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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被这种流氓缠上?
亏他一表人才,还像冰山那样冷,谁知却是……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绕过了车身,贝若雪还是不着痕迹,踢了车身一脚,然后才坐进车内。
龙煜性感的冷唇微微地上翘,一抹淡淡的得逞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让贝若雪真想把他狠狠地揍一顿。
“如果吃完饭不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一定把你的名车砸得稀巴烂。”贝若雪威胁着。
都怪自己大意,才会被这个该死的男人有机可趁。
除了在上官炼那里吃过瘪之外,她何曾被人这般吃得死死的。
“女孩子家的,脾气别这么大。”龙煜浅浅地笑着。
“我喜欢,要你管。”贝若雪没好气地反驳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奶奶的,遇上你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
“爷爷的,遇到你,我才知道我的身边少了一个人相伴。”龙煜接过贝若雪的粗口,唇边那抹似笑非笑异常刺眼,让贝若雪内心的怒火腾腾地往上烧,只差没有把她自己烧成了灰烬。
她骂奶奶的,他就应爷爷的,两者不就成了一对?
连骂人,他都在占她的便宜。
看来衣冠楚楚的男人都是色狼,上官炼是,这个龚煜也是。
上官炼和她青梅竹马,可这个龚煜呢,他们见了几次面?这个男人就莫名其妙地缠了上来,还来势汹汹,她差点就招架不住了。
在龙煜掉转车头向这个小区外面开去的时候,刚好与上官炼的丰田擦车而过,上官炼向龙煜看过来的时候,龙煜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把贝若雪扯拉爬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上官炼看不到他身边坐着的人是贝若雪。
上官炼看到是龙煜,眼里闪过了诧异,他似乎想把车停下来,但最终没有停车,而是带着几分的怀疑把车开过了,还透过车后镜看着龙煜的车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上官炼把车开回到自家门前,看到贝若雪的车静静地停在贝家大门前,他的心放了下来,他下了车,就向贝家走去。
一分钟之后,他从贝家匆忙而出,钻进车内,掉转车头就走了。
追出来的老贝忍不住嘀咕着:“两个孩子怎么了?一前一后回来,又一前一后出去。”
上官炼追出小区的时候,早已经看不到龙煜的车子了。
他立即掏出了手机按下了贝若雪的电话,电话很快就通了,可是贝若雪还没有接,就被挂掉了。
挂了电话,上官炼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里找贝若雪。他不担心龙煜会伤害贝若雪,他是担心龙煜把他的雪儿抢走了。
他刚刚看到龙煜的时候,他就该停下车的。
……
“把手机还给我!”贝若雪冷冷地瞪着夺走了她手机,不让她接上官炼电话的龙煜。
龙煜把她的手机关机,然后塞进了自己的裤袋里,邪肆地说着:“要,自己来拿。”他还故意把手机塞进另一边的裤袋,只要贝若雪抢的时候,就要整个人爬到他的大腿上,他敢保证贝若雪不敢这般抢法。
“龚煜,警察也会咬人的!”贝若雪咬牙切齿地低吼着,玉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龙煜睨她一眼,然后不再理她,就当她是在自言自语。
贝若雪气得拳头紧了又紧。
龙煜把贝若雪带到了A市最高级的帝凰大酒店。
他订了包间的,不过贝若雪拒绝到包间里吃饭,龙煜当即改成了在酒店的大堂厅吃。
龙煜点了很多营养丰富又可口的美味佳肴,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贝若雪觉得他特浪费,张嘴想说他,最终什么也不说。
贝若雪吃得很快,龙煜才吃几口,她就把碗筷一放,说道:“龚先生,我吃饱了,你该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吧?”
龙煜睨了她一眼,不说话,继续慢吞吞地吃着他的饭菜。
“龚煜!”贝若雪加重了语气。
“你吃饱了,我还没有吃饱。”龙煜低冷地说了一句。“你是我见过吃饭最快的女孩子。”前后不用五分钟。
“我们的工作和别人不同,吃饭自然要快,要是我们吃一餐饭也像你们这样慢吞吞的话,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破案时间。”贝若雪没好气地说着,她的速度也是训练出来的。
龙煜又不出声了,他峻冷的外表很难看透他的心思。
贝若雪根本不知道龙煜听到她的解说后,心里就像剜了一般痛。
他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她本是天之骄女,因为工作性质,经常会饿肚子不说,就算吃饭,也要动作迅速。
如果可以重来,他一定要留下,守着她成长,不让她走进警界。
只可惜,如果这两个字代表的经常都是悔意。
好不容易等到龙煜吃饱了,贝若雪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他的面前,问着:“可以把我的手机和我的东西还给我了吗?”
龙煜像是没有看到她的手似的,伸手招来了侍者结了帐,然后起身向外面走去。
贝若雪咬牙切齿地跟着他走出了酒店。
再一次坐进了龙煜的车内,贝若雪的脾气终于爆发了。
“龚煜,立即把我的手机和东西还给我!”
龙煜探过身子来,身影罩着她,他定定地看着她,与她四目相对,良久,低低地问着:“你的胃还好吧?”
贝若雪瞪着他,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龙煜坐正了身子,终于把她的手机摸出来递还给她。
今晚和她共进晚餐,虽然不浪漫,她吃东西又快,共餐的时间又短,不过,他也小小地满足了一下。
贝若雪夺过了手机,一边打开手机,一边质问着:“我的锦盒呢?”
龙煜也摸出了他捡到的那枚钻戒,他打开了锦盒,看着那枚钻戒,语气变得森冷起来:“这钻戒是上官炼送的?”
“不关你的事。”贝若雪急急地从他手里抢夺回那枚上官炼送给她的订婚钻戒,合上锦盒,小心地放进了裤袋里。
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龙煜眼神寒如冰雪。
“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要回了自己的东西,贝若雪打开了车门,就想下车。
冷不防龙煜的大手伸来,攫住她的一边手臂,用力地把她往车内扯回来,她被龙煜扯回了车内,龙煜随即把她压靠在椅背上,扣住她两边手的手腕,低首狠狠地攫住了她的红唇。
贝若雪反应也很快,立即挣扎起来。
龙煜紧紧地扣紧她的手腕,让她的手可以动,但甩不掉他的大手,身子又被他压紧在椅背上,空有一身拳脚功夫,此刻是半招都使不出来。
龙煜捕捉着那两片上次他就想试试的柔软红唇,感觉到那唇瓣柔软而散发着诱人的芳香,他深埋于心底,无法光明正大地摆到贝若雪面前的情意,在捕捉到这两片柔软香甜的红唇时,全部崩溃。
贝若雪挣不掉他的钳制,只得紧咬着牙关,不让龙煜更进一步,凤眸夹着如同火焰山一般的怒火,狠狠地烧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龙煜尝试了多次都无法更深一步,他移开了唇,眼神灼热无比,就像想把贝若雪吞进肚里去似的。
“龚煜,放开我!”贝若雪挣扎着,火冒三丈高的怒火把龙煜烧死了灰烬。
龙煜压紧她的身子,把她两名手用力地扣到一起,他用一只手扣捉住她的手,幸好她虽然是刑警,却改变不了女人的特征,手,修长而柔软又比男人的手小很多,他用一只手能控制住她。腾出来的一只手捏住她嘴角两边,扳开她紧咬的牙关,然后他再一次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龙煜结结实实地把她吻了个彻底。
贝若雪终于知道那些被非礼的女人为什么会害怕,会那么恨色狼了,被人用强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何况她还是个刑警,拳脚功夫不错,结果此刻也像弱女子一般,被这个该死一万次的大色狼强吻了。
咬什么咬?
贝若雪瞪着龙煜,恼恨龙煜的啃咬。
缠什么缠?
贝若雪的眼神把龙煜砍了十万八千段,恼恨龙煜强硬地缠上她的舌。
还要咬到什么时候?
贝若雪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都被这记强吻抽空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龙煜才满足地松开了唇,贝若雪被滋润的唇瓣更显红滟诱人。
龙煜并没有立即松开对她的钳制,大手还贪婪地抚着她的脸,感受到掌下的肌肤润滑至极,他低哑地说着:“天生的。”
“你以为我有空用洗面奶,抹面油吗?”贝若雪低吼着,吼声软而无力。
龙煜低笑,他一直很冷漠,但他的笑容却很好看。
他用自己的脸贴着贝若雪的脸,觉得刚刚的那一吻就像做梦一般,梦醒了,她和他就是举枪相向的敌人。
抚着贝若雪的大手移开,从他的裤袋里再掏出了一只锦盒,他把锦盒子打开,赫然又是一枚钻戒。
“雪儿,我这枚钻戒比上官炼那枚更值钱,你试试看适合不?”说完他单手取出了钻戒,强行就把钻戒往贝若雪的手里套去。
贝若雪忽然一口咬到他的手臂上,趁龙煜吃痛之际,用头用力地顶向了龙煜的胸口,把龙煜顶到向后倒在了车头上,她一甩手,就挣脱了龙煜的钳制,打开车门,火速地跳下了车。
手机不停地响着,她都没有空去接听了,跳下了车,火烧屁股一般撒腿就跑。
070 专情男人无情郎
龙煜没有追去,他坐在车内,靠着椅背,双腿伸长,眼眸深沉,静静地看着贝若雪撒腿逃跑。
贝若雪跑了一百米远后,扭头看了一下,确定他没有追来,她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在公路边停下拦了一辆计程车,钻进车内,车子咻的一声,就消失在龙煜的视线内了。
龙煜抿了抿唇,能看到贝若雪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值了。
再看一眼被贝若雪咬到的手臂,整齐而清晰的牙齿印烙在他的肌肤上,痛楚自牙齿印漫延至他的心头上,她咬得还真够大力的,血都渗出来了,要是他不松劲,她不松口,他怀疑她会咬掉他一块肉。
眼眸阴沉,宛转流动着一种异样的情愫。龙煜慢慢地抬起另一只手,落在那牙齿印上,轻轻地抚了抚,一股柔情如水的气息瞬间融入了车内的空气中,短暂间的温情,短暂间的掠夺,哪怕明天他们就举枪相向,他觉得,他也知足了。
再看看自己买的那枚钻戒,贝若雪连看一眼都没有,却把上官炼送的看得那么重,为了要回钻戒,她被他气得肺都要爆炸了,还是跟着他来吃饭。
不可抑制的酸意自心底散发出来,浓浓的,足可以腌制一大坛的酸菜,而且还是那种酸到牙齿软的。
合上锦盒,龙煜把钻戒收了起来,总有一天,强制性地,他都要把他的钻戒套进她的手里去。
再摸了摸唇瓣,龙煜的眼眸更深了。
她的柔软,芳甜,都让他沉沦。
如果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他会不会从此万劫不复?
脑海里再一次地闪过了史湘雨说过的话,龙煜的心底有了很大的动摇。
脚踩油门,龙煜也把车开走了。
……
车外的街景随着车速全都往后退,坐在计程车内,贝若雪还频频回头,直到龙煜的影子都不知道抛在车后多远了,她才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低低地喘着气。
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她终是一个女人,其他女人会害怕的,她也会害怕。
该死的龚煜!
以后再看到他,她保证距离一千米远。
大色狼,像冰山那般沉,谁也想不到他居然敢……
贝若雪倏地抬起了右手,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唇瓣,想把龙煜的痕迹擦掉。
那家伙的吻和上官炼的吻完全不一样。
上官炼虽然也很霸道,毕竟还带着怜惜,不会啃咬。龙煜的吻,霸道,深沉,饥渴,没有怜惜,有的是吞噬,啃咬的时候虽然不是很大力,总给她一种他想把她的唇瓣咬下来吞进肚里去似的。哪怕她到后面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的吻依旧是那般的霸道。
他,似乎渴望了很久。
可她和他认识不足半个月,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他都是冷冰冰的,就算他对她一见钟情,也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感。
龙煜给她的感觉,她觉得他似乎渴望了十几年似的。
上官炼第一次夺走她的初吻时,才给她这种感觉。龙煜为什么也能给她这种感觉?
靠在车椅背上,贝若雪沉思着,对龙煜的猜疑越来越多。
龙煜看她的眼神,她也觉得有一种故人之感。
可她搜肠刮肚地猜测着,也没有找到记忆深处有这么一号人物。
“铃铃……”
手机依旧不停地响着。
贝若雪这才记起手机一直在响,她连忙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开口,上官炼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那一端传了过来:“雪儿,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和龚煜在一起?他没有对你怎样吧?”
“我在回家的路上,没事,你在我们区那个路段口等我,行吗?”贝若雪从来不知道听到上官炼的声音时,会是那么的安心。〆糯~米*首~發ξ
对上官炼的依赖,对他的信任,在这短短的一句话中表露无遗。
“好,我等你。”上官炼焦急的声音转成了温沉。
挂了电话,贝若雪再一次靠在了椅背上。
“嘟——嘟。”
信息提示音。
贝若雪翻看信息,发现是龙煜发来的,内容一句话:如果我想,你必定是我的!
贝若雪的脸都绿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自大的臭男人!
“混蛋!冰山!臭色狼!”贝若雪低咒着。
计程车司机听到她的低咒声,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着疑惑,看到贝若雪变绿色的脸,计程车司机倒是识趣地不敢问。
计程车载着被气得脸都绿了的贝若雪向那处闹市中的静土开去。
上官炼的车停在公路边,小区的入口处,他下了车,靠在车身上,双手环着胸,就像车模一般,帅气的外表,健壮的身躯,尊贵温淡的气质,像一块大磁铁一般,吸引无数女人的目光,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看上去有点儿慵懒的他,一颗心其实揪得紧紧的。他打贝若雪的手机打了那么长时间,哪怕是关机了,他依旧不停地打,直到打到通为止。通了,也一直没有人接,他的心就像面临世界末日那般恐慌,明知道贝若雪有一定的能力保护自己,可是这种情况不曾发生过,他害怕她出事了。
听到贝若雪的声音后,他一颗焦急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这种感觉,就像他身处火炉里,被一盆冰水从头泼来一般,听到贝若雪熟悉的声音,他瞬间就能安下心来。
只要她安好。
晚上的街道总是比白天要热闹。
过往的车辆不停地从上官炼眼前呼啸而过。
对面街道边上的餐饭,酒店,酒吧等,门口处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混着各个阶层的人。五颜六色的滚动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着,梦幻一般的灯光不知道迷醉多少人的心。
时间,悄然而过。
上官炼不曾看过一次手上的腕表。
不管有多晚,要等多久,他都会等到贝若雪回来的,因为她说了,让他在这里等她。
当一辆计程车停在他的面前时,他立即松开了环胸的双手,一大步跨上前,替贝若雪打开了车门。他甚至还没有看清计程车里面坐的人到底是不是贝若雪,他只是凭着他个人的直感,感到这辆车上坐着的就是贝若雪。
贝若雪双脚才着地,人就被上官炼拥进了怀里。
上官炼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搂着她,那有力的手臂就像蛇一样,缠着她,那深深的担心,在乎,通过他的手臂相缠,默默地,无声地传至她的心房。
闻着熟悉的阳刚气息,听着低沉有力的心跳,靠在熟悉的怀里,感受到有力手臂的相缠,贝若雪闭了闭眼,再怎样不愿意联姻,这个男人对她的心,她没有办法忽略。
良久,上官炼松开了她,拉着她上了车,载着她向他们的家而回。
车开进了小区,沿着弯曲多折的宽敞水泥路而入。
路边也有一些商铺,但相对于大公路边,这些商铺就显得冷清了不少。
贝若雪第一次认真地看着这条她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的路,在快要开进住宅区的一处转弯路段,那里种植着一棵大榕树,枝叶茂盛,树须垂吊拖地,密密麻麻,夏天,这树底下会有一些老人搬张小茶几摆放于此,找个伴在此下下棋,品品茶,享受黄昏之年的自由惬意。
政府官员的住宅区,安静中总是透着一股威严,随便敲开一家的门,主人都是有职位的,或高或低。
回到贝家,上官炼把车停了下来,他最先下车,绕过车身走到贝若雪面前替她打开了车门。
一路上,他总是默默地,什么也不问,也不说,就算是此时,他依旧是默默地看着贝若雪走进了贝家,看到贝家的大门慢慢地关上,听到贝若雪上楼梯发出的声音,直到贝若雪在三楼的房间亮起了灯火,他才回自己的家。
他知道贝若雪和龙煜出去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在他搂抱她的时候,她不会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