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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雨略显苦恼,说:“我不是忘带钱,是钱丢了,可能是不小心掉出来了。幸好我没带钱包,只带了几十块钱买饭。”
“以后注意点,多点防备之心。”
“嗯。”
“我先走了,再见。”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楼上给你拿钱。”
“等以后再说吧。”方天风说完离开。
夏小雨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转身向医院走去。
方天风走出两条街,刚看到公交站牌,手机响起。
“喂,欣姐。”
“小风,我问你件事,一个心肺肾多器官衰竭的老人,九十多岁,医生说只能活一到两个月,你有办法救吗?”
“我不懂这个病,但这么严重,基本不可能治好。”
“你能拖延一阵吗?”
“别的不敢说,拖延一阵绝对没问题。”方天风说。
“那好,下午我去长安园林接你,一起去省医院见个病人。”
“省医院?我现在就在省医院的住院处附近,正准备回家。”
“你来这里干什么?”
“有点小事。你就在省医院?那我直接去找你算了。”
“你稍等。”
不一会儿,沈欣说:“我在二号楼门口等你,到时候见。”
方天风转身向二号楼走去,很快看到沈欣,她身边还站着一个比她矮一头的老妇人。
走到近处,沈欣笑嘻嘻对老妇人说:“外婆,这就是小风。小风,这是我外婆。”这个时候的沈欣少了几分成熟,多了几分俏皮。
“外婆您好。”方天风连忙点头欠身。
“好孩子。”老妇人露出慈祥的微笑,点点头,仔细打量方天风。
老妇人身穿灰色的衣服,精神极好,端庄慈祥,花白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
沈欣笑着说:“小风,外婆为了你亲自下来,一般人可没这么高的待遇。”
方天风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有人说沈欣是冷家的人,他下意识不动声色观察周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不远处,一直盯着这里。
老妇人干瘪的嘴动了动,说:“什么待遇不待遇的,你能让我的宝贝孙女儿高兴,我就是爬也要爬下来。”
方天风连忙说:“外婆您言重了,我不想见外说报恩之类的话,身为欣姐的弟弟,做这种举手之劳是应该的。”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老妇人非常满意。
沈欣说:“外婆,咱们上楼吧。”
“嗯。”
三个人向电梯走去,而之前方天风注意的那个人立刻跟上来,同在一座电梯上楼。
方天风跟着他们走到干部病房区,发现这里比别的地方更加宽敞,房门也没那么密集。拐过一个拐角,只见一间病房门前或站或坐了十几个人,大都是中年人或老年人。
走廊边上竟然摆满了各种礼品,而且这些礼品一看就非常高档。
坐着的人全都起来,纷纷为老妇人让座。
方天风听到,他们之中有人称她为冷夫人。
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人走过来,面带微笑说:“冷奶奶,您还是去家属陪伴房休息吧。”
冷夫人摇摇头,说:“在这里站着就好,我不去凑那个热闹。”
青年非常无奈,只好离开。
有几个人却好奇地打量方天风,暗中猜测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冷夫人亲自下楼去迎接。
方天风静静地等待,几乎每过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刚才那个青年会以病人家属的身份接待,收下礼品和钱,然后说病人还没醒,建议他们离开。
方天风从来访客人的口中,得知那个青年叫何长雄。
第三十九章奇异贵气
来客一波接着一波,短短半个小时,竟然来了近百人。方天风只是随意用望气术看了几个人,经商的财气几乎没有下于千万的,当官的没有低于副处的,还有几个人甚至曾在电视上或报纸上出现过。
方天风一直冷眼旁观,自从见识了庞敬州和那一桌人的傲慢,他就彻底明白一件事,不能被别人头上的光环影响,谁怎么对自己,自己就对谁怎么样。
所以,方天风在这里等的目的很纯粹,帮衬着欣姐,然后赚钱,至于对方是谁,目前没必要在乎。
方天风抽空看了一眼冷夫人的气运,没曾想,这位老人的气运非常强大。
福气足有手腕粗,证明她这辈子非常顺心。
她的旺气也很足,足有小拇指粗。
她的财气竟然比首富庞敬州的粗好几圈,不过两个人的财气有所差别。
庞敬州的财气是下方稀疏上方凝实,而冷夫人的财气是下方凝实上方稀疏。方天风最近参悟气运,已经能看明白。
庞敬州的财气说明他能调动所有的钱,但其中很多钱并不归属他。
冷夫人的财气说明那些钱实际上属于她,但她基本撒手不管,她真要出手,还是她说的算。
在她的所有气运下,有各种别人的气运支持,但最醒目的,则是一道浓的化不开的紫色贵气!
方天风完全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贵气怎么会强到这种程度,换算成粗细,这贵气至少有大腿粗。
这意味着,那个贵人就算什么都不带,去横穿撒哈拉大沙漠,也会不断遇到人帮她,轻松走到终点。
那个贵人参加赛跑要是想夺第一,其他参赛者绝对个个出事。
甚至于,就连华国最高七人中的某人要动这个贵人,也得伤筋动骨,除非七人合力。
“这道贵气的主人是谁?就算天运子那么牛的人物碰到这人,也会厚着脸皮攀交情。为了贵气,我一定要认识这个人!大腿粗的贵气啊,这才是真正的抱大腿。”
方天风心里盘算完,对冷夫人有了兴趣,对病房里的人也有了兴趣,低声问:“欣姐,这里住着哪位大人物啊?”
“何万山老书记。”
“哦,是他啊,怪不得。”
身为东江省的人,对何万山都有一点了解。方天风原本了解不多,但曾经听同时聊天说起过何万山。
何万山曾参加过抗战卫国战争,立下赫赫战功,要不是授衔前到地方任职,必然会成为开国少将。后来,何万山因为在某个大事件发表反对意见,成为被改造的一员。
大事件结束,他复出,成为东江省第一书记,发现一些问题,再次发表反对意见,结果遭到点名批评,愤然退出政坛。
但是,哪怕何万山退出政坛,也没人敢小看他的影响力,后来历任东江省一号二号上任,必然会拜会何万山。
每年何万山过寿,都会有高层人物派人送贺礼,据说何万山家里有五位华国一号的贺礼。
据小道消息说,何万山有那么高的地位,除了当年有功劳,后来没跟错人,还因为他的母亲曾经在抗战保育院任职。
当年那一批老革命四海为家,东征西战,不少儿女留在抗战保育院。何万山的母亲虽然在保育院职位不高,但工作认真,获得孩子们的认可。多年后,何夫人在延安保育院的经历成为何家最重要的政治财富。
当年何夫人去世,多位高官亲自到场,现如今的军中二号就在其中。
方天风很敬佩当年那一批真正为国为民的英雄,对何万山的观感一直很好。
随后,他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何万山身为抗击外敌的军人,如果真立过大功,肯定有战气!战气是凌驾于杀气之上的强大气运,一旦利用好了,效果不敢想象。一定要找机会接近何万山,然后想办法寻找那些参加对外战争的老兵,收集战气!”
战气,顾名思义,只有参加过激烈的战斗、从残酷的战争中幸存且杀敌的老兵,才能拥有。在天运门中,战气凝聚成的气兵,是杀伤力最强的气兵,极为恐怖。
杀气和战气气兵,是少数能直接破坏实物的气兵。比如把霉气化为气兵,只能伤及各种气运,不能直接伤人;病气气兵能直接伤人但不能破坏其他物体,而杀气和战气形成的气兵,则无坚不摧,无物不破。
经历相同的战争,军职越高,战气越多越精纯。像何万山这种开国少将级别的,可以算是国宝,已经没剩几个,方天风不能放弃。
方天风耐心等待,来探访的人没有丝毫减少的迹象,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走廊,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手里捧着拎着各种礼品。
“庞敬州?”方天风一眼认出来。
沈欣看了一眼,爱理不理。
椅子上的众人纷纷起身。
庞敬州也发觉沈欣和方天风,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就像不认识两个人似的。他走到冷夫人面前,微笑着说:“冷夫人您好。”
冷夫人却不客气地说:“小庞,你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欺负我外孙女和她弟弟,脸上有光?”
庞敬州依旧面带微笑,说:“老夫人,您可委屈死我了。我就是知道她是沈欣,才让他们走。他那个弟弟,诅咒我大难临头,您说我能不生气吗?”
冷夫人却说:“小风是个好孩子,我看人不会错。小风,你再给他算一卦。”
庞敬州依旧微笑,他很清楚冷夫人的性子,非常护短,但并非不讲理,只要保持笑容,什么事都不会有。
方天风也很好奇庞敬州的气运变化,于是使用望气术看过去。
和那天相比,庞敬州自身的气运没什么变化,但是,他的所有气运下方,多了一圈紫色圆环。这贵气差不多有拇指粗细,足可以说是贵不可言。
方天风沉思片刻,反而推断庞敬州处境更加不妙。
庞敬州身后必然有高官的官气支持,可现在突然多了贵气,这意味着,那人单纯的官方力量已经不足以支撑庞敬州,只有加上那人的贵气,才能让庞敬州继续保持现在的势力。
方天风摇摇头,轻叹一声,说:“更严重了,那天我说的果然没错。”
在冷夫人面前,庞敬州没有显露丝毫怒意,而是笑呵呵说:“方大师说的对,方大师说的好,我这就回去认真准备,应对大灾大难。”
冷夫人轻哼一声,说:“你进陪伴房吧,我不耽误你时间了。”
“冷夫人再见。”庞敬州彬彬有礼,一点都看不出那天酒桌上的强势。
沈欣好奇地问:“小风,他真的更严重了?”
方天风点点头,说:“我敢保证。”
冷夫人问:“小风,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
方天风连忙摇头说:“外婆,您可以问欣姐,我不可能认识那个层次的大人物。我现在认识最大的人物,是外婆您。”
冷夫人慈祥地微笑。
又过了一会儿,一位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引发一阵骚动。医生跟那个叫何长雄的青年说了几句,方天风听得清楚,医生说何老醒了。
许多人纷纷出言安慰何长雄或表示高兴,有的人说完就离开。
不一会儿,冷夫人把何长雄叫过来,说:“小欣你跟他说。”
沈欣说:“我这位弟弟是位奇人,精通气功,帮我治好偏头疼,对我的心脏病也有很好的疗效。我听说何老病情加重,就联系了他。你们或许不相信,但能不能给他一个机会试试?”
何长雄和方天风一样高,身体略显瘦弱,皮肤有些许病态的白,虽然强打精神,仍然能看出深深的疲惫。
他看了一眼方天风,无奈说:“一来这种事我做不了主,至少要我父亲发话;二来,现在谁还相信气功?老爷子最反对封建迷信,他可以接受中医西医,但绝不会接受气功治疗。”
方天风只好胡扯:“你理解错了。我的气功,和针灸以及按摩相似,但更加高明,准确的说也是中医分支。何老是我当年敬仰的战斗英雄,我应该出一把力。别的不敢说,把他的生命延长两三个月,我有信心做到。”
何长雄犹豫起来,他不相信方天风,但冷夫人亲自介绍的人绝对不会有问题,起码可以试一试。
“麻烦稍等,我去问问父亲。”
何长雄说完走进家属陪伴房,不一会儿,他苦笑着走出来。
“抱歉,父亲不同意,甚至不愿意试一试。”
方天风叹了口气,说:“既然令尊不同意,那就算了。”
何长雄犹豫片刻,问:“你和庞敬州有过节?他的反对最激烈。”
方天风没想到是庞敬州从中作梗,这很可能就此失去一个接触战气的机会,对庞敬州恶感更增。
“他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自己有问题不解决,还想害别人!我只能建议你,离庞敬州远点。既然你们不欢迎,那我先走了,外婆,欣姐,再见。”
哪怕当年敬佩何老,方天风也不会热脸贴别人冷屁股,辞别冷夫人和沈欣,离开医院。
第四十章基坑开挖
方天风在回家的路上,制定修炼计划,先把七种气运炼制成气兵,这样遇到普通枪。械也有自保之力,然后去拜访一些抗战东援或参加过安南战争的老兵,收集杀气和战气。
平平淡淡度过两天,方天风终于锤炼出第一把百炼气兵。
病气之剑的剑身和病气一样是蓝黑色,剑把是黑色,外形和华国普通的三尺青锋剑相仿,剑尖朝下,悬浮在气河之上,散发出一种莫名的力量。
在剑把上,出现一个奇怪的字,有点像小篆字体,方天风第一次碰到这个字,但能猜到这是“病”字。
在病气之剑形成的第二天,方天风的气河总量暴增百分之十五。
那天争执之后,安甜甜和吕英娜就给卧室加了门帘,而方天风和吕英娜的关系降到冰点。
安甜甜是个热心肠,想方设法化解两个人的矛盾,方天风肯,但吕英娜不肯。方天风曾跟吕英娜打过招呼,哪知道她根本不回应,以后再也懒得理她。
夏小雨通过安甜甜要了方天风的手机号,说她最近太忙,没时间送钱,如果他顺路,可以去省医院拿。方天风说不着急,以后再说,没必要为了十几块钱去省医院,来回车票就两元。
租房已经解决,方天风拿回了半个月的房费。
程总被抓的消息很快传开,石伟城要找方天风吃饭庆祝,方天风正好在修炼,就推辞掉。
这天中午,方天风做了一大锅蛋炒饭,吃到一半,接到一个电话,一看是天悦酒店的老板张博闻。
前几天在一起吃过饭,方天风对他印象很好,说话做事都很得体,那么大的老板对待服务员也很客气。
“方大师,您有空吗?”
“我正在吃饭。”
“那正好,天悦酒店新进了一批澳洲龙虾,您可以来尝尝,完全免费。”
“真免费的话,我马上带人杀过去。张总,就别客气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咳,那我直说。我和几个朋友合伙买了一块地建楼,现在正在挖深基坑,我最近总觉得心神不宁,想请您看看,您有没有时间?”
“有时间。”
“太好了!您稍等,我这就去长安园林接您。”
很快,一辆奥迪A8停在长安园林门口,张博闻把方天风接上车,向工地驶去。
刚一上车,张博闻就递过一个皮包,拍了拍,说:“方大师,这是五万车马费。不管成不成。如果您真看准了,我再送上五万。”
不等方天风说话,年轻司机先开口了:“大姨夫,你平时挺精明的,今天怎么这样?大姨要是知道,不知道怎么说你。”
张博闻怒道:“小兔崽子闭嘴,大人说话你少插嘴,好好开你的车!再敢插嘴,滚回酒店上班去。”
年轻司机不再说话,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方天风,露出轻佻的笑容。
张博闻转头对方天风说:“方大师,不好意思,这是我外甥,不懂事。”
张博闻不悦地瞪了一眼外甥,却又拿他没办法,他可不想跟老婆吵架。
方天风并不在意,说:“先说一下详细情况”
张博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博闻的一个朋友有办法弄到一块地,联系了下家。各方面都打点好了,可有人说这块地很值钱,他那朋友就要下家提价,结果谈崩了。
他朋友一气之下,找了几个人一起出钱买下地一起盖小高层,可包括张博闻在内都不是内行。原本计划是一层车库,但那几个人朋友觉得建两层赚的更多,于是就强行通过新方案
张博闻这方面的朋友多,听说过一些工程事故,曾考虑地势高低,可其他四个人不考虑这个,认为这些方面专业人员都能解决。
当时张博闻就小声嘀咕,如果什么都能解决,就不会有工程事故。
今天开挖基坑,张博闻又去了工地一趟,还是担心。
所谓基坑,是指地面以下的空间,包括挖开的大坑和里面的建筑基础。而这块地的基坑深度超过五米,属于深基坑。
这块地的地势比较低,有经验的项目经理、监理、施工队长等人都承认,这个地方挖一层地下车库没问题,挖两层有很大可能会渗水。而监理给出一组数据,基坑开挖的过程中,70%的事故直接或间接跟水有关系。
施工队长虽然说一般情况都能解决,但张博闻就是不放心。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博闻找内行的石伟城,石伟城说这事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要想提前知道结果,只能找方大师。
方天风听完,隐约明白张博闻的目的。如果工程没问题,五万块钱不仅能买个放心,还能和方天风建立更好的关系;如果工程有问题,那钱花的更值。
不多时,车停下来,张博闻带着方天风来到工地。这里已经建起围墙,围墙里就是一个巨大的大坑,众多人在大坑中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