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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未砍中林闯并不灰心,双手一抖刀柄,刀身转了个圈,刀刃又再次面对郑龙,返回砍向郑龙的脑袋。郑龙将长枪插在地上,用长枪挡住林闯这一刀,然后起身向后猛的一跃,脱离林闯的攻击范围。
“不愧是林闯!果然厉害!”暂时安全后,郑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喊道。
林闯不屑的冷哼一声:“休得废话!老子没时间跟你在这浪费口舌!速速纳命来!”说罢林闯便追了上去。
这回郑龙有所防备,知道林闯的上身攻不破,便往林闯的胳膊和大腿上招呼,招招刁钻,不过每一次攻击都被林闯化解。郑龙距离林闯还是有些差距的,只是郑龙穿着轻薄的衣服,而林闯则是披满铠甲,动作要比郑龙沉重许多,不过就算如此,林闯依旧把郑龙逼得连连后退。
在林闯强行压制住了郑龙后,虎贲和狮蛮的重步兵也终于脱离了洼地,虽然脱离了洼地,但是盔甲上沾满了烂泥,尤其是狮蛮重步兵,浑身的铠甲再加上挂在身上的烂泥,走起来完全就是龟速,别说打仗了连走路都气喘吁吁的。
在缓坡和虎跳崖之间,一包着黄巾轻骑在雨中狂奔。“嗖~”一声鸣响,声音刚过,那骑兵便跌落马下,倒地不起。两个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跑到那骑兵身前,却见此人正是黄巾党报信的轻骑,已经毙命。将黄巾党的拖走,两个弓箭手继续隐藏起来,司机阻拦敌军通讯。两个弓箭手去没有发现地面上一个人正匍匐前进,嘴上咬着一把尖刀向两个弓箭手靠近,在雨水的掩护下爬到弓箭手身后时,猛的站起身来在两个弓箭手的背上一人来了一下。待弓箭手毙命后,那人站起身来大呼:“干掉了!快去虎跳,额……”这细作一句话还没说,便又被另一个隐藏起来的弓箭手射中后背,一命呜呼。而此时一匹快马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在大雨中狂奔,速度之快让人咋舌。而那隐藏的弓箭手想要将那骑兵射下来,却奈何自己瞄准的速度跟不上那骑兵的速度,眼睁睁的看着骑兵消失在雨中。
“报报报!将军,一个漏网之鱼跑到跑到虎跳崖了!”那弓箭手连忙跑到越合的埋伏地禀报。
“知道了!将所有埋伏的弓箭手全部召回!准备迎敌!”越合命令道。既然已经跑过去了一个,那就意味着虎跳崖已经知道了缓坡的战事,所以再派弓箭手埋伏已经没意义了。
公孙卞趴在山坡后面眼睁睁的看着缓坡方向的骑兵奔到陈边大营,虽说精骑都装备着弓箭,但都是普通的弓箭,牛角弓太大骑兵拿起来很不方便,而普通的弓箭射程又不够。再加上对方是轻骑,公孙卞手里的都是精骑,根本就追不上对方,因此公孙卞只能放他离去。
“将军!出来了!”先锋骑兵疾奔回来禀报道。
公孙卞点点头:“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得令,举枪听我命令准备冲锋!”公孙卞话音刚落,六百精骑齐刷刷的将长枪举起,一根根长枪傲立在狱中,让人望而却步。
“叭叭叭~”沉重的脚步声才在泥水之中不断靠近,公孙卞站在山坡顶上双手紧握长戟,就在对方将侧翼显露给公孙卞的时候,只听公孙卞大吼一声:“给我冲!”随即公孙卞率先冲杀出去,所有的骑兵紧随其后,从山坡之上冲下,真如乱石滚落一般。
在听到精骑震天的喊杀后,黄巾党指着山坡方向大喊:“有埋伏!有埋伏!”紧接着大批的长枪兵将长枪架在地上,无数锋利的长枪对准骑兵方向。若是普通的骑兵定会被这些长枪刺杀,可是公孙卞带的骑兵不是普通的轻骑,也不是普通的精骑,而是虎贲狮蛮改良过的精骑,武装到牙齿,连马匹都穿着厚厚的铠甲。架起的长枪根本就阻挡不住精骑的冲锋,瞬间被撕开一个缺口。
长枪兵对对骑兵的关键之处就是利用长枪将骑兵的队形打乱,把凝聚在一起的骑兵分散开来,然后乱刀砍死。可是面对虎贲狮蛮的精骑,长枪兵根本就发挥不出作用,足足三千人的部队,其中步兵和长枪混杂,还是在这种地形复杂的地方,居然被六百骑兵冲的七零八落,这是不可想象的。
骑兵们的长枪虽不如长枪兵的长,但是却比长枪兵的锋利和精良,刺入敌军的身体毫无阻力,只是第一番冲锋便带走数百名敌军的性命。第一番冲锋过后,公孙卞果断下令:“收枪,拔剑!”
这个时代的骑兵要么配备长刀,要么就配备长枪,而虎贲和狮蛮的骑兵则两样都配备。公孙卞下令后,所有的骑兵都将长枪夹在腿下,顺着马脖子向外延伸而出,然后拔出锋利的长剑,再一次冲过去。骑兵与骑兵对战的时候,长枪更有效,但是骑兵与步兵对战的时候,刀则更为优秀。因为刀的速度快,可以让骑兵不断的砍杀敌军,这一番冲锋让黄巾党比刚才损失更大。虽然精良的骑兵也会被长枪兵将马蹄子绊倒,但是两番冲锋下来只让骑兵损失了十几人。
“杀,自由砍杀!”对方阵型已经乱了,也就没有了冲锋的必要,公孙卞下令让所有的精骑自由发挥,尽可能多的砍杀敌军。
与此同时,虎跳崖方向也发生了战斗,得到信息的黄巾党涌向林闯大营,路上被伏击的越合纠缠住。因为越合手中长枪兵比较多,所以在初次接触的时候,越合军明显落了下风,毕竟在人挤人的处境下,长枪兵很难发挥实力。可是当后方的弓箭手一浪快过一浪的齐射后,将敌军后方部队射杀惨重,一时间对方的兵力难于持续进攻,这让越合军逐渐的缓和过来,与敌军势均力敌。
“鸟人!咱俩又见面了!这次看还有没有那该死的重步兵救你!”荆绍暴喝一声,攻向越合。
“想想有没有人救你吧!”越合不服输的回敬一句。
这一回越合学精了,在荆绍奔上前来的时候,直接一个转身躲过荆绍的攻击,然后凑身上去,与荆绍近身搏杀。近身后越合马上就占了上风,一把快刀让荆绍应接不暇。荆绍也不是盖的,腿上有伤,却也防守的滴水不漏,时不时的来个回马枪,让越合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整个放梁山都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有战斗。比起那些浑身沾满雨水和血水的将士,陈边倒是一身干爽的坐在大营里,不过陈边的脸色却不像身上的衣服那般鲜明。因为刚才细作来报,缓坡方面打得很艰难,刚出营支援的部队又被敌骑兵冲杀惨重,欲偷袭敌军大营的虎跳崖方面军也被阻拦住,可谓是处处受限。
本来陈边还想借着这场大雨将林闯军击败,没想到自己反而陷入了泥潭里,让陈边进退两难。若是撤军,对方则会乘胜追击。若是不扯,继续派兵支援,不知道对方还有没军队埋伏。
“来人啊!传我命令,派出五百轻骑,以最快的速度从山后绕到敌军大营,偷袭其大营!”陈边大声下令。林闯带来多少人马陈边还是知道的,由战局看来林闯的部队应该已经尽数出动,大营必会空虚,若此时攻陷林闯大营,然后再派大军驻守,便能将林闯军全部的围在放梁山内部。林闯军虽然勇猛难当,但是将他们围困在里面,没有粮食的补给,几日之内便能将他们尽数困死。
不多时一个细作跑进来跪在地上禀报:“回将军,敌大营防守森严,五百轻骑简直就是飞蛾扑火。”
“什么!”林闯一愣:“敌大营有多少人马?”
“回禀将军,至少有三千!”
“不可能!林闯已经派兵三路袭击我军,他总共就带来五千兵马,大营怎能还剩这么多兵?不可能!你可看清楚了?”陈边震惊道。
细作拱手回答:“千真万确,敌军大营距离缓坡只不过三里,虽大雨瓢泼,却依旧能看见敌军大营,单单是面对缓坡方向的营外,便有近千人,全都守在营外戒备。”
听了这话陈边低头深思,想了一会后,眼前突然一亮:“不对!放梁山外遍布眼线,根本就没有发现林闯有援军,既然无援军,敌营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兵马?怕是疑兵之计,你速速传我命令,派三个轻骑,尽快的摸到敌营后方,探清虚实!”
“诺!”
待细作回报后,陈边放声狂笑:“哈哈哈,果然是疑兵之计!林闯!这次我看你还不死?来人啊!传我命令,派两千轻骑攻陷敌营,再派两千步兵紧随!占据敌军大营!”哼哼,林闯你不是勇猛无敌,用兵如神么?我占了你的大营,把你们大军围困在山内,断你粮草,看你死不死!
“报!将军,敌军大营又出兵了!”公孙卞军与敌军混战在一起的时候,监视陈边大营的先锋骑兵又回来禀报。
公孙卞一枪戳死一个不开眼的黄巾党,转身询问:“多少人马?”
“禀将军,两千轻骑,两千步兵!”
“什么!”公孙卞大吃一惊,自己只有六百精骑,此时根本就抽不出手来对抗另外的增兵,若是援军赶到,自己的部队定会被合围绞杀,可是林闯下的是死命令,不过敌军来多少人都要牵制住,不准放过一兵一卒。
无奈,公孙卞只能点点头没有回答,抱着必死的决心与敌军继续作战,可是半晌之后也不见敌军援兵,公孙卞很是不解,莫非敌军去支援虎跳峡了?既然敌军不是增援此处,公孙卞也就放心了,放开手脚大杀四方。
“报!放梁山西方出现大批骑兵,正向我军大营疾奔而来!”一个在山外监视的细作回报。
司徒空和张昙都是一惊,一直云里雾里,道风仙骨的司徒空也是震惊不已,完全没有当初的镇定摸样,一把抓住那细作的衣领子:“是陈边的兵马么?”
“回……回,先生,是陈边的兵马。”细作结结巴巴的回答,没想到这糟老头子发起飙了也挺吓人。
一听这话,司徒空扑腾一声坐到了地上,神情颓废,自言自语:“不可能啊,陈边不可能看穿的,哪里出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半晌之后,司徒空一拍脑袋:“哎呀呀,陈边定是知道我军没有援兵,按照我军兵将数量算出我军营定是防守薄弱。”
见司徒空计划落空,张昙也没有落井下石,毕竟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就算是通天的谋士也总有失策的时候。“先生,现在我们怎么办?”
司徒空连忙捋了捋头发,稍稍镇定一下,连忙站起身来:“快!快让剩余的兵甲将大营里的粮食装备尽数撤走,往里缓坡方向撤,再通知越合,让越合不要再阻击虎跳崖方面的敌军了,撤到缓坡,配合林将军全力将缓坡方向的敌军击败!我们在缓坡扎营!”
这是司徒空临时做的决定,却也是最正确的决定,既然此处大营即将失手,那便在缓坡重建大营,只要在东西南北任何一个方向立住脚,不被敌军合围便没有太大的危险。大营之中只剩下一百个兵甲,要将全部东西运走根本就不可能,而敌骑已经越来越近,司徒空果断下令让兵甲每人赶一辆马车,匆忙将马车装满便行出大营。就在司徒空等人刚离开大营,陈边轻骑便赶到了,挥刀策马冲进大营,却见空无一人。
“报报报,将军,我大营丢失,司徒先生让您撤出战斗,不要再与敌军纠缠,速速去支援林将军,尽快把缓坡拿下!”
“什么!大营失了?两位先生呢?”刚与荆绍苦战完的越合震惊的喊道。
“禀将军,两位先生已经带着粮草和装备撤出大营了,现在已经到了缓坡和虎跳峡之间,身边只有一百兵甲,若不快速拿下缓坡,两位先生便危险了!”细作焦急的说着。
若是被敌军发现司徒空和张昙的所在,定会派人马追杀,倒是那区区一百兵甲根本难以抵抗,瞬间就会被斩杀殆尽。越合知道事态紧急,连忙下令撤退,这一撤退敌军便乘胜追击,一时间让越合军死伤惨重,等真正的脱离了战斗时,一千六百人的兵马死伤过半,撤退比正面厮杀时死的更多。
见越合撤退,荆绍轻哼一声:“还以为虎贲军有多厉害呢,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看来打不过也知道跑!传我命令,进攻敌军大营!”荆绍以为越合是打不过才撤退的,并不知道林闯大营已经失守。
第130章大战(1)
越合摆脱郑龙之后,顾不得心疼军士的伤亡,快速向缓坡赶去。他心里清楚两位先生在刘峰心目中的低位,即使自己此战身死,也绝不能让两位先生有任何的损伤。
另一边林闯收到大营被夺的消息之后,也知道此时的缓坡成了这场战争的关键。胜了,还有一席立足之后,也有绝地反击的机会。败了,则是满盘皆输!
“儿郎们,随我奋死击杀贼匪。二殿下,在山下已经摆酒为我们庆功!”
林闯当先一马,挥舞着大刀,气势如虹的在郑龙军中砍杀起来。手起刀落,根本没有一合之将。郑龙一见林闯如此勇武,本已心生惧意的他更加胆寒,根本不敢再策马迎战!
林闯的勇武和血性也激发了手下的士卒,正所谓一将效死,万众莫敢不从。本来就比陈边的杂牌军精锐许多的军士们在瞬间爆发出狂放和勇猛的血性之后,那真是势不可挡。在林闯的带领下,几个冲杀下,就杀的陈边军乱作一团。
“将军,林闯武力不可力敌啊!”看到林闯一柄大刀如若无人之境的在阵中砍杀,时不时的还放声狂笑,陈边军胆寒了。
郑龙不自觉的点点头,心中更是恐惧,因为他看到林闯已经再次向他冲杀而来。
此时的林闯身上,马上,刀上皆被鲜血染红,宛如地狱出来的修罗。大笑中,疯狂的气势感染着手下的军士,也震慑着陈边军最后的心里防线。
郑龙咬牙下令:“撤!”
已经在苦苦挣扎的陈边军如蒙大赦,也不管什么阵型,什么掩护,纷纷向山上溃逃。
郑龙有心阻拦,可败军已溃,他也是有心无力。再加上他感觉到已经被林闯盯上,更加不敢久留。一催胯下战马。跑的比手下的士卒更快。
“追!”
林闯虽不知后世‘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典故,可眼下如此大胜,不狠狠的冲杀一阵,像他这种血性勇悍怎么可能?一举能够攻破陈边的山寨也说不定。
如此的局势即使设计的司徒空也是始料未及的,不过此时司徒空也顾不得许多了。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泥泞的山路,再加上一些辎重严重的影响了他行军的速度。
马蹄声已经越来越近,不用想也知道是陈边军的骑兵已经追上来了。眼下就是放弃辎重也来不及了,司徒空和张昊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奈的苦笑。
“迎敌吧!”即使知道凭借手底下百余名兵士根本挡不住陈边骑兵的冲杀,司徒空也不得不尽人事听天命的下令。当然他心中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越合的援军。
像黄金余党这种杂牌军就是善于打顺风仗,打胜了,就像一群疯狗。刚刚夺了林闯大营,正是这群疯狗气势如虹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林闯大营逃出来的辎重部队,这群人瞬间就红了眼。
“兄弟们!冲上去,杀光他们,强光他们!”黄巾匪首张狂的叫嚣着,催动胯下战马就向司徒空的辎重部队袭来。
司徒空仰天长叹,心知今日已是必死。
可就在这时,斜刺里同样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名大将衣甲染血,面目狰狞,高喝一声:“先生莫慌,越合在此!”
这一刻司徒空饶是心性沉稳,也不由一阵感动。就差点泪流满面了!
越合虽经先前被迫撤退,损失了些人马。可战力犹存,再加上虎贲军本就比黄巾余党精锐许多,即使人数上差距一倍有余,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越合的出现,也令黄巾余党一愣,原本冲刺的阵型也为之一滞。不是说他们没兵力吗?这些人是哪冒出来的?难道是早就埋伏在这,等自己上钩的?
当然想归想,可军队一旦冲了起来就没办法停下,要想停下那可是千难万难的。所有尽管黄巾余党们心中满是疑惑,也不得不继续向前冲杀而来。不过先前那种疯狗的气势,却是一去不复返了。
“弓箭,准备!”
刘峰非常军队远距离攻击能力,骑兵的弓箭配制那是必不可少的。他手下的大将们也将这个思路贯彻了下去,那就是接战以前,先用弓箭扫上几轮,不管射死多少,至少破了敌人的锐气。
刚才一仗,打得憋屈,还丢了许多人马。越合早就一肚子火,脸上狰狞一笑:“射!”
千余支羽箭就像蝗虫一样,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射向黄巾余党。只是一轮,就把黄巾前锋射了个人仰马翻。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本来越合的出现就对黄巾余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再在这次箭雨的打击下,黄巾余党的士气瞬间跌到谷底。
看到如此情况,司徒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又恢复了往日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伸手一指对面的黄巾余党;“诸公,斩杀敌匪,建功立业就在此时!”
“哈哈,先生所言极是!”越合又是一箭射出,纵声狂笑,从战马上取出快刀,单手一提马缰,高声大喝:“儿郎们随我取眼前贼匪之首级,献于二殿下!”
“杀!”千余兵士也被越合感染,仰天一声大喝,骑兵纵马,步兵挺枪,狠狠地与黄巾余党撞在了一起。
黄巾余党气势虽衰,可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