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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趣地趴在池边巨岩上,素白柔荑轻缓地在水中画出一圈圈涟漪,白纱在风中飘着,唐雨儿灵秀的面孔无啥表情。
「寒水园」今日的气氛颇为奇怪,仆人们进进出出的,还破例有几个嬷嬷丫环进入,在东侧雅房忙进忙出。
看来像有客人要住进「寒水园」,尽管满心好奇,她可不敢忘却南宫冷的警告,不许她擅自靠近东侧雅房。
好吧!她不去就是了,只好在池塘边玩水,无所事事,真是闷煞人了。
「你在做什么?」随着突如其来的男声,唐雨儿被拦腰抱进一堵胸墙中。
「南宫公子……」认出来人,她心下一阵愉悦直涌上来。
轻应了声,南宫冷将她安置在腿上,让她柔软的线条没有一丝空隙地紧贴在他身上。
「靠水塘那么近,不怕摔下去吗?瞧你,衣裳都湿了大片了。」听不出是否为关怀的冷淡言语,很轻易地温暖了雨儿的心。
「我很无聊,只能玩水。」她老实回答,身体亲密地往他怀中缩了缩。
不置一辞,他解下披风包住她的身子。「你太纤弱,当心别受了风寒。」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明知此时此刻并不宜提出疑问,雨儿仍忍不住开了口。
也不过前日而已,他视她如无物,只当成是具供人泄欲的木娃娃般。但,今日的举动明显不同,他看来似在……呵护她。这岂能不令她深感奇怪。
「不为什么。」心血来潮而已,他在心底残酷的回答。
趴伏在池塘边玩水的唐雨儿有若凌波仙子,极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包括他也不例外。
她纤柔美丽、气质空灵虚幻,有如具不真实的幻影,一则以能令人不自觉去怜爱;另一则却使人想伤害她。
或许他是着了魔,竟对一个女子有如此真实且两极化的感觉,那一点也不像他。
明白问不出什么,雨儿也聪明地抛开不谈,安安静静偎在他怀中,汲取他炙烫的温度。
「待会儿,我的未婚妻会住进东侧房,你既是我的侍妾,有些规矩,得留心些。」
平静冷淡地交代,叫雨儿好不容易温暖的心,又冷了。
「嗯……」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位置,不变的轻微。
适才,她怎么会以为他变了?变得待她好,疼爱她了?
「很好。」无啥起伏地赞了句,他奖励似俯身吻住她嫣唇。
和记忆中相同的甜美,南宫冷发觉自己疯狂地想念她的昧道。甜如蜜、芬芳一如鲜花……「啊啊……啊……」她喘息着,因他手指上邪佞的动作,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不知何时,她所有的衣物都被堆到了腰间,修长玉腿被强硬拉开。
「乖雨儿,你瞧瞧我是如何的“爱”你,快看!」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要雨儿低下头。
螓首摇动着,她紧闭双目不肯如他所愿。
长指缓慢轻柔地撩拨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嗫咬,痒得雨儿受不了,又如一盆炙烈的炉火,在她的下腹熊熊燃烧。
偏偏南宫冷邪恶的不去满足她。
「你想要什么?」他坏心眼地问,长指徘徊在雨儿的秘密处。
雨儿用力咬紧下唇,不肯开口回答他的问题。
一耸肩,南宫冷缩回手,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道:「看来你并不想要,那就算了。」
言毕,他放开她,任她虚软地倒在巨石上,身躯难受地扭动,小脸上、玉体上均布满了一层薄汗。
好痛苦!雨儿只觉得体内一股无名的火焰,不停熊熊地燃烧,急欲找个方式抒解却苦无方法。
「抱我……求求你……求求你!」理智被体内的火焰烧尽,她举高藕白的双臂伸向南宫冷,泣求他的慈悲。
「求我什么?」抱着双臂,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可恶地笑问。
存心撕碎她的自尊,要她明白身为一个侍妾,是不必有害羞与矜持的,她所必要要的只有服从、迎合!
呜咽数声,莹莹珠泪在迷的眸中滚动着。
她细声呻吟,颤抖地道:「抱我!求求你抱我!」
内心似乎有某个部分悄悄崩坏,她别开头不愿与他墨黑洋冷的蛑子对望。
那双子夜般的黑眸中,没有任何感情,仅有浓冽的欲望与嘲弄,益发冻结她的心…
…「记得,以后不许再任性了。」他满意地一笑,俯身抱起她,俯首含住她的樱唇吸吮着,他猛力一挺,将巨大的男性刺入她紧窒体内。
呻吟声尽数被他吞人口中,被刺穿的饱实感让她的脑中只剩一片空白,细腰不自觉款摆。
「冷哥哥!」娇媚的女声拔高了八度不止,直破空而去,震醒了雨儿昏沉的神智。
「滟儿。」南宫冷浅笑着呼唤来人,邪俊面孔上没有任何狼狈慌张。
雨儿可没他的闲适,羞耻心在瞬间炸开,慌得她只想逃得远远的。
天!劈道雷来了结她好了,她竟和南宫冷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还被人给撞见了!
才稍微将他的巨大退出自己体内数寸,他竟猛力拉下她的腰,让坚挺更深的刺进她体内。
「呃……」呻吟一声,她忙用双手捂住小口,强忍着一波波直涌上的快感,不愿再发出半丝声音。
「冷哥哥!她是谁?」水滟气得全身发抖,一双媚眼凶狠地直瞪雨儿被快感与羞耻相互折磨的面孔。
灵秀有如天仙的细致面容,配上如此淫靡又痛苦的神情,真是说不出的性感,连身为女人的水滟也忍不住脸红心跳。
但一想起,使她如此的男子是自己的未婚夫,她一张绝艳的面孔瞬间狰狞起来。
「我的侍妾。」他心不在焉地答道。
「侍妾?冷哥哥,滟儿怎么不知道?」才怪!水滟在心底痛骂平莹,什么叫小石子而已?一粒小灰尘被吹入眼中也是十分痛苦的!
她努力要自己看来似个没事人般,然而有哪个女人能在看见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偷情」时还保持得了平静?
「你现在看到了。」冷冷的瞥以一眼,他似乎并没将水滟看在眼底,平淡的声音中一点感情也没有。
「冷哥哥,人家不要你抱着这个贱女人!」她凶狠地又瞪了雨儿一眼,便要上前将之拉下南宫冷怀中。
「啪!」的一声,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打掉水滟的手,粉白手背上立即浮现五指印。
「滟儿,你未来是南宫家的主母,这点心胸也没有吗?」不乐地斥道,他极端排斥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碰到雨儿的冰肌雪肤。
「对不起,冷哥哥你别生气,滟儿知错了。」水滟极识时务地垂下首,委委屈屈地道歉。
「是吗……雨儿,你要去哪儿?」用力一挺,他深深撞上雨儿的花心,宣告雨儿第二次的逃脱失败。
「回答我,你要去哪儿?」
深深喘了好几口大气,樱唇间逸出销魂的破碎吟哦声,在他技巧的撩拨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快回答,乖雨儿,回答我。」温热的吹息自她耳侧掠过,引发另一股战栗,直达体内身处……「没……没有……没有!」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她甩着头,长发在半空中摇荡出美丽的波纹。
红着眼望着雨儿微显狂乱的模样,水滟忍无可忍地转身跑开。
全然不在意水滟的气恼,南宫冷放纵自己沉醉在雨儿的美丽中……???
温柔地替雨儿拉上暖被,南宫冷沉默地坐在床沿陷入深思,俊颜上满是凝重严肃。
他发觉自己太沉溺于她的娇柔纤丽,这并非一个好的情况。
「叩!叩!」敲门声唤回他的神智,他抬头望着门上的剪影。
「林吗?」走上前开门,他并不欲让人看见雨儿纯真甜美的睡颜。
「堡主,水姑娘想见您。」门外,平林恭恭敬敬地望着他道,斯文的五官中有一丝苦恼。
薄唇一抿,南宫冷不甚耐烦地道:「她才来了二个时辰,又在无理取闹了?」
「是,水姑娘几乎砸坏了每一件家具。」语气中带有微叹,与深深的不喜欢。
冷哼声,南宫冷反手带上门,语气不善道。「我必须去安抚一个女人?林,女人只是麻烦,永远的麻烦,就算是水滟也一样。我不会去见她,叫她识相些,免我赶人,不留情面。」
毫不留情的丢下话,他一甩袖离去,很没责任感地丢下烂摊子给平林去收拾。
无奈地一叹气,平林只好去求助妹子。
临走前,他不自觉往那紧闭的门望了一眼,心中蓦地一紧,令他喘不过气来。
门内的伊人已有所属,他还有什么好痴心妄想呢?
抑郁地吁口长气,他踩着沉重的步伐而去。
「大哥!」突地一声呼唤,一双藕臂环上他的颈部,下一刻耳中是满盈的笑声如银铃。
「莹妹妹!」惊愕不已地瞪着近在咫尺的丽颜,平林不否认自己被吓了一跳。同时也因莫名的心虚,而涨红了脸。「怎么啦!一脸凝重,怪吓人的。」平莹笑盈盈地退开数步,上下打量着兄长,目光中有一抹淘气。
「嗯……在烦恼如何安抚水姑娘。」虽未说尽实情,倒也没撒谎。
「哦!安抚未来的表嫂呀!怎么表哥不亲自去?」她不怀好意地笑问,语气极是促狭。
「别乱说话,堡主有要事需忙。」轻弹了下妹子眉心,他扯起眉峰薄责道。
才不将兄长的话听进耳中,她皱着俏鼻道:「什么事比未来的妻子重要?表哥也真是的,一点也不懂体贴女孩儿家。」
瞥眼见兄长似要开口,她抢先一步又道:「我知道,他准又嫌女人烦了。真是,哪个女人不耍小性子?安抚安抚、甜言蜜语一下不就成了?真不懂他嫌啥子烦。」
「你要小性子吗?」平林好笑地问道,他记忆中的妹妹豪迈爽朗,可没有见过她小心眼、耍脾气的模样。
「耍呀!怎么不耍?」丹凤眼霍地瞠大,不乐地瞅着兄长。
他的语气听来似在取笑她不像女人。
揉揉她的柔发,平林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我不同你说了,水姑娘等着我的消息呢!」
「你甭去的,应付不来的!我去好啦!」挡住兄长的路,她拍着胸脯毛遂自荐。
平林像看到了救世神,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水滟的娇蛮是远近驰名,整个塞北地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实在没有自信能安抚得了她。虽然不太应该,但如此重责大任,他还是让贤给妹妹去处理好了。
小手轻挥,平莹转身朝水滟住的厢房方向而去。
走了十数步,她突然又回过头,扬声问:「大哥,你知道滟姐姐为何发脾气吗?」
「为何?」平林不觉有诈,老实地摇摇头。
一抿唇笑了,平莹缓声道:「因为今日表哥和雨儿被滟姐姐撞见,正……你知道吧!」
闻言,平林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如同石像般僵住了,脸色一片惨白。
确定了自己的话语对兄长造成的影响,平莹愉快的走了。
她很好奇水滟气成什么模样。
「要不要顺道告诉她,表哥喜欢熟记“三从四德”和“女戒”的妻子呢?」喃喃轻语道,她不由得加快脚步……
第五章
练武场上,数十位健壮的大汉,排列着整齐的队形,正在做着晨间操练。
众人面前,一身黑色劲装,正带领操练的英俊男人,一招一式俐落而优美,修长的身躯在伸展中充满了力与美,叫人移不开目光。
练武场边的竹亭中坐着两名女子,一着鹅黄衣裙,五官秀致而甜美。另一个是名艳光照人,美得夺人心魂的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裳更衬得她艳光四射,令人不敢逼视。
「滟姐姐,心情好点了吗?」平莹亲切地笑着,顺手替水滟斟了一杯茶。
似笑非笑地一扬红唇,水滟娇声道:「过了一夜啦!所幸没给气死。」
说着,媚眼狠狠地一瞪笑意盈然的平莹。「你到说说,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冷哥哥远离那贱婢?」
尽管不爱平莹那副老是带笑,深不可测的样子,水阔却不得不承认她的机巧智谋。
削肩一耸,平莹轻描淡写道:「最快的法子,买通杀手除掉她……但,滟姐姐,没有人敢进“冷风堡”杀人,除非他喜欢同阎王爷爷谈天下棋。」
「平莹!你少没正经了!」一拍桌子,水滟绝艳的面孔开始扭曲。
若非顾及在练武场边,平莹又身为南宫冷最疼爱的表妹,她早就一巴掌掴下去,哪还费力说话呢!
啜口茶,平莹仍是笑容可掬道:「哎!人家同你说的可都没错呀!干啥凶人家呢!
要不,你就忍吧!反正半年后你就要过门啦!何必同一颗小石子争呢!」
「你的意思是……」水滟很快了解平莹的语意,双眸不禁一亮。
「滟姐姐,你知道我大哥喜欢雨儿吗?」她笑咪咪地又丢出话,随即端过茶轻啜,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样。
一呆,水滟一时间无法立刻反应,张口便想再问,身后却突然插入男子低沉悦耳的声音。
「莹莹,你通才偷偷摸摸的,说了些什么?」一只黝黑大掌蓦地操上平莹头顶,接着南宫冷便往两女中央的椅子上一坐。
「我什么也没说,对吗?滟姐姐。」她眨眨眼,一语双关地道。
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水滟应答道:「莹莹什么也没说。冷哥哥,我替你擦擦汗好吗?」
默默一颔首,南宫冷不太理会水滟,迳自拿起茶水灌了几大口。
操练了一个上午,他浑身汗如雨下,浸湿了黑色衣衫,颇不舒服。他索性将上衣脱下,赤裸着上身,也好让水滟顺道擦拭他黝黑肌肉上的汗水。
饶是大胆如水滟,此时也不禁羞红了脸。
他身上的肌肉坚硬结实,有如钢铁铸成,并刻画着长年风霜的痕迹。
一道道汗水滑过纠结盘据的肌肉上,另有一种美感与性感,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迷醉在他的阳刚下,她小手微颤地持着绣帕,替他拭净汗珠……突然,几道抓痕印入水随眼底,她不禁一震,绣帕掉落于地,再傻的人也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一股酸气混和熊熊火焰,占据了她的心。
「滟姐姐?」发觉她的不对,平莹扬声唤道。
她猛地回过身,迅速跑走……一怔,平莹美丽的丹凤眼在南宫冷背上一溜,随即抿唇窃笑。「呆子,留下痕迹了吧!」
「她又不是不知,何必一副怨妇样?」不屑地哼了声,他对水滟的举止深感不耐。
莫名,他想起雨儿,假若今日换做是她发觉,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不知是何感想?
「替你上药吧!」
听见平莹的回答,他才赫然发觉自己已将疑问出口了。而后,他剑眉猛蹙,表明他对这个答案极端的不满意。
「那……她妒嫉,质问你?」她从善如流地改口。
沉默着,他缓缓摇头。
忽地,薄唇扬起一抹笑,他望着平莹道:「或许,我哪日可以试试看,应会挺有意思。」
「应该会的。」颔首赞同他,平莹暗自捧腹大笑。
南宫冷的改变何其明显,恐怕只有他自己尚不自觉而已。那正好,她就擦亮眼,等着看好戏啦!
???木梳轻轻滑过如丝缎般的秀发,梳了十来下,雨儿放下木梳,怔怔地望着铜镜发呆。
身上所著的绿纱根本遮掩不了南宫冷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偏他又不许她穿其它的衣物,似乎很满意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
披散着秀发,她看来更加柔弱纤美、虚幻不实,在多数人眼中看来,像个命不久长的病美人,却又忍不住对她动心。
不知该将秀发梳成那种发髻,雨儿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她近日来所关心的只有如何取悦南宫冷,自己的事已越来越不重要。过去曾有的那段自在愉悦的日子,有如前世的梦一般,不真实的叫人害怕,她却已无暇回想。
考虑了许久,她终于决定好发型,重新拿起木梳便要开始扎发。
「贱女人!」尖亢的叫嚷突兀地传来,一切发生在摔不及防间。
当两儿跌坐在冰凉石板地上时,左颊已吃了热辣辣的一巴掌,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唇角边似有什么滑了下去。
怔在原地,雨儿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何事,接着腿上又是一痛,被使劲踩了一脚。
「贱女人!你凭什么和冷哥哥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和他打小就定亲了,就等半年后成亲,你这个下贱、不要脸的妓女,还敢这般厚颜无耻留在他身边!」水阔急喘着气,指着雨儿不住声地叫骂,穿着羊皮靴的莲足更使劲踩在她大腿上,鞋跟还不停旋转。
咬着牙不肯出声叫痛,雨儿秀致的小脸上布满一颗颗汗珠,滑过她益发惨白的小脸。
「哼!你再逞强呀!本姑娘绝不会轻易放过你!叫呀!快叫呀!」将全身大半的重量加在脚上,羊皮靴的鞋跟陷入衣衫间。
别开头,寸儿有死不愿吭一声,下唇被咬得惨青,一丝血痕延着贝齿乍现,显得十分诡异。
雨儿的无声忍耐,更加炽了水滟的怒火,倒也令她放弃继续踩踏雨儿。
「你站起来,别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身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