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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要休夫-于兰(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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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新房。
  墨白坐在床上,开始有人撒些莲子、枣子之类的东西,说着些吉利话。她只觉得好听,大意就是早生贵子之类的,新郎又回到了前厅待客,当房间静了下来,只留下陪嫁的丫头留在房中。
  墨白顶着重重的黄金首饰坐在床上,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好不容易来了一群人,媒婆说道:“请新郎官挑开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随着盖头的挑开,她的眼前一亮,众人都有些惊艳地看着她,她微嘟了一下嘴,有那么好看吗,白面团似的点上些红点,红红白白,像是唱戏一样。
  两个人喝过合卺酒后,就双双坐在床头,把衣服系在一起,再将几缕头发系在一起,然后媒婆说了句:“夫妻同心,结发情深!”
  然后两个人同食一碗半生不熟的子孙饽饽,媒婆大声问道:“是不是生的?”
  墨白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尽责地告诉她:“没熟!”
  众人哄堂大笑,媒婆脸色微变,凑近告诉她道:“你应该说是生的。”
  墨白不明所以地说道:“没熟就是生的呀?意思是一样的!”
  众人再次大笑,于淡定的脸色有些微变,虽然还是笑容满面,眼睛里却早已没了一丝笑意。他开口说道:“都闹过了就请到前厅去继续喝酒吧。”
  闹洞房的人一听,便一哄而散,媒婆也退了出去,墨青过来服侍她卸妆,待他们两个洗漱好后,所有的丫头们吹熄所有的灯笼、烛火,点燃高烧的龙凤红烛,也撤了,并关上了门。
  于淡定看着她,那个没有一丝羞怯的新娘,到现在,两个人独处,倒是有一些局促了。她一抬头,看到他略带冷意,打量她的目光,就不由地有些害怕,正好手上有一个卸妆时,她因为紧张而一直握着的金簪,她看了一眼,握得更紧了,防备地端坐着看着他。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她的心越来越害怕,她以为结婚就是一场戏,却没想到,她已是戏中人了,她的夫婿,是这个她认为有点变态腹黑的男人,现在,她怕这个男人秋后算帐,计较她与别人私奔、失身于别人的事,虽然,这边完事了,可以早点回去,可是,她怕疼,更怕死。
  “你别那副样子,我对你,残花败柳,没兴趣,要不是这门亲事是我爹亲自订下的,要不是我爹病重,要冲喜,我也不会娶你!”说完嘲讽地一笑:“你大可放心,我是不会碰你的,只是人前,你还是要尽好一个大少奶奶的责任,在爹爹面前,尽好一个媳妇的本份。这段时间,我会和你同房而睡,不过,我睡床,你睡塌。”
  墨白一听,松了口气,她也实在没有和一个陌生人上床的习惯~(呃,各位看客,请纯洁些,偶是说单纯和一个陌生异性睡觉的习惯!至于上床~我家女主爱幻想,混晋江,一宅在家中的宅女,更没这种习惯了~)她从床上抱了床被子,放在塌上,躺在上面的时候,还是十分地满意,塌上的软垫很柔软,暮春的时候,睡在上面是不冷也不热,唯一的缺点就是窄了点,不过没关系,她的睡相很好,很少翻身,应该不会掉下去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虽然有点不踏实,有点害怕,但是一天的劳累与饥饿,让她没过多久就沉沉入睡了。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就着烛光,看着她温和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白皙的瓜子脸,樱桃小嘴紧紧抿着,确实是个佳人,只是她心有所属,身子也被人所污,想到这里,心中十分地烦闷与不痛快,想摇醒她,置问她为何不守妇道,最后却又忍住,只好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勉强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文的于兰~
喜欢的话请留下自己的看法~评评章节的优缺;我会努力改进的! 
                  敬茶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丫头等在门外,于淡定冷冷地对她说:“把你的被子扔到床上来。”
  墨白抱着被子放在床上,刚要叠,他就说:“这样放着就好。”说完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把匕首,晃了晃说道:“新婚之夜,总要见点红才是,要不你我都会被耻笑的。”说完,笑得阳光灿烂,墨白入神地看着他,其实他也长得不错。但是她忘了他是个很危险的人,自然而然没有防备,他笑容满面拉起她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地在她手上划了道小口子,将她手放在床上早已准备好的那块白布上方,挤了好几滴血在上面才作罢。
  墨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腹黑男呀,就这样放她的血了~回过神来,才觉得又疼又委屈,为什么别人穿越,是手心里的宝,轮到她了,就成了某腹黑男的草了?
  于淡定皱眉看着她,有那么疼吗?真是娇弱的千金小姐,何必如此惺惺作态,如果不是她不检点,他又何尝不想和她成为一对恩爱夫妻呢?他转身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膏药,淡绿的颜色,他用手挑了一点,粗鲁地拉过她的手,抹在她的伤口上。
  墨白又有点吃惊地看着他,伤口处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她暗自想到:还好,也不是最差劲的!
  于淡定做完这些,冲门口说了声:“都进来!”
  墨青随着另两个丫头走了进来,她们将自己拎过来的热水倒进脸盆架上面的脸盆里,然后过来服侍他们俩梳洗。
  那个年龄稍长些的丫头并不做这些杂事,直接走向床,叠好被子后,将那块白布收了起来,再将床单抽了出来,换上新的,然后,拿着换下来的床单走了出去。
  墨白自铜镜了看到了这些,自嘲地一笑,有点像她考试作弊一样,总算蒙混过了第一关。再细看镜中人,挽了个随云髻,插了几支碧玉簪,再换上桃红的新妇装,墨青扶着她,一路往前厅走去。
  路过花园的凉亭时,于淡定回过头来,屏退了跟随的人,带丝嘲讽地开口说道:“等会儿敬茶,可知道敬茶的礼仪?”从她昨晚说饺子不熟开始,他就看她很不对劲,这些年,对她,多少还是了解些的,一个诗书礼仪的大家闺秀,犯那样的错,很让人怀疑,难道是受刺激太大,导致精神失常?
  墨白看到他轻视她的样子,很想说一声“会”,可是,理智还是将她拉了回来,她低头红脸细声说了句:“不知道!”
  “等会儿,除了给我爹敬茶要跪,其他的人福身即可!”于淡定说完,对她更厌恶了些。
  墨白见他臭着个脸往前走,她也只好跟着,在心里将能想到的“三字经”全奉献给了他,太入神的她没注意前面那个人停住了脚步,一头撞在他的后背上。她想都没想,伸手揉住被撞的额头叫了声“哎哟!”
  于淡定忙回过头来,轻柔地拿开她的手,温柔地问道:“疼吗?”说完,又略带点责备地说道:“怎么也不注意一点?”
  墨白后知后觉地觉得恶寒,腹黑阴险男怎么一下子这么好心了?她抬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不觉已来到了厅堂,想起昨晚的约定,她柔柔地一笑,双眼柔媚地看着他说道:“相公,我知错了,让你担心了。”说完,用盈盈有水光的丹凤眼看着他,说不出的情意绵绵。
  主座上那个精神不太佳的老人用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情意绵绵的两个人才回过神来,两边的座位上,左边第一位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依次是一个小女孩再加上四个风韵犹存、徐娘半老的妇人,一眼看去,这几个人都在偷笑中,或用手遮住口,或用丝帕。
  早有一个丫头端好了茶立在一旁,墨白缓步走到主位前,离主位还有三步远左右停了下来,拿过茶盏,盈盈一拜,再抬起头,看到座上老人威严的目光,笑容僵在脸上,说话也有些结巴起来:“公…公…,请…吃茶…”
  座上的老人精光一闪,眉头一皱,对她似有些不满,却又和蔼可亲地说道:“好!”说完从背后仆从手中拿过准备好的红封递给她。
  然后,她走到小男孩面前,于淡定站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说道:“这是三弟淡休。”墨白依言福身捧茶说道:“三弟请喝茶!”
  然后依次下来是二妹淡梅以及周吴赵王四位姨娘。敬完茶后,公公发话了说道:“大少奶奶既然进门了,府里的事务就都移交给她吧。周氏,这两三个月你就多帮衬着。”
  话一说完,座上的人反应不一,有高兴的有沮丧的,周姨娘脸上一黑,却是依礼福身说道:“谨遵老爷吩咐!”
  “好,能喝到媳妇茶我也万分高兴,总算盼来了这一天,哪一天,万一我去了,也少个牵挂!”话刚一说完,就猛咳,仆从还来不及端来痰盂,他就吐了口鲜血在地毯上。
  众人手忙脚乱地送他回房,并差人叫来了大夫。
  墨白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跟在后头,尽管她对什么都新奇,也不敢多看,低头跟在于淡定的后面。
  大夫过来,把过脉后,又退了出去,在外间小桌上提笔写方子,于淡定轻轻一问:“许大夫,您看?”
  “我看着不大好,不过似乎又比前一次的脉相好一些,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说完,低头继续写方子。
  墨白一看这阵势,是肺结核?有没有传染性?她忘了她要做小透明不能开口的,冲口问道:“会传染吗?”
  大夫吃惊地看了她一眼,于情于理,做为儿媳妇这样问,就有点嫌弃公公的意思了。但还是尽责地说道:“于老爷只是染上了伤寒,再加上年老体虚,所以才病势沉重,室内常通风,应当无碍的。”
  她听完,不由地松了口气,抬头,却看到于淡定寒着脸看着她,等送走大夫后,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很怕死吗?”
  墨白一愣,仍是点点头,死?谁不怕?
  他一看她点头的样子,心中更冷了,只余下对她的瞧不起和蔑视,扔下她,走进了内室。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份,怎么说那个人现在是她的公公,做儿媳妇的,不就是应该侍候公婆?她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走了进去。
  于老爷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人,留下于淡定和墨白,于淡定坐在床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叫了声:“爹!”
  墨白跟着说道:“公公放宽心,安心将养就会好的。”
  于淡定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此时的表现,还算满意,但又想到,这根本就是她的虚情假意,心中一阵不快,后又想到,能让爹开心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于老爷吃力地说道:“这个家业,里里外外,都交给了你们俩我才放心……”说完,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道:“我没多少日子了!”
  “爹,你这话说到哪去了,你会好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要是能看到你媳妇怀上孙子,那我就死而无憾了……”
  墨白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黑,这老头,尽添乱。于淡定也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安慰他道:“儿子努力就是了。”
  听到这句,墨白翻了个白眼,孩子~这也太扯了吧,还他努力?不由地想到一对心怀鬼胎的男女赤裸身子在床上交缠~想到这里,脸就有些微红,以前看过的很唯美的H片断涌上了大脑。于老爷满意地看着他们两个人,尤其是墨白脸微红的样子,不由地微微一笑,也许,昨晚就……
  心情大好的他,说话都轻松了很多,愉快地说道:“把跟我的叫进来,你们下去吧。”
  于淡定一走出这个房门,心情就很郁闷,一声不吭地带着墨白往他们的新房走去。走进房内,反手把门关了,脸色阴郁地看着她,没一会儿,就拽着她的手,将她拉到床边,一把把她推到床上。
  这时,墨白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她没这方面的经验,但她也知道,不反抗就只能被强了,她挣扎着要站起来,还没等她起来,于淡定就压了上来。
  她这时倒是冷静了些,说道:“你再不走开,我就要叫了!”
  “叫?”于淡定讽刺地说道:“跟你的孙郎在破庙野合也愿意的人,不要在这里给我装贞洁烈妇,再说,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是你的天!”
  墨白一听这句,真是欲哭无泪,没等她再说什么,他又接着说道:“你喜欢叫就叫,我不介意被下人们听到,只是你以后就别在于家立足了,不过这也不可能,除非你死了……就是死了,也是我于府的鬼,要进于府的祖坟~”
  墨白听到这里,气极反笑,说道:“我和孙俊,可是什么都做了,我不怕你秋后算帐,就怕你秋后不认帐,这时候做这事,有了孩子,你能保证是你的?”
  于淡定听到这句,气愤地握紧拳头,想要揍她,颓然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做为一个男人,有什么比头顶绿帽更让人羞耻?而这个女人,一再提醒他自己是破鞋,而他不折不扣的是一只王八,一思及此,他就有想要杀人的冲动,再留在这里,他一定克制不住,一定会往死里揍她,可是想到病重的爹,只好压下这个念头,然后甩门而去。
  墨白衣裳不整地坐在床上,看到大开的门,才放心地叹了口气,哀怨地想到:别人穿越,玩转古代,让无数帅哥美男倾心,为什么她的穿越就这么多磨难呢?不行,这于家,不能久待,整理好衣服首饰,找机会跑路要紧!
  晚上,于淡定进房,看都不看她,唤来丫头艳红、滴翠过来服侍他梳洗后,就径直上床睡了,墨白悬着的心才略放下些,也梳洗一番,待众人都退出去后,她才小心翼翼地伸手去够床里面的那床被子。
  于淡定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说道:“墨白,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你和孙俊的事,下次,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揍你!你应该庆幸我不打人,尤其是不打女人!”
  “好。”墨白听到他说的这些,就有些不舒服,说不打女人,又告诉她下次小心,因为保证下次会不会揍她,汗~到底相信哪一个?还是不要惹恼他比较安全。弱女子,到现在她才认识这一点,在体力上,她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对手,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打架,无异于自寻死路。
  不过,说开了后,两个人倒是相安无事、相敬如宾地各过各的日子,除了晚上在一个房间睡觉,他们再没什么交集,墨白白天都要到周姨娘那里去,她先拿了些帐本回来看,却发现根本就要看半天才能看一点点,竖排帐单,古老的壹贰参肆这类的记法,让她辨认都很困难,她只好用鸡毛沾墨再抄一遍后看。
  第二天夜里,于淡定看到仍在挑灯研究帐本的墨白,竟然好心提醒她道:“明天是三朝回门,按规矩,明天爹的早饭是你做的,服侍爹用过饭后,我再和你回墨家。”
  “知道了。”墨白放下手中的帐本,叹了口气,这古代的日子,还真难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某兰厚颜地说,我要花~实在不行,砖块臭鸡蛋也行~ 
                  回门
  天不亮的时候,墨白就起床了,在墨青和艳红的带领下往厨房走去,早饭,相对来说是比较好做的,尤其是病人的早饭,她准备就煮些稀饭,再配些爽口的小菜。
  墨白没有离家生活过,她自然不会做饭,自认为很简单的稀饭,却在大火的攻击下,烧糊了,墨青毕竟是陪嫁过来的丫头,便好心地告诉她:“小姐,稀饭开了以后要用小火炖。”
  墨白一听,依言行事,墨青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只好替她准备了大头菜和醋溜土豆丝这两样小菜,等粥熬好了,回头一看墨白,脸上沾了许多炭灰,头发凌乱,她自己还不知道,墨青只好掏出手帕,给她净了脸,墨白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墨青,你把稀饭和小菜装好,带到我房里来,我先回去梳洗一下。”
  回到房中,她细细地洗了脸,再让艳红给她梳好头,还没弄好,墨青就带着食盒过来了,等她收拾停当,再一路往于父住的松院走去。
  走到外间,刚刚侍候他的仆人们都鱼贯出入,没一会儿,就被告知,已经梳洗好了,让她进去。
  她走到床前,先福身请安,这边,墨青则把稀饭和小菜都装在托盘上,她回头,将盘上的两叠小菜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端着稀饭,吹凉了,喂给于父吃。
  于父很喜欢吃醋溜土豆就稀饭,早饭竟然吃了一碗半,吃完后,墨白接过温热的湿帕,替他擦净了嘴,然后,侍立一旁。
  吃过早饭,于父的精神略好些,他吩咐人请来于淡定,才吩咐道:“亲家老爷与我是多年的知交,定儿,此去,要礼数周全才是!”
  于淡定低头说道:“是!”
  “把前些日子得的明前龙井给亲家公带去,他爱饮茶,必好这个。”
  “知道了。”
  “嗯,你们去吧。”
  墨白福了福身,跟在于淡定身后出了门。
  走到大门口,一辆天青色的马车停在门口,两边挂着两个特大的红色香袋,略靠近些,就有股淡雅的清香,墨白有些吃惊地看着,香车宝马,果然是有的……
  于淡定踩住凳子上了马车,墨白扶着墨青,也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朝墨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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