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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着看着这银白的世界,不去理会他低低在那里呢喃道:“对不起。………………我以为………………”
她嘲讽道:“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这次有经验了,下次就熟门熟路了。”
那本来已经准备在退出她身体的躯体猛然间一顿,便听他咬牙道:“下次?”
看着那双湛湛的星目快喷出火焰来,她心情大好,觉得能气死他就最好,更加卯足了劲懒懒道:“我都这么大了,百花宫的姐妹们都说也该替我找个差不多的来上这一课。这样一来,倒不用费心去找了,还不用给念老板花银呢,说起来,还是我赚了。等以后碰到我喜欢的男人,我就不会手足无措了。怎么样,轻衣侯,完了没有?要是完了,我可要走了。”
果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她暗暗得意,连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突听他咬牙切齿道:“没完。这辈子,你都跟我没完。”
这是什么话?她还没反应过来,已觉那身体向自己猛烈地一撞,毫不怜惜地将那异物深深抵入了她身体内!
夜媚怎么说来着?…………………如果强奸不能避免,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但是,这却怎么个享受法?身体因这陌生的侵入物,虽然动弹不得,也在不自觉地抽紧,身体交接处,还在火辣辣的灼痛。总算他挥了挥手,那捆缚的绳索断落了开去。
好歹她能勉强活动了,但是双手都被他紧紧抵在那里,身体又被他压在雪地,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了几下,反倒引起他更加低低的喘息声,星目越发阴翳,哑声道:“别乱动。”
看那狼也似的目光又出现了,为了别让这个疯子又折腾出新花样来,她立即顺从地停止了动作,听他低低道:“对,这才乖。”
你说这有得选择么?她哭笑不得地牵引了下嘴角,突然觉得胸前猛然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三下两下,便寻到了那嫣红的顶端,竟然深深地便是一阵吮吸。
身体犹如被电流刹那间击中了一下,全身登时就是一阵酥软,引得她不由得弓紧了身子,看起来似乎竟像是祈求更多的姿态。眯了眼看去,可以看到他正俯身在她蓓蕾上,接触到她迷离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再魅惑不过的笑容。
她的心猛然就漏跳了一拍,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感觉他在那顶端上轻轻啃咬着,还将一只手放开对她的钳制,改放到另一个顶端,在那里忽轻忽重地捻拨着。
是几曾受过这等轻狂?她的脸火般撩烧起来,直觉要摆脱这个魔鬼才合适。但身体却在此刻脱离了她意识的控制,软绵绵地越展越开,甚至可以感觉相触之处也润滑了很多,没有刚才那么疼痛难耐了。
这究竟算什么状况?为何随着他的举动,身体突然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感觉,好像要从地面飞离开去。身下明明冰寒彻骨,却被他撩拨得全身渐渐滚烫起来,口中已情不自禁,溢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那声音何等糜离…………………她醒觉是自己的声音时,不禁面红耳赤,开始试图摆脱这个人的纠缠。他却偏偏笑得越发邪恶,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烙印,些微刺痛的感觉,反倒更加让她头晕目眩,身体也更加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甚至开始轻轻喘息起来。
这个人果然是遍采百花的老手。她又气又恨,奈何根本提不起力气,任由他在身上继续他的魔法,细细品尝着她,仿佛她是道绝佳的菜肴。
他的手,往她身上不住滑移,没放过每缕肌肤,每到之处,都引得她轻轻不住颤抖。他还要微笑,低低道:“听我的,放轻松。”
她哪里肯依,但方一扭动,就感觉体内那东西仿佛自己有生命力般,在她体内立即随即窜动了一下,让她那种飘忽的感觉更加冲击上来,使她吓了一大跳,长腿不自觉绷紧了一下。他的喘息声便沉重了几分,低笑道:“轻点,莫绞断了。”
怎么听起来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她又羞又气,正要卯足劲将他甩落开去,突觉他的手指竟然不知道在何时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还准备往那浓密处伸展过去。
这怎么行?她急得身子扭动了好几下,还是无法阻止他。他甚至还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显然明知道她不愿意,依然执拗地要将他的意志贯彻到底。
这这这……………………她满面晕红,感觉那手指从那湿润的花瓣中滑弋进去,来回一打转,叫她全身都在忍不住地颤抖着,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笑了一下,突然将那俊面贴了上来,准确地找到了她的朱唇,蛮横地撬开,与她深深纠缠,将她的低呼,都吞咽下去。
她晕眩的感觉更加加深,突觉他的手指,留在了一个凸起点上,在哪里迅速便是一点,用力其实不重,但叫她觉得有股说不出的飘移感觉,全身猛然一震,差点就要惊呼一声。
他立即感觉到了,那星目含笑凝视过来,手指舞动着,将这个动作以不同的姿态忽轻忽重地变幻着,叫她再也忍不住那一声声祈求般的低呼。身体化成了春泥,还是春水?只在他舞蹈般的韵律下渐渐打开,越来越柔软,又好像在渴望什么不能得到一般,痛苦中偏有说不出的欢乐,使得她最后只能迷离着看他,不知道他打算要这样折磨她多久?
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一下,突然攀扶住她的腰身,开始用自己的身体撞击她的。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意,竟然在刹那间将她团团包围,引得她犹如哭泣般低低呼唤出声,起起伏伏之间,那感觉一阵强过一阵,叫她越来越觉得无法忍受,偏偏又不能控制。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节奏,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连那飘落的雪花的冰寒,都不能熄灭她体内燃烧的火焰,最后只觉得眼前蓦然一黑,只来得及哎哟一声,已软软瘫倒下去。
可能是………………………这一昏迷便持续了很久,即使后来醒来,只觉得浑身发烫且酸痛,前后伤口处都在灼烧,头也昏沉沉的,竟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依稀好像自己被抱回了那个酒铺,老者与老妇人都在那里焦灼地问东问西,他的声音倒很清晰地传入耳朵:“………………是小衣疏忽了,罗罗掉入山下,被野兽抓伤了。”
明明是被你这头野兽吞到肚子里去了好不好?!………………………可恨她居然无法起身痛斥,只听纷乱的人声,还有好几只手搭到她额上说:“不好,在发烧。”
谁若是在冰天雪地里被鞭打火烧而且出血以后估计都不会太好。………………她暗暗在心底咕囔着,而那把声音果然又很冷静地说:“所以我带她回来上药…………………大娘,我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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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老妇的声音怔了一下道:“你?”
那声音若无其事道:“大娘,我准备娶罗罗为妻,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女婿了。”
见了鬼了?!他明明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来做他们的女儿,又怎么可能和他结为夫妻?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还得看本人愿不愿意不是?!那老妇却哽咽道:“好,好。”出门唤道:“老头子,我们要办喜事了。”
她当真是被气晕了,又沉入了黑暗里。
她倒想就这么浑浑噩噩躺一辈子算了,偏偏有个人却不肯。鼻边一直萦绕着一股清香的药味,身上的火辣都被清凉的感觉代替去,后来就开始发痒。她想去挠,偏被一双有力的手死死钳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生平最恨喝药,知道药碗端到唇边,就是不开口。谁知道蓦地便有两片温软的唇贴了上来,她骇了一跳,已被灌入了一大口苦如黄连的药汁,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别以为你现在充好人了,本姑娘就不恨你!她心里恨恨地想着,愈发不愿意醒来对着这头狼,倒放任自己躲避在这昏睡中。
身上开始不痒的时候,头上的灼热感也褪去了。她偷偷摸了一下,肌肤滑腻如初。又偷偷瞄了一眼,身上只留下淡淡粉红色的疤痕,看起来不久就会褪掉。
果然是玉肌霜。她欣喜若狂,感觉身边一动,连忙平息了一下呼吸,打算继续装睡。谁知那双禄山之爪就势伸过来,目标准确,兜住她胸前丰盈。她全身一颤,便觉得耳垂处被轻轻一啄,那声音含笑道:“还装?”
他轻车熟路地撩拨起她全身欲望,在她耳边轻轻道:“给我。”
她慌乱地抵挡他的侵略,口不择言,道:“我讨厌被人压在下面。”
那声音愈加低哑,沙声道:“好,你来上面。”
门外北风尤在呼啸,两具年轻的胴体在那里痴缠着,最终,不知道谁融化了谁?
烟花在眼前绽放的时刻,她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其实是绝妙的。但最后,累极而眠的,还是她。
那夜,竟依稀听得萧声缠绵,虽然在吹奏着离歌,却让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仿佛燕子看到归巢,旅途已到尾声。
她累得提不起精神问他到底又在想什么,最后忍无可忍,拖他躺在了她身边,压了上去,直接睡倒在了他身上。
清晨时分,据说是人的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有人在她脸上,拿手指细细描画她的五官。她不胜厌倦,将脸翻了个个,压在底下,便有一个吻轻轻印在颈项上,简直给人错觉,以为面前是多年的爱侣。
她手脚乱在空中舞动一气,阻止他再暧昧下去。他真得就没有再上前,反而叫她心里失落了一下,还没想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凉了半截,便听那声音在近旁,悠悠道:“遇见罗衣的时候,我确实只有十岁。”
她本待嘲讽句:“谁稀罕听你的故事?”但说话也是需要力气的,上眼皮还在继续黏糊着下眼皮,就由他去吧。
那声音越发低沉,道:“她那时候已经是一代女侠,容貌武功,都是出类拔萃。薛罗衣这三个字,那时候响遍武林,谁不认识霓裳仙子?”
他的声音固执地传进她耳朵里,看来不将她弄醒誓不罢休,低低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正在黄昏,晚霞照在她的裙袂上,我以为我看到了仙子。”
反正是睡不了了,就好好打击这自以为是的男人一番吧。她懒懒道:“可惜人家那个时候已经是二十多岁了,而且之所以没有嫁掉,是因为那个男人身份尊贵,而她家行商,算是寒门,人家还没爱她爱到不计较她的出身。”
他竟然也不恼,低笑道:“原来百花宫的情报还搜罗得这么齐全。”
她闭着眼道:“承蒙夸奖,我从来是功课作足的。据说你为了她,从天剑宗逃下山三次,她每次看到你,都哭笑不得。”
她突然想起一首诗,立即摇头晃脑吟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可惜她为那男人怀了孕,却被那男人下药流了产,一怒之下,便在此地跳崖自尽,连尸体都找不到。她父母为此遣散了生意,来这里开了这个小酒馆,年年在此地投吃食给这里的鸟雀,免得它们啄食他们的女儿。不过,你也算不上痴情人,十载江湖行,从来左拥右抱,总不能说你心里想着一个,而却搂着另一个吧?”
她试了试丹田中真气,但觉流转无碍,乘他还没从这般刻薄话中醒过神来,一个鲤鱼打挺,轻飘飘落在塌下,手已按在门上,道:“不送不送,再见再见。”
他根本没有动,她却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自他身上投射过来,竟叫她呼吸都不匀称,更不要说动弹了。她心中懊恼,道:“你待怎的?”
他低低的,自语般道:“罗罗,再不会了。…………………留下来,陪我好么?”
那声音无比萧瑟,叫她心里没来由跟着一酸,但她立即回过神来,笑嘻嘻道:“轻衣侯还缺女人吗?我可没兴趣当替代品。”手已顺势往门把手上转去。
那压力立即加重,叫她不由自主一顿,他低低笑道:“你这样刁蛮毒辣,天下无双,难道还能弄混了?”声音放软道:“罗罗,我不好么?钱嘛,够你挥霍,人嘛,也能凑合。更何况你我都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此刻你腹中都有了我的骨肉,为何要走?”
谁知她殊不在意,挥了挥手道:“夜媚说过,凡事都有第一次。我哪就这么倒霉,第一次就会中奖?轻衣侯不知道得了多少人的童贞,何必在乎我这个?难道你以为百花宫的女子,没这个就嫁不出去?”
她为了增加说服力,掰了手指数道:“金陵的钱易,洛阳的马冯,只要本姑娘勾勾手指,还不手到擒来?要个男人,太容易了。”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诚恳。
或者说,说实话的教训是惨烈的。
但见那剑眉往上轻轻一挑,漾开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来。她那时候还不知死到临头,犹在将最后一句名言说出口:“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二条腿的男人还不到处都是?”嗤笑了一声,就准备开门出去。
那木门突然如有灵性般,居然脱离了她的掌控,她一时间没提防,竟被它震退了几步,看着它在眼前重重合上,自动落了锁。
她吃了一惊,突然感觉一只手竟提着她的衣领,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将她提溜起来,毫不怜惜,就像扔一件物什般,重重将她甩落在床榻上。其力过猛,害得她在上面骨碌碌翻了个跟斗。
她刚刚翻转过身,看清楚头顶上的青幔床帐,在眼前放大了那张俊面,分明笑意未失,星目中寒光一闪而逝,终于让她发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
但这领悟毕竟是慢了那么一小拍,只听嗤的一声,胸前蓦地一冷,罗裳已然裂开。
她不是不想动,但这男子手如闪电,早将她周身大穴拍上,使她棉软无力,看着自己很快裸裎在他锋利的目光下,只有鲜红肚兜还掩在胸前,替她总算留得半分颜面,与如玉的肌肤相映,倒越发妖娆。
她心头发麻,看着他寒色未退,手已伸到她胸前,贴了那肚兜肆意揉了揉高峰,冷笑道:“原来百花宫的教诲,就是叫你们人尽可夫么?”
他越说越怒,目中快喷出火来,更加加重了力道,狠狠在那里拽着那顶端,叫她痛得不由弓了身子,谁知身体不由自主,双峰立即颤抖着硬立起来,仿佛在央求他的耍弄,更叫他冷笑了一声,嘲道:“这副身体还真热情,可惜,是任何男人都可以!”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星目中寒光大增,手带起劲风,眼看将要向她面上掴下,吓得她闭紧了双眼,却感觉那手擦过她面颊,反倒将她拎起翻了个面放在膝盖上,竟将她雪白挺翘的丰臀,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又羞又气,却只能在他腿上徒劳无益地不住扑腾,果然连续几掌便拍在了她臀上,拍得她火辣辣地疼,这屈辱,叫她更加恼怒,越发恨道:“对,天下男人,就是除了你都可以!”
她必定是戳中了那男人的死穴,只听他咬牙切齿道:“现在还不学乖?!好,百花宫不会教,以后就由我来教。就算是烈马,本侯也要照样将它驯得服服帖帖!”
她嗤之以鼻,道:“你做梦!”言未犹了,突觉臀上到腰际之间,一个炙热的硬物贴在其上,但听嗤的一声,痛入心肺,分明像是皮肉被生生烤焦了一般,疼得她泪如雨下,哭叫道:“你干什么?”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手中托着一物,分明是块云形的玉佩,却不知为何色呈通红,还发出火炭般的热度,那逼近的热浪,使她额前的细发都发出啪啪的灼烧声。他的手却似乎毫无感觉,还是一贯的青白色。她猛然一醒,失声叫道:“烈焰神功!……………你就拿这个印在了我身上?那怎么去得掉!我要杀了你!”
她奋力扑腾了几下,却哪里够得着他。那星目睨着她,道:“倒是有见识。你猜对了,这是轻衣侯的标记,这辈子,你都休想取下。从今以后,你就是轻衣侯的女人,谁都不准碰你,你也不准给别人碰,否则,哼哼!”
他托了那玉佩在手中,冷冷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将它印满你的全身。不相信,好!”
眼看那玉佩竟向自己面上而来,要是面上都印上这朵云,岂不变成有印记的家畜般?她急得满头大汗,猛然想起那句“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叫道:“且住!我答应你就是。”
他看来是胸有成竹,料她迟早会说出这般话来,含笑看着她,手势不改,但那玉佩伸到眼前,已温润如旧,与刚才判若两物,笑道:“可要记下了。”顺势将它挂到她细长的脖颈上。
臀上犹在火辣辣作疼,她哪里还敢再捋虎须,支支吾吾嘀咕道:“为什么是我?”
他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星目流转过来,笑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她俯下头来,哭笑不得地看那玉佩,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犹不自觉。那星目转到她身上,已渐渐浮上火苗。她感觉到他的注视,猛然抬起头来,只看到他目中野性的光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他哑声道:“为什么,我来告诉你。”
她本来俯在他双腿上,被他顺势拨了过去,还没明白过来,感觉身后已贴上炙热的一物,坚硬如铁,在她身上不住摩挲。
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