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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酒店,每逢反光的地方都要看一看,以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任何的不妥。并且提醒镜子中的自己:要自信,要从容,别在大神面前表现得像个傻子。
站在酒店包厢门口,苏华再一次深呼吸,等侍者开了门,她挂上淡淡的笑容从容淡定地进门。背对她而坐的那个男人,看着背影挺年轻的,难道他就是曾老?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跟随着心跳的频率,还有两种期待——一种未知的,一种有预谋的。
在即将已经走到那男人的身后,能看到他微微露出的侧脸的时候,她忽然收住脚步:“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说完转身。
她确定自己走错了,曾老成名于建国年初,往少里算现在也该六七十了吧。所以现在这个年轻男人肯定不是曾老。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靖哥哥!更加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之前设计了靖哥哥和方俊,估计这会儿靖哥哥看到她会暴躁吧,为了靖哥哥好,她得尽快出去。
直到她走到门口,靖哥哥才出声:“想听曾老定下的规矩吗?”他看着苏华转过头来,送上微笑、目光温和。然而他自己很清楚,温和的目光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包厢,老沈正在陪曾老吃饭。
曾老笑问着:“你小子,怎么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聊天?难道和你那小妻子吵架了?”
老沈不说话,只是恭敬地敬酒,反问:“您准备什么时候见她呢?”
曾老捋了捋胡须,不回答也不追问,眉开眼笑地说:“急什么,来,我们喝酒。我今天排了一出新戏,待会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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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这大姨妈闹得……哎,肚子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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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倔丫头拼酒记
老沈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出包厢,给司机小方打电话,让他现在此刻立刻马上带着夫人过来。
小方在电话里很吃惊地问,老板,夫人已经来了啊。
老沈这才知道原来曾老已经先行一步联系好了,而且根据小方说的,苏华早就已经到了,但并未过来见曾老,她人到底哪里去了?难道……迷路?
老沈弯起嘴角,往前台方向走去。
这时,一位服务生从老沈身边经过,手上的托盘里有四五瓶酒。老沈瞥过一眼,本不在意的,但那酒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在饭局上摸爬滚打过的人,尤其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沈笑愚同志对于酒这种东西是又爱又恨,曾经被人灌得肠穿肚烂还是强装镇定,走着曲线高声大喝“老子没醉”这种傻话,后来灌多了,对酒精也产生了一些熟悉感,知道怎么样喝不会太快醉不会太伤身体,也能在和人拼酒的时候在气势上高人一等。说起来都是一部男人的血泪史,而在这部血泪史里曾经出现过的无数的酒中,其中比较出挑的像是米国的金麦酒,95度;波兰精馏伏特加Spirytus,96度……那种就是喝一口肚子上就像被拳王砸一拳,力道绝对足够。稍微弱点的,比如说苏格兰伏特加,89度,那也不得了了,一般不到拼命或者是特殊的比拼场合不会请出此类的酒……
而现在,那位服务生手中的酒正是苏格兰伏特加,老沈有些好奇:这是那伙人又要开始以生命来拼酒了?
包厢,靖哥哥讲解完曾老的规矩,目光询问苏华是否听懂了,看到后者是沉默的模样,心想:这小姑娘怕了吧。
又过了好几秒的光景,苏华终于抬起头来,直视靖哥哥,问得却犹豫:“真的要这样吗?”
靖哥哥以前辈的姿态拍拍胸脯:“没办法,曾老定的规矩。”
苏华握拳、点头:“好。”
于是,靖哥哥省去了酒杯,直接开了两瓶,一瓶递到苏华面前,一瓶留给自己,绅士地在喝酒前提醒:“这酒很烈,如果你现在想退出……”
话音还没落,苏华已经握住酒瓶,含笑点头:“靖哥哥,来吧,只要你敢喝我就敢奉陪到底。虽然我酒量不怎么好,但是你说的,只要能喝过你,我就能见到曾老。这是曾老定下的规矩,我懂的。”她说的极为诚恳,以一个脑残粉对偶像定下规矩无限度接受的态度。
靖哥哥已经将后果夸张化了,就是想击退这小姑娘,接到曾老这个刁难任务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合理,但曾老说他自有安排,最多就是在酒店里安排一间房给小姑娘休息用。
靖哥哥撇开杂绪,拎着酒瓶就对嘴喝了一口。
对面的小姑娘有样学样,不过她喝了两口。
靖哥哥没办法,也只能加大分量地喝。高纯度酒精下肚,烧的肚子上辣的刺痛的,跟热炉烫过一般。热气轰得一下窜上来,往脑神经处钻着,这才开头呢,就觉得飘乎乎了,果然是烈酒……
靖哥哥看了一眼对面的苏华:这姑娘脸上已经浮现了粉红色,眼神水嫩嫩的,在灯光下竟然很……妩媚?韩靖甩了甩脑袋,不让这种腐朽的思想侵蚀自己的。
感觉快要完成任务了,他继续加油,猛灌了一大口,不对,是一小口?不对……他的眼睛不大好使了,脑袋也跟塞满了火球,肚子里更加的热辣辣、闹哄哄。张嘴,打了一个嗝,呵出酒精味,这样才稍微清醒了点:“我们继续喝。”
苏华撑着脑袋,盯着靖哥哥,微笑:“好。”
几番打听,得知了苏华就在隔壁包厢,也正是服务生送伏特加的目的地。一听到这,老沈心道:事大了!于是狂按电梯,想要上去,结果电梯左等右等等不来,撒腿就往楼梯上爬过去,还好在五楼,以他的速度很快就冲了上去。
站在包厢门口,喘了口气,正要推门进去,背后有人靠近。他迅速转头,却看到曾老那张笑脸:“我还想说你掉进马桶了呢,原来是醉得认错地方了,我们的包厢在隔壁。”
老沈淡笑一下:“有认识的朋友在这里,我进去打个招呼,您不介意吧?”
曾老白眉高高挑起,气势凛然:“当然不……”当然不同意!不然戏还怎么演下去?
可惜,话还没说完,老沈已经推门进去了。
曾老都来不及抓住他:这混小子,老头我都还没说完,他竟然扭头就走,胆儿肥了啊,翅膀硬了啊,想反了是吧……混小子,你要砸了这场戏啊!
曾老的心都气得颤抖了。
老沈推门的那瞬间,有什么东西撞在桌子上,声音响亮。老沈心一滞,冲口而出:“苏苏——”
听见熟悉的叫声,苏华勉强抬起头看过去,洞开的包厢门口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她们家老沈又是谁?她憨憨地笑了一下,站了起来,张开手臂,摇摇晃晃地朝老沈走去:“你怎么才来啊?”
老沈疾步上前,在她倒下之前将她搂在怀里,怒喝道:“谁允许你喝酒的。”
苏华冲他笑了一下,目光却落在靖哥哥身上,嘴角勾起:“他说,曾老的规矩,只有我拼酒赢了他,才能见到曾老。现在我赢了,哈哈……”忽然笑声停止,她洪亮地大喝,“曾老出来!”
站在包厢门口的曾老被这一喝镇住,他头皮发麻了,只能往包厢里面走去。走近了,看到了那个躺在沈笑愚怀里的女孩,看着她手掌撑在地上,然后慢慢推开男人的扶持,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冲着自己走来。
曾老清了清嗓子,张嘴想说一句“小姑娘不错嘛”之类的话来缓解尴尬,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
脚步都站不稳的小姑娘,站定在曾老面前,憨憨地笑着笑着:“真好,终于见到您……”忽然,她扬起拳头,一拳砸在曾老肚子上,随后收起笑容,“终于见到你这个变态的臭老头了!什么?拼酒?真是好笑,愿意见我就见,不想见谁也没求着你来见我。还拼酒……会喝死人的知道不?摆明了欺负小姑娘不会喝酒……”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身体一软就倒下去。
老沈见状,一个箭步将她抱住,看着弯腰捂住肚子的曾老,他叹了一口气:“我收回那个要求,之前以为让您收我家苏苏当干孙女对她来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不过现在看来……”他低头看着怀中面色绯红的小娇妻,笑得无奈,“我错了,现在她也未必愿意当您的干孙女。”
说完,他不再犹豫,抱着女人离开。
曾老站在原地,愣了,他的眼前还是那一幕,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小姑娘一个拳头挥来——小姑娘脾气蛮大的嘛。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桌上酣睡的韩靖,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啊,怎么还赢不过一个小姑娘。
其实按照曾老的剧本来说,是先小姑娘倒下,然后韩靖也倒下,然后他安排人来将这两个小年轻扔丢一个房间去,然后引着沈笑愚那混小子过去看……再然后嘛,让他们自行发挥了。
其实现在想想这招挺损的,曾老舒了一口气:第一次觉得一场戏没拍成也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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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一路抱着苏华,直接让小方把车子开到了一家私人诊所。抱着女人下车,一脚踹开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大门,惊动了里头正在和女友电话传情的白衣大夫。
医生抬头看了老沈一眼,然后从容镇定地继续低头:“喂,亲爱的,来了个强盗,待会再跟你聊,亲个!”然后是清脆的电话吻。
老沈看也不看他,直接说:“我女人喝多了,开点解酒的药,要安全的!”
好不容易打个电话却被被粗暴地打断,某医生心里正窝火呢,死鱼眼一个飘过去:“谁让你老婆喝多的?喝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克制?”
老沈把女人平放在沙发上,一转身,迅速移到医生面前:“姓周的,你他妈的给开不开药!不开的话,我明天弄死你手上的那几只股票,让你倾家荡产!”
医生姓周,名长恭,简称周公。周公虎躯一颤,咬牙切齿:沈笑愚,算你狠!老子正在存老婆本,要是没了这钱,我怎么娶老婆!真他妈的狠。
看着周公去开药了,老沈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敢开什么乱七八糟的药,明天就宣告破产吧,还有你家小凉也别奢望了,我给她介绍更好的对象去。”
周公手一抖,原来想拿的泻药掉到了地上……
周公的女朋友唐小凉,是沈笑愚的表侄女,虽然是表亲,但这小丫头自小跟老沈亲厚。当初要不是老沈帮周公说完,他想要追到小凉怕还得多等上三年五载……可见老沈对小凉姑娘的影响力有多大,万一他真要从中作梗,周公真要哭死——这才是他真正的死穴!
周公彻底败了,只能尽医生的本分好好开药,开良心药,开放心药……周公感慨:哎,被人控制的感觉好心酸啊有木有!等我娶到小凉,哼哼,沈笑愚,你等着吧!
坐在沙发边上,老沈伸手抚摸了一下老婆的脸,回想起她刚才“打伤”曾老的壮举,不由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你这倔丫头……或许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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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听着《东方红》写下了这一章,很励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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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夫妻重逢好销魂
苏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大中午了,她举目四望了一下,吓得不轻:我怎么会在别人家里?哎呀,旁边那位白衣帅哥是谁?我……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天哪!
四肢百骸传来的酸胀感还有腹中残留的酒精味还有脑袋里疼痛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一个很惊悚的可能性,吓得她浑身冷汗。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最坏的情况就是帅哥把事情搞大,闹得她和老沈离婚。如果他真这么干了,那么很好,苏华也有破罐子破摔法了,非闹得他家破人亡不可!开玩笑,是他先破坏人家庭的好不好?
诶,家庭?忽然从脑袋里蹦出的这个词让苏华的思维走了岔道:难道我已经把老沈当自己真正的家人了吗?开玩笑……
白衣帅哥转过头来,冲着床上的女人微微一笑:“苏苏,你终于醒了。”
一听到这个称呼,苏华身上的刺就立刻竖起来了:“叫谁呢?苏苏是你叫的吗?别整的好像跟我很熟似的。”在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就两个人这么叫过,一个是苏国军,那人叫的分外让人恶心,可以略去不提;另外一个就是老沈,老沈叫的勉强还能听。
帅哥被这么一呛声脸都绿了,心想着:这两夫妻真是极品。这两天老沈为了这个老婆三番五次扬言要把他搞破产,而这女的一醒就跟吃了火箭炮似的,乱炮扫射、不知感恩。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能吸引什么样的人。
当帅哥把一杯蜂蜜水放在苏华面前,同时溅出四五滴,再同时他没好气地高声喊着:“表叔,你老婆醒了”的时候,苏华有一种感觉:这孩子脾气不是很好。
当反应过来帅哥再说什么,又有好几种念头将她吞没:什么啊,他是老沈的表侄子?你他得叫我表婶了?太占便宜了,这孩子看起来都比我大好几岁吧。等下……他刚才喊了谁?
苏华抬起头,看到从浴室出来的,刚沐浴完毕裹着一件白色浴袍、上半身还淌着水珠的男人,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精壮结实的肌肉上,那肤色那身材简直是让人口水滴一地。
她收回视线,摸了摸嘴角看有无口水滴下,然后暗自提醒:酒喝多了是会有幻觉的,醒过来醒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老沈已经坐到了她身边,拿还冒着男士沐浴液香味的身体不断靠近,用他的额头贴住苏华的额头,眉头微蹙,眼睛也一分不差地落在她脸上。明明只是盯了几秒钟,却让人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以至于他离开的时候,苏华出现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宿醉未醒的脑袋更加的解释不清楚当前的状况,所以……她脸红了。
老沈面色颇冷:“还是有点热度,你这女人下次再敢喝酒试试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种语调让苏华放松了不少,她瞥了老沈一眼,略带嘲讽:“不是说出差去了吗?不是说归期未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知不知道,他不在的那段时间苏华有多悲惨——晚上都没有人给她捂手捂脚了!
老沈起身,准备去把头发吹干,只是没想到有人先行一步拉住他的浴袍不让他走,又好死不死那浴衣太不争气,只是轻轻一拉就……
“啊——”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苏华捏着浴袍,目光循声而去,却见一个女人被迅速拖走,拖走那女人的好似是刚才那个白衣帅哥。她回过神,问老沈:“他们是谁?”目之所及,是老沈光溜溜的身子。
恩,胸膛很宽厚,摸上去很结实——这个苏华体验过;腰腹间的肌肉有1、2、3、4……8块——恩,身材很不错;当苏华的视线落在老沈的□,她震惊了:原来,那几晚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是这个模样的。它又翘起来了,它……
苏华佯装淡定地浴袍递过去:“小心着凉,快穿上吧。”可一不小心,递过去的手竟然碰到那东西。这下苏华真心不能淡定了,跟碰到开水一样,烫得迅速撒手。小脸通红地跳了起来,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这……这……你……老沈!”这一声叫喊里包含着无数层的意思,只盼老沈能领会到一分半分。
这个期间老沈一直在观察着苏华的表情,看到她几欲抓狂了,这才淡笑着穿好浴袍,挑眉:这点就受不了?那以后你可如何是好?
苏华余光瞟过去,似乎看到了老沈来不及收回的某种神情,那种神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好像……坏人准备干坏事之前的样子,又像……
算了,哪来那么多事情。苏华现在脑仁还是很疼,于是来不及问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又继续睡觉了。
有老沈在,还怕什么呢?肯定是不能红杏出墙的!要是还出了,那就是老沈的问题了,跟苏华自身无关。她耸了一下肩,弯起嘴角闭上眼睛,真睡了。
躲在远处的唐小凉有点受惊过度,她啊呜呜地啃着周公的手掌心,同时双手摸上周公两腰,然后狠狠一掐。那滋味……真叫周公好销魂!
周公松开了手,却还是低声提醒:“嘘,小声点。”同时目光示意那边房间里的夫妻俩。
小凉压低声音回应:“我小声还不成吗?可是,周公,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很多情况下,周公的女朋友小凉总是能联想到常人不能想到的事情上,所以以周公那种常人的思维经常是无法领会女友的高深境界,于是,周公谦虚求赐教。
小凉得意洋洋地轻笑了起来,拍拍他的头表示某宠物好听话,张嘴:“我是觉得这个表婶侧面有一点点像一个人。”
有了提示,周公也知道该往哪处思维了,他再度看过去:表婶是典型的瓜子脸,下巴略尖,鼻梁高挺,眼睫毛挺长的……周公叹息:美女都不都张这样吗?
小凉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你看不出来,只有女人才能看出女人身上最细微的变化。你再想想,前任表嫂的模样,想想她的侧面跟现任表婶是不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