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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浮华 作者:青木公子(晋江2013-12-25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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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选5胖缴峡瞻状Γ约涸缫研戳宋奘蔚拿郑蚣虻ササ奈灞剩丛趺匆布遣黄鹄础
  “啊!”
  兰狠狠的摔下笔,脆弱的笔与浅色的玻璃台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崩溃了,尖叫了一声,推开身后等待的人群,飞快的逃开,嘴里不断的重复。
  “对不起木一,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不能让你变成那样!”
  现场的人一片哗然,木一追了过去,把她硬生生拦在了走廊中间。
  是自己太心急了吗?所以才让她困扰,让她无法接受吗?木一有些自责,可他不想再等下去了,那种毫无未来没有结果的等待,他再也不想忍受。
  缓和了眉眼,温柔了语气,木一双手轻轻抚上兰的脸颊,用自己的额头轻轻顶住她的额头,心痛的问:“兰,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若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一定会改,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让自己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即便到了那时,我已不再是我,也在所不惜。
  失控的兰望着木一近在咫尺的眼睛,平稳的如同一潭春水,坚定的眼神让她渐渐平静,原因浮上心底,不是他不好,而是……
  “木一,我不愿如此耽搁你一辈子,我终究只是一个……”
  微启的唇被他温暖的手指挡住,兰,你知道吗?我不容许任何人这样说你,即便是你自己,也不可以!!
  一切的闹剧归于平静,终究算是被拒绝了吧!木一收回手指,颓废的垂下头,半晌又抬头,闪着泪光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她,然后避开她,苦笑了一声。
  “呵呵,原来真的如你那天留的纸条一般,你已经用尽全力,却仍旧没法说服自己喜欢上我。”自暴自弃的无奈,说的人心疼,听的人更是心疼。
  他原来是看见了的,自己当初写下的那番话,虽是不曾向她说起过,但兰知道,她已伤他深入骨髓。
  兰后悔了,若是自己当初没有做那种事,该有多好,那样她就能理直气壮的对他说,
  “是的,我虽然从未说过我喜欢你,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承认,我不喜欢。”
  可惜,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作者有话要说:  


☆、冰释

  木一不再看她,一步一步,极是沉重的走向走廊旁的座椅,刚才那句话像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虚脱般的瘫坐在座椅上,背对着兰,不再说话。
  沉默,又是长长的沉默,令人心烦的沉默,走廊安静的可怕,兰可以清晰的听到窗外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头疼,这次是真的惹恼他了,也对啊!自己刚才是给了他多大的难堪,碰见是谁都会生气的,哪里有人在领证签字的时候反悔的,这和婚礼时新娘跟别人跑了有什么区别。
  错了,错的深刻,可是,该怎么弥补。
  悄悄的到了他身后,兰停顿许久,像戳小雨一样戳了戳木一。
  “诶,别生气了,走,我们一起回家吧!”绝对不掺水分道歉的语气。
  没有反应。
  “不然,今天晚上我下厨,亲自做饭向你赔礼道歉!”兰觉得自己现在就差跟他跪下了!
  木一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说话。
  “你再不理我我可走了,走的远远的,你怎么找也找不到我。”软的不吃,试试硬的,她的心中已有些不耐烦。
  走啊,民政局外面那几十级阶梯,你以为说下去就下去了啊!木一夸张的又转了个身,脸都快贴着墙壁了,却依旧不理她。
  “那你要怎样,你说,我照做就是了!”兰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一个大男人,耍赖也得有个限度吧!
  不说话,不理她,不理她,不说话。
  兰怒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长这么大她都没向谁这么低声下气过,朝着木一吼道。
  “你不就是要我嫁给你吗?好啊!我嫁,我答应你,你有能耐来娶啊!”她双手紧扣着扶手,过度的用力让五个手指都变得苍白,有些怒发冲冠凭栏处的味道。
  而当事人木一,终于回头,不瘟不火,眼神中带着些许狡猾,乌黑的眉清轻扬,得逞的微笑隐于嘴角。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满意的开口,难掩满心的欢喜。
  他明明就没有在生气,兰这才明白,自己又中计了。
  “木一,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兰怎么觉着,自己一直在被他当猴耍。怒火攻心,伸出手,便要朝他打去,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不留情面。
  纤细的手尚在半空,却被某人温柔的截住,巨大的力量只让兰觉得一阵失重,她被抱起来,不同于以往的是,木一成了她的双脚,她就如同一个普通女孩般站着,被他紧紧拥入怀中,眉眼深深的埋进她的发间,淡淡的清香让他失控,他开口,却是瓮瓮的声音。
  “兰,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我就跟你,说过,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正因为很在乎,所以才不再在乎。
  已有太多的海誓山盟止于现实的残酷,太多感性的美好抵不过理性的思考,尚且稚嫩的少年总喜欢对着同样稚嫩的少女不停说着只需其中一个便足以压垮他们的誓言。
  海枯石烂,天崩地裂。
  最终是不是抵得过一句:“我不在乎!”
  答案,他不知晓,她也不知晓,她只觉着好累,好累。累得不想再在心中筑起高高的围墙,累得不想再夜半独语,咽泪装欢。堕落了就堕落吧!她只是个弱女子,也想着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记得曾经听过说书人讲过这样一段话。
  “你脱下我厚厚的盔甲,却发现我遍体鳞伤,我苦笑,’世情浅薄,人情向恶,奈何奈何,无可奈何?’你却只浅浅一笑,望着沙场,轻轻开口,’既是如此,那便随我。’”
  从此大漠孤烟之下,金戈铁马之间,只一句随我,便是血溅轩辕,也是得偿所愿。
  太阳向西,渐渐拉长了那对倩影,终于,兰的双手也抚上他的后背,继续着刚才未完的动作,却是轻轻的拍下。
  “啪”的一声,伴随的是泪水的滑落,兰笑了,含泪而笑,安慰他道。
  “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再回到办理手续的窗口,刚才那对年轻的小夫妻刚好接过两本红红的册子,满脸微笑。注意到兰回来,那年轻女子半开玩笑的说。
  “那么好一个家伙,你还在挑,像我这样多洒脱,随便找堆牛粪嫁了就算了。”
  这是她说话的风格,兰已经不觉得惊讶了。
  只是话音未落,“牛粪”却开始挠那朵鲜花的痒,嘴里质问她说。
  “谁是牛粪,说清楚啊!谁是牛粪。”看来挠痒是那女孩儿的软肋,还没左跳又跳挣扎几下,便开始开口求饶了。
  “哎呀,别挠,我是,我是牛粪,我是还不行吗?”滑稽的样子逗乐了众人。
  真是一对活宝。
  兰乐完回头,看见木一在和办理签证的人小声嘀咕些什么,说的是什么呢?因为距离太远,却也听不清楚,只是见那人突然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拍着木一的肩,像过来人一样爽朗的说着什么,说到高兴处,还眉开眼笑。只是这一切对兰来说就好像在看哑剧一般,一片茫然。
  算了,懒得听了,反正跟自己也没关系,等了一会儿,那人左翻右翻,一阵忙活后便又开始叫兰签字。说着还不忘补充。
  “小姑娘,这次想清楚吗?签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儿咯!”善意的提醒,确实不怀好意的微笑。
  “嗯!”兰拿起笔,流畅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想的再清楚不过。”一旦做出决定,便就顺理成章。只是,兰心里总是觉得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原谅她也受了那个那个年轻女孩儿的影响,才会用词不当。
  “这才对嘛!”那人拿过单子,轻轻吹了下上面未干的墨迹。
  “你们这些姑娘就是喜欢耍小性子,虽说时代发展人们的观念进步了,但未婚先育总归是不好的。……”
  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木一却使劲儿的朝他使眼色,便也只得讪讪住了口。
  什么?未婚先育,某人的眼睛已经快要喷出火来,木一,你到底是跟他说了些什么。
  肇事者此刻正聪明的躲开她杀人的目光,低着头用笔头不住的敲着脑袋,装的那般苦思冥想的样子,让兰又好气又好笑。当下翻着白眼自言自语。
  你就装吧!那么复杂的图纸你都会画,写个名字就把你难成这样,公报私仇还这么冠冕堂皇,小气!
  像是听见了她说话似的,木一手中的笔迅速的飞舞,清秀逎劲的字便跃然纸上。兰看着她写字,脑海中猛的意识到什么,他的名字是五画,自己的名字还是五画。不经意的巧合,却让她遐想,这到底是天意,还是缘分。
  嘴角微微挑起,只是这般小事,却也足够让她快乐。
  想来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吧!哪怕只是那般不起眼的共同点,也足够把它记在心里,尔后偷着发笑。
  虽是不想承认,可她发觉……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了!
  木一和兰是当天的最后一对,待最后领着两个鲜红的证时,晚霞也已经如同两个本子般红的耀眼,办手续的那个人打着呵欠锁了门离开。木一他们也在回家的路上。
  走了一会儿,兰开口问。
  “喂,把本儿拿给我看一下。”明明是一人一本,但拿出来时却全被木一抢了过去,凭什么啊?
  “不行!”谁说男人的占有欲不强的,兰在前面还未回头去抢,木一不仅毅然决然的拒绝,还像孩子似的把拿证的手背在身后,生怕被人抢去了!
  “那能不能请你推轮椅的时候专心点儿。”兰气鼓鼓的回头,愤怒却又无奈的眼神直盯着他,自打刚刚一出来,木一就一直拿着那两个红本看,就那两个公章几行字不知道有什么好看。光看也就算了,推轮椅的手好像不是他的似的,推的轮椅七扭八拐,有好几次都差点推到马路上去了,吓得兰是心惊胆颤。这才不满的抱怨。
  “哦。”木一抱歉的答,“我一定注意。”
  然后拉开包的拉链,郑重的把两个本子叠的整整齐齐,又小心翼翼的放进去。旁边紧挨着的是同样整整齐齐的户口簿,木一嘴角轻翘,下意识的拿起自己自己的户口本,打开。
  再不是孤零零的一页,新增的一页安静的躺在那儿,崭新的浅蓝色的纸张还跳跃着淡淡的墨香。
  木一看了一看,便怔怔挪不开眼。上面写着。
  姓名,兰;与户主关系,妻子。
  姓名,兰;与户主关系,妻子。
  自心底升起的快乐难以抵挡,不停重复的望着那行字,木一呵呵傻笑。笑着笑着,却忽然觉得手上一轻,轮椅竟撞上了凸起的草坪,兰失去重心,不自主的一下栽倒在草坪上。
  “木一!!!”今天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发怒了,“你摔着我了!”不是都叫你好好推了吗?
  “啊?”傻笑着的木一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便去扶她。盛夏的花开得正艳,草坪上也正盛开着一种不知名的浅紫色的小花。
  兰挣扎着起身,坐在草坪上,发卡因为剧烈的动作也悄悄的从头上滑下,头发散乱的洒了一肩,那紫色的小花也不知什么时候零零星星的跑了上去。
  木一伸出的手忽然的楞了,夕阳的余晖薄薄的打了过来,让兰的头发闪着俏皮的光。那样子,有几分滑稽,却也有几分动人。
  他看得呆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终于忍俊不禁,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开心的笑了。
  笑的那般纯粹,如同孩子般天真无害,本想生气的兰似乎也被感染,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如同她的笑容一般,缓缓荡漾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

  如此,一把轮椅,一块草坪,一轮夕阳,两个傻傻笑着的人儿,便构成了那晚最漂亮的风景。
  时间总是如同流水般缓缓流淌,细细,潺潺,若不在意,便无法注意。
  就如这a市的夏秋交替一般。
  a市的夏天如同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情到浓时热烈而真诚,情断之时决绝而无谓。
  它说来便来,说走便走。春雨是她的序曲,秋雨便是她的哀歌。
  一场秋雨,或大如瓢泼,或细如眉针。只是毫无例外,雨后夏天再也消失不见,只看得见秋意渐起,叶落天高。
  只是今年的雨开得更早些,却仍没有改掉那不打招呼的坏脾气,在某个半夜,一股清冷的风慢慢的掀起落地窗旁那长长的窗帘便算做前奏,随后便是一阵一阵噼里啪啦的雨滴如同一群肆无忌惮做着坏事的小孩儿,毫无顾忌的洗刷着喧嚣的城市。
  只可惜了这十五月圆夜,花前柳下时,多少在外头享受着着二人世界的情侣,最终只得扫兴而归。
  不过这些,兰是不知道的,当木一在书房忙着整理文件,却突然听见雨声滴答时,她早已她早已是在床上静静的睡着,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明天,就可以去看看她了,兰的妈妈。从未想过会这样坦然,没有悲伤,没有痛不欲生。就好像她的妈妈依旧还活着,而自己只是询着惯例,回回娘家而已。
  妈妈,应该也是这样吧!希望自己以这种方式把她永远铭记。
  这一场雨下了一夜,到第二天仍旧没个停的趋势,只是后劲不足,不在那么凌厉而已。兰一夜无梦,醒来时却发现身上多了一床被子,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因为刚醒而朦胧的视野让这场雨无端添了几分神秘。这才明白了被子的来由。
  想起来伸个懒腰,不料头刚出来一半,一夜变冷的空气无孔不入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和兰争抢着地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不想起来,便又乖乖的把那一半头收了回去,因为冷,所以有了理由。
  光明正大的赖床。
  做好了早餐在外面等候许久的木一心里纳闷,都这个时间了,平时不是早就起床了吗?
  等的不耐,便走近卧室叫她,刚走进去,便看见她把自己裹的个严严实实,像个粽子般黏在墙上,见木一进来,便露出两只黑轱辘似的眼睛在外面调皮的打转。
  不至于吧!有这么冷吗?木一讶然,无奈的叫她。
  “快起来吧!去吃早饭!”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她有赖床这个坏习惯。
  “不行。”兰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从被子里传出的声音糯糯的,“我怕冷!”
  真是拿她没办法,明明昨晚还抱怨着这破天气热的睡不着,想着怕热的人应该很抗冻吧!今天便又嚷嚷着怕冷了!
  见她一副负隅顽抗死不起床的样子,木一无可奈何,转身从衣柜的里层拿出一条很长的毛绒绒的浅白色围巾,把她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拉出来,一圈一圈的围上。
  “这下总算不冷了吧?”看着她如此滑稽的样子,木一实在好笑。
  虽然被这样拉起来是有些让人不爽,但是咕咕叫的肚子似乎也在抗议她的赖床了。鱼与熊掌自古就不可兼得,她还是觉得吃饭重要些。
  “嗯,不冷了,不冷了。”得了便宜自然是要卖下乖的。
  这个人!!
  吃饭时间总是短暂而美好。不一会儿,他们就收拾收拾出发了,墓地在郊外,靠近东山那边,本来离着木一这儿也不远,只是清晨雾大,司机们都开得不快,倒也用了许久才到了东山脚下。
  不合时宜的雨在这时却很合时宜的停了。
  雨一停,宽广的东山便显出一种朦胧而空灵的姿态,山旁的松林静谧安逸,缓缓升起的雾气弥漫了整个半山腰,虽说这东山不算什么雄伟的高山,此时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清新的空气夹杂着雨后泥土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俩精神都为之一振。
  抬头望望,因为雾气的关系看不见山顶,只见着一条长长的小道蜿蜒的通上高处,因是山路,兰的轮椅自然是没法上去的,这时候,只有靠力气了。
  只是这长长的路,不说兰脚不能走,就是能走,爬上山顶估计也得废了。不用说背着个人上去的木一了!
  带着一丝同情的侥幸,兰开口问他,
  “木一,墓地是在哪儿的?”
  像是早已料到自己的下场,木一颓然的认命道出了一个她最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山顶上!!”
  额,这下惨了。
  还好,木一一直都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因为生病的关系兰也不重,再加上沿途的风景足够让人大饱眼福。到了山顶,木一虽说气喘吁吁,倒也不算是很累。
  山顶上的一侧便是一大片的墓地,每块墓碑之间都种着一棵名为安乐的小树,这树是松树的一种,它的特点就是长不大,扎根也不深,适合用来种在墓碑旁,一来不会对死者不敬,二
  来便是来祭奠的人对死者有什么寄托都可以写下来装进瓶子挂在树上。
  传说每天早晚东山都会吹起一阵愿望的风,让一个个玻璃瓶不停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若是响声大了,那瓶子里的寄托就会传达到另一个世界的他们那里去。
  虽是不成文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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