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外两个越南人也是一脸欣喜的模样,说杀了他、杀了他!
阿修也很无奈,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看着他,说我回来救你。
“你要救他?”大曲用脚碾着阿修的脑袋,说那得看看我手里的枪同不同意!
我一句话都不说,依旧朝着他慢慢走过去。
“快走啊,快走啊!”阿修朝我大吼。
“哈哈,来不及了!”大曲把枪对准了我,然后叩响扳机,另外两个越南人欢呼起来。
我一伸手,便把这颗子弹抓在手里,然后当着大曲、阿修和另外两个越南人的面,将手一松,子弹便落到了地上。大曲瞪大了眼睛,另外两个越南人也瞪大了眼睛,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阿修却是一脸欣喜,说华夏功夫、天下第一!
“混蛋!”
大曲大叫,然后疯狂扣着扳机,一口气将剩下的五发子弹全部射了出来。以我现在的实力,抓一颗子弹还行,再多就应付不来,不过就算是抓不住,躲开总是没问题的。
我上蹿下跳、左闪右避,躲开这五发子弹之后,人已经来到大曲的身前,然后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现在的我,面目凶狠,手臂上根根青筋暴露,我对大曲的恨已经深入骨髓。而大曲则抓着我的手腕,不停地大叫着、求饶着,两条腿也乱摆着,我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手上微微一使劲,大曲便命丧黄泉。
旁边的两个越南人都吓傻了,待我把大曲扔到地上的时候,他们才反应过来,立刻大叫着转身就跑,就好像看到了恶魔。我正准备去追他们,却发觉脚被人给抓住了。
我低头一看,是阿修抓住了我的脚。
“不要……”阿修露出乞求的神色。
我抬头看着那两个越南人远去的背影,知道阿修并不想让我杀死他的同伴。我叹了口气,只好就此罢手。我低下头去查看阿修的伤势,心里一凉,立刻将他抱起,说我带你到医院去!
阿修摇头,说不行啦,我……
我说闭嘴,我一定会救活你的!
我抱着阿修,没命地往前跑着。阿修腹部的鲜血不断流淌,沾的我衣服上到处都是,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么想救一个越南人的性命。
我不断地往前跑、跑……
不知跑了多久,我感觉到阿修的身体在慢慢变凉,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我低下头来,看到阿修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跪倒在地,两腮有眼泪滑下。
第1539章沙虎,营地
我此生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为一个越南人滴下眼泪。
越南这个国家当然讨厌,可再讨厌的国家也有好人,阿修无疑就是一个好人。他在华夏犯下的罪过当然不可饶恕,经他的手转运出去的毒品也有不少,可在这一刻,他是一个好人。
还好,他最终死在了越南的国界范围,也算死得其所。
我折了两根树枝,在地上刨了一个深坑,就地把阿修给掩埋了。埋好之后,我又点了三支香烟,随便念了两句喃无阿弥陀佛,算是为他超度。刚做好这一切,我便听到附近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我的耳朵灵敏,感官也异于常人,立刻随手拨灭了地上还未燃尽的三支香烟,然后窜上了旁边一棵枝叶繁茂的高树,屏住呼吸,藏好了自己身形。
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近,听声音竟有二三十人,一直奔到我所掩藏的树下,方才停住脚步。一连串的越南话传了出来,我是一句也听不懂,轻轻拨开树叶一看,发现下面站着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越南汉子,个个身上都背着长枪,腰间还插着手榴弹,身上还穿着迷彩服,不过不像是正规军。
在这些人之中,我看到了之前跑掉的那两个越南汉子,我记得一个叫阿钉,一个叫阿忠,没想到他俩这么快就叫人来了。联想到沙虎就在附近,所以可以判定这些就是沙虎的人!
此时,阿钉和阿忠正围着一个身材高大、面目凶狠的中年人在说话,他们全程都用越语交流,我同样都听不懂。不过我看得出来,这个中年汉子非常生气,教训的阿钉和阿忠连头都不敢抬了。
不知他是不是沙虎?
在不能判断他的身份之前,我当然不能贸然出手——况且也不能出手,对方有二十多人,又是枪又是手榴弹的,我还不想死得那么早。
这也就是现代人越来越不愿意练功夫的原因,你练个十年八年,也扛不住一颗子弹,还练他干毛?除了强身健体,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用处。这些人说了会儿话,便又继续往前搜寻。
我也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知道他们搜不到我之后,必然就会返回他们的驻扎之地,那也就能找到沙虎了。果然,他们在附近搜寻了一圈之后,最终无功而返,朝着越南方向更深处的林子走去。
我始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像我这样级别的高手,已经不需要太过紧盯,单凭声音就能判断他们方向,所以一直把踪迹掩藏得很好。又走了大概两三公里,眼前突然豁然开朗起来。
这是一片平原,平原上有湖,湖边驻扎着十来个帐篷,有人在这里做饭,炊烟袅袅升起。远远看去,至少有上百人守在这里,同样都是全副武装,身穿破烂的迷彩服,肩上背着长枪,腰上挎着手榴弹。
这相当于一支军队了啊!
之前搜寻我的那支小分队走进营地之中,路上不断有人向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问好,显然地位很高,莫非他真的就是沙虎?我藏在丛林之中,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中间最大、最豪华的一顶帐篷。
不管那人是不是沙虎,起码也是个重量级角色,而且沙虎必然就在那顶帐篷之中。
我看着营地周围不断走动的人群,心想这沙虎不愧是越南第一大毒枭,这武装力量,啧啧,得派军队才能干掉他们啊。不过,我也没计划干掉他们所有的人,自问也没那个本事,所以还是干掉沙虎就好。
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级,本来就是我们这些高手的强项。
总之,既然都到越南来了,就绝对不能无功而返,否则那一路的打就是白挨了,我自己都替自己不值。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营地,发现四周不断有小分队在巡逻,一支小分队约莫有五六个人,我一次干掉五六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决定就从他们下手。
因为两天两夜没吃东西,我先独自在附近搜寻了一圈,摸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出来。有跑到稍远一些的地方,生火把这些活物都烤来吃了,先把自己的肚子喂饱,方才再次潜伏到营地附近。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也终于到了我出手的时机。
热带丛林之中蚊虫肆虐,任凭我功夫再高,也挡不住老有虫子叮我。不过因为我百毒不侵,这些虫子不仅伤不了我,反而都被我给毒死了,实在叫我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的身边便落下一片蚊虫尸体。
与此同时,一支五人的小分队也朝我这边慢慢走了过来。我趴在草丛之中屏住呼吸,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一一从我身边走过,却无一人能够发现我的踪迹。
待最后一个家伙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一跃而起,在最后那个家伙的脖子上一砍。
不等他倒下,我又出手如电,连续砍了几下,又有两人倒了下去。任凭我再动作迅疾,也挡不住有着些许风声,前面两人立刻回过头来,却不等他们叫出声来,我便双手齐齐伸出,掐断了他们两人的喉咙。
我又回过身去,将之前那三个被我砍晕的家伙一并料理干净,到此,一支小分队便被我给干掉了。倘若他们全都这样出来巡逻,被我用这样的方式一一干掉也行,可惜大部分人还是守在营地,而且一支小分队到了时间没有回去,也必然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所以,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我找了一个和我身材相仿的家伙,将他衣服扒下来换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又刻意把自己的脸蛋弄脏一些,背上长枪,插上手榴弹,小心翼翼地潜向沙虎的营地。
沙虎的部下虽然装备齐全,可毕竟不是正规军,也没有那么严格的防守。我潜入营地之后,也没有人注意到我,营地之中处处点着篝火,有不少人在喝酒、唱歌,气氛和乐融融,再加上又是黑夜,我又小心翼翼,尽量挑人少的地方走,所以过程非常顺利。
我绕过一个又一个的帐篷,朝着最中央那顶最豪华的金色帐篷走去。
眼看着帐篷越来越近,却见门帘突然一掀,一个家伙迎面朝我走了过来,正是阿忠!
这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倘若阿忠一叫,那这上百全副武装的家伙包围过来,我也只能葬身在这异国土地之中了!毫无疑问,这是我人生最凶险的时刻之一!
然而还好,阿忠的眼神迷离,脚步松散,口中还哼哼唧唧的,显然是喝多了,压根没注意到我,直接绕到帐篷后面去撒尿了。
我松了口气,也跟着绕到帐篷后面,站在了阿忠的身后。
阿忠一边唱歌一边撒尿,唱的是啥也听不懂,总之非常难听。他这一泡尿时间很长,足足尿了两分多钟,看他个子不大,膀胱倒是不小。好不容易等他尿完,我才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脖。
阿忠还以为有人在和他开玩笑,还伸手拨了一下,我说了两个字:“别动。”
听到我的声音,阿忠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我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只要稍稍动一下,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阿忠在大使馆工作,汉语也学得不错,能听懂我在说什么,立刻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说我问话,你回答,知道么?
阿忠再次点头。
我说沙虎在不在帐篷里面?
阿忠说在。
我说下午和你、阿钉在一起的那个壮汉是谁?
阿忠说那是沙豹,沙虎的弟弟,铁山帮的二当家!
我说好,你把沙虎的特征和我说一下。
阿忠告诉我,帐篷里面最高最壮的那个就是沙虎,比沙豹还要强壮,身上披着一张老虎皮,耳朵上垂着一只大耳环。
我又问他,帐篷里有多少人?
阿忠说有五个人,除了沙虎、沙豹,他和阿钉之外,还有两个护卫。
“其中一个护卫是来自华夏的,身手非常不错!”阿忠着重告诉了我这一点。
身手不错?
身手有多不错?
在常人眼里,能一个打五个的都能概括到身手不错当中,我觉得一个毒枭身边应该聚集不了太厉害的高手吧?我又问阿忠,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悄悄潜进帐篷之中?
阿忠想了想,说帐篷里的酒快喝完了,待会儿就有人进去送酒!
我说好的,你先睡一会儿吧,然后便一手刀将他砍晕了。
我没杀他,一方面是他表现比较配合,一方面则是以为阿修,阿修不希望我杀掉阿忠和阿钉。
阿忠倒下之后,我便绕到了帐篷前面,躲在了一处阴暗些的地方。四周依旧一片歌舞升平,时不时地有烤肉的香气飘来,这帮毒贩子倒是挺会享受。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个越南汉子拎着两大坛酒朝这边走来。
我悄无声息地解决了他,然后便拎着酒往帐篷走去,快走到帐篷根处的时候,我突然就停住了脚步。
因为,一阵强烈的杀意,自帐篷之中传了出来!
第1540章我的地盘我做主
阿忠没有骗我,这帐篷里面真的有高手!
虽然我不能凭借这阵杀气来判断对方的实力在我之上还是在我之下,但能散发出这样杀气的人,即便在我之下,也不是我一时半刻便能搞定了的。
这样就很危险了,只要我俩一打起来,那四周的家伙们一哄而上,我哪里还有命在?就在我犹豫的刹那,对方显然也感知到了我,并且朝着帐篷外面走来。
必须要走了!
我放下酒坛,立刻转身而退,并且直接在营地之中跑动起来。
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太多,因为对方只要出来帐篷一喊,那我立刻就会陷入重重包围之中,所以我奔跑的速度极快,完全顾不上再隐匿自己身形。
四周尽是土地,有帐篷也有篝火,众人三三两两席地而坐。我一跑动,便带起阵阵烟尘,立刻有人操着越南话喊了起来,我虽然听不大懂,也知道他们是在骂人。
因为我穿着迷彩服,他们当我是自己人,以为我突然发了酒疯。
在我跑动的同时,身后那人也窜出了帐篷,并且朝我追了过来——而让我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喊叫,得以让我顺利穿过营地,朝着更深处的丛林奔去。
那人没有喊叫,却跟在我身后穷追不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莫非想和我单独练练?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干掉他之后,再返回去杀掉沙虎!
奔出去四五百米之后,那人依旧跟在我不远处,我“飕”的一声窜上树顶,待那个黑影奔至树下的时候,我便使出缠龙手来,直接朝他脑袋抓了上去。
一出手便是杀招!
这一下只要让我击中,甭管他是多高的高手,保管叫他当场脑浆四溅!
呼呼的风声传来,就在我快抓到他脑袋的时候,这人却猛地抬头朝我看了过来。
看清这人长相,我直接张大了嘴巴,眼睛里也露出不可思议之色。而这人也低声叫了起来:“别光顾着惊讶,赶紧把你的爪子收回去,还真想要了我的命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收回爪子,哦不,缠龙手,然后猛地落地,站在这人身前:“郑午,怎么是你?!”
没错,之前在帐篷中散发出杀气,又对我穷追不舍,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已有将近一个星期不见的郑午!郑午穿着他的战袍,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奕奕:“废话,不是我,能是谁?!”
在这个地方碰见郑午,我的脑子实在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郑午指着我笑,说一出帐篷,我就感觉像你小子,所以并没声张,一路追踪过来,果然是你啊哈哈!你是段大帅派来帮我的吗,你那边的事解决完了?
郑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连串的话,不过我也大概听明白了——郑午到这里来,就是段大帅派他来的。一个星期之前,我本来答应段大帅要帮他的忙,但是奈何毒品的事还没解决,只好把郑午介绍到了那边。
我拉着郑午,让他给我仔细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午告诉我,他那日到了段大帅的军区之后,段大帅便给他拨了一支部队,让他带着这支部队到云南来,负责打掉一个越南境内叫做沙虎的毒枭。这个毒枭长年累月地往华夏境内运输毒品,确实祸害了不少人。
郑午一听,这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啊,于是他就屁颠屁颠地来了。
因为要到云南,所以郑午这次把云南四怪也带来了。郑午本来不是将才,但是这几年跟着我们,多多少少也会动脑子了。
他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所以决定先摸清楚沙虎的实力再行下手,所以就利用了云南四怪在当地的关系,成功打入了沙虎集团的内部,做了沙虎身边的一名护卫。
现在已经摸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回去带着部队杀过来呢,好巧不巧地就见到了正欲刺杀沙虎的我,还以为我也是段大帅派过来的,所以就一路追踪了过来。
我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原来一路兜兜转转,我和郑午的任务竟然重叠了。早知道,就问清楚段大帅嘛,何必还绕这么大的圈子,差点害得我和郑午自相残杀!
不过,段大帅一直都神神秘秘地不跟我说,大概是涉及军事机密吧。
郑午问我:“这么说来,你不是段大帅派过来的?”
我说不是,便把这几天的经历和他讲了一下。郑午听了也挺兴奋,直呼实在是太有缘了,没想到在这犄角旮旯也能碰到一起。
郑午搂着我脖子,他那么大块头,整得我跟小鸟依人似的。
郑午说:“左飞,你说咱俩这么有缘,是不是老天注定好的,如果哪天决定搞基的话,咱们一定要考虑彼此啊!”
我推开他,说你别恶心了,你还是跟黄杰搞去吧。
本来以为是单挑越南制毒集团,没想到现在有了郑午这么一个强大的帮手,还有云南四怪和一帮守在华夏境内的大兵,歼灭沙虎集团简直是分分钟的事啊。
不过我在兴奋之余也觉得奇怪,段大帅一个京城的驻军大帅,怎么会千里迢迢地跑到云南边界来对付一个越南的毒枭?
我问郑午,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段大帅让他来,他便来了。不过他们一路上并未使用驻军的名义,而是打扮成了旅游团的模样,大家的枪支什么的也保护的很好。
我说段大帅军区里的,和你一起过来的还有谁?
郑午想了想,说还有周营长和赵连长。
我一听,心里便有谱了,回头问问他俩便行。
我问郑午沙虎集团内部的情况怎样,他告诉我,沙虎、沙豹都是高手,还有沙虎身边一个叫扎图的护卫,更是高手中的高手。之前在帐内,之所以只有郑午一个人感应到我,是因为扎图已经喝多了,沙虎和沙豹则还没有那个本事。
至于阿忠和阿钉,因为根本没见过郑午,所以郑午还算安全,还好大曲已经死了,否则郑午非得露馅不可。阿忠和阿钉跟沙虎说事的时候,用的都是越南话,郑午也听不懂,所以并不知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