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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卓,这辈子你都别指望能动得了金少炎。想知道薛青卓为什么会带你来玩牌么?”
“别他妈废话!”
“不信?呵呵,待会儿开牌了你就相信了。”
“”。
这一把,陈成一共赢了1。085亿,当然,更准确的说是薛青卓赢了1。085亿。
牌是薛青卓换的,钱也都进了薛青卓的口袋,其实压根就没他什么事,他也就是一摸牌的,跟着瞎凑热闹罢了。
接下来又陆陆续续的接连打了好几铺,不过陈成没了兴致,随随便便的胡乱玩了几把,有输有赢。又过了一会儿,薛青卓推说要赶十二点的飞机回燕京,借故就和陈成先离开了。
陈成离开会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趁着薛青卓回屋里收拾行李的时候,给老四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事先埋伏在华天酒店周围的兄弟都给撤了。毕竟,别人拿的是枪,而他们玩的是刀,你一两百号人冲上去,人家十几把枪往那一搁,这跟白送没什么区别。
出到酒店门口,麦克就把车子开了过来,两人一块上车,直奔机场而去
薛青卓踩的时间点很准,车子刚到机场,就可以入闸了。
检票通道里,准备登机的人流络绎不绝。陈成把薛青卓送到检票口就停下来了。
薛青卓问:“能告诉我前面钟彬跟你聊了些什么吗?”
“没什么,他想向我要个女人。”陈成回答得很坚决,没有半点犹豫。
“哦,是谁?”薛青卓不疑有他,又补充道,“是你身边那个恶心的女人吗?”
陈成眼神飘到隔壁:“”
薛青卓没时间计较了,耸耸肩,轻叹口气道:“呵,时间过得可真快。陈成,我现在马上就得走了,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嗯啊不是,没有,我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其实你马上要走了我也很舍不得啊。”
“哦,既然你也舍不得我,那我就留下来不走咯。”薛青卓眨眨眼睛道。
“啊?”陈成眼睛瞪得老大。
“呵呵,骗你的,傻瓜。”薛青卓嗤的一笑,可眼神很快就又黯了下来,“我不走又能怎么样呢?呵呵,我真的能不走吗?”
陈成心里涌起一股歉意,轻轻抱了抱薛青卓:“别想这么多了,快进去吧,我会去燕京找你的。”
薛青卓莞尔一笑道:“好吧,可你要记住,安心的待在L市搞你的房地产生意,尽快把你的小弟们都遣散吧,千万别再沾黑道上那些东西了,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听我的安排,知道吗?”
陈成沉吟了一会,缓缓道:“好的。”
“陈成,你说过,无论十年还是二十年,你都会等我的,对吗?”薛青卓很认真的又确认了一次。
“你放心吧,青卓,我一定会的。”陈成的承诺基本上不值多少钱,张嘴就来。
“好吧,我相信你。最后,你能等我进去了之后,才离开吗?”
“这个没问题。”陈成终于挺直了一回腰杆。
得到了无数个承诺的薛青卓用尽全力的拥抱了一次陈成后,终于转过身进了闸。而陈成则站在原地,目送着薛青卓缓缓的步入了闸口,在心里默默的对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说道:“对不起,薛青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相信你。”
闸口的拐角,薛青卓伸出了纤细的手指,轻轻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然后用力的仰起了头,对自己的微笑道:“呵呵,又被这个混蛋骗了一次。女孩,别哭!”
离开机场,陈成并没有直接回到兴源小区的新家。他打了辆车,绕着整个L市漫无目的的转了大半圈。满脑子都是问号,有关于薛青卓的,也有金少炎的,钟彬的,甚至,还有杨大姐的。
但是很可惜,直到他回到家了,都还搞不清楚薛青卓为什么要跟这帮公子哥们谈生意。还有,薛青卓前面跟自己说的那些甜言mi语究竟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说,她骗自己有意义吗?
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陈成打开门,发现屋里很黑,啪的一声,他打开了客厅的灯。
“啊?”
灯一亮,陈成立刻吓了一跳,原来杨大姐此刻正蜷在沙发上,双眼蒙上了一层寒气,正死死的盯着站在门口的自己。
“小竺,这都几点钟了,你怎么还没睡?”陈成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小声的试探了一句。
“你去哪了?”杨大姐的声音冷冰冰的,跟法官似的。
“我去见薛青卓了。”陈成这回倒是挺老实的,他刚才一看到杨大姐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的行踪十有八九已经被锤子等人给卖了。
难得陈成说句大实话,杨大姐都不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陈成:“你去见那个女人干嘛!?”
“拿地。”
“拿到了吗?”
“拿没拿到,这你还用问我吗?”陈成话有所指,说的是杨大姐在他身边安cha的那N多个jian细。
杨大姐登时哑口无言了,关于陈成进入会所之前的任何一条消息,她的确是早就已经知道了。
“那那你后来跟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哪去了?”杨大姐看来不打算装了,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不少。
我后来去了哪?
陈成怔怔的看着杨大姐,忽的又想起了今晚上钟彬说过的那些话来,他心里一软,顿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袭来,只想好好的搂着杨大姐睡一觉。
杨大姐看到陈成一直保持沉默,也不知她想到了哪去,顿时三两步奔到陈成面前,质问道:“你快说啊?你后来到底跟那个女人去哪了?”
“小竺,我真的好累,让我睡吧。”陈成低声说完,转身就想往卧室里走去
杨大姐看到陈成这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心里一慌,连忙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陈成,一只手使劲的拍打着陈成的后背,带着哭腔急道:“老公,你是不是要甩了我,去去跟那个女人好了?”
“小竺,我说你这一晚上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陈成回过身抓住杨大姐的手,惊问道。
“我想什么?老公,我不会唱歌,不会哄男人开心,跟了你那么久,连个孩子都还没怀上,而且,那个女人她她还骂我庸俗,说我肤浅,除了杀人,我什么也干不了”
“小竺,我们做爱吧,好么?”陈成忽然间轻声打断了杨大姐的话。
“恩?”
杨大姐一怔,微张着小嘴看着陈成,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呀”的一声轻呼,轻掩住香唇低下了头来,俏脸上同时刷的一下,立时便染上了两抹淡淡的红晕。灯下瞧着,煞是迷人。
“小竺”陈成握着杨大姐瘦削的肩头,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丽人,深情的轻呼了一声。
“哦。”
杨大姐垂着头,蚊鸣似的低低应了一声。紧接着,她便蹲了下来,熟练的帮陈成解开了腰带,嗤的一声,裤链被拉开了,手颤抖着缓缓摸索了进去,跟着她整个身子再稍微往前一探,立刻便含住了陈成
“唔”
陈成控制不住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只觉得下身顷刻间便被一处温暖湿润给紧紧包裹住了,那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可当他下意识的往下一瞅,看到杨大姐正认真无比的吞吐吸允着、侍候着他时,他脑子里竟然很突兀的冒出了“玩物”这俩他刚学会的字眼来。
“小竺,别这样,你不是我的玩物!”
陈成低吼了一声,用力的把杨大姐从地上拉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杨大姐。
“老公,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么?”杨大姐怯怯的低声道。她很纳闷,因为之前几乎每次做爱前陈成都恬不知耻的要挟自己像刚才那么干,而且每次事后陈成都会大肆夸奖鼓励一番,可今天自己都这么主动了,却
“不,小竺,做得不好的是我。”
陈成说完,把杨大姐从地上拦腰抱了起来,大步的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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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陈成刚刚把龙江小区的动迁工作搞掂,就偕同杨大姐以及十几个心腹小弟悄无声响的来到了K市。
几天之前,他接到了老四的电话,让他准备一下,说是老八邀请了G省各市的大佬们到K市谈判,打算为死去的叶乐讨个公道。按照老四的意思,这摆明了就是个鸿门宴,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并且他已经提前几天带着人赶到K市了。
陈成自从见了薛青卓和那钟彬,见识过大场面之后,本已经不想再怎么沾老八这些下三滥了的。但老四扔下一句“你要是能眼看着兄弟被人搞死,那就不用来了。”之后,陈成没法子,最后硬着头皮还是带着人赶来了。
K市是老八的根据地,陈成等人行事都很小心。按照老四事先通知的时间,当天晚上十点钟在“大百乐”开会,他们一行人刚好赶在九点五十分前,来到了会所门口。
不出事则罢了,真要是出了事,他们跑路起来也方便。
刚下车,陈成就看到老四带着十几个人在那会所门口守着,一看到自己来了,老四赶紧迎了上来。
“陈成,我跟道上其他一些老大都已经谈妥了,待会儿我们见机行事。”老四把陈成拉到了一旁,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他还一脸狞色的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陈成心里打了个冷颤,瞥了一眼老四,丫的原来这厮把自己俇来,压根就不是来跟人谈判的,他要的是老八的命啊!
第四卷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叫陈成!
大百乐会所一共只有15层楼,不是最高最大但却是K市这个省会城市最好的场子,同时也是老八的命根子,他的根据地。
一年365日,大百乐会所夜夜笙歌,纸醉金迷。但今天,却是个例外。
因为人很多,老八把谈判地点选择在了顶层15楼的大厅。当然,这是小弟们待的地方,另外还有一间包厢只允许各地市的老大们进入,最多再带一名助理。
从踏入电梯的那一刻开始,陈成就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诡谲气氛扑面而来。他的确是没有太多这种谈判经验。
合兴的事陈成知道得不多,不是老四不愿意告诉他,而是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如果可以,他更愿意给自己定位成一个商人而不是黑社会老大。但现实往往就是这样,你想要的它偏不给你,你不愿意接受的它一股脑的使劲塞给你。
把手下们都安排留在了大。厅后,陈成和老四等人在侍者的引领下,一块来到了通道的尽头。拐角就是开会的包厢,而前面则竖着一个用来检测的安全门。
一看这门,陈成便皱起眉来:“四哥,。老八把其他人的家伙都收了,待会儿他要是私底下搞些什么古怪该怎么办?”
老四回过头看了一眼大厅里。那十几桌来自各地市的哥们,拍拍陈成肩膀道:“没事,来的都是各地市的老大,除非他不打算在G省混了,要不然谅他也没这个胆。而且,包厢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就算他能弄进来七八支枪,咱也用不着慌他。”
见老四如此笃定,陈成想了想,便也只能是耸耸肩,。拉着杨大姐跟了进去。
嘀嘀!
两声报警,绿灯亮起,安全门没发现危险物品,四人。一块顺利通过。然后一并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灯光明亮,气氛欢乐。大伙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到了地头的陈。成这才发现,现场这时候已经是济济一堂了。而且,这次谈判跟电影里演的那些风牛马不相及,完全是两个样。
嘶,这哪是要死要活的黑帮谈判啊,简直就跟过年时候各单位开新春茶话会差不多。
陈成汗了一个,但仍是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现场情况。
条形的圆桌旁,老八远远的坐在上首东道主的位置,而主位上坐着的却是一位年逾六旬的老家伙。至于条桌两侧坐着的,则是那些被老八邀来或者说是老四声称他已经搞定了的G省各地市的头头脑脑们。现场只有四个空位剩下,不用说就是留给他们的了。
紧接着,老八一脸轻松的在最下首kao近门边的位置坐下了,坐他旁边的则是他的助理小高。这小高是老四的战友,也就是当初把老四带进合兴的介绍人。陈成跟他也挺熟的,经常没事在一块喝酒。很快,陈成跟杨大姐便也都挨着老四他们坐下了。
“四哥,坐在主位的那穿中山装扮年轻的老家伙是谁啊?”陈成小声的向一旁的老四问道。
“G省黑道的条爷,八九十年代是G省道上混得挺红火的,后来老了就金盆洗手半退休了。以前跟他混的几个小弟现在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地盘,听说老八和那叶乐以前也都是他手下的马仔。不过他怎么说在道上还算是有几分薄面,一般省里有什么纠纷要开会时,大伙都喜欢把他拉出来当和事佬。说白了,就是一老油条呗。”
老四一说,陈成立刻就明白了,啐道:“kao,原来真是一老流氓啊。得,这位大叔倒也能耐,现在见自个老了当不成流氓了,居然改行当起谈判专家来了。”
至于会议发起人老八,不用老四介绍,陈成一看便知。因为曾经被他放走的那东陇帮的基哥,这时候正好也坐在老八身旁,看样子他现在在东星混得还不错。
而他也是到了今天才真正见识了这老八的庐山真面目。此人长得还算规正,浓眉大眼的,举手投足间派头十足。身上到处戴着金银玉饰,尤以脖子上挂着的那根足足一指见宽的金链为最。
年前被姜唐抓来K市时,陈成曾经被老八的手下撵了大半条街,杨大姐还因为这事伤了手,说起来他跟老八之间的梁子不可谓不深。虽说后来这几个月里边,薛青卓曾经叮嘱过他叫他别惹事,而且又见老八也没弄出什么大动静,他也就把这事压在了心里。可眼下他一见着真人,一股无名火腾的就冒了上来。
不一会儿,那条爷就站了起来,轻了轻嗓子,对闹哄哄的现场大声说道:“好了,现在朱老四也到了,哥几个就别在闹腾了。”
条爷发了话,大伙都挺给面子,很快,包厢就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个老前辈的身上。
“想必大家伙都应该知道了,今年三月底,合兴的阿乐被人砍死在了自己家里,到了今天为止,一直还没找出凶手。前两天,阿乐留下的孤儿寡母找到了我,让我出来为他主持个公道,本来,道上的事儿我已经很少碰了,但阿乐当年是跟着我出道的,如果不帮他讨回个说法任他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的话,我这副老骨头将来要是入了土,恐怕也没脸再见他咯。”条爷一上来就先鞠了把英雄泪,倚老卖老起来。
“哎,老爷子,您先别这样,咱谈正事要紧啊。”,“可不是嘛,老爷子,阿乐的死我们都很难过,可这人死不能复生了啊。”
几个跟条爷相熟的哥们纷纷劝解了起来。
条爷顺水推舟的下了台,抽口气,把声音沉了下来,接着道:“大伙既然都是出来混的,早就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生死有命,不小心被人做了或者让条子点了背,都是个命,谁也怨不得。但是,如果是被自个兄弟从背后捅了黑刀,那就是弃了个义字,对不起咱关二哥了。”
条爷说到这,忽的停了下来,紧跟着微眯的眼睛一张,眼神凛冽的扫过圆桌旁的众人,沉声喝道:“谁他妈要是干了这档子事kao杀老大博上位,就得拉出来在关二哥跟前剁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公地道,大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条爷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了,明眼人只要一听,那是谁干的不都明摆着的嘛!
陈成心里一紧,不自觉的把搁桌面上的手往怀里挪了挪,离得身子更近了些。心里暗骂道:“我操,让这老家伙是个屁的中间人啊,这就差没直接点名了。kao,这哪是来谈判的,简直是来让人批判的才对嘛。”
不过,让陈成颇觉奇怪的是,条爷这番义正词严的发言撂下了半晌,别说起泡了,连个水影都没见着。包厢里的一众老大们都默不作声,喝茶的喝茶,抽烟的继续抽烟。而老四则始终保持一副稳坐钓鱼台的姿势,微笑应对当前诡谲的形势。
你还别说,看来老四的前期工作干得还是挺漂亮的。
这让陈成心下大定不少,接过老四递过来的烟,悠闲的抽了起来。
“老公,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杨大姐kao在陈成身边不耐烦的说道。
“这我哪知道,问四哥呗。”
“老公,我说你好端端的扔下咱们的工地不做,跑这来陪朱老四发什么疯啊。”杨大姐说着又朝不远处的老四瞪了一眼。幸亏她说得很小声,不然,隔壁的老四非跟她急不可。
“行了,少说两句啊,小竺。”
陈成赶紧劝慰了一下。而这时候,条爷看到冷场了,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道一声不好。凭他混迹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今天这事儿八成有古怪,怕是没这么好摆平了。不过他跟老八和叶乐的关系匪浅,定了定神后,他才再次开口道:“怎么了,大伙难道都没话说吗?还是觉着阿乐死了也活该?真要是这样,那大伙还把我这个老家伙喊出来干嘛?”
“老爷子,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您要说是合兴窝里反,也得拿出个证据来不是?没错,阿乐死了我们都很心痛,毕竟哥几个打打杀杀的也一块都混了这么多年了。可出来混的,谁没有十个八个仇家啊,保不齐明儿就轮到你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