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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出书版) 作者:云五-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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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丝毫不当回事,“你还可以顺便向我哥还有我爸告状,谁告 
谁是王八蛋!”
  “冯昙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找人对付他?”
  “没什么,老三堂堂七尺男儿,在你这里委屈成什么样子, 
我当哥哥的咽闪这口气!”
  蒙细月狠命地摁太阳穴,告诉自己镇定。她努力深呼吸,平 
心、静气,再深呼吸,周苏年却不依不饶:“老三这人心思单纯 
得很,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跟人动过气、动过手唯一的那 
次,就是因为你!”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周苏年仰头冷哼两声,“我早就想说了,那 
三傻子非拦着我,今天我就告诉你,你这辈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能像老三对你这么掏心掏肺的人了!”
  周苏年原来一直以为蒙细月是个恶管家,他每回叫苏三出去 
玩,但凡稍稍出格一点,苏三就不肯,说怕蒙细月教训苏三口 
里的蒙细月俨然就是个女魔头。后来说得多了,周苏年也就只敢 
叫苏三去打打枪唱唱歌,若不是那次苏三在会所里跟人打架,他 
还不知道要被苏三蒙到几时,以为他真的只是怕。
  那是周苏年头一次看见苏三发狠,从小到大他们都知道苏三 
好脾气,容易骗,也容易哄。那天他们在会所打麻将。身后几位 
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天南海北地乱吹,张三说前儿在北京和某某 
吃饭,李四就说下周要去上海陪某某庆功,一听就知道都是往自 
己脸上贴金的不入流的货色。
  后来他们不知怎么就说到这会所上来,一人说这会所是郗家 
的,便有人做消息灵通人士状,说郗家苏三并不管事,在江城的 
业务都是联席总经理蒙细月说了算。接着又有人赞蒙细月手段厉 
害,两三年间挖了不少腕儿过档,苏珊传媒上市指日可待……说 
着说着就离谱了,居然说:“别看这种女人面儿上清高得什么似 
的,其实骨子里骚得很,就跟那些清纯玉女们一样,架子端得越 
高……”马上,这一伙从都笑着应和,人人都似知情人的模样, 
笑得暖昧而猥琐。
  这种事周苏年见得多了,娱乐圈里本就没几个干净的,但这 
种或导演或制片或编剧样的人物凑到一起,吹嘘自己和某女星有 
交情的,十句项多能信三句。有的是确有其事,拿出来吹嘘;有 
的是怕丢面子,别人都有,自己怎能没有?最下作的一类,是在 
谁那里碰了钉子,就在这种场合来抹黑反正外人都觉得这圈子 
里没几个干净的,传的次数多了,若再有忍不住八卦心的人去论 
坛曝曝料,即使纯属子虚乌有的事,也能做成十足十了。
  周苏年猜想或许是谁曾经在蒙细月这里碰过钉子,这样强势 
冷血的女人,怎能不招人嫉恨?这几个不入流的角色十有八九是 
吃过蒙细月的亏,又奈何不了她,所以来过过嘴瘾。
  偏偏他们这回说的是蒙细月,偏偏他们这回遇到苏三。
  周苏年不记得那天苏三究竟是怎么动手的,明明两人喝得好 
好的,等他回过神来,苏三已和那几个人扭打在一起了。印象中 
苏三操起一把椅子就砸到后面那桌上,那群人也是有眼不识二世 
祖,仗使着人多,叫嚣得厉害,真敢打的却没几个。
  苏三显然占上风的,以他的身手打几个啤酒肚是小菜一碟, 
会所里的保安也只当看热闹,以为苏三打得高兴玩到爽快自然会 
收手。等周苏年醒过神来,才发觉苏三完全是要人命的打法,他 
眼尖看到对方已有人在报警,连忙去扯苏三。不料苏三一拳推开 
他,砸得他到公安局还在疼。保守们也看出不对劲来,都上来拉 
苏三,没想到那天苏三真跟疯了一样,周苏年冲上去抱着他整个 
人往后拖,挨打的人躺在地上已见了血,苏三去不依不饶,攥着 
半截啤酒瓶抵住脚下那人的裤档:“你哪只眼睛看到她跟人上床 
?”他抬头又拿啤酒瓶指着另外几人,“你,还是你?”
  饶是周苏年这种什么场面都见过,什么花样都玩过的祖宗, 
那天也被吓傻眼了当时他想若苏三脚下那啤酒肚不小心点了头 
,只怕传家宝就要被苏三当场给剁了。
  在公安局里,蒙细月还没来接苏三前,周苏年问他:“你疯 
了?什么女人不好,喜欢那个女魔头?”
  苏三不说话,只狠狠地瞪他,那目光已不再是愤怒,只余下 
悲哀、委屈、不甘和绝望。
  周苏年在那一瞬间震惊到无法言语,就好比遇到世上另一个 
和自己拥有相似秘密的人一样的感觉。
  无论有多聪明的男人,总会为了某个特定的女人做出一些自 
己也无法相信的蠢事。
 

☆、梅落南山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张枣《镜中》
  周苏年原来很羡慕苏三,羡慕他受尽父母疼爱,兄长体贴, 
却在那一刻,无端对他生出些同情。他又替苏三可怜,因为他比 
谁都清楚那必然的结局。他不忍心看苏三那样失望,所以准备恐 
吓一下冯昙,让他早日滚回北京,免得苏三看在眼里闹心。
  蒙细月怔怔的,完全不敢相信所听所闻,周苏年冷冷道:“ 
你呢?你来了,二话不说就把他劈头一顿痛骂,我听着都心寒! 

  “够了。”蒙细月轻声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一切后, 
她反而冷静了许多。
  她捋捋鬓角,强打起精神,努力平心表扬地向周苏年说:“ 
谢谢。”
  “谢谢?”周苏年一脸不可理喻,“你一句谢谢就完了?”
  “不然你想怎么样?”蒙细月缓缓问,“以身相许,委身以 
谢?”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周苏年心想,这世界上那么多人都有秘 
密,不是只有自己心如澄镜。
  处理好几项大部头的合约,对今年的财政重新做个大体评估 
后,蒙细月只觉得身心疲惫,摸起手机想给苏三打个电话。
  她也不知道要跟苏三说些什么,大概道个歉也是好的,为她 
误会他的那些事。
  苏三的手机关机。
  看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蒙细月想起她总是不能准点去接童 
童,再看看桌面那一堆文件,索性一横心给自己放假。
  开车到幼儿园,童童的教室空空如也,蒙细月四处打听,终 
于有人指点她,今天是江城幼儿园朗诵比赛的决赛,比赛的地点 
在南湖小学的礼堂。她路上打电话给童童的老师,那头老师很诧 
异地问:“冯亦童没有告诉你她今天参加决赛吗?她跟我说你很 
忙,所以她舅舅来陪她……”
  舅舅?苏三?蒙细月赶到南湖小学的大礼堂时,决赛已接近 
尾声,两首诗歌朗诵后,主持人开始宣布赛事结果。童童居然获 
得幼儿组的一等奖,和苏三一起被主持人请到台上,请他们介绍 
学习经验。苏三自我介绍,仍以舅舅的身份。主持人是信年轻漂 
亮的姑娘,笑颜如花,问:“看来冯亦童小朋友的家人对她都很 
关心,刚才台下有许多家长都觉得冯亦童非常有勇气,尤其在这 
么多人也一点也不怯场。那么能不能请冯亦童的舅舅给我们说一 
说,你们家长平时是如何培养冯亦童在这方面的信心的呢?”
  苏三被问得一愣,随意拣些场面话来说,诸如要鼓动孩子, 
正确引导,多发掘孩子的潜能云云。主持人又问童童:“那冯亦 
童能和我们谈谈为什么你对朗诵特别有天赋吗?许多家长都说你 
的朗诵非常有感情,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
  蒙细月站在台下,大礼堂十分宽敬,台上灯光很强,左右悬 
挂的两块大屏幕上,童童的睫毛晃动都清晰得一览无余。蒙细月 
捏紧手心。屏慕上童童眼睛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慌张,她双手紧握 
着话筒,愣了好一阵子才笑着答道:“爸爸妈妈经常给我讲故事 
,嗯还有,嗯,会教我背古诗,嗯……还有……”她笑容僵硬, 
和片刻前获奖时的笑容截然不同。蒙细月似被猛锤击中冯昙和 
她都不曾给童童讲过哪怕一次童话故事。
  苏三躬身牵住童童的手,然后稍稍转过身来,挡住台下家长 
们的视线,从童童手里取过话筒:“童童的父母工作都比较忙, 
但他们会抽空带孩子去学一些她喜欢的课程。当然,更重要的是 
劳逸结合,我觉得培养孩子的信心很重要,至于朗诵……”
  蒙细月心念一动,童童喜欢看故事书,晚上她看文件的时候 
,童童常一个人在远处的沙发昏天黑地自导自演。
  有一天,她演的是《野天鹅》,沙发上有四个座位,她以四 
个座位区分国五、爱丽莎、爱丽莎的哥哥们和巫师。
  童童一个人模拟四个不同的角色,语气却惟妙惟肖,以至于 
蒙细月偶尔听到只言片语,也能分清楚她正在饰演的是哪个角色 

  那时蒙细月没注意,以为童童只是爱玩,现在想起来,她需 
要一个人分饰四个角色,也只是……因为孤独。
  能有那样娴熟自如的表演,这样的自娱自乐,想必童童已经 
十分习惯且熟练了。
  爷爷奶奶毕竟年纪大,未必能了解小孩的心思,能照顾好衣 
食住行,却未必了解小孩子心里的渴求。
  也许,她常年都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这样的方式,讲故事 
给自己听。
  身边忽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蒙细月小心翼翼地拭去眼角的 
湿润。不知苏三又说了些什么,主持人邀请他即兴朗诵一首诗歌 
,作为家长们学习的表率。
  礼堂两侧大屏慕上的画面立刻切换到苏三身上,他眉目疏朗 
,五官端正,轮廓线条都勾勒出不经意的优雅弧度。他清清嗓子 
,略一踌躇后微笑道:“那我就献丑了,为大家朗诵一首张枣的 
《镜中》。”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脸的事固然美丽
  不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惭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他唇齿间流淌出轻轻的叹息,仿佛思绪已飘到遥远的南山, 
纷纷飘落的梅花,青衫磊落的公子,在你倾诉着一个秘不可宣的 
爱情故事,低婉、动人,欲说还休。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蒙细月不记得方才苏三所说的这首诗究竟是何名字,为何人 
所作,她只知道,在她的南山上,早已梅花满地。
  “看样子是书香门第,从小培养得好。”
  主持人还想问出点什么,苏三侧身温文笑道:“童童累了, 
我先带她休息,再请其他小朋友介绍经验吧。”那主持人脸红起 
来,点点头。一旁童童班上的年轻女老师迎上去,牵起童童另一 
只手,引着苏三下台来。
  蒙细月迎过去朝童童张开手:“对不起,妈妈来晚了。”
  看见她,苏三愣了愣,唇边浮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却迅 
速别过头去环顾着不肯望她。
  比赛全部结束后,童童同班的学生都过来祝贺她。苏三退到 
一旁,神色淡淡,眉目间已无朗诵诗歌时的惆怅,只简简单单地 
问:“不骂我吗?”
  蒙细月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我利用你女儿呀。”苏三扯扯唇角,笑得清淡讥讽:“故 
意对她好,拿她当砝码,逼近你就范还有什么别的罪名,我暂 
时想不出。”
  蒙细月大窘,原本想好的道歉的话全堵在嘴边,良久后她讷 
讷道:“我知道错怪了你。”
  她来不及说点别的什么,童童已欢快地扑了过来。蒙细月去 
幼儿园接她时常常晚点,她从没机会向其他小朋友展示自己“漂 
亮又能干的妈妈”这回逮着机会,用一种极炫耀地口气向聚拢来 
的同学说:“我妈妈工作很忙的!”
  蒙细月没明白她口气为何如此自豪,听另几个孩子接腔,才 
明白她们理解的“工作忙”,是“很有能力”又“很会挣钱”。 
所以童童的几位同学看蒙细月的眼神顿时变得很敬慕,甚至有孩 
子悄悄问童童:“你妈妈是女强人吗?”
  童童很久没有和苏三一起吃饭了,尤其兴奋,照旧是从酒店 
厨房叫两个菜上来,自己再做两个。蒙细月和苏三的厨艺都算不 
得好。蒙细月常年吃工作餐,苏三管吃不管做,也就是这段时间 
他收起心来黏着蒙细月,才开始捣鼓起家常菜来。
  回来前蒙细月觑得无人时跟苏三说:“苏三,我们好好谈谈 
。”她说了这句话后便没下文,苏三知道她要等晚上安顿好童童 
才有自己的时间,便也不问。她要蒸饭,他就帮她淘米;她准备 
泡茶,他就取茶刀来橇茶饼。她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说:“小心 
点,上次我戳着手了”;他回头笑笑;很得意的模样。她马上想到 
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吃喝玩乐倒是最精通的。
  她说“小心点”的时候声音柔柔的,不似前些天那样剑拔弩 
张,苏三听着心旌一荡。他觉得自己很没出息,明明她对他那样 
坏,现在不过随意一句叮嘱,他心里又什么都软下来。她说“错 
怪了你”,到底说的是哪一桩?也许是孙蕾蕾的事吧,其实孙蕾 
蕾早跟他通过气。那天去医院,他踌躇再三,想让蒙细月及早准 
备,折返回去,却听见她和冯昙抱头痛哭的场景。
  这算什么,苦命鸳鸯?
  看到那画面时苏三目眦欲裂,那冯昙究竟有什么值得让她流 
眼泪?他出轨,搞大别人的肚子,让她颜面全无,差点对簿公堂 
争抚养权,到最后她还……苏三记不清那天究竟是怎样的感觉。 
周苏年老给他出馊点子,他说不就一个女人嘛,你想法子把她给 
“办”了,到时候她自然哭着求着要跟你,你甩都甩不掉!苏三 
没告诉周苏年,其实她们已经“办”过了,只不过现在想起来却 
像梦一场。
  按周苏年的理论,那天他应该是得到了什么,而实际上,他 
却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
  如果出场车祸断断腿可以得到蒙细月如此厚待,苏三想,他 
一定奋不顾身。
  讲故事讲到七八点,再伺候小公主洗澡,等她闭上眼,蒙细 
月在她颊边轻啄两口,才轻轻掩好门,指指沙发示意苏三坐下。 
苏三神情极淡漠,蒙细月知道他是少爷脾气,家里人从来都不让 
他受委屈,这回被她给冤枉了,哪儿那么容易就能哄好了?放在 
原来,不理他两天,自然也就好了,偏生这一回是她的错,蒙细 
月没法装看不见。她在外面碰到什么难缠的客户都是伶牙俐齿的 
,唯独面对苏三,竟不知从哪里开口。
  “冯昙的事情,我听周苏年说了。”她思索良久后仍从这事 
下手,“是我错怪你了。”
  苏三松口气,原来是这事,也没什么,他想,如果他狠心一 
点,他还真想让冯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不过他知道冯昙消失 
蒙细月也不会对他青眼相加,所以懒得费那个神。
  “还有之前的事,我是说……离婚的时候,我不该那样对你 
。”蒙细月原本觉得她若将错就错,一味冤枉他下去,兴许过两 
天他劲头过去也就完了。然而不知为什么,在南湖小学的礼堂里 
,看到他那样怅惘的面容,孤绝的眼神,她的心肠再也狠不下去 
,再没办法把那些伤人的话说到底。她想苏三到底心肠是好的, 
跟他讲道理,或许讲得通,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摆出 
一副公事公办的笑容来,“今天蕾蕾的事,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苏三愣了愣,连忙解释道:“我看你忙了好多天,想让你好 
好休息,才说自己全权处理的,你别误会一一”
  “不管怎样,你处理得很好,超乎我的想象。”大概是在正 
经事上从未得过表扬,苏三脸上微现赧然:“其实我当时一直都 
在揣摩,要是你在,你会怎么处理。”他的声音极轻,谨慎、卑 
微。
  “谢谢你,苏三。”
  苏三愕然,旋又失笑道:“果然,那么长的开场白都是做铺 
垫的,表扬了半天,终于要说到‘但是’了。”
  但是,但是,但是。
  这真是世界上最奇妙的字眼,苏三苦笑。
  蒙细月微微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念头, 
但你应该明白,我离过婚,还一一”
  “还带着一个孩子。”
  “你还年轻,等你到我现在这个年纪……”
  “等我到你这个年纪,你已经人老珠黄。”苏三自嘲道,“ 
你不能讲点新鲜的吗?你说前一句我就知道你后一句要说什么了 
。接下来你还可以告诉我,如果将来我变心了,别人项多说我年 
少轻狂,但一定会说你不自量力、不知检点;还有,还有我这种 
二世祖性情不定,指不定追到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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