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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杨董事长。”
陈成说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边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脸轻松的说道:“杨董事长,你赢了,这儿全都是你的了。不过,我现在告诉你,我打算马上去地下室找我要找的人,我希望你不会派人拦着我。当然了,如果你真那么干,我也不会介意。再见!”说完,陈成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老公,你给我站住!”杨大姐放开了捂住嘴角的手,反手就扯住了此次,嘶声吼了起来。也许是她太过用力的缘故,鲜血立时便从她嘴角边渗了出来。
“放手!”
陈成沉声喝道。
“我不放,我没错,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开始,就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杨大姐没哭,但是她现在的脸色看上去似乎比哭更加难受。
“是的,你没错,是我错了。”
陈成说着用力甩开了杨大姐的手,兴许是杨大姐抓得太紧了,猝不及防下,陈成的手背立刻就被杨大姐的指甲抓出了几道血印来。
陈成并不觉得手背上滴出来的鲜血有多疼,所以挣开了杨大姐紧拽住自己的手后,他继续往门口大步走去。
“对了,杨董事长,你顺便再帮我告诉薛青卓一声,他父亲那个恶心的提议我这辈子都不会答应的。”
不过,走到门背时,他忽然间停住了脚步,然后回过头来朝杨大姐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杨大姐仿佛根本就听不到陈成在说话似的,坐在kao椅上默默的看着陈成出神。只是,她看向陈成的眼睛里,不再像刚才拽着陈成时显得那般的软弱,而是渐渐的阴霾了起来。
这种目光陈成应该不会感觉到陌生,当初他俩还在看守所当邻居的时候,杨大姐就经常会用这种眼神盯着他。
陈成的心里莫名的一疼,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当下这种情况,他也不希望出现,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看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不了解女人,他永远也不可能理解女人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疯狂。
嘭!!
一声闷响,陈成拉开了会议室的大门,正要离开时,他身后又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却不是杨大姐的。
“呵呵,陈成,为了救你的小情人,就能扔下自己的老婆不管了吗?你可真够狠心的哦。”
嘭!!
陈成不得不把门重新给关上了。
回过头来的瞬间,他果然看到了一个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他曾经觉得,这个女人的笑能让满室生春,但绝不会是现在。
第五卷第三百二十二章 太迟了
是的,陈成回过头看到的这个女人就是薛青卓。
自从刚才听到杨大姐嘴里说出晓钟彬这个人名后,陈成就大约能够猜出来了,薛青卓八成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kao椅上,另一个则站在会议室隐蔽的小门旁,都在看着他,而他也在看着这两个女人,他怎么都想不通,这两个女人原来不是相互敌视的么,怎么现在居然能和睦相处起来了?
跟做生意一样,合作的基础是利益,而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共同利益是什么?
是我么?
陈成不得而知,只能缓缓的走了回来。薛青卓既然也在这儿,那么想必水笙已经落到她手里了,自己再跑到集团关人的地下室瞎折腾也是白搭。
“说吧,薛小姐,你把水笙怎么样了?”陈成叹口气语气温和的问道,没办法,人质在她手里,不得不低头啊。
“呵呵,瞧你说的,我可没敢把。你那心肝宝贝怎么样,再说了,她还是我的好朋友呢。”薛青卓娇笑道。
“你”
陈成一口气闷到了喉咙口,却不。得不马上又硬压了下去,继续好言道:“薛小姐,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行为吗?”
“哈哈”
薛青卓大笑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掩嘴收住笑,看到陈成一脸阴沉的看着她,便嘲讽道:“怎么了,陈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很好笑么?”
“好吧,薛小姐,我承认,我玩不过你,你有什么要求,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提,我绝对配合你们。”虽然陈成很清楚薛青卓不会真把水笙怎么样,但是他还是没有任何底线的表了态。
“呵呵,这么爽快,可不像你哦。”薛青卓调侃了陈成一。句,跟着,她又继续说道:“跟我进来吧,陈成。”说完,她便先转身进了小办公室里。
陈成大步跟了进去,而杨大姐则一动不动的坐。在原位,似乎并没有要跟他俩进去的意思。
这间办公室室。是陈成专门改建过的,除了面积稍微小一点,其他的一切家具摆设跟他楼上那间办公室没什么两样,倒也称不上什么密室。
进去后,陈成发现自己的大班椅已经被薛青卓给占了,他不得不拉了张凳子坐在了薛青卓的正对面。
“陈成,我父亲跟你说过的话,我想我没必要再跟你重复一遍了,我来这的目的跟我父亲一样,让你接受这个很简单的任务。”薛青卓开门见山的说道。
“好,没问题。”陈成点头应道。自打发现薛青卓在这里出现开始,他就知道薛将军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与其顽抗到底,不如好好配合。一个人永远是不可能跟国家机器抗衡的,对于这个,他有深刻的认识。
接下来,他继续问道:“可我想不明白,既然你们都已经决定要赶鸭子上架了,为何当初在燕京的时候不直截了当的把水笙给绑架了,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弯子跑到K市来吧?”
“不,当然有这个必要。”薛青卓摇头道,“首先,我必须要纠正你的用词,我们不是你们这种黑社会,绑架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并不合适,我觉得你应该用配合调查来形容才比较恰当。”
kao!
陈成暗骂了一声,这不都一样嘛!
“第二,我们不了解你,并不知道你对蔺水笙的感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万一你要是听说蔺水笙不见了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我们不白忙活了吗?而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当然了,现在看起来你对蔺水笙的感情还真不一般。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薛青卓后面这几句话明显是意有所指。
陈成看了看薛青卓,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第三,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你的命还是很重要的,我可不希望你因为这儿的黑帮械斗而出什么岔子。”
薛青卓说完这第三点之后,就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静静的看着陈成不再开口说话了。
好一会儿之后,陈成忍不住开口问道:“第四呢?”
“没第四了。”薛青卓回道。
“噢?”
陈成眉毛一挑,明显不信。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真没有了。”薛青卓一脸镇定的看着陈成,从她脸上,你很难察觉出什么异样来。
“薛小姐,我觉得你好像漏掉了点什么吧?”陈成说着,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通向外间的小门。
“呵呵,如果你是指杨小姐的事,那可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只不过是我们为你的任务所做的一些铺垫而已。”薛青卓又笑了起来。
杨小姐?
陈成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文雅的称呼会出自薛青卓的嘴里,她不是一向都称呼杨大姐为“恶心的女人”吗?
“薛小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陈成刚问完,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指的是包括你在我婚礼上整出的那场闹剧。”
“当然可以。”薛青卓很爽快的应承了下来,侃侃而谈道:“陈成,或许你认为这是个闹剧,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已,你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我还没那么下贱,会跑到你的婚礼上哭得死去活来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把我赶出K市,甚至把我在道上的名声都搞臭了也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咯?”陈成似乎直接过滤掉了薛青卓后面那半句话。
“没错。”
薛青卓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陈成顿时只觉得恶心不已,他发现自己这辈子就没走过运,连结婚这么大件事都让人当成了铺垫的工作。想到这儿,他顿时没好气的撇撇嘴道:“那你晚个几秒钟再吼那一嗓子不行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当时正在进行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仪式吗?”
“我高兴,怎么了,不行吗?”薛青卓微微有些紧张的回道,跟着马上又多余的补充道:“我不觉得像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获得幸福,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陈成听她这么一解释哪还不明白,吃醋就吃醋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过为了避免大家尴尬,他也没点破,而是继续问道:“好,那么我问你,你究竟使了什么手段,让小竺她这么听你的话?”
“呵呵,这个可就要问问你自己了,我和她都是同病相怜的女人,沟通起来其实并不复杂。”薛青卓笑道。
“你是什么意思?”陈成莫名其妙。
“呵呵,我不过是把你在燕京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而已,她一怒之下不就变成现在这样咯。”薛青卓一脸笑意,而这次她看来应该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任何做作的痕迹。
陈成闻言一惊,拖口而出道:“你们监视了水笙?”
薛青卓端起了一杯有些发凉了的清茶,不过她倒也不介意,微笑着抿了口茶,然后不置可否的看向了陈成。
即便薛青卓没有明确表态,但陈成已经可以确认无疑了。连自己这么个小脚色,薛青卓都几次三番的装了**在自己身上,试问,像水笙这样一个关键人物,薛将军又怎么会不二十四小时派人监控着呢?
“我kao,幸亏老子在水笙别墅里多留了个心眼,否则又让这帮狗日的白开眼界了。”陈成暗骂道,可转念又想:“不对,好像那天刚进别墅的时候,水笙她还跟我”
想到这儿,陈成不敢再往下想了,他猛的抬起头来,瞠目结舌的定定看着薛青卓,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刚开始薛青卓还不明白陈成为什么会这么瞧着她,可很快她就从陈成那惊讶的眼神里读出了些什么来,顿时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赶紧轻拍了一下桌面,啐道:“你可别想歪了,你跟蔺水笙一块干的那龌龊事儿我可是一秒钟都没看。”
薛青卓明显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里边本身就有语病,她要是一秒钟没看的话,怎么知道人家干的是龌龊事呢?当然,陈成也没想这么多,他只是急急的问道:“那照你的意思,小竺她什么都瞧见咯?”
“呵呵,可不是嘛,你那位好老婆好像还瞧得挺仔细的,生怕漏了些什么呢。”
眼见薛青卓娇笑个不停,陈成只觉如同被她剥光了一般难受,他赶紧岔开话题道:“那么钟彬的事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是你告诉她的吧?”
“没错,是我告诉她的。”薛青卓说着,手里忽的多出了一只钢笔,接下来她摁下了一个按键后,这支笔竟然响了起来
“坐,陈Sir。”这是钟彬的声音。
“钟Sir,燕警几几届的啊?”这是陈成
接下来的则是一长串两人的对话,陈成越听下去脸越是有些发白了起来。
“陈Sir,金少炎死了之后,你可别爽约哦。”
“呵呵,没问题,钟Sir,你就放心好了,不就是让我离开小竺么,一个倒贴上门的女人而已,小意思了。这个世界有钱还怕找不着女人吗?”
“哦,真看不出来,陈Sir你的世界观还真够特别的啊?”
“彼此彼此了。”
“哈哈”
两人同时大笑了起来,而录音笔里播放的声音也就到此为止了。
录音笔里的陈成貌似笑得很自然也很酣畅淋漓,可此刻在办公室里的陈成几乎快要被薛青卓给逼疯了。
不,不是几乎,他已经疯了!
只见他怒不可遏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伸手过去想抢到这支恐怖的录音笔,出乎他所料的,薛青卓非但没有拦阻他,而是把这支笔很随意往桌面上一扔,任凭陈成把它抢到了手中。
“你觉得自己这么做,就能够把杨小姐脑子里那些可怕的记忆洗干净掉吗?”
薛青卓幽幽的声音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正准备使劲把这支笔给掰断了的陈成。
陈成只觉得薛青卓嘴里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仿佛就如同一根根锋利的毒针般,瞬间就把他的耳膜给刺得千疮百孔了,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
下一秒钟,他再也装不了什么正人君子了,几乎是从这一米多高的桌面上直接跃了过去,扑向了刚把茶杯端起来,正准备再好好品口茶的薛青卓
蓬!!!
一声巨响过后,薛青卓几乎是连人带椅的被陈成重重的扑倒在了地板上,那只可怜的茶杯也不知飞哪去了。可是,让人惊讶万分的是,她非但没有发出半点吃痛的呼声,反是“呵呵”的笑了开来,任凭陈成就这么压在她身上,似乎很满意陈成此刻状若疯虎的表现
陈成刚触及地面,立刻就用双手死死的拽住了薛青卓的衬衫领口,几乎是贴着她的嫩脸,狂吼道:“薛青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知道我在小竺心里的位置有多重要吗?我就是她人生的全部!你让她听了这段录音她立刻就会死掉的!你知不知道啊!”
“呵呵,可她听了之后,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薛青卓很不以为然的嗤笑道。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非得把我给逼疯了你才感到满意啊?是不是啊!”陈成再次朝薛青卓怒吼道。
“我卑鄙?你这个现代陈世美,你玩了一个又一个女人,居然还有脸说我卑鄙?这可真是我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哈哈”薛青卓说着,便很配合的开怀大笑了起来。
“你”
陈成如骾在喉般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对吗?不过你跟钟彬说的倒真没错,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们这些女人在你眼里,只不过是个倒贴的女人而已,都是我们自找的罢了。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薛青卓可不是个任你玩完了就算的女人。我这辈子已经没了幸福,你也——休想!”
陈成怔怔看着薛青卓,心里顿时觉得莫名的恐慌起来,可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怕。
“哈哈,陈成,你不是想带着你的宝贝蔺水笙远走高飞吗?我实话告诉你好了,这永远都不可能!就算你把蔺水笙的亲生父亲给关到了大牢里,把她家的钱都骗光了也同样如此。”薛青卓似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顺口还把水笙也给说了进来。
“你是什么意思?”陈成忽然间明白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感觉到害怕了,正如薛青卓所说的那样,她这辈子没了幸福,那么自己也甭指望了。即便是自己把薛将军的任务给顺利完成了,那也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薛青卓眼睛里忽的射出了一抹骇人的目光来。
陈成颓然的松开了紧拽住薛青卓领口的双手,可还不到一秒钟,他忽然间却又紧紧的搂住了薛青卓光洁的后颈,头往下一低,立时就往薛青卓的嘴唇吻了下去。
薛青卓显然也没料到陈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吻她,一个没注意嘴唇就被陈成给印上了。很快,略显闷热的办公室里就只听到了薛青卓“唔唔”的呻吟声
足足五分钟过后,两个人的嘴唇才分了开来,各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陈成的嘴巴被薛青卓咬得伤痕累累,到处都渗着血丝,可他仿佛完全没有知觉似的,双手捧起了薛青卓的脸蛋,喘息着说道:“小卓,你也跟我们一块走吧,我们可以到国外,到任何一个我们想要去的地方,去一个连你父亲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我们可以坐着你的游轮出海钓鱼游泳,环游世界;我们还可以买下一个农庄,然后植上满园子的果树,在里面喝酒,烤肉,唱歌,我们还会有很多可爱的孩子总之,只要是你们能想得到的,我都会陪着你们的,好么?”
薛青卓愕然的看着陈成,说不出话来。可她看似平静的神色里,内心里却早已经不知不觉的泛起了一丝波澜,并且很快的,这一点点微澜迅速就蔓延到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里,她的身子竟然微不可察的悄悄颤抖了起来,下意识间,她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
陈成刚才所说的,可这不正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吗?
但很可惜,她才刚闪过一丝亮色的眼眸瞬间就被灰暗给重新笼罩了起来,她茫然的挥开了陈成的双手,淡淡的说道:“太迟了”
“不,小卓,这怎么会迟了呢?我们好好筹划一下,或许”
陈成眼看着薛青卓就要答应自己了,到了最后关头她却还是拒绝了,赶紧再劝道。可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薛青卓就已经用尽全力的把他给推了开来,然后漠然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轻轻的拍打起了自己身上的尘土。
可薛青卓手刚停下,一抬起头来时,整个人顿时一愣,拖口而出的惊叫道:“水笙!?”
陈成这时候也才刚从地上爬起身,听到薛青卓的惊叫声,他飞快的往外间的门口一看,却只是看到了水笙奔向外间的背影和肆意挥洒在空中的眼泪
当然了,还有那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了门口旁边,并且一直冷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