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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像是被炙烤已久的大地,迎来了一场及时雨,所有的燥热都随着雨水流走、消失。
一抬手,将蓉儿揽在怀里,她的肌肤碰到他的身体时,一切燥热都随之没有了。
捧起她的头,眸光停留在她的两片香唇上,唇上散发出来的莹润光泽,像是被露水洗涤了一回,别有几分吸引人。
“浩宣,浩宣”迎着他妩媚的眼神,蓉儿的心怦怦乱跳着,心里很是不明白江浩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心都跳到喉咙口,仿佛一张嘴,就会跳出嘴来。
低下头就要吻下去,蓉儿吓得连忙用力的要推开他,可惜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让她觉得自己像只被蜘蛛网缠住的蝴蝶。
“浩宣,浩宣…”努力挣扎着,一声声大叫,而他似乎进入了梦中一样,无动于衷。
“蓉儿”紧紧抱着她,他的手像是火一样,燃烧着碰到的肌肤。
可是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远远不够用来解除他全身的燥热,他迫切的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清凉感觉。
这样的燥热好熟悉,蓉儿不由想到那天跟江若飞一起睡…的情景,好像江若飞的身上就有这么热。
想完,立时明白过来,江浩宣一定是被人下了那种药了,否则,他不会毫无理智的对她胡来。
在劫难逃
这下可糟糕了,她要怎么做,才能让江浩宣清醒过来。一般被下了这种药的,好像唯有女子才能解。
天呐,她这会总算明白过来,幻婷所想要的目的就是这个。
她要用江浩宣来对付自己。
不,她是不可能背叛江若飞的。
好狠好毒的计策,幻婷,真没想到她的计策这么的下九流。
瞪大眼,蓉儿心里乱作一团,眼下房间四面都是墙,她要怎么做才能避免跟江浩宣…
“嘶嘶”正在蓉儿苦思冥想之际,她身上的衣服忽然被江浩宣用力的撕开,惊得蓉儿瞪大眼看他,但见他眸光狠厉,像只发狠的老虎。
“浩宣,不要,不要啊…”说着,蓉儿下意识的往后退,一直退。
下体产生的热力完全不受控制,只想要找个人来发泄,一起承受。什么理智,什么思想,他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只知道面前的人能够让自己火热的身体得到降温,得到清凉。
几步走近蓉儿,伸手将她按在墙上,蓉儿心跳一度拔高,“浩宣,放开我,放开我啊浩宣,我是你二嫂,我是你二嫂…我们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伸手紧抓衣襟,不停地跟他摇头。
他的嘴边缓缓漾开一抹开心的笑容,伸手拉下她的手,布扣掉了三四个的貂裘,此刻散开来,露出她身上的白色亵衣。
她的身体才是他最好的解药,她的摇头他根本看不见。
胸腔剧烈的起伏,蓉儿不敢想像接下去发生的事情,紧张的开口,“浩宣,你看清楚,我是你二嫂!”
凝视她的脸,她熟悉的轮廓,美丽的面庞,顷刻间在脑海里跟某个人一模一样,那是他深爱的,而且不愿失去的人。
“你是蓉儿,蓉儿…”像个懵懂的孩子,提出了他心里的疑惑。
蓉儿连连点头,眼下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眸光热切的凝望他,好希望那种药能够忽然失灵,否则她可就在劫难逃。
他们拜堂
这种卑劣的做法实在惨无人道。
司马幻婷,要是你达不成目的,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蓉儿…”呢喃这个字眼,他的脑海里依然空洞洞的,唯有体内的燥热更加浓烈,似是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紧紧按住蓉儿的双手,他再也克制不住那股热,任凭它爆发出来,抬手间撕毁了蓉儿身上的衣服!
所有的挣扎在那一刻成了激起他爱欲的补助品…
一只大鸟从天空掠过,似是被布置的红红火火的结婚礼堂所吸引,忍不住逗留了一会儿,才飞往别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熟悉的字眼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然而拜堂的人又是崭新的一对人。
礼仪结束了,想到蓉儿没能来,江若飞心里多少有些遗憾,曾经蓉儿是那么期待着看到达宁出嫁。
嘴角微扬,一抹浅笑挂在脸上的刹那,心莫名地悸动了一下,让他脸上的笑不由僵住,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随着人群来到宴席上,江若飞心里依旧十分的不安,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他丝毫没有饿的感觉。
“现在我可以叫你二哥了!”具有几分调侃的话,随着一只手打在肩头,毫无预兆地打断了他的思绪,抬眼看时,见是新郎倌哈耶,江若飞脸上不由重新笑开来,“以后达宁就多亏你照顾了。”
“你放心,古往今来,王子都应该照顾好公主的。”说着朝他居高酒杯,江若飞心领神会的端起面前的酒杯,跟他碰杯后一口饮下。
下喝完的哈耶,坐在他身旁,饶有兴趣的问:“你跟蓉儿什么时候成亲?”
说到这个,江若飞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办完这里的事,回去后就成亲。那时,希望你带着达宁一起来喝喜酒。”
纸条和香囊
“好,不过你要记得给我早发喜帖。”说完,等侍女将空的酒杯注满酒水,看他点了头,又一次跟他碰杯喝光。
有了他这些话,哈耶心里的疑问一扫而光,只要蓉儿跟江若飞成了亲,哈婵跟江浩宣是有很多希望的。
昨晚的事情,他比谁都清楚,只是万万没想到江浩宣真的爱着蓉儿,想来,他的好妹妹以后有苦头吃了。
不过也好,他的妹妹是应该学着长大,学着懂事一些了。
抬眼看了看喜宴上的人群,哈耶不经意的问起,“怎么没看到我的准妹夫?”
经他一提,江若飞才想到,刚刚在大殿上也没看到江浩宣,心里疑惑,面上却从容答道:“可能有事没有赶来?”
起身,哈耶拉起江若飞,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圆桌,轻声提醒,“我们的位置在那边。”
江若飞点头,跟他一同走过去。
喜宴上,目之所及处都是人,人声鼎沸,喧闹连连,热闹非凡。
忽然一个东西砸在头顶,江若飞连忙抬手抚头,好在砸在头顶的东西比较软,才不至于很痛。
“怎么了?”哈耶关心的问道。
江若飞转身,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接踵而至的人群里,一个十分熟悉的香囊静静的躺在地面。
一步跨前,弯身拾起,果不其然是蓉儿戴在身边的,不自觉的开口,“蓉儿…”
她的香囊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她来了喜宴,而且看了达宁和哈耶拜堂?抬眼四处扫视,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什么人都有。
看江若飞脸上神神秘秘的,哈耶同样看了看光洁的地面,一张纸条在一个人脚下,眼看要被踩住,他连忙上前拾起,放在手心边看边念道:“蓉儿在昭阳殿!”
听到昭阳殿三个字,江若飞连忙回头来,抢过他手里的纸条,这笔迹不是蓉儿的,也不是幻婷的…
*终于等到美工作了封面,虽然有点雷人,不过亲们将就着看吧,希望它能给《六指王妃》带来好运。
死也不离身
会是谁在这里故弄玄虚?蓉儿真的出事了吗?
幻婷!想到她,他不禁想起那天被她吻住前,她所说的话。那天她明明看到蓉儿有六指,却对哈里对六指之人十分恼怒的事情有所隐瞒。
这是不是说明,她会对蓉儿不利呢?
来不及想更多,江若飞拔腿就跑。
“哎,哎…”哈耶看的稀里糊涂的,见他背影远去,也就不叫他了,心里觉得江若飞一定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蓉儿…
心里默念她的名字,心中十分忐忑不安起来。
手里的香囊,除了在金阳城的大街上被蓉儿扔过之后,蓉儿一直戴着,说死也不离身,然而现在只看到香囊,不看到蓉儿,他的心怎能不乱呢?
匆匆进了昭阳殿,殿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气氛很是让人心生紧张。
“幻婷,蓉儿,蓉儿…”一边走进去一边大声叫着,殿里听得到的唯有一屋子的空寂,“幻婷,蓉儿…”
找遍大殿也没看到一个人,江若飞不禁满腹狐疑,尽管今日是大婚之日,可是每个殿里至少留有一人应急吧?
为什么昭阳殿一个人也没有?
“蓉儿!”越是喊下去,他的心越是空落落的,有一丝的害怕在心里迅速升腾起来。
入了内殿,江若飞才发现殿里打开着一扇暗门,门边还有…疾走过去,江若飞一把抓起门边的衣服,细细看着,惊道:“蓉儿!”
这身橘黄色的貂裘,是他为蓉儿备下的,以用来参加达宁婚礼。只可惜哈里忽然派人来说,不能让蓉儿参加,所以他就没叫醒蓉儿,让她在房里好好的休息。
这衣服怎么会被扔在地上…蓉儿穿过吗?
抬头朝里看去,水红色的床帏里,一张熟悉的脸在朦胧的蚊帐里展现出来,他手里的衣服立时无声的从手中滑落在地。
“三弟…”人,仿佛从高空落下一般,让他感到恐惧和害怕。
居然是这样的
低头看着地面的衣服,江若飞不自禁的摇摇头,他不信,慢慢的移动脚步走进去,他决不信睡在江浩宣身旁的会是蓉儿。
可是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重如千斤,心里的不安和害怕让他无法再抬起脚步。
那身衣服已经证明了一切,他的蓉儿…他为她悉心准备的衣服,不,不会的,不会的。
背后有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边,弯身拾起地面的衣服,困惑的皱起眉,“这衣服…蓉儿今天好像就穿着这身衣服!”
陡然转头,见是幻婷,江若飞面色沉重,“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幻婷看看眼前的大床,见到江浩宣睡在床上,故作惊讶的瞪大眼,抬手掩唇,几步走过去,掀开纱帐的瞬间,立时转过身,抬手抚着胸口,很难相信自己刚刚所看到的。
抬眼由下而上的看向江若飞的背影,迟疑的道:“蓉儿她…”
他没听错吗?
蓉儿真的就睡在里面,跟江浩宣睡在一起?
紧握双拳,他的心像是是千丝万缕的丝线给层层绕紧,让他呼吸困难。转过身,他不相信,死也不信这会是真的。
举步走上前,他一定看个仔细,必须看个仔细。蓉儿,他的蓉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上前一步,幻婷一脸为难,自责的拧着丝绢,“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我被陛下叫过去,现在才回来。没想到昭阳殿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垂下头,面对此情此景,幻婷相信江若飞会疯掉的,故作犹疑的开口,“你还是…别看了吧。”猛然抬起头,幻婷眸光闪烁的道:“你就当什么都看到过,我相信蓉儿不是有意这么做的。”
咬着牙,江若飞闭上眼,用尽全力紧握十指,直到十指间发出骨骼的清脆响声。
往前几步,站在江若飞面前,看着他十分压抑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在咯咯大笑,可面上愁容满面,说话时的态度看上去十分诚恳,“蓉儿她是爱你的,我看得出来,也能够理解。所以,飞,如果你爱她的话,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谁也抢不走
闭上眼,昨天的一幕幕犹在脑海里盘旋,可是他的三弟今天居然做出这种事!他是弟弟,亲弟弟,为什么他却又一次跟自己撒谎,说愿意祝福自己和蓉儿百年好合…
那些话还在耳畔,可他现在和蓉儿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彼此全身赤裸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胸口剧烈的起伏,面对此情此景,他要如何自处,他要怎么做?咬着牙,缓缓迈开步子,走吧,走吧,不走的话,只会让自己越想越生气,内心如同凌迟一样的痛苦。
步子像是被人拖住似的,要走出去竟然是万分艰难的,一想到蓉儿跟江浩宣…“啊”大叫一声,奔跑出去,他要去发泄,他要离开这,像幻婷说的,忘记刚刚看到的,可是要做到——太难太痛苦。
他现在的脑子里有的全是蓉儿跟江浩宣做那种事的画面,如何也摒弃不了。
天是不是就要塌下来了呢?
蓉儿,摇着头,他绝不要相信蓉儿会背叛他!
一定是江浩宣对她做了什么,一定是!一拳打在廊柱上,手上的痛丝毫抵不了心里痛的分毫。
一拳又一拳打在廊柱上,他的气愤一次次在心底翻江倒海,仿佛要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
咬牙切齿的击打着廊柱,脑子里依旧不可避免的想到蓉儿的笑脸,江浩宣裸露的膀子。
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快要覆灭了…
看他捶胸顿足的样子,幻婷的嘴角漾开一抹狡黠的笑容。
这一局她是赢定了,尽管…低头,兴致勃勃的看着手指上的红色玛瑙戒指,她的脸上多了几分妩媚的妖娆。
飞,你是我的,以后谁也抢不走!
抬眼瞄一眼不远处的江若飞,她觉得自己应该过去说些什么,做点什么,不然她的飞会彻底被打倒的。
五年前的他就被打倒过一回,那时她没机会陪着他,一再的带给他伤害,现在是她弥补的时候了。
当真可笑
“飞”从后抱住他,静静的抱着他。他的背那么丰实,给她好安心的感觉,闭上眼,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这样抱着他。
这份难得的宁静,是她五年来从不曾拥有的。
今天一切的喧闹和喜庆都跟她没有丝毫关系,她想要的仅仅是江若飞而已,以及精心设下的局。
呵呵,想到那个局,她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放开”冰冷的两个字从江若飞口中蹦出来,打破了宁静的氛围。
幻婷反而抱得更紧了,娇声道:“不嘛。”
这样嗲的声音,曾经是她对他惯用的,那时的他最喜欢看她撒娇的样子,“飞,你别伤心了好不好?”
伸手拉开她的手,面容冷漠,“现在你是昭妃娘娘,哈里的妃子,幻婷,接受现实吧,我们永远不可能了。”
说着,留给她一个快步离开的背影。
“飞,飞…”一边叫着一边追上去,然而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眸光一闪,连忙转身进了昭阳殿。
比起安抚江若飞,有件事更加急着要办。
蓉儿…
这两个字何时又一次变得这么让人觉得沉重。
走到一个转弯处,冷寒匆匆走了过来,“王爷,陛下到处找您呢?”刚刚在昭阳殿殿外的情境,他看到了一些,没去找他是因为他知道江若飞不会接受幻婷的。
停下脚步,江若飞闭了会眼,睁眼时,凛然道:“我马上过去!”大踏步走在走廊里,他的心在一点点滴出殷红的血来。
被两个最最亲近的人背叛,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想到跟哈耶所说的成亲之事,他不由觉得可笑,“哈哈哈”
他的笑让身后的冷寒微微一怔,听出来他的笑声有几分凄凉和苦楚,抬眼看了一眼他的侧面,停止笑声的他,此刻脸上满是苦痛。
是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江若飞成这副神态?
更精彩了
冷寒暗自想着,不得而知。
回头看一眼昭阳殿,冷寒隐隐觉得江若飞是在昭阳殿受了刺激。
“呕”江若飞的脚步忽然停下,一口鲜血自胸臆里翻腾吐出来,溅在地面留下一滩血迹。
冷寒看在眼里,猛然睁大眼,连忙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口中疾呼,“王爷,王爷,王爷…”
他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就吐血了?
“来人,快来人啊…”大声叫着,冷寒心急如焚:幻婷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这会儿,江若飞看到的天当真是黑了,是夜晚提前来临了吗?还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蓉儿,你告诉我看到的是假的,是虚幻的,是不存在的,是我在胡思乱想,是我在乱发神经,你不会做出那种事,绝不会的!
胸口好痛,抬手抚着胸口,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蓉儿。”艰难的唤出她的名字,身子一歪,倒在冷寒身上,吓得冷寒连连大叫,“来人,快来人…”
偏偏此刻人群大多集中到了喜宴上,害的冷寒只好勉强扶住江若飞,往观海殿而去。
国王召见,江若飞去不了,江浩宣去也是可以的,再则一路上带来的太医也在都观海殿。
昭阳殿里,幻婷巧笑嫣然的坐在暗室里,眸光停留在江浩宣的脸上。
心里幻想着这个家伙醒来后,会作何感想?那一定是高兴与悲伤并重的吧?毕竟他喜欢蓉儿,只是碍于蓉儿爱着江若飞,才苦苦压抑着对蓉儿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