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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浮华录gl-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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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门帘一甩,长孙郦快步入了阁楼,将一拆开的密信交与子衣,抹了把汗:“那杀手有消息了!” 又一气儿喝了两盏茶,方才接着道,“此事多亏了房夫人,子衣恐要去求助罗小姐了。”
      原来,当日陈鹿在洛阳问斩,其父被逐出太子府,从此心灰意冷,出家为僧,其母崔氏乃太子属下崔大人之妹,而陈鹿在长安新婚之妻,即是崔大人之女崔莺莺,他兄妹二人誓要报丧子失婿之仇。然慑于秦王之威不敢侵犯,一直含恨在心。日前崔莺莺以守寡之身遇得那个薄情寡义的张生,张生其人唇红齿白,又善花言巧语,两人很快眉目传情,崔大人也不忍女儿年轻轻守寡,见张生又是个能说会道的书生,便也同意了这门亲事。此时,恰逢罗红玉身怀六甲来到长安,经过多方打听,费了许多周折,终于找到了张生。 


张生在长安早已将红玉的盘缠用尽,穷的一贫如洗,只剩下一身好衣服,每日穿在身上混迹于道观寺庙,望能攀上一个高枝,如今好不容易攀到崔家,眼见着有入官仕途的好机会,哪里甘心与红玉厮守?便对红玉百般地欺骗刁难凌辱虐待,偷偷喂红玉喝下打胎之药,又将其卖入青楼,却不料被子衣相救。后来,李渊更下令将张生阉割,刺上“负心人”三字,发往幽州为丐,那崔莺莺就又成了一个寡妇。此事使崔府在长安沦为笑柄,丫鬟红娘牵线,崔莺莺半夜入张生卧房倒贴白送的典故,更在京城闺阁中广为流传。
      房夫人与京中众多官家夫人多有来往,便也听闻了此事,而且听说,崔大人为此事恨极,曾对人言,动不了秦王府,还碰不得一个洛阳副使不成?发誓要报仇雪恨。更有流言说,那崔府早晚要请了高手来。
      房夫人听说子衣那晚在长安遇刺,十分上心,当即联想到近日听到的流言,便派家丁调查崔府情况,多方打听方才得知,崔大人数年前在边关时,偶然间曾救得一个突厥少女,认做义女,那突厥女子十分地豪侠仗义,又武功高强,平日多在关外活动。如今,据说有人在长安崔府见过那突厥女子,崔大人曾向其哭诉,言说子衣贪图陈鹿侍妾梁君然美色,将其哄骗拐走,还陷害陈鹿至死,导致义妹守寡。而今好不容易又寻得佳婿张生,却不料子衣狼心狗肺,早已与张生表妹罗红玉勾搭成奸,二人偷偷来到长安,欲与秦王府之人图谋不轨,不巧被圣上发现,为免去死罪,便串通一气儿扯谎诬陷于张生,致使崔家上下含冤受辱。而子衣仗着秦王撑腰,依然逍遥自在,竟无人敢替崔府伸冤!

      子衣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是这么一回事么?不过,这就是《西厢记》的原版么?几十年后,唐朝将出一个有名的诗人,叫“元缜”的,会写一篇关于他自己与表妹的私情小说,难道因崔莺莺和张生沦为长安笑柄,已流传开来,才借用他们的名字为小说主角的么?这小说流传到后世,就成了《西厢记》。
      元缜出名前只是一名穷书生,他的表妹对他一见钟情爱墓不已,便与他私订终身,元缜答应表妹功成名就后就回来娶她。但元缜出名后另娶一贤良淑女为妻,他的表妹因与他私下越轨,以至身怀六甲,名声尽坏,家人将其赶出家门。他的表妹生下孩子后,沿路乞讨到京城找元缜,此时元缜荣华富贵,声名显赫,不仅不收留他表妹,反而将其赶出门去,还骂她下贱淫荡,未嫁便先有私情,不配与他为妻。他表妹悔恨交加,又恨又气,自杀身亡。表妹死后,元缜自己得意洋洋的写了一篇相当于现代小说的文章,假借张生与崔莺莺之名,详细记录了自己与表妹私情的全过程,并向旁人讲述自己如何的有本事,如何应付这等不守妇道的女人。故事流传到民间,老百姓可怜他表妹的悲惨遭遇,便口口相传,愤元缜的薄情寡义,将文章的故事结果改动,变成了好事终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千古佳话!只是,可怜后人竟不知这所谓的佳话是怎么样的一段血泪史!面对世人的责骂,元缜只假惺惺的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诗句,以表示悼念而已。
      只是,没想到世界原来这么小,自己与陈鹿,红玉与张生,原本不相干的恩怨,竟连在了一起,难怪那女刺客口口声声骂自己狼心狗肺。

      长孙郦道:“那女刺客据说在关外一带十分受百姓爱戴,从不滥杀无辜,而今定是听那崔大人污蔑一番,受了骗,才来刺杀潇兄。如今,恐须请罗小姐出面,还子衣清白。”
      长孙瑜饶有兴趣地道:“这个女侠还真好哄,三言两语就信了,也不瞧瞧她干爹什么货色!依我看,叫她女娃儿还差不多!”
      长孙郦忧虑地道:“这突厥女刺客,有一汉名,唤做谢汉英。只是,如何向她解释才好?一个不小心,她已先对潇兄下了毒手,必得先捉了她才可!”
子衣微微一笑:“无妨,小弟不怕她再来。”

      子衣与长孙兄弟出得牡丹楼,突见一人风尘仆仆滚下马来,嘶声拜道:“大人!”子衣细细一瞧,竟是王猛,登时大喜。
      原来,王猛奉命去给李靖报信,担心落在传旨官后面,日夜不停地赶至峡州李靖营地,将子衣的密信送到李靖红拂手上后,当即就昏倒在地。
      李靖从信中得知,皇帝即将下旨给峡州都督许绍斩杀自己夫妇二人,乃派亲信秘密将王猛送至乡下安全地带休养,自己备了厚礼,以征求粮草之名亲去城内请见许绍,顺势将当前战况详细禀明,又告知自己作战计划,与他商议一番后,从容回到兵营继续坐镇。
      许绍不久就接到了李渊的旨意,却认为李靖部署得当,乃是真正将才,便上书讲述当前形势,并恳求李渊赦免李靖。
      王猛康复后,红拂亲自来看望他,请他代为转达夫妇二人对子衣的谢意,又因即将对敌人发兵作战,便派人将王猛送回洛阳。王猛亦不敢耽搁,恐子衣久未得到消息心急,一路也是日夜兼程,进城便听说子衣已平安归来,当下便来寻子衣。
       子衣命酒楼伙计将王猛送入上房休息,自己拆了红拂书信,果然是报说平安,并请自己代为关照秀芳。子衣长舒一口气,多日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根据长安来的密报,李渊已收到许绍的上奏,却未发火,这两日当有新的旨意了。 

  

 红玉怅然立在院中梧桐下,望着叶子凋零殆尽的树枝发呆,往事似天际的浮云般在眼前飘过。
      还记得,那是一月里,襄阳的天还是那么冷,自己从廊下穿过,却见雪地里立着一个衣杉寒酸的书生,在等待父亲的接见。那人生的唇红齿白,是襄阳城里不曾见过的人物。从下人那里知道,他是罗家的亲戚,叫张生,论辈分,算是自己的表哥,家中穷得一无所有,是来投靠父亲的。
      父亲总说自己面相福薄,要将自己早早嫁了,在襄阳城里挑了几家说是八字与自己相合的人家,要自己选一家嫁过去。那几个人,自己不是没见过,一个个委琐不堪,都不曾念过书,仗着祖上积累的田产财帛,好往那烟花地儿里去,实在是看不上眼。想自己从小琴棋书画样样都学,女红针黹也不曾拉下,如何肯嫁与这等人,将来还要几女共侍一夫?
      可父亲说,世上男儿哪个不花心?何必在意寻花问柳之事?只这几个,虽说不长进,却也性子软弱,日后不会欺凌自己,又有财帛,可保一生无忧。但自己哪里听得进去?只气得父亲骂说再不管自己的婚事。
      张生在家中住下了,他时不时地在自己眼前吟诗作画,谈古论今,说些个夸奖甜话,这都是那些人不曾会的。逐渐地,自己一颗心便拴在了他身上,并偷偷有了私情。
      但父亲却不怎么喜欢他,说张生虽生得好看,但面相乃是穷贱之命,下巴尖而单薄,无有福禄;身为男子却眉毛稀少而色淡无光,必是无义;鼻梁窄薄,为薄幸之人,忘恩之相。只不过唇红且薄,必定能说会道,善哄女子,此人不可久留,否则必生事端。

      父亲对张生日渐冷淡,张生无奈之下告辞,言说要去长安发展,自己偷偷拿了私房钱,又准备了几套衣物,借着踏青之日送给他。那一日,是三月初三,就是在那一天,自己在城外碰到了潇子衣。
      他穿了一件奇怪的衣服,那大约是外国的着装,他着急地扯着自己的袖子问路,把自己吓了一跳,却原来,是一个很和气很清秀的公子,但自己急着赶路,没有细细瞧他。岂料又在路上遇到了色狼,若不是子衣相救,真不知后果如何!在他怀里的那一刻,自己终于看清,子衣乃是个俊秀柔和的绝世人物,只是,自己已经给了张生。当子衣扶自己坐起的一刹那,心里仿佛有什么轻轻划过,似是划破了皮肤般,又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抑或那是一丝后悔?后悔自己错过了什么东西…… 


从钱府的酒宴回来,父亲说,你看到了吗,那个钱府新来的夫子?那人面容丰润,耳垂颇厚,下巴方圆,福禄敦厚之相;眉宇轩昂,眉发细密黑亮,乃是重情重义;鼻相生得十分好,乃是月牙鼻,必定富贵之人。人生而清秀者,只有风韵而无神韵,而那位潇夫子,因他长相丰满俊美,且温润有德,习诗书而有风流倜傥之态,故而于风韵之上更有神韵,可称得上真正的丰神俊秀,日后必定非富即贵,这才是少见的一流人物!相比之下,张生空有皮相之风韵,而无内德之实质,上不得台面。
      那时,自己便意识到,或许自己真的选错了,但是,太晚了,自己已有了身孕。随着时间的流失,自己的身子快遮不住了,必须找到张生,与他完婚。然而,来到长安才发现,父亲对张生的评价一一成为现实。
       也曾想过自尽身死,省却所受的耻辱,却又不甘心,难道自己付出了一切,就这么白白纵容张生么?就这么憋着一口气,终于撑到了子衣来长安,将自己救出火坑。
      当日,自己在子衣怀里哭的是那么伤心,又那么欢喜,那么思念,又那么绝望,因为,这个人,他不属于自己,他属于君然小姐,他也只喜欢君然小姐。
      父亲知道自己从长安回来后,便接回家里,那一日,父亲哭了。自从母亲去世后多少年,再没见过父亲的眼泪,却因为女儿的无耻、不肖,还因为女儿的幸福没了,他哭得老泪纵横。父亲,对不起,女儿只能跪在您的面前任您责罚,我背着您与张生私通,又趁您去南方进布执意去了长安,如今,女儿是咎由自取。
      但父亲却依旧为自己忙碌,他说,钱府千金病重,子衣可能会答应钱小姐的婚事,那么将来子衣必定不会只有一个妻子,若自己能做他的妾室,必定也可一生安乐。那真的可能么?

      子衣已在钱府守了六日,自己也常去探望,钱小姐得子衣在身边,病体日渐好转,当无性命之忧了。想当日在襄阳,罗府俏娘子,钱府温柔乡,卓家仙子,并称“襄阳三美”,只不料,这三美与子衣的感情纠葛从襄阳竟一直到了洛阳。而唯一令子衣钟情的君然小姐,似乎未曾理会子衣对钱小姐许了什么诺言,只不过,她心中必定十分不好受。
     子衣的随从王猛已公干归来,张霞回到了安阳公主府上。据说,洛阳花魁尚婉清和那秀芳公主,曾经几次去丽正书院,说是听课习学,只怕还是为了见子衣一面。有时自己心中也禁不住苦笑,这世上的好郎君太少了,对待女子性情温厚,又不去烟花之地,才识相貌又绝好的,如今只得一个子衣,难怪众人都无法放手,若今生真的能守在他的身边,红玉也已知足。 
第六十二章 群芳图


张道一特意请了子衣来,共同庆贺“火竹”制作成功。当日遇到那女刺客后,子衣就想着有一把手枪才好,有这玩意儿在手,自己和君然的人身保障就没有问题了,遂请张道一帮忙。经过几天试验,终于制成两把手枪。这个唐朝手枪,威力自然是不能跟现代的真手枪相比,但对于从未见过这玩意的古人来说,已经是十分神奇。张道一认为,这玩意响起来如同爆竹,而且像烟囱一样冒着烟,里面喷出子弹的时候有火光,还以为有人在放爆竹,不如叫“火竹”更合适。子衣自然是非常乐意,“火竹”这个名字,古人容易理解,也不会被后世发现手枪跑到了唐朝,只不过易了容,改了装,换了个貌似很土的名字。 

  

接着又有洛阳地方志记载官吏求见,竟是来询问张道一课业展示那日所制的飞机事宜,言说此物除在《山海经》中记载,于远古洪荒时代出现过后,数千年来未曾再现于人世间,如今张夫子使其重现,当为一奇事,必要载入《洛阳地方志》,因此需要查询来龙去脉。子衣吃了一惊,便问其将如何记载,那官吏将草写稿给予子衣看,只见上面对飞机的称呼为“大鸟”,其形状描述为似山海经所载之口袋形,巨大如山,周身有四翅,能飞于天上。子衣暗暗松了口气,方才记起《山海经》中确实有一章描述的大神就是飞机模样,遂顺水推舟言说自己是根据《山海经》中的记载才想像出这个大鸟的形状的。嘿嘿,反正在子衣的强烈要求下,张道一已经烧掉了最初的那张飞机构造图和手枪图纸,并发誓永不记入官方档案,是不会载入历史的。

君然从箭袋中又抽出一支箭来,刚刚搭上箭弦,就被一只手轻轻握住,那人将弓箭取下,换上一把奇特的东西,这是她在回洛阳路上为那人画的,那人说她的家乡把这个叫做“手枪”。
子衣一手紧紧捂住君然的晶莹玉耳,将她拥入怀内贴着自己的怀抱,一手握着君然的柔荑,拉上保险栓,轻轻扣动了扳机。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箭靶上赫然被穿了一个大洞,将王猛和方华都吓了一跳。
君然望见箭靶上的大洞,略为惊讶,心下却也顿时一安,有此物在身边,纵使碰到再高强的刺客,当也无法危及呆子的性命了。
子衣轻轻扳过君然的香肩,却见伊人怔怔地望着她,带着幽怨,带着思念,又带着欢喜,最终,却别过头去,轻轻一叹,淡淡地道:“子衣当去钱府了。”
“君然不信子衣了么?子衣心里永远只有君然一个。”
君然幽幽地道:“子衣不是已许了钱家小姐么?”
子衣心一紧,再顾不得,将君然忽地拦腰抱起,君然猝不及防下惊呼一声,环紧了子衣的脖子,却见子衣抱着自己向屋内走去,顿时红透耳根,嗔道:“呆子,母亲和夏婶都在屋内呢,还不松手么!”。
子衣低头一瞧,君然正嗔视着自己呢,便笑嘻嘻地抱着她转身出了园子,向自己屋内走去。方华和王猛早已躲得不知踪影,君然羞窘至极,伏在子衣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待子衣在屋内放下君然,脚上早被佳人用力跺了好几下,子衣忍住痛,将伊人紧紧拥住,恳切地道:“君然当知子衣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二人。”
君然挣了挣,赌气地道:“此事又与君然何干!”
子衣打叠起千般温柔,在佳人耳边道:“这几日,子衣去钱府,只不想钱小姐丢了性命。现下钱小姐已无大碍,子衣亦不需再守在床前了。”
君然嘲弄道:“正因如此,子衣才该自重些,莫要负了钱家小姐!”
“君然,子衣委实只为了钱小姐身体康复,绝无他意!待钱小姐痊愈,子衣自会讲明一切,让她断了念头!”子衣紧紧拥了拥佳人,又轻声道,“君然当知道子衣的心意,子衣只想和君然相守一生,子衣好想念君然呢。” 


君然一怔,数日的相思涌上心头,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子衣,终是含着幽怨在子衣脸上又咬了一口,方才依进子衣怀里,嘟着嘴道:“可君然好担心呢,若是钱小姐到时不肯放弃,子衣又当如何自处呢?笨呆子!”
子衣感受着佳人如兰的气息,多日的相思煎熬在胸中激荡,禁不住蹭了蹭伊人的脸颊,温柔地一笑,宽慰道:“依钱小姐的性情,她对子衣,只是一时的好感,但子衣并不是她所期望的如意郎君,待她明了一切,必会自行断了念头。子衣唯一在意的,只是君然对子衣的……”
“大人,传令官来报,从长安派来的朝廷特使已到洛阳西门,请大人速去迎接。”方华在门外轻扣两下,犹豫地报道。
正在温存的两人当下又红了脸,君然起身细细地将子衣的衣襟理好,子衣依依不舍地望了望佳人,方才转身出门。待到门口时忽然站住,飞快地回过身来在佳人秀容上香了一口:“晚上等我!”
君然娇呼一声,却见偷香贼已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早欢欢喜喜地出了门,只得羞羞地恼道:“你!你…坏呆子!”

房夫人在马车内陪袁西杏说些个闲话,忽听车外兵士报说洛阳令尹和副使已在西门迎接,遂告辞出来。临下车前,房夫人笑道:“袁小姐初来洛阳,或不知潇副使的名声,此人不仅人物一流,人品也是少有的好儿郎,只有一件:这洛阳城里爱慕他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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