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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戏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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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的话,臣以为诸位大人所言皆是有理,河工者,确是国之要务也,终归须得有专才为之方好,微臣虽曾管过水利,然,不过是小打小闹耳,实非最佳之河工人选,依微臣看来,我工部之将作大匠阎立本于工程之道精熟无比,有其主持河工大局,定可马到功成,至于微臣,所能着并不在河工,而在各色工坊之建造与营运,不瞒陛下,微臣这数日来,遍观我工部之诸般工坊档,略有所得,现有本章一份在此,斗胆恳请陛下御览。”

河工虽重要,却断然不是陈子明乐意干的活计,他自是不可能欣然承接了下来,这便先是将阎立本推了出来,而后么,话锋一转,便将话题引了开去。

“哦?递上来!”

这一见陈子明掏出了本奏折,太宗还真就来了几分兴致,并未再对河工一事有甚言语,而是一摆手,满是好奇地吩咐了一句道。

“诺!”

一听太宗有令,侍侯在帝侧的内侍监赵如海自是不敢怠慢了去,赶忙躬身应了诺,疾步便行下了前墀,伸出双手,接过了陈子明高举着的奏本,而后毕恭毕敬地转呈到了龙案上。

“子明真能办到这诸般事宜么?”

奏本并不算厚,也就十页纸而已,无他,此乃当庭之本章,自然不可能将所有的细则全都罗列其上,也就只能是择要点撰写罢了,可所言诸般事宜却是不少,太宗细细地过了一番之后,脸色虽尚算平静,可眼神里却是不免带了几丝的惊异之色,但见其略略沉吟了一番之后,这才谨慎地出言追问道。

“若得专权任事,微臣敢当军令状,两年间必见成效无虞!”

陈子明整出这么份折子,本意并不是打算在此番朝议上拿出来,仅仅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奈何被殷元这么一逼,却也只能无奈地拿这么份折子来转移太宗的注意力,不过么,其上所言之诸事,陈子明却是有着绝对的把握在的,这会儿回答起太宗的问话来,自也就显得信心十足十了的。

“嗯……,宣!”

尽管陈子明都已是给出了肯定无比的答复,然则事关重大,太宗却是并未急着下个决断,而是将手中的奏本一扬,慎重其事地吩咐了一声。

“诺!”

听得太宗有令,赵如海自是不敢稍有迁延,赶忙恭谨地应了一声,伸出双手,接过了太宗扬起的奏本,而后略一清嗓子,高声宣道:“臣,工部侍郎陈曦,有本启奏陛下,兹查,工部名下各色作坊共计六百九十七处,个中在京之铸铁、兵器作坊三十有二,年产生铁……”

折子虽只十页,可宣读起来却着实不短,饶是赵如海气息悠长,念到最后,也不禁有些个声嘶力竭,然则朝臣们却是无人去责备其之失仪,全都被陈子明所奏之事震撼得不轻,无他,按陈子明所奏,在不增加太多人手的情况下,可以将铸铁以及兵器作坊的产量高质量地翻上一倍,不禁如此,还提出了在关内道的夏、银、绥三州大规模开发岩、湖盐之工程计划,明确表示一年内便可投产,两年内精盐产量将高达百万斤以上,不单可满足关内道之所需,更可向周边诸省转运。

“嗡……”

自古以来,盐、铁二利便是国家财政之根本,其重要性甚至超过了田赋,若是陈子明所言为实的话,铁、盐的产量将达到华夏之地前所未有之顶峰,只是随之而来的或许不见得一定是利,无他,概因盐、铁一多,价必大跌,中央财政所能收的税利不见得能增多,或许反倒减少也说不定,对此,前番陈子明在茂州搞盐场之时,便曾引发了朝堂大争,最终因着茂州盐场规模不算大的缘故,最终还准了陈子明所办之盐场,而今,陈子明居然要在关内道大兴盐场,还一开口便是百万斤以上之产量,自不免便令群臣们为之哗然不已的。

“众爱卿且都对此本章好生议上一议罢。”

太宗对陈子明所言的盐、铁之产量倒是不太怀疑,毕竟有着茂州的先例在,无论是盐还是铁,都是陈子明一手整治出来的,而今,他既是敢言立军令状,想必把握性是有的,问题是如此骤然大增的盐与铁是否有利于朝廷,太宗却是没太多的把握,这一见众臣工光顾着乱议,却无人站出来就此事进言,太宗可就有些不乐意了,这便一压手,止住了众人的哄乱,声线低沉地便吩咐了一句道。

太宗此言一出,大殿里立马便安静了下来,无他,事关重大,太宗又是如此之重视,在没想清楚利弊得失前,众臣工们自是都不愿轻易开口言事的……

第159章 乾坤大挪移(二)

尽管群臣们都不曾开口言事,可陈子明却是一点都不着急,没旁的,他既是敢在庭议时提出大兴盐、铁,自然是有着绝对的把握在,这等把握不单是在产量的提升上,还在于实际意义上,对于多数大臣所担心的盐铁二利遭损一事,陈子明也早已做足了功课,相应的分析与说明完成可以驳倒那些质疑,不过么,他却是不急着说破,而是静静地等着群臣们就此展开争议,理由么,很简单,自然是为了避开先前殷元给他挖的那个河工的大坑。

别看河工与大兴盐铁都是工部差事,可区别却是极大,道理么,很简单,河工是要到河运上去办差的,自然不可能呆在京师这么个中枢之地,而大兴盐铁虽也有出外办差的时候,却不必整日价呆在那些工坊中,只须会用人,便可保证事情能办得顺利,而一涉及到用人,那就有了培养班底之机会,而这,恰恰正是陈子明最看重的一点,若不如此,在不久的将来,他又如何能有力挺李恪的本钱?

“陛下明鉴,臣于两年前便曾说过,盐铁二利乃社稷之根本,非量多而有益也,适中方是大利社稷之事,倘若因量多而价贬,却恐国库有入不敷出之虞也,为确保中枢运转之顺畅,还请陛下驳回陈侍郎之本章。”

殷元素来便是反对陈子明的急先锋,加之他本身就认定盐铁之事不能放开生产,否则的话,必然会导致价格暴跌,从而影响到朝廷岁入,正因为有着这等认识在,殷元自是不惧第一个站出来高唱反调。

“陛下,臣以为殷尚书所言甚是,自古以来,盐铁二利便是朝廷之重,岂可因贪功而冒进哉,骤然大增产量,看似大利,实则大害也,断不可行!”

殷元这么一起了个头,段志玄自是立马便跟着附和了一把。

“斯言大善,所谓过犹不及便是如此,万不可贪小利而毁大义,臣以为殷尚书所言,正理也!”

段志玄都表了态,侯君集又怎会落后了去,当然是跟着掉了把,力挺殷元的理论。

“不然,此因噎废食之谬论也,盐铁何时为够哉,岂不见民间缺铁,以致于削木为犁,盐不足,百姓体虚疲软,因之病夭者不知凡几,且我关中周边各省素不产盐,所有用盐皆须得从东南沿海调运,迢迢万里,损耗极多,运费高企不下,朝野皆为之苦,今,陈侍郎若能就地取材,精炼食盐,实大利社稷之事也,臣以为当速行!”

侯君集话音刚落,岑本便已是毫不客气地出言反驳了一把,倒不是其真与陈子明有甚交情,而是他早年曾在民间颠沛流离,对民间疾苦自是知之甚深,既是认定盐铁多了于百姓有利,他自然是要力挺的。

“子明,诸般臣工之所议,尔可是都听见了,对此,可有甚要说的么,嗯?”

这一见群臣们所议的又都是前年便曾大争的那么些论调,太宗可就不想再听下去了,无他,一方面太宗有心要改善百姓的生活,另一方面么,却又不免担心盐铁二利会遭重创,左右为难之下,正好瞅见陈子明老神在在地站在殿中,似乎别有所恃一般,心中立马便是一动,也不等诸般臣工们再多言争议,便将问题丢给了陈子明。

“陛下明鉴,臣以为岑大人所言,正理也,然,尤不全,至于殷尚书所言么,实属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两耳塞豆,不闻雷霆,掩耳盗铃之徒,自欺欺人之辈,不外如是耳。”

与殷元之间,已是断然没有和解的可能,姑且不论旧怨如何,就凭其先前想要坑自己一把的恶行,陈子明就断然不会让其好过,刚才之所以不急着开言,那是因为太宗还没发问,而今太宗既是开了口,陈子明又哪会给殷元留甚情面的,毫不客气地便讥讽了其一番。

“你……,陛下,此子猖獗如此,竟当庭出此污言秽语,实是无礼至极,臣誓不受此辱,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一听陈子明这般说法,殷元的脸色顿时便涨得个通红发紫,气急之下,本待张口大骂,却猛然醒起此乃朝廷重地,只能是将到了嘴边的骂人言语硬生生吞了回去,转而向太宗控诉了一番,显见是要玩上一把借刀杀人的把戏。

“卑下之徒,不足以言大事,似此等样人充塞朝堂之上,大耻也,臣恳请陛下重处此獠,以正朝纲!”

侯君集自以为抓住了陈子明的把柄,这一攻讦起来,自是凶狠得紧,毫不客气地给陈子明扣上了顶大帽子。

“子明不得无礼,有甚道理且自说来好了。”

太宗这会儿关心的是盐铁二利会否受损,至于侯、殷二人与陈子明对喷之事么,他却是不想计较那么许多,当然了,陈子明乃是他的女婿,再怎么着,也不能在这等朝议时表现得有所偏袒,这便假意地呵斥了陈子明一句,看似对陈子明有所责备,可实质上么,却是在维护陈子明,若不然,又何止是喝斥那么简单,真要论及过错的话,陈子明这等尖刻的言语切实有失朝臣之体面,说是君前失礼也不为过。

“陛下明鉴,微臣先前所言虽稍显尖刻,却并无差池,究其根本,乃在于殷大人强不知以为知,实有误导圣听之乖谬也,无他,概因据微臣算来,盐铁量增,不单有利百姓,于朝廷岁入更是大善之事也,不仅如此,若能善加利用,更可令朝廷岁入翻倍不止,如此大善之事,到了殷尚书口中,居然成了误国之举,微臣实也不知该说甚旁的言语了的。”

太宗倒是想息事宁人,可陈子明却不打算放殷元一码,没旁的,概因就算放了其一码,这厮也不会感恩,既如此,抓住了破绽,不往死里打更待何时?

“哦?卿是如何算出这么个结果的,朕倒是好奇得很。”

一听陈子明说得如此之肯定,太宗的兴致顿时便大起了,紧赶着便出言追问了起来,至于陈子明对殷元的指责么,太宗却是并未加以理睬,自动忽略了去。

“回陛下的话,此事还须得从商贾之事说起,商者,虽小道也,却也有可观处,最成功之商贾断非那些囤积居奇者,薄利多销方是制胜之道,何也,量大而流转快耳,盐铁二物虽是朝廷,道不同,理同也,今,盐铁价高,百姓难堪重负,虽不得不用,实省耳,纵使是京师之地,五口之小户人家,一月用盐不过半两之数,既不足身体之所需,也难为朝廷盐税有大贡献,倘若盐价降六成,为满足身体之所需,则五口之家月用盐断不会低于半斤,量差十倍矣,个中增利显而易见,至于铁,则用途更广,较之盐税,所得恐倍矣,此二条姑且不算,微臣还有一策,可善用盐以制火碱、皂胰子等物,之于市,不单可便民,更可得巨利,总算将来,国之岁入翻倍实非难事也,对此,微臣敢立军令状,若事不成,请取微臣之头,若能成,则殷尚书诽谤微臣之恶行事小,不懂经济,却掌户部之重事大,实有误国之嫌也!”

陈子明是铁了心要将殷元打将下去的,先是详尽地解释了一番增收的理由,而后么,话锋一转,再次将殷元揪了出来,摆明了就是要跟其对赌到底。

“陛下,臣以为陈侍郎此番理论不过是诡辩耳,实难服众,且盐铁二利乃社稷之重,岂可胡乱试之,臣实不敢苟同焉!”

被陈子明最后那句话一逼,殷元可就没了退路,哪怕明知道陈子明所言有些道理,可到了这等田地,殷元也只能是强硬到底了的。

“陛下,微臣敢立军令状,就不知殷尚书可敢否?”

这一听殷元果然被激了出来,陈子明心中暗笑不已,不过么,脸上却是一派的肃然之色,毫不犹豫地便紧逼了殷元一把。

“荒谬,此朝廷要务也,岂能儿戏之,若是盐铁二利大败,尔之头又岂足以偿之!”

殷元自然不愿真跟陈子明对赌,没旁的,他赌不起——陈子明是光脚,他却是穿鞋的,这等赌,对他殷元来说,实在是不值得,更遑论他自己也清楚,真要赌的话,或许输的可能性要高出不老少。

“陛下明鉴,据微臣所知,去岁盐铁二利共计一千三百万贯,就以此为界,若量增后,岁入反少,差多少,微臣便补足多少,纵使砸锅铁,微臣也断不敢有误国事,然若是多于此数,就不知殷大人又当有何说的?”

左右都已在朝堂上撕破了脸,陈子明自是断然不会给殷元台阶下的,哪管其如何虚言应对,只管死死地拽着其不放。

“陈侍郎若是真能将此利税翻倍,殷某自当请辞!”

被陈子明一逼再逼,殷元也已是没了退路,本指望着太宗能出面和一把稀泥的,却不曾想等了片刻,也没见太宗发话,再一看诸般臣工的视线全都着落在了自个儿的身上,殷元虽是不愿,却也只能是无奈地放出了狠话。

第160章 乾坤大挪移(三)

殷元这等言语一出,陈子明心中暗笑不已,无他,两倍利而已,当真是唾手可得,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因着提炼技术不过关,盐铁在这个时代都是稀罕物,生产再多,也依旧是供不应求,根本不存在过剩的问题,价格杠杆只消稍稍一撬动,民间之**立马便会被极大程度地激发出来,量一上去,何愁利润不滚滚而来,不过么,陈子明却是并未再出言逼迫殷元,也不曾再有甚旁的言语,仅仅只是朝着太宗深深一躬,虽无言,却明显是在请太宗对此事作出圣裁。

“好了,此事容后再议。”

如此大事,在不曾彻底弄清内里之机窍前,太宗自然不可能当庭下个决断,也不曾对陈子明与殷元之间的彼此攻讦加以评述,无他,前者是自家女婿,后者是功勋之后,又是朝廷重臣,在没能搞清对错之前,喝叱谁都有所不妥,正因为此,太宗也就只是不咸不淡地吭哧了一声,便算是将此事暂且揭了过去。

“陛下圣明。”

太宗金口既开,众朝臣们不管心中到底作何感想,那都只能是称颂了事了的,只是经此一番激争之后,后头的朝议也就有些个虎头蛇尾地草草了之了去,没多久,随着太宗起身转入了后殿,朝议便就此告了个终了。

“子明。”

太宗既去,诸般臣工们自是不能再在太极殿里多呆,三三两两地便要往外退了去,陈子明自然也是如此,只不过他才刚转身准备走人,却听背后传来了一声煞是亲热的招呼声,不得不又回过了身去,只一看,却见出言招呼的人赫然是魏王李泰。

“下官见过魏王殿下。”

明知道李泰这会儿故作亲热的招呼不止有着拉拢之意味,更多的则是在挑动太子的神经,奈何这厮亲王的位份摆在那儿,却是容不得陈子明有所失礼的,无奈之下,陈子明也就只能是恭谨地躬身行了个礼。

“子明无须多礼,先前尔在庭间之所言,小王以为大佳,若能遂行,实朝廷之福,社稷之福,更是百姓之福也。”

果然不出陈子明所料,李泰故意高声狠夸了陈子明一通,就宛若他真是陈子明的知音一般无二。

“哼!”

太子尚未离开,这一见李泰在那儿叫嚣不已,脸色当即便难看到了极点,不过么,倒是不曾有甚言语,仅仅只是怒视了李泰以及陈子明一眼,而后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一拂大袖子,就此拖着脚也转入后殿去了。

“魏王殿下谬赞了。”

平白被李泰利用了一把,陈子明当真是有些个哭笑不得,却也没得奈何,只能是恭谦地逊谢了一声了事。

“子明不必如此,小王所言乃是出自肺腑,不瞒子明,小王对盐铁之道颇具兴趣,若是子明不弃,且请得便时,为小王详解一二可好?”

这一见果然将太子给气跑了,李泰不由地便乐了起来,趁热打铁地便要将陈子明拉入自家之阵营。

“自当效劳。”

哪怕明知李泰用心之所在,可这当口上,陈子明也势不能直接拒绝,也就只能是恭谨地回了一句。

“嗯,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且就……”

这一见陈子明态度如此之恭谦,李泰自是满意得很,但见其嘉许地点了点头,便要就此定下个相聚之时日。

“老奴见过魏王殿下,见过陈大人。”

没等李泰将话说完,却见内侍监赵如海已是急匆匆地行了过来,恭谦地行了个礼,打断了李泰的未尽之言。

“嗯,何事?”

尽管对赵如海的搅闹很是不满,可其毕竟是太宗身边听用之人,李泰纵使不爽在心,却也不好发作出来,也就只能是不咸不淡地吭哧了一声。

“回殿下的话,陛下有口谕给陈大人。”

赵如海可是看着李泰长大的,自是清楚这厮看似豪爽过人,实则心胸并不大,为人又骄横无比,自不敢大意了去,赶忙陪着笑脸地解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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