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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小天这么一说,这个念头就更强烈了。犹豫不过三秒,就下了决定。“好!我们回去。”
留在这里,和南宫尧待在同一个地方,让她痛不欲生。每一次呼吸,都令她想起那个噩梦。逃离,是最好的。哪怕他权势通天,能够找到她,她也要试一试。
至于伍莲……不忍他伤心,也是她犹豫的原因。可是,即便她留下来,还是会带给他痛苦吧!她不想再给他带来灾难。
此时,门铃突然响了。
郁暖心不免警惕起来。无论南宫尧或是伍莲,她都不想见。
她走到门后,心提到嗓子眼,手脚发凉。“谁?”
对方不回答,只是按门铃。
她不敢开门,又问:“是谁?”
“我是楼下的张姐。”
她才稍稍松了口气,打开门,却看到了最恨的南宫尧,站在张姐身后,眉梢上挑,颇有些得意。
她眼里顿时冒火,卑鄙!
“这位先生说不知道你住哪,我就带他上来了。我先走了啊!”
“谢谢!”
他礼貌浅笑,迷得张姐头晕目眩,笑得花枝乱颤。“没事没事!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她咬牙。“你好卑鄙!”
而南宫尧半点歉意没有,反倒大喇喇回了句。“为了让你开门,再卑鄙的事情,我也做得出来。”
“我不想见到你,给我滚!”
他一手抵住门,笑得慵懒。“容不得你不想,我想就够了。”
她态度强硬,反应激烈,“你松手!快松开!混蛋……”
南宫尧笑着睥睨她,说不出地惬意,如同玩弄一只毫无反击之力的蚂蚁。她越急切,他越高兴,很享受逗弄她的快感。她走投无路,在他看来是极为有趣的一件事情。
“如果你有那个体力,我们可以一直僵持到天亮。不过,我怕你手痛。”
“你——”
“麻麻,谁来了?”小天走出房间,问道。
郁暖心慌了,“没谁,小天快点回房间。”
“是拔拔!”南宫尧大喊一声。
“拔拔?”小天眼睛亮起来,忙跑过来。“拔拔,你怎么来了?”
“来看小天啊!可你麻麻似乎不太欢迎我。”
郁暖心咬牙。居然连小孩都利用,他的无耻程度实在令她发指。
郁天昊扁嘴,“麻麻为什么不让拔拔进来?”
“现在太晚了,我们该睡觉了。”
“不晚,一点都不晚。”趁她分神,南宫尧硬是挤了进来,得意地一挑眉梢。抱起郁天昊,“小天有没有想拔拔?”
“当然有了!”郁天昊开心极了,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可为什么拔拔一直不来看小天?是小天不乖吗?”
“当然不是!小天很乖,不乖的另有其人。”说着,斜眼瞟向郁暖心,她恨不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一通乱棍将他赶出去。
“拔拔,你今天会留下过夜吗?”
“拔拔想,可是要得到你麻麻的同意才行。”故意把火引向郁暖心。
她不带考虑,直接回绝。“不行!”
“为什么?”小天漂亮的脸蛋皱成了苦瓜脸,可怜兮兮地环住南宫尧的脖子。“可是小天很想拔拔。麻麻就让拔拔留一晚上好不好?小天保证,就一晚上。”
郁天昊乞求的目光令郁暖心有一丝动容,但想到南宫尧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又硬起心肠,“不行!”伸手要抱回小天,却被南宫尧推开。
他也不再理她,直接抱小天进房。“小天,拔拔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嗯!”
“南宫尧,我没同意你留下。你这是擅闯民宅,是犯法的!”
第三百二十四章强要
南宫尧稍一顿步,敷衍了句。“是吗?那你告我好了。”然后懒得再理她,径自抱小天入房。
郁暖心抓狂至极,碍于小天在,又不好粗暴地赶他出去,整个人都在打冷战。
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才会惹上这个恶魔,简直要疯了。
她双手环胸,恼怒地在沙发上坐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听到房间传来南宫尧的声音,都有冲动进去拍死他的冲动。
而房间内却是一派温馨的景象,馨黄色灯光倾洒下来,洒落在小天床头。南宫尧坐在他床边,给他讲故事。眼神温柔溺宠,声音也低低的。褪去商场的威严残忍,只有一派慈父的柔情,对儿子百般疼爱。
“故事讲完了,小天该睡觉了!”
“拔拔……经常这样给小胖妞讲故事吗?”
“嗯!”
“哦……好羡慕!”
“不用羡慕,以后,拔拔也会经常给小天讲故事。”虽然小天是他和郁暖心的儿子,但他绝不会把仇恨牵扯到他身上。他是上天赐给他最珍贵的礼物,他要给他最优渥的生活,最幸福的童年,将他培养成才。
“真的吗?”小天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尔后又有些失落。“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和麻麻马上就要回意大利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拔拔呢!郁天昊很想说,但他知道,麻麻不希望拔拔知道他们要回去,于是,没有再开口,摇摇头。“没什么!小天只是觉得好幸福。”
“小傻瓜!快睡吧!”
怎么还不走?有完没完?郁暖心恼怒地转头望去,却愣住了。南宫尧的棱角好柔和,目光好温柔,令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恍惚想起,他曾经也对自己这般温柔过。
但这只是瞬间的失神,他暴虐她的画面再一次闪现。于是,对他,她又只剩下恨意。
很久以后,郁天昊握着南宫尧的手,静静睡着了。
他轻轻将手抽了出来,亲吻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出去了。
刚一转头,就装上郁暖心怒意激荡的瞳孔。“从我家滚出去。”
他也不是吃素的,目光冷得很。“是我刚才对你太温柔了吗?再让我听到这个滚字,我会对你不客气。”
“小天你已经看了,你还想怎么样?”
“除了看小天,我也想看你!”他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不顾她激烈挣扎,将她拖回房间,关上门。转身将她推到墙上,冰冷的唇覆了上去,堵住了她叫骂的小嘴,激烈地缠绵,吻得炽烈。
“唔……唔……放手啊……”郁暖心嗓子发出轻微的抗拒,破碎而绝望,“放手……”
南宫尧捂住她的唇,从她颈间慢慢抬头,痴痴一笑,“你想把小天吵醒,就再叫大声一点。我可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在做什么,除非你想。”
看到她眼里的恐惧与退缩,他再一次扣住她的脸,狠狠地吻下去。一只手大力揉搓她的丰盈,逗弄那粉色的蓓蕾。他吻得激狂,啃噬着,舔弄着,就像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
她就是罂粟,是他的毒药,让他失去理智,让他痴狂。
吻已经不足以满足南宫尧,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压了下去。顺着她的侧颈一路往下,滑落到她xiong部,先是隔着睡衣挑逗,等她的蓓蕾硬起来,将她一把扒光,让她洁白无瑕的dong体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
邪气地笑着,“嘴里抗拒说不想要,身体却比你诚实。你看,已经硬起来了……”
他绕着她小巧的丰盈打着转,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引得郁暖心喘息不止,扭动身体抗拒。她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能无力地任由他摆布。
当他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电流瞬间传递过他全身,她惊喘着,脸像煮熟的鸡蛋,羞愤的眼泪随之落下。
当里面足够湿润,南宫尧再也控制不住,将自己送入。
好紧!她的湿热紧致将他紧紧包裹住,让他疯狂。他发出舒服的喘息,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唇纠缠着她,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最大程度地挑逗她的yu望。
“唔……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求你……”郁暖心发出嘤嘤的哀求声,身体变得好奇怪,下身难以自持地分泌出蜜液,这令她羞耻得想撞墙。
南宫尧冷笑,“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把我夹得这么紧。郁暖心,你在床上也这么口是心非?”
她越是受不了,他越温柔,缓缓地抽动,深深停留。以此折磨她,让她放弃自尊,让她叫出来。
捧起她的脸,温柔缠绵地舔她的泪水,“乖一点……你会很舒服的……”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火热,就跟在火上烤着。郁暖心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好讨厌自己的身体,明明那么恨他,却控制不住那种感觉。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她居然对这个yin魔有感觉,恨她有反应。
她的身体还在抗拒,紧绷得几乎要断裂,就跟僵尸一样。
第三百二十五章疯狂宣泄
南宫尧感到好笑,恶意重重顶了一下,引来她过电般的颤栗,液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乖,做ai是一种享受,又不是受刑。绷得这么紧,就不能享受到那种快感了。”
郁暖心咬牙,脸一阵红一阵白。“跟你做,比受刑还痛苦。”
“你就爱嘴硬,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下面都快湿透了,嘴上还这么厉害!不诚实是坏习惯,得改。”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反抗也没意义,不如和我一起享受……”南宫尧冷笑着,在她体内深深律动。
身体相连,令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两人心脏的跳动都仿佛连在了一起。
那种感觉郁暖心发狂,张开嘴,却又骂不出半个字。快感太过强烈,她根本无法思考。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整个要融化了,要爆炸了,可她抗拒这种感觉,不断告诫自己,她是在被强bao,不应该对她有感觉。
可他的每一次律动,都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快要受不了,几乎想高亢地叫出来。
理智与身体本能反应相抗拒,她几欲癫狂。
南宫尧情绪高涨,受不了刺激,可又不想就这么释放,整个人沉醉在极致的癫狂之中。正咬紧牙关冲刺,郁暖心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瞥了眼上面的名字,凉凉掀唇,撩过手机,阴阳怪气地问:“伍莲的电话,要接吗?”
“……”
如一盆冰水泼下,郁暖心心慌意乱,急着去抢手机。
南宫尧却轻松躲开,作势要按接通键。含笑的目光残忍如冰刃,“要不要让他听听,你在我身下是如何快乐地呻yin?”
“不要……不要……还给我……”
“你求我,我就换给你。”
郁暖心急哭了,哀戚地落下眼泪。“不要……我……求你……”
南宫尧这才把手机扔到一边,可它仍响个不停,每一声铃响,都如同鞭子,狠狠打在郁暖心身上,她为自己感到耻辱。 想哭,却已经哭不出来了。
最后关键时刻,南宫尧受不了刺激,低喘,全身痉挛,在一阵阵的抽搐中,释放了自己。
倒在她身上的那一刹那,出奇地安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爱身下的这个女人。这是他一生都摆脱不了的痴恋。
纵然恨她,对她的爱,却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融入四肢百骸,是他无法摆脱的毒!
……
城市的另一边,霓虹闪烁,繁华热闹,高级住宅房内却一片漆黑冷清,比地狱还恐怖。
伍莲一连拨打了三次郁暖心的手机,但得到的回应仍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早上陆陆续续打了几次,她也没接。究竟是在忙,还是……故意不想接他电话?
其实答案他心里很清楚,只是不愿意那么想。光是考虑到那个可能性,就痛得窒息。
他真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一夜之间做出这么大改变,连电话都不愿意就接。
她不是承诺过,‘他不离,她不弃’的吗?怎么才过了两天,一切就都改变了?
这变化来得太快,太突然,他根本没办法接受。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怕把她逼急了,她会越逃越远,最终将彻底失去她!
从来没试过这种痛苦,每分每秒都如坐针毡,跟在火上烤着一样,焦急不安。脑子里除了她,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不停猜测结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想得脑袋都快爆炸了,简直要疯掉!
难道,他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
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无法得到她?
不!绝不!
哪怕失去整个世界,他也决不能失去她!
……
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南宫尧才放过郁暖心。去浴室洗了个澡,望着她赤luo的身体,寻味一笑。走到床边,俯身吻她,被她躲开。他未露出半分不悦,却执意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并且恶意咬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乖。
“身上都是汗,不去洗个澡?”
温柔的呢喃,如情人间的蜜语。在郁暖心听来,却比嫖客更令她憎恶,简直反胃。
“累坏了吧?刚刚叫得那么辛苦。”
“未免伍莲找上门,半夜发生血案,我今天就不留下过夜了,你好好休息。”他慢条斯理地套上衬衫,慵懒雅痞,一面用含笑的眼睥睨她。“别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行吗?刚刚明明很享受,还很配合我……”
她为之不耻,“你连禽兽都不如。”
“在床上把男人比喻为禽兽是一种赞美,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的能力很满意?”
“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 你又有多要脸。”他反唇相讥。“在这张床上,和伍莲做过多少次了?一转头,却能在我身下快乐的呻yin。郁暖心,你不觉得自己假装贞烈更恶心吗?”
“滚!”她操起一个枕头,砸向南宫尧,被他轻松接住,随手扔到一边。
“我说过,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你就是一个供我发泄yu望的ji女,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我。否则,有你好受的!”他丢下这句残忍的话,甩门大步离开了。
纵然有不舍,也逼自己狠心,这是她欠他的,他无需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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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来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虐伤(1)
南宫尧下半夜才回到家,打开灯,一道冰冷如僵弧的身影猛然撞入眼里,他一愕,随之微微笑起来,眼里泛起些许暖意。“怎么还没睡?陶陶呢?”
“陶陶?”南宫羽儿冷笑,一张脸被夜的寒冷侵袭,呈铁青色,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怒意。抬眼,冷冷打量他,嘲讽。“你心里还有陶陶吗?我以为你心里只有郁暖心那个狐狸精。”
南宫尧没做声,脱下西装,为自己到了杯水。刚要喝,被南宫羽儿一把拍飞,原本洋娃娃般美丽的面容因为怒意扭曲变形。“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去郁暖心那了?还有她结婚那天,是你把她掳走的吗?你们去哪了?”
“你多心了,我在工作。”
“撒谎!我去过你们公司,向薇说你这两天走得很早。”
南宫尧无言,知道骗不过她。其实,他并不喜欢撒谎,只是为了顾及她的感受。既然她戳穿了,他也就索性挑明。“我是和她在一起。”
他不承认,南宫羽儿气他欺骗他,可当他直接承认,又如遭雷劈,被推入了万丈深渊。他那么坦然承认,丝毫不觉得要给自己一个解释。在他眼里,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吗?
看她瞬间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脸,南宫尧心里也不好过。毕竟,她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之一,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断然不愿看她难过。
他很恨自己五年前醉酒后对她做出那种事,否则,他们现在还是兄妹关系,也不会多出陶陶这个牵绊。陶陶的出生,让一切都变得复杂。他有想过为了这个小家庭忘记郁暖心,他真的有努力过。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羽儿……”南宫尧心疼地抚上南宫羽儿的脸,她却反应激烈地连退几步,声嘶力竭地嘶吼,“别碰我!”
“对不起……”
“对不起?”她觉得好可笑,“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弥补一切吗?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是你的爱,是你永远陪在我和陶陶身边。”
南宫尧沉吟片刻,回答。“我做不到!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心已经不在这了,我没有办法把你当成妻子。”
“为什么不可以?”南宫羽儿哭了,语带哀求。“你曾经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再爱我一次。你努力一些好不好?我相信、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你还是能爱上我!”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努力的。不爱就是不爱,而一旦爱上,就如同中毒,怎么都戒不掉。”
为此,他也感到很痛苦。为什么他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竟然是自己仇人的女儿,偏偏他却无法终结对她的感情,反而越陷越深!
若是不爱,该有多好,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他也无需这么痛苦!
“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和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