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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看到她生活得很好,我终于打开了心结,不再为自己当年的怯懦而自责了,我终于能够放下过往,好好地对待自己真心爱的人。”方之远说完,深情地看着林如初。
林如初扑进方之远的怀里,两个人兜兜转转,终于明了了彼此的心意,两颗年轻的心脏以同一频次跳动,所有的辛苦和徘徊都变得值得,这一刻,天海为证,星月为媒,天地万物似乎都在参与着他们的爱情。
☆、180心心相印
这是爱情最美丽的时刻,两个人心心相印,没有怀疑和厌倦,只有对彼此深深的爱与眷恋,恨不能相拥至永远,方之远依依不舍地把林如初从怀中推开:“如初,我送你回家吧,已经十二点了。”
林如初惊呼:“十二点了吗?怎么办怎么办!我爸爸妈妈会骂死我的!”
方之远拉着林如初的手跑回车旁,上车后,方之远帮林如初系好安全带,朝着林如初家开去,林如初这才顾得问起:“方医生,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家酒吧?”
方之远目视着前方:“我分析你们肯定在医院到你家之间的酒吧里,所以从医院一家一家找过来的,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林如初看着方之远,这一向淡定平和的男人,喜怒从不形于色,今晚却为了自己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林如初心里涌起一阵阵甜蜜。
到了林家所在的巷口,林如初让方之远停车,方之远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把车开到了林家门口,方之远停车后,绕到右侧帮林如初开了车门,又伸手牵下林如初,林父闻声开门,便见方之远牵着林如初下车的情形。
林父一愣,有些搞不清楚林如初这交替被男人送回家的状况,林父的愣怔全部映入方之远的眼底,轻轻朝林父点头示意:“林叔叔,今天我们同事聚会,如初多喝了两杯。”
林父客气地感谢方之远:“方医生,这么晚了还麻烦你送如初回来,实在是不好意思,进来喝杯水?”
方之远客气地摇头拒绝:“林叔叔,都是我应该我的天的,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进来了,改日我专程来拜访。”
方之远转而细心地叮嘱林如初:“你回去了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林如初点头答应,林父看了一眼方之远,拉着林如初进了院门。
一进门,林父便追问林如初:“这个方医生跟你是什么关系,我看你们俩关系好像有些不一般!”
林如初低头不语,已经睡着的林母被二人吵醒,有些不开心:“林如初,你是怎么回事,天天都这么晚回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林如初心虚地说:“我们单位的同事聚餐,我多喝了两杯,所以回来晚了。”
“这么晚了,谁送你回来的?”林母追查。
“是我们医院急诊科的方医生,你们上次见过的。”林如初嗫嚅。
“你怎么回事?每天都是不同的男人送你回来!昨天是何律师送你回来,今天又是方医生?”林母是一所高校的教授,有着非同一般的精神洁癖,对林如初这两天的表现十分看不惯。
“以后不会了!”林如初飞快地回答。
“什么叫以后不会了,是不会每天换不同的男人送你回来?还是不会让男人送你回来?”林母咄咄逼人。
林如初小声回答:“不会每天换不同的男人送我回来了,以后只会是方医生送我回来!”
“什么,那个死气沉沉的方医生,何律师有什么不好?又聪明又风趣,你为什么不选他!”林母一听便有些不悦。
“我就喜欢方医生,他才是我喜欢的人!”林如初在强势的林母面前,一向都只敢低声下气,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终于斗胆回了句嘴。
林母一听火了:“你说什么呢?我不喜欢那个方医生,你还是和何律师在一起吧!”林母断然下命令。
“我喜欢谁你管不着,我就喜欢方医生,我去洗澡了。”林如初进自己卧室拿了睡衣便进了浴室,扔下林母一个人生气。
林父连忙过来劝说林母:“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孩子大了,她喜欢谁就和谁在一起,你管她干什么?再说了不就是孩子谈个恋爱吗?你至于这么大呼小叫的吗?”
“你看看她,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气死我了!”林母按住心口。
“你像她这么大的,不也跟你妈妈对着干吗?她当年不也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吗?你最后还不是跟我结婚了?孩子大了,感情的事,让她自己做主。”林父耐心劝解。
“就怪我当年不听我妈的话,要是不嫁给你,我也不至于少这样的窝囊气,你们父女俩就是让我不省心,你一辈子一事无成便罢了,养个女儿也不听话,让她搞学术,她非得学医,天天在医院里跟病人打交道,找男朋友找个律师多好,又体面又有地位,她倒好,又找个医生,还嫌医院的味儿没闻够啊。”林母越说越来气。
林父在林母的火气面前唯有小心伺侯:“你快去睡吧,一会儿睡少了该长眼袋了。”
林母伸手抚了抚眼下,转身进了卧室:“我去睡了,一会儿她洗完了你好好说说她。”
林父小心答应着,看着林母总算进了卧室,松了一口气,他在家里就是一个出气筒,一边要小心伺侯着林母,一边还得哄着闺女,要不两个倔牛一顶牛,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林母高贵优雅,却总是活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对家事全然一窍不通,林如初从小便知道,妈妈在书房里时绝对不能打扰,回到家里,也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气,林如初如果声音稍微高一点儿,但会受到林母的斥责,说她没有教养,因此她十分喜欢羡慕别人有慈爱而温柔的妈妈。
林母在家里有着一言九鼎的地位,她的话就是圣旨,林父和林如初只能遵照执行,如果稍有反抗,便会换来她的斥责,如今终于遇到自己爱的人,却不入林母的法眼,爱情当前,乖巧的林如初开始奋起反抗。
林如初的家里,从来没有家宴一说,家里永远是吃食堂,或是林父下厨做饭,遇到重要节日,便去餐厅庆祝,林如初见到程妈妈便有莫名的亲切和温暖,尤其爱吃程妈妈变换无穷的家常菜。
林如初从浴室出来,林父绝口不提林母的吩咐,只小声询问:“你和那个方医生发展到哪一步了,我觉得他不错,我支持你!”
林如初点点头:“爸爸,那你可得支持我哦,千万不能当墙头草哦!”
“没问题,我一定支持你,绝对不会左右摇摆的。你快去睡觉吧,太晚了,休息不好不漂亮了!”林父推林如初进屋。
林如初依言进了屋,躺在床上,林如初还如同在梦中一般,那梦寐以求的幸福,竟然这么突然地降临了,她都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可是脸上被方之远吻过的的感觉依然还在,心也还如小鹿般剧烈地跳,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方之远回到家里时,何以安还没有回来,方之远等到凌晨两点,依然不见何以安回来,看来何以安又在哪个温柔乡里沉沦了,方之远洗漱后先睡了。
早晨七点,何以安才回来,方之远听到开门声,从自己卧室里出来,何以巡脸上是宿醉的疲倦,看见方之远视而不见地走过,方之远开口:“何以安,你昨晚又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你把我爱的人都夺走了,我去哪儿关你什么事?”何以安看也不看方之远。
“你这样游戏人间,你什么时候才能遇到你爱的人,林如初本来就不爱你,你凭什么要以她为借口放纵自己,不要把别人作为自己放纵的理由!”方之远冷言。
“我他妈的想做什么样的人你管不着,我想游戏人间就游戏人间,至少不像有些人,想游戏人间还游戏不了,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牵,跟我谈什么放纵,我至少能任性放纵,你呢?”何以安恢复了之前的花花公子形象。
方之远一拳打在何以安脸上,何以安的鼻子应声出血,何以安伸手擦了一手的血:“方之远,你太过分了啊,你两次抢了我爱的人,现在还敢打我,你别太欺负人了!”
“何以安,我告诉你,这一拳我是替林如初打的,你昨天居然带她去酒吧喝酒,你是什么居心,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是不是也会对她做不应该的事情!”方之远怒吼。
何以安伸手还了方之远一拳:“你不要这样擅自揣度我的心思,我对林如初是认真的,是昨天她说心情不好,我才带她去酒吧散心的,她是因为你伤了刀子的心才喝了太多酒,我根本就没灌她酒,我是想要跟她好好相爱的,都怪你!”
“你没有灌她酒,她为什么会醉成这样,她根本喝不了酒,和同事在一起从来都只喝一杯的,你绝对是对她居心不良,你这样的人,实在太清楚了!”方之远根本不相信何以安的话。
“在你眼里,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纯情的男人是吗?我承认我是一直在游戏人间,但是遇到林如初,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地爱她,我也已经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如果不是你,她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何以安痛苦不堪地嚎叫。
☆、181幸福起始
“就算你是想要好好对待她的,不过现在,她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方之远告诫何以安。
“凭什么我爱的人都爱上了你,你究竟有哪点儿比我好?”何以安哀嚎。
“我什么都不如你,口才没有你好,能力没有你强,甚至连运动也不如你,我只是有一颗真心而已。”方之远平静地回答。
“方之远,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这辈子我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纠葛,有你在,你身边的朋友根本别想得到幸福!”何以安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方之远进卧室拖出他的行李箱:“何以安,谢谢你这段时间让我住在这里,也谢谢你帮助程梅西打打赢官司。”
何以安摆摆手:“你快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方之远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拖着行李走出了何家,何以安给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向天昊打了个电话:“向律师,我今天有事儿不来律所了,今天有个委托人送资料过来,你先帮我收着,说我看完资料会跟他联系。”
向天昊听着何以安低沉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何以安一向以精力旺盛著称,除了每年雷打不动地去加拿大探亲外,从来没有休过假,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才是他的风格,此次却意志消沉地告假,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何律师,什么事情啊,居然能让我们的工作狂放下工作休假,该不会是找到你的梦中情人了吧?”向天昊调侃何以安。
“没有,就是感觉累了,想休息一天,明天我就正常上班了,你不用大惊小怪。”何以安有些意兴阑珊。
“行,累了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所里的事有我呢,你不用担心。”向天昊爽快地答应。
挂断电话,何以安进浴室冲了个澡,回到卧室倒头便睡,昨晚的一夜风流让他疲惫不堪,很快便沉沉睡去。
林如初一夜都沉浸在幸福的美梦里,直到微信进来,她才被惊醒,拿起来手机一看,是方之远:“如初,睡醒了吗?我一会儿来接你,我到你们家巷口给你微信,你就下来。”
林如初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方之远还真是温柔体贴,已经快速进入了男朋友的角色,林如初走出卧室便看见林母,林母依然维持着昨晚的不悦,看见林如初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林如初心下一沉,但想起方之远,嘴角又浮现出笑容。
林父已经在厨房忙乎了,看见林如初起床便招呼:“如初快去洗漱,洗完出来吃早点!”
林如初答应着进了卫生间,收拾好出来,听到手机微信的声音,林如初拿出来一看,是方之远到了,林如初匆匆拿起包往出跑。
林父在后面追着林如初:“如初,早餐都好了,你慌慌张张去哪儿啊?吃了早餐再走,不吃早餐对胃不好。”
林如初边跑边回答:“爸爸,我不吃了,我要迟到了,你和妈妈自己吃吧!”
林父见唤不住林如初,悻悻地回去,林母看他一副失望的样子,哂笑:“你不是支持你女儿嘛?怎么这么失魂落魄的,她肯定是跟那个什么方医生见面去了嘛,哪儿有时间吃你做的早餐?”
“她走了就走了,我们俩自己吃!”林父给林母盛了一碗粥,又把做好的煎蛋和油饼放在林母面前。
林如初跑到巷口,开门上了方之远的车,方之远伸手递过一份豆浆和煎饼果子:“我怕时间来不及,刚才给你买的,你快趁热吃吧!”
林如初拿起豆浆先喝了一口,拿起煎饼果子,转头问方之远:“你吃了没,你别光顾着我啊!”
“我呆会儿到了医院再吃,反正现在开着车也没法儿吃!”方之远摇摇头。
林如初拿起煎饼果子去喂方之远,方之远有点儿反胃,他依然不能接受别人如此亲密地对待他,虽然明知林如初现在是他的女朋友,对他做出亲昵之举理所当然,却依然克服不了心理障碍。
方之远客气地推托:“如初,我现在开车呢,再说我也不饿,你自己快点儿吃吧,别管我。”
林如初缩回双手,方之远松了一口气,这样切近地接触对他来说依然十分为难,要想自如地跟林如初交往尚需时日,方之远转头看了下林如初,林如初的小脸上透过一丝委屈和失望。
方之远心里默默地跟林如初说了声对不起,现在要全然接受一段亲密关系对他来说依然不易,但是他正在一点点地突破心防,期待早日跟林如初无牵无碍地相处。
林如初默默地吃着早餐,方之远的表现让她隐隐有些不安,方之远转头看着林如初,知道这纯美女子的心里的隐忧,却无法开口跟她解释,只暗暗心痛。
到了医院,方之远下车给林如初打开车门,走在后面的小天看见这一幕,心一点点地沉下去,这场漫长的单恋就此落下了帷幕。
方之远和林如初进了医院大门,便分别到了急诊科和妇产科,各自投入了忙碌的工作当中,小天随后到了急诊科,脸色十分不好,林姐关切地问:“小天,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成了这样?”
小天沉默不语,方之远也看了小天一眼,这个平日总是喜笑颜开的小女孩,今天却面色十分凝重,方之远关切地问:“小天,怎么了?”
小天看也不看方之远,与之前对方之远的态度有了天壤之别,方之远摇了摇头,实在搞不明白这样的小姑娘整天在想些什么,方之远转身进了病房,小天看着方之远的背影,眼泪不争气地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林姐似乎有些明白了,小天的反常肯定是跟方之远有关,她附在小天耳边:“傻丫头,明明喜欢人家,人家跟你说话又不理人家!”
小天委屈地扑进林姐怀里:“林姐,我都快伤心死了啦,我好难过!”
林姐拍着小天的肩膀:“小天,不是咱的咱不惦记啊,别哭了,哭了不漂亮了,医院的医生除了方医生,你喜欢哪个,林姐给你介绍哪个好不好?”
小天还是埋在林姐怀里抽泣,林姐拿纸巾给小天擦了擦眼泪:“好了,看笑了多漂亮,他不喜欢你是他没眼光,谁把我们小天找到了可是天大的福气呢!”
小天在林姐的劝说下终于破涕为笑,林姐推了把小天:“今天都快忙疯了,你好了就快去给新来的病人做个皮试。”
程梅西早晨起来,心情便特别舒畅,终于和陆子铭解除了婚姻关系,对于在这段婚姻中已经受尽折磨的她来说,实在是一种解脱。
一家人正围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便有人敲响了院门,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这么早会是谁来拜访呢?实在让人费解。
程爸爸起身打开门,一个年轻男孩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您好,我找程梅西小姐!”
程爸爸欲伸手接过花,男孩却缩回手:“客户特别交待让我要亲自交给程梅西本人手上,而且还有话要当面跟程小姐说。”
程爸爸领着男孩进了屋,男孩把花递给程梅西,之后后退一步,拿出兜里的包装精美的卡片递给程梅西,这是客户交待我一定要亲自交给你的
程梅西打开信封取出卡片,上面是濮晋的笔迹:“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和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卡片的落款是pj,程梅西会心地笑了,这是当年他们上学时最为喜欢的游戏,总是以姓名的缩写自称和称呼自己所爱的人,作为彼此之间的暗称。
程梅西捧起花,深深地嗅了一口,没有女人能够抵挡鲜花的攻势,尤其是自己心爱的男人送来的鲜花,花只所以能够打动人,其实并非花本身的美丽,而是因为花后面的那个人。
程爸爸进来,看着程梅西如此沉醉地微笑,脸上也不由露出笑意:“梅西,这么高兴?是谁送来的花?”
“爸爸,我告诉你了你可别生气啊?”程梅西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