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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锐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接着微微一笑,说了声“不错,挺好的……”然后就很随意的半搂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已则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滕锐漆黑的眼睛再次扫向两个女人,发现两个女人也正盯着他看,他的唇角慢慢勾出一笑:“都看我?……呃,好吧,我今天想和你们商量一下婚期的事情……”方晚暮美丽的大眼睛依然盯着滕锐,可是她眼底的那抹紧张却清晰地显现出来。
滕锐再次勾唇,淡淡地说:“我下个月有急事要出差,不能耽误,不能请假,所以我准备把婚礼提前到在这个月底举行……婚礼从简……”
“看晚暮吧,我没问题,就是婚礼从简要委屈晚暮了!”李澜满脸的笑意,早点结婚也是她的心愿,现在儿子同意结婚了,不要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也可以考虑的!
“我没事的,你们安排好了,婚礼本来就不用太铺张,浪漫是小姑娘想的东西……”方晚暮无论说话,做事,行为,从来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一点上,李澜对她也是很满意的。
第二天,在本市最大的一家外资药店门口的停车场,方晚暮的车子慢慢地滑过来,停下,方晚莫从车上下来,她四周看了看,就匆匆地往药店里走去。
药店里,方晚暮在一排排药架边上走过,仔细地看着上面的药品,最后她的脚步在其中的一个药架前停下,她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一瓶药,仔细地看了看药名,然后就拿着它向收银台走去。
拿着买好的药品回到车上坐下,方晚暮这才打开药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张说明书,仔细地看着,渐渐地她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接着就打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往嘴里一放,再拿过边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把药吞了下,然后她的眼睛在车子里搜寻了好久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药瓶子放在坐垫的下面。
接着她又小心地四周看了看,才发动车子,车子驶离药店门口……
当天晚上,滕锐开着方晚暮的车子,陪她到外面公园转了转才回家;车子慢慢驶入滕家车库,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往大门走去,刚刚进入大门,滕锐一摸口袋,皱了皱眉头:“我的手机呢?”
方晚暮侧头看了看他,提醒道:“会不会是丢了车上了?”
“嗯,可能是吧,我去看看,你先进去!”滕锐匆匆地拿着车钥匙重新走出大门,往车库里走去。滕锐很快地在车子的椅子座下拿到了那瓶药,他仔细地看了看,又原样放回去,接着拿过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匆匆往大门走去……
第二天下午,约下班时间,滕锐拿着一瓶药物走进京城医药中心,工作人员都下班了,中心里一片安静,滕锐走到专家楼,敲开了其中一个办公室的门,头发花白的钱教授还坐在办公桌后面等着他。
滕锐把手中的药交给他,轻声问道:“钱教授,我想向您证实一下,孕妇吃了这种药,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钱教授仔细地看了看那药名,很肯定地对滕锐说:“滕先生,这种药可以阻止胎儿的正常发育,长时间吃的话,胎儿就会停止生长,出现死胎的情况……”
“要吃多少时间,就会出现死胎情况?”滕锐眼底的光亮闪现。
“约一个月到两个月吧,具体还要看人……所以孕妇是严禁吃这种药物的……”
……
这天晚上,滕锐市区的公寓里,没有开灯,滕锐独自淋浴在黑暗中,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凝神沉思着,果然,方晚暮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吃这种药物了!
滕锐自从上回发现方晚暮在搜索这种药品时,他心里就渐渐明朗起来,现在他之所以提出尽早地结婚,就是为了逼出方晚暮尽快地开始吃药。
因为方晚暮很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生出来的,因此,只要滕锐一同意结婚,她就会开始吃药,到结婚之后一个月,胎死腹中,自然流产!神不知鬼不觉!而那个时候,她已经是滕锐的老婆了,她就会有机会再要一个孩子……
方晚暮在赌博,但是她还不知道,她的赌博已经输了……
而滕锐的提早结婚,也逼急了另一个人,他迫不及待地想再见方晚暮一面,虽然方晚暮一再拒绝和他见面,但是现在他只能用逼迫的手段把她约出来……他就是大卫!
“晚暮,如果你一定不肯再见我,我就去见滕锐,我会如实告诉他,关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大卫觉得自已从来没有这么卑鄙过,但是他真得很想再见她一次!很想知道一个他一直怀疑着的真相……
方晚暮脸色铁青,她咬着牙,终于冷声说道:“你说时间地点……”
大卫已经坐在包厢里等了好久了……
包厢的门终于被匆匆地打开了,方晚暮匆匆地走进来,她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美丽的大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眼底满是冷漠,半晌她才冷冷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说过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再见面了,你不明白吗?”
大卫似乎早已习惯了她这种态度,他温和地笑笑,柔声说道:“晚暮,我就快要回美国了,回去之前,想再见你一次……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方晚暮美丽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你想谈什么?”
大卫并不介意她的冷淡,他停了一会儿,笑了一笑,问道:“你确定你和滕锐结婚就一定会幸福吗?”
“为什么不?”女人皱眉反问道。
“……晚暮,他是为了孩子才和你结婚的吧?”大卫盯着方晚暮。
方晚暮瞪着他,沉默了片刻,才沉声说道:“那又怎么样?爱情还可以慢慢培养!”
“这么多年了都没培养起来,你敢说以后还能培养起来吗?”大卫还是没有放弃。
“住嘴!大卫,如果你今天是来教训我的话,那么对不起,我没空听你教训……”方晚暮边说边拿起椅子上的包包,准备离开。
“等等,你等等!”大卫很无奈地,“还有一件事情……”他看着方晚暮慢慢重新坐下来,才再次开口,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说话的口气也是小心翼翼地,“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滕锐的吗?”
方晚暮脸色一变,冷视着对面的男人,半天才恼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然是滕锐的……大卫,我提醒你,这件事情轮不到你来怀疑什么……”她顿了顿,慢慢从位置上站起来,“我不想再和你浪费时间,请你下回不要再来找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看着只管往门口走去的方晚暮,大卫终于皱了皱眉头,对着那个即将走出门的背影说道:“晚暮,别做傻事,如果不是他的,你以后生下来怎么办?也总会让他知道的……”
门口的背影停了一秒钟,接着她转身看着大卫,语气冷森可怖:“大卫,这件事情如果你敢乱说一个字,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语焉在市中心租了个单身公寓,精装修的五十平米,虽然小,却干净清爽,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小的厨房,外加一个飘窗,语焉准备在飘窗上放了一块毯子,毯子上放了一张小小的矮玻璃几,可以盘腿坐在上面喝茶看书,再看看窗外的风景,那就算是客厅了。
语焉对这个小小的房间很是满意,那天她特地向徐刚请假,提早下班,准备去买点家居日用品,刚一出门,徐刚就从后面追上来,他的桃花眼依旧充满笑意:“买家居用品,没有男人,你拿得动吗?咳咳,我就暂时充当一下你的男朋友好了……哎,要付我工资!”
语焉买了一个小锅子,自已可以随时煮面条吃,当然就少不了刀子,筷子,碗等一系列厨房用品;然后还有被子,挂画等等,徐刚又是背,又是挂,又是拿,就差脚没用上了,他哀叹着:“糟蹋了我这一双艺术家的手啊!”把语焉逗得笑死。
一路说笑着,两个人从商场顶楼往下,在经过二楼婴幼儿用品区时,语焉突然看到那排婴幼儿货架前,站着两个人,男人正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他们,女人美丽的大眼睛也正盯着他们。语焉的笑靥凝结了一秒钟,瞬间又重新微笑起来,冲着滕锐和方晚暮一笑示意,就和徐刚继续往楼下走去!
滕锐远远就看到从楼梯上下来的语焉,看到她身边的徐刚,拿了满满一身的东西,两个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很亲密,俨然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而当语焉冲着他和方晚暮的那一笑,让他的心瞬间被剜去了一片,酸味弥漫开去,他眼底的暗波跟着微微涌动着。
方晚暮偷偷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楞神的滕锐,眼底的阴霾悄悄地涌现……
送着语焉到了那个小小的家,徐刚一跨进门,桃花眼就闪出一抹惊奇:“够小……也够味!”
“大艺术家,帮我把画挂挂,然后把毯子铺在飘窗上……”语焉也不再客气,很随意地指使着徐刚做事。
徐刚咧嘴笑笑,很听话地一一把事情做好,语焉自已则在整理小厨房的东西,把锅碗筷子洗洗,把被子套套换换……
总算收拾好了,语焉站在房间的中央,满意地环顾着四周,房间虽小,但温馨,而且该有的都有;徐刚站在她的边上,微笑地看着她一脸满意的神情,眼底的光芒微微闪动着。
“徐刚,谢谢你帮了我的大忙,今天晚上请你吃饭……嗯,想到哪儿吃呢?”语焉扭头问边上的徐刚,幽黑的眸内满是笑意。
“唔……如果你真想请我吃……”徐刚停顿了一下,卖了卖关子,眼底的亮光清晰,笑意满满,“那就吃你烧的面条……你不是买了面条回来了吗?”
“我烧?”语焉一楞,有点脸红,“我的烹饪技术有点拿不出手,就怕你咽不下去……”
“没事,我不挑食;这样吧,我出去买点熟菜,你在家烧面条……嗯,这样分工好,就这样了!”徐刚边说边抬脚往门口走去。
“哎,徐刚……”语焉的话还没说完,徐刚已经拉开门,高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语焉无奈地摇摇头,又独自欣赏了一会儿自已的佳作,这才开柜子去找刚刚买回来的面条。
不一会儿徐刚就回来了,手里拎的却不是熟食,而是鲜黄鱼、鲜虾、青蟹、小白菜,外加一瓶红酒……语焉傻眼了,看着徐刚笑盈盈的桃花眼,她满脸是可怜样:“我……我不会烧啊……”
徐刚一脸得意样:“你就烧你的面条,其他的我来……”语焉愕然,用很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
“你等着看吧……”徐刚对语焉的不信任很是不满,他哼了一声,把外衣脱了扔在床上,卷起袖子开始工作,“一边坐着瞧,我烧好了,你就烧面条……”
烧好的菜和面条就摆在飘窗上的那张玻璃小几上,语焉和徐刚面对面地盘腿而坐,语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几道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再看看自已烧的两碗糊糊的面条,脸红了……真是羞啊……
徐刚却不介意,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面条,还眨着眼说:“还行……绿色环保……”看他吃得津津有味,语焉终于放松了,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完面条之后,徐刚这才拿出红酒,还有两个高脚杯,唇角勾起:“今天算是你搬家,这搬家酒总得要喝吧?”
小飘窗前,两个人相对盘腿而坐,小桌上是佳肴美酒,房间里的灯光柔和,放了点优扬的钢琴声,窗外是万家灯火——那种环境那种情调,似乎更令人易醉,几杯红酒下去,语焉的脸儿红红的,情绪也开始不受控制,眼泪叭哒叭哒地往下掉……
往事如波浪般涌上脑海,那个男人背着她走在热带花海里……那个男人推开她时肩膀上狠狠地被划出一道血线……那个男人高高的跃起,抱起她背部落地,她却完好无损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原以为这样的爱情会永远,她跟着他离开了王宫来到这里,却为什么别的女人会有他的孩子?……
“语焉……”徐刚稍稍低头看着对面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看了一会儿,他勾唇笑起,“想哭就哭吧……哭哭更健康,咳咳……”
喝下最后一杯酒,也哭累了,语焉终于又像上次巡回演出一样,趴下睡着了……
“语焉,语焉……”徐刚轻轻摇着语焉的手臂,没有反应,徐刚眼底满是笑意,静静地看着她趴着睡觉,好一会儿他才伸手一只手,轻轻地拂了拂她乌黑的发丝,嘴里轻声说道,“如果你也能像爱滕锐一样爱我就好了……”说完他的桃花眼里闪过自嘲的一笑,拿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徐刚这才收回落在语焉身上的目光,往门口看了一下,从飘窗台上下来,走到门口,他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下,桃花眼微微眯起,眉头也跟着微微皱起,是滕锐,又来了,他到底想怎么样?有完没完的?
门铃声再次响起,徐刚犹豫了一下,把手伸向门把,只轻轻地一转就拉开门……
今天商场里的见面,终于让滕锐控制不住自已,他在家里吃过饭,摆脱了两个女人的纠缠,开着车出来,在车上,他一个电话就知道了语焉新居的地址,车子直接往语焉的新居而去。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徐刚,这一切都在滕锐的意料之中,他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带着一贯来就有的刀锋;徐刚的桃花眼此时也是少见的沉郁,毫不退缩地迎上对面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
对峙地对视了一会儿,滕锐声音淡然却不失威严霸气:“我来找语焉,请让让!”徐刚盯着他,好一会儿,他的眼波微微闪了闪,才慢慢把身子往边上让了让;滕锐冷淡的眼光从他的身上收回,抬脚就往屋内走去。
刚刚擦过徐刚的身体走过,就听到边上徐刚冷冷的声音:“滕先生,如果你已经另有女人,就不要再来骚扰语焉,那样对她不公平;如果你还爱语焉,就请你好好对她,不要总是朝三暮四……”
滕锐停下脚步,他眉头稍稍皱起,转过身子,再次面对徐刚,他漆黑锋利的眼睛冷冷地盯了徐刚好一会儿,才微微勾起唇角,语气里的自信和傲气同在:“语焉相信我……至于你会怎么想,我不会介意!”说完他转身再次往里走去。
穿过那个小小的开放式的小厨房,就是卧室,滕锐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小几上的语焉,接着他的目光落在那张小桌上的酒瓶上,两边的两个高脚杯上,再到菜肴……语焉平时不太会烧菜,这一桌子的菜显然不是她烧的,那么很可能就是徐刚的作品……
想到这里,滕锐的眉峰微动,他慢慢转过身子,对着还在后面冷眼注视着自已的徐刚一笑:“我很感谢你这些日子来对语焉的照顾……”他停顿了一下,唇边的笑意加深,向徐刚下了逐客令,“不过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先离开?!”
徐刚盯着眼前霸道的男人,冷笑一声:“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滕锐眯起眼睛,他回身踱到徐刚身边,那如刀的眼神直逼向他,口气冷如冰,利如剑:“徐先生,请你时刻记住你的身份——语焉的合作者!而我,才是语焉的男人!你懂吗?”
房间里有片刻的沉静,只有两个男人冷冷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好久好久,徐刚才冷冷地哼了一声,跨过两步,拿起他扔在语焉床上的外套,大步走向房门。
滕锐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徐刚走出房间,关上房门,这才回头把目光落在趴在桌上的语焉身上,眼底的温柔升腾而起,慢慢地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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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亲们周末快乐……
20 我是那么爱你
滕锐慢慢地走到语焉的身边坐下,他漆黑的眼光看着她,眼底的柔情升腾而起,与刚刚的锋利霸道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他慢慢地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她乌黑的头发,喃喃地叫了声:“语焉。”
趴在桌上的语焉毫无反应,滕锐唇角慢慢勾起,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抬头环视着她的新居,新居很小,但是却被装饰得很有味道,温温馨馨的,只是,这么小的空间里又多了他这么个大男人,显然感觉有点拥挤。
心的地方又隐隐地痛了痛,滕锐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语焉身上,他伸手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已的怀里,她依然闭着眼睛睡着,眉梢有一点抹不去的忧愁,一边的脸颊压出一道红红的痕迹,那是趴着睡觉的结果!
眼底的柔情四起,滕锐的唇角也跟着微微地勾起,就这样看了她好久好久,才稍稍低下头,他线条分明的唇瓣,轻轻地在她的樱唇上点过,嘴里喃喃地:“快了,语焉,快了……”
接着滕锐轻轻地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盖好,这才抬头四处看了看,他颀长的身体跟着起来往那个小小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