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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之缭乱春秋+风云云散(虐 古代 兄弟 NP)作者:千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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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嗔怒的语声如晴天霹雳,秋重寻心下大震,抽出一指凝力朝那人点去,迫的他不得不放手自护。

“你到底要做什么,重月!”挣开束缚,秋重寻惊怒交集却也未失了平时的空明缜密,冷然看着秋重月。

秋重月刚才被一指点中,虽不至受伤却也颇感酸麻,却惘然未觉只是紧紧盯着重寻的眼睛,毫不遮掩怒气的斥问道:“这些天早晨还没亮天,你跑去哪里了?”

秋重寻听得他问的竟是这个,为此作出如此粗鲁的举动,更觉怒气难消,一挑眉反问道:“我去哪里与你何干,凭什么来干涉我的生活?”

“你是不是天天跑去和别人私会,你敢不敢承认?”

听来颇象丈夫在责问妻子红杏出墙的语气,重寻心头一紧,原来他知道了自己与外人交往,虽是吃惊却也坦然自若,交朋论友本就是人之常情,却也值得他如此愤恨不平。

“我与新结识的朋友纵然天天见面又怎样?这般年纪有几个知交好友相伴有何不对?”

重月却只是呆了半晌,反复呢喃着“朋友,朋友”,萧索的语气却透着刻骨的讥诮,听的重寻颇感不耐,正想出声却猛然被抓住肩膀,不过这次早已有了戒备,只想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当下也不挣扎,静静看着秋重月。

“是朋友会想对你如此?”

始料未及,重月竟然狠抓住自己肩膀就要吻上。。。怒意暴涨,重寻此时已是片刻也忍耐不得,飞快拨掉他手运力向后一推,秋重月武功本不及他,这时神思飘渺更是全无防范,当下身子向后重重撞在墙上,几乎石屑分飞。

重寻也未想到自己出手竟如此大力,不免有些自责;可是这事又都因他行为不尊而起,谁对谁错已然无从说起。正想走过去看他是否真的伤到,却被重月猛然挥开手。

“你有了朋友就不用理会我了,是不是?”秋重月眼中竟已水气氤氲,凝视着重寻的目光尽是刻骨伤痛,一瞬间似乎直让人有背叛的感觉。

秋重寻与他同卵双生,此刻心中也隐隐感到那苦涩痛楚;不由心中一软,不忍再责罚于他;

罢了,这个弟弟,平素行事也颇沉稳,但一牵扯自己就会常常有些怪异行为,是否应该找机会和他好好谈谈,想来他们兄弟已好久没静坐下来聚一聚了。

深吸口气,正要开口却正对上重月冷冷的目光,神色竟是出奇的漠然;微一迟疑,秋重月已转身离去,再没有只字片语。

注视着那微微踉跄的身影逐渐行远,秋重寻心底说不出的苦涩,人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世间最难得者兄弟。自己却是如此田地。和煦的春风吹在身上,他却只觉的寒冷依旧。


8

自那天起,秋重月再也没有找过他;甚至有意避开 ,重寻几次相约都被他找人回绝了。这两人都是一般心高气傲,谁也不肯先放下身段;也就这么一直僵持不下。

最近天下局势更是动荡不安,民间对朝廷的腐败奢靡越发愤怒,几路义军已揭竿而起,其中更有一路声势不断壮大,军力不容忽视,已成为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早想除之后快,却因国库亏空发不出军饷来而一直无可奈何,更借募集军费而横征暴敛,只激得民怨沸腾。辉夜教堪称天下第一教,去其武功人才不说,让人不解的是从立教起光其下属的产业就可配得上富可敌国,全国遍布三十二省都有它的银楼赌坊酒家等等各种产业,历代教主又都是运筹帷幄的奇才,财富便如滚雪球般越积越多;虽立于这乱世红尘,但垂涎财物之人纵然有心,又怎敢触这纵横天下的第一大教的霉头。一直相安无事,不过秋重寻心思向来比一般人缜密的多,很多认为重要的势必亲力亲为。而最近随局势动荡,以夜教势力若得它相助无疑是一副很大的筹码,虽然教主秋亦岚早已下令朝廷和义军两不相帮;但他自各地飞传来的消息中似乎还是看出了一点隐忧,却一时无法查清,似乎前方有人放起重重迷雾,让人故意寻不到方向,百思不得其解。

日夜忧心教务,秋重寻已经很是疲累;心下又一直因与秋重月的僵持而抑郁不堪;每每心下烦闷走到桃林,都能见到赫,似乎他便是住在林中一样,问他原因只是唯笑不语;夏赫见他越发憔悴忧悒,知他性情也没多问,只是时时陪伴身边,不着痕迹的常把话题引到别处不让他胡思乱想;或只是静坐身旁,云淡风轻的微笑,温柔关切的眼波;只在此时此地,秋重寻方能暂时抛却心头千斤重担,身心舒展的享受这分难得的静谧安详;

春归如过翼,弹指间已匆匆逝去;又相伴半月有余;望着这万千繁红一夜风雨,只留空枝;两人心中皆是一半惋惜一半无奈,飞红万点愁如海,心中的哀愁是为这匆匆春归,还是预感到如此相伴的时光也似那春光已走到了尽头;

夏赫望着那一袭白衣的纤长身影,忽的想起自初见就从未见过他着别色衣裳,也从未见有人穿白衣是如此好看,天下间似乎只有他可以体现白之神韵,怕是以后见不得别人再穿白衣了,思及此处,不由暗自苦笑,自早起便一直心绪不宁才会想这些,说来早已过了约定日期,自己还迟迟未归。。。他们怕是等急了又慑于自己平日的严酷,不敢来寻。其实也知道早应该离开,只可惜纵然心底早数次要开口道别,却都在触及那清亮眼波时,化为千万个不舍;若是往日遇到中意的人早毫不犹豫带着离去,只因为现在是他,才如此诸多顾虑犹豫吧。

不愿再想,正想开口叫他;却听得空中似乎隐隐传来几声鹰啼,甚是耳熟,不由面色微变抬眼望去,果见那抹熟悉的灰影盘旋在林子上空。

心下已然明了离别的时候终于到了,望向秋重寻却见他目光自天空转到自己脸上,若有所思;那鹰盘旋一阵果然疾飞而下,欢叫数声便轻落在夏赫肩膀上,低头整理羽毛;这鹰样貌很是神骏,猛禽出现在这桃林本来已非常诡异,何况这鹰对待夏赫恭顺温驯,若非长期驯养怎能如此;夏赫也知如此境况想遮掩绝无可能,轻抚上鹰儿羽毛,顺手借下缚在足上的白绢,坦然一笑说道:“这鹰儿是我自小饲养,唤做落日,你看如何?”
秋重寻见他拿下白绢,眼中光芒一黯随即神色如常,朗声道:“也亏得你能将这凶猛的畜生驯养如此乖顺,不知是否有什么要紧事才要它寻你?”

夏赫一目十行早已看完,果然与猜想相同他们不敢催促自己,已告诉了那人,他都已经如此下令,再拖延下去只恐有变,已是不能不走了。听秋重寻如此发问也不再隐瞒,强笑道:“他们见我逾期未归,家里又有些急事非我不行,所以急催我回去。”

虽然早就有了这样的预感,秋重寻闻言心中还是一阵钝痛,不想示弱,强自问道:“怪我累你这许多日子,你何时走,我来送你一程。”

夏赫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刚才见他听到分离在即仍是神色如常,内心失望至极;此刻闻言看向秋重寻却捕捉到他一向波澜不惊的眼光中竟有一瞬忧悒,长袖下紧握的手似乎轻微颤抖,显示竭力克制自己;

原来他对我也有不舍。意识到这点,夏赫欣喜若狂,已在心中思虑了千万遍的话脱口而出,“你何不同我下山,以你我武功人品,哪里不是一片自由天地,相伴相携,快意江湖。”

秋重寻心中大震,听到他要走的那刻有多么不舍自己最为清楚,这些日子早已习惯他的温柔宽容,习惯看他那飞扬笑意,有他陪伴的时刻总是感到轻松自在,不知何时起竟然如此眷恋?有那么一瞬,心中竟有一丝松动,“自由天地,相伴相携,快意江湖”若真可以抛却一切,该有多好?只可惜。。。

握紧了手,指甲刺入掌心的痛楚竟也不觉的痛;心底竟已如此麻木无奈,看着赫期待的眼神,轻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同你走。”
声音清越,如削冰断雪,却是已斩断两人最后的可能。

夏赫微微一颤,不再说话,半晌他才一声长叹,凝望着秋重寻。
他孤寂一人,寂寥无比。总带着淡淡的倦意,轻轻的忧悒,宛若远山含笑迷蒙,但又如闪电惊雷般震人心魄,你可知道,每夜每夜都有你入我梦来。

“你当真愿意做那永远被线掌握的风筝?”

话才出口,夏赫已然后悔;却见秋重寻微微苦笑,透着不尽的无奈孤寂。

“自相识以来,从不知你的名字,也没有亲口呼唤过,明天我就要走了,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临走前希望可以知道你的名字,明日清晨我最后一次在这等你,好吗?”
秋重寻低头不语,良久,似乎决心已定,朗声道:“如君所愿,明日清晨,不见不散。”便转身离去。

夏赫凝望着那一袭白衣渐渐行远,眼波温柔若水,吐出的话语却令人噤若寒蝉; 

“你一定不会知道,自第一眼看到你,我眼里已容不下别人;不管你到底是谁,不管你到底爱谁,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开你;心高若你定然会恨我入骨,可即使是折断你的羽翼,我也要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一声叹息,随风远去。

9
秋重寻恍惚间不觉已回到了卧房,全无心思处理教务,禀退了所有人,静静坐在窗前;心里竟自初逢开始忆起和夏赫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自由天地,相伴相携,快意江湖”,、“你当真愿意做那永远被线掌握的风筝?”两句话在心头反复碾转;轻推开窗,正看到几个侍从正在放风筝,两只风筝高高飘荡在晴空下,一阵风吹过,两只风筝竟被吹到一处,紧紧交缠,绞在一起的线只一会便断了,伴着惊呼自高空坠下,再也寻觅不到。
秋重寻心头苦笑,若自己是风筝,那夏赫谈吐举止无不是个尊贵之人却也要受命于人,不也是一只风筝;可惜两只风筝若要共同翱翔于蓝天,只有线紧紧交缠再分不开的时候,只不过,瞬世芳华过后,就是共同的覆灭。

一阵莫名的心痛如绞,自母亲离开后,好久没有如此痛过,无助过;怎么越是年纪渐长越是脆弱,母亲若是知道,怕是要笑自己了。此刻思及亡母,心中更是伤痛难奈;他心中百转千回,竟不知外面已是日落松山;恍惚间,有人燃起了桌上蜡烛,刺的他眼睛一痛,人也清醒过来;看清来人,竟是许久未见的秋重月,浅笑盈然,提着一坛酒,站在面前。

“重月,你这是。。。?”

“上次是我过分,你也知我脾气,越是知错,越是再难开口;怕见你太过尴尬,我才一直闪躲,今天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以美酒谢罪呢”

秋重月的神色语气真诚至极,这也却是如他脾气会做的事情。重寻本就早想兄弟两人言归于好,今日又因与赫分离感到孤寂异常,思念亡母,此刻见到血脉相连的兄弟,早已失却平时的谨慎,只想借着酒劲暂且忘却愁苦,当下毫不犹豫的一口饮尽杯中美酒。


当秋重寻睁开眼帘,四周还是一片昏暗,依稀间可辨别出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睡在塌上,身上穿着的是贴身的纱衣;秋重寻一时有些茫然,只记的与重月酒到杯干,不知何时竟到了床上;现在又是什么时候,猛然间想起了与夏赫的约定,心智清明过来;已察觉到这件事很是蹊跷,试着动了一下手臂,果然很是酸痛无力;他精通药理,已知道这是极难配制的迷药梦一醉”,无色无味暂且不说,自己的体质不知服用过什么灵药,自幼就百毒不侵,只对这种药束手无策,而这种致命弱点,只有最亲近的家人才知道,如今会这样做的,自然非他莫想。

重寻也未做声,只勉力坐起,默运玄功,把残毒一点点逼出,待得大半毒素都已清除,正要去清余毒的时候,房门已被轻轻推开,一人掌灯而进,满室登时亮了起来。

重寻已猜到是谁,心下气苦,暗自运功真气却总是不畅,索性披衣下床,瞪视着面前双眼微微泛红,神色委靡却笑的极是得意灿烂的秋重月。

“你竟敢给我下药,为什么?”

“重寻,你还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吧,我来告诉你,现在已过了一天了,你还在想与他今天早晨的幽会吗?”

听到这讥诮又得意的话语,重寻只觉的心脏似乎已漏跳一拍;自己竟误了和他最后相间的日子,那日还信誓旦旦的答应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呢,现在却已再无可能。

柔和的烛光朦胧的笼罩着那人,眼帘低垂着,长而微翘的睫毛下,平素淡漠清亮的星眸此刻三分脆弱三分哀愁四分无奈,越发的惹人爱怜;重月不由轻抚上那绝美的脸颊,重寻神思缥缈也未反抗,只任他顺着脸庞,轻抚过下颌,停留在纤细脖颈。

重月感受着手中凝脂如玉的肌肤传来的心爱之人的体温,不由有些迷醉;忽然注意到重寻神色茫然,不由醒悟到他皆是因那人才如此脆弱如此失神,心下怒极反笑。

轻抬起他的脸,秋重月俯身凑到他耳边,暧昧的呼了口热气,一字一顿的低声道:“你不必伤心,他没有空等一场啊,因为,我代替你去了。”

满意的看着重寻瞬间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秋重月心下更为恼怒。

那人在你心中真的如此重要,好,那我就彻底断你所有希望;你莫怪我,怪只怪你自己竟然如此看重外人,从没注意到我对你有多深情义。

“不错,我代替你去了。”不理重寻已气得微微发抖,秋重月满心只余嫉恨,笑意却更深,“你也太没眼光,你可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可曾察觉他对你有什么样龌龊的心思?”

说到这里,重月已是愤慨难当,狠狠握住重寻双肩。目光灼灼看着他说:“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我不过稍对他露出不舍挽留的神情,他竟强对我做出那等龌龊的事情!”

重寻面色苍白,已惊的说不出话来;不愿珍惜期盼多时的友情如镜花水月般幻灭于眼前,直觉的不想再听下去;可惜耳里脑里心里,通通响彻着秋重月激昂愤慨的声音。

“你以为他当你是朋友吗?你以为在他心里你是特别的?可惜他贪恋的不过是你的容貌,换了是我,他根本没有发觉,或是发觉了也无所谓;反正他喜欢的不过是这世所罕见的容貌,他要的不过是这副皮相!”

似乎深陷沼泽,越是挣扎越是下沉,心中不断有声音叫嚣着他说的都是真的真的,听着那得意的笑声,重寻只觉的从没有一刻若此刻这般愤怒,扬手一掌狠狠落在重月脸上。

清脆的响声,白玉般的脸上落下清晰的红痕,拭去嘴角流出的殷红血丝,秋重月目光阴寒入骨,一瞬不至的望着兄长,一步步走去。

“我问你,你打我这掌,你如斯愤怒,是因为怨恨我迷倒你在先,代替你去见他在后;还是,因为你心中一直重视的人,根本不若你想象般珍惜你,竟然没有认出我根本不是一直与他相伴的你?”

看着秋重月一步步走近,眼中闪着陌生的星火光芒,自己又余毒未清功力大打折扣,重寻心里却只是反复回响着那两句话;手心还在隐隐做痛,刚才那掌下手极狠,是啊,愤怒至此,是因为被弟弟欺骗,还是因为气他竟没有认出重月与自己不是同一个人;或者他在意的真的只是容貌,是谁都可以?

10

心中一片迷茫,恍惚间一股大力袭来,已被仰面扑倒在床上;灼热的身体紧紧覆上,单薄的纱衣被粗暴的扯落,肌肤猛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寒冷使秋重寻顿时清醒过来;身上还有残毒依然酸软无力,再加上连番的震惊打击,秋重寻早已疲惫不堪,努力看清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竟是血脉相通的亲兄弟…秋重月,他已是羞怒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极力挣扎,无奈此时力不从心,很快就被重月制住,单手抓住他双腕牢牢压在头顶,不甚牢靠的衣裳再挣扎中早就扯落大半。

重月以膝盖抵在那因为羞耻微微染上玫瑰色的白皙修长的腿间,清冷的月华混着柔和的烛光照在那莹白如玉的身体上似乎笼着一层轻纱,朦胧的,若有似无的却更显的惑魅无比;清亮冷漠的眼眸此刻水气氤氲,映在月光里似乎流转着千流云的梦,雪白贝齿狠狠咬着嫣红丰美的唇,留下分明的齿痕已要印出血来,倔强心高若他,怎肯开口求饶,不过就算是他怎样温言软语,自己此刻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他了,以后无论为此付出多惨痛的代价,只要此刻能与他如此与他亲近,能拥有比血脉相通更为亲密的关系已足够;但终是不忍,低头轻吻在那红唇上,温润的,丝绸般的触感令他眷恋不舍,再次重重吻上,摩挲着想求索更多,空出的手顺着完美的腰线下滑,到达盈盈一握的纤细腰上反复摸索,凭着记忆微用力一扭,如愿听到他一声低呼,却被自己迅疾封上了唇,舌灵巧的探入追逐着他的,手紧紧制住下颌,免的他突然咬落;只在此刻,他的呼吸混着他的呼吸,无力承载更多密液,晶莹的液体沿着嘴角缓缓流下,清冷的月芒下散发着淡银的光芒越发带出几分淫靡气息;

虽是心中有几分疑惑,如此乖顺实在不象平日的重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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