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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越走越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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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他这双殷实的手捧着、护着,她有点害怕自己被他宠坏了,失去之后才知道原来拥有的并不是理所当然。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姿势。他喘息着停住,探究地看着她的眼睛。秦瑟瑟凄紧地叹息一声,轻唤他的名字:“天宁,天宁……”     
  往返迷离,怎么这么安静? 
  她只觉得身体里被点着了一把火,很热,烤燎着,怎么翻身闪躲也躲不开,象被关在一只坐在火上的炉子里。 
  额头上突然觉得凉快了些,神智也溜回来了点。她这是怎么了?不是还在他的怀里么?天宁?天宁! 
  天宁你别走!别离开我! 
  “我不离开,不离开!” 
  她的手被另一双手握住。秦瑟瑟点点头,迷迷矇矇地笑笑,然后睡着。 
  齐烈坐在床边,看着秦瑟瑟微微上扬的嘴角。她的手还紧紧握住她的手。他想把手抽出来,她嗯一声,着急地睁开眼睛,并没有看清是谁,只是恍惚地说:“不要走……” 
  他对她点点头,俯下身子在她额上轻轻吻一下,声音听起来很远:“我不走瑟瑟,不走……”   
 
第 24 章《当你越走越远》夜遥 ˇ第 24 章ˇ    
      第二十四章 
  重感冒而已,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连杜审言也过来看望,南阿姨更是带着买好的材料过来给她煨汤喝。齐烈从北京回来了,工作的事据说还没有协调好,这段时间可能要频繁地往返两地之间。 
  秦瑟瑟抱病继续码字讨生活,她很庆幸自己有这个借口,可以自自然然地要求一个安静的环境。可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又总是情不自禁地沉浸到对那天晚上的回忆当中。 
  太深刻太灼热的回忆。 
  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而她甚至不知道那天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秦瑟瑟趴在书桌上,无奈地哼哼叫两声,心里实在太憋闷了! 
  小冰亲自送货上门,她才进的一批货里有秦瑟瑟喜欢的样式,特地拿过来表达一下对病人的慰问。她很喜欢秦瑟瑟家里的一只水晶吊灯,每回来都要仰脖子看半天,完后发句感慨:“好看是好看,擦的时候也费事!” 
  秦瑟瑟坐在沙发上也抬头看。这只灯是沈天宁挑的,买的时候她也发表过同样的感慨,可他好笑地戳戳她的头:“指望你了吗?还不是我的活?” 
  叹口气。 
  小冰挤到她身边来,瞪圆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轻轻一笑:“后悔了?” 
  “什么呀?”秦瑟瑟被她的表情逗笑了。 
  “骗不了我,说老实话,是不是还想着警察叔叔呢?”小冰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是不是?”  “胡扯什么呀,就会胡扯!”秦瑟瑟抓只靠垫挡在两个人中间,把茶几上的杯子朝她推推,“喝水吧你!” 
  “嗨,这种事我一眼就瞧出来了。”小冰端起杯子喝咖啡,太烫,抿一口又放下,“这有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人之本性。你跟警察叔叔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我就不信说放下就能放下。没事亲爱的,这种事我有经验,过一阵子就淡点,然后慢慢地就好了。” 
  “你什么事都有经验!”秦瑟瑟拿靠垫砸她一下,笑,然后叹口气,“说得这么轻巧!”  “有什么不轻巧的?除非警察叔叔有什么让你十分难忘的地方!嘿嘿,是不是某方面能力太强,画家哥哥的小身板赶不上?” 
  秦瑟瑟白眼以对。 
  “哈哈哈,食髓知味欲求不满了是吧!”小冰看着不说话的秦瑟瑟,偎过去戏语,“我跟你说啊,男人那方面是需要调教的,有这方面问题怎么不请教我?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电驴上搜搜日本AV一堆一堆的,你们就不能共同学习学习?赶情你的电脑就光打字用了?笨死!”  秦瑟瑟看着好朋友,有点张惶地眨眨眼睛:“小冰,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 
  “我……” 
  “说呀!” 
  “我……”秦瑟瑟又眨眨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天宁……那天……”  “哪天?你跟他怎么了?”小冰张嘴啊地叫了一声,“你们又那个了?”  秦瑟瑟无语地低下头。 
  “真的啊?” 
  秦瑟瑟点点头:“冰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很糊涂,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别呀!你不知道也不能挑这个时候不知道啊!这马上就要结婚了,请帖都发出去了,你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冰你说我这是怎么回事?跟天宁在一起的时候忘不了齐烈,现在跟齐烈在一起了又一天到晚想着天宁。我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们两个,见了谁我都觉得心里有悔。冰啊!”她抱紧靠垫,摇摇头,“我现在真的很痛苦!” 
  “那他怎么说?” 
  “谁?” 
  “警察叔叔呗!你跟他都那个了,他就没说点什么?是你去找他还是他来找你的?”  “也不是,我们……我们在外边遇见的……” 
  “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了。” 
  “他就没说要把你抢回去之类的豪言壮语?” 
  “没。” 
  小冰看好朋友半天,无奈地摇头:“怎么好事都让你摊上了,要有这么两个帅哥围着我转我死也值了!他们俩谁对你更好一点儿?” 
  “都好。” 
  “那你喜欢谁更多一点?” 
  秦瑟瑟把脸埋进靠垫里:“我分不出,冰,分不出!” 
  “这就难办了!那你说,跟谁在一起更快活?” 
  “都……都很快活。” 
  “那方面,哪个更好点?” 
  秦瑟瑟推她一下:“我跟你说正事,你净瞎扯。” 
  小冰直着脖子辩解:“这怎么不是正事了?再正没有的事!夫妻生活的和谐程度也是考量两个人感情的重要标尺!你快说!” 
  秦瑟瑟抓抓头:“其实我跟齐烈……没那个过。” 
  “ED?”小冰大叫。 
  “不是。” 
  “三十岁正常男人跟你在一起那么久没那个,不是你有病就是他有病!”  “也不是。是我的原因,哎呀我也说不明白!” 
  “我明白了!“小冰了解地环住秦瑟瑟的肩,秦瑟瑟失笑:“我说什么了你就明白?”  “说这么多我再不明白就枉费以前谈过那么多场恋爱了。秦瑟瑟,想听听好朋友给你的忠告吗?想知道最适合你们三个人的选择吗?” 
  “你说!” 
  小冰严肃地点点头:“相信我,没有迈不过的坎没有爬不过的山,什么问题都能有解决办法,鉴于你们现在的局面,我只能很无奈地告诉你,亲爱的,你好歹也是电大中文本科毕业,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做坐享齐人之福吗?” 
  秦瑟瑟一把推开她:“别开这种玩笑,我现在没开玩笑的心思。” 
  小冰笑笑,又过来揽着她:“逗你开开心。亲爱的,说真的,你是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忘记齐烈接受了沈天宁,咱们别的都不说,我只问你,如果用相同的时间,你能保证把沈天宁给忘了吗?”  能吗?秦瑟瑟抿紧嘴唇。 
  “你现在不是十八岁,没有第二个八年好让你浪费了亲爱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当中你应该选择谁,我只想告诉你,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齐烈那幅名叫《瑟瑟》的画参加某项比赛获了一等奖,这项比赛是国内油画界一项极受重视的赛事,能够获奖,不论是对个人的肯定还是对将来的发展都有极大意义。消息传来,秦瑟瑟也很代齐烈高兴,开玩笑说奖金应该分她一半。 
  “要么奖金归你,画画归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肖像权?”她看着比赛宣传册上的《瑟瑟》照片,“我现在也是知名女作家,不能白做模特!” 
  “我画的是你吗?”齐烈笑。 
  “你什么意思?” 
  “这是十二岁的秦瑟瑟,你确定她就是你?”齐烈可能只是一句无心的笑语,秦瑟瑟听着却象被针刺了一般。她眯眯眼睛,笑道:“别跟我说什么白马非马坚石非石啊,不是我还能是谁?”  “你说是你就是你。”齐烈拍拍她的头,“你要说不是你,那就不是你。”  “说什么呢绕口令似的!”秦瑟瑟看着齐烈,他耸耸肩,笑得十分无意:“没什么。”   
  秦瑟瑟坚持着要送齐烈到机场去,如果不是手头这本稿子没写完,她很愿意跟他一起到北京去,亲眼目睹他领取这个奖项。 
  “你会越来越成功的,齐烈!”机场大厅里永远人群熙攘,来来往往,离合悲欢。  齐烈微笑着点头:“我知道。” 
  “切!一点不谦虚!”秦瑟瑟往他胸膛上捶一下,推他去安检:“去吧,到了给我打电话啊!”  齐烈点点头,拎着包走开几步,回头朝秦瑟瑟笑笑:“我走了!” 
  只是他不该回头。秦瑟瑟在齐烈离开了之后很久还站在原地,有很多事都是一回首遂成风烟,象他,象她,象那辆二八男式自行车,象她一推开窗时扑楞楞飞出去的两只小鸟。  人生如果是条河流,你并没有第二次揭衣欲渡的机会,一踏足进去就注定了徙涉将至的终点。谁帮你执楫?谁帮你挽澜?谁又是在彼岸等待你的人?那个因为有了齐烈就觉得有了全世界的秦瑟瑟,怎么会想到世界上还有一种离别,是不需要说一个字的。     
 
第 25 章《当你越走越远》夜遥 ˇ第 25 章ˇ    
      第二十五章 
  婚期逼近。也许齐烈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北京学校里的领导也许害怕他在南京停留的时间太长有被人挖角的危险,商讨一番以后把他参加校际交流的时间缩短成短短的两个月,也就是说,结婚以后,秦瑟瑟就得跟着他远赴北京。 
  说远其实也不远,现代交通工具便捷无比,随时随地可以回来,只是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  又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把小说完稿,这应该算是秦瑟瑟写得最快的一部作品,她有时候都惊诧于自己的速度,想来想去,很唯心地把原因归结于长辈们的福佑。在她给自己选择的往后的道路上,还会有这种绵延不断的爱继续福佑着的。 
  这幢小房子承载了太多回忆,欢笑和悲伤。也许要离开很长时间,家里平时散乱着的东西都收拾到箱子或是橱柜里。难免也会忐忑担忧,厨房冰箱里还剩了好几瓶给沈天宁啤酒,买了很久,不知道有没有过保质期。 
  剥一颗糖吃着,秦瑟瑟把从墙上拆下来的两幅画用布包起来,捆扎好放进衣柜。站在门口环视一周,很有点烈士去国的悲壮感觉。她对自己笑笑,拎起准备的几样东西到外面转转。  第一站是到的南阿姨家,南先生死以后她不怎么出门,整天窝在家里对健康不利,秦瑟瑟自作主张帮她报名参加一个老年舞蹈培训班,一次性交了两年的钱,再长人家就不肯收了。据介绍教舞的老师是从前线歌舞团退休的,很有经验,秦瑟瑟到现场参观过,场地设施什么的都还不错,来参加的几乎都是老太太,看样子素质挺高。南阿姨有点意外,又很感动,拉着秦瑟瑟感慨好半天。  第二站是小冰的小服装店。去的时候小冰正忙着做生意,侍候两个看样子就肯花钱的主顾。秦瑟瑟把一只小拎袋放在收银台上,打个招呼就离开。拎袋里是小冰觊觎已久的咖啡馆老板从尼泊尔带回来的一套银首饰。走出不多远小冰打电话来:“秦瑟瑟你铁公鸡终于拔毛了!”“我现在后悔了!”秦瑟瑟笑着回答,对方立刻收线。 
  水岸咖啡馆老板老板娘都不在,说是出门去了,可能要几天才能回来。秦瑟瑟在自己的老位置上坐了坐,水岸的咖啡永远那么香,她想她会怀念这个味道的。秦瑟瑟在家里想了半天该送点什么给他们,最后自嘲地笑,这是在干嘛呢生离死别似的,又不是不回来了,至于吗!这么幸福的人,还需要她送些什么呢? 
  然后到几个文友那里转转,有遇着的,也有扑空的。前几天报社的编辑姐姐来找她签明年专栏的约,秦瑟瑟很不好意思地拒绝了,所以现在专程到报社跑一趟,表达一下歉意。  朋友不多也有好处,就是离别的时候不用费太大的功夫。秦瑟瑟坐在去公安局的公共汽车上突然气馁,未到站就提前下车,犹豫考虑着,还是回头。见了面该怎么说?我要结婚了,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也许很长时间不回来,你要注意身体,多多保重? 
  只要有过这一段难忘的驻留,天宁,我就很感激你了! 
  于是一个人背着包在街上闲晃。在这座城市里住了好几年,象这么闲适乱逛的机会并不多。有警车从身边开过,她盯着看看,耸耸肩微笑着继续走。 
  现在不是周末,又是上班时间,商场里人不多,秦瑟瑟试了几件衣服都没买,然后就一层楼一层楼地慢慢走,一个柜台一个柜台地看。男装那一层的顾客更少,除了轻柔音乐声,就只有她走路的脚步声。逛着逛着又走到上回来给沈天宁买裤子的地方,他现在是胖了还是瘦了?  在外面走了一天,秦瑟瑟也不觉得累。到肯德基点了好几对鸡翅好好过了把瘾,这才饱饱地回家。出了地铁站还有十来分钟的路程,有点后悔今天穿了双有跟的鞋子,早知道应该穿双平跟鞋。马路两边商铺门上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以往不觉得,现在看起来格外亲切。红的黄的绿的,照在行道树上,树叶也变成七彩模样。 
  在这么旖旎的夜色里穿行应该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很久没有修过头发了,杂杂乱乱的,用小冰的话说就是顶着一头稻草。路过一间理发店,很大的店面,生意很不错,价格也很贵。发型师是个很帅的小伙子,瘦瘦白白,笑起来左边颊上还有个小酒窝,标准小受的模样。刚才在商场试衣镜里看见自己的长头发。她的头发长得慢,很久很久才留成现在的长度。 
  秦瑟瑟满意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新造型,很利落很爽快的短发。发型师百般游说她办一张消费卡,秦瑟瑟笑着摇头,道别回家。 
  远远看见一辆熟悉黑色轿车,就停在每次他来惯停的位置,秦瑟瑟的第一反应就是停下脚步。其实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无所谓,其实有点想他,但是也害怕见他!秦瑟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只知道现在很想迅速消失,随便哪里都好,只要自己一个人。 
  嘀嘀两声,车灯突然亮了起来。秦瑟瑟象是踩着了火,全身一跳,然后从大厦里走出两个人,说说笑笑开门坐进去,驶出她的视线。     
  凌晨时分接到杜审言打来的电话,秦园失火了。 
  黄梅时节连天阴雨,即使不下雨的时候空气湿度也非常大,很难想象这种天气里秦园会失火。原因自然是很多的,管理不当、电线线路老化、雷击等等都有可能,可当秦瑟瑟站在满目焦枯的三层小楼前,宁愿相信这是老天给她的回答。 
  只剩了楼房的框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烧光了,天上下着小雨,当时的火势很大,据说出动了三辆消防车奋战大半夜才把火扑灭,一楼二楼的画廊里所有的画作都烧光了,损失十分惨重。杜审言的表现和她女儿一样,并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情绪,只是默默地在小楼前站了一会儿,踩在满园的污水里。 
  来的路上就听说了火烧得很大,可真正亲眼目睹,才明白什么叫水火无情,这一把火烧得有多彻底。三楼西头那扇窗户已经垮塌,再也不会有一个她站在那里朝路灯下的香樟树张望,也再也不会有人从上面跳下来。 
  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泄,废墟上的味道很刺鼻,还有几处在虚弱无力地冒着细烟。一点都没给她剩下,这座小楼,就这么化成了灰烬?那么多人在这里生活过,活着的,死去的,爱过的,恨过的。这么简单,只要一把火,就都结束了? 
  秦瑟瑟有点不敢相信,她往小楼走近几步,想从已经完全变形的门廊处再往里看些什么。  一把伞打在她头顶上,杜审言温柔地拉住她的手:“瑟瑟,别难过。” 
  她扭头朝他笑笑:“不,我不难过。”叹口气,垂了垂头,又抬起头来看住他,确定、坚定地重复着:“真的,我一点也不难过!” 
  杜审言一手握着伞柄,一手握住她的手,发梢有点湿,眼睛温和地对着她微笑:“我知道。”  走出秦园大门再次回头张望,园中的香樟树还是那么青翠,在焦黑的废墟背景映衬下,显得格外有生命力,即使是离小楼最近的那一排树,靠火的一面被燎焦,远离厄远的另一面却依然茂盛着,枝叶有点萎蔫,不过再经过几场雨就会恢复元气。 
  烧了这么大一场火,秦园大门口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三三两两地议论着这幢值钱的小楼。是文物呢,解放前就盖的,大画家的家,死过好几个人,跳楼死的,真不吉利啧啧啧,有钱人家就是这么多名堂的,烧了不知道保险公司赔不赔。 
  秦瑟瑟发现自己居然是以一种置身事外的心态在听着这些议论,好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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