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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的村庄-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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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言道,你不关顾着亲生娃崽儿,就去关顾外人的狼崽子吧。等于这俩崽子是我一个人生养的,跟你没一丁点儿的关联呢。赶明儿,这个家也不是你的家哩。你这就划拉划拉,立马滚蛋吧。没有你,我和崽儿们照样过活喘气,照样吃香的喝辣的呢。

    木琴知道大事不好了,茂生这回像是来硬的动真格的了。她不再跟茂生争辩,而是抽空儿逃出了庭院,留下茂生一个人在家里发疯发飙了。

花开花落【五】(12)

    到了厂子里,木琴偷偷地把茂生发疯的事告诉了京儿。因是杏仔跟茂林去新厂搞交接去了,木琴只能讲给京儿一人听。

    京儿安慰道,没啥儿呀,他老早就不安分了。总是坐在家里,一个人瞎寻思。这一回,算是给他点儿教训。省得日后养成了坏毛病,啥事都想插手弄景儿了。

    木琴苦笑道,这回是真发火了。我怕他真要气出个好歹的,谁去伺候他呀。

    京儿打包票道,你甭急,好些大事都在等你拿主意呢。爹的事,你就甭用操心了,有我呐。回头,我就找爹讲去。你的话他不信了,我的话他还是听的。

    有了京儿的安慰,木琴堪堪把这事放了下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厂子的各种烦琐事务里。而且,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晌午是不回家吃饭了。就在厂子伙房里简单地糊弄一顿,免得在京儿未调停好茂生之前,俩人再为此事争闹个不休。

    京儿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赶回了家。他寻遍了屋里院外,就是没见到茂生的影子。他又赶到了厂子,心神不定地处理着手头上的工作,脑子却老是走神儿。

    其实,此时的茂生,正盘腿坐在满月家的锅屋炕头上,跟头天夜里偷偷溜回家的茂响喝茶吸烟呐。

    茂生是在气急无奈之余,愤然出门溜达散心的。见了棒娃的好心问候,自然不屑一顾。离了家门,他就想到村后走走,顺便弄点儿垛在村后场院里的烧草,回来做午饭。

    他刚走到满月家的那条巷子口,就迎头碰上了刚从柱儿店面买东西回来的满月。

    满月喊住了茂生,神神秘秘地凑到他的耳朵边说道,茂响昨晚儿回家哩,你去坐坐吧。

    茂生大感意外,便转身随满月拐进了她的院落里。

    茂响是在昨晚天黑的时辰,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溜进了自家小院。他的突然现身,把正在看电视的满月吓了一大跳。满月惊讶又欣喜地问他,有没有叫外人瞧见了。茂响自得地摇头笑道,只有你知呢,谁也甭想见到我的一丝儿影子。

    满月立马生火做饭,炒菜烫酒,伺候茂响饱餐了一顿。酒足饭饱之余,茂响就催促满月快点儿关门睡觉。上床后,自然是亟不可待地抢先泄了俩人久渴难耐的一身欲火,他俩才算消停下来。茂响就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把这些日子来自己在外头的所见所闻理成一个个的故事段子,绘声绘色地讲给满月听。他讲说的事体,就跟集市上讲书的一般,有情节,有人物,有起因,有结果。听得满月愣了神儿,忽而替茂响担心,忽而又被里边的趣事逗得哏哏直乐。

    临了,茂响凑在满月的耳根子旁说道,这回,咱又寻到一条挣钱不费力的路呢。

    满月就急着追问,是啥路子。茂响卖了半天关子,才说道,现今儿,各处都在搞建设,人手紧得很呢。有些建筑队揽到了工程,就是因了人手紧缺,见天儿愁得牙根儿疼呢。我瞧准哩,咱可以四处招工揽人手。只要把人拉到位了,谁管他干了干不了的。点清了人头费,立马就拍屁股走人。你说说,这不是一条白挣钱不出力的好路子么。

    满月还担心地道,咱可千万别干坑人害人的事体呀。咱家石子场的事,至今还常常叫我做噩梦。现今儿,想起来就有些后怕呢。

    茂响笑道,现今儿有多少人想外出捞些外快儿花花吔,就是没有活路可寻呢。我出面揽人手,也是在替那些人寻钱路,做善事呢。哪就会坑人害人哩。

    满月这才放下心来。她又把这些日子来,村里发生的大小事体,事无巨细地讲给茂响听。她没有茂响那样的讲演天分。事情到了她的嘴里,就变成了流水账。重点没有不说,就连结局都让人听了索然无味起来。茂响却是听得仔细认真,饶有兴趣。

花开花落【五】(13)

    听到满月讲到,“天然”厂已被木琴等人盘下了,还要搞竞选上岗。茂响立时捕捉到了一个重要信息。他急道,杏仔报名了么,他不会没动静吧。

    满月老实地告诉茂响,杏仔虽说也报了名,但村人都不太看好他,只看好了京儿和人民。都说,木琴和凤儿不过是借机会搞个幌子,遮别人眼睛的。要是连他俩都选不上的话,这竞选的事体准黄。其他人连寻思都不必了呢。

    茂响回道,他们懂个屁儿吔。木琴是啥样的人,我最知呢,从来就是立说立行精明透顶的主儿。要是她俩想叫京儿和人民上台的话,早就内定哩,何至于弄出这么大地动静来,再傻呵呵地偷梁换柱呀。这不是脱裤子放屁,还要带出屎渣儿来么。我看,这事不能放松了。得提前告诉杏仔,万不敢大意了呀。

    今天,满月到柱儿的店面上买酒买烟,恰巧遇到茂生,就猛想起茂响的话来。她便力邀茂生来家里坐坐,好叫茂响通过茂生提醒杏仔。其实,满月也是傻到家了。有啥样的话,不能直接去找杏仔说,非要把茂生扯进来。她应该想到,茂生是木琴的男人,又是京儿的亲爹,哪有胳膊肘朝外拐的道理呢。不过,傻人自有傻福运。她找到了正在跟木琴治气的茂生,也算是误打误撞地找对了人。

    老哥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且又是在自己深感冤屈孤冷的时辰,茂生便倍感亲热。俩人盘腿坐上了热热的炕头,随意拉扯一些山外村内的事体。

    满月早把大门闩紧了。生怕有外人进来,撞见了现今儿已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茂响。进到锅屋里后,她麻利地生火洗菜,要为难得一聚的老弟兄俩炒几个下酒的小菜。锅屋里很快便漫起了温馨又舒适的氛围来,愈发把茂生心底的闷气蒸发掉了七、八成。

    俩人很快就把话题扯到了眼下村里正闹得不可开胶的竞选一事上。茂生总算寻到了一位诉苦的对象了。话匣子一旦打开,便唏哩哗啦地收不住自己嘴巴了。

    茂生把木琴说得一无是处。好像木琴根本就不具备干大事人的头脑儿,连足不出户的小家女人也不如,简直就是愣子嘲巴一般。真不知她是咋样混上眼前这个位子的,又是用了啥手段,糊弄得一帮子人见天儿围着她乱转悠。

    当着亲哥的面前,茂响当然不会数说亲嫂子的种种短处。尽管他心里也是对木琴有着一肚子的怨气。茂响顺道,是呢,嫂子是越来越糊涂了,咋就连自己的亲娃崽子都不拉扯呢。这事放在谁人身上,谁也想不通呀。我看,你也甭泄气,还得想法,把嫂子的脑壳儿捅开了才是。这个时候不狠心下手的话,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到时,就是把肠子悔青了,也无济于事呢。

    茂生越发斗气骤增。他发狠道,弟,你甭用为杏仔着急呀。杏仔是你的亲崽儿,也是我的亲侄儿,没有二心二味的呀。这回,崽儿他娘不把京儿和杏仔安顿如意了,我就跟她没完呢。别以为老虎不发威,她就敢把我当成了病猫,门儿也没呢。

花开花落【五】(14)

    趁着这股越来越冲的牛劲儿,茂生干脆决定,今中午也不回家操持家务做午饭了,就在茂响家吃饭喝酒。他要狠狠地晾晒一下木琴,叫她自己糊弄吃食去。这么做,就是要叫木琴明白一个事理,离了他茂生,你木琴再能,也是没辙儿。

    岂不知,茂生带有报复性的举动,并没有惩治了木琴,反而把京儿和金叶、怀玉爷仨治得不轻。

    木琴为了躲避与茂生之间的不愉气,果真在厂子里混了一顿饭。京儿还想着做爹的思想工作,就早早地回到了家,坐等茂生自己上钩。人没等到,却等回来了两个饥狼饿虎一般的崽子。

    金叶和怀玉一回到家里,就大喊小吆喝地要吃要喝。京儿苦等爹不回来,自己又不知做啥饭好,怎样做才好,更是安顿不了两个急屎急尿的崽子。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领着俩崽子一起去了酸杏家,好歹地厮混了一顿午饭。

    晚上回家的时候,京儿就有些恼,嫌爹不在家里做饭。茂生便有些后悔中午的过分举动,更是心疼金叶和怀玉为此受了屈。他便赌气把所有的责任统统推给木琴,是她不分里表不论远近,才造成了娃崽儿们的受屈。他的话还没讲完呐,就叫京儿一顿气话,堵了个严严实实。

    京儿气道,爹,你只管好家里的事行不行。公家的事,用不着你插手哦。我和杏仔想做啥儿,关你啥事哦。懂不懂的,光想着胡插手净添乱。你还是省省心吧。我俩的事,都自己做主,用不着你来管呢。

    杏仔也帮言道,是呢,我俩都是大人哩,不是吃屎的三岁娃崽儿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呢。娘都叫厂子里的大事忙昏了头,别再给她压力了行不。

    茂生又叫俩崽子气得不轻。他恼道,合着你俩都站在你娘一边挤兑我呀,我这是图个啥儿吔。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呢。今后,你俩愿意咋样厮混,就咋样厮混,横竖不再沾我的一点儿边。等你俩后悔的时辰,可别在我跟前瞎叨叨啊。就是叨叨了,我也不管呢,就叫你俩崽子悔去吧。就算悔青了肠子,也不该我事呀。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教训起我来了,啥天理吔。

    果然,茂生狠下心来,不再过问俩人竞选的事。说是不再过问,其实,他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只要木琴和崽子在家里讲说一些厂子里的事体,他就躲在一旁,竖起耳朵认真地偷听。有时,也忍不住想插言的。只是苦于没人理睬而悻悻作罢了。

花开花落【六】(1)

    今冬的气候,干燥少雨。入冬以来,就没有好好地下过一场透雨,更别提下雪了。

    地里已经有些旱了。冬季的麦苗长势孱弱,瑟瑟地龟缩在干硬的土壤里。在阴冷寒硬的西北风横掠之下,稀疏的苗身一直蜷缩着,让人担忧这些越冬的小命能否熬过漫长又少雨的严寒季节。

    这些日子来,天气似乎暖和了不少。原本犀利阴寒的西北风也柔和了许多,让人无端地生出对暖春的向往来。

    天空时阴时晴着。大多数时日里,空中总是飘浮着隐隐的浮云。看似有形,实则无形。边缘不清,棱角不明,浸染成一片片无规则的云翳,罩在同样不甚透明的天际之上。就如一张张被水浸烂了的纸片,半是膨胀,半是消融,并随之与水融为了一体,很难分清水与纸水之间的清晰界限。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三天之后,空中的情形终于发生了变化。那些烂纸一样的烟云不知不觉间填满了天空,弄得空中灰蒙蒙的一片。冬日的阳光愈显灰暗,原本刺目的光团渐趋模糊起来。像似新娘的脸蛋子上被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就此隐去了轻纱背后鲜亮的光彩。

    这个时侯,刚刚轻柔了几天的西北风,再次撕下了佯装几天的伪装,露出了它真实的肃杀面孔来。如刀子般犀利寒硬的小风,从北山垭口里“嗖嗖”地灌进了整个山坳,把大片的冬麦,连同刚要舒展筋骨的人们,再一次紧紧围裹起来,肆意地蹂躏践踏着。那些爱美的半大闺女和半大小子们,再也顾不得“美丽冻人”了。他们被迫再次穿戴上厚厚的棉衣,把视之为身段美和刚毅美的单薄身子,统统藏进臃肿的棉衣棉裤内,以抵御即将袭来的冬寒。

    有经验的老人都讲,寒流又来了,雪也要来了呢。

    就是在这样的气候里,杏花村开天辟地头一遭的新“天然”厂领导班子竞争上岗工作,在全村老少的翘首期盼中,正式拉开了遮掩已久的序幕。

    这次的竞选程序,完全出乎众人意料。村人们以为竞选,不过是像选举**代表或是妇女代表那样,由众人共同参与投票。谁聚得人场最大,得的票数最多,谁就能当选。因了这种误识,村内几大门派之间便先期展开了或明或暗的激烈角逐。对于自己族内门里的崽子们,全族全家人一齐上阵。或是私通串联,或是拉帮结派,搞得村子里到处弥漫着一片片鬼祟气氛。似乎村人们各个儿都成了地下党员,都在做着不宜挑明身份的地下工作了。

    棒娃果真从山外引来了七、八个歪头鼓眼斜戴帽的人。他们横着膀子四处乱窜。哪儿的人聚群,他们就往哪儿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威吓着村人,必须投棒娃的票。特邀前来参加评审的镇党委唐书记见势不妙,赶紧打电话给了镇派出所。叫林所长派来了一个干警震唬场面,怕竞选场面稍有不慎,便闹出乱子来。

    木琴的竞选规则一宣布,立时让众多的村人傻了眼。在经她手制定出的竞选程序里,根本就没有村人参与的份儿,完全不是惯常用大票悠出人选来的做法。

花开花落【六】(2)

    关于竞争上岗规则的制定和出台,很是叫木琴和凤儿伤了脑筋费了心思。凤儿几次到镇大院里找分管党群的唐书记,请教如何稳妥地操办这个新事物。唐书记极为热心此事,却对具体的操作规程也是一知半解。而且,就整个镇子上,从没有哪个单位或部门搞过类似的东西。唐书记还特意跑了一趟县城,找到对口单位县委组织部了解详情。组织部的人支招儿道,先成立个评审委员会,让参与竞争上岗的人员逐一演说,再按照事先确定好了的规程打分,得分高的就当选。切不可弄成个全村老少一齐上阵投票表决,一锤子定乾坤的老法子。更为重要的是,要事先内定好可意的人选来,统一思想,以利于现场操作。否则,一个把握不住,就要弄出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场面来。打乱了领导们的整体意图不说,局面也不好收拾。唐书记把这道圣旨领回来后,就改用自己的口气,照搬不误地转达给了木琴和凤儿。

    凤儿对木琴说道,唐书记的话也不无道理,就是这个人选不太好定呢。

    木琴回道,要是咱想直截了当地确定人选,还用搞这种花里胡哨的架子么,干脆直接任命算哩。不行,咱既是要搞,就要动真格的才行。不的话,就不搞。

    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王工亲自带着两个技术员,再次来到了杏花村。他们是专门帮助新“天然”厂搞技术指导和设备检修来的。

    木琴大喜过望。她把两个同来的技术员扔给了茂林,共同检测机器设备,只把王工接进了杏花村。她请求王工暂时啥儿也别干,先帮忙把竞争上岗的这档子事理顺清了再说。

    王工见多识广,自然对于外面风行的竞争应聘一事驾轻就熟。只一天的工夫,一个对杏花村人而言新鲜又有趣的规则便出笼了。按照这个规则,“天野”厂要组建一个有资历有眼光的评审团,主持竞争上岗的所有程序和认定结果。所有参与竞争人员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就新厂的管理运营措施进行自吹自擂式地讲述。讲述之余,还要解答评审团成员随时随地提出的相关问题。评审团将根据参与者的讲述和回答,逐一评分。截取得分最高的前三名,再进行讨论审议。最后,才能确定最终的人选。

    这个规则比较繁琐,也有一定的难度。难度的最大点就是,由谁来担当评审团成员。

    木琴跟凤儿商议的结果是,组成一个多层次的评审团。村内由木琴、凤儿参加,再把老干部榨子酸杏请出来,弄成个老中青三结合的村人班子。让王工和随来的两个技术员也参加,组成个代表总厂身份的评委。毕竟他们见多识广,又深谙企业管理运营的经验和路子,应该是最具有权威性的评审层面。再者,邀请唐书记前来坐镇主持,再拉上分管经济的副镇长和乡镇企业办主任参加,组成个乡镇领导层面的评委。这样一来,村、镇和南京总厂三个层面的人参与评审打分,应该能叫所有参与竞选的人放心了。

    木琴原本还要叫茂林参加的。茂林推脱了,说新厂里的工作千头万绪的,哪能抽出身来吔。不管定谁,我都没意见,只要快点儿把新掌门人派过来就好。木琴问他对人选的意见,茂林没有明确回答,而是含含糊糊地搪塞过去了。木琴就知,茂林是有顾虑的,不便随意敲定插言。也便理解了他的苦衷,不再硬要求。

    对于这种安排,木琴是深有用意的。不管从那个角度上来考虑,都能够说得过去,让参与竞选的崽子们心悦诚服,更能够堵住来自各方面的流言蜚语。

    竞选之前,村办公室的院前屋后聚满了观敌瞭阵或是瞧热闹的老少村人。屋子里坐着一溜儿面生的或面熟的评委。各个儿表情严肃,像一尊尊审鬼断狱的判官,等待着屋外的小鬼们逐一过堂答辩。

花开花落【六】(3)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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