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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袖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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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婊子,连他的姓也纹在身上,你就这么欠人操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怒发冲冠,单墨愤而坐在他的腰上,左右开弓,巨掌挥 



向他。 



善悟绝望的闭上眼,苦笑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转眼,恶魔变成天使,再一转眼,天使又变成了恶魔?肩上的字并不是他自愿刺去的,他想 



解释,单墨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住手。”晴天一声霹雳,把他从魔爪中救下,善悟再次张开眼,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狠毒的单墨,而是一个令他完全意料不到的人——君斐 



然。 



而单墨此时已经面色惨白的倒在房中的一角,一手护在胸口,张口喷出一股鲜血。 



“是你?“他记得君斐然早已身受重伤,此刻,如果不是躲在某处养伤,也应该不会出现这里,还出手救了他?! 



太乱了,实在是太乱了,不过短短数日,他的世界变的杂乱无比。单墨的失态,以及君斐然的莽撞,这些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全都在他眼前发生 



了。 



“躺好,这里有我。”君斐然回过头来,一脸严肃的把我压在床上,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 



他什么时候沦为被保护的对象?他何时变得如此懦弱,不甘心的善悟,拉开君斐然的手,坐了起来。 



他要坚强的面对现实,他要弄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君斐然会身受重伤的出现在邙山?为何单墨会深夜出现在他的房中? 



“哥哥,到我这里来,我会保护你的。”单墨一反刚才的阴森,绽开最美丽的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艳却沾有巨毒。 



但善悟的脑子突然一晕,竟然站起来,朝单墨走去,幸好君斐然抢先一步,把他拉了回来。 




第六章 



脸色有些苍白,君斐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横眉怒斥单墨,大手一伸,硬把善悟拉入怀中:“单舞,不要过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善悟猛然醒悟,脑子里一片清亮,回想起刚才一幕,刚平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原本已恢复些元气的单墨,经君斐然这么一喝,他那幻人心神的邪功立刻反攻,激得胸部一闷,差点吐出血来,处于下风的单墨狠狠的怒视着 



君斐然,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样。 



“刚才发生何事?为何我的头现在还有些晕?”善悟抬起像蒙了一层纱的双目,迷茫的向高出他大半个头君斐然问道,俨然忘记自己此刻被他 



拥在怀中。 



他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不过是看了单墨的眼睛而已,立刻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发生的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面对着一脸茫然的善悟,君斐然的脸色明显的和缓起来,轻声道:“那是他跟一些邪道中人学来的邪术,只要看了他的眼睛,就会被他迷幻心 



神,想当初在山下,我就是被他迷失心智,以至于大权旁落。”在善悟的面前,君斐然已然放下君王的架式。 



善悟一怵,心莫名的绞痛了一下,眉心团的紧紧的。他记得原来的世界早就有了催眠术,莫不是单墨练的也是类似催眠的法术,看来这个世界 



里的事情他也并不是全都掌握了。 



君斐然伸出大手抚平善悟的眉心,慢道:“放心,我没事。本来,我只是带着随从四处巡游,不料,他乘我不备,对我使出幻术,令我带上兵 



马朝邙山进发,幸好亲信大臣及时发现我的失常,向我发动攻击,直到受了伤,我才清醒,但大势已去,他不仅偷了我的兵符,还起兵造反, 



枉想弑君谋位,幸好我机警,换上兵服杀出重围,碰巧被你所救……”他的脸上坚硬的线条越来越软。 



善悟恍然大悟,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单墨在作怪,难怪君斐然会突然带兵攻打邙山,难怪他会遇到身着兵装倒在血泊中的他,也幸好是遇上 



了他,要是遇到君惬意的人,只怕……这一切都在冥冥之中,不可说没有缘份的存在! 



突然,他发现自己竟然温顺的躺在君斐然的怀中,由他抱了半天,脸咻的一下红透了,忙推开他,后退几步,靠在床边。 



“哼,你也是贪图我的美色,才会被我迷惑,单舞说的对,你就是昏君。”单墨像厉鬼一样,惨白着脸,用充满血丝的双目瞪着君斐然,凄凉 



的指着善悟道:“要不是你一心向着他,我也不会去主动勾引他!要不是你为他寻死,我也不会彻底对你死心。哥哥,你知道吗?从小我们就 



在一起玩,一起睡,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可你却为了他,这么一个暴君、昏君,而离弃与你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弟弟。我是爱你的,比你爱 



他还要深,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善悟的心好冷好冷,冷的像掉入冰窖一样,麻木到什么感都没有。有着各种想法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单墨爱的人是单舞,而不是君斐然,而 



且他还是爱的这样深,深到为了单舞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杀了君斐然。 



烦!乱!为何在看似平凡简单的单舞身上会发生这么多事?!他原不过单纯的认为,异界的重生是件好事,可现在看来一切都错了,他的到来 



把一切都弄的更加复杂! 



左思右想,他决定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单墨,让他彻底死心,不能一错再错,他要让单墨明白自己并不是他一心爱慕的单舞,而是来自于二十一 



世纪的新人类善悟。 



还未开口,君斐然已抢先一声大喝,挥拳向单墨攻去,边打边骂道:“尔等胡说,我乃一代贤君,何来残暴、昏庸之说,你不过是跟着妖道说 



了些旁门左道的功夫,就妄想谋取寡人江山,还想妖言欺骗他人,该杀。”几招过后,单墨明显处于下风,已经受了重创的他哪里经的起君斐 



然全力的攻击。 



倔强的单墨阴沉着脸咬紧牙关坚持着没有倒下去,用仅剩的一口气切齿道:“我没有欺骗任何人,我只知道谁抢走我的东西就该死,不论用什 



么手段,我都要达到目的。”苍促之间,他把手探入怀中,脸上浮现阴毒的笑意。 



善悟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嚷道:“你们都给我住手,我有话要说。”他的这句话救了君斐然一命,不然只要单墨将怀中巨毒之物射向君斐然, 



势必惊险无比。 



房中两人应声停了下来,齐刷刷的望着他,等着他的下一个举动。 



“你们都听好……我不是单舞,我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人——善悟,数月前,我因意外寄身在上吊而亡的单舞身上,事实上真正的单舞已经不 



在了。”他的声音如洪钟敲打在两人的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他不愿意再充当另一个人的角色,他就是他,到这种地步,再顶着单舞的身份生存下去,他只怕会疯掉。有着前卫思想的他并不是排斥同性之 



间的恋情,而是他对原本毫无感情的人是生不出丝毫爱意。 



他现在最希望就是能以自己的身份走完一生,不再是什么状元,也不再是间谍,特别是不要再与这些复杂的事纠缠不清,他已经够烦的了。 



“不,我不相信,你不可能不是单舞,你是,你一定是,世上哪有什么借尸还魂之事,你不要骗我。”首先发难的是单墨,受到刺激的他,拼 



命的摇头,像发了疯似的朝善悟扑来,摇晃着善悟的肩膀。 



“快放手,我头晕。”本来身体就虚弱的善悟哪经得起单墨这么乱摇,头晕眼花的他气恼的推拒着肩上强大的力道。 



君斐然大步上前,一掌挥来,劲道的掌风扫向单墨,返身把善悟护在身后。 



“不管他是谁,你都不许碰他!” 



善悟苦着脸,道:“我真的不是单舞,你不记得单舞当初已上吊自尽,那时他就已经死去,我只是一缕来自异界的幽魂,碰巧进入了这具身体 



。”他不怪单墨,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还是全身心恋着单舞的他,爱情这种东西伤人最深,他是深有体会……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哥哥都死了,你凭什么还活着,凭什么要占着哥哥的身体,你给我出来,还我哥哥。”单墨头上白烟直冒,脸色绯红 



,一头长发四下飞扬,像地狱中的厉鬼一样,飞扑过来,欲置善悟于死地。 



“你别作梦,有我在,你别想动他一根毫发。”君斐然怒目圆瞪,充当护花使者,一马当先,挡在善悟身前。 



善悟一脸复杂的望着眼前两个飞舞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他本以为把事实说清楚,两便不会再起冲突,不曾想到,他的话反而令两人更 



加激动,甚至以性命相搏。 



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君斐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单墨伤他?难道是怕推动他这个好间碟?不对,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都已攻上了邙山, 



那他的用途已经等于零。 



“啊!”随着一声惨烈的叫声,善悟紧张的把目光投向场中,只见单墨满身是血的垂着双臂怨毒的瞪着君斐然。 



“你们等着,我还会回来的。”转眼间,单墨拖着受创的身躯消失在夜空中。 



君斐然欲强行追去,无奈旧伤复发,身体一踉,捂着胸口,吐出血来。 



大步上前,善悟忙伸手把他扶到床边坐下,翻开他的伤口的衣衫,倒吸了一口冷气,昨天才包好的伤口此时已经全部裂开,也亏他忍了这么久 



,都未出声。 



“我没事。”君斐然故作无事,坐的笔直。 



善悟不悦的拍了他的胸口一下,惹得他痛得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这么重的伤,还要这里逞强,真是不知死活! 



正当善悟去取白布时,君斐然耳尖的听到远处有几道脚步声,匆忙拉开房中唯一的一座衣柜躲了进去。 



善悟鄂然,紧接着,冲进几个人,房内顿时灯火通明,带着进来的就是一脸忧心的君惬意,抓起他的手关切道:“单舞,你没事吧。” 



善悟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衣柜,立刻又冷静下来,抽回冰凉的手,应道:“大哥,所来何事?小弟正吹灭蜡烛准备就寝呢 



。” 



“刚才有兄弟听到你房中有打斗声,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君惬意一意关心善悟,连房中的异样都不曾察觉。 



“小弟没事,只不过见到几只老鼠,胡乱拍打,造成响动,深夜给大哥造成麻烦,多有得罪。” 



“那就好,既然房中无事,我们也就散了。”君惬意紧张之色这才退去,领着众人退出房舍,临走前返身细心的关上门。 



待众人走后,善悟才松了一口气,刚才一幕万分危急,若被邙山人发现君斐然在他房内,那一切都完了。 



“出来吧,他们走了。”善悟对着君斐然藏身的木柜冷冷的发话。 



柜门应声而开,君斐然踉跄着步了出来,左手紧紧抱着右臂,双目紧闭,靠在柜子门上,喘着粗气,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手中还举着一枚 



黑色的药丸,送到他的嘴边。 



“吃了它,可以解去你背上的毒。“就算在危险时刻,他仍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只是为了赎回自己的过错。 



善悟抿了抿唇,接过药丸直接纳入口中,冷然道:“你可以走了。”一挥衣袖,说的云淡风轻。或许这药真的有用,肩上的字已经没有什么感 



觉。 



“不行,邙山已经是是非之地,你要跟我一起走。”君斐然艰难的张开眼,坚定的说道。 



“既然你是受他人所惑,迷失心智,贸然攻上邙山,就应早日退去,你我之间的恩怨从些一笔勾销,你走你的羊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善 



悟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走到窗外,昏黄的月光映在他的身后格外清亮。 



该说的都说了,他与他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他现在只希望能在邙山安乐的度过未来的日子,再来就是把爹接来安度晚年。 



“一笔勾销?怎么可能?别忘了你是我的人,身上还有我的印记。”君斐然意有所指,虎目圆瞪。旋即,他又放缓了脸色;“只要你跟我回宫 



,我就把解药给你。” 



“你别弄错了,我不是单舞,我不会喜欢上你,甘心为你卖命,至于肩上的字,我自会想办法消去,不劳你费心。”不知不觉,善悟越说越多 



,他没有发现,他从未跟君斐然说过如此多的话。 



他现在已经不在意肩上的字,他不相信世上没有办法解决他的痛苦,大不了拿刀把肉割下来,他已经做好了冒险的打算。 



“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单舞!”君斐然的语气一变,伸出沾血的大手抚上他的脸,“大殿上精彩的演说,绝对不是辘辘无为的单舞能做到的,你 



不知道吗?当时,我一眼就看同你的与众不同,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浴火的凤凰,在经过一次火的洗理后展翅高飞。那一刻,我好怕,好怕再 



也见不到你,不得已使出下作的手段在你身上刻下属于我的印记。我的凤凰,你明白我派你到邙山有多心痛吗?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不是 



你,我还不知道谁能负此重任?!” 



善悟哼了一声,硬生生打下他的手,怒道:“胡扯,我才不是你的凤凰。从一开始,我就表示不愿意为你卖命。”他怎么会相信君斐然的话, 



他的话只不过为了骗取他的信任,而治出这番话,精明如他,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君斐然凄然一笑,自嘲道:“是啊,想我泱泱君耀国竟无人能负此重担,任谁也不相信。”瞬间,君斐然板起脸,正色道:“但我说的都是事 



实,近年来,因我与君惬意争夺王位,国内已经人心惶惶,想找一个能办大事的人都没有,在这种重要关头,却让我看到了你,不论你是谁, 



单舞也好,善悟也好,都是我心中的唯一。” 



善悟一脸认真,仔细辩别着这番话的真伪,他始终担心,怕这是君斐然特意编排出来骗他的,骗他继续为他卖命,伤害亲切的邙山人。 



“不过是个皇位,你与君惬意何必要争的你死我活,兄弟越墙。”善悟叹道。他的口气已经有些放松,两人皆是英雄人物,却为了权力、利益 



而兄弟相残,甚至弄到利用他这个局外人来相互牵致。 



“皇位的确是父王驾崩前传给我的,君惬意他是不服,在手下佞臣的引诱下,起兵造反,当年我已经念在兄弟之情放了他,可最近,有人密报 



他在邙山招兵买马,企图夺回王位。我并不是非做这个王不可,我只是不想我们兄弟之争,引起他国的窥视,让君耀国毁在我们手中,不得不 



先下手为强……”说完,君斐然算是松了一口气,几个月来,闷在心中的话,想说的事,此刻全都倒了出来。 



身为一位帝王,他不仅要顾全大局,甚至事事都要注意,就连他心爱的人儿也要牺牲。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不起善悟,但他第一眼就被善悟吸 



引,可他的所作所为,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更不敢奢望善悟会原谅他。他只希望善悟能明白他的难处,不要再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他相信只 



要自己有耐心,善悟终有一天会明白的他的苦心。 



“不,以我在邙山这数日观察,君惬意并无意与你争夺王位,何来拥兵自重之说?”善悟摇摇头,一脸的不相信。 



“是真的,那日我得到密报,本也不信,可那情报网是我亲自所谓,应该……”君斐然低头沉思,苦苦冥想,“不好,当时单墨也在场,肯定 



是他做了手脚。”记得单墨身怀异术,那时定是已经迷幻了密探的心智,越来越觉得可疑。 



此情此景,善悟不得不相信君斐然的话,刚才单墨的出现足以证实他那如狼似虎的野心,看来这一切都要有个结束。 



“你在这里,那朝中不会……”善悟一拍桌面,不禁回想起单墨离去时那怨毒的一眼。 



“糟糕,朝中只怕无人留守,单墨只要回去召告天下,我的性命被君惬意所害,只怕朝中大乱,他大可趁此机会坐上王位。不行,我要回去阻 



止他。”君斐然脸色突变,不顾伤势,拖着残破的身体朝大门行去。 



“慢着,你不能走。”轻风吹过,善悟大步上前,张开双臂挡在君斐然的前面。 



没想到,君斐然的失踪会造成如此大的影响!他原本以为,君斐然已是残暴至极,甚至希望他早日下台,但未曾想到君斐然的死会把比他更狠 



毒的单墨送上王位,像单墨这种得不到手的东西就要毁掉的阴沉之人坐上王位,只怕君耀国千百来年的基业毁于一旦,数年后恐怕会消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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