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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爸爸竟然对此念念不忘。
昨晚； 爸爸比较早了回家； 回来时约10时半； 他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回来；
〃牵仔； 爸爸要提早一天替你庆祝生日； 因为明天我们要出席董事长的寿宴；
以前爸爸是普通职员不用去； 现在贵为经理级； 属于管理阶层；
需要出席。 一般都会带同妻子参加； 离婚了或妻子身故的可以带儿女出席；
所以明天有很多人同时庆祝你生日。呵呵。〃
我们吃过蛋糕； 一起洗澡。 这个集惯早在爸爸离婚前已经开始；
爸爸玩弄我的小鸡鸡也是由此而起。
我们对坐在浴缸泡着热水； 爸爸跟我都有一样玩具放在水里玩 ； 这玩具很奇特；
不知道爸爸从那儿买回来的。
这玩具其实是两只塑料乌龟； 只有手掌那么大的；
有趣的地方是这两只乌龟一大一小； 都有龟屌和龟屁眼的；
只要吸到水； 龟屌便会胀大； 像勃起一样。 最奇特的地方是这两只龟的龟屌胀大后；
小龟的龟屁眼像有磁力的吸了大龟的龟屌进里面； 像两只龟在交合。
即使我们将两只龟分别放在浴缸两边； 牠们都会慢慢走在一起。
不过今天出现奇怪现象； 小龟的龟屌却插进大龟的龟屁眼； 从未试过发生；
我和爸爸也称奇； 〃可能小龟被插得太多； 今天要起革命；呵呵。 〃
话才说完； 爸爸好像想到一件事； 〃对了； 可能是一个启示； 爸爸从未被你操过屁眼。
好吧； 就当做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 〃 爸爸拉我起来； 吸吮我的小鸡鸡。
〃喔； 牵仔； 你的小鸡鸡长大了不少； 变成鸡巴； 呵呵。 〃
我低下头看看； 真的变得粗长了； 腹部也长出了阴毛。
爸爸不再吹了； 他趴下翘起屁股； 涂了一些沐浴精在屁眼； 〃来； 牵仔； 插进去。 〃
我看着爸爸的黑洞像大龟屁眼； 在吸引我胀大的老二进去；
我慢慢地塞入； 看着龟头被吸进； 阴茎一分一寸地隐没在爸爸黑暗的旋涡里去。
感觉比插在黄叔叔的更温暖和舒服； 像饱子包着馅料一样； 又软又紧贴；
〃啊。。。。。。牵仔你变得好强； 爸爸被你撑迫肛门； 好爽； 来操吧。〃
我实在经验尚浅； 一开始便狂操； 龟头擦不够30下便喷出精液。
可能浴室充满热气； 动一动也满头大汗； 我倒在爸爸的背上喘气；
空气像变得越来越稀薄。 我的鸡巴软化溜了出来； 爸爸将我抱在怀里坐在浴缸；
热水变凉了不少； 但我们身子在冒汗。
我伏在爸爸的胸膛快睡着了； 他用水淋醒我；
〃不要睡； 洗完回床上睡吧。〃 他帮我擦身； 尤其是鸡巴。
我也清醒不少； 用毛巾擦着爸爸的屁股。
我们洗干净抹干净； 只穿着内裤走回睡房；
那时刚好12点钟；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阿牵仔快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爸爸唱走音生日歌； 他从西装内袋拿出一盒礼物；
生日卡上写着〃送给我亲爱的儿子牵仔〃
〃拆开来看看。〃 原来是上次我和爸爸在街上橱窗看到的卡通手表； 我很想要的。
我吻了爸爸一下； 在欣赏这只手表。
〃你明天可以带着它参加寿宴。〃
〃爸爸万岁！！！〃 我拉下爸爸的内裤； 含吃爸爸的长屌作回报。
〃啊。。。。〃 爸爸轻轻抓着我的头摇动。
跟爸爸一起可能跟妈妈住更有趣 ；相信妈妈心里怕我也走上爸爸的路；
可是； 我是他的儿子； 不多不少也遗传了这种基因。
哥哥不知有没有爸爸的遗传呢？
一股腥臊味喷洒到口舌上； 爸爸射出了许多； 前几天他都夜归； 回来时我已睡着了；
没有机会让他发泄。 我大口吞下精液； 由口腔流下喉咙。
替爸爸拉上内裤一起上床去睡 ； 爸爸很快便熟睡；
我却眼光光； 刚才在浴室的睡意全消。
静静地爬起来； 走到自己房间； 从书桌抽屉里拿出妈妈和哥哥的照片；
〃妈妈；哥哥；我已经14岁了； 老二也长大了不少； 爸爸很疼我； 妳们不用挂念我。
谢谢妳们的生日礼物； 或者有朝一日能跟妳说 〃妈妈； 我都很挂念你；
哥哥； 你有想念爸爸吗？ 不过； 希望妳能原谅爸爸； 谅解爸爸。
我知道你们不可能再一起生活； 但相信我们会有见面的一天。
谁不想有一个完整快乐的家； 有许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 爸爸是； 妈妈是；
我和哥哥都是； 谁能抵抗命运。 〃
将照片放回抽屉底层； 拿起妈妈和哥哥送的文具； 虽然样子普普通通； 但我很喜欢；
不想使用； 此时；电话响起； 我快步跑出房间接听； 看看爸爸仍在打呼噜。
〃喂。〃 我放轻声线。
〃牵牵吗？ 是哥哥。〃 低沉的声音不像记忆中哥哥的嗓子。
〃你是哥哥？〃 有点怀疑。
〃是我； 啊！ 傻瓜； 哥哥长大了； 声音会变了； 你不是也在变吗？〃
〃哈哈。 我忘了。 〃
〃哥哥打来跟你说生日快乐； 你收到妈妈和我送给你的包裹吗？ 〃
〃前天已经收到了。 妈妈呢？〃
〃妈妈在上班； 我们现在这里是下午； 哥哥这几年都没有跟你通电话；
因为电话费很贵的。 现在我找到一份兼职； 可以花一点钱 。
你生活好吗？ 爸爸对你如何？ 〃
〃爸爸很疼我； 我们生活很好； 爸爸升了职 ；现在是经理了。 〃
我正流下眼泪； 但不想让哥哥听到。
〃哥哥； 你代我向妈妈问好和谢谢你们的礼物。 你们不用再寄生日礼物来；
要花很多钱的。 我会明白你们的心意。 哥哥；你念大学需要很多钱的；
不如我跟爸爸说； 寄钱给你们。〃
〃不要； 妈妈说过不要花爸爸一分一毫 。 记得不要跟爸爸提起我们通过电话。〃
〃是。。。。。。。哥哥； 你有用计算机吗？ 我们可以用电邮通讯； 那不用怕电话费贵了。〃
〃都是牵牵你想得到； 我们以后便用电邮。 〃我们交换了电邮地址。
〃不讲了； 过一分钟收多许多钱； 拜拜啦。〃
〃拜拜哥哥； 你们要保重！ 〃 哥哥收线了。
我拿着电话听筒在哭； 妈妈跟哥哥生活原来那么困苦的。
究竟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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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寿宴奇遇
爸爸替我选了套得体的衣服； 戴上卡通手表； 他在房间再三照镜子；
觉得满意了才走出来。 我们走到大厦停场开出房车； 爸爸升为经理后不久；
便买了这部房车；他说这样才显得他的身份。
他有点紧张；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到董事长的大宅。
驶上高级住宅区； 豪华宅第像在斗大斗新斗豪华； 令我目不暇给。
爸爸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董事长的超级豪宅；
房车驶进巨宅内； 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停车场； 此处已停泊了不少名车。
有专用仆人带我们到偌大的前花园； 那里正设下鸡尾酒会。
爸爸见到有几位经理到了； 带我到他们那里打招呼。
甚么叔叔； 甚么uncle； 我也记不了那里多。 后来爸爸跟其它经理聊得甚欢；
我便到食物桌上拿了些小食吃着。 这里可俯瞰大半个城市；
好奇地沿着栏杆走去； 来到树丛旁； 发现有条很窄的通道；
相信只有小孩子才能通过。 我看看没有人； 闪身走进那通道。
走到以为是通道尽头； 原来转90度还有路； 走十多步便走出通道；
原来那通道是两座大宅的夹缝 ； 出了通道后看到有名少年在偷窥一所小屋的窗户；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 想知他在看甚么看得那么入神。
小屋是一间更衣室； 看到有冲身水龙头。
现在里面却上演了一幕忘年同志做爱剧； 一名年约60岁的壮健老年男人；
正在操着一名40左右的中年男士； 那名白发伯伯非常健硕； 胸腹没有赘肉；
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硬屌； 坚实的阴囊； 正干得那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士张口叫喊。
我正看得欲念满脑时； 那偷窥少年己经脱下我的裤子；
我正想阻止； 他张口吸进了我高昂的阴茎； 此时那伯伯拔出巨柱；
精液喷到那眼镜先生全身都有； 这伯伯真精壮； 老刀可以屠龙。
这时我也给少年吹到射了； 他全吐在地上。
我指指他下体； 他摇头。 他指指屋里面； 示意我跟他走。
屋内二人正在洗澡。 我穿好裤子跟着他。 走到比公众泳池还要大的后花园；
走到一排树下； 坐在供人晒太阳的长椅上； 他礼貌地伸出手； 我跟他握着。 他样子算可爱；
比我高一点点； 〃我叫祖迪士； 很高兴遇上你。〃
〃我叫张茎牵。 现在没有人； 我替你口交。 〃 我伸手很快地脱下他的裤子。
他的阴茎硬了；但有点弯曲； 这可能他不想我替他口交的原因。
他双脸泛红； 更加可爱 〃我。。。。那里。。。。。不好看。〃
〃不是啊。〃 我含着他吸吮。 〃很好味。〃
〃啊。。。。。。。。。。。。。。。。。。。。。〃他轻轻叫。
我埋首努力舔他的龟头和袋袋； 吸吃一会；
〃你干过他人吗？ 〃 我问他。
〃没有。〃
我再脱下裤子； 趴在椅上； 吐了些口水抹在屁眼上； 他看傻了；
〃来； 插进来。 〃 祖迪士犹豫了一会； 便握着弯弯的阴茎； 战战兢兢地推进我的屁洞操着。
一种新的感觉； 弯弯的老二在肛内移动； 龟头接触肠壁的部份多了；
这样的磨擦产生更大的快感； 但对于他欲容易达到高涨；
说时迟射时快； 他已经射出精液。 他在大力索气。
〃谢。。。。。谢。。。。。。。。。。你。 茎牵。〃
他伏在我身上。〃这是。。。。。。我的。。。。。。。。。。。。第一次； 。。。。。。。真美。。。。妙。〃
我们休息一会；
〃你是爸爸带你来参加寿宴的吗？ 你怎会走到这里？ 〃
〃我爸爸离婚了； 而且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所以带我来见见世面和一起庆祝生日。〃
〃啊； 你跟我爷爷是同一日生日的。 刚才在更衣室里的是我爷爷和爸爸。 〃
〃哇。 〃我从没有试过双眼瞪得那么大〃 里。。面是。。。。你爷爷和爸爸； 你。。。。是董事长的。。。。。孙儿。〃
〃嗯； 每年爷爷寿宴前我们都会从美国回来庆祝； 前年我才发现爷爷和爸爸的秘密。〃
〃他们都是gay的？〃
〃不算是； 爷爷应该是双性恋的。 他很爱过世了的奶奶； 爸爸绝对是异性恋的；
爸爸的花名是 '女人蜜饯' ； 在美国有不女性看上他的； 妈妈为此非常生气。 〃
〃那你爸爸为甚么会跟你爷爷来干？〃
〃我的推测是爷爷因为身份地位关系； 不能向外寻求释放同志的欲望；
唯有从亲人下手； 爷爷又只得爸爸一个儿子； 顺理成章爸爸变成爷爷唯一发泄对象。
估计爸爸从小到大己经被爷爷干； 到了结婚后； 爸爸可能为了逃离爷爷的魔掌才移居美国；
但爷爷寿辰不得不回来； 一年一次的干屁爸爸还可以忍受。〃
〃你为甚么会对一个陌生人透露这些秘密？ 〃
他想一想〃可能我比较内向； 没有甚么朋友； 尤其是同志。 我不想让爸爸知道我有这种倾向。
所以在美国我都是规行矩步； 尽量不涉及同志的事情。 刚才见你也偷看得入迷。
必定是同志； 而且你爸爸是我爷爷的下属； 应该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我也相信你的人格。
加上我的直觉； 你会跟我成为好朋友或更亲的。〃 说到这里脸又红了。
〃你甚么时候返回美国？〃
〃后天晚上。〃 此时钟声响起。
〃入席时候到了； 我们走吧。〃 他带我穿过大宅走向前花园时 ；
遇上他爷爷和爸爸从楼上下来。
〃阿祖； 这位是。。。。。？〃 董事长在问祖迪士。
〃爷爷； 这位是你公司经理的儿子； 叫阿牵； 他也是今天生日的。 我们已经交了朋友。〃
〃那么巧； 小朋友你也是今天 生日； 呵呵； 真好； 每年都没有同龄的小朋友跟你玩；
今年你好运了。 你叫阿牵； 你爸爸是谁？ 〃
〃董事长； 家父名叫张国荣； 是贵公司部门经理。 感谢董事长对家父的提携照顾。〃
〃哈哈； 这孩子很乖巧； 又有教养； 好。 阿祖交上好好的朋友。〃 他对祖迪士的爸爸说。
〃我们出去吧； 人家在等着。 〃 祖迪士的爸爸催促。
〃嗯嗯。〃 我们走出前花园； 已经有许多宾客到场。
爸爸看到我跟董事长一起出现冲上前来； 我也走过去拉着爸爸的手。
〃张生； 你的儿子乖巧有礼； 家教甚好； 他已经跟我家孙儿成为好友。
既然今天也是牵仔的生日； 等会切蛋糕仪式时； 请你儿子跟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