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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成怕杨大姐担心。解释道:“小竺。我觉得咱俩回去地话。坐火车和大巴都不太安全。不过你也别担心。我只是在考虑咱俩能否直接打辆出租车回L市?只是。你也知道。很多出租车公司多半都跟一些社团有点联系。而且这大过年地。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跑这种长途哦。”
“哦,这样啊。”杨大姐哦了一声,想了一会,她忽然欣喜的说道,“老公,你还记得那天载我们去西山的那个姓徐的司机大哥么?我看不如我们干脆就租他的车子好了。”
“啊?”陈成一怔,立刻便想起来了那个乐呵呵的“的哥”,赶紧反问道,“小竺,你还真把那老徐的电话给记下来了?”
“嗯。”杨大姐点点头,“老公,要不我试着打看他的电话?”
陈成暗忖了一下,觉得那哥们还成,便道:“好吧,那你
话去问问,如果能行,那就最好了。”
“哦。”杨大姐应完,赶紧掏出了手机,接连摁下了一串号码。
趁着杨大姐拨号码的当口,陈成想了一下,觉得不妥就又补充道:“哦,对了,小竺你就跟那老徐说,嗯咱俩去的是N市,至于车钱,咱就给他双倍好了。”
“恩?”杨大姐先是一愣,不过马上便想明白了过来,陈成这么小心自然是有道理的。等到了N市,他俩再转乘什么车子都无所谓了。
很快,杨大姐就拨通了电话,而那老徐一听说是陈成夫妇俩人,二话不说满口子便答应了下来。
老徐也没让两久等,十多分钟后,就开着车来到了两人所在的中山西路。
“哟,小姑娘,这才几天没见,这手怎么伤了?”等两人上车坐定了之后,老徐一眼就看到了杨大姐手上缠着的绷带,满脸诧异的询问道。
没等杨大姐口,陈成便抢着回了一句:“老徐,不瞒你说,我这媳妇儿不大懂得做菜,这不,切菜不小心倒把自己的手给伤了。”
陈成话音刚落,便觉得腰部一紧,是被杨大姐不满的掐了一把。回过头,却看到杨大姐正皱着鼻子,恨恨的瞪着自己。他赶忙轻轻握住了杨大姐的手,安抚似的把杨大姐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呵呵,小姑娘下次可得心点咯。”司机大哥说着便驶着车子汇入了街上的车流里面
。。。。。。
车开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才驶出了外环路,来到了出城的收费站,的哥递过卡让收费站的服务员刷完后,车子很顺利的便往北疾驰而去。过那路卡的时候,陈成还特意往那收过路费的窗口瞥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后,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不知道不是由于这段时间太倒霉了,陈成都快有点神经过敏了。以至于今天这一切似乎太顺利了,他倒是有些不敢相信了。直到车子开上了通往N市的高速公路,他才确认自己总算是离开K市这鬼地方了。回过头再看了一眼那路牌上油漆刷着的“K市欢迎你”那几个大字,想想自己这些天来的遭遇,他忍不住握紧了杨大姐的手,眼神一凝,狠狠的在心里边发了个誓:K市,我会回来的!
“你怎么了,老公?”杨大姐察觉到了陈成的异样,从陈成怀里探出头来,抬眼柔声道。
陈成没说话,只是对杨大姐笑了笑,然后他的目光便落在了杨大姐那缠满绷带的手上,久久的不愿离开。
绷带还没拆开,他不知道杨大姐的手究竟恢复得怎么样。他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那天晚上,杨大姐血肉模糊的掌心已经如同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印在了他的心里,他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了!
是的,他忘不了那个模糊了掌纹的手心,还有那一刀,或许,还有那一筒推向杨大姐手臂的杜冷丁
杨大姐瞧陈成现在的眼神,心知他又想起了那晚上的事,便依在陈成怀里柔声劝慰道:“老公,你别担心了,好吗?我的手现在已经不疼了呢。”
陈成伸手轻轻的抚了抚杨大姐黑亮柔顺的秀发,嘴角动了动,却仍是说不出话来,暗自叹息了一声后,他把眼神飘向了窗外,冷冷的对自己说道:“不,小竺!即使你现在已经不疼了,可我却还是觉得很疼,真的很疼”
。。。。。。
车子又行了将近十多分钟,老徐忽然指着西面的一座小山对两人笑道:“哎,对了,小姑娘,那天你俩不是说要到拿西来寺上求菩萨么?有没有买一尊送子观音回家里面供着啊?呵呵,我还是那句老话,咱K市西来寺的菩萨可灵验了。你看这一年到头,寺里的香火可没哪天断过的哦。”
老徐这话一说,陈成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见那山头上烟雾缭绕,西来寺的香火显然是旺盛得不行。
而杨大姐听到老徐这话,眼神明显黯淡了下来,幽幽的轻叹了一声,久久的没有回话,看来,她显是又想起了虚心这神棍说的那番危言耸听的话来了。
“老公,你说那和尚说的是真的么?”
“小竺,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和尚就是一老骗子,你可别信他说的!”
“可我求回来的那尊菩萨怎么就摔坏了呢,不正应了那和尚的话么?”
“呃,这只是巧合罢了,你别胡思乱想了,知道不?”
“嗯,我知道了。”
杨大姐轻声随口应道,眼神飘向窗外,望着那香山的方向,脸上的愁色非但不减,反倒是渐浓了起来。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章 把婚结了不就成了!
出租车一路往北,在高速公路上飚了一个多小时后,市。付完车钱又再次感谢了老徐后,陈成跟杨大姐在N市没有做任何停留,就来到了N市的汽运总站,乘坐最近的一班车改道向南直接赶回L市。
从N市到L市要跨过两个地级市,路途稍微长了点,而且有好几段路是走的过道,因此直到下午五点多钟,两人才总算是回了天桥二区的家。也就是胖子的那栋出租房。
呃,这怎么说呢,他俩在胖子这儿租的房间勉强也能算做是俩人的家了。至少,总比K市那小旅馆要好得多了吧。反正杨大姐就是这么认为的。
在楼底下跟其他的一些熟识的租客寒暄问候了一会儿后,他俩就回了三楼那间租房。
因为杨大姐在去K市接陈成之前,还曾经在这儿住过几天,因此现在这间屋子倒还算干净。陈成趁着杨大姐去洗澡的工夫,便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床上,点起了一支烟,怔怔的看着那缭绕的烟圈出神,又在脑子里仔细的回忆了一遍这段时间以来,围绕在自己身边发生的那些接二连三的倒霉事。
这一连串的倒事源头都起于年前来赌档找茬的那仨个北佬,如果判断正确的话,那仨个冒牌赌神九成是邻乡的那几家同行请来找茬的。只是,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当日K市那帮警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场子里的。看来,姜唐那天应该是收到了什么线报,不然他怎么会提前就把场子附近都给封了的?
可K市的警察跑到L市来干,难道是跟他嘴里说的那什么老八的货有关么?
我操,这老八底是谁?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人他的货关老子屁事啊!
还有,东星的人为什么要抓我呢?
真的是为了那狗屁的么?
不!警察也许会这想。可东星地老八绝不会蠢到认为他地货就在我手里。
那么。他究竟为了什么。杀了我对他什么好处?
难道是为了钱?
不。这也不太可能且老刘不是说那笔悬红已经让人给领走了么?
又或者是东星地人知道了我还没死。想杀了我去跟华海地金少炎换钱。顺便再攀上些交情?
可他们又是从哪搞到地消息?老子又不是明星个人就知道老子是谁。而且自打跑路来了L市。除了姜唐和蓝妍这俩老同学。根本就没人知道我地身份。
恩?等等,不对!
没错明白了,一定是姜唐这王八蛋在道上放出的消息!
我操!
陈成暗骂了一句,霍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刚要把烟递到嘴边用力吸上一气,耳边却传来了杨大姐的喊声。
“老公,我的手不太方便,你进来帮我洗一下头发吗?”
“小竺,我说你前两天不是才刚让雀婆帮你洗过吗?怎么这一回来就又洗头啊!”陈成自己不怎么勤快不知人家女人可不像他那样能忍。
“老公,你再不进来可就自己洗了哦。”杨大姐不悦在卫生间里的回了一句。
“哎~别!”
陈成一听杨大姐这话,暗道一声“女人真是麻烦”后紧喊了声,飞快的跳下了床,三两步奔到了那卫生间旁。可他刚一推开那门,登时瞧得眼睛都大了。
原来那杨大姐此刻倒真是在洗头,只不过她现在浑身上下就披了条薄薄的浴巾,她那副玲珑浮凸的身子在水蒸气里若隐若现的,让人看了
靠,她这哪是让陈成进来帮她洗头的,简直就是勾引陈成犯罪嘛!
嗯,也不能说是勾引。因为杨大姐现在拿着个莲蓬头,看样子的确是在洗头。
而且以她的性格,她要是真想跟陈成**,直说了便是,哪还用得着勾引哦。要知道杨大姐可不像一般的女人,喜欢玩暧昧撩拨人。她一向来都是认死理的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脑子里没那么多虚的东西。
跟杨大姐一样,陈成也不是个喜欢玩暧昧的人。看到杨大姐现在这副诱人的模样,他当即便有了反应。手直接抚向了杨大姐的肩头,当场便想把杨大姐身上披着的那浴巾给扒拉下来。
“老公,你还愣着干嘛?快帮我拿着这莲蓬头啊!”杨大姐躬着身子催促道。她现在是背对着陈成,因此还不知道身后的某人压根就没愣着。
靠!都什么时候了,老子怎么尽想着这些!
陈成这才回过神来,暗骂了自己一声后,赶紧伸手接过了杨大姐手里的那莲蓬头。
有了陈成的帮忙,杨大姐的动作立刻变得飞快,只一小会工夫就把头发给弄清爽了。接下来,杨大姐当着陈成的面,很大方的解开了浴巾,然后很自然的便转过了身来,估计她是觉着手不方便,顺便就让陈成帮她把身子一并也给洗了。
尽管陈成之前也跟杨大姐洗过好几次鸳鸯浴,可他还是不大习惯杨大姐此刻的落落大方。等杨大姐把她那副香喷喷的身子
时,陈成只觉得喉咙一阵发干,手一抖,那莲蓬头的不小心就洒在了他身上,打湿了一大片衣衫。
“哎呀,老公,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杨大姐边埋怨着边赶紧用手掸去洒在陈成衣服上的水滴,想了想,她觉得不妥,便干脆伸手解开了陈成的扣子,轻声道,“老公,我让你先洗洗吧,不然待会儿着凉了可不好。”
虽说杨大姐不是故意的,但她现在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
陈成要是还能忍得住那他就真成了当代柳下惠了。
很明显,他跟柳下惠那圣人八竿子打不着。
所以,下一秒钟,一把就扔掉了手里的莲蓬头,微一躬身便把光溜溜的杨大姐从地上抄了起来。
杨大姐猝不及防下“呀”的声,下意识的伸手揽住了陈成的脖颈道:“老公,你干嘛呢?”
我靠,这还用嘛,天真不?
陈成暗笑一声,没搭杨大姐这茬步的往床上走去
等陈成把未着片偻的大姐扔到那软绵绵的床垫上时,杨大姐的俏脸立时便飞起了两朵红云,心里似嗔还喜刚才还落落大方的她这会儿也羞涩起来,翻身把脸埋进了被子里,把一片雪白光洁的后背、翘臀统统都留给了陈成。
此时她要是再不白陈成心里面那龌龊的想法,那她可就不是天真是愚蠢了。
陈成脑子一热,正欲狼扑上去时,忽想起来什么,赶紧打开床头柜,胡乱的翻找了起来。可找了半天,却还是没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杨大姐听到柜子的声响的一声暗笑,重又翻过身来后像只八爪鱼似的从背后缠住了陈成,嘴里哈着热气着陈成耳畔轻笑道:“呵呵,老公别找了,那盒东西都让我给扔了。”
“你给扔,唔”
陈成回过头来,话刚问到半,杨大姐的柔唇就已经吻了上来。话说杨大姐自打跟了陈成之后,好的一样没学到,这床上功夫倒是被陈成给训练出来了。这接吻的活计她自然也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嘴巴贴着嘴巴的雏儿了。
只见她香舌轻轻一吐,便撬开了陈成的牙关,很主动的跟陈成绞在了一块。同时,她的双手紧紧的勒着陈成的脖颈,温热的胸膛也用劲的贴靠上了陈成的胸口,似乎是想把她的身子,哦不,把她自己整个人都融入进了陈成的怀里
(抱歉,以下内容暂且不表,怕被河蟹。)
折腾了将近一个钟头,陈成才总算是完事了。斜靠在床头,他点起了一支事后烟,一只手揽着杨大姐柔软润滑的肩头,问道:“小竺,我说你没事把套子扔掉干啥,待会儿不还得浪费钱去买药?”
杨大姐浑身微微有些泛红,懒洋洋的偎在陈成怀里,边用手指在陈成胸膛上划着圈儿,边无所谓的回了一句道:“老公,我心里边想着要生个儿子呢,你说咱俩还用那东西干嘛?”
“咳咳!”
陈成闻言一惊,被烟呛到接连咳了两声。他可想不到杨大姐原来并不仅仅是求神拜佛,现在竟然还落实到行动上来了。
“呀,你怎么了,老公?”杨大姐从陈成怀里坐了起来,轻拍着陈成后背道。
“没,没事!”陈成摆摆手,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下,组织好语言后,他才继续说道,“嗯,小竺,你看咱俩都还没登记结婚,现在说这些还早了点吧?”
结婚?
杨大姐一怔,杨大姐有时候是有点天真,不过她可不傻,她一听陈成这话,就知道她男人是在敷衍自己。打从她跟陈成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想到过要跟陈成去登记结婚。你说,俩逃犯去登记结婚,那不是犯傻嘛?
当下,她也不说话,只是眼神很古怪的打量起了陈成。
陈成被杨大姐瞧得一阵脸热,心知杨大姐没信他这鬼话,吸口烟掩饰了一下,然后故意板起脸来不悦道:“哎,小竺,我说你这老盯着我看干嘛呢?”
“老公,你刚才说咱俩还没结婚就不能要儿子,对么?”杨大姐不知道心里边再打着什么念头,眸子悄悄闪了一下。
“嗯,可不就是嘛。”陈成不知有诈,赶紧点头回应。
“呵呵,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俩待会儿就把婚给结了不就完了嘛。”杨大姐嫣然笑道。
靠!这这他妈说了等于白说!这女人怎么拎不清楚形势呢?
陈成暗啐了一口,正要继续劝解,怎料杨大姐却已经翻身下了床,径直走回了卫生间,继续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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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太久,整点开心的给大伙。
不过,哥们还得事先说一句:结婚?哎,杨大姐的人生,就是一出那啥嗯,一套杯具!
第四卷第二百四十一章 打探消息
等到杨大姐进了卫生间,陈成便也赶紧下床跟了过去,生间里再好好的跟杨大姐说道说道。》
可惜,注定是事与愿违了。
二十分钟过后,陈成才垮着张脸把杨大姐从卫生间里抱了出来。再看那杨大姐,身上仍是裹着那块浴巾,微闭着眼睑,把脑袋斜斜地枕在了陈成的肩头,嘴角轻轻弯成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俏脸上尽是勾人的晕红,显是过后获得了身心聚悦的满足感。
很显然,陈成这趟非但没能把杨大姐给说服,反倒是又把他自个给栽进去了。
因为杨大姐手不方便,两人刚才在卫生间里就商量好了,待会儿直接到小区里的大排档去解决晚饭问题。
两个人的穿衣度都很快,五六分钟后就各自收拾妥当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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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杨大就像是个新媳妇儿似的紧紧的挽住陈成的胳膊,脸上始终挂着一丝促狭的笑容,时而低头吃笑两声,时而却又眨巴着一双亮闪闪的眸子,偷偷的往她男人脸上瞧上几眼,一副宜喜宜嗔的羞人姿态。而陈成则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眉头轻锁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也见不到一星半点的喜色,反倒是给人一种很阴郁的感觉。
貌合神离的人往这大街上一走,回头率还挺高,引得经过他俩身边的那些个大老爷们衰哥俊男们都纷纷侧目不已这帮**们的心声也比较统一:妈的,一朵鲜花又插在了牛粪上咯,咱怎么就从来没碰到这种好事啊!
走了几分钟后,陈成实在是忍不了,便停了下来,拉住杨大姐喝问道:“哎,我说杨小竺到底笑够了没有?”
陈成这副色厉内荏地模一点作用没起。而杨大姐干脆也就不再掩饰了。脸蛋贴在了陈成地胸膛上。“呵呵”地连声轻笑了起来。
嘶
这们怎么搞地。从出门笑到现在。还没完了?
;成腹诽了一句意装出了一副色狼样。撇撇嘴道:“杨小竺。你丫地笑够了没有?信不信哥们回去就让你再好好地尝尝厉害?”
杨大姐貌似一点儿也不害怕陈成对她耍流氓挺了挺饱满地胸膛。戏谑道:“呵呵。好啊。老公可等着地呢。”
陈成这下算是被杨大姐地话给呛到了。想了想。还真拿这一根筋地杨大姐没办法。他干脆岔开了话题:“哦。对了。小竺会吃完饭你先回出租屋好好休息吧。我想到处转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你一个人到处转转?”杨大姐倏地收起了笑容,想也不想的便断然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