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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宝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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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靖朗笑一下,“总管果然是识货人。”掌势一变,五指变幻曲如朵梅花似点似拂轻灵之极。
  长竿客脸色跟着微微一变,喝道:“雪山‘散花手’,梅开二度。”身形闪动,左移六尺。
  “龙形八掌”以刚猛见称,“散花手”长于阴柔暗劲,二者之间,差异甚大,难怪长竿客为之变色。
  他一闪开,尹靖顿时抢立门户,双掌合什在胸前,掌心外扬平推出去。
  这招禅意弥浓,显然是佛门一种精深掌法,他连施三招,招招不同门路,长竿客惊异莫名,不敢攫其锋芒,门口又被尹靖堵住,只得飘身飞出塔缘栏杆。
  他脚刚站定,尹靖已含笑伫立面前六尺外,说道: “咱们现在处身塔外栏杆,总管想把在下关在塔顶,只怕已难如愿。”
  长竿客几度抢在门户,目的是想伺机把尹靖关在塔内,这时眼看诡计难以得逞,不由嘿嘿冷笑道:“你虽然下得八宝塔,也插翅难出禁宫。”
  塔高楼危,寒风凛冽,尹靖游目四掠,只见四下灯光焰焰,楼台宫殿,尽在眼底,说道:
  “在下不得六瓣仙兰,不离禁宫。”
  长竿客阴冷冷道:“阁下露了丐帮、雪山、少林各派绝学,今日若不把西后娘娘字谕留下,这三大门派,难逃灭门之祸。”
  尹靖暗暗吃惊,心道:自己不过胡乱使几招耍他,若因此害了这三大门派受兵祸之灾,那真是罪恶非浅,遂正色道:“武学万流归宗,在下与少林、雪山、丐帮毫无瓜葛,所擅技艺也不仅这三家,总管不信,试试便知分晓。”
  兔起鹤落,拳脚翻飞,招招珠玑,所使尽是天下各大门派的精华。
  彭总管越战越惊,这人对天下各派绝学,都能使上一二招,只是零乱无章,不成一体,显然是旁观摹仿得来。
  当下把门户守得紧紧,他功力非同小可,尹靖使出各家招术,居然无法胜他,只见塔顶拳风回荡,与冷冽寒风相应成气,整个八宝塔虎虎晃动,生似要倒塌一般,声势骇人至极。
  尹靖久战不上下,突然清啸一声,手幻“太乙无穷解”,足踩“太乙幻虚步”,身如行云流水,展爪一抓,不知怎样一来,已攫住玉盒,左手挥切如刀,向他顶门砍落。
  长竿客只觉他手法之高妙,生平仅见,居然无法闪避,断喝一声:“好身法!看腿!”
  这时二人各抓住玉盒一端,他如果封架尹靖左手攻势,玉盒势必被抢去,突然施出奇招,以攻迎攻,飞起一腿向他阴囊踢去!
  尹靖喝道:“来得好!”上攻顶门的左手,陡地一沉,擒住长竿客足尖。
  长竿客出腿的瞬间,右手同时向玉盒猛夺,尹靖抓住玉盒的指头,被震得松滑下来,玉盒又被夺了回去。
  彭总管使用奇招夺回玉盒,但足踝却被抓住,尹靖手一抬,把他整个提起来,冷冷道:
  “此处离地面十数丈高,总管还是乖乖把玉盒交出。”
  长竿客怒道:“你休想如意。”抬手把玉盒向塔下掷落。
  尹靖气往上冲,剑眉轩扬,暴喝道:“你也下去!”震臂把人抛出塔外。
  长竿客发出一声凄厉长啸,人随玉盒,疾如殒星,向塔底坠落。
  夜深人静,这啸声传播数里之遥,惊动了整个“紫禁城”。
  尹靖凭栏鸟瞰,只见水光潋滟,金蛇耀动,敢情底下是片湖海,长竿客才敢冒险逃生。
  宫中原本阒静,此刻人影晃动,来回穿梭,显得异常忙碌。
  他心中暗暗叫糟,返身奔下楼去。
  刚出八宝塔,迎而奔来二人,步法稳健,灵捷之极,此处地面开阔,无可隐藏的地方,那二人已发觉他身形,喝问道:“什么人?”
  尹靖停步应道:“是我。”
  那二位见是一位太监,顿时改颜相向,和声问道:“是东厂公公吗?”
  尹靖背光而立,那二人无法看清他容貌,他却把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二人身材高大,面貌相似,一个缺右臂,一个缺左臂,单臂各持铜锏,两人合起来刚好一对。
  那持右锏的汉子,说道:“适才八宝塔传来警兆,有一人从塔顶跌落湖中,公公可见着可疑之人?”
  尹靖故意惊讶,道:“原来如此,你们快上塔顶去察看,我到湖中救人。”
  持右锏的汉子应了一声,见八宝塔门大开,转身奔去。
  另外那持左锏的汉子听出破绽,暗想:咱二人闻警而来,这公公就在左近为何不知,心中起疑,立时挡住尹靖去路,问道:“更深夜静,公公到此为何?”
  尹靖冷冷道:“我是找彭总管。”
  右锏汉子看出尹靖容貌,眉头一皱,道:“公公好似从未……”话犹未了,只觉胁下一麻,已抛锏翻倒在地。
  左锏汉子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太监竟是假冒的,一时抢救不及,喝道:“好贼子!看打!”举锏猛劈过去。
  尹靖轻笑一声,伸出二根指头把铜锏夹住,说道:“得罪了。”
  那人闷哼一声,仰面栽倒。
  尹靖以迅雷不及掩耳手法,收拾了二人,且听人声呐喊,里面有十数人奔来,口中叫道:
  “捉拿反贼!”
  “别放跑了!”
  尹靖急忙展开轻功提纵术,向湖海方向奔去,几个起落,已把众人远远抛在后面。
  绕过湖畔,只见宫女三五成群,纷纷议论,说是刚才有一人掉落湖心,一直未见浮起。
  尹靖暗暗吃惊,长竿客莫非淹死不成?他游目四掠,不见玉盒浮起,只怕久留此地,露了破绽,沿着花树阴影,躲躲闪闪,奔驰而去。
  这时四下追捕正紧,卫兵来回奔走,无法照原路出去,只得转弯抹角撇开追踪,突然来到一堵围墙下。
  那墙不过寻丈高,他耳听背后步履声,知道追兵赶来,足尖轻点,已跃过墙去。
  墙里是一座花园,举目看时,只见水光绕绿,山色含情,竹木扶疏,交相掩映,这时梅花盛放,一望如雪,霏霏馥馥,清香之气,沁人肌骨,尹靖顾盼间,不觉为之神醉,忽听上有人说道:“那反贼也许就在王爷花园里。”
  尹靖吃了一惊,迈开大步,穿过几条花径,走过数处楼亭,来到一座宫殿前。
  眼见四下无人,微提真气,从圆窗跃入室中。
  鼻闻一阵浓郁馥气,如入芝兰之室,只朱帘绿缦,画栋雕梁,右边摆着一张檀木象牙床,锦被绣枕,罗帐低垂,如雪如雾,令人迷离神醉。
  帐里隐隐看出有一女人沉睡,秀发如浪,粉腮如玉,雪白的手臂,搁在被外,春意撩人之极。
  尹靖一怔,暗道:“这里原来是女人香闺,自己虽是无意闯入,却也不该。”
  正欲寻门出去,他身影照在罗帐之—上,床里那人突然拥被推枕坐起,叫道:“呀!你是什么人?”
  尹靖一怔道:“别嚷,我是无意闯入小姐闺房。”
  那女人叱道:“好大胆,你是哪一宫太监?”
  尹靖急道:“声音小点。”
  那女人声音却叫得更响,骂道:“狗奴才,还不……”
  尹靖突然欺身到床边,隔空弹指,点中她哑穴,沉声恫吓道:“你敢再呼叫,我就先杀了你。”
  那女人花容失色,心想:原来宫里来了刺客,这人并非太监,她这时哪里还敢出声,何况也叫不出口了。
  尹靖掀开罗帐,见她眼如秋水三分色,口似红桃一点娇,长得十分标致,尤其锦被红罗衬托之下,更见娇艳。
  他突然觉得这女子好生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面似的,只是一时记不起来。
  那女人见尹靖剑眉怒剔,眼睛瞬也不瞬地瞅着自己,心里更是害怕,不觉发抖起来。
  尹靖见如此情状,料想这里是留不住了,不如问她贤宾王府的坐落,及早离了禁宫,明日再设法前来。遂道:“你知道贤宾王府在哪儿?”
  那女子更见慌急只是摇头。
  尹靖甚觉奇怪,他出道来,接触过的女人,无不是风尘中的英杰,个个胆识,魄力,机智不让须眉,今晚这女人如此胆怯,实感意外,当下和悦地说道:“只是你说出贤宾王府在何处,我绝不伤害你。”
  那女人美目如水,凝望着尹靖俊脸,已不像先前那样害怕,点了点头,伸手指着自己嘴巴。
  尹靖会意,顾及男女之嫌,不敢触她肌肤,又隔空解了她穴道。
  那女人心神稍定,说道: “你问贤宾王府做什么?是来行刺的吗?”
  尹靖笑道:“姑娘恁地多心,我是来晋见贤宾王夫人。”
  那女人突然“噫”了一声,道:“你是在‘断魂崖谷’,救过我们的那位英雄?”
  尹靖猛然记起,当日这女子正坐在贤宾王夫人身旁,只是匆匆一瞥,记忆甚浅,难怪觉得有几分面善,忙道:“哎呀,你是郡主。”
  那女子笑道:“我是文昌郡主,你穿这样我几乎认不出来,前日孙总兵回来提起过,公子欲上京畿,我们日日盼望,想不到在此相晤。”说到此,脸上不觉羞怩地浮起一层红云。
  尹靖把那件太监服装脱下,一身锦缎青衫,恢复了本来俊逸的面目。
  文昌郡主这时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尹靖见她羞涩,自觉擅闯香闺,有失礼仪也坐立不安,尴尬地笑道:“在下就此别过,明日再到府上拜晤。”转身走去。
  文昌郡主听他就要去,忙道:“公子稍等。”
  尹靖道:“郡主有何吩咐?”
  文昌郡主低声道:“公子何去匆匆,明日可别忘了……”
  尹靖突然剑眉一皱,道:“有人来了。”
  文昌郡主跳下了床,把尹靖带到隔壁房间,说道:“公子在这里委屁一下。”
  只听一阵步履声,接着房门“砰砰”地响起,传入娇嫩嗓音道:“郡主,郡主。”
  文昌君主又跳上床去,问道:“是谁啊?”
  那门呀然一声开启,走进一个青衣女婢,门外二个手持长枪的卫兵,三人齐齐向郡主一拜,那两个侍卫站立门外两侧,青衣女婢道:“奴婢奉王爷命,来看郡主。”
  文昌郡主道:“有什么事吗?”
  青衣女婢道:“今晚宫里来了一个强盗,上八宝塔,偷取珠宝,有人见逃入咱们花园,王爷令奴婢同二位侍卫前来保卫郡主。”
  文昌郡主道:“不用了,我这里平安无事,不要谁来保护,你们回去吧。”
  青衣女婢道:“那反贼高来高去,非同等闲,郡主不可大意。”
  文昌郡主怒道:“别说了,你们快去,不要吵我。”
  青衣女婢脸有难色道:“奴婢回去,王爷责怪下来……”
  文昌郡主未等她说完,叱道:“讨厌,我叫你们快走,还噜嗦什么?”
  那女婢不敢多言,只得同那二个侍卫走了。
  文昌郡主见他们已去远,叫出尹靖,说道:“他们把公子误作强人,这如何是好?”
  尹靖说这也难怪,即把遇上长竿客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只略去西后娘娘传递信件之事。
  他想:这事可能关系争宠夺权,自己是局外人,不明缘由,自然不宜拖进旋涡,他只希望见到那传信的宫女,把东西还给她,因此不愿在文昌郡主面前提起。
  文昌郡主:“王振恁地大胆,竟敢贪婪贡礼,明日我叫爹爹向他要仙兰就是。”
  她本想立刻带尹靖去见母亲,转念一想,三更半夜,从自已房中带出一个大男人,虽然清白无事,却难遮人口,因道:“公子留在房里甚不方便,我现在带你从一个地方走出去。”
  尹靖道:“郡主只需指点路线,何劳芳驾。”
  文昌郡主笑道:“公子不用客谦,请随我来。”伸手拉着尹靖轻手轻脚地走进花园。
  尹靖低声道:“墙外有卫兵巡逻。”
  文昌郡主道:“无妨。”
  二人在花树亭台之间,弯弯曲曲走了一阵,眼前一道低低的围墙,有一柴门可通。
  文昌郡主指着那柴门,道:“对面是我姨丈礼部尚书官邸的后院,我表哥书房邻近城垣,你可从那儿设法攀缘出城。”
  她心下略一沉吟,只怕尹靖明日无法入紫禁城,又关切问道:“公子住在何处,明日派总兵接你入紫禁城。”
  尹靖把住所告诉她,二人刚跨脚进园中,文昌郡主忽觉腰间一紧,被尹靖抱了起来。
  只听尹靖低声说道:“园中有人。”
  文昌郡主粉腮飞霞,芳心“砰砰”跳个不停,紧靠在他胸前,问:“什么人?”
  尹靖道:“让我仔细瞧瞧。”把郡主轻轻推开,探首向里窥视。
  只见二个小女婢,手中提着一盏明灯,后面跟一位中年宫装妇人,脸型略为清瘦,举止雍容洒脱,三人来到花园中,其中一婢女燃了一把清香,递给那妇人,妇人接过香来,双膝跪地,朝天拜了几拜,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默祈。
  那二个女婢跟着跟着跪在妇人背后,尹靖回头向郡主道:“有一夫人手捧清香,跪在花树之间,好像是在对天祈祷。”
  文昌郡主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那是我姨母,她每晚子时必到花园祷告。”
  尹靖奇道:“令姨母有何难遣忧虑,要夜夜到园中祷告?”
  文昌郡主眼圈一红,幽幽道:“这事说来徒增伤感,不谈也罢。”
  尹靖心头纳闷,见她如此伤心,不好再问,转头向园里看时,只见那人祈祷已毕,起身道:“妙妹,少爷房间打扫干净了没有?”
  妙妹应道:“奴婢早已打扫过了,少爷还在睡哩。”
  妇人道:“这孩子也真贪睡,咱们回去吧。”
  尹靖甚感怪异,看看天色还是子牌时分,那女婢三更半夜就去打扫少爷房间已不寻常,妇人怪他孩子贪睡,难道他们都半夜起身不成?
  他心中不解,回头想问文昌郡主,见她泪珠扑簌簌地掉下,他吃了一惊,道:“郡主何故流泪?”
  文昌郡主忙举袖拭去泪痕,强作欢颜,道:“奴家一时失态,万望公子切莫见怪,这时一言难尽,但愿皇天庇佑……”说到此,伸手指着东厢一间书房,接道:“那是我表哥书房,出后窗可见城垣,公子可从那儿出城,明日一早,我会叫孙总兵去接你。”
  尹靖道:“令表哥熟睡未醒,怎好去打扰他。”
  文昌郡主道:“你怎知道他还未醒?”
  尹靖道:“刚才听你姨母她们说的。”
  文昌郡主轻轻一叹,道:“你去了自然明白,奴家不送了。”
  尹靖虽然满腹疑云,但那少爷果真熟睡,只要小心从事,谅不致把他惊醒,他心中惦记着苑兰公主,遂双手一拱,道:“郡主请留芳步,在下失陪了。”人影一晃,已飘入东厢书房。
  文昌郡主一惊,怎么他会飞,想来传言的飞仙剑客,也不过如此,心中不由对尹靖更加敬慕神往。
  尹靖闪进那书房,只见窗明几净,床单绣被枕头排得整整齐齐,书架上经史子集条理井然,壁上书画垂罩,风雅丽致,哪里有人在此睡眠!
  但花园中那妇人与丫环,明明说是少爷在房中熟睡,为何不见人影?
  他仔细看那床单棉被,平滑而毫无皱纹,绝不像人睡过。他心下暗自琢磨,刚才自己怕打忧这位少爷,文昌郡主却说,“你去了就明白”,原来她表哥并非真在房中。
  但那妇人半夜烧香,问儿起床,却为何故?他左思右想,思不透道理,伸手推开后窗,只风后面许多花树,四丈外就是城墙。
  突然双足一蹬,施展“浮光掠影”的盖世轻功,飘然飞出窗外,落在城垣之上。
  一起一落,已消失在黑夜中。
  紫禁城与平民住民区尚有一段距离,由于更深夜阑,家家闭户,街上行人稀稀落落,尹靖翻墙越户,回到旅馆,只见苑兰公主房间还透射出灯光,夜已深,难道公主还没入睡?
  他轻叩了三下门,却不见回音,心中不禁大为起疑,大凡在江湖走动的人,晚间入睡,万无不熄灯之理。
  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恐惧,莫非已有不测?
  手一推,房门并未上闩,目光一掠,突然脸色大变,身形快逾闪电飘风,窜到床前,只见苑兰公主伏身爬在床前,一动也不动。
  这一惊非同小可,探她鼻息,微不可闻,再扶她脉搏,良久不觉跳动。
  尹靖如焦雷轰顶,探她鼻息,双手微微发抖,突然瞥见桌下一个小瓶子,瓶中盛着一粒丹丸,想必是公主未及吃下丹丸,就倒在床下。
  他急忙捡起丹丸,把公主抱到床上,撬开牙关,纳入她口中,伸手拍“廉泉”“将台”
  “丹田”三处穴道,哪知依然未见动静。
  尹靖心急如焚,掏出怀中那木盒子,想道:当今之计,要想公主起死回生,这“绿丝绛珠仙草”或有奇效,救人要紧,香玉公主脸容被毁,却也顾不得了,日后再陪她上北天山隐仙峰去找仙草,万一找不着,觅一处山林幽处,终身归隐,不出江湖就是。
  心意已定,立刻依照圣手公羊吩咐的方法,捏断草根,将红色的乳汁,一滴滴纳入她口中,待那绿草中的一条红红丝线不见,乳汁也就流尽。
  但苑兰公主仍旧鼻息不闻,脉搏也不觉跳动,尹靖这时顾不得男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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