易的身前穿过,并轻缓缓地将路易的头贴上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路易对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突然袭击”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在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暖后,只觉心情无比安详,一切的杂乱思想都没有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轻捋着路易的头发,温柔地说:“有我在你身边,你就不必再将任何的烦恼藏在心中”
母亲的信中,玛丽?安托瓦内特最不担心的就是失去路易的宠爱,她有办法捏住丈夫的心她比起玛丽?阿德莱德等人来有一个专利式的优势,那就是她能够在向来坚强的路易身上,看出其软弱的一面,并且为路易的软弱提供一座安全的避风港
她在宫廷中依靠的是智慧立足,而非是美貌美貌会褪色,但智慧永远不会消除这就是她的优势,也是她能够容忍其他女人出现在路易床上的原因
路易感受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身体的温暖,情不自禁地握起了她的手,放在脸颊上温存
突然,路易用余光发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那光着的脚,急忙站了起来,将她抱了起来
“哦……”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她甜蜜地对路易说,“小心一点”
“应该小心的是你,这么冷的天气不应该赤着脚”路易一边说,一边将玛丽?安托瓦内特抱上了床
“你不上来吗?”玛丽?安托瓦特纳紧拉着路易的手,说,“我听说你已经一天没有合眼了”
现在是上午10点,从昨天中午11点开始,路易足足有23个小时没有闭眼
路易愣着想了想,此时此刻,睡意也涌上了身体,他也开始渴望起高床暖枕了
于是,路易便立即脱去了外衣,穿着衬衣躺上了床,依偎在玛丽?安托瓦内特的怀中,慢慢地睡了过去
玛丽?安托瓦内特如母亲照看孩子一般,呵护着她肚子中孩子的父亲依偎在她的怀中望着路易熟睡中的脸,她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肚子中的这一个未来将会长成什么样子,连带着,她也将长子路易?安东尼的外貌想象了进去
此时此刻,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内心无比温馨
路易醒来时是下午四点他立即下达了一道命令,在玛丽?安托瓦内特和玛丽?阿德莱德两人的房间地板上,铺上温暖的毛毯。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三百零五章伏尔泰返回巴黎
更新时间:2012…1…515:36:33本章字数:4795
连日的雨雪,将巴黎城和巴黎周边地区,裹上了一件银白色的棉衣。银装素裹之下,唯有四通八达的宽阔道路,有着被马车碾压出来的车轮轨迹。
12月20日,在这寒冬的时节,路易率领着近卫军,亲自来到了塞纳河南岸迎候。
塞纳河上有不少桥梁,其中最有名的一座是最古老的“新桥”。
新桥是塞纳河上的第一座石造桥梁,横穿过市中心西堤岛,是连接塞纳河两岸的重要交通要道,自建成之日起,便是交通繁忙。同时,由于桥面较宽,因此这座桥也是巴黎的商业中心,艺术家、书商、流动摊贩总是不少见。
新桥之上,有三座亨利四世的骑马雕像,而在现在,一片雪白之中,还有第四座屹立于上,那就是正骑着一匹黑马,身披特别显眼的黑色斗篷的路易。
为了迎接伏尔泰的到来,路易特别下令暂时将新桥封锁,禁止一切车马、行人通过。但是,闻讯而来的知识分子、贵族、平民,仍然聚集在了桥的两端,准备一睹这位文坛巨匠的回归。
这种轰动效应正是路易所需要的,他需要利用这一次高调迎回伏尔泰的行为,来为自己加分,以对抗这些日子声势鼎盛的孔蒂家族。
伏尔泰虽然特别挑选了一个“冰天雪地”的日子回归,可是,他还是太小看自己在巴黎的影响力,他恐怕不会想到,即使是在这样糟糕的天气,巴黎人也会离开温暖的家,等候他的到来。
与伏尔泰不同,因为路易在这一次的事件中耍了一些小手段,事先便在城内宣传伏尔泰的回归,因此,他也早已料到了如此人潮涌动的局面。
面对一望无边的人群,寒冷的空气似乎也逐渐升温,新桥两侧的积雪,也被人群踩化,雪白的雪地被涌动的人头取代。
这一区域中,唯一没有人进入的是中央的大道。由新桥延伸出来的主路,其上仍然有着积雪。为了保证安全,路易特别在大道的两侧,布置了近卫军站岗。士兵们在桥下,肩并肩并排站着,组成人墙阻挡躁动的人群。在桥上,士兵们则是每隔五米站一个人。由于近卫军是清一色的蔚蓝制服,因此在现场颇为显眼。
寒冷摧垮不了路易的意志,至少在十分钟内他还可以忍耐。他五分钟前,才从温暖的马车中走出,跨上了马等候。因为信使来报,伏尔泰的马车即将出现。
雪白的道路尽头,突然若隐若现出一队骑兵的身影。而后,渐渐地便显出了由三辆马车组成的车队。
当先的一辆,车体上镶有一面盾型徽章,徽章上是三个朝上的红色箭头,这是黎塞留公爵的家族纹章。这一次,路易是特别请黎塞留公爵,将他的这位老朋友护送回巴黎。
第二辆,蓝色的车体上,镶有数个王室专用的金色鸢尾花图案。这辆马车是路易特别送予伏尔泰的,以显示王室对他的尊重。
至于第三辆,只是一辆普通的黑色马车,路易猜想那上面坐着的应该是同去迎接的罗谢尔?费尔奈,或者是装运着伏尔泰的行李、书籍。
车队来到新教前便停下了。
护卫的骑兵们,纷纷靠边站去,而后黎塞留公爵从第一辆马车上走下。
此时,路易令坐骑跳着轻快步,庄重地走了过去。他在即将下桥的时候驻马,并从马上跳下,慢慢走到了马车边。
黎塞留公爵守候在蓝色马车边,等路易来到后,向他恭敬的行礼,而后转身将车门打开。接着,一位外表迟暮却面容精神的老人从车上走下,他就是伏尔泰。
伏尔泰恭敬地向路易行礼,路易也立即郑重地回礼,并且说:“欢迎你的回归,先生。”
“感谢您的宽容,殿下。”伏尔泰微笑着回应道。
曾因文字迫害而逃离巴黎的伏尔泰,先在摄政王的迎接下回归巴黎,路易如此做是为了向巴黎及法兰西国民表明,他将开启一个民众拥有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的新时代。
围观的民众、贵族等,也许少有理解这一层意思的,但他们都是伏尔泰的信徒及支持者,在见到崇拜对象和他们的摄政王的见面后,情不自禁地就欢呼了起来。
路易看了看四面,而后又将脸转回对着伏尔泰,说道:“瞧,你的那位老朋友卢梭回来的时候,民众可没有这么热情。”
“卢梭可不是我的朋友,殿下。”伏尔泰说话的刹那间,露出了一抹愠色,但是,他转而又转怒为笑,笑道,“听说他是半夜进城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