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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要母仪天下!谁说我回不去,我偏要回去!”善悟激动大叫,拼命的摇着头。
是的,他是回不去,没有了身体就算回去也没有落脚的地方,但他也不能以此要协他!他根本就不希望做他的王后,跟他后宫那些女人争风吃
醋,他只希望与心爱的人平静的终老一身,从各方面看,拥有多众情人的君斐然绝对不是个好情人。
“我说是就是,明日我就大赦天下,封你为后,你别想走的了。“君斐然也怒了,霸气的压向善悟的脸,吻了下去。
炽热的气息喷撒在善悟冰凉的唇上,冰与火的交融,达到了沸点,君斐然像要把他揉入体内一般,大力的夺取他的呼吸,直到他两眼翻白,才
心有不甘的松开他。
善悟无力的倒在君斐然的身下,眼神是那样的散乱,引诱着对他怀有欲望的君斐然,自然再一波的侵略在继续。
“咎咎也要亲亲。“软软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本已闭上了眼,但听到如此奶声奶气的声音,善悟睁大了眼睛。一个头梳羊角辫,身着黄色小缎的圆脸奶娃,流着口水爬上龙床,睁着圆滚滚
的眼睛,好奇形怪状望着在床上翻滚的两人。
“我要亲哥哥。“两个大人眼睁睁的望着奶娃朝他向爬来,用流着口水的小嘴在善悟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哥哥的脸好香,咎咎喜欢,还要。“作势,奶娃又要把口水印上去。
“住手,他不是哥哥,是母后。“一只大手把奶娃拎了起来,丢到一边。
“不是,他是哥哥,哥哥的胸是平的。“奶娃不依,嘟着嘴。
“平的也是母后,快叫母后。“君斐然板起脸,训斥着不到两岁的幼子。
“不要,不要,他是哥哥。“
“快叫母后。“
……
善悟无言,望着在他面前争吵不休的一大一小,眨着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哇“奶娃的一声哭喊,不仅让君斐然停止了吼叫,也让呆了半天的善悟回过神没来。
“父王欺负我,坏父王,臭父王!“奶娃越哭越大声,响彻整个大殿。
奶娃边哭边翻身舞动着手脚,连滚带爬的,经过一翻努力,终于赖进善悟的怀中,粉嫩的小脸磨忱着他胸前的衣襟,把眼泪、鼻水都擦在上面
。
本不作声的君斐然,虎着脸,一把拎起奶娃,打开房门丢到侍卫的怀中。
那是他的儿子吗?没想到小娃娃也挺可爱的,也不知为何喜欢赖到他的身上,倒是件奇怪的事!
儿子,君斐然的儿子,单舞也是别人的儿子,他身为儿子的父亲过的养尊处优,可他的父亲却至今下落不明。不行,他要问清楚!
君斐然刚关上门,就迎来善悟的投怀送报,乐得他眉飞色舞,神采飞扬。
“快说,我爹在哪?”却被善悟兜头一盆冷水,淋的透湿。
“放心,你爹安全的很,我不会亏待他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作势,君斐然欺了过来,乘善悟分心,把他圈在怀中,大手不安分的肆意抚摸
着触感极佳的肌肤。
卑鄙无耻的色魔,脑了里一天到晚都是些淫秽的念头,还净对他说如何爱他,亏他还被他感动过,老天爷真应该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衣衫已被褪到腰间,细嫩的皮肤全都暴露在君斐然那双充满欲火的眼中,秀色当前,食指大动,正待饿狼扑羊之际,“哇”的一声小孩的啼哭
声,打断了他的性致。
“咎咎要抱抱。”不知为何,奶娃突然又出现在他们身边,这次还紧紧的抱住了善悟的小腿,哭的惹人揪心。
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打断的又是自己的儿子,君斐然无奈叹口气,翻翻白眼,把气发在侍卫身上。
“为什么让太子进来?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他吗?一群废物!”脸上黑一条,白一条。
侍卫们吓的腿发软,战战兢兢道:“回君上,是太子哭闹着要进来的,小人拦不住。”
善悟望着腿上的小人儿,脸上浮现欣慰的笑意,弯腰把起奶娃,伸出手指咯了咯他圆圆的下巴,逗得奶娃笑个不停。
向来不喜欢小孩的善悟,竟对眼前不大的奶娃有了好感,想放下又舍不得,抱在怀中软软的,像面团。再看君斐然,也没有靠过来,只是一脸
郁闷的坐在一旁,原来奶娃也有当第三者的功用,自然是舍不得放手了。
看着眼前合乐的一大一小,君斐然脑中的欲火立刻烟消云散。多好的一幕,善悟对他一向是冷冷的,从未像现在在他面前笑的如此开心。他几
乎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如今,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握,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过,好像儿子在他眼中比自己要受欢迎的多,君斐然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气冲冲的夺过自己调皮的儿子。
“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玩。”奶娃不依,一双圆滚滚的大眼防备着。
对于跟自己的性子一模一样,独占欲超强的儿子,君斐然也是无可奈何,在善悟的眼中,他是不如自己的儿子,何必上去碰一鼻子灰?!
这时,善悟已经明白有奶娃在,君斐然是不会对他动手的,仿佛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小人儿不放。
宽敞的殿内,二大一小,除了奶娃天真无邪的嘻乐声,没有其余的杂音,一脸扫兴的君斐然则郁闷的望着他们,而善悟却像没看到他一样,与
奶娃有一搭没一搭的闹着。
“哈——”也许是玩的累了,奶娃打着哈欠,揉揉眼睛,把头靠在善悟的怀中睡着了。
君斐然忽然上前几步,从善悟的怀中抱过闭睡熟睡的儿子,走了出去。
原以来君斐然还会回来纠缠于他,哪知等了半天,都没看到他的身影,才放下悬在半空中的心。
接下来的数日,枯燥乏味,门口的侍卫寸步不离,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别提他想出去了。
焦虑的事情多了,人也变得心浮气燥,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时不时的砸着房中的东西,令他气恼的是,当他第二天醒来时,房中的一切又恢复
如初,后来,他也不再砸东西发泄怒火。
其间,除了宫女们偶然送来些食物,再没有见过一个人来,就连君斐然也不曾来过,他现在是非常的无奈,有一种笼中鸟的感觉。
这日,他亲耳听到殿外的侍卫在换班,轻声的走到门边想探听些什么,为未来逃出去这里做好计划。不巧,今日来换班的其中一个正是刚入宫
,闲来无事,聊起天来,不知一切皆落入了他人耳中。
“听说没,我们君耀国第一美男子,当朝状元单墨因谋反叛国罪,打入大牢,待秋后处决,这房中之人好像是他哥哥,你说君上为什么要把他
哥哥关在这里?”
“少说两句。”这声音是年长的侍卫发出的。
“不会是怕弟弟越狱,拿哥哥来做人质吧?”可问话的人根本就不当因事,继续问着。
“我看不会,君上对房中人好着呢,要是君上对自己的亲哥哥有这么一半好,也不会任由自己的亲哥哥在大牢中受苦,自己则一副不知情的模
样。”另一个也不免搭了话。
“是啊,是啊,现在他们两个都被关在大牢中,君上连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放过,要是哪天我们也触怒龙颜,只怕落得个死无全尸。”
“知道就好,少说为妙。”
门外又是一片寂静,两人真的不再议化,急得想继续探听消息的善悟一头大汗,想出去直接问,又怕打草惊蛇,不问,又不知具体情况,叫他
如何是好?!
连日来,一直都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除了偶尔关心爹的下落,倒忘了单墨的存在,既然君斐然已经重新坐回王座,那单墨的一场只怕会很凄
惨。他毕竟是单舞的亲弟弟,他霸着这具身体,自然也应该承担他所应付的责任,虽然单墨曾想置他于死地,但他也不能见死不救,任他自生
自灭,图让爹爹伤心。
还有君惬意,没想到居然也会落到君斐然的手中,定是那日单墨大破邙山,未曾逃脱,被困住,后来被回朝的君斐然逮个正着。
这两人都要救!但如何救?怎么救?他还想不出头绪,他现在几乎是自身难保,君斐然没有来纠缠于他都算好的,哪有能力救其他人?
门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定睛一看,竟是多日不曾出现的君斐然,这回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只是退到房内,一副不理人的样子。
“今天如何?看你模样,精神倒不是不错。”君斐然一脸喜气,迈步坐到他的身边。
这些日子,总在忙着处理叛臣的事,没空过来看看,而且听宫女们说他最近脾气不好,总是摔东西,也不好来看他,今日,看他没有发作,决
定前来一试。
他倒不是怕他,只是怕他乱砸东西伤了自己,所以每次他摔完后,他就命令侍卫再重新换些新的来,至少这样没见到他再发脾气。
只是进来见着善悟冷着张脸,没有往日的生气,多少有些失望。这些日子,因脑子里总是想着善悟的身影,碰到其他的妃都提不起性致,又不
敢强迫倔的他,只好压抑着,看今天这样子,只要略施手段,或许可以一尝夙愿。
只是片刻,善悟的脑中已经是百转千回,聪明如他,自知下面该如何计算。
“嗯。”神情和缓一些,算是应了一声。
他不可能一脸的假笑,故意接近君斐然,那样只会引来怀疑,想要达到的目的反而达不到。
君斐然果然不见疑,咧着嘴笑的乐不可支,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道:“你终于肯理我了。”简直比当年坐上王位还要兴奋。
“我想出去走走。”善悟没有抽回手。
计划的第一步,自然是熟悉地形,他不出去走动,如何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还要大牢的方位?更谈不上救人!
“来人,摆驾御花园。“一声令下,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后花园进发。
善悟这才明白真实的王宫有多大,房子少说也有几十间,而且座座看起来都差不多,就别提那些七拐八弯的回廊
,向来对路就不太感冒的他
头脑已经有些发麻。待他回过神来,已经隐约可以看到花园的一角,他也无心观察四周的花草树木,低头努力回想刚才走过的路。
走在前面的君斐然一脸的兴致盎然,拉着善悟的手,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儿早已神游。
“王美人到。”一声唱喏,君斐然脸上的笑意立刻凝固。
远远望去,一位身着湖绿色锦锻,纤细的人儿莲步款款走来,近看玉骨冰玑,那张俏丽的脸蛋白里透红,清似莲花,可惜这一切都生在一名男
子身上,要是女子只怕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君上,奴家这厢有礼了。”清丽男子,举手作缉,仿如花果在空中摇摆,连善悟都不禁抬起头细看。
君斐然并没有因美人的出现而龙颜大悦,反而那双眼睛依然没有从善悟的身上移开。这一切,看在美人眼中的一寒,皱起秀眉,万般委屈,也
不好发作,咬着下唇站到一边。
善悟看在眼中,记在心底,连这么美丽的人都有一天被遗弃,他这种平凡样貌,只怕没几天就会被打入冷宫,君斐然不过是吃惯了大鱼大肉,
偶然换些青弱小菜罢了。
懊恼的拍了拍脑门,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还是抓紧时间观察四周,不过看这阵势,里三层,外三层,就算他逃的出王宫,也进不
到大牢。
在他发愁之际,君斐然终于注意到他的反常,浓眉一挑,把他拉入怀中,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眼睛与自己平视,仔细的打量着。
“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君斐然还是看出了端倪。
胸口一拧,想挣扎起来又怕惹人起疑,好耐着性子坐着,努力装无事状:“没,没事。”他急于否认,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行,不能再强迫自己笑脸相迎,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忍不住吐出来。这时,宫女们端来一盘水果,盘中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精致果实,一股
恶心的气味扑面而来,他捂着嘴冲到一边,对着园中唯一的花池大吐不止。
“君上饶命,小的不应该把青果和紫芒放在一起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青果和紫芒放在一起,会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特别是体质敏感的人闻到后会呕吐不止,她一时不察,竟然把这两种东西放在一起,这次恐
怕小命不保。
王美人的眼中寒光一闪,赶在君斐然的前面跑了过去,假做关怀状,拍了拍善悟的后背。
“不好了,善公子落水了。”池边溅起一道水花,池中四散而开。
一声尖叫,打乱了井然有顺的排列,园内顿时乱成一团,君斐然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不顾众人的阻挡跳了下去。
他这是要死了吗?好黑,好冷!不会游泳的善悟闭着双眼,双手向四周划动,却越隐越深。
呵呵,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经历过几次死亡,这次他的生命真的会走到尽头吗?或许这次就直接到阎王爷那里报道,一了百了,记得下次投
胎的时候不要再做人,做人实在太累了……太累了……
意识已经渐渐脱离身体,在他就要关闭生命的那扇大门之际,君斐然的声音在耳边猛然响起:“善悟,不许你死,给我醒来。”
他好像真的看到君斐然了,难道他也跟他一样,上了奈何桥?混身湿透的善悟,抬头虚弱的笑了笑,头一歪,倒在活像水鬼的君斐然怀中,昏
了过去。
第十章
他这是死了吗?四周一片漆黑,这里就是阎罗王的大殿吗?好黑,看来他是真的到了地狱!早知如此,就去学游泳,他从来未曾想过自己会溺
水而亡,想来他只不过是刚到池边,突然后背一个重击,重心不稳才掉入池中,并不是自己摔进去的,难道他真的要做个冤死鬼?!
好刺眼,是什么东西?善悟眯着眼,抬起头,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挡住刺目的光线。
“快来人啊!单公子醒了。”高扬的女声,随后一阵阵脚步声,众多张老脸凑到他的身边,把脉的把脉,看眼的看眼,直到确定他无事后,才
敢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喘口气。
半晌,善悟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没有死,仍然躺在自己的房中,床边守侍的都是太医,皆因君斐然的一声命令吓得半死,全都战战克克的。
或许经历过许多生死关头,他早已经习惯,睁了睁眼,旋即又闭上,虚弱的身体已经随不住外来的侵略。
当他再次醒来,从侍女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王美人嫉妒君上专宠于他,故意推他下水,君上不顾自己的安危,第一个跳入池中
,救他上岸,还急传太医来救他。
原来如此,难怪在水底,他感到有人推他,当时太黑,神志又不太清,没有看清楚,如此说来,他倒要感谢君斐然的救命之恩。
“君——”
“这几日,公子昏迷不醒,君上日夜守候,今晨才在众大人的劝说下,回宫安寝。”侍女极会察颜观色。
算了,他这一落水生出了好些事,只怕耽误了救人大计,现在想动,却无力下床,有些无奈,但也无计可施。
正当他在思考如何逃离王宫之际,君斐然慌张的冲了进来,满脸的络腮胡子,神情憔悴,黄色的蟒袍皱巴巴的,进门就直奋床边,一把抓起他
的手,差点流下眼泪。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你快把我吓死了。”
那一刻的心痛,好像万剑穿心,他不要再经历如此痛彻心腹的过程。他发誓,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善悟落水的那天,他已经下令遣散后宫,但危险可能还是存在,以后,他要把他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那该死的贱人,害他最心爱的人儿落水,处死他已经算是皇恩浩荡,幸好善悟没事,否则他肯定把他凌迟处死,千刀万剐。
看着眼前像乞丐一样的人,善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向来意气丰发的君斐然吗?不太像!他不禁睁大眼睛,瞪着眼前不修边服的
男人,心里滴咕着。
“不好意思,我这样太邋遢了。”
一听到他醒来,他就赶了过来,头也没梳
,胡子也没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