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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了太多酒,她醉了吧?
这样也好,她真的承受不住了,某种东西就要在体内爆开,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此时,傅昊东将苏品洁修长的玉腿分别架在宽肩上,粗犷的手掌紧紧抓住她的上臂,不让她逃开。
跟着,他健臀一阵急攻,将身下的女人当作倾泄肉欲的工具,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健臂和额角瞬间暴现青筋,他身躯猛地颤动,深深抵进她温热的体内……
「啊啊──」浓烈的火焰喷出,让她完全包含,他尝到完全释放后的解脱,滋味美妙得不可思议。
苏品洁呜呜地哭泣、颤抖着,完全不能自抑。
她全身通红,毛细孔渗出细汗,男人的气味将她完全包裹。
这一刻,她轻飘飘又热呼呼,像是刚洗完三温暖,全身挤不出丁点儿力气,而部分的神智还在云端飘游……
她喘息着,他也喘息着,他的一部分还留在她腿间,维持着亲密的姿态,但她真的没有力气推开他,只想合上眼,好好地睡一觉,什么都不理。
傅昊东揽住苏品洁纤细的腰身躺下,让她伏在他身上,见她小脸疲累、眼睫轻合的模样,他不禁扯了扯唇角,浮现神秘的弧度。
撩起她一缕长发轻嗅了嗅,他低哑地说:「看来,妳很值得花那两百万。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应该会过得挺有趣的。」
闻言,苏品洁微微睁开双眸,一股莫名的悲伤在心头涌起,下意识咬咬唇,她再次闭起眼睛。
不愿多想了,她好累好累……
她真的累了……
第二章
苏品洁第一次在男人的怀里醒来。
房中只亮着淡淡的昏黄光线,猜测不出正确的时间,她虽醒来,却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鼻尖全是陌生的气味,感觉一只粗健的手臂占有性地搁在她的腰际,男人的体热煨暖着她,他的右腿挤进她双腿间,男性象征似乎还嵌在她身体里。
悄悄咬唇,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堪和涩然撞击胸口,她从未想过会与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赤裸裸地相拥,在他面前显露出最私密的一切……回想起整个过程,她差些克制不住呻吟。
突然间,她身体猛地绷紧,挤进她腿间的火热正在苏醒中。
她惊喘了声,抬起小脸,在昏幽的光线下望进男人情欲氤氲的眸底。
「不……」她调适得还不够,绝对没办法再来一次,那酸软感仍未除去,面对他几近疯狂的攻击,她真的还不行……
傅昊东用力拥住怀中柔软的胴体,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让苏醒的男性侵入得更深,蓄势待发着。
「唔……」苏品洁急喘,闭着眼无助地偏开小脸。
「看着我。」他低哑命令,灼热气息扫过她细致耳朵,引起另一波骚动。
「我要妳看着我。」他再次要求,一只手掌忽地握住她的乳房,带着惩罚意味地指紧。
「嗯哼……」她又痛又热,不禁闭哼,终于听话地张开眼睛。
男人笑得好邪气,他把她当作玩具般操弄,见到她小脸露出痛苦和难受的神色,似乎能为他带来乐趣。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乖一点,知道吗?」他语气好轻柔。
「嗯……」
「很好。」他赞许地点头,突然,他开始在她腿间抽插。
「啊啊──」苏品洁难以自制地叫喊出来,两人接合的地方还不够润滑,那摩擦带着细微的痛楚,而他的手竟探进交合之处,寻找到她顶端的玫瑰珠蕊,不断地掐揉刺激。
「放开一点,妳真的太紧了。」傅昊东略带笑意地往苏品洁裸颈上喷气,她的身体就像是一道极致的美食,轻而易举就勾动他的欲望,让他只想用力地满足自己,在她的柔软和紧窒中尽情放纵。
「我……我不能……」苏品洁边急喘边可怜兮兮地挤出话。性的方面,她是初尝其中滋味,又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之下,要她放松怎么可能?
急进了一会儿,傅昊东忽然「善心」大发地缓下动作,开始深入浅出,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再以能将人逼到疯狂的速度缓缓撤拔,然后再深顶而入。
「妳最好尽快习惯我,要不然,受伤的是妳。」他要的是女人的服侍,要尽情的发泄,而非费心去顾及她的感受。
「这两个礼拜,妳是我买来的女人,我的要求,妳只能完全配合,懂不懂?」他吮着她的耳朵,以两指揉拧她的乳尖。
「唔……」苏品洁再也说不出话来,下腹因他的充满引起可怕的骚乱,她颤抖着,全身的肌肤滚烫,彷佛被丢到大熔炉中,随着男人的摆布而融化。
「可怜的女孩……」傅昊东淡淡地牵扯薄唇,吻住她吟哦不断的小嘴。
她腿间已渗出缕缕爱蜜,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滋滋声响,她的细致终于能完完全全润滑他的巨大。
「今晚还长得很,妳最好要有心理准备。」他笑得更深,黑瞳深幽幽地紧盯身下女人脆弱又狂乱的神情。
这个充满激情和欲望的夜确实还很长,而且让他期待。
再次清醒过来,凌乱的大床上只剩苏品洁独自一人。
好长一段时间,她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悬挂在房外客厅的时钟传来整点钟响,连续敲了十二下,才把她的思绪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苦笑了笑,明白一切都来不及回头,她拖着疲软的身子下床,刚站起来,两腿像是果冻般软得没办法支撑,又马上趺回大床上。
这全是那男人的「杰作」!一整个晚上,他压着她的腿,让她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撞击的速度时缓时促,她为他展开,在疯狂的肆虐中沉沦,任他在她身上玩着淫荡的游戏。
她是受雇于他的「伴游小姐」,不是吗?拿了雇主的钱,她只能乖乖地配合,不过短短两个礼拜,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咬着牙做到。
甩甩头,驱赶心中的羞涩和难堪,苏品洁深吸了口气,再次尝试着站稳双腿。
她的衣裙在昨晚不知第几次交欢时,被男人全数脱去,拋散在地板上。她勉强弯下腰收拾着,抱起破碎的衣物走进房中附设的浴室。
她有些讶异浴室的宽敞,除了用艺术玻璃围成的冲澡间外,面对窗外还设置了一个圆弧造型的大浴池,分别有六个出水口,正不断往浴池中灌注热水。
将怀中的衣物搁在架子上,苏品洁走近浴池,下意识地将手探进热水里搅弄,这才发现浴池的水是循环流动的,而且蒸腾出来的热气散发着淡淡气味,像是温泉的水质。
在自家的浴池中注入不断流动的温泉,不觉得太过奢华了吗?况且这个地方,他说不定一年待不到一个月……她幽幽想着,再次提醒自己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像他那样的男人,过的生活、要求的东西、对各样事物的价值观,全都不是她所能意会的。
她只要听他的话,这两个礼拜好好当他的洋娃娃,等交易结束,她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牵连,而他,想必简简单单就能将她忘得干净……
叹了一声,她收拾起凌乱心思,池子里的温泉强烈地吸引着她。
赤裸的她将自己缓慢地浸入浴池里,让温热泉水包裹整个身体,那不断流动的力量轻击着她酸软的身躯,像是在帮她做全身按摩一般。
好舒服……苏品洁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头往后搁在浴池边缘,小手在疲痛的地方轻轻按揉,滑过细腻肩头,在被男人吮出点点瘀红的胸脯上揉动,然后弓起玉腿,小手探进两腿之间,让温热泉水拍触着初尝男女交合的花朵。
「嗯……」他昨晚的对待完全称不上温柔,被狠狠折腾了一晚,如今能泡在热泉中,紧绷的身子终于得到放松,温暖感觉渗进毛细孔里,轻飘飘的,让她什么都不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彷佛沉到深处,又从深处缓缓回醒,听到男人在好近好近的地方低沉笑着。
「妳泡在里边太久了,会头晕的。」
苏品洁陡地睁开双眸,浴池旁,傅昊东西装笔挺地坐在那里,手中还晃荡着一杯红酒,正以欣赏的目光向她巡礼。
她吓了一跳,浸在热水中的裸体不禁一缩。
对于她的反应,傅昊东挑高俊眉,勾勒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慢条斯理地说:「妳的模样活像饱受惊吓的小兔子,被大野狼逼到绝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张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哀求着敌人。」
苏品洁猜测不出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是……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懂得说笑呢?
「傅先生,我……我在洗澡。」她真的泡澡泡太久了,有些头晕目眩,再加上他诡谲的注视,让她心跳得好快,都快弹出喉咙了。
「我看到了。」他自在地啜着红酒。
「我想要……起来穿衣服了。」
「那就起来。」
苏品洁这下子百分百地确定男人好看的薄唇正似有若无地渗出笑意,根本真的把她当小白兔欺负,就爱看她窘困、难堪的样子。
她为难地咬了咬红唇。虽说两人已经发生亲密关系,她的身体曾在他身下淫荡扭动,她的唇曾因他的抚弄逸出不知羞耻的吟叫,但此时明亮的天光从窗外透进,照亮每一处,她就是没办法在他面前坦然裸露,她害怕他的眼神。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她鼓起勇气,「我……我穿好衣服就出去……」
傅昊东轻唔一声,黝黑眼底闪烁着奇特光芒。「妳的衣服还能穿吗?」
闻言,苏品洁怔了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我想应该还可以……」
她的衣服遭他「毒手」凌虐,扣子全掉了,好多地方还脱了线,连内衣的勾环也都弄坏了,他明明知道,却故意这么问,实在气人。
傅昊东又啜口红酒,动作优雅极了,望着杯中浅荡的深红液体,他低哑地说:「可是接下来的两个礼拜,妳是我的女伴,我傅昊东再如何小气,总不能让妳衣不蔽体地出现在其它人面前吧?」
「咦?」苏品洁再次怔住,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迷惑。
傅昊东忽然笑出声音,摸了把苏品洁香滑的脸蛋,长指勾起她细致的下巴。「妳真有趣。」好久没碰到这么好玩的「东西」了。
「你……你好奇怪。」话一溜出嘴,苏品洁才意会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脸更红,心跳得更快,怕他不高兴。
他目光微沉,性格无比的眉挑得飞高,似乎在斟酌她的评语。
两人相视了好一会儿,他深沉的双目静诤移过她的鼻、她的红唇,又静静往她雪白的咽喉瞄去,跟着落在温热水面下丰满的女性丘壑。
他没有真正碰触她,但光是以那样的目光,她体内便己受了撩拨,蠢蠢欲动了起来。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肌肤早已泛起潮红,下腹和腿间竟升起空虚的感觉,老天!才经过一个晚上,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她天生就如此淫荡?
「傅先生,你……你的西装会弄湿的。」她努力让声音不发颤,克制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傅昊东将苏品洁的困窘全看在眼底,薄唇淡勾,握住她下巴的手往下滑去,探进水里,不容她抗拒地捧住左胸盈盈的浑圆揉捏着。
「嗯……」苏品洁咬着下唇,仍然忍不住闷哼出来,想躲,可背后已经抵在浴他的边角,根本动弹不得。
「妳心跳得好快。」他玻鹧郏讣夤室獠Φ娜榧猓芯跛肷硪徊强闪赓獾奈拗Q盟醯米约赫嫦裢反笠袄恰!
「你的袖子湿了……你不要这样……」她耳中嗡嗡乱响,彷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好晕好热,好难受……
他又是低笑。「我的袖子湿了,那……妳的那里也湿了吗?」
他的大手忽然离开她的胸脯,往她弓起的两腿间探去,穿过女性密林,粗长手指钻进昨晚曾受他百般欺陵的花朵中。
「不要!」苏品洁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可惜慢了一步。
他的手指老练地寻找到那颗最敏感的珠蕊,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地摩搓,在她皱着眉发出娇喘时,他忽然往幽深的甬道钻入一指,整个没入,在她柔嫩的体内体会着教人销魂的收缩。
「啊……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会痛……」她的身体绷得太紧,没办法适应被侵入的感觉,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径中勾缠,那疼痛再再受到刺激,渐渐升华出另一种奇异的滋味。
「妳会习惯的。」傅昊东双瞳沉黝,火烈的欲望压在深处,他控制着欲望,却在她体内引起漫天大火。
按住她的裸肩,他的手指缓缓动起,越动越怏。
苏品洁尖叫起来,身子不禁弓起,在他插进第二指时,她的腿间变得既热又麻,她的吟叫也变成哭喊,无法停止。
傅昊东瞬也不瞬地凝视着苏品洁狂乱的小脸,在一阵惊人的进击后,她哀喊了声,浑身不住地抽颤,在他指下达到高潮,泄出涓涓的春水,和裹住她的温泉融作一池。
「好热……」苏品洁攀紧傅昊东的健壮臂膀喘息,将他剪裁精致的西装溅得湿透。
忽然,傅昊东像是玩弄够了,平静地推开苏品洁软若无骨的身子,站了起身,在浴池边居高临下地瞅着她刚受过情欲折腾的脸庞。
他薄唇带着嘲弄,淡淡地说:「我已经让人替妳准备好衣服,今晚妳必须陪我参加一个私人宴会,该怎么打扮,等一会儿有人会告诉妳。」
他拿起架上的干净毛巾擦了捺手,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径自离开了。
四周再度剩下她一个人,静谧中,彷佛有个声音在耻笑着她。
她缓缓回复了神智,身体还留有男人捉弄过的感觉,难以言喻的羞耻涌上心头,她好想哭,觉得自己真像个浪女,他以那样的方式蹂躏她,没有尊严、没有怜惜,她竟会感到欢偷?
她怎可能喜欢他那样的对待?
但她的理智说不,肉体却沦陷在他的魔力中。
老天!这只是一场交易,她是被迫的,她怎能忘记?
缩在浴池的边角,苏品洁不敢哭出声音,只能咬着唇,将额头抵在屈高的膝盖上。
她是他为期两个礼拜的玩具,等一切都过去了,她还是苏品洁,绝不会变的……
等跨出浴池,将身体冲净又擦拭干净后,苏品溜来到置衣架前,才发现那堆破碎的衣裙不见了,却摆着一套崭新的衣物,内衣裤的包装都还未拆开,瞄了眼,竟然全是她的尺寸。
真是他特意让人为她准备的?
按捺心中的讶异,她将新衣穿上。
淡紫色的针织衫十分合身,深紫色的绒布鱼尾裙也恰巧合她的纤腰,她揽镜自照,长身镜里的女人双颊晕红,散发着刚沐浴过的清新,一身紫色系衣裙添了几分妩媚。
她怔了怔,连忙收拾心情,轻手轻脚地踏出浴室。
原本忐忑不安,怕傅昊东仍在房里,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房中虽然站着一个人,却是一名年约五十岁、身材微胖的妇人。
苏品洁有些局促地打量着对方,朝着妇人严肃的脸露出微笑。「呃……您好,请问……」
「小姐应该饿了吧?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外面的起居室。」妇人简洁地打断苏品洁的问话,语气平板。
「先生交代了,等一下小姐吃完饭,会让司机带妳到几家精品店购置晚宴要用的服装和饰品,另外,平常芽用的衣物也会派人拿目录过来给小姐选择。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见妇人转身就要走掉,苏品洁连忙出声叫住她。「等一下!对不起,请您等等……」
妇人顿了顿,冷淡的五官迅雷不及掩耳地闪过一丝不耐。「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苏品洁很肯定,这位瞧起来精明能干的妇人很不喜欢她,甚至可以说是瞧不起她。
是因为她在这里出现的原因吧?她内心苦笑了笑。为钱出卖肉体,任男人恣意玩弄的女人,的确很难嬴得别人的尊敬,她能怪谁?
「我姓苏,叫苏品洁。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
妇人并未立刻回答,玻鹧郏允茄纤嗟乜醋潘掌方唷0肷喂ィ庞掷涞凇!笂吙梢院拔抑苌沂歉迪壬肜吹墓芗摇!埂
苏品洁点了点头,仍保持着笑容,轻柔地说:「周嫂您好。谢谢您帮我准备午餐。您不提,我还不觉得肚子饿哩!」
她友善的付出如同投进湖底的石头,根本得不到响应,周嫂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注视着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带着明显的评占。
苏品洁红着脸又说:「我好象闻到煎蛋的味道,好香……唉,我真是肚子饿了。」
这一回,周嫂终于出声,淡然地说:「那就出来吃东西吧!小姐等一下还要忙别的事。」
「周嫂,您不要叫我小姐,我……我不是什么小姐,您叫我品洁或是小洁就可以了。」
周嫂又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出声:「午餐再不吃要凉了。」丢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