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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厅的主管欣喜地向着他们走来:“徐先生,萧小姐,好久没有见过你们了!哇,萧小姐怎么变了个发型……”
徐刚微笑点头示意,语焉脸上是微笑,眼底却是一片茫然,我认识她吗?语焉茫然的眼神终于引起了徐刚的注意,他忍不住地提醒道:“萧小姐,你以前在这儿弹琴的时候,这位是你的主管啊!”
“哦,是吗?”这会儿,语焉的脸上才掠过一丝惊讶,那天她是听拉利特国王说过,她在外面弹琴赚钱,难道就是这里?语焉忙主管打了个招呼。
语焉和徐刚找了个位置坐下,她幽黑的眼睛环视着四周,好奇心终于使他向徐刚开口,声音低如蚊子叫,“徐刚,能不能给我讲讲过去的事情?”
徐刚惊讶地看着语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这个萧语焉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怎么还记得滕锐呢?徐刚又点不解,他看着语焉一脸的期待,开始给她讲他所知道的过去……
那过去里有海洋之星,有钢琴,有慈善拍卖会,有方晚暮,当然也有他徐刚,而且他徐刚的形象还特别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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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是你的孩子吗
徐刚给萧语焉讲了他所知道的过去,那过去里有海洋之星,有钢琴,有慈善拍卖会,有方晚暮,也有他徐刚……
海洋之心?就是国王拉利特送她的那串……方晚暮?语焉的心微微一跳,好像就是那天和滕锐在图书大厦见过的那个怀孕的女子吗?语焉清楚地记得当时滕锐叫她“晚暮”!原来她们曾经恋爱过!原来滕锐口中所谓的误会是指这件事情!
原来除了幸福之外,和滕锐之间还有那么多伤心的事……语焉眼底不由自主地暗了暗。
滕锐回家的时候,看到语焉正靠在沙发上,幽黑的双眸,看向窗外,没有聚焦,滕锐走过去抱起她,把她放在漆盖上坐下,稍稍俯下身子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怎么了,今天弹琴不愉快了吗?”
怀里的女人没有反应,滕锐眼波微微动了动,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手上紧了紧,抱着她往沙发上靠去。
好久,怀里的女人才发出声音:“滕锐,方晚暮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
滕锐的身体僵了僵,他慢慢地把女人的身体扳转过来,面对着他,他漆黑的眼睛看向女人:“语焉,那只是一个误会!我和方晚暮什么也不是……当时我们正在冷战,是你误会了!……语焉,相信我好吗?”
语焉幽黑的眼睛盯着滕锐,好久好久,是啊,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后,她还有什么好不相信他的?她的眼底升起一抹微笑:“滕锐,我相信你!”
滕锐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轻轻地按下语焉的头,把她紧紧地抱在胸口,闭上眼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语焉安静地靠边在他的怀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总有点惴惴不安,她的脑海里总是不时地闪现那个穿着着孕妇服的方晚暮,还有她那种幽幽怨怨的神情。
果然没过几天,语焉担心的事情就发生了……
那一天上午,像平常一样,滕锐把语焉送到徐刚公司外面,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后,柔声说道:“开心点!晚上见!”
“你也一样!晚上见!”语焉一脸的幸福,还给滕锐一个吻,这才拉开车门下来,往公司里走去,滕锐一直目送着她消失在公司的大门口。
语焉一走进公司,就看见徐刚坐在她平时弹琴的位置上,手里正拿着一张报纸在看,看见语焉进来,他忙收起报纸,那双桃花眼少见的没有笑意,那眼神似乎还在审视着什么,语焉隐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她向着徐刚一笑:“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坐吧……语焉,”他从她的位置上站起来,手里还捏着那张报纸,语焉微微不笑,在位置上坐下,徐刚偷偷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下个月有个全国巡演,你可以做我的嘉宾吗?”
“全国巡演?嘉宾?”语焉抬眼看向徐刚,稍稍皱眉沉思了一下,“对不起,徐刚,我……可能没时间去……”
“语焉你不是很喜欢弹钢琴吗?这次巡演对你的钢琴事业会有很大的帮助!”徐刚盯着语焉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少见的认真:“还是因为滕锐?”
语焉不语,对她来说,滕锐才是最重要的,钢琴事业是次要的,但是她不想解释。
徐刚皱了皱眉,欲言又止,语焉扬唇轻轻一笑,眼睛落到他手里紧紧攥着的报纸上:“你把张报纸捏得那么紧干嘛?给我看看?”
“算了,你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徐刚勉强笑笑,稍稍把报纸拿开了一点。
语焉更奇怪了,徐刚今天反常让她迷惑不解,她疑惑地盯着那张报纸,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唉,可能是自已多心了,语焉轻轻地甩了甩头,还是弹琴吧!这样想着,她对着徐刚一笑:“我先弹一曲,你听听……”
“好!”徐刚桃花眼里的笑意收拢,稍稍眯起眼睛,“你开始吧……”
一曲刚完,徐刚还没开口说话,语焉的手机声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竟是滕锐,上午滕锐刚刚送她来的公司,怎么这会儿又打电话来了呢?
语焉一接起手机,那头就传来滕锐带着磁性的好听的声音,但显然此时那声音里有一点急躁:“语焉,今天可不可以不练琴了吧,我带你出去走走?”
“唔……为什么啊?我刚刚才到琴房不久啊?”语焉一头雾水,刚刚起先在车里时,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突然要带我出去走走了呢?
“哎……不弹了……我一会儿就过来接你!”滕锐说完就匆匆挂了手机。今天他到基地办公室有点事,他的脚刚踏入办公大楼,就看到王胜和陈佳两个人拿了张报纸在指指点点些什么,看到滕锐走来,他们立即住嘴,眼睛却盯着他,就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
滕锐皱了皱眉,锋利的眼睛扫过去:“干嘛?这样看我!”
“咳,咳……”王胜收回眼光,干咳了两声,“没事没事,你老继续走你的路……”陈佳也反应过来了,忙收起手中的报纸。
滕锐瞪了两个人一眼,继续走他的路,在楼梯的转角边时,他无意间一转眼,刚好看到两个人偷偷在背后看他的眼神,一迎上滕锐看过来的眼光,立即又收回自已的目光。
滕锐皱眉沉思了一下,终于停下脚步,又回身向着两个人走去,一把夺过被两个人折成一小块的报纸,翻开来看,他的眼神有瞬间的凝结,脸色跟着黯淡下来。
那报纸的头版明显的位置,有一条八卦新闻,那八卦新闻的大标题是:方家大小姐VS滕家大少爷的喜事将近?小标题是:方家大小姐将奉子成婚?
怎么一回事!滕锐懊恼地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转身向王胜和陈佳怒道:“你们也相信?”
“哪能啊,我们肯定不会相信,老大,咳咳,刚刚把萧小姐找回来,哪能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去……陈佳,你说是不是?”陈佳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连声应道“嗯嗯!”
原来,李澜想孙子的心切,昨天让自已的家庭医生为方晚暮做了孕期检查,医生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发育得很好,李澜高兴过头了,就拉着方晚暮去大商场买了一堆的婴儿用品,俨然就是一对婆媳……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一切都让狗仔队们拍了去,这么难得的八卦,狗仔们怎么会愿意错过呢?
滕锐的眼底全是阴霾,接着他马上就想到了语焉,他狠狠咒骂着什么,转身又回到车上,一边开车一边给语焉打电话,他得赶在她看到报纸之前,向她解释……该死的,怎么解释啊?就说那孩子不是我的?还是说自已喝得不省人事,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
但是滕锐还是迟了一步,满是疑惑的语焉已经从徐刚的手里夺过报纸,她很快地看到那一则八卦,照片里的李澜满脸的笑容,手里正拿着一件婴儿的肚兜在看着,边上站着穿着孕妇服的方晚暮。
语焉的笑容凝结,她想起了那天在图书大厦,方晚暮看着滕锐时,那种幽幽怨怨的神情,心的地方突然被狠狠地剜了一下,很痛很痛,一种酸酸的东西跟着涌上鼻根……
怎么可能!滕锐不是这种人!可是方晚暮曾经是滕锐的女朋友,虽然滕锐并不承认……语焉一时心乱如麻,她慢慢放下报纸,呆呆地坐着发楞。
徐刚看着眼前坐着楞神的女人,狭长的桃花眼里有少见的正经,他轻轻地拍拍语焉的肩膀:“语焉,八卦有时候不一定全是真的……不过,不可以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一个人身上,总得要有点自已的事业才行……”
语焉感激地向他点点头,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再响起来,她知道,肯定是滕锐到了,语焉收拾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做了个深呼吸,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滕锐坐在车子里,正抽着烟,远远地看到语焉从大楼里出来,他掐灭手中的烟,跳下车子,向着前面的女人走去,他很快看到语焉恬淡的面容,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
语焉也看到对面的男人匆匆向着她走来,那勾起的笑容中,显明带着小心翼翼,那漆黑的眼底满是沮丧,他的一只大手伸向她;
语焉幽黑的眼睛也看着他,眼底的一缕失落清晰,接着那眼睛慢慢地转到滕锐伸向她的手,眼睫毛闪了闪,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把她纤细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里。
滕锐眼底的沮丧慢慢被一种喜悦代替,语焉的态度给了他鼓励,他手一紧,拉过她,给她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搂着她的肩膀往车边走去……
“你想去哪儿坐坐?”滕锐扭头问身边的女人。
“哪儿也不想去,就车里坐坐吧……”语焉神情有点黯然。
“好!”滕锐声音柔和,车里有片刻的安静,那种安静让滕锐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他抿了抿唇瓣,终于开口,“语焉,报纸上说的事……与我无关……”
“你是说方晚暮肚子里的孩子与你无关?”语焉转头看着滕锐,幽黑的眼底升起一片希望的光芒。
滕锐看着语焉眼底的光芒,眼神用点复杂,半晌才低声说道:“应该是与我无关……我没有一点印象……当时我喝醉了!”
语焉眼底的光芒渐渐消失,她收回目光,慢慢地转头看向窗外,没有作声,滕锐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又把目光从窗外收回,头慢慢地往椅子上靠去,闭上眼睛,长长的密密的眼睫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滕锐的心隐隐地有点痛,他默默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儿才慢慢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小手,低声说道:“对不起,语焉,我一直爱的人都是你,相信我!”
那大手的温度慢慢传递到小手,语焉的脑海里,慢慢地浮起一张张的画面:密林中他背着她走在一片热带花丛里;面对扑向她的藤蔓,他奋力推开她,却让自已的肩膀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他纵身跳起,接住从空中落下的她,用自已的背部着地……
这样的男人,难道还不够爱她吗?这样的男人,她还能不信任他吗?
滕锐大手中的小手动了一下,慢慢地翻转过来,也握着他的大手,接着语焉低低的声音响起:“滕锐,我相信你……”
滕锐眼底的喜悦如花朵一般绽放开来,他的唇角勾起一片微笑,他拉起语焉的手,放到嘴边,狠狠地亲了一口:“语焉,今天我们都不上班了……找个地方去玩玩……去哪儿呢?”滕锐的兴致很高,只要语焉相信他,其他的人管他呢!
“随你……”语焉淡淡一笑。
但是事情并没有平息下来,反而越演越烈……
接下来两天的报纸,关于方家大小姐怀了滕家少爷的孩子的报道汹涌而来;同时又有报纸爆料,滕少爷和方小姐之间有第三者,这个第三者就是滕少爷的前女友,而这个前女友当然就是指萧语焉!语焉的压力陡然增大!
滕锐原以为这件事一阵风就过去了,没想到居然会没完没了,那天上午,滕锐扔下手中的报纸,跳上车,直接奔往市里的新闻报刊管理厅,小秘书自然认识这就是滕家大少爷,他不敢怠慢,急争地去把正在开会的汪厅长叫出来。
汪厅长走进办公室,一眼看到坐在沙发上,满脸阴沉的滕锐,他堆起笑脸迎上去:“滕少,什么风把你吹来?”
“什么风?你们那些报纸乱七八糟的风把我吹来!我问你,为什么这几天专门针对我来了?谁让你们胡说八道的?你这个厅长怎么管理的?”滕锐铁青着脸,一连声的发问。
汪厅长看着满脸怒气的滕锐,轻松地笑道:“滕少息怒息怒……我原本以为滕家和方家结亲是件好事,多做点宣传也好……”他记得前两天和方家老头子一起进餐时,方家老头子是这样说的!
“谁说我要和方家结亲了?还有那个什么第三者是谁写的报导,你给我把他撤下来,否则我将会追究他的法律责任!连带你的管理责任!不信你试试!”滕锐黑着脸,冷冰冰地威胁着。
“这么说来,滕少是真的不打算和方小姐结亲了!”汪厅长自言自语着,然后又看向滕锐,“不过有时候群众的口我们是封不住的,现在谁都知道你妈妈带着方小姐去买婴幼儿用品的事,也有不少人知道你现在却和萧小姐住一起的事……”
“那是我的私事,汪厅长,群众的嘴巴需要你们这些报纸引导,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了吗?”滕锐锋利的目光刺向汪厅长,“明天起,我不想再看到你管辖下的报纸报导这件事情,否则我们法院见!”
滕锐的语气很重,说完这些,他就起身自管离开……
果然第二天开始,报纸上不再有关于滕家少爷和方家小姐的八卦,但是很快的网络上却开始疯传了……这下子,滕锐再有本事,也无法封住网络的口……
滕家的大厅里,滕锐皱着眉头,锋利的眼神只盯着对面的方晚暮,方晚暮的边上还坐着李澜,好一会儿滕锐才冷冷地说道:“晚暮,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什么?亲子鉴定?不行!”李澜吃惊地看着滕锐,不等方晚暮开口,她第一个反对,“滕锐,你不知道吗?亲子鉴定要进行子宫穿刺的,这对小孩子的发育不利……”
“那我就无法确定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滕锐冷冷地打断了李澜的话。
“滕锐,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吗?”方晚暮惊讶地看着滕锐,眼底全是泪水,声音也有点哽咽,“好,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那我们就去做吧!”
“不行,目前我不能让我孙子去冒这个险!”李澜依然坚决反对,“要做也要等孩子长大一点,稳定了,穿刺手术不会伤害到他的时候,才可以!”她内心里坚信这个孩子是滕家的,方晚暮这么乖巧的女孩啊……
方晚暮的眼泪终于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下,滕锐脸色铁青……而另一边,随着网络的加入,语焉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那天,语焉刚一走进徐刚公司的大门,就看到两个女学员在窃窃私语着什么,一看到她进来,她们马上住口,投来一种鄙夷的眼光;是啊,当小三是该人人喊打的!语焉的眼底暗了暗,那种感觉让她觉得有点窒息!
语焉终于不再去徐刚的公司练琴了,她喜欢一个呆在家里,弹弹琴,然后就是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有时候突然就会很想念那个王宫,在那个地方,除了兵变时,拉利特从来没让她受过伤,她总是在他的羽翼下,恬静地生活着。
语焉的失神和无助令滕锐心疼不已,那天他下班回来,语焉正在琴房弹琴,他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听着,一曲终了,语焉还是呆呆地坐着,接着就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滕锐的心跟着那声叹息轻轻痛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慢慢地伸手从后面抱住她,他的脸颊贴在她的发丝上,气息轻轻地拂过。
滕锐温暖的怀抱让语焉忧伤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她知道滕锐是爱她的……
“语焉,我们结婚吧!”滕锐抱着女人,低头看着她的发丝,轻轻地说道;从目前来讲,也许结婚可以使语焉脱离困境,他原来是打算忙过这些日子,突然向语焉求婚,然后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给她一个惊喜……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婚只能提早结了!
“结婚?”语焉身体微微僵了僵,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是的,就怕太匆促了,婚礼会显得简单了!”滕锐微笑地说道,“语焉,你不会介意吧?”
“……可是,滕锐,在这个时候结婚,合适吗?”语焉喃喃地,她怕给滕锐带来太大的压力。
“有什么不合适的,让他们去说好了,我们走自已的路!”滕锐的语气里满是坚定,他停了一下又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