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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祝福你。”
长歌笑了一下,轻声说:“虽然我也想像你一样,大方地说如果宁菲儿能给你幸福,那么我也祝福你。但事实证明,她不见得能给你幸福,所以你还是重新寻找幸福比较好。”
“我知道,也许再也找不到比你更能带给我幸福的女孩了。”韩子杨回之一笑,只是那笑容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长歌沉默片刻,抬起眸说:“一定会有的,你……”
这时候,安洛羽远远地打了一声招呼,走上来挽上她的手臂。“咦,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随即又转过头,望着长歌笑,“长歌,你答应了要和我一起吃饭的喔。”
韩子杨对长歌说:“既然你答应了安姐,那你们去了,我们就改天再约。”
“好,再见。”
“长歌!”
长歌走了几步,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韩子杨,他唇角微微勾起,凝成一抹绝美的弧度,就像她第一次在校园中看到他的时候,笑容纯粹而灿烂。
“再见!”他轻声说。
长歌知道这次是真的“再见”了,希望你能幸福,韩子杨,她在心里默默地说。
“长歌,你想吃什么?中国菜还是法国菜呀?”安洛羽拥着长歌,笑盈盈地边走边问。
长歌清晨就已经想起,她以前确实是喊她洛洛姐。因为她家和宴家是世交,以前她时不时就会来宴家做客。那时候在长歌心里,洛洛姐就漂亮,聪明,优雅又迷人,完全就是女神的化身。偶尔看到她和濯哥哥站在一起,立即就有一种天地刹那间失去颜色的感觉。曾经,她酸溜溜地和濯哥哥阐述过自己的想法,但他只是浅笑着揉她的头发说:“你这个傻姑娘,真不知道你的脑袋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其实她的想法是合理的,因为他们看起来确实很般配,过去是,到现在依然是。算了,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他们现在都已经没关系了。长歌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说不上来为什么,可能她还需要时间适应吧……她转而对安洛羽说:“不好意思啊,洛洛姐。我到现在都还没饿的感觉,要不我们明天再一起吃饭吧?”
“这样呀,但是……”安洛羽露出失望之色,动了动唇,正要说什么,目光突然转向长歌身后,高兴地挥了挥手:“思棠,这里!”
“姐你好慢啊,我和宴哥哥等了你好久!”安思棠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猛地扑到安洛羽身上,来回地蹭。
安洛羽轻拍了她脸蛋一下,嗔笑说:“没耐心,咦,南濯怎么没和你一块来呢?”
安思棠“嘿嘿”了两声,说:“宴哥哥取车去了。”
她偷瞄了长歌一眼,不情不愿地对安洛羽小声说:“她也要去啊?”
安洛羽板下脸训,轻声训斥她:“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 随即拉过长歌的手说,“一块去吧,南濯也在,一会儿你们正好一块回去。”
长歌立即表示今天太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一会儿,安洛羽有点失望,本来她还想客串一下女配,让他们俩和好的,这下没戏了。
跟她们告了别后,长歌一个人往回家的方向走。但人有时候背起来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背,等到她觉得腿酸,想打车回家时,才骤然发现钱包不见了。她惆怅地边走边想,今天又为失足青年开了工钱,省着点用,说不定还可以为女朋友买个哈根达斯什么的。
“长歌!”
长歌回过头,看清楚车里的人,愣了一下,打了声招呼:“石岩。”
他打开车门,招手说:“快上来,这里不能停车。”
坐在车上,长歌说:“我钱包掉了,你要是好心的话,送我回家吧。”
石岩瞥了她一眼,笑说:“你这小姑娘只当我是车夫啊?怎么着也得陪我吃顿饭吧?我保证吃完饭,就送你回家。”
长歌沉吟半晌,问:“你确定你不会不小心把我送到你家去了?”
石岩大笑了一声:“你的防备心可真够重的,你放心,你陪我吃完饭,我肯定送你回去。”
“好吧。”
他们去的是本城颇有名气的一家素食斋,长歌问:“你今天想吃素啊?”
“你不是说你不饿吗?那正好来这里喝点粥,好消化。”
“那谢谢啦。”
石岩邪气地瞥向她,笑:“也不用谢谢,你可以改天报答我。”
“怎么报答呀?”
“比如说以身相许什么的……”
长歌停下来,转过头看了他半晌后,“喔”了一声,转身便要往外走。
石岩一急,连忙拉住她,被她的刀枪不入之身彻底打败了,微微叹了口气道:“我开玩笑的,真的,还真能让你以身相许么?走吧。”
刚走到一个包厢的门口,走廊另一头突然走过来三个人。长歌无意识抬眸扫过去,石岩也望着对面,对面三道目光也齐齐瞥过来。十目交接的瞬间,大家都定住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虐宁菲儿他们母女俩的亲们,看得满意吧?^_^
晚上继续见,亲们!
拿出乃们的热情洒土吧,地球需要你们,这地儿更需要你们,娃哈哈哈!!!(ps:很明显,这个作者她今天又抽风了。。。)
☆、明知故犯
安思棠先反应过来,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咦,你不是说不饿,连跟我们一起出来吃饭都不肯,怎么现在又来了呀?”
怎么又碰到这个宝了呢?长歌抚了抚额,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思棠瞎说什么呢,宁姐姐是有急事才不能和我们一起过来的。”
长歌明白洛洛姐是在帮她圆场,但有急事“急”到餐厅来了,也很罕见啊……安洛羽也忽然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
“不是呀,她明明说不饿啊,所以才……”思棠挠了挠头,睁着一双大眼睛,十分茫然的样子。
安洛羽见自己妹妹还不上道,偷偷掐了她一把,不曾想力道没控制好,把思棠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姐,你掐我干嘛啊?好痛啊……”
这次连安洛羽这位国际范儿的影后都无语了,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心想下次一定不能答应爸妈带她回国玩,完全就是灾难嘛。
宴南濯站在那里,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瞳锁在长歌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许久后,才移开目光,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和石岩握了握,似笑非笑道:“石公子,又见面了。”
石岩也欠身微微一笑:“可不是么,这个世界真小啊,宴少。”
两人四目相接,温文有礼,但空气中却有种冰块“啪啦啪啦”爆裂的感觉,说不出来的诡谲冷滞。长歌忽然觉得有一种寒意自掌心处蔓延开的感觉,等她察觉过来,才发现濯哥哥正握着她的手,覆着她的大掌完全没有一丝温度,冰凉的一片。
长歌下意识就解释说:“那个……我的钱包掉了,路上遇到石岩,本来是想搭个便车的,但他又正好没吃饭。”
“既然钱包掉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安洛羽看宴南濯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连忙岔开话题说:“呀,是吗?那真巧啊,其实我也是听说这里的素菜做得很好,我平时就只吃素的,所以让南濯载我们来尝尝。”
石岩盯着他们,表面上不动声色,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心里面早就乐透了。他们俩人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有事儿,他本来就是抱着撬人墙角的精神来的,现在墙角还没撬自己就松了,这对他来讲肯定是最好不过了,省时又省力。
安洛羽看了石岩一眼,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伸出手微笑道:“你好,我是安洛羽。”
“安小姐本人比银屏上漂亮十倍不止。”石岩礼貌回握,笑得衣冠楚楚。
“那我呢?我漂亮吗?”安思棠凑上来,脸上闪着期待的光,盯着石岩看。
这少女可真直接呀。长歌忽然就想起她小时候,有一次想濯哥哥夸她漂亮,但又想起妈妈说女生要有女生该有的矜持,不要像西方人这么奔放,于是她琢磨了半晌,决定拐着弯问。 “濯哥哥,我们班珍妮说我就是丑丫头,胸不大,还又矮又平,一点没吸引力,你觉得呢?”
“她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
“胸不大是事实,其他的就都不是事实了,你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
“那我长大会更漂亮吗?”
“当然,没人比我们晚晚更漂亮。”
其实这句话才是她的最终目的,她得逞后直接扑进他怀里开怀地笑。“濯哥哥,从这件事上,我发现你太有眼光了,怪不得这么适合做生意,我永远看好你!”
……
长歌突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抑制住蓦然涌起的酸涩感觉,偏过头望着石岩,想知道他会怎么反应。
石岩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绅士地说:“你也很漂亮,一点不比你姐差。”
安思棠眼睛一亮,立即说:“那我做你女朋友怎么样?我觉得我看上你了。”
长歌、安洛羽、宴南濯纷纷被她这么神来一笔给震得说不出话来,石岩显然也被她雷到了,回过神来后,笑出声道:“谢谢你的抬爱啊,不过我有喜欢的人了。”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长歌一眼,长歌马上尴尬地撇开目光,装作没看见。
“抬什么爱啊?不用抬,我也爱啊……”安思棠偏过头,困惑地问她姐,“姐,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安洛羽叹了一声,又抚了抚额,痛苦地说:“思棠,我说要不我明天给你订张机票回美国吧,你太让我头痛了。”
安思棠大叫了一声,马上抗议道:“不嘛,姐,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我不喜欢他了嘛,你别赶我回美国呀……”
长歌在心里感叹,这少女果真是变幻莫测呀。前几天还喜欢濯哥哥得不得了,今天却见到石岩还不到五分钟就表了白。她姐姐一说给她订机票打道回府,她立马就果断地表示愿意放弃所爱。那不是说明石岩之于她的意义,还比不上一张机票吗?想到这里,她立即同情起石岩来。
这时候,宴南濯接了一个电话,貌似有个文件急需他签字确认,便提前离开了,从长歌身旁过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凝视着她的漆黑双眸仿佛闪过一道灼人的光。“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长歌望着他笔挺的背影正在发怔,便被安洛羽拽进了他们一早订下的包厢。这里的素菜味道确实不错,连安洛羽这个素食行家都不住地点头称赞。饭后,安洛羽要去会几个朋友,便把她那个宝贝妹妹一块儿拎走了。
到家楼下,长歌刚要解开安全带,却被石岩按住。长歌诧异地盯着他,以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石岩收回手,没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后才转过头,盯着长歌似笑又似认真地说:“长歌,你看我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好不容易认真一回,你真的就要这么据我于千里之外吗?你于心何忍啊?”
长歌沉默半晌后说:“石岩,你要不要听一个挺戏剧也挺真实的故事?”
长歌讲完后好久,石岩都没说话。
“所以石岩,你明白了吗?”
“你是想告诉我你爱的是宴南濯,我没戏了?” 石岩斜睨向她,戏谑地笑。
长歌肯定地点了点头,“从我九岁以后,他就占据了我全部的生命。”
“真要像你说的,那你们今天算怎么回事儿啊?”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可能需要点时间解决,”她转过头,望着他说,“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就算纠缠也纠缠不出个结果来,所以你还不如省下你宝贵的时间,和别的姑娘好好纠缠一下,兴许还能开个花,结个果什么的。”
石岩笑了一声,轻轻弹了弹烟灰,眼中倏地恢复了一贯的妖异流转,似有些遗憾道:“唉,这是唱的哪出啊?我这好不容易决定认真爱一个女孩儿,没想到还没开始就无疾而终了。我的人生活到现在,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长歌,凭心而论,我一点都不想收手。不过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要是你们以后真没结果,我一点不介意你来找我,真的,你确实是第一个我想要认真的女孩儿。”
长歌想了想,笑:“我第一次觉得,以后能拯救你的那个女孩儿肯定忒幸运。”
石岩打开车门,摊了摊手:“可惜,你不愿做那个女孩儿,看来我还是适合过夜夜笙歌的生活啊。”他顿了一下,伸出手说,“拥抱一下吧,祭奠一下我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长歌张开手的瞬间,他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再见,长歌。”瞟了一眼楼上,他收回手,驾车离去。
长歌刚从电梯间走出来,就被一股力量压在墙上无法动弹,她一阵慌张,抬眸一看,刚喊出声“濯哥哥……”,剩下的声音就被淹没在唇齿中……这个吻来得狂暴而激烈,几乎是想把她整个人吞下去,揉进身体里。
她觉得喘气越来越困难,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让他们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的手早就透过她单薄的衣料,肆无忌惮地揉捏搓抚着她的肌肤……
当他的手触及到她胸前的丰盈时,长歌骤然清醒过来,倒抽了一口气,脸一片嫣红……这是电梯外面啊……她挣扎得更激烈了,她的唇终于从他的永不满足的撷取中挣脱出来,抱着他精瘦的腰大口大口地喘气,而与此同时,她感到他身下的某处硬如铁柱地抵在她的□处,脸瞬间烫到不行……
他的手罩在她的胸上用力地揉捏着,这样的柔软让他喉咙一阵发紧,再也控制不住,刚移开的唇舌又席卷而来,大手按住她的翘臀,压向自己,狠狠地吻着。
长歌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发狠的样子,害怕得想逃,可是浑身上下被他梏得紧紧的。他抬起赤红的眼,声音低沉而沙哑异常,“宝贝儿,你今天是明知故犯么?嗯?”
长歌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觉得浑身烫得厉害,浑身软得像一滩水似的。望着她迷离的眼,他现在只想把她生吞活剥了。她今天先是和韩子杨有说有笑,他都硬是忍了下来,现在她居然还敢和石岩走在一起!她是想把他逼疯么!越想他的眸子的赤红就越深,一边舔咬着她的耳廓,一边在她耳边含糊地说:“宝贝儿,钥匙……”
长歌大脑早已经不听使唤,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他的瞬间,他已经抱起她迅速向门口走去……
长歌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关门的声音,已经被他狠狠地压在门上,昏天暗地地吻着,好像要把她烧成灰烬似的。
门已关上,再也无所顾忌。她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从门口一直散落到床边,乱七八糟……从女孩到现在,他等了整整十二年,而她此刻,就在他的身下。他有时候真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中,让她也彻底感受一下这种欲求而求不得的滋味,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
宴南濯抱着她,欲望抵在她最私密的位置,哑着声说:“乖,宝贝儿,叫我!”
“濯哥哥……”她喊出声的瞬间,他就彻彻底底地贯穿了她,一下子被充满的感觉,让她抑制不住娇喘出声。
他的唇抵在她细润的耳廓上,一向慵懒低磁的声音更加低沉而暗哑,一边快速地抽动,一边说:“宝贝儿,我给你说过,离石岩远点,还记得吗?”
感官的刺激早已经主宰了大脑意识,她含糊地答应着。
他蓦地停住不动,窝在她的肩头,眼中蕴着汹涌的幽深,紧紧地盯着她迷醉的眼,手指细致地描摹着她白皙微粉的脸颊。“那宝贝儿你怎么不听话呢?”
突然的停下,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阵莫名的空虚感,指尖轻轻划过他光滑的背脊,睁开眼睛茫然地盯着他,带着浓浓的鼻音:“嗯?……”
他眼中倏地掠过一抹深沉的墨色,咬在她的锁骨上,埋在她的身体里面就是不继续,眯着眼慵懒地问:“宝贝儿,知道错了吗?”
她受不了地喘着气,细软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我知道……错了……”
“还有没有下次呢?”
“没……有了……”
他捞起她的腿,出来,又猛地一个挺身,她小嘴微张的瞬间,他顺势撬开进去,低哑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