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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不归 by 水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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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 

“蕊儿?”我试探性地轻唤,“你是蕊儿吗?” 

长而密的睫毛忽闪了一下,正如许多胆小宠物听到自己名字的反应。我的心情……简直就像在饿极之时看到煮熟的鸭子从天而降,而且准确无误地飞扑到我怀里!激动得手脚都发颤了!“冷静!”立刻,我在心底严厉地对自己说,咽口唾沫润嗓子,再开口时声音说不出的柔和动听——好似童话故事中坏狐狸欺骗无知的小动物: 

“蕊儿,我吓到你了吗?真是对不起,叔叔不知道来的是你,刚才也吓了一跳呢!” 

齐蕊不再发抖,但是她仍躲在天鹅绒窗帘的褶皱里,白皙的脸蛋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正惊疑不定地打量我。她的长相和齐晖根本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眉、眼、唇、鼻,还有那下巴尖尖的小脸,精致得像个陶瓷娃娃。呵呵,真不敢相信今日英俊挺拔的齐晖也有过粉雕玉琢像个娃娃的时候。 

我不禁惊叹遗传基因的神奇。 

伤害这只毛没长齐就折了翼的雏鹰相较于同那只有着锋利爪喙、强健翅膀的雄鹰正面交锋,不仅前者难度低得多,而且……对后者而言,这痛应该比伤他自身来得更锥心刺骨吧? 

几日来首个舒心的笑容终于扬上眼角眉梢,向齐蕊伸出手,我愈发和颜悦色了:“蕊儿,到这边来好吗?别怕,我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可以叫我方叔叔。” 

齐蕊警戒地盯着我表示友好的手,动动身子,下意识地揉搓刚才被我攥过的手腕。罪过哇!在她爹手上留下爪痕不说,现在连小丫头腕上都红红的一圈…… 

我赶忙把手收回来,悻悻的。 

小孩子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招她的时候她不来,等到我收手了,她偏偏从窗帘的庇护下钻出来,踮着白嫩的小脚丫一溜烟小跑过来。然后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 

水果刀锋利的刃似乎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她眯缝着眼让月光投射在刀刃上,然后伸出花瓣般娇嫩的手指,好奇地,触碰最锐利的尖端…… 

“蕊儿!把刀放下!”我低喊,“小心伤到手!” 

她一呆——晚了:细白的指尖已被划破,一串鲜红的血珠溢了出来。空气凝固了。定定瞅了血珠半晌,终于感觉到痛似的,齐蕊撒手丢开刀子,“啊——”地尖叫起来。 

“蕊儿?”我不知所措。门外保镖这才惊醒,“啪”地跳起身:“出什么事啦!” 

齐蕊蹲在墙角抱头尖叫。那叫声如同一根抛入云端的细丝,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掉。保镖踢开房门冲进来了,这举动加剧了齐蕊的恐惧,她叫得愈发凄厉,浑身抽搐,让人不由得担心她脆弱的肺部会不会因此爆裂。 

混乱中来福闻声而至,手拿针筒,背后跟着俩健壮保镖。他们显然惯于处理此类突发事件,一见齐蕊,二话不说地上前逮住她。齐蕊拼命挣扎,牙齿、指甲、腿脚并用,哭叫得喘不过气来——这么一个纤弱的孩子,居然两个大汉合力才钳制住她。来福眼疾手快,见状忙将针头往那瘦可见骨的胳膊上一扎,动作之纯熟令我叹为观止。 

刺激耳膜的尖叫蓦地断了。犹如被掐断电源的玩具娃娃,齐蕊痉挛了两下,软绵绵地垂下脑袋。 

来福抹把汗、直起腰,扫向迟来的保姆们,厉声问:“怎么搞的你们?不是说了要好好看住小姐吗?又放她满屋子跑!” 

保姆们唯唯诺诺。 

没有人注意到齐蕊指端仍在淌血的伤口,我犹豫再三,开口道:“汪大哥,齐小姐的手划伤了,是不是得包扎一下?” 

“咦?”来福留意到了,一瞟眼,顺势瞥见了墙角的利器。眉立刻拧起来:“谁?谁把水果刀乱放?丽丽,又是你对不对?”他点了小保姆的名,“再这么丢三落四的,小心我开除你!” 

可怜小保姆无缘无故替我背了黑锅,眼泪汪汪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安顿好齐蕊没几分钟,来福尚在我床前表示歉意,门再次打开,齐晖沉着脸走进来。 

“蕊儿又发病了?”他问来福,一双阴霾的眸子却牢牢锁住我。 

“是啊,都怪丽丽,水果刀用了也不收好,不知怎的被蕊儿拿到手了……” 

齐晖不言不语,视线比夜色更深沉,直压得我呼吸困难。来福是惯于察言观色的,见状忙替我开脱道:“幸好小方把刀子夺下来了,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大哥,依我看,蕊儿还是送去疗养院的好,那儿有专人照——” 

“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是、是啊,所以……”来福虚弱地挤出笑容。 

齐晖淡淡瞥了他一眼:“我很清楚她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 

“……”这小子立刻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出去,我要和方潋单独谈谈。” 

…… 

随着来福的退出,门无声却严实地合拢了。室内光线为之一暗。齐晖半坐半立地倚在床头柜上,姿态随意,气势逼人。我大气也不敢出,一时绷紧的耳膜上只有挂钟的秒针在跳跃。 

“滴答、滴答……”仿佛催促心脏与它共舞。 

在这沉重得令人窒息的氛围里,我嗫嚅地开了口:“那个……纯属意外,我没想对蕊儿怎么样。” 

“是吗?”他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抬手——我惊悸地闭眼,然而这只手仅仅轻柔地落到我鬓旁,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逗我的发梢。实在捉摸不透此举含义,我低下头,不发一语。 

“出门前我似乎嘱咐过你——少、耍、花、招。看样子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嘛。” 

“……” 

“小狐狸,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太客气了点?”语音轻柔如同情侣间的呢喃,原本仅在我耳畔徘徊的手指深深潜入了我的发间,抚摸,一如对待家养宠物。 

寒意自他温热的指端沁入我的骨髓。 

妈的!看样子只能用这招了!咬牙,我扭头避开他的抚触,欲语还休地凝他一眼,眸中已水气氤氲。 

齐晖微愕,旋即环臂,冷哂。 

我于是深吸一口气,逼回眼眶里的水分,昂首恢复一色清冷。“晖哥……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唇角牵起苦涩的痕,垂眸,盯紧微颤的绞至一处的双手,“我——喜欢你……” 

…… 

说出来了。出口之后才发现最困难的不在于表白,而在其后忐忑不安的等待。我像杀人犯等待最后判决似的,盯着越绞越紧的十指,视线不敢有丝毫偏移。终于,熬过一段漫长的死一般的寂静,齐晖开口了,依旧是那种平静到没有温度的声音—— 

“再说一遍。” 

啥?!!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然后邪恶地笑道:“看着我的眼睛,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 

居然还有这一招!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片刻惊讶后当即回他一个脉脉含情的凝视,用低哑颤抖的嗓音道:“晖哥,我喜欢你、是真心的——就算重复一千遍、一万遍这个答案也不会变!” 

“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齐晖冷哼,下一刻,如同锁定猎物的猛禽,遽然而了无声息,一把将我压制在床!双掌虚扼在我颈项,单膝抵进我两腿之间,十分之霸道的,矫健的身躯将灯光挡得一丝不剩——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制造的浓重阴影里。 

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看着他俯身、贴近,鼻尖触着鼻尖,湿融融的气息纠结着,类似接吻前奏。“真假不是随便说说就算数的……”随话语吞吐,温热的气流吹拂唇畔,带电似的,尚未接触却已微醺…… 

这算挑逗吗?心尖锐地颤了一下,雀跃!可陡然忆起不久前那场误会,我又忍不住犹疑了…… 

他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紧密贴合的衣物传染了我,紧接着,没有任何缓冲,低头含入我的耳垂。啃啮、舔吮,前戏一般温柔调戏,再辅以膝盖若有若无的摩擦…… 

“嗡——!”头脑里呈现短暂空白,我不禁喘息,自然而然地扭动身体予以回应。谁料手刚抬起便被扣住,齐晖抽出皮带,熟练地将我的双手牢牢绑在床柱上。 

我不由得脸色微白:“怎么,您有这种爱好?” 

“不行吗?”他不悦地眯缝了眼。 

“呃……没、没问题。”SM啊,玩玩可以,别过火就行…… 

薄被因为碍事被扔到了地板上,温软的唇舌缘耳根渐次下行,一路上如同某只小动物,顽皮又胆怯,若即若离、隔靴搔痒。即便我身经百战,面对这等撩拨也只有浑身燥热的份。 

“晖哥……”我难耐地低吟,用一双情欲氤氲的眼凝望他,半挺立的分身在扭动中紧贴他的膝盖,赤裸裸的暗示。 

齐晖蓦地僵硬,旋即粗鲁地剥除我下身衣裤,命令道:“腿打开。” 

“嗯……”柔顺的,向两边折起双腿,将最淫靡艳媚的美景呈递到他眼帘。意料之中,男人呼吸加重,眸光暗沉——下一步就该直接上了吧?向来没几个男人抗得住我这招。 

我胸有成竹地合上双眼。 

抵住身后穴口的却是冰冷的异物。 

“!” 

“方潋,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吗?”齐晖问,顶住我下体的赫然是一把铁青色手枪! 

呼吸霎时冻结。 

“说话呀,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语调依旧柔和,手头却猛然发力,枪管硬生生没入一截!我忍不住闷哼,绷紧的身躯犹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不敢说是不是?那我勉强告诉你好了——”他笑道,不知是否处于逆光的缘故,嘴角的弧度显得残酷而狰狞。同时,手里的枪又是狠狠一捅:“就是你这种欠操的婊子!” 

冰冷的枪管强行闯入未经开拓润泽的紧窒,疼痛立即火一般蔓延。颇具讽刺意味的是,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我胯下的欲望反倒愈发昂扬了。 

“这么想要吗?”他自然不会错过我的窘态,嫌恶的视线如刀似戟,修长的手指却握住了我嚣张的欲望。 

“——!” 

我动弹不得。他轻蔑地笑,结着薄茧的手掌开始缓缓摩挲,埋藏在我体内的枪管亦深入浅出……这种感觉……我强忍呻吟,却无法抑制躯体因兴奋战栗。习惯啊,真的是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揶揄地笑,我索性放任自己随波逐流—— 

“啊……晖哥,快、快点……用力……” 

“像这样?” 

“嗯……好、好棒……啊——!”眼前白光闪过,我颤抖、攀上浪巅,不料——愉悦的呻吟半途化为痛呼,随后,连声音也发不出地、艰难喘息。 

齐晖狠狠掐住了我的分身。如同扼住一只幼鸟脆弱的咽喉,没有半分仁柔可言,我瞬间青白的脸色映在他眼里只是漠然。 

“贱货,少跟老子来这套。”他低沉沙哑地道,“厉雷那批货你有也罢、没也罢,半个月——最迟半个月我要看到东西!方潋,老子既然能把你这条小命从鬼门关捡回来,就能送你回去见阎王!”忽然暧昧地停顿,他笑起来:“不过呢,看你这骚浪的性子,我也不好意思让你走得太委屈……真枪实弹的爽一回怎样?”话音未落,手指轻轻一勾——竟是扣动扳机! 

“?!”我脸色煞白,闭眼! 

“咔——” 

空膛。 

齐晖哈哈大笑,起身、摔门,潇洒离去。 

我汗透重衣。 

齐晖……好你个齐晖!这笔账,我记下了—— 

 挣脱缚住手腕的皮带——容易,拔出令我难堪的枪——更容易,平息胯下愤怒的欲望——再容易不过了!可以说齐晖的所作所为没给我的肉体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他“只不过”伤了我的自尊而已——严重挫伤了我高傲、敏感的狐的自尊!我可以放浪形骸,可以卧薪尝胆,可以忍受胯下之辱……但绝不允许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让人耍着玩! 

齐晖,这世上敢如此羞辱我的,你是第一个! 

之后过去了一个夜晚半个白天,其间医生护士保姆来回穿梭殷勤看护,唯独不见齐晖踪影。也好,我急须冷静被怒火烧短路的脑子。 

到了下午,来福指挥两名保镖搬进一张轮椅。 

“得罪了,小方。”他说,手里托着充当眼罩的黑色布条。做得还真小心!这样一来,我对齐晖住所的记忆仅止于这个房间了。眼睛蒙上后,两名保镖将我扶上轮椅。下楼、出门、上车,一系列动作无须亲自完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做,仅仅在黑暗之中感受离开…… 

一路车行得顺畅。来福在我耳边叮咛伤口护理的注意事项。剥夺视物能力后,时间概念混沌了,不知过了多久耳里才响起鼎沸人声。来福替我摘下眼罩,短暂的眩晕后“不醉不归”四字招牌呈现眼帘。 

艳阳下褪色的字迹既陌生又寒碜。 

来福将我的手机、钥匙等物一一归还,最后递给我一把枪——一把铁青色手枪。“大哥给你防身用的。”他如此解释。我冷笑,拉出弹夹——空的。来福有些尴尬有些愕然,忙取了自己的手枪欲下子弹。我摆摆手拦住了他:“这样就好,送我下车吧。”他张口似乎想说话,但被我用眼神阻止了,到头来只是挠挠脑袋,指挥俩小弟把我连同轮椅一块儿抬下车。还想送我上楼,却被我婉言谢绝。 

“那——小方,你自己保重。”他拍拍我的肩,终于上车离开。等他们去得远了,我坐着轮椅拐进小巷,打开平常只用来倒垃圾的侧门。 

店里很暗,空气中沉淀着刺鼻的烟酒味。伙计们怎么办事的?我不由得皱眉,踢开滚在脚边的易拉罐。 

灯火刹那通明。身后,侧门“砰”一声合上;回头,两名壮汉截断去路;扭脸,盛大到恐怖的欢迎阵容展现眼前:十来个打手模样的汉子一字排开,个个都是杀气腾腾的生面孔。店堂正中,三名伙计塞住嘴绑成一捆,头面已经被揍得瞧不出原貌来。 

这阵仗……我倒吸一口冷气。 

腿免不了发软,幸好本就坐在轮椅上,不大看得出来。倒是腹部的伤口开始阴森森地疼痛。 

有人清了清嗓子,打手们会意,三三两两地散开,露出身后的主角来:任无限和三个——陌生人。 

我约略有了底。深吸一口气挂上轻笑:“任律师,虽说我失约的确不应该,但您也不必恼羞成怒到这地步啊!”瞟眼三名小伙计,又道,“怎么?这三只瞎了眼的狗崽子冒犯您啦?这样吧,我先代他们向各位赔个礼。兄弟们来了少不得人招呼,劳烦几位大哥高抬贵手,暂且放他们一马吧?” 

“不必麻烦了,小方。”任无限含着笑,慢悠悠地开了口,“我们问你几句话就走。” 

“您问吧。” 

他微微颔首,起身,踱步——很多律师问话时都有这习惯,大概是种职业病。“这几天……你晃到哪儿去啦?打你手机总不通。” 

“我碰到一点小麻烦。” 

“小麻烦哪——”他定住,皮笑肉不笑地扭头看我,“小方,你似乎伤得不轻呢!这麻烦还真‘小’噢~哦!我怎么忘了呢?有猎鹰盟齐堂主罩你,还有什么事摆不平?只怕……风雷帮也入不了您老法眼哪!” 

风雷帮?!我一凛,目光再次移向那三个沉默的陌生人。限定了范围,即使素未谋面也可对号入座了。本地实力最强的帮派有二:一为猎鹰盟,一为风雷帮。两帮向来水火不容,火拼之事时有发生。不过,自从七年前风雷帮老大华成武死于齐晖之手,该帮派群龙无首四分五裂,近年已不足以与猎鹰盟抗衡。 

如今风雷帮内部划分为三股势力:刀疤、樊虎、黑豹。刀疤与樊虎均为华叔手下猛将,平日就掌握着私人武装的。黑豹曾任华叔贴身保镖,华叔死后由他辅佐其子华佳生接班,可以算作正统一派。 

今天,在我这小店,居然是三巨头齐聚一堂了。 

真叫人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昨日还是过气的男宠,今日突然身价百倍,如果我是范进,恐怕眼下只能送精神病院处理。 

无视我嘴角的讥讽,任无限单膝着地的面对我,依旧在笑,语气却较先前柔和了不少:“小方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们有多担心你?齐晖逼供的手段向来没几人熬得住,你……没事吧?” 

“您看呢?”我苦笑。 

他轻柔地拍了拍我的膝盖,手顺势搁在我膝头。不分明的热度透过布料紧贴皮肤,怪异的感觉。“小方,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哪里,托各位洪福,还过得去。” 

“——你怎么这般见外!看看,都伤成这样了……姐夫要知道了非心疼死不可。”说这手指沿着我大腿内侧悄悄往上攀爬,蛇行般的触感。头皮针刺似的麻起来,我不由推拒他的手:“任、任律师,您别……” 

“害什么臊?姐夫这一去好久都没人疼过你了吧?那滋味的确不好受哟~”众目睽睽之下,他公然将手覆上我胯间重点部位缓缓按揉。 

“!!”差点没从轮椅上弹起!我忙用力拉开他的手,厉声道:“请自重!厉哥不喜欢这样,如果您二位因此伤了和气,叫我怎么担待得起!” 

“呵呵……小方果然牙尖嘴利得很。”他拍拍手,直起身,面上一片冷然。“明知道我姐夫最恨他的人背着他干些不三不四的勾当,这段日子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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