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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凤鸣岐山
简介
家徒四壁,还遇生死官司,陈子明表示大唐不是那么好混的!
公主,我所欲也;权势,我所欲也,谁说不可兼得,陈子明一样都不想放过,为达成目标,陈子明开始了华丽丽的混唐生涯,且看他如何翻云覆雨,笑傲大唐……
第1章 鬼吓鬼
靠,闹鬼了?
陈子明方才一睁开眼,入目便见一道白影正立在床前,披头散发之下是一张惨白的小脸,心头当即便是一个咯噔,外展肌 、内缩肌、松弛肌、紧绷肌、喉内肌立马齐齐绷紧,肺部鼓动,准备……
“啊……”
可怜陈子明准备了半天,都还没叫出声来,倒是那女鬼率先发出了一声高亢得刺耳的怪叫,然后白影一晃,当即便扑倒在了陈子明的身上。
尼玛的,这啥状况来着?
女鬼这么一倒下,陈子明的双眼当即便瞪圆了,愣是搞不懂这究竟都是咋回事,自己明明啥都没做,居然就这么将鬼给吓倒了?
“贼人何在?”
还没等陈子明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就见一名古装老者手持着根粗大的木杖,有若旋风般地冲进了房来,怒目圆睁地狂嚷了一嗓子。
我勒个去的,刚吓倒了一个,居然又来了一个?
眼瞅着老者来得是如此之凶悍,那手中的木杖沉甸甸地,怎么看,分量都轻不到哪去,好汉向来是不吃眼前亏的,尽管不明所以,可陈子明却还是赶忙翻身坐起,双手同时一抬,作出……
“啊,大少爷,你没死?”
陈子明举起双手的本意只有一个,那就是投降,却不想他只这么一举手,那看起来跟猛张飞似的凶悍老者却是如被雷击般地狂退出了三大步,满脸惊疑之色地又嚷了一句。
大少爷?死?呃……
陈子明正自诧异啥大少爷,啥死与不死的,突然间无数的信息在其脑海里狂乱地翻涌了起来,陈子明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他穿越了,回到了大唐贞观七年七月。
倒霉的大少爷也姓陈,单名曦,字子明,原籍山东历城人,父,陈浩,字涛生,早年便随太宗起兵,乃是赫赫有名的玄甲精骑中的一名队正,后因战功晋封魏城县子爵,食邑三百户,大唐建国前方才娶了一正一平两妻,各有一子,个中,长子就是陈子明,为正妻所出。
陈浩出身低微,可官运却是不错,自开唐后,历任左骁卫骑曹、左郎将,至贞观七年三月病故前,已官拜左骁卫中郎将之职,可惜常年征战下来,身上暗疾极多,年仅四十出头,就玩完了去,其一死,正妻杨氏也因悲恸过度于五月间病故,家中只余平妻殷氏与二子,不久前,长子陈子明又得了急病,仅仅挨了不到两天,便已于七月初三,也就是昨天病故,这才有了陈子明的穿越而来。
日哦,该死的贼老天,这都哪跟哪的事哟!
尽管已是搞清了自个儿眼下的身份问题,可陈子明却是怎么也弄不清自己是如何穿越而来的——身为化工机械专业的研二学生,陈子明一向循规蹈矩,不偷、不抢、不****,最多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怎么看都是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大好青年来着,明明就只是在宿舍里睡了个午觉,怎么就这么穿越了呢,这还有天理没?
“大、大少爷,你,你,你没事?”
陈子明思考天理的时间显然是长了些,长得出乎了那名凶悍老者的忍受底限,以致于凶悍老者不得不战战兢兢地探问了一句道。
“没,没事,福伯,我……”
从先前的记忆翻涌中,陈子明已然知道了这凶悍老者的身份——福伯,刘福,原本是陈浩的贴身亲卫之一,一身武艺不错,只是因在连连战乱中头部受过重伤,有些个拎不太清,家人又尽皆在战乱中死光了,解甲后无处可去,幸得陈浩念旧,一直将其留在了府中。
“大少爷醒了,大少爷醒了……”
陈子明果然没记错,福伯确实拎不清,这不,陈子明的话都还没说完呢,福伯便已是又如一阵狂风般冲出了房去,一边跑,一边还扯着嗓子狂呼乱嚷不已。
哟,好水灵的个丫头!
这一见自己话都不曾说完,福伯便已跑得没了影踪,陈子明也就只能是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然后么,心思便被兀自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名“女鬼”所吸引,借助着室内昏黄的灯光,陈子明试探地伸手推了推那女子,见其并无半点的反应,这才壮着胆子伸出了双手,将其翻转了过来,入眼便见一张稚气尚存的小脸蛋儿,水灵灵地,令人很有种想要咬上一口之冲动。
咬?好像有些太猥亵了,身为五好青年,陈子明当然不会去干这等下作之事,不过呢,摸上一下应该没事?
“啊……”
摸上一下有没有事不好说,反正陈子明是没这么个福气的,这不,都没等陈子明下定决心呢,就见白衣女子长长的眼睫毛一动之下,猛然睁开了眼,一看到陈子明的脸就在近旁,当即又是一声高分贝的尖叫,那力度真有着穿云裂石之力,当即便令陈子明耳膜震颤得发疼不已。
“怎么回事?”
“大少爷,你没事?”
“大少爷,您……”
……
白衣女子简直就是个超级召唤师,这不,前一回尖叫,跑出了个凶神恶煞的福伯,这一回就更犀利了,尖叫声未停,呼啦啦地便涌进了一堆人,男女老少都有,一个个还咋咋呼呼得不行。
“……”
哪怕其实并不曾作出过甚不轨之事,可陈子明心底里还是涌起了一股子被抓了现场的尴尬感,愣是不知该说啥才好了。
“大少爷,你真的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没等陈子明弄明白是这么回事,就见那白衣女子已是一头扎进了陈子明的怀中,激动万分地哭嚷了起来,小身子一抽一抽地抖动着,那等温香暖玉在怀之感,顿时便令陈子明很有些无耻地起了反应。
“这个,这个……”
身为新世纪的大好青年,陈同学对岛国步兵片可是深有研究的,只是这当口上,显然不是实践的好时机,问题是反应这玩意儿从来只受本能之控制,却并不听陈同学的意识指挥,这会儿,可怜的陈同学无地自容之余,也就只剩下面红耳赤的份儿了……
第2章 威严的二娘
陈同学自己倒是尴尬得要命,可在旁人看来,这等主仆之情深却无疑是感人至极,这不,直肠子的福伯都已是老泪纵横了去,至于其他人等么,大多也是眼中衔着或真或假的泪花,望向陈同学的眼神里,那可都是一水的激动与崇仰,偏偏只有陈同学自己难受得个无语对苍天。
“好了,大白天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终于,随着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陈同学的香艳之苦难总算是挨到了头,就见那原本正自啼哭不止的小丫头有若触电般跳了起来,脸色通红地低头退到了**边,只是眼神却兀自时不时地瞄着同样尴尬无已的自家大少爷。
陈同学循声望了过去,入眼便见众人簇拥中站着一名身着白色孝服的中年妇女,看样子,也就三十五六而已,鹅蛋脸,面色微黑,嘴唇略薄,不过中人之姿罢了,倒是双目却是迥然得很,有着股不怒自威的神气。
只略一翻记忆,陈同学立马认出了这威风凛然的中年妇女之来历,赫然正是陈同学那死鬼老爹的平妻殷氏,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殷开山的堂侄女,因殷开山无子,殷氏之长兄殷元得以继嗣,是为当今之勋国公。
“孩儿见过二娘。”
殷氏在陈家中向来说一不二,便是陈同学那便宜老爹还活着之际,也惧其三分,似这等样人,陈同学当然不敢失了礼数,挣扎着便要下**,奈何身体虚弱,根本动弹不得,末了,也就只能是无奈地在**上躬身行了个抱拳之礼。
“嗯,咱们陈府乃是将门世家,不讲究这么些虚礼,躺下罢,你们几个眼瞎了?没见大少爷身子虚么,还不赶紧上去帮衬着。”
面对着陈同学的见礼,殷氏气势十足地一压手,算是免了陈同学的礼数,而后么,也没管陈同学是怎个表情,朝着跟在一旁的众仆役们便怒叱了一嗓子。
“啊,是,大少爷,您躺好!”
“大少爷,您小心,小的来侍候您了!”
“大少爷,您慢点!”
……
殷氏这么一吩咐,还没等陈同学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众仆役们已是呼啦啦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便将陈同学往**榻上摁了去,劲小的也就只是装个样子,可劲大的,那下力当真极狠了,陈同学极度怀疑自个儿的肌肤一准已被拉拽出了多处的青斑。
“我,我……”
长这么大,陈同学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热情地招呼着,当场就语无伦次了,这不是激动的,而是被惶恐与不自在给闹的。
这尼玛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众仆役们只管着献殷勤,至于陈同学说了什么,又或是做了什么,却压根儿就没人在意,一见及此,陈同学当场就急了,这一急之下,还真就有了招了,但见陈同学双眼一翻白,得,昏过去了,紧闭着双眼,索性任由一众人等折腾个够。
“哟,大少爷睡着了。”
终于,陈同学的不对劲被人发现了,于是乎,昏过去的陈同学就这么成了众人口中那等被伺候得太过舒服而睡熟了的愚蠢货色。
“嗯,睡着了就好,都回了,芳儿,这里就交给你了,侍候好你家少爷,出了岔子,仔细本夫人扒了你的皮。”
殷氏根本没去看陈同学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一听已然睡着了,立马便一扬手,丢下句交代,领着一大拨仆役们当即便走得没了人影。
呼……
尽管闭着眼,可房中的动静,陈同学还是听在耳中的,确信殷氏等人已走之后,陈同学偷偷地吐了口气,就此睁开了眼。
“啊……”
或许是陈同学睁眼的动作太过突然,也或许是小丫头芳儿先前走了神,这冷不丁地见陈同学再次诈尸,当即鼓足了腮帮子,又发出了声尖叫。
“嘘!”
尼玛,还来,再叫,回头又得被伺候上一回,那等乐子尝一次也就够了,陈同学可不想再来第二次的,值此危机关头,哪还顾得上啥男女有别之类的东东,但见陈同学猛然一挺身,左手一捂,便已将芳儿那小嘴给堵得个严实,右手食指立起,凑到了自个儿的嘴边,紧赶着便嘘了一声。
“唔唔唔……”
陈同学手大,人芳儿的脸小,这么一捂之下,不单捂住了樱桃小口,连人鼻子都一道捂了进去,可怜的芳儿只能是唔唔地挣扎个不休。
“别叫,是我,是我。”
芳儿越是挣扎,陈同学便越是心虚,一看情形不对,赶忙低声地小嚷了一句道。
“唔唔。”
或许是陈同学的态度还算是端正,芳儿总算是不再挣扎了,也就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陈同学,然后螓首用力地点了几下。
得,没事了。
眼瞅着芳儿给出了正确的反应,陈同学悬着的心也就算是落了地,长出了口大气之后,赶忙松开了捂在芳儿脸上的手。
“呸呸呸,讨厌,少爷尽欺负人,奴家,奴家……”
陈同学这都已是挺尸一天多了,身上的味道自然是不咋地,这才刚一松开手,得了自由的芳儿当即便委屈得连连吐口水不已,不仅如此,眼圈一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明显有着要发洪水之迹象。
“芳儿,我饿了。”
不好,真要让这丫头哭将起来,那后果可不是好耍的,陈同学一个激灵之下,赶忙作出一派可怜兮兮的样子,捧着肚子唤起了饿。
“啊,少爷,你等等,奴家去去就回。”
芳儿显然是个极为尽职的丫鬟,只一听陈同学喊饿,也就顾不上自家的委屈了,惊惶地应了一声,飞快地便冲出了房去。
“搞定!嘿,挺香的么,嗯?香……”
眼瞅着雕虫小技一耍,便轻松将芳儿搞定,陈同学自然是得意得很,伸出先前捂住芳儿的手,往鼻尖一凑,极其猥琐地便深吸了口气,口中更是自得地呢喃着,只是话方才说到了一半,突然间想起了前任记忆里的一桩旧事,眼珠子顿时便是一定,脸上的猥琐笑容当场便僵住了……
第3章 大胆假设
殷氏有一句话是说对了,陈家确实是将门世家,先祖可追溯到南北朝时北齐的悍将陈伯之,只是后头因着战乱频频之故,到了陈子明曾祖父这一代就已然不行了,从江苏淮阴老家流落到了山东历城不说,家传武学也基本丢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残缺不全的玩意儿,若非如此,陈浩也不致于只混成了个玄甲精骑队正的小武将。
甭管陈家如何落魄,习武之风却是从来不缺的,陈子明更是自幼便随父习武不辍,武艺如何不好说,可身子骨却是极为的壮实,从小就几乎不生病,然则三日前喝了一碗据说是殷氏派人送来的鸡汤,居然就病了,还一病就不起了,这显然有些不合理,至少在陈子明看来,格外的不合理。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作为生在知识爆炸年代的五好青年,陈子明的兴趣与爱好自然是宽泛无比的,悬疑推理小说正是个中之一,这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路,再一联想到前任的母亲之所以病倒,也是因着到殷氏所住的右跨院喝了回茶,回来后便直喊头晕,随后就病倒了,同样是没几天就到地下见陈子明的便宜老爹去了,很显然,这两件事无疑是有所关联的,只是殷氏的动机又会是什么呢?
家产?爵位?有可能,绝对有可能!
按着《大唐律》规定,只有嫡子才能继承爵位,哪怕平妻所出的所谓并列嫡子都无此资格,毫无疑问,唯有陈子明母子都死了,殷氏母子才能将陈家的家业连同爵位都拿了去,若不然,只要一分家,殷氏母子就只能得到一部分的家产,还须得搬出陈家另住,这无疑是一向强势的殷氏所不能接受之结果!
证据?没有!
陈子明眼下所拥有的只是猜测而已,至于证据么,却是半点都没有,再说了,就算有证据,要想打赢这么场官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不说旁的,光是殷氏之兄长如今正任着吏部侍郎之高位,就不是陈子明这等刚刚成年的小儿辈所能轻易撼动得了的,而一旦打蛇不死,那后果恐怕不是好耍的,一念及此,陈子明忍不住便打了个寒战。
“少爷,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陈子明打哆嗦的动作未免太大了些,赶巧被正端着碗素面从房外行将进来的芳儿瞧在了眼中,当场便急了,赶忙疾步抢到了榻前,将端着的素面往榻边的几子上一搁,一边伸手摸向陈子明的额头,一边焦急地便唤了起来。
“啊,没事,没事,少爷我这是饿了,用碗面就能好。”
被芳儿这么一打岔,陈子明总算是从胡思乱想中醒过了神来,赶忙摇了摇头,胡乱地便搪塞了一句道。
“啊,好,面来了,烫呢,少爷,您慢着用。”
尽管陈子明说了没事,可芳儿的小手还是贴到了陈子明的额头上,见体温正常,这才松了口气,端起碗筷,递到了陈子明的面前,又细心地叮咛了一番。
“好叻。”
陈子明是真的饿啊,这都挺尸一天多了,早就前胸贴着后背了的,哪怕这么碗素面啥都没有,尽是筷子粗的面棍儿,搁在前世那会儿,就算是摆在陈子明面前,他怕是连看都不会去看上一眼,可这当口上,陈子明却是恨不得多生出两张嘴来,但见其一把抄起筷子,稀溜稀溜地便往口中扒拉着,连咀嚼都免了,几乎就是往喉咙里狂塞着。
“少爷,您慢点,锅里还有呢,不够,奴家再给你添就是了。”
望着胡吃海塞的陈子明,芳儿的眼圈没来由地又是一红,泪水险险些就此脱眶而出,可又怕惊扰了陈子明,硬生生地咬牙忍住了,可着劲地抿了下嘴,细声细气地劝慰着。
“嗯嗯……”
这尼玛的实在是太饿了,陈子明哪有心思去管芳儿在说些什么,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吭哧了两声,就算是回应过了。
芳儿的泪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顺着白玉般的脸颊肆意地流淌着,却又怕陈子明看见,赶忙回过了身去,用一张白绢子胡乱地擦拭着,略显瘦弱的肩头兀自一抖一抖地,显然擦拭的效果并不理想。
“爽利,呃……,芳儿,你……”
陈子明吃得实在是太快了,偌大的一海碗面条,瞬息间便风卷残云般地扫了个干净,连汤汁都不曾剩下半点,待得放下了碗筷,又爽利无比地打了个饱嗝之后,这才注意到芳儿的背影有些个不正常,心一惊之下,赶忙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啊,少爷,您吃完了,奴家再给您添了去。”
听得响动,芳儿赶忙再次用白绢子胡乱地抹了把脸,强笑着回过了身来,一看海碗已空,忙伸手端了起来,语带颤音地说了一句,端着碗便要向外跑了去。
“不急,不急,来,坐下说会话好了。”
尽管已然吸收了前任的大部分记忆,可前任那小子就一没心没肺的二愣子,所知实在有限得很,加之年龄也不大,才刚满十六岁,懂得的东西自也就少得可怜,至少对于陈子明来说,那是断然不够用的,为了能尽快熟悉环境,陈子明理所当然地要好生套问一下芳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