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俭情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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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师傅大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新来的后辈小子对寿星翁只是微一拱手,却不跪下磕头,虽然宾客中有人暗暗嗔怪他的不守礼数,但他一身华贵的气派却让人不敢轻易诟言。虞沧海面上作色,但又不欲在后生晚辈面前失了礼数,只狠狠地瞪一眼将此人招来的大弟子。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飞告诉得我太匆忙,我来不及采备贺礼。」 
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小锦盒递上,素卿倒自在得很,一把洒金纸扇轻摇,根本不将别人面上的愠色看在眼中。 
虞芳芳看了看爹的面色,还是先将礼接了过去。 
彼时已天色微暗,尚未掌灯,但那个毫不起眼的暗褐色小盒子一打开,一道光亮从盒中泄出,竟然照亮了整间房子。 
「夜明珠!」 
当下有识货的人已经惊呼起来。 
他们中有人虽然已在海边生活了一辈子,也只是把这个当作传说,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可以目睹这一稀世奇珍。 
众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就更大了。 
「这……」虞沧海怔了怔,从第一眼起,他就不太喜欢这个新来的年青人,因为他给人的感觉太浮华,就象那个没事也招一堆狂蜂浪蝶的大弟子一样,可是他一出手竟然就是如此贵重的礼品,倒是让他也不敢轻视这个看起来象纨绔败家子的公子哥儿。 
「礼太重了,小老儿不能收!」 
只看了一眼,就把礼物退了回去,虞沧海到底是一代名宿,绝不因财势而前前倨后恭。 
「那就是虞师傅太看不起我了。」 
轻轻松松就拿出价值连城宝物送人的人倒是完全没有任何自傲或是夸耀之色,扇子一收,秀长的黛眉半敛,显然很是失望,让看的人反而觉得拒绝了他是非常不忍心的一件事来。 
「栴飞,招呼你的朋友,东西先放这吧。」 
眼见得这样一件宝贝在推拒中明晃晃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已有财帛外露、诱人犯罪之嫌。黑暗中,已有数双贪婪的眼睛莹莹然盯着这宝物不放。虞沧海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先收下,过后再另行奉还。 
秦俭从那个美丽的人进门后,眼睛就一瞬也没离开过他身上。 
来客是一个男子,即便美丽,也不会有人另做他想,可是有过切身体验的秦俭却抑制不住要把他和大师兄往那个危险的方面想。 
见他笑吟吟地跟在大师兄身旁,神情亲密,秦俭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他在误伤过大师兄后,凶性已经有所收敛,但是在体内天生的「狠」劲到底还是会偶尔被引爆。 
气闷地看着他们两个人,秦俭在能控制住自己前,悄悄离开了宴席,躲在角落把一只练功用的木桩打得粉碎。 
「这一招不错,找个人来刺激一下他也好……」 
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白云城只以为这是大师兄的新招儿,在与叶栴飞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调侃道。 
「呃……」 
说者无心,听者倒是一怔——他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这样的方法。 
若有所思地看着「蹬、蹬、蹬」奔向海边雾霭深沉处的人影,叶栴飞眼中掠过一抹深沉的色彩。 

第六章 

呜呜咽咽的洞箫声和着海潮声涌来,淙淙如泉,但惊天动地的海浪声竟是压它不住。 
幽幽地,自波涛倾天中流泄,如丝如缕,自成清流。虽在惊涛骇浪间被压成一线,但却从不间断。 
就如……深埋在心底的感情。 
叶栴飞坐在海滩上,唇间一管碧绿的竹箫流泻出潺潺音符,月苍凉,人空寂。 
至夜人潮散去后,这里又是一片宁静的港湾。满天繁星倒映水中,却如万点渔火,天上人间,混沌一色。 
感觉到星光月影下有一道被拉长的身影迟疑地向自己接近后,也不回头,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他先坐下听完此曲。 
「很久都没有吹箫给你听了。」 
一曲袅袅终了,叶栴飞这才看向怯怯然在自己身边坐下的秦俭,为他眼底深处那一抹戒备的神色,轻轻地心痛着。 
「我还以为,你不敢回来了呢……」 
知他今日必返的消息后,依门眺望了几次,一直盼不到人的心焦此时才抒发出来。秦俭闷声闷气地说着,不知道自己话里的意思是抱怨他居然敢回来,还是埋怨他一去这么久。 
「我回了一趟家,耽搁了一下。」 
叶栴飞疲惫地笑着,歪着头看他。上上下下地打量那个让自己甘愿做出一切疯狂举动的人儿。 
他离开他近四年,离家也近四年。 
他是父母宠爱的么子,从小聪明能干,一切都很有自己的主张。 
这次归家,足足费了一下午的唇舌让父母相信了他将终身不娶一个女人做妻子的事实,也许不为别的,甚至没必要让自己喜欢的人知道,他只是一向秉承自己拓然不羁的性子做事,总叫爱他的人恨得直咬牙也不在乎。 
「师姐嫁给五师弟了,今年年初的事儿,大伙说找你回来喝他们的喜酒,师傅却说你自己没这个打算就不必叫你回来了。」 
叨叨絮絮地述说着他离去后的一些大事,秦俭自然完全体察不到师傅不欲招大弟子回来的用心。 
「隔壁村的阿花、小娟、李美也嫁人了,不过有把以前跟你要的那个调查做陪嫁。」 
算来算去,以前围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好象都另攀高枝了。 
秦俭也不知道自己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他怎么总留心的都是有关他的事啊!? 
「你呢?」 
叶栴飞一笑撇过旧事,云淡风清,浑不着意般询问他的近况。 
「我?我还好啊,吃得下睡得着,师傅新教了一套『赶蝉步』也学得差不多了。」 
只除了偶尔会想他,气他做了那种事就丢下自己不管以外。 
秦俭伸了个懒腰,仰头望着灿烂的星子。 
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发现这一片无人迹的海滩时,大师兄还没学会吹箫,只是坐在这里陪他数星星,给他讲牛郎织女。 
到他不知道从哪学会了吹箫时,夜里悠扬的箫声就成为他们偷偷在这里相会的暗号。 
「哦……」 
不咸不淡的答话,他的意思是以前的旧事就此轻轻揭过,他不再记恨,也不必重提了吗? 
叶栴飞想问,可是又不敢问出口。只能顺着他似乎是完全毫无机心的回答,暧昧地笑。 
在他面前,他的洒脱不羁统统不存在。明明想他想得要死,却也只能在面上做淡然之色,生怕自己再一时情急吓跑了他。 
叶栴飞仰躺下来,看着银汉迢迢难渡的牵牛星与织女星,叹了一口气。 
每一个少男少女都是狂浪的粉蝶,肆情地在春光中飞舞过最美的那一段时光。他们是快乐的,也是残忍的,他们可以随时依恋在某一朵花身上,勾得人动了情,引得人失了心,却又在发现下一朵更大更美的花儿出现在面前时绝然离去,甚至不必为黯然失色的花儿感到内疚。 
蝶的狂放。 
如果一定要说蝶是会飞的花,花是不会飞的蝴蝶,那么,一定是有情的蝶,才会失去不定性逐风的羽翼,落地成花。 
不再能将其它的美丽看入眼,只含着不为人知的心事,静静地绽放着,努力沁出诱人的花蜜吸引自己心爱的蝶儿一顾。 
「对了,这是送你的。」 
叶栴飞拍拍身边一截竹筒,示意秦俭自己拿去看。 
月光皎皎,照得那个大竹筒微黄的竹身也莹润如玉,里面积满了一竹筒的铜板。一千二百六十一个——他一千二百六十一天的思念。 
「要送我的吗?」 
看到为自己所熟悉,应该是装那种「阿堵物」的大竹筒,秦俭眼前一亮,双手已经抱了过去,却又故作推却:「怎么好意思呢!——不过大师兄什么时候也开始节俭了?我一早就有跟你说过,就算是大富大贵之家,也切不可忽视一文钱的作用,省下钱来的感觉是很快乐的……这是你第一次省钱省下来的宝贵竹筒,我怎么能拿呢?」 
「我原来打算你若不要就丢到海里去。」 
见到了他后,放下一段思念,离开时再重头开始。 
周、而、复、始。 
叶栴飞淡淡地说着,吓得那个吝啬的人儿赶紧抱住了他的「思念」不放手。 
喜滋滋地从怀里掏出他那个「秦俭自用」的小印章在上面打了个拓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凡是「属于」他的东西,那个人倒是一向善待。 
「啊……对了,我不是故意要多事喔。今天来的那个,是你朋友?」 
抱着竹筒亲了好一阵子,直到叶栴飞开始妒忌起那个无生命的俗物来的时候,到底还是沉不住气的秦俭,终于开始泄底。 
「算是吧……」 
比朋友更亲密,却比情人又差了那么一点感觉。 
叶栴飞双手枕在头后,懒洋洋地答,心念飞速电转,仅仅是为他这一句有一点点象吃醋的话就已经掠过一丝惊喜,并设想了接下去的无数个可能。 
「哦……」 
可惜,这终于有一点点入港的对话就在他一声意向不明的轻哦中再无下文。叶栴飞不无遗憾,可是更明白若没探明他的心意,自己再主动出手,很可能换回来的下场就是他的诀别而去。 
「以后你别走了好不好?我们就象以前那样在这里练功,拾贝壳。」 
秦俭被海风吹得十分惬意,看着身边让他更安心享受这份宁静的人,突兀地开口说道。 
——这是他童年时最美好的回忆,可惜却是日益加深叶栴飞心中隐痛的毒药。 
天天看着心爱的人在身边,又不能去碰触他的话,他不知道潜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只兽能忍耐多久。 
上一次也就是因为隐忍太久了,那样的欲念才刚刚一冒头就吓坏了他。 
「不好。」 
如果他始终不是同一类人,始终不再回应他的爱意的话,看着他只是一种痛苦。虽然躲在远处,与别人一同舐舔伤口时放纵自己的幻想,幻想着身下婉转呻吟的人是他的做法也十分卑劣,至少,在他面前是保留了个好印象的。 
叶栴飞断然拒绝。 
「随便你了!」 
看着他坚决的面容,秦俭颓然地泄了气。 
应该是跟那个美人有关吧? 
虽然他在四年前惊惶失措地知道了大师兄有可能是喜欢男人的异常人士,不过那个男人真的很美,美到比被戏称为「虞美人」的师姐更娇艳几分……应该是可以让大师兄放弃了一切的存在吧? 
唉,看看自己,总顶着一个老大的脑袋,半点也不漂亮,身子又瘦瘦小小的,总也高不到哪里去,难怪大师兄这么快就不再喜欢自己了。 
秦俭丧气地想着,突然发觉自己的比较好象存在一个很大的误区——呸呸呸,他怎么会拿自己跟一个男人比容貌,还为此而觉得大师兄不再喜欢自己了感到伤心? 
秦俭倏然薄红了面孔。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呢?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久没见大师兄,一见面就想太多了后的结果。 
秦俭赶紧摇摇头晃掉大脑袋里一些奇怪的东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打算回去了。 
「师弟……」 
叶栴飞想拉住他,一下子使力用猛了,秦俭一跤就跌到他怀里来——他一直是那么的不舍让他离去。倏然靠近的两张面孔,竟然都带着微微的酡红,是因为今晚师傅寿宴上的酒席,还是各自一段不为人知的心事? 
叶栴飞的心跳得很快很快,看着他嫣红的唇就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咫尺范围内,咽了咽口水,到最后仍是不敢造次,在他硕大的脑门上亲了一亲,放开了手,淡淡道:「做个好梦。」 
「噢!」 
他一放手,那个师弟立刻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兔子一般跳起来,拖着那个大竹筒一溜烟跑开。 
「唉,还是没办法……」 
叶栴飞摇了摇头,不舍的目光直到那个身影化成了一个不复可见的小点儿,这才把目光调转回波涛起伏的海面。 
潮起,潮落。 
到底是什么力量的牵引,才使得大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前仆后继的壮举,潮起时的浪打到海滩上粉身碎骨,潮落时的浪却总是缠绵不绝依依不舍,直到在海滩上被沙砂吮尽最后一滴残沫,消逝无踪。 
但即便是粉身! 
彻心! 
碎骨! 
第二夜依旧卷土重来。 
海枯石烂,情深不悔。 
「嗤——!」 
一声轻笑从礁石后传来,让叶栴飞警觉地绷直了背。 
从一丛礁石后慢慢踱出来的却是素卿,那个过分美丽的神秘人儿。 
「你怎么会跟着来!」 
叶栴飞没好气地躺了回去,责难他不守两人约好的、不揭穿彼此情人真面目的默契。 
「我好奇嘛!」 
脸皮厚得可以的素卿才不管他的生气,径自蹭到他身边坐下,有意无意间,就坐在秦俭刚刚坐的位置,酥酥麻麻地拿手在叶栴飞的脸上轻划着,划过他高挺的鼻,划过他薄薄的唇,沿着他极有男人味的喉节抚下去…… 
「你也收敛些,这里可不是桃花谷。」 
却被人一把挥开。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才能得到我们的叶公子倾心呢,他连我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素卿不以为忤,嘲笑他的品味。 
「在我心中,他最美。」 
心情分外不好的叶栴飞口气也很冲。 
「好嘛好嘛,我知道我没跟你说就自己跑来了你不高兴,你要怎么罚我?怎么样都随便你……」 
素卿腻声说着,把脸挨近他轻轻摩擦,不安分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下体。 
「别闹!」 
虽然这里没什么人,一向是他与帅弟的圣地,可是未免也太过大胆。 
「刚刚看你跟他说话好辛苦,一脸快要憋不住的神情,亏你还忍了那么久。」 
挑情的手熟练钻进了他的裤子,素卿笑得象月下小妖,勾引着他一触即发的情欲——只要一想到刚刚在这里的那个人,叶栴飞的意志力就变得很薄弱。 
「还说不要?你积了很多嘛!」 
素卿狡猾地将唇凑到他愤起的下体,突然用牙齿在他肿大的龟头上狠狠一刮,那个脆弱又敏感的地方立刻传过一阵刺痛。 
「妖精!」 
点火的人不是他,可却是他将刚刚那一直隐忍的微火捻大,燎原烧起。 
叶?飞今天才得重见自己的心上人,那一份感情如何压抑得下? 
一把将妖娆地挨在他身上的素卿掀下,急躁地撕扯开他的衣服,也还没等脱完,就一把捅进了那尚未完全准备好的小穴,压制着他、不许他逃脱。 
「哎——痛!」 
突兀的强行插入就象采花时不慎被玫瑰的刺扎到,素卿皱眉忍耐刺进了他臀部最柔嫩肌肤的肉刃,背上泛起了一阵颤栗的痛楚,可是痛着的同时却带来一种异样的感受。 
毫不怜惜的手,急切地掠夺着已渲染成绯色身体的一切,尖利的指甲掐住了那早已挺立坚硬的淡粉色茱萸,狠狠几下揉捏让它变成了瑰红色,每一下的挤压,都挤出美人儿甜腻的呻吟声。 
「唔……轻……轻一点儿……」 
素卿媚眼儿如丝,今夜的叶?飞贲张得绝然不同往日,也许是因为刚刚那人还残留在这儿的气息吧。 
好大,强行地劈开了他的身体挤进来,密切得,像是要与他分享一个生命。 
钰,这就象当年的你。 
柔顺地在他的身子下摊开,素卿放纵自己的情欲,但求沉醉不愿醒。 
深深浅浅地吟哦着,淫秽的旋律。 
「嗯……那边,转一下……慢点……啊!」 
那呻吟声,更加煽动了叶?飞身体里那股急切地想要发泄的火流,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强壮的身体抽出去,然后再努力地挤进他的腿间,狠狠地,折磨那里的脆弱。 
奔腾欲望如昂扬的蟒蛇,紫红色的巨头上吐出微红的信,牵引出银白色的丝,在那雪白的臀间急切的寻找着可以栖息的地方。一下子就窜进了咫尺间急剧翕张开的美丽菊花中,滑溜地出入自如,暴突起的青筋如逆生的蛇鳞,刮搔着那柔嫩的花瓣。 
「啊……啊啊……」 
痛,好痛!可是那人却不停止——自己也不希望他停止。 
素卿低下头,突然在强硬地压制着自己的那具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牙齿像是要嵌进他的筋肉里,尝到了血的味道后更是毫不松口。最好,也能啃到那个人的骨头上,留下永不湮灭的证据。 
「唔……」 
虽然仍在激昂的情绪中,但到底还是被肩上的疼痛惊回了些许神智,叶栴飞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人儿,叹了一口气,明白他又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 
他在他眼中,也仅是别人的替身,不管他们再怎么欢爱,中间横梗的影像总是不会消失。两个人的爱欲,四个人的飨宴,各带了一个虚幻的影,虚虚实实地重迭着。 
他们两个人总也摆脱不了那份感情,就象人无法摆脱自己的影子。 
「再……再用力……」 
他只有在大醉,或是欢爱到达了极致才有可能忘记心底的痛,素卿察觉叶?飞因发现他的处境而迟疑后,微赧着娇颜松开了口,轻声地催促着。 
求一饷之欢,贪一时之醉,爱欲也是一种麻药。 
「唔……」 
插入的快感只有男人才能切身体会得到。被狠狠啃噬的痛楚稍霁,叶栴飞在感觉到他灼烫的内壁又在催促性地收缩,渴盼他的深入后,叹了一口气,继续狠狠地捅入那个糜烂的小穴,是发泄,也是慈悲。 
「钰……钰……」 
身体不停地被撕裂开,一种异样的感受涌遍全身。 
每当有东西深深侵入到内里,身体深处的空虚好像消失了一样,被填的满满的,无法思考,只吃力地呼着气,哀求着,顺从完全的本能。 
「别停下来……求你,让我死吧……」 
每次快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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