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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魔-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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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方法都没掌握,怎么做尝试?”

    两人御剑向城内飞去,杨清音问:“你交给曲循规的是什么?”

    “当年魔种侵袭我们九个人的场景。”

    “龙宾会想从这里找出长生之术?太可笑了吧。”

    “他们有他们的想法。”慕行秋知道事情不会就此完结,他交出的这段记忆可能会惹来许多麻烦,但他没有多少选择,必须在道统和龙宾会之间走钢丝。

    这天下午,乱荆山又有八名灯烛科道士赶到断流城,全是老太婆形象,她们的幻形之术可比散修和一般道士强多了,慕行秋即使用天目也看不破。

    只有孙玉露以真面目示人。

    慕行秋交出了霜魂剑——他接受了这个名字——乱荆山女道士当着他的面,用二十七种灯烛火焰陆续烧炙剑身,口中念念有辞,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告结束。

    一名地位比孙玉露高得多的老太婆事后说:“果然是一把好剑,能容纳成百上千,甚至更多的魂魄,真是奇怪,一名念心科弟子,居然炼出这样一柄剑。”

    初更时分,黄符军二百名符箓师到了,围绕城边的大坑布置了七重禁制,一圈比一圈范围广大,为此甚至疏散了部分城内居民。

    二更时分,杨清音、沈昊等人在空中就位,来回巡视,慕行秋也回到他七天来一直坚守的位置,他相信这里离芳芳的魂魄最近。

    在一位乱荆山道士的帮助下,慕行秋不需要法剑也能浮空而坐,双手捧着霜魂剑,准备接纳魂魄。

    他不打算过于相信乱荆山道士,也不想向庞山的两位首座求助,他决定凭自己的能力做些尝试。

    或许乱荆山道士身上存在现成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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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拘魂之阵

    月光皎洁,九名乱荆山灯烛科道士在半空中忙碌起来,认真地摆放一件件悬浮的法器,以油灯和蜡烛为主,也有几件其它类型的法器,尤其是五只布幡和五柄玉斧最惹人注意。

    孙玉露在诸道士当中境界最低,事情也最少,看出了慕行秋的疑惑,解释道:“拘魂之法有时候会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东西,上空和四方各有五幡警示、五斧斩浊,只在下方放行纯粹的魂魄。我们划定了大概五里左右的范围,里面有十五只魂魄,没有意外的话,其中一只必然是秦凌霜。”

    “需要我做什么?”慕行秋收束心神,不再关心乱荆山道士们的行动。

    “坐稳不要动,握紧你的剑,任何情况下都不要松手,许多人第一次经历拘魂都会有恐慌情绪,你得克服,因为咱们没有第二次机会,一旦拘魂失败,魂魄就会遭到破坏,失去全部价值。”

    “好。”慕行秋右手握住剑柄,左手托着剑身,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扩大范围?不是说这柄剑能装很多魂魄吗?”

    孙玉露怔了一下,马上笑道:“没有这个必要,咱们需要的只是秦凌霜的魂魄,这里是战场,多拘进来几只不可避免,大规模拘魂就没有必要了,而且你的霜魂之剑毕竟不是专门的拘魂法器,到底能装下多少无法预料,你也不想中间出意外吧?”

    “不想。”慕行秋摇头,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我只需要握紧剑柄就行了。不需要存想、施法吗?”

    “不用存想,更不要施法。”那名地位最高的老太婆开口。新来的乱荆山道士都没有介绍姓名和身份,慕行秋猜测她是星落道士。没准就是灯烛科的首座或者大拘魂师。她长着一张暴躁的脸孔,好像儿孙满堂的祖母,当家作主惯了,自有一股威严,“拘魂之法是灯烛科独有的法术,与其它各科的法术不相融,擅自施法对你没有好处。”

    孙玉露更了解慕行秋的想法,所以加上一句,“对收集秦凌霜的魂魄更没有好处。”

    “明白。”

    法阵已经布置得差不多。半空中摆放了五十五只不同的法器,到处都是高低错落的灯烛,这些灯烛十分特殊,没有光晕,发出的弱光就像是黑纸上的呆板白点,不能照亮夜空,事实上,地面上维持禁制法术的符箓师们根本看不到任何光亮。

    九名乱荆山道士各赴其位,两名老太婆分别坐在慕行秋头顶和身下数丈的空中。另位七人环绕慕行秋,距离不等,最远的一位恰好在五里以外,孙玉露坐在他的对面。相隔最近,只有一丈,“我是押阵法师。大都数时候都会保持清醒,有事可以问我。不要擅自行动。”

    “好。”慕行秋简单地回答,九大道统当中。只有乱荆山设置灯烛科,其法秘传,另外几家道统对这一科的法术了解都不多,的确没有插手的余地。

    子夜到了,乱荆山道士们开始默默施法,慕行秋很快就看出来,她们通过分布在四面八方的灯烛互相联系,外人根本看不出施法的具体过程。

    慕行秋百无聊赖,除了盯着对面的孙玉露,什么也做不了,“要持续多久?”

    “难说。”孙玉露没有参与施法,说是押阵,更像是监视者,“魂魄各有特点,有些很容易拘束,有些特别难,快的话两刻钟,慢的话要一整天。”

    “芳芳愿意留在我身边。”慕行秋肯定地说。

    “别太想当然,魂魄是另一种形态,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它们到底有没有独立的想法都很难说,就算秦凌霜的魂魄比较独特,她也没办法知道这次拘魂的居所是你的法剑。”

    孙玉露时刻都在强调魂魄与人类的不同,慕行秋无法反驳,但他真心希望芳芳还有一丝残留。他试图寻找过去七天里一直存在的有温暖之物靠身的感觉,可是没有了,四周空空荡荡,各种各样的法器似乎都不存在,灯烛的火苗更没有释放出一点热量。

    慕行秋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他是道士,就算赤身坐在冰天雪地里也不会感到寒冷,可这股寒颤突如其来,他甚至来不及做出抵抗。

    “不用管它,这是正常反应。”孙玉露马上解释道,却没有多说原因,她对灯烛科法术保护得很严密。

    “嗯。”慕行秋有了准备,再有寒意袭来的时候,身子没有抖动,可他还是感到越来越冷,空气似乎也变得潮湿了,这不是那种彻骨的寒冷,而是早晨浓雾中的清冷,不知不觉就浸透了全身每一个毛孔。

    “是我的错觉吗?风好像不太正常。”

    “没事,待会你还会感到呼吸困难,也不用在意,我们要先将这里的空气尽量去除干净,这是拘魂必须的一个步骤,呼吸慢一点,你能受得了。”

    孙玉露说得没错,空气越来越稀薄,慕行秋好像飞到了高空,奇怪的是,潮湿的感觉也随之越来越明显,这显然不正常,慕行秋没有再发问。

    时间一点点过去,孙玉露偶尔也会参与施法,那时她会闭上双眼,等她睁眼就意味着空闲,“注意,第一只魂魄到了。”

    一股细细的热线猛地从慕行秋的鼻孔里钻进上丹田泥丸宫,在一片阴冷潮湿的感觉中,这股热线极为突兀,像一柄锋利的针刺穿浸水的纸张,慕行秋心中一紧,险些一跃而起直飞上天,但他忍住了,凭那股热线由泥丸宫下行至中丹田绛宫。

    热线稍做停留,聚集成一小团,没有再去往下丹田,而是顺着右臂,慢慢流入霜魂剑之中。

    整个过程并不长,也很顺利。可慕行秋还是感到毛骨悚然,就像是被一只毛虫钻进了体内。明明反感,却动不得一下。

    “是芳芳吗?”

    “拘魂之法可弄不清魂魄的身份。我只知道五里之内有十五只魂魄,全都拘进霜魂剑之后,其中必有秦凌霜。”

    慕行秋垂下目光看了一眼,剑身上如同嫩枝一样卷曲的纹路闪了一下,旋即暗淡。

    “真是好剑。”孙玉露又一次赞赏道,“大部分法器第一次拘魂的时候都会抖动,有时候甚至很激烈,这柄剑却能纹丝不动,难得。非常难得。”

    魂魄一只只通过慕行秋的身体进入霜魂剑,间隔有长有短,其中两只魂魄明显有抗拒之意,在他的体内行进得极为缓慢,但是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慕行秋渐渐习惯,等到第七只魂魄入剑,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突然向对面的孙玉露说:“孟元侯拒绝逃离庞山。”

    “嗯?”孙玉露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孟元侯的名字,显得非常惊讶。很快冷静下来,淡淡地说:“是吗,他的心事总得很怪。”

    “是很怪,庞山那么多道士。只有他和左流英发觉妖火之山太过强大,不可抵抗。左流英是首座,手里还有祖师塔。可孟元侯只是餐霞境界,受罚思过百年。半步不能离洞,他是怎么察觉真相的呢?明知不可抵抗。他又为什么非要留在洞中不出来呢?戒律科首座明明赦免了所有思过者。”

    孙玉露脸上渐渐绽放微笑,“我差点忘了,你是念心科弟子,这是你新学会的幻术吗?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们都不是。”

    “你误会了,我有没有施法你肯定能感觉到,对不对?”

    慕行秋才是吸气五重的小道士,孙玉露餐霞七重,两人实力差距巨大,她的笑容更多一些,“你为什么要提起孟元侯?就因为我和他曾经很熟?因为他曾经拒绝与我结凡缘?”

    “孟元侯对我影响很大,是他带我修行逆天之术,我很感激他,可我对他的了解少得可怜,我能理解庞山近四百名道士为什么留在老祖峰,就是不明白孟元侯为何不肯出洞。”

    孙玉露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好一会才开口,“我猜他是感到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入魔,害怕自己的修行之路是错误的,害怕自己经受不住诱惑从老祖峰逃亡,害怕结凡缘之后无法解脱,他骨子里是一个胆小谨慎的人,却偏偏要修行逆天之术。要我说,他是一个骗子。”

    孙玉露的声音很平淡,好像刚刚做出了一个极为客观的评价,不过当“骗子”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时,一股怒意还是显露了。

    慕行秋立刻抓住了机会。

    这就像是一次狩猎,猛兽慢慢接近猎物,机会只有一次,稍纵即逝,一扑不成,就会让其逃脱,甚至反过身来顶上一角。

    慕行秋没有施展全力,他已经捕捉到一些诀窍,用念心幻术对付凡人和妖族,法力越强越好,对付道士,只需求快。

    他抓到了,念心幻术像蛇一样伸出无形的信子,缠住了孙玉露的那一丝怒意。

    可这次攻击实在软弱无力,孙玉露的怒意消失得又太快,慕行秋只是抓住了机会,还是来不及突破对方的漏洞。

    他觉得自己就要失败了,不仅如此,孙玉露马上就能发现他在暗中动手脚,以她的法力,完全可以反戈一击。

    慕行秋加强法力,做出最后的努力,他不能就这么放弃,事关芳芳的魂魄,他不放心就这么任由九名乱荆山道士拘魂。这些道士个个法力强大,如果只是拘束十几只魂魄的话,完全用不到这么大的阵势——慕行秋不需要对灯烛科法术有太多了解,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他不想再落入高等道士们的棋局之中。

    他不想。

    就在这时,幼魔出现了,既非七日之约,时间也不是二更,它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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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寒意袭人

    杨清音时不时遥望那九名乱荆山道士,看着她们摆放法器、就位施法,看着大坑上方那一片区域渐渐陷入万丈深渊般的黑暗,黑得如此彻底,多盯一会,她甚至产生一种会被拉扯进去的错觉。

    “灯烛道士还真是小心,什么都不想被人看见,她们施法总是这样吗?”

    连杨清音都不了解的事情,其他几名吸气道士更不可能知道,他们御器飞在大坑的边缘,其实没什么事情可做,附近的符箓师们都很小心,他们对道士向来敬畏,轻易不敢靠近,尤其是在他们施法的时候,更要远远避让。

    “这座大坑挺特别,以后从介河引水进来,更能显出坑底的颜色,到时候就叫‘黄金湖’好了……你们干嘛都用这种眼神看我?”辛幼陶抬起头,颇不服气,“非得谈论慕行秋和秦凌霜吗?我也是他们的朋友,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多想多说也没用,咱们应该恢复常态了。”

    “别让小秋哥听到这样的话……”小青桃低声提醒。

    “他比任何人都应该恢复正常,拘魂这事他就不应该同意,他还要将秦凌霜的魂魄留在身边,这简直……这就是奔着入魔去了。”

    “你什么都知道,当着慕行秋的面你怎么不说?”杨清音冷冷地问,仍然望着那块黑暗。

    “咱们都是他的朋友,应该一块劝说。”辛幼陶向沈昊投去询问的目光,他能察觉到,秦凌霜死后,沈昊是最冷静的人之一,远比他预料得要冷静。

    “没有什么事一定会导致入魔,也没有道士能够被劝说不入魔,慕行秋相信他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这就够了。是福是祸,谁也改变不了。”沈昊也在望着那片黑暗,似乎对谈话不太感兴趣。

    沈昊是野林镇的人,他对秦凌霜的感情虽然隐秘,身边的朋友却也都能看出端倪,听到他的语气如此冷淡,不禁都很意外,辛幼陶和小青桃交换了惊奇的目光,都没再说什么。

    “好像又变冷了。”一名道士随口说,只是为了打破暂时的沉默与尴尬。

    他的话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纷纷点头,都说又冷了一点。

    “寒气是从那里来的。”沈昊指着乱荆山道士正在其中施法的黑暗区域。

    “不对,寒气是从后面传来的。”杨清音提出相反的看法。

    为了确定谁对谁错,几名道士全都集中精神,仔细感受。

    “中间。”

    “身后。”

    看法仍然没能形成一致,“这不太正常吧?孙玉露也不提醒咱们一声。”

    杨清音也搞不清情况,她对灯烛科的了解一点也不比普通道士多,“先撤退一段距离吧,他们可能……总之咱们不要干扰她们施法。”

    谁也不喜欢这种又湿又冷的感觉。所以都同意杨清音的意见。

    沈昊最后一个飞走,很快就追上杨清音,“两位首座对乱荆山道士有防备吧?”

    “当然,两个老家伙防备着任何人。甚至包括你我。”

    飞出一段距离之后,地面上传来一个声音,“杨道士,需要我们帮忙吗?”

    是符箓师刘鼎。他是西介国人,但也属于龙宾会,听说慕将军需要帮助。主动请缨参加。

    杨清音带头降到地面上,走到刘鼎面前,“没事,你们的禁制还稳定吧?”

    “一切正常。”刘鼎显得有些兴奋,向左右的十余名符箓师扫了一眼,为自己能与道士说上话而骄傲,“一共七层禁制,第一层正好环绕大坑边缘,然后每隔二十步一层禁制,这个规模可不小,赶上一场大战了,而且这些禁制都很强大,最里面一层就用掉了接近百张高等纸符,每隔一刻钟,还要再祭出十张,总共算下来……”

    刘鼎说起符箓滔滔不绝,其他道士也降至地面,敷衍地听着,这里的空气中没有那股阴凉的寒意,他们放下心来,有几人重新飞在空中巡视,只有杨清音和小青桃留在地面。

    刘鼎突然停止宣讲七重符箓禁制的特点,“时间到了,得加强禁制了,符箓师和道士不一样,我们更习惯互相配合,让力量更强大一些,我们一块负责最里面这层禁制,每人都要祭出不同的纸符,有一点差错也不行,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

    刘鼎一边说,一边取出纸符将它祭成灰烬,其他符箓师也都祭符,虽然没有阵形,也没有人指挥,但是有前有后,各司其职,配合得倒是颇为默契。

    “好了,我的职责就是监视禁制是否受到影响。符箓禁制至少有一千种,用途各不相同,有些能抵挡有形之物,有些能拦截无形……”刘鼎脸色突变,接连祭出三张纸符,大声问:“怎么回事?”

    十几名符箓师都在极快地祭出纸符,一名年长的符箓师神情严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向外突破,禁制就要……”

    话未说完,不远处突然响起轻微的爆破声,像是一只吹出的泡泡在空中碎裂了。

    阴冷的寒意缓缓拥抱众人,不急不徐,像一条极有耐心的巨蟒,准备花一天时间将猎物勒死。

    一名年轻的符箓师发出惊异的叫声,“咦?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我,我快要站不住了。”

    在外人眼里,这名符箓师一点异常也没有,仍然稳稳站在原处,连衣角都没飘动一下。可所有符箓师都变了脸色,因为他们也有同样的感觉,好像有一股逐渐增加的吸力在将他们往大坑里拖拽,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慢慢后仰,以对抗这股吸力,都觉得别人的姿势很奇怪,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这样。

    只有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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