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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情迷--張琴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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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我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人家爱说就随他们去说吧。」
  「不管有名没有名,既然身为姑娘家,总该顾忌着自己的名声才是。」宗展顼急忙地道。
  「可是嘴是长在人家身上的,想说了,怎样都拦不住啊。」紫月笑着,对于初见的人居然这么维护着她,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宗展顼瞅视着平静的谣言中心人物,不明白她是不知道传言的杀伤力,还是真的太过出世超然。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易芃伸手挡住宗展顼直视的眼神。「如果你再这么看紫月姐,我保证让你出不了宇文家的大门。」
  「原来姑娘叫紫月。好美的名字……」宗展顼喃喃念着,过了片刻,忽然跳起身惊叫道:「你说紫月?紫色的紫,月亮的月?」
  这个名字他连作梦都会梦到!算得上是他的一场梦靥。
  两年前宇文扬在一次任务返家后,便在他耳边念着一个姑娘的名字;好不容易挨了半年,以为从此以后耳朵里不再飘荡着紫月二字,怎知失了佳人踪迹的老友,更常提起这名字,尤其在酒后的醉话中。
  「你知道我?」紫月不解地看着扭曲着一张俊脸的人。
  『怎么能不知道?我真希望一直不知道,这样就能娶妳回家当妻子了。』宗展顼悲哀地叹着气。难得他终于见着能心动的美人,却已是名花有主;别的『花主』他都能不顾一切的来个横刀夺爱,可惜看上紫月的男人非他所能动得了的。
  「你为什么知道紫月姐的事?」易芃站到哀悼自己短暂恋情的人面前,顺势挡住他扫向紫月的炽热目光。
  「我当然知道,因为……」
  「因为宗展顼也知道祭家血案的真相。」宇文扬人未到声先到,以过大的音量截去宗展顼未能说出口的话。
  被抢了话的人,朝宇文扬的方向望去,脸上写满了迷惑。幸好脑袋不差,在宇文扬恶狠狠的眼神下,外加『祭』这个姓氏的提醒,意会了和宇文老爷结拜的那个祭家。
  在宇文扬见过易隆的当天,宗展顼托太子之福,得以知道祭家千金和易芃的梗概;只是宇文扬像怕什么似地,把情节说得太过模糊,让听话听了一半的宗展顼,没能把宇文府的两位客人和祭家千金做连想。
  「原来你知道我们家的事。先前是我误会你了,不该当你是来探听消息的麻烦人物。」紫月朝宗展顼放松地一笑。
  「妳没弄错,宗展顼虽然知道一些内幕,却也称上是个麻烦人物。」宇文扬在紫月身旁的座位坐下,同时拉了好友一把。之后目光转向紫月,慎重交代道:「日后再遇到我这位损友,躲得越远越好。」
  紫月眨了眨眼,跟着莞尔笑道:「扬大哥是在同我说笑吗?怎么把好朋友说成这副德行。」
  「他的确在与妳说笑。」宗展顼推开宇文扬,忙着回应。虽然朋友妻不可戏,若连话都不能聊上几句,也就显得太没道理了。
  「你真的在说笑话吗?」易芃认真地望着宇文扬。「我真希望这个提议是真心的,因为你这位『损友』刚才可是目露邪光的盯着紫月姐喔。我们两个现在既然住在贵府,身为主人的你就要负起保护的责任。」
  宇文扬瞪了宗展顼一眼,短暂的交会中,已经充分传达出对自己老朋友的警告。
  「殿下!你这么做太不公平了。我哪点比不上宇文扬了?为什么你肯把紫月托给他照顾,却不准我越雷池不步?」
  「太过巧言令色了。」
  易芃一句简单的回话让宇文扬大笑出声。这点是他和易隆对宗展顼缺点的共同认知,没想到让一个才和他相处不到半个时辰的少年,一针见血地指责了出来。
  紫月则出神地聆听着宇文扬发自内心的爽朗笑声。和他相处了几天,这几天里他一直都表现得彬杉有礼,脸上总挂着淡淡的笑意,却也太过刻意。如今这个毫不作做的声音,似乎表现出藏在温和脸孔下的另一种面貌。
  「抱歉,太夸张的笑法吓坏了妳。」宇文扬发现紫月定定地注视着自己,收敛了笑声。
  「不!我喜欢听你这种毫不掩饰的笑声。」紫月情难自禁地回话。话出口后才明白自己似乎说了大胆的话,低着头不敢再望着三双盯着她的眼睛。
  宇文扬一只大手盖住紫月搁在桌上的两只细白的小手,微向她弯着腰,柔着声音道:「我很高兴妳喜欢我的笑声。妳看起来这么细致脆弱,之前总怕不加修饰的声音,会当场震碎了妳。」
  「真肉麻的话。」宗展顼撇了撇嘴,从来不曾看过好友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让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易芃不屑地瞄了出声抱怨的人,后来发现他在一对金童玉女的身边挺是碍眼,牺牲自己而硬把他拖出了凉亭。
  「殿下真的非常不公平!」宗展顼到也顺着易芃的意跟着出了亭子,直到离宇文扬他们有一段距离后,才玩笑多过真心地叫出心中的不平。
  易芃视线留在紫月的身上,口里却对宗展顼说道:「你自己睁大眼瞧瞧,你和宇文扬两人相比,的确是宇文大哥和紫月姐比较登对。」
  「我不认为我和紫月姑娘就不登对了。京城四公子中,我的排名还在宇文扬之前呢。」
  「京城四公子?」易芃扬了扬眉。「那是什么玩意儿?书读了不少,可是我只听过建安七子。」
  宗展顼边摇头边叹气道:「真是孤陋寡闻吶!」本来还想再多说两句,看到易芃投来不善的目光,只得就正题解释:「我们这四个人还被好事者作了一首诗呢。」不等对方询问──或者怕易芃压根不想问──主动道:「易氏皇子傲众人,宗家公子风流闻;冷彻难亲属百里,萧洒随意在宇文。」
  易芃一脸不信。「不是你看我暂时出不了宇文家的大门,所以随口乱编了一首诗来骗人的吧?」
  「我虽然巧言令色了些,但是顶多只是说话夸大,到不会说谎骗人喔。诗里面所谓的易氏皇子,指得是你的叔叔、亦即当今的皇太子易隆。」
  「隆叔叔……他过得好吗?在外面生活了这几年,唯一想念的宫里的人,大概就只有他一个了。」
  「被封了皇太子,又成为众家女子狩猎的对象,隆殿下应该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幸运的──说起幸运,现在自然还要加上宇文扬。」提到老朋友的名字,宗展顼想起和小皇子扯了一大堆的原因。「我都说了这么多,殿下总该承认我不可能会输给宇文扬了吧。看得出来你很关心紫月姑娘的未来,可是在把她推给才见了没几次面的男人之前,最好还是先观查一下周围其它的好男人。」
  「就算你和紫月姐很登对,可是有一点却比不过宇文扬。」易芃故意顿了顿,看到宗展顼拉长颈子听着,才宣布道:「是紫月姐本身心态上的问题,在宇文大哥身旁时,要比在其它男人身边自在许多。」似乎也能忘了那个赤狐的事。
  「紫月姑娘能和宇文扬谈得来,不过是一种雏鸟认第一眼所见的生物为母亲的反应;单就『祭紫月』来说,宇文扬不过沾了父亲的光。若不是上一辈的结拜,今儿个说不定就是来我们宗府求助,谈得来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宇文公子。」宗展顼话中有话。
  紫月和赤狐在两年前就认识了,以时间而言他自然比不过;可是此刻宇文扬和宗展顼两个人,对祭紫月来说都是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吶!真要拚了命的追起来,想他能言善道的本领,到未必会输给靠着拜把上一代的宇文扬。
  易芃自然不了解这席话中所带的玄机,以为宗展顼心中嫉妒。语带警告地表示:「内心充满嫉妒的男人最丑陋了,亏宗公子天生长得一表人才,可不要走上岔路才好啊。」
  「我没在嫉妒。」
  「一般人到是很少会承认自己的错误。你该感谢我还替你指了出来,不至让你在日后走错路,怎么反而还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先前那番话是真心诚意地劝戒,但是此时的这一席话,则有七八成的玩笑味。
  「谢谢殿下关心。」宗展顼有口难辩,没好气地道了谢。
  「不必客气。」易芃不客气地接受了道谢。跟着视线回到亭中,朝闷憋着一肚子气的宗展顼扬了扬眉。「瞧!他们两人真的十分相配呢。」
  顺着易芃的视线望去,看到紫月确实对宇文扬展显出不曾对自己表现出的娇柔,虽然心有不甘,却不禁以客观的角度想道:
  『就算紫月对赤狐没兴趣也不要紧了,反正她对宇文公子是百分之百的有情有意。』
  两个失恋的男子立在远处看了好一会儿,正考虑该在什么时机回到亭内最为恰当时,一个高八度的女子声音如同魔音地传了来。
  「该死!是钱大小姐。」宗展顼失声道。
  不理还愣在一边的小皇子,虽然自己才失了恋,仍然有义气地冲进凉亭,想给宇文扬施以警告。而他最多只说了「钱如如」三个字,名字的主人已然大驾光临。
  钱如如没有紫月的容姿,可是丰腴的身段配上时下流行的衣饰、妆靥、花钿等--特意修饰过的外表,绝对是京城中名列前矛的美女。
  宇文扬被钱如如纠缠的恶梦,要从四年前算起。当时住在城南的钱员外买了栋城北的大宅,为了乔迁之喜而递了名刺拜会地方上的名门望族;原本在朝中任官的臣子对经商的何员外是不太搭理,却碰巧一名赤狐下手的对象将要光顾钱宅,为了取得情报,他不得不纡尊降贵地出席了钱宅的宴会,因而被钱家大小姐相中。
  经过多次领教了钱如如的执着,宇文扬话还来不及说,先一步的举动便是弹起身,把还没弄清状况的紫月拉往身后。
  宗展顼也算公私分明,在这紧迫的关头也没和老朋友计较,毫不犹豫地站在宇文扬身旁,顺便当了人墙挡下钱如如投向紫月的恶毒目光。
  紫月躲在两个大男人身后,多少猜到自己准备面临的情况,忍不住在心里闷笑,觉得眼前这两个人的举动稍嫌夸张。同时,不打算放过看戏机会的易芃也已经来到她的身旁。
  「我又不是吃人的母夜叉,瞧你们两位公子把人家当家传宝贝地藏着,若传了出去,倒叫那些说三道四的人笑岔气。」钱如如自个儿找了位子坐下,嘴巴已不饶人地开了腔。
  「钱姑娘天生美丽动人,不论从哪点来看都不像母夜叉。咱们两个挡了妳们两位女子的视线,是怕宇文府里客人,因为看到妳的容貌后而自惭形秽。」宗展顼脸不红气不喘地瞎掰,宇文扬则听出他话里对钱如如的讥讽。
  『果然是个巧言令色的人。』紫月被两位护花使者保护得好,处在安全的地方反而有些无聊,听到宗展顼的说词,以唇形对易芃无声地道。
  易芃摊了摊手,似乎在表示『我早就知道了』。
  「传言中宇文家来的姑娘可是个倾城大美女,我这庸脂俗粉哪能和她比,宗公子也就别尽说些虚伪的话。」钱如如虽然追宇文扬追得紧,却也是个头脑颇不简单的花痴。「我倒不会因为看了美女而丧失信心,就劳二位移个身,让我认识认识好姐妹吧。」
  宇文扬当然不肯让自己的宝贝任着嫉妒的女子糟蹋,正想着为她脱身的法子,紫月已经闪过两名男子,选了钱如如对面的位子坐下。
  「钱姑娘?不知闺名如何称呼?」紫月带着适当的笑容问。
  好一个让男人移不开视线的美人!
  钱如如先一刻还满满的自信,在瞧见紫月的相貌之后,忽地减少了几分。停顿了片刻,想到不该长他人志气,不甘势弱地道:
  「如如,如意的如。不知妳的名字是?」
  「紫月,紫色的月亮。」紫月沉着地应对。接着把易芃拉到身边的位子坐下。「这位是舍弟,单名一个凡。」
  钱如如故意来回打亮着易芃和紫月,片刻后才以略见恶意的语气道:「看来外头的风言风语的确不足以采信。传说你们姐弟两人是宇文老爷的私生子,如今亲眼瞧了,发现和宇文老爷可没一丝相同的地方。又说紫姑娘可能是宇文老爷偷养的……」说到此顿了顿,没把『小妾』两字说出口,是因为宇文扬带着肃杀的眼神瞅着她。「我想真的是传言夸大了。」
  「钱姑娘今天来护安府,也和宗公子相同,是为了来打探我们姐弟两人的事情啊。看来我和舍弟突然成了焦点人物,可还真是受宠若惊。不过谣言止于智者,钱姑娘一见就是个聪明人,我想也不会去相信街头巷尾的不实流言。」紫月朝何如如淡淡一笑,没理会对方恶质的挑衅,反而将了对方一军。
  易芃看着接下去不知该采取何种手段的钱如如,以及为了紫月镇定的表现而惊讶的两名男子,暗暗在心里发笑。
  美女相妒以致于恶言相向,是走到哪里都不变的铁则;就算平日温婉的女子,在数以百计的恶意争斗中,总也会悟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应变方式。四年来易芃跟在紫月身边看得多了,当然深信她的能耐。
  「说起来还是邻居或世交家族,比远房的亲人要亲得多。」在稍许的沉默中,紫月忽然又开了口。
  宇文扬看到紫月眼中闪着的机灵,配合着问:「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虽然身为宇文家的远亲,可是因为护安府的守卫从没见过我这个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当日说破了嘴仍不被放行。好不容易拦了轿子见着了字文伯伯,却又被外头绘声绘影地说了一长串的故事。像钱姑娘和宗公子两位宇文家的常客,随意和大门守护打个招呼,便能自由地在府里出入。」
  紫月这一长串的话,为得是想让外头的谣言有所平息,既然护安府的守卫挡不了所好的好奇者来府里打探,她和易芃又不可能总是避着来客,只好用早先想出的计谋,声称自己和宇文家的表亲关系。
  不过第一个听众是视宇文扬为禁脔的钱如如,能放开心胸替紫月说多少好话,自然是可想而知的事。太过了解钱如如为人的宇文扬和宗展顼,只求谣言不会更加扩大。
  「为什么妳不肯让我保郑龏叄俊沟炔凰僦屠肟螅钗难锊唤獾匚省P睦镌蛞蛭辈怀删让赖挠⑿鄱韵圆豢臁
  「若今天要伤我的是个体力远强过我的男子,我绝对不会自不量力的强出头。可是刚才我面对的不过是个只能靠着一张嘴伤人的女子,女人的战争就该女人自己应付。」
  「话是没错啦,可是……」
  「你一直当我是贤良淑慧、温柔婉约的人,我说过自己也有能言善道的时候,可惜你就是不信。如今见着我泼妇似地一面,是被吓着了吗?」紫月问是这么问了,脸上却没有任何担心的神情。是好是坏都是她的改不了的个性,也就没隐藏或怕人嫌弃的必要。
  「紫月姑娘得天独厚,不管是和顺善良的风貌,还是得理不饶人的泼妇相,全都会叫男人奉为心中的女神。」宗展顼抢着说。
  他这拍马屁过了头的话,遭来在场另外两位男性的白眼。尤其是宇文扬,心头更是不快──因为这本是该他说的话!由别的男人口中说出来,只显得肉麻恶心。
  「原本还挺喜欢自己泼妇似地这面,可是听宗公子这一说,我反到觉得应该改改个性了。」
  紫月忽然冒出的玩笑话,惹来其它二人的大笑,宗展顼则在爽朗的笑声之中,算是被紫月和易芃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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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宇文家吃了败仗的钱如如负着气回到家里,首先遭受她迁怒的,当然是大门守护的家丁;而后遇到何家总管时,又把堆着笑脸的老人给数落了一遍。见一个骂一个地终于找到独处在书房的父亲。
  「外头传言成那副德行,我还以为宇文家来的客人,像个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妇儿似的女子,怎知居然能说善道,让我在宇文扬面前出了好大一个糗。」
  钱如如人还没全进到书房,便一连串地吐了苦水。
  房里坐着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虽然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却已是满头雪白的头发。当女儿抱怨时,他正埋首于一幅侍女画中。
  「又在看那个美女图了。」钱如如凑到父亲身边,满是不屑地瞥了眼看了快十年的画像。「说起这个像中的女子,宇文家里那个身分神秘的紫月,到和她有七八成相像呢。」
  原本对女儿的话没听进几分的钱员外,忽然从画中抬起头,双眼中带着异常的光彩,油脂过多的下巴上,似乎还挂着几滴口水。
  「宇文家传言中那个姑娘叫做紫月是吗?」钱员外终于开了口。「妳说她和画里的女子有七八成相似?」边说边又望着手中的画像。「这种大美女可不多见,不是妳夸张了,就是眼花弄错了。」
  钱如如懒得和父亲多说,随口应付道:「就当我弄错好了,反正宇文扬把她保护得周到,就算真是个大美女,你也不容易见着。」
  若是钱如如坚持紫月和画中女子的相似,钱员外还不会有多大兴趣;如今听女儿无所谓的态度,反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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