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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拍了拍黄志琴的背,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儿,眼中仿佛依然是那个扎着两个羊角辫,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小孩子,眼中满是温柔与疼爱,只是,自己这次惹上的是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根本没有活的希望。
“志琴、志国,张大师是咱们家的恩人,以后对待他,要像对待我一样,知道了吗?”
在见识到张庆元的诸多手段之后,黄老对张庆元的手段感到异常吃惊,每一种拿到俗世都是惊天绝伦的厉害手段,癌症晚期能治,仅凭一个小小的窃听器,通过画符就能找到接触过它的人,而且……他还会飞。
这些还都是他显露出来的,他没有显露出来的呢?
所以,担心黄志国和黄志琴分不清楚其中的分量,他不由得再交代一声。
“爸……您的话我记住了。”黄志国声音同样哽咽道。
看到黄志国的眼神,黄老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了,他相信黄志国能处理好与张庆元的关系,这样,他也算死前再为这个家做一些贡献了。
张庆元闻听此言,则是洒然一笑,黄老的心思,他何尝不明白,不过相识即是有缘,以后黄家如果真有事情找到他,只要不违背他的原则,他也会出手相帮的。
只是张庆元对现在黄老的话有些无语,我还没说话呢,你就在那儿交代起后事了,不过具体怎么做张庆元还没想好,也就由着他在那儿交代。
最后,黄大器看向身边的王刀子,虽然王刀子看起来跟黄志国年纪相仿,都是四十多岁的模样,但黄大器知道,王刀子已经五十多岁了,比自己也小不了多少,但因为将功夫修炼到暗劲的水准,所以极大的延迟了衰老。
“刀子,这些年你对黄家的恩情,我都记得,黄家也不会忘的,只要你有任何需要,那就是黄家的需要。”看着王刀子脸sè不断变换,张嘴要说话,黄老伸手打断道:
“志国虽然一天天进步,但还需要你这当叔的不时提点,免得他犯浑,这是我求你的最后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王刀子眼神沉郁,喉头打了个结道:“大哥,当年要不是你,可能我王刀子早就死了二十多年了,所以对我,你也别说那些见外的话”。
王刀子声音微微嘶哑,话锋一转道:“志国和志琴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无儿无女,早就把他们当成晚辈一样。所以只要我在一天,就没人能动得了他们,除非我死了。”
两人三十多年过命的交情,就像王刀子说的那样,再说多了就是矫情,所以黄老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
黄老不说,王刀子却是急了:“大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说着,王刀子却是看向了张庆元,在他眼中,张庆元修为高深,似乎……无所不能。
看到王刀子的目光,黄老何尝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但刚刚接触,他不知道张庆元xìng情如何,虽然现在看来比较低调、心胸豁达,但谁知道他心中怎么想的。
而且,在黄老的印象中,能力越大的人一般脾xìng都比较怪,谁也说不准一旦自己再出言相求的话张庆元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他贪得无厌,会不会因此对他印象变差,他不想刚刚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一扫而空。
所以,对于求不求张庆元,黄老非常踟蹰。
黄老犹豫不决,但心系黄老的王刀子并不会想那么多,即使他想到了也顾不得,所以,在黄老的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的目光中,王刀子咬了咬牙,向张庆元走了过去。
第15章打一巴掌给个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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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刀子心中充满了紧张,厚厚的嘴唇紧紧抿着,双拳微握,就同小时候第一次走向他的师父一样,浑身微微颤抖,这是一种本能的敬畏,如同山中野兽见到老虎这种山中之王的本能。
张庆元不等王刀子跪下,就扶住了他的胳膊,心中对黄家这些人感到无奈,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喜欢下跪。
而看到王刀子的举动,黄志国和黄志琴都双眼一亮,但出于对张庆元的敬畏,两人也不敢上前,只双眼紧紧盯着王刀子。
“张……大师,您……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帮帮大哥?”看着张庆元一双如星深眸看向自己,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他的所有想法和目的,这一刻,已经多年没心惊肉跳的王刀子竟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张庆元淡淡一笑,道:“既然我插手了这件事,我自然会将它办好。”
张庆元只是淡淡一句话,听在王刀子耳中,却如遭雷击,呐呐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没有比这句话更让他心安和平静,只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相信,相信他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此刻,无论是黄大器,还是黄志国和黄志琴,只觉一股子热血直冲头顶,浑身一热,双目瞬间湿润了。
此刻张庆元已经理清了这中间的头绪,说完,他将目光放到了已经恢复过来的亨利和罗西身上,嘴角咧起一丝笑容。
亨利和罗西一直在注意着张庆元的动静,见张庆元将目光投向自己,两人只感觉浑身汗毛竖立,看到那一抹笑容,两人只觉得异常yīn森可怖。
“亨利,罗西,是吧?”张庆元淡淡笑道。
两人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身体微微紧绷,不知道张庆元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开始防御。
“这件事你们能帮上忙吗?”张庆元走到两人身边,盯着两人道。
两人都摇了摇头,亨利苦道:“这位高人,虽然我们知道您很厉害,但是,这件事我们确实说的是实话,如果黄大器先生不死,我们组织会源源不断的派人过来,所以,即使我们两人现在退出,也改变不了结果。”
张庆元微笑的摇了摇头,笑道:“这个过程中间,应该有例外吧?”张庆元伸出手,止住要说话的亨利,继续道:“比如说,你们的雇主主动要求终止这次任务?”
听到张庆元的话,亨利和罗西都愣住了,而黄志国、黄志琴兄妹两都露出惊喜的神情。
只有黄老和王刀子摇了摇头,面sè依然沉郁。两人心中都想着,如果真要是这么简单,黄老也不会下这么艰难的决定,只有在真正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毕竟,谁也不想死,更何况是到了如今地步的黄老。
亨利送了耸肩,无奈道:“哦,高人,您知道的,我们接受任务和执行任务的人员是分开的,互相都不联络,只等通知,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谁究竟是接受任务的人员,哪怕他在我面前都不知道。”
张庆元眼神眯了眯,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冷笑道:“亨利,我知道你很聪明,只要我给你一些帮助,我相信你能找出来。”
说着,张庆元从兜里掏出一枚一元硬币,食指向中间轻轻一捅,一个钢箍就套在了张庆元的食指上,就像是纸糊的一般。
张庆元将这枚只剩一个圈的硬币扔给愣神的亨利,亨利慌乱的接住,捧着钢圈发呆。
这一手不仅震惊了黄老众人,更吓坏了亨利两人。一元硬币,这可是钢芯镀镍的材质,异常坚硬不说,而且张庆元刚刚可是非常轻松的穿过,甚至钢圈的内圈异常平滑,就如同非常大的力量突然穿透一样,这种只有在机械化钻孔上才会出现。
而现在,完成这件事的只是一根手指——血肉之躯!
亨利经过半天的惊吓之后,回过神来,本来就白净的额头渗出点点汗珠,“高……高人,我想您是误会我了,我真的办不到这件事情,每次通知任务都是用电话,而且用完一次换一次,所以,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雇主啊。”
张庆元的手段已经彻底镇住了亨利两人,那浑身冰冷的气势如同凶猛野兽,在他身边就觉得异常惊惧。
张庆元脸上多了一抹yīn沉,冷眼盯着亨利:“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擅长的应该是策划和电脑技术,我想,你可以通过入侵电信部门的通话记录来搜集一些信息,这之后的情况,就看你自己了。”
张庆元忽然对着罗西和亨利一人shè出一道真气,道:“如果你不想每天夜晚来一次刚刚那种享受的话,我相信你能很快解决这件事情的。”
张庆元的话一出来,亨利和罗西两人顿时如坠冰窟,罗西虽然没有经历过刚刚亨利的痛楚,但从他刚才的表现也知道——那种滋味非常痛苦。
张庆元继续说道:“第一天夜晚十二点会有一秒的时间,第二天就会两秒……所以……”,张庆元顿了顿,那抹邪恶的笑容看在亨利两人的眼中,跟恶魔无异,
“你们应该懂我的意思,而且,据我的估计,你们两人坚持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十秒,也就是说,你们顶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而且,痉挛而死,再厉害的人也查不出什么来。”张庆元微微一笑,“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
亨利和罗西对视一眼,满心的苦涩,“这是哪个混蛋发布的任务,要早知道这边有这样厉害的人,打死我也不会来了,**!”两人心中都是一样的想法。
对于张庆元的话,亨利两人不敢抱有一丝侥幸,毕竟连飞都能做到的人,没有必要骗他们。这个时候,亨利和罗西已经开始绞尽脑汁的开始思索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发布任务的混蛋。
看到两人的表情,张庆元知道在自己的强势压迫下,两人已经开始屈服了,张庆元从兜里掏出一张乱神符,递给亨利道:
“这是一张符,你可以理解为它是一种魔法,使用的时候你只需要喊一声‘临’的咒语,然后扔向任何一个人,你想问什么,他都会告诉你的,它的功能就是迷乱人的本xìng。”
看到张庆元手中那张符,亨利和罗西两人开始还迷惑不解,虽然西方有巫师、魔法师的传说,但谁也没见过,所以只是当故事来听,现在张庆元突然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们这张符的神奇,两人多少有些迟疑。
不过,两人在看到屋里所有人看向那张符露出的渴望和异常羡慕的神sè后,又想到张庆元之前的种种不可思议的神通,亨利的最后一抹疑惑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恭敬接过,然后小心翼翼的揣在自己的钱夹中。
既然已经有了决定,而且小命也握在张庆元的手中,懂得审时度势的两人已经摆正了位置。
“等你们做完了这些之后,将那人带到这里来,我会还你们zìyóu。而且,还会让你们变得厉害一些。”张庆元高深莫测道。
一听到张庆元的话,本来心中还有些郁闷的两人立刻火热起来,一双眼睛炙热的盯着张庆元,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高兴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会飞的厉害人物说让自己变得厉害一些,这话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啊,哈哈,这样一来,组织里的那些家伙再也不用怕了,而自己两人也肯定会从A级杀手上升到S级杀手,想想就让人兴奋。
此刻两人心中对张庆元已经没有任何芥蒂,而这次没有任何酬劳的任务,却迸发了他们前所未有的激情。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再厉害一点非常难,更何况还是这么厉害的人物说出来的话,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一定要抓住它!
看到两人的样子,张庆元好笑的摇了摇头,打一巴掌给个枣,他不怕亨利两人办不好这件事情,再严密的组织,也会有漏洞;再完美的管理,也会有瑕疵。
张庆元相信,以亨利两人的手段,再加上自己的这张乱神符,发布任务的那个人被找出来只是时间问题了。
第16章经脉的奥妙
又告诫了亨利和罗西两人一些事情之后,张庆元便放两人离开了,当然,那一包炸药被亨利就地销毁,埋到后山的竹林里了。
而且,穆欣的母亲也在罗西的一个电话下给放了,罗西一想到刚刚幸亏自己没当一回事,没有打电话让杰克把穆欣的母亲给解决了,否则只怕自己肠子都能悔青了。
亨利和罗西走了之后,黄老一家三口,还有王刀子和他的四个弟子,以及穆欣,都一起向张庆元重重一躬。
因为张庆元,黄老不仅从死亡线上被救了回来,还可以被治愈,不仅如此,还免除了黄家的一场大祸。
穆欣就更不用说了,母女两相依为命,如果母亲没了,穆欣都不知道以后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住。而且,自己做了这么坏的事情,张大师还为自己求情。
所以,在九人的眼中,张庆元就是他们的再造恩人,恩情比天还大,这一躬躬的无比实心实意,极度虔诚。
如果是一个人对自己鞠躬,张庆元还能走过去将他扶起来,但现在九个人围成圈给他鞠躬,除非他动用真气将众人托起,否则根本就没辙。
张庆元也想明白了,他们这是真的感激自己,自己也确实做了些事情,受着也就受着吧,这样想着,张庆元也就没有动作,坦然受之。
见他们起了身,张庆元走到成风老道身边,说道:“你们之前给黄老开的药方应该是北沙参、麦冬、五味子、山药、黄芪、黄jīng、西洋参、白花蛇舌草、贝母、夏枯草、山慈菇、蛇莓草、全瓜蒌和莪术吧?”
这个时候,成风老道和蒋寒功已经对张庆元的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所以,哪怕张庆元将他们的药方说的一味不差,两人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连忙点头。
张庆元沉吟道:“你们的药方稳妥有余,力道不足,现在黄老的身体机能已经开始运转,可以增加些力度了。这样,药方中再加上天冬、玄参和百合,还有龙葵草。”
听到张庆元的话,成风和蒋寒功细细一想,果然如此,不得不佩服张庆元用药之jīng准老道,只是,会这等高明的医术的人,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说出去只怕谁也不信。
张庆元接着道:“寒功,你现在去把药方写下来我看看。”
而蒋寒功品味过了之后,听到张庆元的话,知道这位小师叔要提点自己,赶紧走到桌边,斟酌一番之后,确定了用量,再才动笔写药方,写完之后,蒋寒功又仔细看了看,再才小心翼翼的拿给张庆元。
而看着张庆元看自己的药方,蒋寒功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就像……小时候老师检查他的作业一样,让他忐忑不安。
张庆元点点头,将药方递给蒋寒功,笑道:“看来寒功的医术造诣还是很深的嘛,用量老道,不错!”
听到张庆元的夸赞,蒋寒功老脸一红,对于张庆元这个小年轻叫自己‘寒功’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心中竟涌上一股欣喜之意,因为他得到了小师叔的认可。不过,蒋寒功还是有些汗颜道:
“还是师叔指点的好,以后要是再有不懂的地方,还要麻烦师叔指点。”
张庆元看了看身边的成风老道,‘哈哈’笑道:“既然你连师叔都叫了,我要是再不指点,你师父就该不愿意了?”
“好了,去熬药吧,记住,用文火,熬三个小时,汤剩一碗的时候端给黄老喝。”说完,张庆元又转身对黄老道:“一定要熬好就喝,不要怕烫,那个时候药xìng最好,对你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好处。”
“张大师说的是,我记住了。”黄老恭敬道。
而蒋寒功则把药方交给穆欣,道:“刚刚我师叔说的话你记住了吧,就那样熬。”
穆欣低头接过药方,小声道:“是,蒋院长”。
蒋寒功看着穆欣楚楚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穆,好好干,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感受到蒋寒功的关怀,穆欣鼻头微酸,轻声道:“谢谢您关心,蒋院长,我没事儿。”说完,穆欣又偷偷看了黄老三人,见他们给自己一个微笑,穆欣这才放下心头的负担,如释重负的屁/股一扭,去熬药了。
见这边忙活完了,成风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家那老婆子的晚饭应该也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张庆元眼睛一亮,笑道:“老哥,那竹叶青?”
“你这个臭小子,还惦记我那点老底儿啊,你才来了不到一个月,我几十年的酒就少了快一半了,真不知道你是属什么的,这么馋酒。”
“嘿嘿,那可不是我馋酒,谁让你的酒酿的那么香呢。”张庆元讪笑道。
“没有了,那些酒我还准备留着养老呢,这个暑假才过去不到一半,就让你顺走了一半,等你到时候暑假走了,我那些酒岂不是没了。”成风老道吹胡子瞪眼道。
“没有了你不是还可以酿嘛,再说了,以你凝气五层的修为,再活个几十年完全不成问题,一大把的时间,你不酿酒干嘛啊!”张庆元有些没好气道。
一屋的人看着这俩人在那儿斗嘴斗得不亦乐乎,都有些忍俊不禁。
最后,成风老道还是没有缠过张庆元,在一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肉疼的拿出一坛子竹叶青。
当然,喝了这酒的所有人,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极品美酒的滋味,再回想起之前喝的那些名酒,那都是渣啊……
之后的rì子,张庆元依然一成不变的早上七点起床,去山顶崖边写生作画,待到九点准时下山,用一个多小时到山下,然后再神经病般的赶在午时返回来。只不过,又多了一项,帮黄老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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