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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中原by 宁江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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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段话,就踏上了去灵霄岛的路。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仇峰再次将视线放在坍塌的情冢,跪了下来。 
义父,终於偿了他的心愿了。 
身後传来一阵喧哗,身穿得如雪似玉的嘉陵对著柳南和大喊:“你怎麽可以欺骗小孩子,明明‘飞天羽衣’根本不在武当,你把我骗去是什麽居心?” 
柳南和神色平静,“你去过武当了?” 
“当然。”嘉陵一转头看到仇峰,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们中原人真是一个也信不得,连骗子都凑一堆。他骗我你也骗我,要不是那个穿得好好的哥哥救我离开,我还被困在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岛上。” 
仇峰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仇引墨道:“洛迦城交给你了。” 
“那大哥你要去哪里?”仇引墨担心地问。 
仇峰眼神不知飘到了何处,“走到哪算哪吧。” 
仇引墨道:“大哥,你留下来吧,我不想……” 
仇峰拍拍他的肩,“洛迦城是义父交到你手上的,而且我也想到处走一走了。”他转身,背影是那样孤寂。 
仇引墨望著他慢慢走远,突然大喊:“大哥,他现在在关外爱絮牧场。” 
仇峰的身形一僵,再继续走下去。 
嘉陵在後面追,“喂,怎麽可以这样?你还没告诉我‘飞天羽衣’到底在哪呢?” 
仇引墨牵著柳南和的手,心里涌起各种情绪,让他忽略了身旁的不寻常的安静。 
司马绪,我不会放过你的。 
次日,新上任的洛迦城主大清早的就暴走抓狂,怒气冲天的吼声让全城的人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什麽叫父仇不报,情何以堪?我帮你报过啊,只是暂时打不过他而已,我只要再练几年就可以了啦,你怎麽可以不相信你相公我啊──南和,你等等我啊,姓司马的,你敢碰我娘子一根寒毛,我就砍了你!” 
此时,在东海的灵霄岛上,另一个人正在惬意地晒著太阳。 
啊,把那个妖精打包踢走後的感觉真是好得没话说。 
秦朗享受著纤细手指的服务,呜,又想起小昭了。 
身体有点不听控制,秦郎悲哀地面对男人的欲望,真想像狼一样嚎几声。可是他还算理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前几天他才刚刚处理完灵霄岛上那堆疯子,不然尸体会让海风都臭臭。 
“主上。” 
他回过神来,看著躬身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东瀛的这个习惯实在不怎麽好,男人非要剃得像半个和尚,幸好他逃过了这一劫,不然那麽丑的样子让小昭看到,一定这辈子都不会理他。 
如果师父回来看到灵霄岛到处都是这种模样的人,一定会晕过去的。那个妖精,只喜欢对美美的少年出手。对了,不知他赶上了吗?不管怎麽说,他还是希望他能如愿以偿的,那样就不会因为妒嫉而阻挠自己与小昭相见,搞得他十天半月难得见到小昭,欲求不满到郁卒。呜,品尝过极品的味道,谁会有碰粗粮的兴致? 
早知道就先不放了那个叫嘉陵的小东西,虽然比不上小昭,但聊胜於无嘛。好饿啊。 
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欢喜门在这麽多年过去後还会再派人来寻找“飞天羽衣”。他实在不忍心告诉他,那件宝贝早就叫人毁了。唉,真同情那个小东西。 
他恐怕是这世间除了当事人最了解十年前洛迦城到底发生什麽事的人了,虽然他几次都惹毛了殷圣华差点丢掉小命。 
那件事先要从殷圣华十八年前离开洛迦城说起。那个时候他很小,但已经懂得躲在什麽地方偷听不容易被发现或是被发现也好编借口。殷圣华的离开,不是外人所想的那麽简单,而是无春老人命令的结果。 
无春老人不愧是武林名宿,时时都有著思安思危的心。 
那个时候,他听闻天竺欢喜门重整旗鼓的消息,马上将得意门生召来商量,於是带著打垮欢喜门的使命,殷圣华离开洛迦城,去往天竺。这一走就是八年。 
谁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只知道殷圣华是利用毒圣诸葛筝与欢喜门的矛盾将欢喜门大挫,非有百十来年没办法恢复元气。 
无春老人当面夸奖殷圣华,背过身就骂他为什麽不斩草除根。 
殷圣华也不是个软柿子任你揉圆揉扁,一气之下与无春老人吵起来。他们吵得很激烈,秦朗听得很辛苦,柜子里的空气真不怎麽新鲜。可是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两个人发现了自己。因为他听到了一句话,一句足以让他死一百遍一千遍的话。 
“就算我身体里流著你的血,你没没权利管我!” 
殷圣华说完这句话就冲了出去。 
直到听不到任何声音,秦朗才敢呼出那口憋了好久的气, 
秦朗那时虽小却是个通晓人情事故的机灵鬼,他把洛迦城的一些传言与无春老人对殷圣华掩不住的慈爱眼神,还有殷夫人家世单薄却能嫁入武林人氏梦寐以求的洛迦城等事放在一起仔细一想,便猜出了八九分。 
殷夫人与殷圣华不是姐弟,而是母子。而他的父亲就是他名义上的师父无春老人。无春老人见殷夫人怀了孩子,不想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又不能破坏自己在江湖中人心目中的形象,只好让殷夫人以儿媳的身份嫁给自己的儿子。 
那麽殷圣华与仇焰岂不是同母异父,有著四分之三相同血缘的兄弟? 
秦朗冷笑著想著,这些道貌岸然的武林人,骨子里还不是一样邪恶与无耻。什麽大侠,什麽名宿,都是骗人的鬼话。 
那夜的雨下得很大,仇焰正在书房里教他写字,门突然被人推开。 
殷圣华全身湿淋淋地站在门口,仇焰急忙把他拉进房里,并吩咐下手去准备热水。 
秦朗“懂事”地离开,他有自己要做的事。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这样的安排不知是为了照顾还是监视。总之,只要一个小小的孔,就能让他窥见全部的过程。 
殷圣华换了套衣服,很美很美,好像是用天上的云彩,地上的清泉缝制,特别是穿在殷圣华身上,让他就像仙子一样,让看到的人无不为之倾倒。 
屋里的观众只有仇焰一个,他的眼睛里是炙热的火。 
殷圣华跳著曼妙的舞,像一只蝴蝶一样,在他身边飞来飞去。 
终於,仇焰被撩拨得无法再忍耐下去,他一把抓住殷圣华的手臂,用力一扯就撕裂了那件美丽的衣裳。 
破碎的布料挂在他身上,让他更加楚楚动人,而他那流转的星眸,更是魅惑地释放著无尽的情意。 
隔壁的声音,不住地传到秦朗的耳朵里,他喃喃地说:“原来可以这样。”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如果这件事传出去,洛迦城会怎麽样?他的血液里有压抑不住的疯狂的因子。他一骨碌爬起来,开始他的行动。 
来揭开这一切的最佳人选自然是爱夫如命的颜思陇,只要她闹起来,不光是洛迦城不得消停,整个武林都为会之动荡。 
他跑到颜思陇那里,“无意”地提到很久没有在师娘房里看到师父了,师娘就问他师父不是每天夜里都去教他写字吗?然後他“无辜”地摇头。疑心本就重的师娘皱起了眉。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夜里,师娘说秦朗乖孩子,师娘陪你好不好。秦朗当然是听话了,而且还将靠墙的里面让给师娘睡。 
半夜里,隔壁果然再次传出熟悉的呻吟声。颜思陇把被子绞得快碎了,可是她并没有向秦朗所料的那样冲过去,而是睁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夜。然後一大早就梳洗整齐,没事人一样地离开。 
秦朗有点不明白,他应该没想错才对,难道有女人这麽大度,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相公吗? 
他并没有想错,只不过颜思陇自幼家训很严,三从四德,是武林中难得的贤妻良母。遇到这种事,她想到的不是找自己的老公,而是家中的长辈也就是无春老人。 
无春老人听到这件事,气得差点晕过去。他叫来仇焰与殷圣华,要他们跪在祖先的牌位前反省。可是当他半夜不放心来看望这两个人时,发现他们竟在祠堂里行起事来。无春老人气得抽剑向殷圣华刺去,仇焰挡在前面,直中腹部。无春老人一见愈怒,又是一剑刺过去,大喊就当没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殷圣华抽剑挡了回去,他充满恨意地说:“不孝?我为什麽要对你这种人孝顺?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就是要毁了洛迦城,毁了你的一切!” 
无春老人怔了一下,很快他的眼睛里就呈现疯狂的神色,“谁也不能毁了我!谁也不能!” 
他拿著狂花剑乱舞,离他最近的仇焰眼看不保,这个时候,颜思陇不顾一切地护在丈夫的身上,於是,那柄剑就那样刺进了她的身体里。 
无春老人被鲜血惊醒,他松开手,一步步地後退。 
守卫的人听到响动赶来,被现场的一切惊呆了。 
无春老人指著站著的殷圣华,说:“是他,是他杀了思陇,把他抓起来。” 
殷圣华没有反抗,他甚至笑起来,他的笑声是那样凄厉,连躲在香案下的秦朗也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後来,他偷来钥匙,从牢里救出殷圣华,并跟著他离开了洛迦城,来到海外,创出与洛迦城并驾齐驱的灵霄岛。殷圣华还创出一门功夫,取名“幽娈心经”。 
秦朗将目光从久远的地方收回,“清水,你说中原好吗?” 
清水低头,“回主上,中原不好。” 
“为什麽?” 
“中原人虚伪,不讲实话。” 
秦朗道:“那为什麽我们御庭威棱流的人千辛万苦都要去中原?” 
清水道:“回主上,将军说过,逐鹿中原的诱惑不管是不是中原人,都是无法抵挡的。” 
秦朗垂下双眼,“真的是谁都没办法抵挡吗?” 
关外,虽言春风不度,但过了美丽的祈连山,就是富饶的草地与牛羊。 
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牧场,但它到处充满了欢声笑语。 
林逢笑与司马絮儿共乘一骑,奔驰在宽阔的大草原上,每个看到的人都诚心地为他们祝福,并笑著大声歌唱。 
牧场的名字,叫“爱絮牧场”。 
林逢笑有一句话,都快成了口头禅了。 
他说,我这一生,只爱絮儿一个。 
他放弃了一切,带著司马絮儿远离中原来到关外,将苍鹰堡交给司马绪。 
就算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一齐跪在地上求他,他只是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他说:“谁让我最爱的人是絮儿呢!为了絮儿,我对不起你们了。” 
他把司马絮儿带到关外後,不知寻了多少药才救回她一条命。如今他终於苦尽甘来,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附近的牧民,他们准备了各种草原的食物,又唱又跳,好像过节一样。林逢笑和司马絮儿也从了草原上的习俗和众人一起唱歌。 
“林大哥,有人自称武当弟子来……” 
日格的话还没说完,林逢笑的身影就直冲向门口。 
“怎麽回事?”日格挠挠头,疑惑的目光投向唯一可能解答他的司马絮儿。 
身穿红色衣服一扫病容而出奇清丽的司马絮儿眼神追寻著离开的人,淡淡的哀愁像层纱一般染上她的双眸。 
林逢笑看到两个人影的时候,眼睛里的光彩已经黯淡下来。这些许的差异自然不会让来人看见,他们见到的是热情迎上来的林逢笑。 
“原来是武当的‘流星剑’与‘断魂刀’,得两位大侠参加,林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仕廉笑著交给他一个锦盒,“我们此次来是替九师弟向林兄贺喜,仕阳脱不开身,请林兄莫怪。” 
林逢笑接过锦盒,道:“绪既是武当掌门,又执掌武林牛耳,忙是一定的。” 
仕孝道:“林兄不先看一看锦盒中是什麽东西吗?仕阳亲手封的口,都不让看,我们还真是好奇呢。” 
林逢笑闻言拿起锦盒,忽听日格大声在喊:“林大哥,林大哥。” 
他遂向两人笑道:“两位来到这里,就让林某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吧,请──” 
这场婚礼的快乐传染给了每一个人,林逢笑身为新郎,被众人灌得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在不住地喊著:“再喝,不醉不归!” 
这个时候,司马絮儿坐在帐蓬里,虽然他们举行的是草原上的婚礼,但中原一些根深蒂固的风俗还是免不去的。 
大红的盖头等著那个人来揭,交杯酒等著那人来喝。 
司马絮儿被蒙著的脸上,是浅浅的泪痕。这是新嫁娘的眼泪还是别的什麽呢。 
她的手上,是一张快被揉碎的纸团,地上跌落著一个锦盒,是刚才林逢笑不小心掉的。 
“絮儿……”林逢笑跌跌撞撞地走进来,将一干调笑的人挡在门外。看在他今天已经喝得不少的份上,众人也就放他一马了。 
林逢笑打著酒嗝,挑开了司马絮儿的喜帕。 
“絮儿,我们来喝酒……” 
他端来两杯酒,把其中一杯交给司马絮儿。司马絮儿手一抖,几将酒洒了一半。 
“絮儿,你怎麽了?” 
他望著低著头的司马絮儿,顺著视线看到了地上打开的锦盒,酒一下子醒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絮儿,盒子里的东西呢?” 
“我……我不知道……”司马絮儿将手攥得更紧。 
“絮儿,你也学会撒谎了吗?”林逢笑放开她,“絮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司马絮儿急忙拉住他,“林大哥,你不要离开我,我,我……”她怯怯地拿出那张纸条 
林逢笑仔细看了,转身就往向奔。 
“林大哥!”司马絮儿在他身後凄切地喊道。 
林逢笑略停了一下,“絮儿,我,我马上就回来。”他一掀帘门,消失在夜色中。 
司马絮儿痴痴望著他的背影,终於忍不住扑倒在床上悲伤地哭起来。 
只有那一双龙凤蜡烛,默默地陪人流泪到天明。 

第八章 
远处的歌声隐隐传来,墨蓝的天空下茫茫的草原,神秘得像宝石一样。 
林逢笑走向那个逆著方向的人影,他束手而立,身穿著一袭儒衣,更衬得体态单薄,弱不禁风。在夜色中,他看起来没有一点江湖之气,而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手中已掌握了武林白道的命脉。 
“主人。” 
他躬身行礼,身为司马家族暗中培养的家奴,无论是经过多少时间,彼此的束缚都不会变。更何况,他名义上并没有脱离奴籍。 
没有外人在场,他放纵自己用全部的视力贪婪地看著那轻盈如风的人。 
他比司马绪大六岁,司马家遭劫时,他已经十六岁了,但由於长期接受训练,身体看上去还是很瘦弱。所以谁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更不知道当时他已经手握著“暗士”头领的权利。 
当他救出司马绪时,他已经被那个称为母亲的人毒瞎了双眼。为了保存力量与柳思源对抗,他不得不把司马绪放在雾来岛,自己去发展势力。 
他一直以为,那个只有司马家族的族长才得知的储放著应急财物的地方很安全。他没有想到杨繁会阴错阳差地飘到那里。等到发现时,杨繁已经再次彻底地伤害了司马绪本已千疮百孔的心。 
再见他时,物是人非。 
司马绪的改变,让他除了心痛还是心痛,自己一时的疏忽大意,竟落得如此局面。他只有离开,让悔恨与思念陪伴自己下半生。 
“我知道我不该把你从洞房里叫出来,我以为你会早一点启开锦盒的。”司马绪转身扶起他说。 
林逢笑注意到他的衣襟沾著夜晚的露水,还有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是冰一样的凉。他脱下外衣,“你披上吧。从小身子骨就弱,怎麽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司马绪乖乖听他数落著,长长的睫毛扇动几下。他轻轻地说道:“谁叫你这麽久都不来?”略带委屈的语调有著撒娇的错觉。 
林逢笑的心跳漏了两拍,身体微颤。 
司马绪问道:“对了,秦朗的事情你查得怎麽样了?” 
林逢笑略正神,“已经得到证实,秦朗与御庭威棱流的人会过面,而且也接受了他们的将军的一道密旨。虽然内容无法得知,但肯定与整个中原脱不了关系。” 
“看来把苍鹰堡当作嫁妆还给你果然没错。”司马绪笑著说完这句话後,微微叹口气,“我真是没用,你一定在笑话我吧。” 
林逢笑当然是否认。 
司马绪道:“好了,我不耽误你的洞房花烛夜了,你回去吧。” 
“那你……” 
“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享受一下草原的风与夜。” 
林逢笑很想坐下来陪他,但是他还是忍住了。那个帐蓬里还留著一盏灯等他。那个女孩很好,他只要走回去,就可以抱著她,感受著温暖的体温,喊她“絮儿”。 
他往来时的路走去,方走了两步,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回头看一眼。而这一眼,却让他接下来的步子好像有千斤重,再也迈不动了。 
司马绪坐在略高的地方,淡淡的月亮掠过他的脸,流下浅银色的光亮,那是泪珠的颜色。他皱起了眉头,抿著的嘴唇微微颤抖著,整个人笼罩在无法言语的哀伤中。 
绪……儿……… 
林逢笑还是走了回来。在身边的位置上,他默默在坐下来。 
司马绪没有说话,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逢笑也没有说话,他沈浸在今晚的景色里。 
这个时候,他没办法再想起任何别的事情。 
司马绪的身体靠过来,毫无防备地依靠著他的肩。 
清幽的馨香透过柔顺的发丝传入他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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