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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宫·玉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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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间,一双手托起了她,带着她往别处去。  
  夏侯枫抱着中了兰花楹木毒的莫莫,匆匆赶往内药房。走廊深处的夏侯元一脸愤怒,挥剑斩断了攀援于廊柱上的藤条,叶花漫天飞落。  
  不知过了多久,清凉袭来,逐退了燥人的烦热,缠绕于身的枝条如水退去,莫莫轻舒了口气,浑身酥麻,像游走于云端,轻盈的月光抚过身体,平静了不安的纠缠。她睁开眼,几簇阳光潜入阁窗,照着满屋的瓶瓶罐罐。榻前站着那个习惯将自己藏匿在黑暗的年轻男子。  
  “我怎么了?”她盯着他。  
  “中毒了。兰花楹木。”音如气质。“我帮你解了毒。”    
  “为什么救我?”  
  夏侯枫不多言语,转身收拾好药罐,暗光显得手指异常修长白净,干净得让莫莫丝毫不能把眼前的人和那晚的纵火杀人犯联系起来,恍惚间觉得他只是位握笔描丹青的书生,平和安静,有着不易觉察的忧郁。片刻,他开了口,语气中渗满了忧伤:“向你打听一位故人。”  
  “故人?”莫莫不明白。  
  夏侯枫取下一个小巧描细青花的白陶瓶,又细细抚摸,瓶身贴着一张红纸条,飘逸的三个字:青莲木。他的眼神拂过字条,含着情愫,“莲儿……她好吗?”  
  莫莫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时呆住了。碧莲的软音笑语在面前缓慢展开,莲园的风似乎吹到了这里,池中水榭的模糊身影隐隐若现。他们认识?  
  “碧波青莲,碧莲。”他紧握着陶瓶,目光疏远,“相王未来的王妃。”  
  “碧莲她,她不太好……”莫莫不知怎么开口,那晚碧莲对她的哭诉栩栩如生地浮现于眼前。  
  “赵易对她不好?”夏侯枫冷冷地问道,白陶瓶被猛然搁在架上,碰着其它瓶罐,发出叮咚脆响。    
  “王爷对她很好。”莫莫如实回答,“只是她太想家了,想回晋州。”  
  夏侯枫低头沉思着,晋州。遥远又熟悉的名字。她玲珑的身影胜过三月桃花,一把竹骨伞轻灵,软银轻罗百合裙带着清晨露水的痕迹,袅袅娜娜地来到他面前,笑意盈盈。转眼两年过去,她却成了相王的女人。  
  “今晚我送你回去,”夏侯枫回过神来,看着同样出神的莫莫,对她一笑,神秘莫测:“或许会有人来接你。”  
  她发了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问我为什么让你回去,”夏侯枫转过身:“在叶仲宁和赵甫杀了我二哥之后?”  
  溪边那个血迹斑斑的布袋。公子和青衣。莫莫的心像被狠狠地抓了一下,夏侯枫淡漠的脸顿时变得深不可测,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洞晓一切又淡然处之。    
  一个囚犯,一个该死的人。叶仲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声声回响。火海忽又燃起,刀气剑气,血腥焦味,哭声震天,刀疤脸挥舞着鞭子,邪恶地步步逼近。  
  “你们杀人放火还能有什么报应?”莫莫回视他,“害人者被杀,天经地义。”  
  “你说的对。”夏侯枫平静的脸上觉察不出什么异样。他拿着个青色瓷药罐,倒出一颗赤红如朱砂的药丸,递到她面前:“吞下它。”  
  “这是什么?”药丸闪着艳丽的亮红。  
  “解除余毒。今晚好送你回去。”  
  如果他们要杀她,几鞭子就可以了,用不着毒药解药一起下。莫莫接过丸子,吞下了它。      
第二十八章 胡骑鸣啾啾 (五)    
  莫莫留在夏侯枫的房内,安静地等待着夜晚的来临。夏侯兰来过,给她带了些换洗的衣裳,又嘟囔着出去了。莫莫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常备的弓箭和刀剑悬挂于石灰垩壁;一些古旧书籍被整整齐齐地列在桃木秘阁里,有些是隶文,有些是希奇古怪的异文。  
  余晖半墙,树影斑驳,风移影动,悬于墙角的一幅画引起了她的注意,画上女子绾着飞云斜髻,身姿纤细妩媚,一身烟云蝴蝶裙,环佩轻扣,像极了碧莲,只是面目模糊,神情难辨。  
  夏侯枫推开隔门,见莫莫专注地站立于画前,便踱步来到跟前,手指轻触着画面,像是抚过一件珍品,说道:“谁都不能画出她的神色。她美妙的笑靥,谁都不能。”  
  碧莲在他心中,是位爱笑的姑娘吧。莫莫暗自寻思。画笔难下,那就空留面容于纸上,将笑颜锁于心底,了却记忆。  
  这样,也好。    
  夜色很快铺张开来,晚风起露,莫莫紧了紧孔雀翎翠色斗篷,驱逐着寥寥寒意。松风起时,云移月走,银纱织雾。夏侯枫备了匹快马,一身夜行衣,干脆利落。他让莫莫跨上马背,见她颤颤的样子,扶了一把:“坐好了。”  
  马儿撒开四蹄,如鬼魅般无声奔驰在辽阔的原野,黑色身迹划过垂幕夜空,远离了星星灯火,融入广袤寂静,一切如同身边的这位男子,悄无声息。莫莫感觉不出他的仇隙敌意,也触摸不到他的善意。他静谧的神色背后,荡漾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类似寒潭般深沉的孤独。此刻,他像是要去归还一件东西,无谓是人是物,不属于他的,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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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宫·玉漏》 第16节 易读                       
  《媚宫·玉漏》    第16节  
作者: 赵家西施             
  远处的丘陵树林开始频频冒出,狰狞可怖,浓重地截断了无际的平原。夏侯枫一扬鞭子,黑马纵身跃入黑洞洞的林子,枝条树叶沙沙作响,抖落了凝结于花枝上的露水,洒了莫莫一脸冰凉。月华被林子隔断,寂寂地留下两三点光斑,幽幽地影射在安谧的甬道上。马蹄沓沓,和着沉重舒缓的鼻息起伏,撩开了沉寂。  
  “出了这片林子,就是雁岭。”夏侯枫的声音在黑暗中骤然而至,如夜缥缈,“就在前面。”  
  阴晦和月色一同暗淡,几点火光侵入逐渐稀薄的枝叶,恍惚跳跃着。夏侯枫嘴角抿起一丝笑,阴冷得意。他左手环住了莫莫的腰肢,右手抓紧了马缰,黑马顺从着主人的旨意,低头徐徐前进。甬道尽头,火光明晃晃地刺着莫莫的眼,让她一时无所适从,夏侯枫的手臂愈加有力,莫莫隐约感到他的心跳,兴奋不安。黑马慢步踱出树林,一片空地豁然展现。    
  相隔不过百米,一排金戈铁马,齐齐整整地列队等候,将士手中的火把灼灼燃烧,映红了半边天。弓箭手弓弦张满,齐装备发,箭头冷光闪过。中间的一匹战马高大显目,健硕匀称,毛色闪闪发亮,赤红长鬃,流射火焰般的光彩。马上战士雕翎铠甲,虎头蔽膝,英武俊美,垂石青色的丝绸护领在夜风中翻飞,遮不住他忧虑神色。  
  “他很在乎你,不是吗?”夏侯枫低头对莫莫轻浅一笑,“相王爷。”  
  莫莫湿了眼眶,在他乡异族受了委屈,以为在劫难逃,千里之外赶来的却是他,这位和她只有两三面缘分的男子。夏侯枫轻扶着莫莫下了马,淡然地说道:“回去吧。”  
  一匹骏马咴咴低鸣,在列队中来回踏步,莫莫迎合上了一道炽热的目光,是他。他来了。鹤唳山下别后,多少次梦牵魂萦。她就在他面前,他应该奔向她,拥她入怀,诉说相思情谊。可他在犹豫。轻衣儒裳随风飘荡,孤冷单薄 。她怎么忘了,他是属于长公主的,叶驸马。相王的妹夫。莫莫泛起苦笑,背上的伤在颠簸之后隐隐作痛,如她现在的心里,痛楚无奈。蓄了许久的泪终于滑落,风吹过,吹起一丝寒意。    
  夏侯枫转身跨上马背,对峙着全副武装的将士们,孤单而骄傲。他的脸在阴影处,神色诡异地注视着一切,黑衣黑马如同游走的魑魅魍魉。弓箭手等候号令,待势欲发。赵易挥手轻声道:“让他回去。”一着铁甲的武士不解:“王爷?”但见赵易不多言语,踟蹰着收了命令。夏侯枫调转马头,俯身冲入黑幕中,转瞬间消失不见了。  
  赵易扬鞭策马来到了莫莫跟前,兜鍪下的深邃眸子含了笑,一如那晚烛火勾勒出的俊美轮廓,他向她伸手,语气关怀备至:“上来。”他手心的温度舒缓了她的冰冷,莫莫坐在赤马上,身裹着他绛红的战袍,一股暖意融融,隔断了夜的凉意。“我们回去。”他像是对她一个人说,低耳浅语,温热的气息拂过颈后。一个落寞的影子掠过莫莫的眼里,他望着他们,神情惆怅。    
  “回营! ”赵易下了命令,将士们纷纷调转回去,汹涌的人潮淹没了叶仲宁的愁郁的身影。金戟铁马疏留贯穿山陵,火光点点,默默移动于蜿蜒起伏的雁岭。  
  雁岭,是哪位将士文人着墨,或是北雁南归始于此,异乡人独自观景,斟酌的无尽思量罢了。莫莫心想,不知不觉竟跑了这么远,经历了血光剑影,迈过鬼门关,又要回到琉璃画柱的王府。圆了愿见了他一面,可远远的,梦境般不可思议。  
  山路崎岖,莽莽苍苍,山岩错落有致,浑然天成地守护着驻扎这里的军队。军营安置在一块平地上,旌旗飘扬,营帐两两相对,树干围起护墙,长短相间,墙上有士兵来来回回,巡逻放哨。一条山涧小溪从中穿过,丰美了边缘水草,几匹战马探下身子,悠然享受着跋涉后的美餐。  
  一位老将闻声出来,鳞甲战袍披身,一撮灰白胡须,目光如炬。略微佝偻的身躯饱经战事风霜。他见到赵易身边的莫莫,一愣,随即抱拳相迎。赵易笑着回礼:“索老将军不必拘礼。”随后将赤马交与侍卫,抱着莫莫进了营帐。留下老将和随从面面相觑。    
第二十九章 雁岭月如风 (一)    
  营帐内暖和许多,一青铜鎏金火盆摆放正中,盆内的木炭通红,偶尔溅出一两点火星,噼啪微响。热气让莫莫的伤痛骤然加剧,背部又开始火烧火燎,她不禁发出一声急促呻吟,额上汗水密密涔涔。赵易将莫莫安置在床榻上,上面铺盖了柔软舒适的羊毛织锦毯,她弯曲着双臂,卧趴于榻上。他替她解下孔雀翎斗篷,薄薄的缂丝衫顿时现出,几点血迹渗过,碜碜刺目。莫莫不安地动了下身子。    
  “别动。”他伸手轻按住她,一手除了缂衫丝结,衣裳如水退去,滑落榻前。一条伤疤赫然呈现,直直地伏于光滑的背,痂结凝然,血丝从疤痕底部渗出,固结周围,诡异可怖。莫莫下意识地蜷了身子。  
  “你别动。”赵易略一迟疑,抓过毯子,覆盖住她的身体,起身大步向帐外走去。帐帘钻进一股冷风,醒了炭火,在盆内红红地闪耀了几下,又复了平静。  
  不多时,赵易领了两个人进了帐内,深衣长袍,看样子是随军的大夫。两人恭恭敬敬地站立于榻前,仔细地查看了莫莫的背伤,半晌,留山羊胡须的医侍开了口:“回王爷,是鞭伤。”  
  “我知道,”赵易并不看他,抬手拂过莫莫贴于额前湿湿的发丝,平和地问道:“血丝是怎么回事?”  
  “这……”山羊胡子抬袖擦拭脸上的汗,有些紧张:“这可能是鞭伤未完全愈合,路途颠簸所致。”    
  “知道了,你先下去。”赵易一挥手,山羊胡子赶紧躬身退下。另一医侍站立于旁,若有所思。  
  “你说呢?”赵易看着他。盆里的炭火暗了下去,哑然生出浅浅的灰。  
  “回王爷,此乃鞭伤未愈,又中毒所致,”医侍声音洪亮,“看迹象,此毒已速速解去,只是下剂太猛,血气一时过盛,伤口不易愈合。”  
  “是什么毒?”赵易握住了莫莫的手。莫莫切切感到他手掌的力度,合着温度透过她的手指。  
  “胡毒兰花楹木。”医侍毫不犹豫,下了判断。莫莫仿佛嗅到花蕊垂丝散发的幽幽清香,诱着她沉溺于迷人虚幻。  
  “中此毒后,幻境重现,如置身于兰花丛中,花香溢入口鼻,身热体燥,此香为胡人所用,是……”医侍略一停顿,随即接着说道:“是男女欢爱之药。”  
  莫莫转过脸,对上了那双幽深的眸子,他正看着她,温和沉着。医侍已退下,掀起的帘子带进寒意,灭了盆里的炭火,帐内昏暗寂然。  
  赵易松开了她的手,帮她掖了掖毯子,转身取了个小圆荆筐。筐内盛着红罗碳,他拿了几块丢入火盆里,吹了火镰子,火苗忽又窜起,飘影在帐内。一阵悉唆的细碎金属声,赵易卸掉兜鍪盔甲,一身白袍褶服,黑发被整齐束起,火光照映出一个修长的身影,贴印于帐壁。  
  “雁岭不比金陵,七月流火,寒意四起,”他拨弄着炭火,眉眼平顺,像是自言自语:“快马加鞭,回去也要两三日。”    
  莫莫卧躺着,双臂稍微有些麻,又挪动不得,颇为尴尬。赵易觉察到了什么,嘴角一弯笑意,踱步上来,坐在榻前一矮圆凳上,伸手捋了她落于眼前的发丝,使她和自己对视。  
  “就那么想离开王府?”他收了笑,眼里含了询问,正色问道:“还是只是想见谁?”  
  盆里爝火微光文文,一滴泪倏然掉落于枕巾。莫莫起身披上衣衫,取了孔雀翎斗篷,背伤抵不过心伤,如果说眼前的男人给予自己的温情是为了让叶仲宁死心,让他好好地做他的驸马爷,那么自己的心谁可以蒙蔽,谁可以让它还原如初?她知道他在这里,跃马千里之外,月寒星冷,孤衣单薄 。  
  赵易随着起了身,缓步在帐内,望着她,开口道:“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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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宫·玉漏》 第17节 易读                       
  《媚宫·玉漏》    第17节  
作者: 赵家西施             
  营帐外寒风萧瑟,卷起落寞气息,一派深秋之夜的景象。山岭浓重,回应了几声战马的嘶鸣。远近几处篝火,点点倒影溪水中,升起寥寥烟雾。不时有几排披甲士兵列队走过,步履齐伐,刀器浮光,霍霍逼来。他走了。莫莫扶着帐门,思绪寂寥。他本不该来。雁岭离青城有多远?对掌权人来说,尺幅千里,掌上河山;而对她,无异于天涯。    
  赵易加了件青蓝长袍,抚着她的肩,笑道:“看风景得等白日,天冷,回帐内吧。”  
  “王爷。”索复大步上前,铜铁鳞甲声响细微,一把宝剑落鞘在手,辟闾生辉。老将瞥眼看着莫莫,面色忧虑。莫莫不作声,转身进了帐内。  
  “王爷,”索复压低了声音,“轻骑三千,弓箭手齐装备发,翻山越岭,将士们跟随王爷,为的是抵抗胡人,王爷难道只是为了……”莫莫拨开帘门一角,见索复躬身抱拳,念念有词;赵易背对着他,反剪着手,眉头微蹙。  
  “恐怕将士们有怨言。”索复抬头看着赵易,一脸刚毅。  
  “有什么怨言?”  
  “说王爷为了女人,放弃抵御胡人。”索复不加迟疑地说。  
  “抵御胡人?晋州的胡人怎么不抵?”赵易反问道,颇为愤慨:“两国交界处,崇山峻岭为障,军营设于此,向来为防不为战。关西民不聊生,晋州狼烟四起,索将又有何解释?”    
  “王爷!”索复猛然单膝跪下,宝剑触地,发出一哐啷声响。“王爷英明!老身日思夜想为的就是晋州和关西。只待朝廷一声令下,老身即刻发兵,可……”索复满面悲伤,“可是粮草军饷迟迟不下,奈何不得啊! ”  
  索老将军一生戎马,忠心可鉴,军饷如果尚未入库,民部侍郎刘伯兮刘大人的“悉数入库”从何而来?赵易暗自思索,不动声色,转身扶起老将,“索老将军不必担忧,本王自会查清军饷去向,发兵指日可待。”    
第三十章 雁岭月如风 (二)    
  莫莫坐在榻上,听着帐外风声呼啸,传彻山谷,吹得旌旗哧喇喇地响,一阵一阵地传到耳边,仿佛战鼓即将鸣响,鏖战难免。即刻疾风过后,雾流云散,静谧得如在萧瑟野外,只剩秋声戚戚。  
  赵易端了个铜盘子,揭帘而进。盘里盛着只羊腿,烤得皮黄焦脆,旁边三两串晶莹葡萄。  
  “在这军营里,只有将军士兵,没有家丁婢女,想要什么得自己去找。”他把盘子搁在榻前案几上,看着莫莫,揶揄着说:“还要我喂你?”  
  “王爷。”莫莫倏地站起身子,伤口撕疼,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赵易一把扶住她,仍不忘嘲弄:“肯开口了,看来是饿坏了。”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来关西?”他扶着她并坐在榻上。    
  “我想见见我爹和二娘。”  
  “想家了。”赵易表情弛缓,半晌,他起了身,口气犹疑:“罗伏成……以后你自会见着他。”  
  营外秋风乍起。一轮弯月如钩,钩住峥嵘崔嵬的关隘,苍茫凄清。戍卒边关,悠然响起羌管凄厉之声,回音覆信,环绕孤峰千嶂,绵延不去。边塞前哨,沙似雪,月如霜。人处异域他乡,望断征尘霜风,愿随了这哀怨笛声,搁置金戈铠甲,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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