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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语:投降吧,龙太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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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到我不能镇定了,我冲出去用力摇他:“快说,爹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他眼睛发直,想来又被吓到了,我伸手泼了他一头冰水,好歹让他醒过来,这才回答说:“爹早上交代说他去西方和白帝少昊喝酒下棋,不回来吃午饭,又交代我把该下的雨给下了。我在天上行雨,才到一半,忽然收到青鸟飞信,说老爹被绑在铜柱上,下面烧着三昧真火,柱子已经烧红了,可不得了了 我就赶紧回来报信,但是出了什么事,却还是不知道,只怕 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不是好事!   
老爹是水龙,如何禁得住三昧真火?我急得跳起来,往西方飞过去,耳边风声呼啸得厉害,却也厉害不过我心急如焚。   
白帝所住的长留山距东海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我足足飞了一天才到,一路都在担心,怕老爹已经被烤成鱼干,不过当我抵达白帝宫殿的时候,老爹不但没有变成鱼干,反而在悠闲地喝茶,白帝一身锦衣,坐在一旁赔笑同饮 于是我呆成了鱼干。   
老爹看见我,倒不吃惊,很慈祥地对我笑。许是多年没见老爹这样对我笑过,我心里不知怎地一阵发毛,却听老爹招手道:“阿牛,过来坐。”   
白帝少昊也微微笑着,笑容背后一双眼睛上下打量我。   
我不知道他们都安的什么心,还是四弟在耍我?但也只好谨慎落了座。   
白帝亲手为我斟茶,说道:“久闻贤侄文武全才,年少有为,寡人颇不服气,借今日龙君作客之机,请龙君招贤侄前来,方知所言不虚 来,贤侄先喝了这杯茶,算是寡人为你压惊。”   
我听得“文武全才,年少有为”八字评语,身子早已酥了大半,当下规规矩矩,双手接过茶水,道一声“陛下过奖”,仰首饮尽。   
茶水才落了腹,就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晕眩,好像有无数的苍蝇在耳边飞,心叫不好,却听老爹一拍手,笑道:“好了。”   
正要问什么好,恍惚中看见白帝负手在后,不紧不慢地道:“是你自个的爹算计你,要记仇可别记寡人头上。”   
他从容地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额头点了一下。   
我 轰然倒下。   
这一段言者伤心、闻者落泪的过往,起先听者甚众,陪我掉几滴眼泪,叹息几声,外加塞几个大子儿到我手里的大有人在,只是好景不长,没过多少时日,他们只要一听到我开口说:“其实我是一条龙 ”立马面如土色,掉头就走,更有甚者,看见我的背影就火速逃离,跟兔子见了鹰似的。   
我于是徒剩叹息。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我被老爹和白帝少昊联手封印,根本不可能恢复原形,也没剩什么神通,这些凡夫俗子又没开过天眼,怎能看到我的真身。   
至于我老爹和白帝陛下到底有什么阴谋,如果真有人这样寻根问底,我也只能两手一摊,回答一个“我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   
话说那日我从云端一头栽落,不知飘荡了几日几夜,终于脚下落实,正窃喜,随即双腿一软,就地摔了一跤,左右瞧瞧,貌似周边的人还来不及围观,赶紧一骨碌爬起来,复又昂首挺胸作翩翩公子状。   
这是一条异常繁华的街道,两侧有琳琅满目的商铺,熙熙攘攘的人,来   
的来,往的往,有锦衣华服的公子,也有布衣书生,有商人小贩,也偶尔有戴着帷帽的年轻女子,薄纱蒙面,却露出黑的眼睛,异常灵活地一转。   
莫非是我风度翩翩令人一见忘俗?   
忽然耳边一声尖叫:“捉贼啊捉贼啊 ”   
一个身影伶俐地从我身边跑过去。   
我不及细想,拔腿就追 要知道,行侠仗义是一名优秀纨绔的基本品质。   
追过一条巷口,又一条巷口,我渐渐两腿发软,两股战战,几步之遥,竟是跨不过去,不由叫道:“歇、歇会儿,咱们歇会儿再跑 成么?”   
那贼人不过十来岁,半大小子,也跑得只剩半条命了,靠在墙上,喘着气道:“兄 兄台,放小弟一马,小弟回头定衔草结环以 以报 ”   
连个打劫的小贼都这么有文化,这是个什么世道啊,完全体现不了我的文采飞扬,我微微不满,摇头道:“那怎么成!”   
小贼遗憾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从哪里顺手就掏出一包食物,香气四溢,也许是卤肉。他撕下一块,思考了片刻,将卤肉递了过来,我正气凛然地板着脸,却听见一阵古怪的响声,好像、似乎、仿佛 是从我腹中发出来的。   
正是我腹中五脏庙不甘寂寞的抗议。   
我都记不起自己究竟有多久没有进食了,也许很久了 眼前的卤肉越看越诱人,越闻越诱人,我吞了一口唾沫,又一口唾沫,终于闭着眼睛把卤肉往嘴里一塞 那真是无上美味啊。   
我就这样和贼人分食了半包卤肉,显然他是个很大方的小贼,还时不时劝我“多吃一点儿”、“要水么”   
祭好五脏庙,有了力气,又开始一跑一追,也不知道是他吃得太多,消化不动,还是我大展龙威,不过几个回合,我竟然很神勇地跑过了他,没法子,只好又掉头来,一把揪住他,正要大喝一声:“把剩下的卤肉交出来!”忽然一人横冲而出,抢在我前头喝道:“把卤肉交出来!”   
正是先前尖叫“捉贼”的那个声音!   
难道说,这位失主失窃的 竟然是那包卤肉?秋风萧瑟,叶子打着旋落在我脚边,我没来由哆嗦了一下,转脸看去,失主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乌油油一头黑发梳成两个大鬟顶在头上,唇红齿白的一张脸,这时候煞气逼人。   
小贼一边瑟瑟发抖地捧出剩下的卤肉,一边连着向我使眼色,那眼色分明在说:你也有份。   
明明我是一见义勇为的大好青年   
刚好小姑娘回头瞧我,喜孜孜同我说:“多谢这位公子仗义相助,我们一起把他送衙门里去吧。”   
我低头拍拍胀鼓鼓的肚子,她真心实意的笑容让我稍稍有点心虚:“这、这位 姑娘,我看这贼人年纪尚小,偷的也不过些许吃食,想必是饿得狠了,姑娘若是将他扭送衙门,他一世的清白可就毁了,姑娘慈悲为怀,还是 不要吧。”   
小姑娘眨眨眼睛,可能觉得有道理,又大不甘心:“可是 他偷了我的卤肉。”   
“那么,”我慢吞吞地道,“姑娘可以对他做一些惩罚 你觉得怎么样?”这句话问的是小贼,小贼忙不迭地点头拱手作揖,说了一大堆比如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老小之类不着边际的话,小姑娘被哄得笑出声来,道:“这样吧,你到我店里做一月小工,事情就算揭过。”又亲亲热热地同我说,“这位公子,追了这大半天,想必也累了,要不要去小店里吃点东西?”   
我无视小贼一脸悲愤不平,应了。   
这就是我结识明月的始末 明月就是那个小姑娘,她是卖卤味的。   
城南杏花巷拐角处,如果不是有香气,大概谁也不会注意到这家铺子。它极小,红木门,落了漆,斑驳的旧色,往里看不过三四张桌子,外头油腻腻的案板,酱红的卤肉挂在长钩上,色泽非常诱人。   
我再吞了一口唾沫。   
其实我一直认为,在这样一家小店窝着,实在不符合我的身份和作派,可是我得说,只怕走遍全天下,都再吃不到这么好的卤肉了,为此,我不得不委屈自己在这里住下来 那一天明月请我吃完午饭之后,又请我吃了晚饭,见我打着饱嗝还没有走的意思,便问我家   
庭和去处,我于是详细地同她说了我的来龙去脉:“其实我是一条龙 ”   
明月大笑:“阿牛大哥真会说故事,都可以去西市说评书了。”见我神色间略有尴尬,又轻描淡写地道,“如果确实没有去处,我这里虽然简陋,柴房打扫打扫,总还能住下一个人,啊不对,应该说一条 龙?”   
她笑吟吟拿眼睛瞟我,怎么看都像是揶揄。   
于是我就在柴房住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么。   
随遇而安是本君的一大优点:能够在浩瀚的东海遨游固然欢喜,窄小的琉璃宫挤挤也能待下去,大不了把身子盘好,尾巴藏起来;神通广大当然威风,实在什么本事都没了,做个平常人,吃吃喝喝,闲时馆楼外偷听一曲,也是乐事 反正都回不去了不是。   
何况长安总算是个好地方:热闹!   
卤味店的生意说不上很好,但是明月会尽可能地支使小二(就是那个偷卤肉的小贼)干活,杀猪、卤肉、端盘子、洗碗、清扫卫生 唯一不让他插手的就是切片。明月的刀工非常之好,有客来时,只要报一个数,几斤几两,明月懒洋洋拿起刀,随随便便将肉摔在案板上,随随便便一砍,绝对是不多不少刚刚好,再漫不经心切个十余下,些许声音也无,也不见如何动作,那碟中就装了一整碟薄如纸透如镜的切片,如上好的瓷器,整整齐齐排放着,都让人疑心如果掉在地上,会有极清脆的“哗啦”声。   
那刀功,啧啧,纯青得和太白老儿炼丹炉里的火一样。   
让人一见之下食指大动。   
让我一见之下爪子乱动   
话到这里,可能有人要问了,他们都有活干,那你在干啥呢?   
我在吃呀,没看见吗,可忙着呢。   
当然我也不会搁下吹笛。我常常选深夜里爬到屋顶上吹曲子,夜里真寂寞啊,满天的星星都躲得没了影子,神仙也没有,妖怪也没有,不过杏花巷附近的街坊邻居都说,不知道哪里,每天晚上都杀鸡杀个没停,那鸡叫得可惨烈了,吵得人觉也睡不好。后来就搬走了很多人,生意也冷清了,明月还愁过一阵子,我还和她半夜出去找过,可是方圆百里并没有什么人在晚上杀鸡。   
除此之外,日子倒过得很安逸。   
【三】知音(1)  初来人间时才起秋风,满山红叶瑟瑟,后来枯草粘霜,再后来下了雪,满天满地的白,人人都穿得像个大肉包子。外面结了冰,地上很滑,很多人都是走三步退两步,有聪明人就干脆倒着走 啊我说的是我自己,我倒无恙,不过好多人被我撞倒,鼻青脸肿地追着我喊打喊杀,十分之小气。   
转眼冬去春来,昆明湖上化了冰,不知怎么回事,束腰的腰带竟然紧了很多,衣裳也短小了,捉襟见肘,好在我这一身衣裳本来就是龙皮所化,大小变幻随心所欲,否则置装费必然不菲。   
昆明湖的水绿得像碧玉,我想下去游个泳什么的,说不定能够挣脱封印。但是湖水奇凉,竟让我打了十来个喷嚏,最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也没现出龙形。我终于放下了回东海的念想,毕竟,我并不想做第一条被淹死的龙。   
春色青青,窗外的柳树都发了芽,这一天明月早早打烊,同我商量说:“阿牛(自我在卤味店住下以后,她已经不再称呼我公子,这一点让我异常惆怅),冬天过完了,我觉得你该出去找个活干了。”   
我眨巴着眼睛道:“不能留在店里帮忙么?”   
明月摊一摊手,异常为难:“你能干点啥呢?”   
她说的是一个事实。   
其实小二走后我就动过这个心思,比如说起初我试着洗碟子,可是碟子沾了水就滑不溜丢,刚摞上一碟,就听见哗啦啦一阵脆响,一地惨白的碎片,然后抬头看见明月的面色,和瓷片一样惨白,而且支离破碎。   
也试着擦过桌子,不过因为速度太慢(其实是追求完美),被客人撵开了;也送过酒,不过那酒太香,到半路就没了;还杀过猪,不过那猪太没灵性,见了本君不跪下来仰着脖子等我杀,反倒是尖叫着边跑边淌了一路的血   
总之我试过各种工作,皆不如意,后来我终于怒了,咬牙切齿地要替明月切卤片,但是明月不干了,她说我万一切伤了自己的手,她还得去请大夫,就算我不弄伤自己,也还怕我弄坏她的刀。   
我有这么没用么?   
无情的生活啊,怪不得有个老喝酒欠账的李姓诗人就发出“但愿长醉不复醒”的慨叹 当然了,一醒不就得付账了么?   
我低声下气地问明月:“那么你觉得,我应该干点啥呢?”   
“你喜欢干什么呢?”她问我。   
“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我反问。   
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毅然应道:“是,只要能挣到银子,你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一定帮你。”   
这句话让我沉默许久。   
因为我本来想告诉她,我的志向是做一个合格的纨绔,没事时候吹几声笛,饿了来几碟卤肉,别忘了多加点胡椒,三两竹叶青正好,再闲的时候,身边围一群人,如众星捧月,听谁痛诉下家史,顺便骂骂阴险的白帝 虽然他说是我爹陷害我,可是有什么法子呢,他是我爹呀,是我亲爹啊,我 总得找一个替罪羊来诅咒一下吧。   
不然我还不给活活憋屈死?   
但是明月这句话的前提 能挣到银子,这就让我否决了这些想法,很显然,纨绔是以花掉银子为人生目标,而不是挣到银子。   
可是除此之外,我还喜欢做什么呢?我茫然地想,茫然地看着她,良久方才问:“那么明月,你喜欢做什么呢?”   
“我么 ”明月沉吟片刻,忽然袖中刀光一闪,速度之快让我疑心她原是做杀手出身 只有传说中杀手出刀才这样快,这样狠,这样悄无声息让人毫无防备吧,不过照明月的说法,我这是去茶楼酒肆听评书听多了听魔怔了 话说那刀光一闪之下,桌子悄无声息地失去了一只角,明月左手握木料,右手使刀,刀如雨下,闪啊闪地照花了我的眼睛,也照花了她的容颜。   
应该说,明月虽然取了这么拉风的名字,但其实并没有皎洁如明月的容色,她是个姿色平常的小姑娘,且不拿月中嫦娥来比,就是我东海那些虾丫头蟹小姐的,也都还比不上。但是这时候,她专心致志地对付她的刀,眉目都浸在刀光里,染了刀的锋利,忽然就生出耀眼的光华,她的眼睛忽然黑得惊人,如夜色茫茫,她的浓眉里忽然生出一股英气,她面如敷粉,     
唇红若朱,简直就好像仕女图中走出的 侠女。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一下 当然,心不跳的话我早就轮回转世了 但是这一跳跳得那样险,就仿佛哪个神仙(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爹,我亲爹!)又在背后使坏了,挖了个坑等着我往里跳,这样古怪的感觉,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吧我承认我就是被陷害成瘾了   
一念才了,刀光就已经不见了,明月的手心里开了一朵洁白的花。   
奇怪,明明是油腻腻的桌子一角,桌子是旧红色的,这一角也应该是旧红色的,可是现今盛放在明月手心里的花,无论怎么瞧,都是极洁白的一朵花,白得像雪,像云,像哪吒脚下盛开的那些莲,清而不妖,丽而不素,明艳得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却听明月说道:“这就是我喜欢做的事呀。”   
这句话将我拉回现实:原来明月的爱好是做木工啊。   
我挑一挑眉,道:“可是平日里,你就只能拿这把刀切肉呢。”当然,她雕这朵花时那样的专注,与平日切肉时懒洋洋的姿态,是全然不一样的。可是不能否认,她每日里切得最多的还是肉,卤肉。   
真浪费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刀工啊。   
明月闻言,略微惆怅地蹙了眉,许久,方才低声道:“那是因为,我在躲一个人。”   
我赫地站起,脱口道:“小二么?他又来偷肉了?”   
明月一愣,随即笑而摆手,将我按坐,道:“自然不是 你且坐下,这事儿与你不相干。”   
“怎么会与我不相干!”我激动地挣脱她的手 一个标准的纨绔,必然是以惩奸除恶为己任的,更何况事情涉及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会不相干呢?”   
明月难得地沉默了一下,灯火好像把她的脸烫红了,但又迅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说:“我不是说我的事和你不相干,而是说,和今天咱们说的事不相干,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做什么事。”   
“我喜欢 其实我喜欢音乐。”   
“哦?”明月接口道,“你擅长什么乐器,箜篌、琵琶、胡琴还是洞箫,又或者羯鼓?”   
“ 都不是,是横笛。”她说的都是眼下流行的几样乐器,我却有些懊恼,懊恼她竟然猜不中。虽然我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但是我喜欢的,还是横笛啊。   
“倒和八仙中吕老道长喜好一样。”她微微笑了一下,我赶紧制止她:“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千万莫让吕洞宾听到了。你不知道么,他老人家最忌讳人家说他老,上一次有条蛇说他人老成精,他立马就塞人家一颗七情六欲丹吃,让她深深记得别人救她的恩情,现在那条蛇还在满世界转悠着找恩人呢 其实牛鼻子早就使坏让人家投胎转世不知道多少回了。”停一停,又不满地道,“而且你记错了,擅长乐器的不是吕洞宾,是韩湘子。韩湘子的洞箫吹得极好,长相么,也比吕洞宾好看得多;吕洞宾只有在下凡哄小姑娘的时候才装作会吹笛子会作诗,其实他的法器是剑。”   
“又胡说八道,倒像你都认识这些仙长似的。”明月一如既往地把我的这些话当作是胡说八道,不过好在,她也没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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