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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之谁与争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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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和黄杰都是一脸“……”的表情。

在整个暑假,还发生了两件事,需要简单描述一下。

第一件事,就是王厉、林子、刚子三人的案子终于判了,拖了半年多(国情大家都知道),王厉虽然使劲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但国家机关也不是吃素的,查来查去就知道林子和刚子也脱离不了关系,于是该判还判,没有一点留情。当然我们也是活动过的。

开庭那天,除了猴子之外,我们几个都去了,王厉三人挨个受审,一系列的争辩之后,审判长当庭给出判决,王厉判了两年,林子和刚子各是一年半。审判长问他们是否需要上诉,三人表示服从判决。

算上之前在拘留所的半年多,也就是说王厉再坐一年多就能出来了,林子和刚子还有不到一年就能出来。之后,他们被正式转移到监狱。过了几天,我和王瑶去探望王厉。

在会客室里,王厉的表情依然很轻松,显然坐牢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他现在剃着光头,看着也挺凶狠的。王厉说,他听说王瑶干的挺不错,非常欣慰,希望继续保持,别和其他街的发生冲突,还有一年多他就能出来了。王瑶说行,让她哥放心,这边还有成哥等人帮着她,肯定没有问题的。

说到这,王厉话锋一转,突然又问,那个猴子没打东街的主意吧?王瑶说没有,人家都转学了,你能不能别疑神疑鬼的。王厉摇头,说你不懂,那个人不得不防,我一看他眼睛,就知道他的野心很大,我担心你会应付不了他。王瑶说不会,猴子是她的好朋友,不会做出那些事的。王厉不再说话,估计也是知道他妹妹和他一样倔强,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我,问我:“听说你也转学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王厉在号子里什么事都知道啊,这事也没必要隐瞒,便点点头说是的。

王厉又问为什么。

我哪里能告诉他原因,便说我和猴子是兄弟,他转学我也转学,没有为什么啊。

王厉估计也知道问不出个啥来,并没有在我身上继续浪费时间,又随便聊了一会儿,关照了王瑶几句和人交往的原则,会客时间就到了。

王厉戴着手铐站起来,冲我说了最后一句话就走了。

“好好对我妹妹,要是敢有异心,我把你碎尸万段,那个什么上官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从监狱出来,我跟王瑶说,你哥真可怕,在号子里什么都知道。王瑶说是啊,通风报信的人多着呢,然后她又问我怕不怕。我说怕,怎么不怕,明知道你哥戴着手铐,后面也有狱警站着,我还是忍不住哆嗦,差点尿出来。王瑶说切,瞧你那点出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摸了摸脖子上那点小小的疤,真不知是谁欺负谁啊……

第二件事,就是患食道癌的那个老太太,死了。

在王厉判刑的第二天,老太太就撒手人寰了,东街的兄弟都说这是老太太得知厉哥没有被重判,终于可以放心的而去了。在老太太临终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王厉,她几乎将王厉当作亲生儿子。而她真正的亲生儿子却自始至终都没露过面,像是在这个世间失踪了一般。

老太太的丧事是我和王瑶一起办的,出殡当天东街的兄弟都来了,给老太太披麻戴孝、抬棺下葬,送葬的队伍延绵了好几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老太太去世了。丧事办完以后,我和王瑶去收拾了老太太的家。

老太太的家严格意义上并不算是个家,在一个地下室,阴暗、潮湿,狭窄、压抑。王瑶说她哥以前想接老太太到宽敞一些的地方去住,但是老太太并不愿意,因为她担心儿子回来找不到她。但是直到她死,儿子也没有回来。

老太太真的很穷,除了一些破旧的铺盖和生活用品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完全可以用“一贫如洗”四个字来形容。我和王瑶一边收拾一边骂那老太太的儿子,说他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王瑶恨恨地说,那儿子肯定知道老太太死了,却到现在还不肯露面,要是能把他吊出来就好了。我灵机一动,说咱们想个办法,就说从老太太家里收拾出十万块钱来,把这个消息扩散出去,如果他能听到,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果不其然,消息传出去三天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便找上门来,说他是老太太的儿子,索要那十万块钱……后果就不用多说了,王瑶肯定不会轻饶了他,据说让成哥折腾了三天三夜,出来之后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逢人就跪下说对不起,他不该抛弃老母亲。

平时没事的时候,我照旧还是到猴子那里,和黄杰一起练习劈砖。我和黄杰的进步都很大,他现在两三下就能劈开一块砖,状态好的时候也能一下劈开,而我一般需要五六下,状态好的时候两三下。刚开始觉得两个月时间真漫长啊,后来又觉得时间越来越快,尤其是距离开学还有十几天的时候,那感觉就跟飞一样,过一天少一天的即视感。

这天上午,我和黄杰继续在劈砖,猴子坐在床上看书。这已经是我们拉来的第三车砖头了,我俩的手掌边缘都覆着一层老茧,根本不用担心擦破,随心所欲的去劈就行。

劈着劈着,黄杰突然说:“左飞,你这么劈是不对的。”

我一下就炸毛了:“我都快劈俩月了,你现在告诉我这么劈不对?”

“嗯,不对,我跟你说……”

黄杰把手伸过来,摸着我的砖头,用手指在砖头上写着字:“头上有人。”

第259章猴子会吗

我心里一惊,条件反射的就要抬头,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绝不能抬头去看,不然就打草惊蛇了。这栋烂尾楼有十八层,但基本上只修了个壳子而已,头顶的电灯还是以前施工队留下的,猴子做饭、热水等等也接的是这个电。再往上是二层,基本是镂空的,就跨着几根水泥横梁而已。如果像黄杰说的头上有人的话,这人必定是在横梁上。

“你这么劈就对?”我一边说,一边也在砖头上写字:“几个人?”

“我比你劈的快,当然是我劈的对。”黄杰继续写:“两个人。”

“你快就你对?那可不一定吧。”我接着写:“猴子知道吗?”

“对不对,你试试我的方法不就知道了?”猴子接着写:“知道。”

我抬头看了猴子一眼,他还在聚精会神的看书,完全不像是知道头上有人的样子,不过也不能被他的外表欺骗,上次我和猴子偷袭他,他也一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而且黄杰说他知道,那他肯定就是知道了。真惭愧,头上有人,猴子知道,黄杰知道,就我不知道。

不过,头上的是什么人?我第一反应就是,猴子他哥派人来了?

我又劈了两下砖头,说:“你那方法也不行,我完全没有进步啊。”继续写:“怎么办?”

“那没办法了。”黄杰没有再写字,不过我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没有办法,只能等着。

黄杰不再说话,而是唱起了歌,一边劈砖一边唱:“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我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还是想看看上面俩人到底长什么样。我假装劈砖劈累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同时用余光往上一瞟,上面的横梁上确实坐着俩人,这俩人看着年龄也不大,和我们差不多的样子,结果这一瞟就坏事了,偏偏和其中一人来了个四目对视!

我草,谁能想到有这么巧啊,我就是想装没看见也不可能了,而且他也知道我看见了!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立刻朝着我扑了下来!

这个人扑下来,另一个人也扑了下来。

当时我手里还拿着一块砖头,顺手就盖到那个人脸上了,与此同时,黄杰也跟着站起,狠狠一脚踹在那人肚上,那人的身体立刻倒飞出去。而另一人则直接扑向猴子,掏出一柄尖刀刺向猴子,猴子把手里的书往前一挡,尖刀“呲”的一声刺进书中,猴子也是一脚将那人踹的倒飞出去。

说来也巧,两人正好飞一起去了,脑袋还差点撞了一下。不过这俩人身手也好,立即一个鲤鱼打挺,背靠背就站了起来,手里各持着一柄尖刀,一个虎视眈眈地看着猴子,一个满脸是血的看着我和黄杰——那一砖的效果还蛮好,拍的他鼻子往外冒血。

“孙孤命派来的?”猴子的声音冰冷。

猴子大名叫孙孤生,这个孙孤命显然就是他哥,传说中的家族大少爷了。

“明知故问。”面朝猴子的那人说道:“本来准备天黑再下手,既然提前暴露就别怪我们了。”

这人持刀冲向猴子,满脸是血的这人则扑向我和黄杰。

我和黄杰也迅速冲上去,一左一右地冲向来人,距离本来就短,两三步就撞到一起了。来人似乎认准了我比较弱,想从我这边寻找突破,直接一刀朝我刺了过来,我赶紧偏头躲过,同时用手肘狠撞他的胸膛,黄杰则一脚踹到他的大腿上,连遭我们两下重击,这人却没什么反应似的,又一刀刺向黄杰,黄杰也是赶紧躲开,我趁着这个机会狠狠一脚踹到那人背上。那人只是闪了一个趔趄,又回头狠狠一脚朝我踹过来,我避之不及,终于被他踹中肚子。

这人的脚力着实很重,我被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又疾奔两步,狠狠一脚朝着我脑袋踹过来,好在黄杰在旁边补了一脚,一个侧踢扫到他的腰上,将他扫的往旁边退了好几步。我敢打赌,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肯定是打不过他的。那人似乎意识到不干掉黄杰不行,于是又抖擞精神朝黄杰冲去。我立刻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狠狠朝他脑袋上拍了过去,这就是两个打一个的好处了,老人说“双拳难敌四手”不是没有道理的。

“砰”的一声,砖头在他脑袋上碎开,鲜血顿时从他脑袋上渗了出来。而他不管不顾,仍旧和黄杰缠斗,一柄刀舞的上下翻飞,速度很快,而且极有章法,刺的都是身体的重要部位,眼睛、喉咙、胸口。

以我的阅历来看,我一直觉得黄杰刀功不错,可我没见过黄杰刺的像他这样有板有眼,像是武侠书里的招式一般,当然可能是因为没有碰到对手的缘故,黄杰身上并没带刀,不然倒是可以和他切磋一下。黄杰被逼的连连往倒退,我一次性捡起两块砖头,又在后面尽数盖在那人的脑袋上。这人就算是练过铁头功也得顶不住了,他的身子晃荡了两下,但还是没有理我,持续地朝黄杰刺过去。

黄杰一直退、退、退,退到灶台边的时候突然停步,顺手将案板上的菜刀操起来,“呼”的一下挥了过去。那人吓得赶紧往后退,这回轮到黄杰进攻了,他也将菜刀舞的虎虎生风,像是持板斧的李逵一样,那菜刀多可怕啊,沾着一点、碰着一点都是个大口子,那人根本不敢硬碰硬,只能一步步往后退,之前他怎么逼黄杰的,黄杰现在就怎么逼他。

我当然也没有闲着,持之以恒的从地上捡起砖头盖在他的头上,盖到第五块的时候,他终于有点蒙圈了,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而黄杰抓住这个机会,狠狠一菜刀削在了他的胸口,鲜血顿时染红他的前襟。我则再一次将砖头盖在他脑袋上,这人双膝一弯,跪在地上,继而倒了下去。

我松了口气,再去看猴子,猴子正抓着另外一人的头使劲往床板上磕,那人显然已经昏过去了,而猴子还在使劲的磕,仿佛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我真怕这样下去猴子能当场把他磕死,赶紧走过去说了一声:“猴子,够了。”猴子这才停了动作,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看了看手里已经昏迷过去的人,才松开了手,那人像软面条似的倒在地上。

黄杰把另外一人也拖过来,两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猴子坐在床上,冷漠地看着地上二人,他的眼睛里充满杀伐,像个掌握别人生死的君王。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猴子很陌生,我们明明近在咫尺,可我觉得他是那么遥远,就好像他不属于这个尘世一般。

“这两人怎么处理?”黄杰问道。

猴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地上的那两人看,眼神可怕极了,他就是突然跳起来将这二人都杀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许久许久,猴子才说:“我来处理,你们回吧。”

我和黄杰对视了一眼,同时转身朝外走去。一直走到大楼外面,我才问黄杰,猴子有没有可能杀了他俩?黄杰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猴子是黑四代,对杀人什么的应该不陌生,起码不会把人命看的那么重要。我听了之后心里怦怦直跳,打架什么的我还能接受,杀人就完全无法接受了,即便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我觉得也应该交予公安机关去处理。

一想到猴子可能会杀人,我的后背真是一阵阵的汗毛竖起。

“别想那么多了,或许猴子只是废了他们而已。”

“嗯。”

出了工地,时间还早,也不知要到哪去,黄杰提议到他们孤儿院看看,我说好。我俩就坐了公交去南街,我来东城以后还是第一次去南街,路过一所学校的时候,黄杰突然跟我说那就是三中。我抬头一看,是所很普通的学校,大门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至少有二十年的历史了,一想到我下半年要在这里打开一番天地,心里便隐隐有些激动起来。

过了三中,又走了几站,然后下车,步行十余分钟,来到一所儿童福利院的前面。

“左飞,这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我一看,也挺破的,里面是几排又低又矮的平房,完全不像电视里宣传的那些福利院一样华丽堂皇。进去大门,院子还是砖头铺的,疙疙瘩瘩的,就这竟然还有个篮球场,我都不知道这种地,篮球该怎么打,实在太高难度了吧?

我和黄杰一进去,便涌出一帮小孩儿来,最小的四五岁,最大的十一二岁,一个个嘴里叫着:“杰哥”“杰哥”“带糖了吗?”“有糖吗?”

“有,一人一块啊,谁都别抢。”黄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众小孩哄抢着,开心的大笑着。

再看黄杰,他的脸上一样充满笑容,我很容易的就分辨出来,那是来自于内心的笑容。

“杰哥。”“杰哥回来了。”

突然过来三四个少年,也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微笑地和黄杰打着招呼。

“嗯,回来了。”黄杰直起腰来,同样和他们打着招呼。

双方虽然都在笑着,而敏锐的我一下就察觉到他们之间有隔阂,因为他们的笑容实在太生疏太客套了。

第260章左飞,你隐藏的太深了

怎么回事,黄杰不是孤儿院这帮孩子的老大吗?

发完糖,那些小孩便散了,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那三四个少年打过招呼后也离开了。黄杰带我去参观了他们吃的地方、住的地方,整体风格都有点九十年代的味道,处处显露着老化和破败的迹象。我忍不住问他:“刚才那几个孩子和你不太熟吗?”

黄杰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谁,说:“哦,以前熟的,后来我到其他地方上学,不常回来,假期也到外面打工,关系慢慢就淡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再好的关系,一旦长久不在一起,总会慢慢就淡了的。我和斌子半年都不打一次电话,放假也见不上面,也会慢慢就生了吧。我说:“没事的,你不是马上就转到三中了吗,会和他们好起来的。”

黄杰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晚上是在孤儿院的食堂吃的饭,十来个孩子吵吵嚷嚷的,年纪稍微大些的则很安静,和黄杰差不多大的有七八个,和黄杰打过招呼后,就很有默契的各自分开坐了,还是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黄杰似乎并未在意,和我说着一些孤儿院的趣事,比如上次有对中年夫妇过来领养孩子,不光态度趾高气昂的,还像挑牲口一样检查孩子的牙口,让孩子原地蹦、跳,还要背古诗、做数学题、测智商,后来就被他们院长给骂走了。

我哈哈大笑,说你们院长也是性情中人啊,黄杰说可不是嘛,他们孤儿院的孩子大多脾气暴躁,就是跟院长学的。

第二天,我和黄杰再次去了猴子那里,现场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到昨天那两个人的痕迹,猴子没说怎么处理的,我和黄杰也就没问,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距离暑假结束还有两三天的时候,黄杰终于能做到一掌劈开一块砖了,而我也能两三下劈开一块了。于是,黄杰便再次提出让猴子教他手刀,猴子过来看了看我们两个劈的砖头,反而摇着头说:“黄杰,你一开始比左飞劈的好,后来就没有他劈的好了。”

猴子这句话一出,我和黄杰同样大感讶异,黄杰一掌劈开一块,我两三掌劈开一块,怎么就成我比他劈的好了?

猴子看出我们两个的疑惑,分别指着我和黄杰劈开的砖头说道:“你俩自己看看,发现什么区别没有?”

我看看黄杰的砖头,又看看我的砖头,突然就明白了。黄杰那些劈成两半的砖头总是大小不一,而我的砖头却齐齐整整,两半同样大小。可是,这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强迫症发作,每次劈的时候都想找中线,若是劈的两边不一样大,我就会觉得浑身难受,没想到这也成优点了?

猴子继续解释:“脖子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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