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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闭起双眼你会挂念谁(出书版) 作者:云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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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过来,他存心的,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原因,又不确实,但她 
知道这一回苏三是存心的,他存心要弄痛她,让她尝一尝痛的滋 
味。
  宿醉的人将醒未醒之时是最难受的,身体还醉着,脑子已开 
始清明。如同她现在,肌肤上寸寸燃点着火花,点火的人却又把 
她往水里泡、冰里浸。她睁开眼来看苏三,他眼睛仍亮亮的,磁 
石一样吸住她,里头涌动的却不是浓烈的情||欲,而是深重的哀 
伤,像漆黑夜里的海,遥不可测,深不见底。
  蒙细月心里也似被悄无声息地拨弄了一下,生生地疼起来, 
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苏三已笑起来,惨惨淡淡的:“今天对你 
来说,也只是one night stand吗?”
  他仍保持着初时的姿势,全盘压制着她,一动不动,既不前 
进,也不撤退,只那样凝注着她,笑容里满是嘲弄。
  蒙细月怔然半晌,恍悟到他说什么,脸色一白,尔后淡淡笑 
道:“不,今天是你应得的。”
  “应得的?”苏三也明白过来,自嘲笑道,“奖励我帮你争 
到抚养权吗?”
  蒙细月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把火还没烧透彻,空虚得厉害。 
苏三一双眼眯起来,看穿她的伪装,又俯下身来攫住她双唇,猛 
冲入她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像战场上肉帛相见的敌人,近身 
厮杀,不死不休。
  “你不肯离婚,不是舍不得冯昙,而是因为对抚养权没有信 
心。”
  “你一颗心绑在二哥身上,他一心一意只把你当他的棋子, 
他不想你们离婚,你再爱他也无用,他连帮你争抚养权都不肯。 

  “我居然在自己的电脑里找到那份录音,难怪你那天看我眼 
神那么奇怪,我还傻乎乎地去找谌律师,以为冯昙想转移财产, 
要你净身出户。其实是我自己傻兮兮的,想证明我比他好,想劝 
你离婚。”
  “我知道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一眼都没有,是我自己犯贱 
,送上门一次,被你羞辱;一不留神撞失忆了,又送上门第二次 
,这回你更彻底,你瞧不起我,却还要利用我。”
  “你把童童放在我这里,根本不是怕别人找到她,你是生怕 
别人找不到她,生怕冯昙不知道她在我这里。”
  “你故意误导冯昙,让他以为我帮你出头,就表示二哥也肯 
为你做主——冯昙不敢去找二哥理论对质,他只能放弃抚养权。 
反正那个女人也怀孕了,他的目标不是童童。”
  “蒙细月,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动作激烈而蛮横,像一波又一波的浪头迎面扑下来,稍有 
犹豫便要倾灭覆顶。蒙细月只觉整副躯体一瞬间被掏空,许多事 
情,真实的,虚假的,在这一刹那,像燃尽的烟火,灰飞烟灭, 
破碎虚空,直至虚无,不可触摸,不可捕捉。
  一切都归于沉寂的时候,她仰躺着一动不动,苏三仍直直瞪 
住她,她觉得他指尖好象是冰冰凉的,从她眉毛上划过去,再到 
她的耳廓,下巴。久久后她听到苏三笑着说:“长这么大,头一 
次觉得自己像嫖客。”
  蒙细月仍不作声,不晓得什么时候她忍不住笑了一下,也是 
惨惨淡淡的。她把苏三推开,自顾自起身开始捡衣服,凌落一地 
,从卧室一直找到书房口,里头的衬衣被揉得一团糟,她一声不 
吭地拾起来,将就着穿上身。苏三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说: 
“活该你没有人爱。”
  他声音里有一种稚气的刻毒,像小孩子打架打输了,又无计 
可施,只能诅咒对手明天出门被石头绊一跤。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苏三问得执拗,蒙细月便顺着他的意思,问:“你怎么知道 
的?”
  “我去做催眠治疗。”
  医生听说他来做催眠,诧异非常,不就忘了那么两三天的事 
么,又不是不记得自己爹妈,有什么要紧?不过案例难得,马上 
帮他安排了催眠师,可惜他潜意识里似乎不肯合作,进入睡眠状 
态,很快惊醒。他要做第二次,医生觉得不妥,说催眠疗法不适 
宜连续进行,对身体和精神都有损伤,他不依,坚持要继续。医 
生没有办法,晚上又给他做第二次,模模糊糊忆起些片段,是他 
和蒙细月在吵架,她斥他什么都不会,除惹是生非别无用处,到 
这里他又惊醒,怎么也无法再进入睡眠状态。
  他好话说尽软磨硬泡,医生也不肯给他做第三次,说最少也 
要隔天再做,他只好换医生,诓骗别的医生说他头一次做。每个 
医生都被他磨着做两次,到最后四肢都有些不受控制,肠胃也开 
始有反应,上吐下泻。
  效果还是有一些,闪现次数最多的画面是他在窗边吻蒙细月 
,她面色酡红,醉态可掬,像小女孩似的撒娇哭闹。他想也许这 
记忆较为美好,所以他愿意自己记住,让他惊醒的碎片,总是他 
和蒙细月在吵,每次内容都不一样,地点却都一样,在他酒店的 
套房里。他为她死心眼不肯离婚愤怒异常,骂她犯贱,不值当, 
她反唇相讥,说宁愿爱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男人,也永远不会喜 
欢他这种百无一用的三傻子。
  第二天整夜都无法入睡,那是第一位医生警告过他的后果, 
然而第三天他还是另找了医生。
  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他都不愿意失去。
  即便在那些记忆里,她都在肆无忌惮地伤害他。
  第三天用上药物,注射稀释的阿米妥品,这一回蒙细月说, 
是,我爱你二哥,降一档冯昙也比你强。
  她还说,你拍电影赔钱,玩飞机烧钱,从小到大你做过哪怕 
一件不那么败家的事情没?
  活该别人叫你三傻子,人傻钱多速来,人人都想从你这里捞 
一笔。
  浑身如坠冰窖,不住地打抖,四肢不受控制,想从梦境里挣 
脱,却无法动弹,鬼压床一般,医生以为他药物过敏,吓得不行 
,险些给他叫急救。
  他醒过来后很勉强地挤出个笑容,说没事,没事。
  苏三知道蒙细月素来看不起他的,他只是不知道,她轻贱他 
至此。
  即便他说爱她,他说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爱她了,得到的亦 
不过她冷冷一嗤:“苏三,我还不知道你吗?你自己数数,这两 
年但凡上点档次的珠宝商女装店,我都帮你结过账!你爱我?你 
不如说你嫌我这两年管你管得紧你想玩死我可信度还高一点!”
  所以呀,这女人她活该。
  “难怪冯昙会出轨,你今天这些都是活该,冯昙移情别恋是 
你活该,二哥不爱你也是你活该,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永远没 
有人会再爱你,你不值得。”
  蒙细月面不改色收拾好衣衫,衬衣领口很不齐整,费了她好 
大劲,一边和褶皱做斗争,一边听到他隐隐含着怒气的声音:“ 
你就这么不择手段么,只要有好处,和我这样——你这样看不起 
的人上床,你也愿意?”
  回过头时蒙细月已整顿妥当,面颊上的红潮也褪下来,白得 
骨瓷一般:“对,像你看到的这样,我就是这种女人。”
  苏三气得哆嗦,蒙细月抿抿唇,淡淡的妆早被吻得脱落,她 
索性抽张纸巾出来把残妆擦掉。她朝书房的方向走,被苏三拽住 
,她转过头,看到他仍赌着气的模样,犹豫很久后才开口问她: 
“我们上次,上次……上次有没有……”
  他心里不确定,几次催眠都有吻着她的片段,后来发生了什 
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掌心还有她的温度,可怎么也记不起来。 
蒙细月嗤的一笑,声音里满是嘲弄:“你觉得一次不值,再来? 
”她说着伸过手来抚他脸颊,刚触到他面上,便被他猛地甩开, 
一副受到侮辱的表情,“你怎么变成这样,你到底,到底,到底 
——”
  “到底被多少人上过?”蒙细月好笑,“嫌脏?刚刚怎么又 
不问,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苏三脸上胀得通红,被她说破心事似的,又憎恶她把话说得 
这样明白。他额上青筋直跳,老半天却只憋出一句:“我对你失 
望透顶。”
  “我何必在乎你失不失望。”
  “你,”苏三被她一句话噎住,声调陡然拔高,口不择言起 
来,“是啊,我对你失望不要紧,那二哥呢,他不嫌脏,他能再 
要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你不如亲自去问他?”
  苏三狠命地咬着唇,他知道在蒙细月面前他总这样一败涂地 
的,眼睁睁看着她进书房,门半开着,她在叫童童起床。等她快 
要出来,苏三方醒悟到自己还裸着上身,被童童看到怕不要怀疑 
什么,赶紧逃回卧室,披两件衣服出来。童童睡眼惺忪地朝他打 
招呼:“苏三舅舅你吃完饭了?”
  “嗯。”
  “妈妈说带我回家。”
  “嗯,”苏三怀疑自己表现不自然,连忙补充两句,“有空 
再来舅舅这里玩。”
  “好。”
  童童笑得甜,搂着蒙细月的脖子,蒙细月一手抱着她,一手 
拎着几个包,都是童童这几天留在这里的东西。她下楼,不多久 
后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咵啦啦一下锁上。
  苏三赤脚站在楼梯上,眼直直地瞪着锁住的门,她走了,她 
走了,她走了,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字。不晓得过了多久 
,腿脚发麻,他瘫下来做到楼梯上,赤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木 
楼梯打拍子,一直坐到他觉得自己这样很无聊,又没人心疼,自 
虐个什么劲儿呢?
  头两天跟医生说失眠,开来几片安眠药,吞下去仍睡不着, 
到后来干脆爬起来。卧室床头柜的抽屉是虚掩着的,里头放着狭 
长的天鹅绒首饰盒,苏三伸手进去,啪的一声盒子开了,里头盛 
着条项链,细细的铂金链子,还镶了一圈蓝宝,底下的链坠大而 
醒目,是纯金制慵懒又神气的加菲猫。
  蒙细月是喜欢猫的,几次公司订制礼品,总缺不了一些猫的 
纹饰,招财猫,福气猫,Hello Kitty……蒙细月每次总会挑招 
财猫,苏三问她为什么,蒙细月就说“兆头好”。
  骗人。
  苏三撇撇嘴,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招财猫呢。
  他从那时起就恨上了招财猫这样东西,连去饭店吃饭,若前 
台那里供着招财猫,他也要掉头就走。
  特地跑到金店去打这一款首饰,设计师听说他要纯金制的链 
坠,还颇为难,那意思是说只有那种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才喜欢浑 
身穿金挂银,再说也没人专门来打个加菲猫,多幼稚啊?苏三却 
不信这一套,他说加菲猫喜庆,好吃懒做天生享福的命,非逼着 
师傅赶工给他做了这么一套首饰出来。
  招财猫有什么好?笑眯眯的看着和气,心里一肚子坏水,阴 
险!加菲猫才好呢,好吃懒做,混吃等死。
  苏三啪的一声又把首饰盒扔回抽屉里,加菲猫再好,蒙细月 
也不喜欢,她就好招财猫那一口。
  电话打回北京,拨了三回才有人接,是女人的声音:“苏三 
?找你二哥有事?”
  苏三愣了很久,那是源表姐的声音,他仰头看挂钟,啪的一 
声便挂断电话。
  源表姐自然不是亲表姐,中国人一表三千里,不过和郗家沾 
亲带故倒是真的,苏三自小就管源表姐叫二嫂,叫了许多年,最 
后成他二嫂的人却不是她。那时他还同情过二哥的,因为源表姐 
哪里看都不逊色后来的二嫂,家世长相,学识见地,没有一样差 
的,和郗家关系也不可谓不好,最后因为那样的原因被拆散,苏 
三很为二哥和源表姐伤心过一阵。
  现在苏三心里却只有怨怒。
  这算怎么回事呢?苏三当然知道二哥不易,人前有多风光霁 
月,人后便有多千疮百孔,偏偏和谁也不能说,他那时还千方百 
计地安慰二哥,想让他发泄出来,然而也没有。二哥坦然接受家 
里安排的另一桩婚事,成家立业,娶妻生女,好像什么事都不曾 
发生过。
  没想到他又和源表姐走到一起,那蒙细月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还是……苏三心里一揪,源表姐自二哥婚后便长居国外,前几 
年回来过一次,匆匆又走了,这一回……连她回来都不曾听说过 
,瞒得这样密不透风,想必二哥是费了不少劲的。
  苏三想,蒙细月在二哥心里,大概永不及源表姐分毫,二嫂 
不能做到的,蒙细月自然也不能。
  这蠢女人,被牺牲放弃而不自知,笨得猪一样。
  当然也是他二哥太牛逼,做得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苏三一拳捶在床头,五脏六腑里翻江倒海过一轮,又打电话 
到航空公司订票。
  航空公司说最早一班飞北京的航班也要早六点。
  二哥郗至诚的电话随后也到了,坦荡得很,听说他订票回北 
京,只笑着说:“你别回家,到玉泉山来,我多睡会儿,等你来 
吃早饭。”
  其实苏三还有架雷神的商务机停在江城机场,执照也在手上 
,他的会员卡可随时在全国所有民用机场降落。
  可他还是下楼到客厅里痴痴地等天亮。
  因为每次他去飞的时候,蒙细月都会提心吊胆,当然不是担 
心他,而是担心他出事后无法向二哥交代。




  第九章

  》
  郗至诚时间算得准,苏三到机场便有司机直接拖他到玉泉山 
来,再往里没有车道,得自己走过去。郗至诚的这小小别馆,偏 
安玉泉山脚,若没人带路苏三只怕也找不到,一路树木繁盛,篱 
笆竹林,扑面的是山林飒飒清风,穿梭的是叽叽喳喳的雀鸟,仿 
若穿越千年回到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时代。丛林掩映里 
有三两座矮矮民居,进门时热腾腾的早餐刚上桌,郗至诚给他盛 
好一碗豆花:“来,尝尝我的手艺。”
  苏三冷脸看着那碗豆花,新鲜倒是新鲜,郗至诚面有得色, 
指着对面女人说:“纯天然,我跟你源表姐在山上开了一块地, 
自种的黄豆,连化肥都没施过。哦,去年秋天收的,现在还剩点 
儿,你要不要,我分你一点,不过你没磨子。”
  看他这二哥多厉害,这至少也藏两年了,密不透风的,家里 
没一个人知道。
  苏三脖子一伸,果然在厨房里看到一方小石磨,养生养到这 
地步,他对二哥的景仰又上升到一个新层次。
  他盯着那碗豆花,一言不发,郗至诚这才有点慌,笑容堆起 
来,有些讨好他的意味:“不是二哥要瞒你,这不怕你担心么。 

  苏三仍面无表情,他下巴青青,有刚生出来还未刮的胡茬, 
郗至诚看他脸色极差,又猜测或许他不是生自己的气,笑着试探 
:“怎么了这是,连夜跑到北京来……”他压低声音凑近问,“ 
撞死人了?”
  “源表姐,我有话要和二哥单独说,”苏三转脸冲郗至诚道 
,“到外面谈吧。”
  院子里的陈设亦很简单,七八根雷竹,三两株山茶,错错落 
落,一望便知都属源表姐的喜好。院子里喝茶的小桌小凳,也一 
色的黄花梨,市面上早已寻不到的上好红木。苏三估量着二哥这 
回是铁了心要和源表姐一起,什么也拦不住了,更是怒从心来。 
郗至诚跟着他出来,立足未稳就迎来一记勾拳,直挺挺地往后倒 
,他以为苏三碰到什么事,全没料到他一出手就这么狠。还未反 
应过来,又被苏三揪着衣领提起来,当头一拳往鼻子砸下来,这 
回郗至诚反应快,往左一滚从苏三拳头下逃脱,闪电般伸脚绊住 
苏三。这回又出乎郗至诚意料,原本他见苏三出手狠,所以自己 
下脚也狠,却不料苏三脚步虚浮,轻易被他绊倒,栽到他身上, 
仍不管不顾,发狠一般地拿拳头往他脸上砸:“你到底要误多少 
个女人一辈子!”
  “有话慢慢说,”郗至诚听他说这话,警惕心又放下来,苏 
三却浑未听进去,红着眼,拳头雨点一样往下落。郗至诚意识到 
问题严重性,躲避不及,吃了他好几拳,鼻子火辣辣的痛,被砸 
得眼冒金星。终于趁得苏三喘气的功夫,郗至诚不敢马虎,迅速 
伸手制住苏三腋下,拖住他身子往旁边一摔,腾出空位自己跳起 
来,总算争得主动权。
  郗至诚这回学乖了,报复性地踹了苏三好几脚,确定他无力 
反抗,才笑眯眯蹲下来问:“是哥哥不对,哥哥这儿给你赔罪啊 
,”他口里这么说,双手双脚仍牢牢制住苏三四肢,“哥哥这不 
是没办法么,你体谅体谅……”
  “你别他妈在这里忽悠我!”苏三双目通红,像要喷出火来 
,“有种当年你别跟二嫂结婚啊!好,我体谅你有难处,你结了 
婚,你既然这么念着源表姐,怎么不帮她守节呀,还他妈到处沾 
花惹草做什么?好,我当你看二嫂烦,一定得在外面找女人,你 
找个好聚好散的很难么?非得去招惹蒙细月,她死心眼你不知道 
啊,她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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