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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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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穆然才惊觉,他竟是那么地期盼见到才几天不见的方成。 
原来,这几天的郁闷是因为他不再出现的关系;原来,他一直在为那天晚上所说的话而后悔;原来,光是知道他可能就在身边,他就会这么高兴…… 
“他——”孔月有些犹豫地咬着下唇,想了想后才说,“他去引开‘地蛇’那伙人,他让我趁机赶紧救你出去,所以——” 
“他一个人?!”穆然盯着孔月。 
“就他一个人……”被穆然盯得心寒,孔月喏喏地说出—— 
“啊,穆然!”孔月的话刚说完,穆然就像疯了般推开她,他狂退几步直到后背贴在墙上时才停下。 
穆然让自己忽略腿部的酸麻酥软,勉强自己站着,他用深黯的双眸直直望着被他推至另一边的孔月,他声音低沉地问她:“方成现在在哪里?” 
孔月一听,大概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于是她急切地对他说:“穆然,小成他不会出事的,他怎么说也是混过黑社会的人,他自己会想办法脱身的。现在,你只要跟我离开就好,这也是小成的意思啊!” 
“方成人在哪里?”穆然没有理会她的话,仍然冷冷地问。 
“穆然,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我们得快得离开这里。要不然呆会那些人回来就惨了!”孔月想走过去,却被穆然喝斥。 
“你不要过来!你只要告诉我方成在哪里,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穆然……” 
看到穆然黑泽到深不可测的眼里那冷然强硬的坚决,孔月竟觉得后背开始变得冰冷…… 
“碰!”厚实的木门向孔月迎面扑来,猛地关上,差点撞到孔月的鼻子。 
孔月气急败坏地朝这扇门狠狠地踹去,“干你娘的,竟敢把我赶出来,我不就是欠了你一个月房租嘛!” 
踹!踹!踹! 
踹得脚都麻了,大门却还紧密地关着,几乎看不出它有动摇过。 
看到不管是大门还是大门内的房东都不为所动,孔月有些气蔫的一屁股坐在石阶上。 
目光投放到不远处被她以前的房东丢出来的,她的行囊,孔月欲哭无泪,她苦着一张脸把头埋到曲起的双膝里。 
“天啊,我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了,怎么像撞了邪似的这么倒霉啊!” 
孔月的声音闷闷地由她埋在腿间的脸里传来,“不但莫名其妙地得罪上司被炒鱿鱼,还被人骗走我所有的积蓄,现在,又被房东赶出来——我身上已经没有几块钱了,难不成要沦落街头!——啊,我不要——” 
想到这儿,孔月心烦地搞乱她拉直过的长发,“天啊天啊天啊!我好不容易熬出点成绩,却一切都失去了——总不会是要我从头再来吧,可是哪还有上次的好机会啊!——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低头心烦意乱地想着,孔月突然看到一个人的脚出现她视线里,本只是想抬头看看来人是谁,她却在看见对方的脸时呆掉了。 
看着那可以吸引所有人目光的俊帅脸孔,孔月目瞪口呆地缓缓站起来,在她望进此人那深邃的眼睛中时,她情不自禁地唤道:“穆然?!” 
当穆然找到方成时,他正被五个人围攻,虽然粗略看去时,方成没有受到多大的伤的样子,但,穆然却轻易看出了现在的方成已经处于劣势。 
原本还在拼命反抗的方成无意中瞄见了冲到外头的穆然,他呆了一下。 
穆然?!他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了吗? 
而也就是他的这么一愣,让他后面的人逮到机会,用木棒往他的背上狠狠敲了下去—— 
“方成!”看到的穆然想冲去,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成被人用手腕粗的木棒猛烈的击打在背上。 
“啊!”没有任何防备的方成被打到趴在地上,一股热流跟着涌至喉咙,鲜红的血液由方成的嘴角流了下来。 
“方成?!”穆然见到,胸口一窒,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而那五个人见到穆然竟然已经自己跑出来时,全都不再理会方成,只想把穆然这只煮熟的鸭子再关起来。 
而已经无力站起的方成见状,伸手拉住其中一人的裤脚,并对穆然喊道:“穆然,你快走啊,别留在这——唔!” 
方成拉住别人裤脚的手被人恶狠狠地踩了下去,而站在不远处的穆然,似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们该死!”再也没有犹豫,穆然在这帮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跑了过来,没有人注意到时,他已经把离他最近的人给踹倒在地上。 
穆然疾速敏捷的动作让在场的人全都怔住了,包括已经跟上来的孔月。 
他们没有一个人想到,穆然居然会武功! 
还好绑架穆然的那群人醒神得够快,在穆然准备动手再袭击下一个人时,开始防御——没有反击,准确的说,是根本没有机会反击,就连防御都是勉勉强强。 
现在他们才领悟为什么穆然身为全国首富穆枫鸿的儿子却可以不带任何保镖到处逛的主因——他们怀疑那些保镖的武功都没穆然厉害—— 
不过他们的这个领悟代价太高了…… 
五个人,穆然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全把他们打趴下了,且因为刚刚他们当中有人曾欲图对他不轨和伤了方成的原因下,他们——都是穆然用最狠的招数打趴在地上的。在他们一面倒的被穆然打的过程中,发出的凄冽惨叫声不仅是孔月,连趴在地上还不能起来的方成都觉得心惊肉跳—— 
当最后的一个人被穆然狠狠踢飞至一旁,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时,穆然才跑到方成面前。 
“方成,你没事吧?”穆然小心翼翼地把方成移到他的怀中,一脸担忧地问。 
“没、没事……”惨白着脸的方成断断续续地回答,“只是、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伤到内脏了,来,我背你去看医生。”穆然一听,就想把他扶起来,却被方成拦下。 
方成用没有受伤的手拉住穆然,对他说:“不、不是——是前几天我酗酒造、造成的,我只要睡、睡一下好……” 
“又是睡一下?!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发了烧说睡一下,都伤成这样还说睡一下!”因为他的话,穆然觉得有些气结,“你爱惜一下你的身体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会担——担心的。” 
方成听不出穆然话里的深刻含义,听到他这么说时,他满脸内疚地看着穆然,“穆然,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被人绑架——你放心,你以后不会再、再发生这种事了,因为、因为我不会再、缠着你,要你跟我做朋、朋友了……” 
穆然静静地看着如此说的方成,环在方成肩上的手箝紧—— 
而一直到现在才从穆然而厉害的身手中回过神来的孔月本想跑到他俩身边,却猛地被人拉住,吓了一跳的孔月刚想张口喊叫,这会她连嘴都被人用手封住了…… 
“方成,你好自私,你要在我完全明白了我的心时就想逃开我吗?”穆然淡淡地笑着。 
“穆然?”方成眼含不解地望着他。 
“方成,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那天对你说那些不想做你朋友的话?——那是因为,我发觉只要跟你再一起,我就变得不再是我,不再是那个冷静自如的我。这个改变让我不能去适应,因为这是我从未遇到过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甚至觉得害怕,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只要不再跟你在一起就可以回到从前,可是,我发现这么做根本就是多余的。跟你在一起时的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是件好快乐的事,我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可以跟你到处疯,到任何地方找寻让我们留恋的地方,我甚至已经习惯了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 
“所以,你离开的这几天,让我好不习惯,让我好怀念,也让我后悔我那天所说的话——” 
“穆然……”穆然诚挚的眼睛让方成感动的伸手拉住他的衣襟,“我们、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嗯,做朋友。”穆然笑着点头。 
“真的真的、可以做朋友。”方成拉住穆然衣襟的手拽紧,他急切地想得到他的肯定。 
“真的真的,我保证。”穆然空手一只手,握住了方成拽住自己衣襟的手,向他肯定的保证。 
“不会再分开……” 
“不会再分开——”穆然笑着,连方成都因他坚定的笑而不再怀疑,放松下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他,脸上带着微笑看着穆然俊逸的笑容渐渐昏睡过去。 
看着方成因疲惫而合上的双眼,穆然才露出他眼里的悲伤,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他刚刚在向方成做保证时,他的心在滴血。 
一直到看到方成在自己面前被人打倒在地时,他才醒悟,原来他爱他,爱出现在第一次见到方成时。 
明白这个事实时,他听到被他用来垒住心房的墙壁坍塌的声音,他的心被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让他瞬间领悟了他为什么会在方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由自主且莫名其妙的心情——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他啊…… 
不知道这份心情时可以无视它,但知晓之后竟是这么的刻骨铭心,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爱在方成说要做朋友时变得无奈。他可以自傲的无视所有人的眼光,却不能抵制他的所有乞求,这是爱,心完全为了所爱而跳动,尽管这样让它疼痛不已。 
笑着说要当他的朋友,心却如刀割,可他连睡时都带笑的脸竟让他觉得,再痛也不过如此罢了—— 
紧紧把方成的身子锁制在自己怀中,穆然醒悟,现在的他,心不再是自己的——在那如风的人儿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它就落到了他身上,从那开始,所有的一切,皆都因他身不由己,却心甘情愿…… 
孔月不停挣扎着,但禁锢她所有动作的人却不为所动,连一丝声音都不让她发出,突然之间,她注意到了一个人出现在禁锢住她的人的旁边,当她瞄见此人是谁时,她呆掉了—— 
因为接到方成的通知而带着保镖赶来救人的穆枫鸿无言地站在角落看着不远处的穆然和方成,当他看到穆然满脸悲伤地把方成抱在怀中时,眼里是无尽的森冷…… 
夜已渐暗,在长无边际的水泥路面两旁,夜灯已全然亮起。在漫漫长夜,这些灯不光是用来照明,还有,用来装饰夜晚的城市。 
庄重的黑色私家轿车在这条安静且宽敞平稳的路面上如同滑动般,寂静优雅地行驶着。 
然而,由外看似安静的轿车,在被良好的隔音设施挡阻的车内,却一点也不安静—— 
“天啊,我没想到我居然可以坐上价值上百万的BWM最新款的车!——”自从坐上车子后,孔月的惊叹声就一直不停地响起。 
坐在后座的她藉着车窗外的灯光,在昏暗的车里用她被灯光照亮的眼睛惊叹地看着车里的一切设施,手跟着视线所望到的地方四处触摸,还不时在车座那柔软到让人几乎要陷下去的车椅上弹跳,此时的她无疑是一个见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兴奋不己、乐此不疲。 
玩得颇为尽兴后,她才把目光放到坐在副驾驶座的穆然身上。 
“穆然,你是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这次回来要待多久?还是,回来定居的?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的?你知道吗,我现在正需要帮助呢,你来得好巧!……” 
孔月身子夹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望向面无表情,眼睛一直看着车外的穆然,一开口就是成串的话题。 
穆然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般,没有一丝的回应。仍然维持他坐在位置上,静静望着前方的动作。 
孔月见状,无所谓地耸耸肩,坐回原位上。 
“穆然,你的脾气还跟十年前一样耶。我以为你在国外呆了十年后会变得爱说话点,没想到还是老样子——不过,你变得比十年前成熟、也更帅更迷人了!我差点认不出来……” 
孔月继续吱吱喳喳说个不停,也不管穆然有没有听进去,还在兴奋的她根本就不曾看到,照在后视镜里的穆然的眼睛,是冷然无情的。 
离 
原本打算乖乖呆在家里,直到家里的人都把他被绑架的事淡忘后,才去找方成的穆然在他被绑架那天离开方成后的第三天,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狂思,主动走出了他禁闭了两天的房间。 
他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是个没有耐心的人。 
在这三天里,他顺家人的意,没有做出任何一件可以与外界联系的事——经过这件事,他的母亲甚至后怕到听到电话铃声就打颤,更不准他去接近它。他只能在心中无止境的想着那天被送到医院里的方成。 
思念原来也可以燎原,刚开始离开方成时的一点点想念在过后的时间里不断燃烧,只会越烧越旺,没有停止的可能。 
什么冷静,什么自恃,一直被父亲循循善诱的一切在想念方成的心中,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在这三天里,他在想的都是方成他现在怎么样了,他受的伤严重吗?他受伤的期间,是谁照顾他?那天他还没来得及知道他的伤势,就被父亲带回家里,从那时开始,不知道他一切消息的他只能任思念侵蚀他的全身,焚烧他的意志,他甚至在不经觉间在整张纸上写满了他的名。 
——原来,爱他已是如此的深。 
深到光是思念,都可以毁灭他。 
穆然刚走到大厅里,就被已经在他家任职多年的老管家叫住了。 
“少爷,老爷找你,他在书房里等,叫你过去。” 
转身望着恭敬站在他身后的老管家,穆然无奈地退回脚步。 
“我这就去。”现在的他不敢也不能忤逆父亲,因为他控制着他的一切。 
不用老管家带路,穆然熟悉地走过家里宽敞的厅室,穿梭在长长的亭廊里,最终到来到了老管家所说的书房门前。 
穆然努力让自己心无杂念,连想念方成的心思都得埋在他自认他父亲看不到的地方。他不能在面对父亲时是满腹心思的,更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心,乱了。 
父亲的目光非常的犀利,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出别人的心思,这也是他的事业会这么成功的原因之一。 
他规定身为儿子的他不能乱心,这是成为一个成功者的首要条件。 
曾经觉得这么做没什么不好的他现在想来只觉得那是一件令他嗤之以鼻的事,他发现他的心乱得理所当然,就像是爱上方成,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也因为他现在只能在父亲那庞大的势力下过活,父亲的话他就算不听也不能明摆出来,否则,方成会成为他反对他父亲的最大牺牲者,这更是他害怕去违背他的意思的主要原因。 
原来是不想,现在是害怕,他爱着方成的这件事情,除非哪天他拥有了胜过他父亲的力量,否则,就必须得隐藏,不然,方成就会被伤害。 
穆然认为现在的他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后,抬手在实木雕成的大门上轻轻敲着。 
“进来。”在穆然敲过第二声后,穆枫鸿低沉的声音不紧不缓地传出。 
深吸一口气后,穆然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了坐在书桌上看文件的他的父亲——穆枫鸿。 
孔月兴致勃勃的目光在车子开了一段时间后落到车窗外时,变得疑惑。 
车子并没有如她所想的去到什么豪华的地方,而是渐渐的往狭窄的路上开去。 
她把整张脸贴在镜面上,想由昏暗的车外的景色看清她到底被送往何方。 
越看,孔月越因车外那越来越简陋阴涩的四周景物感到疑惑——有点熟悉…… 
“穆然,我们这是去哪?”孔月忍不住问,忘了他由始至终都没开过口对她说过话。 
可奇迹般的,穆然回话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仔细听之下,还带着令人发寒的噬血—— 
精力集中于车窗外的孔月没有听出来,而就在她因外面的景色在心中产生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车子在一个转弯处拐过时,突然跳到她视线里的景物让她镇呆了…… 
车子刚停稳,头一个下车的是孔月,她是冲下来的,车门都忘了关。 
张口结舌地望着眼前这幢陪她长大的房子,她从未想过,她还会有再看到它的一天,她以为它早被拆毁了。 
好不容易将视线由看上去有过修复的小楼房里移开,孔月望着已经走到这幢楼房面前站立的穆然。 
她问背对她,也在看着这幢只有藉着月光和车前灯来照明才能看见的古旧房子的穆然,“为什么要来这里?” 
穆然转过身,笑着问:“这里以前被月光照到吗?” 
穆然莫名的令人心醉神迷的笑,还有他的不答反问,让孔月觉得奇怪,但她仍回答他:“没有,因为前面有幢大厦——” 
孔月的话截然断下,她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转过身望着身后。 
空的?! 
她原以为还耸立在原地的大厦竟不见了! 
不可置信地,孔月徐徐回过头…… 
她以为应该被拆毁的小楼还在,她以为还在的大厦却凭空消失了…… 
她感到她的心空出了一个洞,被风吹到心里,冷澈全身…… 
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到穆然身上,孔月看到他还在笑。 
银色的月光下,暗黑的小楼前,孔月联想到了她偶尔某次在书中看到的光之子——晓光——他最后坠入地狱,成了暗之王——撒旦—— 
叫了声“爸爸”后,穆然坐到了穆枫鸿书桌的前面的椅子上。 
穆然坐在椅子上后,穆枫鸿才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并没有用他能穿透人心的目光看穆然多久,穆枫鸿没有任何拐弯地说明了他让穆然来这里的原因。 
“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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