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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卧底-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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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跟坤哥混在了一起,然后坤哥又是怎么被金少炎给杀死的,最后一直说到他被贺兰背叛,被抓进了看守所遇上了杨大姐时,他才停了下来。因为之后那一年多时间里,杨大姐一直跟在他身边,他也就没必要再赘述了。

杨大姐起初刚坐下时还紧绷着张脸,一副很不痛快的样子,可渐渐的就被陈成那离奇的经历给吸引住了。然后,她一直像只小猫似的安静的偎在陈成的怀里,很认真很仔细的在听,生怕漏过陈成所说的任何一个字眼。每当陈成说到那几个女人时,她会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可陈成一旦说到了那生死关头,她就又会浑身发抖的悄悄为陈成捏一把汗,心里吓得要死。

到了最后,她仿佛自己又亲身经历过了一遍陈成所说的那一切似的,浑身上下如拖力般的没有了半点力气,只是下意识的把身子整个的蜷缩进了陈成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拥抱住陈成,生怕她只要稍一松手,陈成就会立刻消失不见,不是死了就是跑到了其他女人的身边。

而陈成幽幽的把这一切说完了之后,也是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显得轻松了不少。的确,这么多年来,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桩桩离奇恐怖的事,那一个个有情有义或面目可憎的人,他一直都牢牢的压在自己心头,很沉重,却从来没向第二个人说起过。

可今天,他却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全都对杨大姐说了出来。或许,他更像是在对天上的父母亲说的。他想告诉他的爸爸,自己杀过很多人,还做了很多违法乱纪的事,但却从来没有忘记爸爸的教导,要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或许,他还想告诉他的妈妈,自己活得很累,但却不能稍微放松或者停下前进的脚步,因为他的肩头还有责任,为了那些死去的人还有那些滚烫的鲜血。

就这样,陈成足足说了两个多钟头,从傍晚直到天黑,等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抽完最后一支烟,他这才觉得肚子好像有点饿了。于是他便轻拍了一下怀里的杨大姐:“小竺,快起来吧,前边在飞机上你不是吵着说要吃我们宁陵的油炸河蟹么?我现在就带你出去吃,好吗?”

杨大姐坐直了身子却茫然的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陈成,眼睛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恩,怎么了,小竺?”陈成握住杨大姐的肩头,奇怪道。

“没什么。”杨大姐又摇了摇头,“老公,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嗯。”陈成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嘛。

杨大姐见陈成点了头,松了口气之后,紧接着又紧张的问道:“那你还爱着那几个女人吗?”

“当然不爱了!”陈成吞吐的回道,事实上他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只有杨大姐是最适合自己的,薛青卓太神秘而且聪明过头,贺兰太执着顽固,而水笙,也许自己真的放手她才会获得幸福吧,唉

“老公,那如果你帮坤哥报了仇,还要继续追查高局的死因吗?”杨大姐又问道。

“当然!”

陈成回答得很干脆。老高的死一直是他心里的疙瘩,以前他没能力自然没法查,但现在他有钱有人还有道上来源广泛的消息,他自然不会放过杀死老高真正的凶手。而他其实也有了初步的计划,并且有条不紊的安排手下弟兄正实施着。

“唉”杨大姐眼神一黯,轻轻叹息了一声。

陈成知道杨大姐心里想些什么,便笑着宽慰她道:“别担心,小竺,相信我,我会带着你回到Y省,在那儿开心的生活下去的。”

“真的吗?”杨大姐眼睛一亮。

“真的。”

陈成点点头,然后用力把杨大姐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大声笑道:“哈哈,小竺,快走吧,再晚点你可就吃不着河蟹了哦。”

第五卷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死了吗?

宁陵县城有两条老街,其中一条叫做沙埔老街,就在宁陵大桥底下,依山傍水,风景格外宜人。据说解放前还没有大桥的时候,这里曾经是一个大码头,当年国民+党运送战略物资到T市就必须要经过这个码头。而现在,这个大码头则是清一色的一溜烧烤摊。得闲来到这来依着江景,喝着冰镇的扎啤,再要上两盘油炸河蟹和几串肥牛,那感觉简直就让人爽得不行。

其中又尤以老“李记”河蟹馆的味道最正宗。可以说你要想尝试在宁陵县城过过夜生活,那么这条老街上的“李记”河蟹馆,绝对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地方。

陈成家所在的税局宿舍离沙埔老街很近,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闲逛着,大约十多分钟就到了地头。

这里的天气没K市那么闷热,到了晚上甚至还有点凉。因此杨大姐出门前把裙子拖了,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装束,牛仔裤配件白色小开襟真丝衬衫,衬衫尾部随意的在腰前打了个结,把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勾勒得更是妩媚,还略带着点小性感。

一路上,杨大姐走到哪儿都会引来无数惊羡的目光而她却恍然未闻,只知道像个单纯的小女生似的,挽着陈成的胳膊不停好奇的问东问西,好像这儿所有的一切她都很感兴趣一样。

下了码头还没走多远,杨大。姐突然间松开了陈成的手,三两步跑到了码头边上一个路灯下的小推车旁,一边指着车上的各式诱人的烧烤,一边还回过头不停的朝陈成扬手喊道:“老公,快点过来啊,我想要吃这个。”

堤坝上徐徐吹来的晚风把杨大。姐一头水瀑似的长发轻轻扬起,杨大姐那光洁完美的面庞在碳炉里的火光映照下,红扑扑的,再加上她毫不做作的娇憨姿态,整个人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越发的迷人起来。惹得周遭的食客及那位正忙着侍弄烧烤架的老板看得都是一呆,一不小心,那香麻油滴了几滴入那炭火炉里,顿时滋滋的冒起了烟来,而油香味则更是浓郁,扑鼻而来

嘿嘿!

陈成看到杨大姐这副天真可。人的模样,也不知想起了些什么,心里淫笑两声,快步的跟了上去。

买了四五串肥牛,两人边吃边沿着河堤向目的地“。李记”河蟹馆走去。

“喏,老公,都给你。”杨大姐只吃了两串,就把余下的都。塞到了陈成手里。

“kao,你吃不了还买这么多。”陈成啐了一口,接到手。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嘻嘻,人家待会。儿不是还要吃油炸河蟹的嘛。”杨大姐嫣然一笑,跟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取了一张先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很体贴的伸手过去揩了揩陈成嘴边的油渍。

“哎哎,我说你换张新的呗”陈成用手推拒的同时,嘴里连连喊道。

杨大姐不依不饶的使劲帮陈成把油渍擦干净后,才“呵呵”娇笑着跑了开去,奔向了不远处的河蟹馆

到了“李记”河蟹馆,这时候才九点多钟,可这排挡的生意已经是红火得不得了了。店里面到处都是人,陈成好不容易才和杨大姐找到了个空位坐下。点了两盘油炸河蟹,又要了两扎啤酒后,陈成就吩咐活计去上菜了。

“老公,你以前经常到这儿吃东西么?”杨大姐边帮两人拆着卫生碗筷,边问道。

“以前呵呵,应该算是吧,小时候我爸爸到了周六都会偷偷带我到这儿来,因为妈妈不让我吃太多油炸的东西,所以我和爸爸每次吃完都不敢跟我妈妈说,不然就真是都‘河蟹’了。”陈成笑着回忆道。

“唉要是爸妈他们都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啊。”杨大姐轻咬了一下筷子,一脸向往的叹道。

因为人太多,各桌之间挨得比较紧,陈成又是很久没来这种地方,服务员上菜的时候,他为了让出点空位一不小心就把一盘河蟹给撞翻了,全洒到了邻桌一个还没来得及坐下的壮男身上。满满一盘油炸河蟹顿时把那壮男浇得浑身都是,“啊啊”的大声嚷嚷了起来。

“我操,妈的谁啊!”壮男手忙脚乱的拍掉身上的杂物,回过头大骂道。

而服务员看来是新来没多久,顿时就被骂傻了,讷讷着向那壮男连声说着对不起。

“哥们,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弄脏了你的衣服。要不,我赔给你好了。”陈成很主动的上前拉了一把那壮男,向他赔礼道歉。

“你他妈”壮男心头窝火,甩开膀子正要开骂,可他猛一瞧见陈成的样子后,顿时张大了嘴巴愣住在了当场,足足过了有五六秒钟,他才忽然间大喊了一声,“鬼!鬼啊!”,然后这位壮男一个急转身,发足就想向外面逃窜。

“站住!”

陈成一把扯住了这壮男,把他拉转了过来,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老牛吗?怎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成啊,咱俩一块在宁中待了三年,你不记得了?”

那壮男敌不过陈成,被陈成生硬的转了回来,低着头也不敢看陈成的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老牛。你,你,你真的是陈成,你真的没死吗?”

“我操,老牛,你说什么呐!我他娘的活得好好的,你丫的咒我死啊。”陈成没好气的用拳头给老牛的胸口来了一下,跟着亲热的揽过了瑟瑟发抖着的老牛。

老牛连连死命的吞了几口唾沫后,见这河蟹馆里亮堂堂的,才大着胆子稍稍把头抬了起来,可看了一眼陈成后他就赶紧又把头挪到了一边。嘴里小心的说道:“这这个,陈成,你是宁中高三二班的那个陈成吗?”

“行了啊,老牛,老同学一场,你就别在这给我装蒜了啊,我有那么可怕吗,不就是高二下学期揍了你一顿,都多少年了,你见了我用得着掉头就跑吗?”陈成说着便把老牛摁坐在了凳子上。

老牛坐下了之后,一眼就瞅见陈成身边正冷眼瞧着他的杨大姐,暗道一声“好俊的姑娘哦”后,再看见陈成现在浑身冒汗的模样,心里定下来了不少,这才开口道:“咳,陈成,我不是记着那档子破事,我是”

老牛话说到半,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萝莉走到了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袖不悦道:“牛奔哥,我说你怎么跑这桌来了,害我找了你好半天呢。”

“嘿,老牛,你丫的还真是老牛吃嫩草喂,叫这位***一块坐吧。”陈成笑嘻嘻的说完,就让服务员多拉来一张凳子,让那小萝莉坐下了。

“陈成,你真没死?”老牛也没空搭理那小萝莉,转过身双手上上下下的不停在陈成身上这摸摸,那拍拍的。

“kao,别瞎摸了啊。”陈成拍掉老牛的脏手。

这时候,服务员又端了一盘油炸河蟹过来,四个人就一块边吃边聊了起来。

“老牛,你刚才嘴里一直都胡乱嚷嚷些啥啊,什么我死了没死的?”陈成还在为前边那事纳闷不已。

“陈成,高考那年,你家里不是失了场大火?”老牛突然压低声音道。

“嗯,是啊。后来我还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呢,等学校都差不多开学了才出的院。”

“那你还记得以前咱班的那叫胡兰的女生吗?”

“记得啊,她不就是咱班上的学习委员呗。怎么了?”

“高考完后过了一星期,班上不是搞了次同学聚会吗,那天你没去,大伙就都在猜你干嘛去了,怎么也联系不上。后来你的事还是胡兰告诉大伙的。她姐不是县医院的大夫嘛,她说她姐跟她说的,说那年刚刚高考完,税务局有一户人家里头闹了火灾,她一好奇,就问她姐,是哪家着的火,她姐就告诉她,着火的好像是家姓陈的人,胡兰一听,猛的想起来你家可不就是在税局里头住的吗,于是她就多问了一句有没有一个叫陈成的,结果她姐她姐就告诉她”老牛说着,使劲的咂吧了一下嘴,看着陈成欲言又止。

“老牛,她姐告诉她什么?你倒是快说啊!”陈成一听,急眼了。

“她姐就告诉她,那姓陈的一家三口,没一个活的,全在火场里死光了,都都送太平间火化了都。”

扑!!!

陈成一口啤酒刚灌进嘴里,老牛这话一说,他一时忍不住,全对着面前的老牛喷了出来。倒霉的老牛再次被弄得灰头土脸,不过这次他倒是骂不出口来了。

“老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胡兰她姐真这么说过?”陈成顾不上说对不起,一把揪住老牛湿漉漉的衬衫,急问道。

“kao,我骗你干嘛?要不你想想看,我们班上每年都有同学聚会,为啥都不叫上你啊?还不都以为你死了呗。今儿要不是我在这碰巧见了你,我都以为你早他妈挂了呢!”老牛拿着小萝莉递过来的纸巾边擦着脸边皱眉说道。

陈成一愣,松开手颓然的坐了回去。脑子里立刻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来。

陈成至今还清楚的记得,家里发生火灾那天,他在屋里正睡着觉,刚觉得有异样想爬起来就又被一股浓烟给呛晕了过去。剩下的所有经过都是在事后第五天,等自己完全清醒过来之后,老高逐一告诉他的。

据老高自己说,那天他冲进火场之后,就只救回了陈成一个人,而陈成的爸妈都死在了火灾现场。善后的事包括陈成爸妈的骨灰等等,都是由他一手操办搞定的。而且由于考虑到县医院的条件差,他就把陈成转到了华海第二人民医院来治疗。等陈成能出院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时间,当时眼看着学校马上要开学了,他才火急火燎的东奔西走帮陈成把各种手续都办齐了。后来,他甚至为了方便照顾陈成,还通过警局的关系,把陈成的户籍等等的所有资料都转到了他的名下。

那段时间,陈成一直没能从痛失家人的打击中解拖出来。没有和任何人联系,几乎到了自闭的程度。后来经过老高的慢慢开解,他才从这种封闭的状态中逐步走出来,不过性格却与之前大相径庭,别说是跟以前那些高中同学了,甚至是连大学里的舍友同学,他都很少沟通交流。四年大学期间,他都是独来独往的。也正因为如此,在大学那几年时间他一个朋友都没有。后来到了他从华海理工大学毕了业,进了三K集团做了老高的卧底后,他才逐步的恢复过来,人也像从前那样乐观了起来。

可是,按老牛刚才所说的,我们一家三口都已经死在了火灾现场,尸体都拉到了太平间了?

那么,我怎么会还活着呢?老高怎么救的我?从太平间里发现我还活着?

操,这怎么可能!

还有,我的异能也是在那次火灾之后,才忽然间冒出来的,难道说,这异能和火灾有关,还是和老高有关?

呼这些恐怕只有老高能告诉我了。

可是,老高自己都死了这么久了,我kao!

陈成的脑子现在犹如一团乱麻,偏偏没人能帮他解答。而唯一能够回答他这些问题的老高,却早已经化作了烈士陵园里的一坯黄土了。

“老公,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杨大姐看到陈成怔怔的看着桌上的啤酒杯,半天一句话不说,登时有些吓坏了,摇了摇他的手,喊了一声。

“小竺,我没事。”陈成回过神来,朝杨大姐挤出了个难看的笑脸。

“哦,那你快先吃点东西吧。”杨大姐把一块刚挑出来的蟹肉夹到了陈成的碟子里,催促他道。

陈成没工夫吃肉了,转过头又问那老牛:“老牛,你这儿有胡兰的电话吗?我想找她姐姐问点事。”

“你不早说,前俩月的同学聚会上就没见到她,听其他人说她去年就跟老公移民去了加拿大,就是不知道她姐还在不在县医院里头上班。”老牛灌了一口扎啤,随口回道。

“这样啊,那算了。”陈成想了想,决定明天早上亲自去趟县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当年的资料。

接下来,两个人又边喝边聊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些趣事,直到两扎啤酒都喝光了,两人才互留了联系方式,一齐离开了河蟹馆。

等陈成和杨大姐再次回到家里时,已经快十二点了。陈成跑了一整天,加上又从老牛嘴里听到了那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感觉浑身都很疲倦,洗完澡后一上床就睡着了,连每天必做的功课都荒废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到了久违的家里,第二天陈成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转过来。他习惯性的摸摸身边,却没发现杨大姐的人。抓起手机一看,都快十点钟了。赶紧爬起来,边穿着衣服边朝客厅喊道:“小竺,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起来了也不叫我一声。”

嘭!

杨大姐听到陈成的喊声,这才急急忙忙的从客厅里跑回到卧室,一脸喜色的弯着腰帮陈成收拾起了乱糟糟的床铺。

“哟,小竺,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早的笑得这么开心,刚才在街上捡到钱了?”陈成看到杨大姐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估摸着她前面肯定是出去买早餐去了,边扣着皮带边调笑道。

“切,捡到钱有什么好高兴的。”杨大姐叠着毯子不屑的回道。

“噢?”

“呵呵,我偏不告诉你。”杨大姐莞尔一笑,接着就把陈成推出了卧室:“哎呀,你别问了,快先去洗漱吧。”

陈成一头雾水的去了厕所,搞定了之后出来看到餐桌上果然已经摆放好了早餐,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粥加几根油条。他抓起油条咬了一口,想了想,又放下来了。走到神台前,点上三支香刚想拜祭一下爸妈,忽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眼睛赶紧往那牌位上一瞅,我kao,完了!

原来,昨天的那块灵牌已经不翼而飞,换上了一块差不多大小的黑檀木灵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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